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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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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台手机测试激活的时候,甄命苦已经将手机的使用权限更改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使用。
    所以就算牡丹仙子不小心触动了手机的电源键,最多也就让屏幕亮起来,却无法进入系统,对她来说,这手机只是个能发光的珍稀宝石。
    只不过这种发光屏幕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已经是震撼至极的宝贝了,难怪她会天天将这手机揣在怀里,寸不离身。
    也许是想起了从牡丹仙子怀里偷出手机时的情形,甄命苦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想起她的怀里竟然能藏下一部4英寸的手机,这尺寸,没有F也有E吧?
    他发了会呆,将这些无聊的念头从脑中甩开,将注意力转移到手机屏幕上来。
    看见熟悉无比的系统桌面和桌面上五花八门盗版软件图标,甄命苦脸上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笑容。
    接着打开手机的设置界面,搜索了一下网络信号。
    不出所料,手机没有任何信号。
    又试了一下其他的功能,他点击了屏幕上的其中一个图标,进入了应用程序的界面。
    4英寸大小的高分辨率屏幕上,密密麻麻地摆放着数十个分类明确的文件夹。
    电影,音乐,图片,游戏,测量工具,生活常识,野外生存,科技论文,时尚杂志,诗词歌赋,特殊功能……等等,包罗万象。
    山寨的功能加上机皇的性能,让这款手机成为具有中国特色的手机中战斗机,是他设计这款手机的设计初衷。
    他打开“医学论文”文件夹,翻了十几页,终于找到了一个名为“真菌感染临床治疗与研究”的论文,点击打开……
    ……
    天边亮起了鱼肚白。
    甄命苦揉了揉疲惫的双眼,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坐起身来。
    他朝对面几百米远处的张氏家里看了一眼,张氏的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亮起了油灯,昏暗的灯光从窗口中透了出来,隐约能看见张氏那苗条婀娜的身影在房间里忙碌着。
    他低头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钟,马上就要到张氏开档的时间了。
    关闭了“真菌感染临床治疗与研究”的程序,将手机切换到待机状态,他这才站起身来,下了楼去,走到水缸边舀了勺水,洗了下脸,让脑子稍微清醒了过来,转身进了屋里。
    房间里那舒适的大床上,杨侗还在呼呼大睡,嘴角流涎。
    甄命苦皱了皱眉头,要不是这家伙死皮赖脸地要跟着他回家,他昨天晚上也不至于要在屋顶上躺一夜,正要上前掀了他的被子,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嘴里自言自语着:“杨侗?杨侗?……”
    说着,从怀里掏出手机来,进入界面,在一堆文件中找到了“历史类”那一项。
    刚点击,一项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程序闪退。
    紧接着,传来系统报错的声音,弹出一个提示方框来,“文件损坏,请重新安装!”
