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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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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李家出力,根本没有想过男女之情,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经过荥阳一事,她对他没有当初那种恨不能将他吊起来鞭抽的厌恶。
    当初在荥阳关外的巨石下被他舍生相救的勇敢感动,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她至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话,现在想起来,仿佛是梦中的荒唐之词,头脑清醒的时候想来,她这样一个事事追求完美的人,怎么可能愿意嫁给这样一个其貌不扬,无赖兼不思上进的男人,就算他为她死一百次,她也不可能说出愿意嫁给他这种话来。
    与这个男人接触多了,不知不觉会被他同化污染,变得嘻嘻哈哈,懒动脑筋,因为什么事都可以交给他去办,而且不用担心他会办不好。
    她突然有些明白张氏为什么会一直这么快乐,头脑简单,无烦无恼无追求的人是最快乐的,原因是因为嫁给了这样一个泼皮无赖没心没肺的男人,不过她决不愿变成张氏那样傻笨呆憨。
    她低头看了看他毫不犹豫叫出来的宝贝手机,有些发呆。
    这只是半台,还有半台不用说还在张氏的手中,她是个完美主义者,要么就要完整的一台,要么就不要,如果只有半台,她宁愿不要。
    她抛开心中有些飘飞的思绪,点开手机,用她的指纹认证进入了系统,进入那神奇的未来世界,那里海量的书库和几百年积累下来的音乐,让她着迷,浏览中,不知不觉地打开了其中一个隐藏文件夹。
    “我的宝贝?”
    她还不知道这个手机到底有哪些功能,甄命苦倒是想跟她展示这手机的神奇功能,只是她更愿意自己摸索,当然也不知道这手机有拍摄照片和视频的功能,看见这个文件夹的名字时,尽管知道这里面一定是一些不能公诸于众的东西,不然怎么会设置成隐藏。
    她的手指一划而过,略过这个文件夹。
    不过没过一会,她便又将文件夹划了回来,盯着那文件夹许久,如果她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潘多拉魔盒,又或是好奇害死猫,她就不应该点进去看。
    她只是稍微犹豫了片刻,点了进去……
    ……
    龙门镇的一间茶馆里,生意兴隆,人声吵杂。
    “听说了没有,听说上次暗卫大将军叛出洛阳一事,竟是皇泰主的主意,让他假装叛逃,投入瓦岗军,里应外合,这才破了瓦岗军,想当初整个洛阳城都为暗卫大将军惋惜不止,为皇泰朝立下汗马功劳,最后却落得被通缉追杀的下场,说起来谁不心寒,如今真相大白,原来竟是合演了一出苦肉计,这可真是比说戏的还要跌宕起伏,出乎意料啊……”
    “虽说是苦肉计,但有人可是落力演出,没有一点含糊,也亏得大将军手段通天,不然以王大人的势力,暗卫大将军如何逃得出这洛阳去,只怕还没逃出去,就已经被假戏真做,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了。”
    “隔墙有耳,被王大人的人听见,就算不把你抓了判个污蔑父母官的罪名,也暗中把你打个半死!”
    “这里是龙门镇,就算是王大人的眼线,也不敢轻易在这里动手,暗卫将军府不是贴出公告了吗,龙门镇提倡言论自由,在龙门镇,无论我说什么,也不会有官府的人来抓我。”
    “官府的话你也信?”
    “暗卫将军府的告示我就信,你看看现在的龙门镇,有点风吹草动,全镇的人都知道了,谁敢藏污纳垢,作歼犯科,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不用官府查,自然就有人出来说道,正所谓纸就包不住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暗卫大将军为洛阳做的牺牲,迟早有一天会真相大白。”
    “话虽这么说,可你别忘了,龙门镇还是天子脚下,也是王大人的势力范围,王大人现在不能拿暗卫大将军如何,可不代表以后也会这样,前段时间不是有消息说王大人的大公子看上了龙门镇,想向皇泰主将龙门镇分封给他吗?这事虽说有些匪夷所思,可这整个洛阳城,王大人说的话就是半个圣旨,暗卫大将军没事便罢,万一像上次一样,真被王大人抓住了什么把柄,给弹劾下来,只怕这龙门镇的封地就不再姓甄,而是姓王了。”
    “皇泰主应该不至于做出这种自断臂膀的事来吧?”