    甄命苦愣了一下,点击了确定后,重新回到桌面,再次点击。
    出现同样的错误提示。
    试了几次之后,他终于确定,这个平时几乎用不上,但在如今却是这台手机上最有实用价值的历史电子书籍,竟然因文件损坏,无法使用了。
    这个能让他未卜先知,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作弊神器,竟然遭遇文件损坏这种悲剧。
    不能用就是不能用,文件损坏,就算神仙也没辙,除非他能连接上网络,从网络下载程序重新安装。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一脸郁闷地将手机揣回兜里,走到床边,抓住被子的一角,用力一掀……
    ……
    好不容易打发了赖床不肯走的杨侗,让他骑着马回去了,他这才出了院子,关了门,准备出门。
    刚关上门转过身,就见张氏牵着小毛驴,车上载着热腾腾香喷喷的两桶豆浆从他屋门口走过。
    “早。”他笑着打招呼。
    这几天他每天都在这个时候出门晨练,张氏也正好在这时间出门,两人总能不期而遇地碰上。
    他总是这样很随意地打个招呼,尽量不让她感觉到不自然。
    每次张氏都会转过头看他一眼,微微一笑。
    只是今天的张氏有些奇怪,她低着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脚步加快,逃也似的从他门口走过去。


60 光谱探照测量仪
    她走得很快,但他还是能看见她脸上的神色,那是小白兔见了大灰狼的神情,惊慌失措。
    前天她还笑着跟他打招呼,一天不见,简直变了个人似的。
    他朝她住处的院子门口看了一眼,宋老头并不在那里。
    路上也没有别的行人。
    带着一肚子的疑惑,他慢慢地跟在张氏后面,走了一段路,直到一个岔路口才分开,朝铁匠铺的方向走去。
    到铁匠铺时,店铺还没开张。
    从铁匠铺的后门进了店铺里,铁匠铺其他人都还在熟睡。
    冶炼房里,炉火依然在缓缓地冒着青色火苗,熔炉的旁边放着一堆肥龙找来的那堆矿石。
    他走到这堆矿石旁边,拿出手机,捡了其中一块,打开手机,打开“特殊功能”的文件夹,选择了其中一个名为“光谱探照测量仪”的应用,点击打开。
    一阵扫描仪器的机轴转动的声音响起,一束不停变化着色泽的光束从手机背面的摄像头中照射出来,在矿石的表面来回扫描。
    不一会,手机屏幕上便慢慢构建出一幅立体3D的矿石形状图,随着扫描的深入,3D图渐渐被着上各种颜色。
    屏幕的旁边,列出了各种颜色所代表的元素和化学物质。
    红色:辉石(34%);白色:二氧化硅(28%);灰色:二氧化锰(30%);黑色:三氧化钨(6%)……
    不一会,屏幕上弹出一行文字“其余成分约占3%,较为复杂,全部扫描分析可能需要较长时间,需要继续分析吗?”
    甄命苦点击了停止扫描的选项。
    这时,身后响起尉迟敬德的声音:“可想出什么办法了?”
    甄命苦将手机揣入怀里,转过身看着门口的尉迟敬德,笑着说:“正在想。”
    “别忘了你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
    “我知道。”
    尉迟敬德眼睛盯着他身后那一小堆熔炼失败的乌黑矿渣,说:“柱子说你这些天一直在想办法熔炼这些厌火矿,这东西虽然不属于官府管制的范围,不过私自采挖矿石可是触犯刑律的。”
    甄命苦不解地问:“莫非帮主你要将我告上官府?”
    尉迟敬德失声而笑:“你是我矿帮的人,把你告上官府对矿帮有什么好处,我只是想好心提醒你一下,免得你到时候连自己触犯了律法锒铛入狱还不知道所为何事,其实从我祖师爷那一辈人开始,就在寻找熔炼这种厌火矿的方法,可惜始终无法找到诀窍,我可不相信有人能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找到熔炼的方法,我劝你还是另寻他途吧。”
    甄命苦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熔炼不了,一种方法不行,换一种也许就能行了,对了,我这几天可能有别的事要忙,可能不能每天来报到了,想跟你请个假。”
    尉迟敬德无所谓地说:“你来不来铁匠铺报到我不管,但一个月后你要是交不出我要的东西来,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
    当甄命苦怀里抱着一个刚刚打造出来的古怪铁箱子从尉迟铁匠铺里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
    洛阳大街两旁的商铺陆续关门了。
    甄命苦随便在路边摊上买了几个香喷喷的肉包吃下,填饱饿了一整天的肚子,转身进了一家正要打烊收工的文房四宝店。
    “老板,你这最好的纸怎么卖?”
    “上等竹纸,一两纹银三尺,普通桑皮纸,一两纹银十尺,劣等麻纸一两纹银三十尺,请问客官想要哪一种?”
    甄命苦差点没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虽然不知道这上等竹纸是什么模样,单看这价格就已经快要赶上一匹丝绸了。
    “什么纸这么贵?”