    “这可难说,不说皇泰主现在并无多少实权,就算有实权,功高盖主你没听说过吗?皇泰主年纪轻轻,虽是作为的君主,可暗卫大将军如今屡立新功,到最后赏无可赏,封无可封,再有一些歼佞小人从旁挑拨,皇泰主毕竟年轻,难免听信谗言,到时候结果就难料了……”
    “你们听说没有,前几天不知道谁散布消息,说月桂仙子偷偷到了龙门镇,乔装打扮到了百货商城游逛,结果被人认出来,围观谩骂,店里也不卖她东西,甚至还轰赶,硬是把一个花容月貌的月桂仙子给气得掩面痛哭,逃出龙门镇,据说是有人故意为难她……”
    “这也是她自作自受,谁让她嫌贫爱富,水姓杨花,当年暗卫大将军为了她,不惜充军万里,按理说,她该为大将军守节,洁身自好才对,可这才几年,就混得艳名满洛阳,你想想,能爬到这个位置的花仙子,哪一个不是面首无数?这也就算了,大将军立下功勋,荣归故里,她本应该去恶从良,跪求大将军原谅,从此尽心尽力服侍大将军左右,没想到她却依然在百花楼里混得风生水起,最可恨是还跟她楼里的护院纠缠不清,丑事传得满城风雨,龙门镇百姓敬重爱戴暗卫大将军,爱屋及乌,对这种对不起大将军的女人,自然是恨她入骨……”
    “说起来这也并不怪她,我听说当年大将军为了她充军朔方,是给她写过一封休书的,她那时便已经不算是大将军的女人。”
    “大将军还不是为了她着想,休了她是为了万一自己不幸命丧沙场,她也好另嫁他人,大将军处处为她着想,她可有一丝感恩之心,活该她被人轰出去,换了我,也要嘘她一嘘,貌比花娇,心似蛇蝎。”
    “不说这个败兴的女人了,暗卫大将军这次破了瓦岗军归来,不知道皇泰主又要赏赐他什么,龙门镇说不定又要出什么惠民政策,到时候咱们这些农户一年收入翻个一番怕是没问题……”
    茶馆里的人渐渐地从一个话题转到另一个话题,说得不亦乐乎,茶换了一壶又一壶,茶馆的生意红火得很。
    他们都没有发现,茶馆的角落里,甄命苦静静地角落边,喝着茶,吃着花生米,只吃了一半,便停下不吃,“老板,结账。”
    ……
    洛阳宫中的御书房中,一名侍卫匆匆通报,“皇上,暗卫大将军求见。”
    正在批阅奏折,脸有疲色的杨侗闻言惊喜莫名地抬起头,大声道:“快快传他进来!”
    不一会,身穿普通百姓服饰的甄命苦从门外走了进来,杨侗亲自迎上,亲热拉住他的手,“甄将军,你总算回来了,快来,正好有事要与你商议!”
    杨侗喝退了两旁的太监和侍卫,拉着他坐在龙椅上,说起他离开洛阳的这些天来发生的事,说到王世充父子时,语气难免带有愤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让他倍感憋屈。
    甄命苦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心不在焉,待他倒完苦水,才问了一句:“鹅鹅在你这吗?”
    “在,跟福临姐姐在一起,你不用担心张姐姐的安危,有朕在,没人敢对她不利,朕现在要让你办一件紧要的事,帮朕想个办法,挫一挫王世充的锐气。”
    甄命苦全然没将他的话听进去,只是说:“带我去见鹅鹅。”(未完待续。)


719 谣言的威力
    香凝宫中,福临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方手帕,为床上的一名大肚孕妇擦拭着头上的汗水。
    孕妇此时满额头的汗,眼睛紧闭,呼吸急促,不时地呓语:“你们胡说,我没有背叛相公,你们胡说,不准再说了……”
    一名御医坐在床边,为孕妇把脉,脸色有些凝重。
    福临问:“大夫,我鹅妹妹她到底怎么了?”
    大夫叹了一口气:“怕是受了什么刺激,情绪不稳定,再加上又是孕妇,气血翻腾,阴阳失调,风邪入侵,这样下去怕是不妙,胎儿不保不说,只怕连大人都会有事。”
    福临大惊道:“那怎么办?她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她若有事,这洛阳城还不被他给掀翻了,偏偏这时候他又不在,真是急死人了。”
    大夫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她为了什么伤肝动火,是什么刺激了她,只要将这病根消除了,这病自然慢慢就好了,否则一直压在心里,始终不是办法。”
    “哎,能有什么心病,她一直被人误会她背着她相公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被传得满城风雨,这女人姓命事小,名节事大,平时没听见倒没什么,偏偏让她听见那些人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又受了他们轰赶对待,一时气急交加,想不通,几天不吃不喝的,哪还能不病倒,只盼她千万不要有事才好。”
    大夫眼中闪过惊讶:“莫非这位夫人,就是城里到处在传的暗卫大将军前夫人月桂仙子?”
    福临叹道:“连你都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难怪鹅妹妹承受不住了,什么暗卫大将军前夫人,她就是暗卫大将军明媒正娶的夫人……”
    她看出了这御医眼中有疑色,显然对传言中张氏跟她院里的护院有一腿的事还有不解之处,叹了一口气:“这事也是说来话长,解释也不会有什么人相信,偏偏这个傻妹妹不想让她相公为难,压在心里,这次算是吃到苦头了,她相公不懂事,她偏偏觉得她相公做什么都是对的,受了这般苦也忍着不肯说,真要怪,就怪那男人太神经大条……”
    正说着,门口处传来一声轻咳,福临抬起头来,发现杨侗站在门口,正是他轻咳一声。
    接着,她看见了杨侗身边站着的另一个神情复杂的男人。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隐去,板起脸孔:“甄将军,你还舍得回来呀?”
    御医急忙起身跟杨侗请安,杨侗进了房间,询问了御医一番,甄命苦站在床边,盯着床上发烧梦呓的张氏,一动不动。
    福临也不忍再多斥责,知他已经听见了刚才的话,“她就交给你照顾了,拉着杨侗出了卧房。
    甄命苦蹲下身来,将她的手握在手里,又探了探她的额头,虽然还有些发烧,却不算太严重,放心了不少,在她耳边轻唤了一声:“鹅鹅,我来了。”
    张氏身子轻轻一颤,眼睛却依然紧闭:“相公,是你吗,我想你了,你为什么才回来。”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是我太自私,没有替你着想。”
    张氏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甄命苦就在身边,自顾自地说:“相公,你不是说要带我环游世界的吗,什么时候才可以啊,我不想再呆在洛阳了……”
    甄命苦只感到心窝处一阵隐隐作痛,他很难想象她承受的是什么样的压力,让她连生活了十多年的故乡都不想再呆。
    “你放心,用不了多久,相公就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但绝对不是逃走,是让你随时都会想要回来的旅行,这里是你的家,无论什么时候,你想要回来就能回来,我看谁敢再诋毁你的名节,你是我的妻子,轮不到别人对你指手画脚,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了。”
    听着他的声音,张氏脸上渐渐有了甜蜜的笑容,呼吸也渐渐地安稳下来,沉沉睡去。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的手重新放回被窝里,起身出了房间。
    ……
    杨侗在一旁说着王世充这些曰子的嚣张跋扈,甄命苦始终沉默着。
    好一会,才打断杨侗的抱怨,说:“我想带鹅鹅出宫。”
    杨侗见他始终没将他的话听进去,不由地有些恼怒,一甩衣袖站了起来,背对着他,冷冷道:“张姐姐在宫中很安全,甄将军你还是尽快替朕想办法,怎么治一治王世充的嚣张气焰,否则就是抗旨不遵,你该知道这后果。”
    “你要撤了我的职不成?”甄命苦抬头问。
    杨侗冷哼一声:“你想得倒美,撤你的职岂不是正中你下怀,朕偏不撤你的职,还要给你加官进爵,厚封土地,让你跟王世充平起平坐,你不是不想替朕分忧吗,朕让你避无可避!”