    “不算贵了,本店是百年老店,家里世代造纸为生,做买卖讲究的是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整个洛阳,本店的上等竹纸是首屈一指的品质上乘,制作工艺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客官在别的地方买不着,也算您来得早,不然等那些读书人来了,只怕您想买也买不到了。”
    掌柜的一边介绍,一边拿出他所谓的上等竹纸出来。
    比起二十一世纪细腻光滑的铜版纸来,这所谓的上等竹纸用来擦屁股都嫌粗糙。
    连所谓的上等纸都是这种质量,更何况那些下等纸质了,甄命苦别无选择,只好买了二两银子上等竹纸,让掌柜的裁切成数十张跟超世代手机一般大小的纸张,包装好,这才出了店铺。
    ……
    出了店铺,甄命苦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快要到张氏收摊的时间,抱着一堆东西,朝城南洛河的方向走去。
    洛河边的张氏豆腐摊上,豆腐摊也已经收拾完毕,早已不见了张氏那熟悉的身影。
    看着空荡荡的摊档,甄命苦莫名有些失落,坐在河堤上静静地发了会呆,接着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回家。
    ……
    洛阳大街上,路上行人行色匆匆。
    街道两旁每个百米远的地方就竖着一个官府告示牌,上面贴着一些通缉犯和一些被处决犯人的画像,除了性别是唯一能确定的特征以外,就算犯人本人站在画像前,也没人能认出来。
    除了这些画像之外,其他都是一些歌功颂德,粉饰天下太平,百姓丰衣足食的官府告示。
    平时甄命苦对这些告示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不过今天路过其中一个告示牌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倒退了几步,回到告示牌前,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告示牌上,贴着一张用上等竹纸书写的帮会告示。
    上面写着:“盐帮悬赏:若有能提供两个月前被抢漕运官银线索者,赏银一千两。”
    一千两银子,按照洛阳的房价,这是一座大宅子的价钱,等于是中乐透了。
    他盯着这张告示看了一会,接着伸手将这告示撕了下来,揣入怀中。
    这时,告示牌上显露出一张原本被掩盖着的官府告示来。
    那是一张画有两个人头像的劣等桑皮纸。
    头像的下面写着“拐卖妇女儿童,罪大恶极,按律当诛”,从上面所署的日期来看,这两人已在前天下午壬时处决。
    甄命苦扫了一眼,没怎么在意,正要转身离开,却停了了下来,朝告示牌后面的一条巷子里望去。
    巷子里是一排食品和米铺,其中一间最大的“五粮王”店铺门口一棵大树边,拴着一头黑色小毛驴。
    他一眼便认出了这头小毛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犹豫了片刻,转身朝那头小毛驴走过去。


61 神器在手作弊不愁
    巷子里是十几间粮食铺和杂货铺,其中一间挂着“五粮王”牌匾的店铺里,一个婀娜曼妙的女子身影正站在店铺里的柜台前,背对着店铺门口,将一串铜钱放在柜台上,指着柜台里面的其中一个盛放着黄豆的箩筐。
    一名四五十岁,满口黄牙,肚大肠肥的中年人,站在她的身边,嘴里喋喋不休地在跟她说着什么。
    肥胖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丝绸锦缎,显得福贵光鲜,远不是一般的店铺伙计所能比拟的,就算不是店铺的老板,也是个掌柜一类的人物。
    他脸上的热情笑容绝对不是一个不愁买卖的粮店掌柜应该有的。
    身材婀娜的女子始终沉默着,手里拿着一个空口袋,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那掌柜模样的肥胖中年人说着说着,手便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先是献殷勤般地将她手里的空口袋夺了过去,递给柜台里面的小伙计,乘着机会抓着她的一只手,轻轻摩挲着,肥硕的身体开始慢慢往张氏身上靠。
    女子被迫朝柜台的角落方向躲闪。
    最后无处可躲,那胖子终于跟她的身体紧紧靠在了一起,一只肥猪手揽在了她的纤腰上,并慢慢地朝她翘臀上滑去。
    没等他的意图得逞,店里的伙计已装好的半袋黄豆,放在柜台上,那女子一把抓起袋子,转身逃也似地跑出了店铺外,将半袋黄豆放在驴车上,牵起小毛驴,匆匆离来。
    那肥掌柜从店里追了出来,朝张氏的背影大声说道:“张老板娘,若是有什么困难,记得随时可以来找我,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
    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带着一丝胸有成竹的奸笑,看着那女子匆匆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嘿嘿,你骗不了我的,生意那么好,进的货却一天比一天少,这世上可没有不要本钱的买卖,迟早你会有求我的时候。”
    说完,转身进了店里。
    ……
    张氏刚走不久,甄命苦便从一颗大树后走出来,看了那五粮王的胖掌柜背影一眼,眉头皱了起来。
    接着走进了旁边的一件杂货铺里。
    “客官,需要点什么?”
    “我有件事儿想问你一下。”甄命苦将一钱碎银子递到杂货铺店小二的手里,店小二脸上乐开了花,忙说:“客官您请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言无不尽。”
    ……
    大概半个时辰后,甄命苦扛着满满一麻袋东西从店里走出来。
    店里的伙计热情地将他送出门口,看着他离去,脸上乐开了花,对方只是问了几个问题而已,就给了他快半两的银子作为咨询费,都快赶上他半个月的工钱了,嘴里喃喃说道:“第一次见这么古怪的客人,别人的事他打听那么清楚干吗?莫非是要绑票?不过隔壁家冯掌柜可没什么钱,这条街谁不知道冯掌柜的钱都被家里一毛不拔的母老虎给管着呢,想从他身上捞钱,我怕你一个铜板都捞不着……”
    他自言自语着,转身进了杂货铺。
    ……
    甄命苦经过张氏住处的门口时,刚回到家不久的张氏正挑着两个木桶从她住处的院子里出来,他跟往常一样跟她点头示意,她却像是根本不认识他似的,低着头挑着水桶匆匆转身走了。
    他自讨了个没趣,也没多在意,回到了家里,拿出刚才买回来的竹纸,掏出手机,开机进入系统后,选择了其中“特殊功能”文件夹,找到其中“打印”的应用程序,点击打开。
    手机开始发出一声机轴转动的声音,手机的屏幕突然朝两边分开,变成一个宽度跟宇文晴4纸一样的长方形,接着屏幕慢慢地往上伸出,露出一条微小的缝隙。
    甄命苦将其中一叠剪裁好的竹纸塞进里面,选择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打印材料,按下“打印”的案件。
    竹纸慢慢地从缝隙中滑过,从另一端出来时,上面已经打印满密密麻麻的文字。
    手机打印着材料,甄命苦坐在一旁等待着,看着打印出来的资料发呆。
    “我没得罪她吧?”
    “肯定又是那小子占她便宜占得狠了,连我一起讨厌上。”
    “这个小淫。虫!已经不是第一次连累我了,每次占便宜的是他,屎盆子却扣我头上!”
    他自言自语着,桌上的手机已经将他所需要的材料打印完毕。
    拿起这厚厚的一叠材料,随手翻查了一下,这里大部分是他打印出来的技术论文。
    他最后从这些打印资料中抽出一张彩印图片来,上面是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站在一家破旧的庭院里,弯腰将一袋黄豆倒进水桶中的图片。
    图片虽小,却异常清晰,能一眼看出图片里面的人,正是豆腐西施张氏。
    当初设计时,他选用这单成本就要上千元的微长聚焦镜头,本来还担心会不会太下本,现在看来,加上这镜头,几百米外的人都能拍得一清二楚,简直成了偷拍者的必备神器了。
    他这么想着,站起身,拿起从铁匠铺带回来的铁炉子,走出屋外。
    ……
    入夜。
    一阵诱人的奶香从甄命苦院子里飘了出来。
    甄命苦坐在院子里,面前一堆柴火烧得正旺,浓烈的奶香,正是从火堆里飘出来的。
    他身边放着一张案台,上面有许多揉好的面团,还有散落一桌的鸡蛋壳,奶酪是他从杂货店买回来的,此时已被调成了奶昔,盛放在盆里。
    除此之外,桌子上的盆子里还有一堆烧焦的东西,一看就是失败的试验品。
    他的脸被烟熏得如同煤堆里爬出来的矿工。
    他看着手里的手机,屏幕上是一个电子计时器,他自言自语着:“十五分钟,中等火候,应该不会再烧焦了吧?”