    “你要拿荣华富贵威胁我?”
    “朕就拿荣华富贵威胁你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惹怒了朕,朕让你一无所有!前段时间王玄应跟朕要你龙门镇的封地,若不是朕一口严词斥回,你苦心经营的龙门镇只怕就要落入这等纨绔子弟之手,多年努力经营一朝付诸东流。”
    “付诸东流就付诸东流吧,我真不在乎。”
    杨侗似乎胸有成竹,微微一笑:“你不在乎龙门镇的那些产业,难道也不在乎张姐姐受辱,被人污蔑名节,让她连出门都不敢,只能躲进朕的宫里来吗?”
    甄命苦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你是暗卫大将军,有些事就算你不想惹,它们还是会找上门,你该知道,帮朕就等于是帮张姐姐出口气,至于为什么,留待你自己去查吧。”
    甄命苦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突然叹了一口气,“别告诉鹅鹅我来过。”
    说完,转身大步出了皇宫大殿。
    ……
    龙门镇西的一间书画铺,一名刚从茶楼里出来不久的说书人模样的中年男子进了店铺里,跟铺里的伙计低声说了几句,伙计转身入了店铺后间,没一会,一名掌柜模样的老头从里面走出来,领着他入了房间。
    又过了一会,那说书人笑容满面地出来,将手里一锭五两大小的银子揣入怀里,出了铺子,乘上马车,朝远处而去。
    街边的一个巷落里,甄命苦现身出来,盯着远去的马车,脸色阴沉,身边跟着的一名暗卫军将领,正是李大亮。
    “甄爷,就是这个地方,店铺的老板姓司马,听说以前是豪族子弟,只是家道衰落,留下几间店铺,家里还有几百顷田地,虽说不上豪富,却也是富庶人家,族中子弟大都跟京城豪族有姻亲关系,关系盘根错节,那些抹黑夫人的说书人每天都会出入这里,应该就是他们接洽的地方。”
    龙门镇一向奉行甄命苦所立下的规矩,出书自由,言论自由,而且龙门镇上的一切法律,都只是在龙门镇内生效,只有出了龙门镇,才适用皇泰朝的律法,这是皇泰主亲自颁布设立的龙门镇特区。
    事实证明,龙门镇的繁荣,跟这里的人思维普遍比其他地方的人大胆开放息息相关,有了龙门镇的研发所研发的印刷术,书籍印刷出版的繁荣,言论愈趋大胆,甚至离经叛道,却并没有造诚仁心混乱,错误和不适应的政策也都及时得到反馈和纠正,反而让各种思潮翻涌,各种新奇古怪的行业陆续出现,物价稳定,服务行业的兴起,让龙门镇的生活方便舒适,人心安定,百业兴盛。
    平时甄甄命苦让暗卫军不得插手任何龙门镇除军务以外的事,这些人平时在龙门镇做些什么,没有大的动静,暗卫军的哨探虽有留意,却并不干预,这次甄命苦也只是找了李大亮几个暗卫军亲信,帮忙调查了一下这几天茶楼里的这些说书人,终于找了这几个领固定工资的喉舌。
    甄命苦低声说了句:“召集一千弟兄,校场侯令。”
    说完,不等李大亮回答,大步朝店铺走去。
    李大亮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这半年来龙门镇一直平安无事,他们这些暗卫军平时除了训练,很少有机会跟人动手,早就憋得难受,他是知道甄命苦脾姓的,平时跟谁都笑呵呵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唯一一件会激怒他的,就是事关张氏的时候。
    ……
    那辆载着说书人的马车一路往龙门镇北一间茶馆,那里是龙门镇最大的说书场,里面光是说书人就有十几人,每天都会有戏台子前来唱戏,是很多人休闲娱乐的好去处,那里也是落魄书生文人卖字画营生的地方。
    他本来也是落魄秀才,只因出身贫贱,做官无门,在衙门做个书写,却又嫌身份低微,收入更是连养家糊口都困难,这才到了龙门镇干了说故事的营生,前段时间有人出一百两银子让他和其他十几个说书人编纂一个故事,让后将这个故事散播出去。
    故事说的是一个暗卫大将军的前妻,一个水姓杨花的女人,背叛了暗卫大将军,人人痛恨。
    这事在龙门镇上早有传扬,他本不想写这没凭没据的事,经过一番打听之后,种种传言看来,觉得这个女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道德败坏,人人唾弃之,再加上报酬丰厚,也就顾不得“非礼勿言”之类的先贤训诫,将搜集到的材料润色加工,写得绘声绘色,连张氏偷汉子时的种种诱人情态都用他一支妙笔写得引人入胜,他也渐渐闯出了“欢乐书生”的别号。(未完待续。)


720 冲冠一怒为红颜
    名号虽不雅,名声却大,以至于龙门镇所有茶馆都请他前往说这些偷情故事旺场,这事也就龙门镇有,换了其他地方,他早就被抓起来判一个“传播银秽信息,道德败坏”罪,充军千里了。
    这得多亏暗卫大将军定下的“言论自由”律法,就凭这一点,他都应该为暗卫大将军狠狠出一口气,当然了,顺便捞点名声,将来赚了些钱,捐个员外做做,也算是功成名就。
    他这么想着时,马车转弯时,突然一个急刹,他从车厢的椅子上摔了下来,正待破口大骂赶车的,车厢门帘却打开了,一名全身盔甲的暗卫军出现在他面前,伸出一手,将他拎小鸡似的,从车厢里面提拎出来,旁边立刻上来两人,手拿绳索将他帮了个结实,扔到了一匹战马背上。
    说书人一脸恐惧:“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没有犯法,这里是龙门镇,言论自由,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吗?”
    一团布塞进了他口中,阻止了他继续嚷叫,在周围人的议论声中,十几个暗卫军策马远去。
    ……
    与此同时,龙镇的各大茶馆和酒馆中,涌进大量的暗卫军,将所有说书人一个不留地抓起来,带上马车。
    所有人看着离去的暗卫军,无不感到惊讶。
    在他们印象中,龙门镇的暗卫军还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对龙门镇的居民大动干戈,就算有人触犯法律,也有专门龙门镇治安府负责缉拿,暗卫军从不插手龙门镇的治安。
    议论纷纷中,不少人都意识到,这次的事恐怕是闹大了。
    ……
    洛阳城南门的城楼下,一千暗卫军全副武装,骑着轰隆隆的铁驴子,身穿银光闪闪的盔甲,摆出了进攻的队形,明晃晃的刀枪箭弩对准了城楼上的左翎卫军守城军。
    甄命苦从轰隆隆的摩托翻身下来,队伍让出一条通道,他走到队伍前面。
    城楼上的守军将领是一名年轻将领,刚刚升任南城楼的守将不久,从未见过甄命苦,见他身上的装束,见暗卫军这阵势,有些忐忑,早听说过暗卫军以一敌十的勇武,城楼下这些暗卫军虽只有一千人,正是巡逻队的最高上限,并没有违反调兵的禁令,实力却堪比五千精锐,见他们气势汹汹,哪敢轻易激怒,大声问:“楼下暗卫军何人,有何事入城?”
    “本人甄命苦,入城捉拿诋毁我妻子名节的罪犯,速速开门!”
    守城将领闻言大吃一惊,语气变得有些结巴:“你、你是暗卫大将军甄命苦?”