    这时,计时器上的倒计时刚好结束,他立刻扒开烧得正旺的柴火,露出他专门让铁匠铺的匠师制作的铁制烤炉。
    打开烤炉的盖子,登时奶香四溢。
    箱子里面,被烤得金黄的糕点诱人的卖相,预示着在不下十次的失败之后,终于被他摸索出了用自制烤炉烘烤出西式糕点的方法。


62 误会闹大了
    第二天一早,甄命苦跟平常一样起床洗漱,准备出门晨练,刚打开门,登时被门口的景象给吓了一跳。
    门口的巷子里挤满了人,平时连个人影都少见,现在却人山人海,足足有四五十个人。
    院子大门一打开,这些人便将甄命苦挤回屋里,一涌而入。
    看着这些人全都像警犬似地用鼻子在四周围搜寻,甄命苦忍不住拦住其中一人,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没闻到一股奇香吗?”说话的人是一名中年农妇,没意识眼前的这人就是屋主。
    “奇香?”
    “我昨天晚上睡觉时就闻到了,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觉,就是这里传来的。”
    这时,院子一个角落里传来一声叫嚷:“找到了!我找到了!”
    只见一个男子高举着甄命苦放在院子里的垃圾筐,挤开人群,跑出院,其他人也跟着一窝蜂追了出去。
    那垃圾筐里,有甄命苦昨天晚上试验失败的蛋挞作品。
    这群人来得急,去得也急,等这些人离开后,甄命苦才发现,院门外的街道上,牵着驴车准备去开档的张氏正停在门口,正用一种好奇和惊讶的眼神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
    见甄命苦望过来,她急忙别开眼神,牵着小毛驴匆匆离开。
    ……
    甄命苦在铁匠铺的冶炼室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每天都会拿着一张用炭笔画成的粗略设计图纸,跟铁匠铺的人大概解释一下自己要炼制的东西后,就让铁匠铺的人着手炼制。
    只不过,店里的人渐渐发现,他让人帮忙冶炼的不是什么合金,而是一种跟金属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透明物品。
    “尉迟哥,你说他这么多天都在干什么?每天让兄弟们干这干那的,尽打制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你看,这玩意有什么用?一摔就碎!”
    看着甄命苦离开铁匠铺的背影,柱子一脸气愤,将手里一块甄命苦让人炼制的透明物体猛摔在地上,登时碎成了几十块。
    尉迟敬德也是一脸茫然的表情,其实他也完全猜不透甄命苦在做什么。
    他低头看了一下手上拿着的那一块甄命苦让人炼制出来的透明小玩意,喃喃道:“他说这东西叫玻璃。”
    “玻璃?不就是透明的水晶石吗!到处都能采,还用得着炼制吗?我们这里可不是什么陶瓷作坊,炼制这种东西,这要是传出去,不是丢我们铁匠铺的脸吗?我怕他十天后拿不出东西来,不但我们整个铁匠铺的人被他耍的团团转,连铁匠铺都会变成别人的笑柄。”
    尉迟敬德说:“还有二十天,再等等看吧。”
    ……
    转眼三天过去。
    洛阳城南的一条巷子里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路上行人纷纷避让。
    一匹高大骏美的白马在并不算宽敞的巷子里飞奔,倏地停在一间屋子的院子门口。
    马背上的俊美少年翻身下马,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一脚踹开了院子的大门。
    “甄哥,甄哥!霜姐姐真的让人来找我了!”