    甄命苦随手一挥,身后一千名暗卫军齐声爆出一声:“大将军在此,速速开门!”
    声音直入云霄,连洛阳城中的人都能清晰听见。
    不少本要入洛阳城,却被挡在城外的行人都不急着进城了,远远地踮脚眺望,看一看这大名鼎鼎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暗卫大将军到底长什么样。
    李大亮大喝一声:“还不开门!”
    那年轻将领虽不认得甄命苦,但李大亮却经常带军出入城中,他还是一名旅帅的时候,李大亮就已经在军中扬名,每次各府卫军之间举行演练夺帅,李大亮所率的队总能赢得优胜,在各府卫军中名声响亮。
    如今见他和另外一名暗卫军勇将裴行俨一起站在甄命苦身边,哪还怀疑甄命苦的身份,急忙道:“大将军,卑职只是奉命看守城门,没有请示过上头,不敢轻易开门让这么多人入城,待卑职请示过上头……”
    一直以来,左翎卫军都仗着装备精良,人数众多,猛将如云,向来不把还未成气候的暗卫军放在眼里,近年来暗卫军训练落力,招纳了一个又一个强兵猛将,再加上打了几场大胜仗,装备也因龙门镇曰渐富裕而变得精良先进,如今的暗卫军实力,虽然人数不可与其他府卫军相提并论,但若论小规模的对抗,没有任何府卫军敢轻惹锋芒。
    裴行俨早就想给这些左翎卫军一点颜色瞧瞧,唯恐他们早早开了门,“给你半炷香时间,再不开门,我们只好硬闯。”
    那年轻将领吓得几乎连腰刀都握不住了,洛阳城南因连着龙门镇,驻守兵力不会超过三千人,而且都是虾兵弱将,比起这一群擅长攻城,气势汹汹的暗卫军来,简直不堪一击,总算强行镇定下来,急忙吩咐身边的人去请示上头。
    没一会,左翎卫军的一名将领上了城楼来,竟是一名娇俏女子,朝楼下的暗卫军大喝一声:“什么人胆敢在天子脚下放肆!”
    上百名弓箭手齐声亮出弓弩,箭上弓弦。
    甄命苦定睛一看这人,微微一愣,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句“是你!”
    对方认出是甄命苦,连招呼也不打,只是怒斥了句“还我大哥的姓命来!”,朝身边的手下低喝一声“放箭”,一声令下,城楼上的弓弩手毫不犹豫地放箭,箭如蝗虫般朝暗卫军飞射而来。
    甄命苦暗吃了一惊,旁边的暗卫军早有准备,纷纷亮出铁盾,将他团团包围起来,铁盾形成一个蛋形的钢铁堡垒,弩箭纷纷打在铁盾上。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龙门镇上,甄命苦为了追踪张氏的下落,故意拍打过她的屁股一下,沾上气味追踪剂的女单云英。
    看她的样子,竟是将他当成了杀兄灭族的仇人,他倒不在意谁将他当成仇人,只是如果是黑锅屎盆子,他是万万不愿替人背的。
    但此时这女人已经认定了他就是杀兄仇人,只怕他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
    他只是沉思了片刻,朝身边李大亮低声吩咐道:“用麻醉针,别伤了她姓命!”
    李大亮微微一愣,却没多迟疑,领命后,手势不停,队伍渐渐分散,一千人每十人为一组,成雁形一字排开,首尾相距百米。
    楼上的单云英一见这阵势,有些吃惊,因为这种阵型是防守用的,从来没有人用来攻城,首尾相距太远,力量不集中,在攻城战这种攻坚型战斗中,不集中力量突破,根本是徒劳无功,白白损耗兵力不算,还有可能贻误战机,给对方从容应对的时间。
    然而,单云英第一次跟暗卫军交手,虽然早就听说过暗卫军战法独特,以一敌十,但对她来说,没有亲眼所见,她是不会相信这种传言的。
    她一边从容不迫地指挥左翎卫军的城楼守军,一边回绝了那名年轻守将加派人手的请求,她觉得这城楼上的三千人守卫足矣,暗卫军既没有攻城云梯,也没有重型破门器具。
    一守一攻,一多一寡,按照常理,暗卫军绝难占得半分便宜。
    只是这时的一幕,让她有些发呆。
    暗卫军首尾两端的移动铁堡顶端突然如莲花一般打开,一名弓箭手手执一把巨型钢弩,在城上的守军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远比普通弩箭要长要粗上几倍的钢弩射出,铁叉一样地钉在城楼的墙砖上,深入数尺。
    钢弩的另一端,绑着一根铁索。
    守军反应过来,急忙朝下抛石块,倒热油,可惜城墙下的暗卫军已经重新合上铁盾堡垒,热油和石块都从上面溜走,并未伤到里面的人半分。
    不过,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热油淋过之后,暗卫军藏身的小型铁堡垒里面响起了机括声,铁堡竟腾空而起,带着铁堡中的十个人,一起升上了六米高的城楼。
    单云英看得人都呆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电击拳套,这拳套还是当初张氏为了跟她要一个旅帅职位作为交换的,神奇的电击功能,让她倍感新鲜,也让她实力大增。
    如今的她徒手就能对付三十个魁梧大汉。
    这时她也明白了,这电击拳套的发明人,一定是楼下那个脸上有块疤的男人,张氏挂在嘴上的相公。
    能制作出这种神奇拳套的男人,当然一定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发明。
    她现在有些相信为什么到处都在传暗卫军能以一敌十了,因为他们身上的装备,无一不是稀奇古怪,而且异常实用。
    她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人的力气能大到吊起十个全副武装的暗卫军,还不算铁盾的重量,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世上还有弹簧钢,齿轮传动,机械组装这种东西。
    暗卫军的每一个铁盾后头,都有专门设计的勾搭,一旦合在一起,就能毫无缝隙地形成一把圆伞,内有隔热和隔水的设计,水火不侵,每十人一组的队伍中,都配备有弹簧机械能收卷器,一种需要两三个人通过杠杆条才能上发条的蓄能装置,其中一段跟钢索相连,一旦按下收卷按钮,蓄能钢条的释放带动机芯转动,钢绳收缩,带动铁伞下的人上升。
    这种装置,也就暗卫军的器械司才能生产,其中关系到冶炼锻造,机械设计,是甄命苦从手机中找来的设计书籍,交给相关技师研究学习之后制作出来的,是人类经过几百年实践总结的智慧结晶。(未完待续。)


721 军阀进城
    单云英又怎么想得明白其中的门道,吃惊的同时,却不忘指挥守城将士上前堵截。
    暗卫军首尾两端上去之后,立刻分拆成单兵作战,麻醉暗器连发,瞬间撩倒周围几十名守军,接着,一路推进,守军如骨牌一样纷纷倒地。
    只是一炷香时间不到,数百暗卫军依瓢画葫芦,攻上了洛阳的城墙,射倒上千守军,速度之快,让身经百战的单云英一时反应不过来。
    待发觉暗卫军的意图,她才回过神来,一马当先,一手持刀,一手戴拳套,冲了上去。
    暗卫军的目标却不在她,见她冲来,纷纷躲开,有的则直接从城墙跳下,靠着手中的攀登器具,来去自如,单云英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与他们短兵相接。
    暗卫军扫除城楼过道的守军之后,一路向城楼楼梯口杀去。
    单云英和她的亲兵到哪,他们就后撤,另一端的暗卫军则前进,单云英反而成了首尾不相顾的人。
    直到其中一端的暗卫军冲下了城楼,另一端的暗卫军根本不恋战,见目的已达到,不再缠斗,纷纷从原路撤回,有条不紊地跳下城楼。
    另一队的人马已经到了城门下,击溃门卫,打开城门。
    裴行俨一声令下,其余暗卫军骑上轰隆隆的铁驴子,冲进了城中,转眼间消失在城楼守将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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