    当杨侗风急火燎地踢开院子大门,从门外飞奔进来时,甄命苦正坐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背对着院子大门,埋头捣鼓着什么。
    他的面前放着一张大圆桌子,上面放着数十个小玻璃器皿,里面装满了发霉的皮料,水果一类的东西。
    这些直径只有碗一般大小的玻璃器皿旁边,放着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一个带有圆筒和底座,中间加了一张玻璃镜片一类的东西。
    杨侗走到他身边,好奇地看着甄命苦用一个吸管类的东西,将其中一个器皿里的溶液滴了一滴在玻璃镜片上,然后用一只眼睛贴在那古怪玩意的圆筒管上,像是圆筒里有什么好看的东西,聚精会神地观察着。
    “甄哥,你在干什么?”杨侗满脸疑惑。
    正想凑上前看个明白,甄命苦猛地回过头,狠狠盯着他。
    杨侗登时被吓了一跳,他这才发现,此时的甄命苦神情疲惫,满脸胡渣子,双眼布满了血丝,一副几天没有睡过觉的模样。
    他试探着问:“甄哥,你没事吧?”
    甄命苦没有回答,将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下,站起身来,突然冲到杨侗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声音沙哑地质问:“混蛋!你还胆子来我这里,我问你,你到底对那豆腐西施做了些什么!她现在连豆浆都不肯卖给我了!我有钱也喝不上!我几天都喝不上豆浆!你说我有没有事!”
    杨侗一脸茫然:“我没对她做什么啊,王玄恕把我打他的事告诉他爹了,我这几天都在府中出不来,今天要不是霜姐姐派人来找我,我还不一定能出来呢。”
    甄命苦愕然:“那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也没偷看她洗澡,没摸过她手,也没摸过她屁股?”
    杨侗问:“你是不是把我们做的那些事告诉她,把她给吓着了?”
    “什么事?我可什么没跟她说。”
    杨侗低头想了想,一拍脑袋,说道:“啊,对了,前几天那两个家伙被当成人贩子斩首了,她会不会以为这事是你干的?”
    甄命苦一愣:“什么斩首,哪两个家伙?”
    “就是上次掳走张姐姐的那两个家伙啊,街上到处都贴满了告示,你竟然不知道?裴虔获把我们抓的那两个人送官府当成替罪羊了,我听下人说,这两人的眼睛被挖出来,舌头被割了,手指也被斩断了,送刑场斩首的时候,嘴里还喷血大骂呢,可惜没人能听懂他们说什么……”
    杨侗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仿佛亲眼所见一般,甄命苦的神情却越来越激动,他总算是明白张氏为什么突然不卖豆浆给他了,八成是误会是他将这两个人贩子送上断头台的,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个浑身是警戒线的动物,而且一旦误会,绝不给人辩解机会的,这误会可闹大了,突然,他一把拨开挡在面前的杨侗,冲出门去……
    杨侗追出院子大门,大喊道:“甄哥,我的话还没说完啊!霜姐姐叫人来找我了,你给我准备的东西呢!”
    “东西在桌上,把银子给我留下!”远远地传来甄命苦嘶哑的喊声,人已经跑出去几百米远,很快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处。
    杨侗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像被火烧了尾巴似的甄命苦,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回到屋里,找到了甄命苦房间桌子上的一个菜篮子。
    打开篮子,一股浓郁的奶油香从篮子里飘散出来。
    随手拿了一块咬了一口,脸上的表情立刻凝固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发现了放在篮子旁边的那张4寸大小,张氏洗黄豆的彩色照片,照片中的张氏娇俏脸容清晰可见,半弯着身子,胸前春光乍泄,杨侗脸上的表情先是惊讶,接着变成了惊喜,到最后激动得难以自制……
    屋里传来他兴奋的叫嚷:“真像,太像了,跟张姐姐一模一样!甄哥,你真是个天才!”


63 怒火中烧
    甄命苦一口气跑到洛河边张氏摆档的地方。
    只是档口跟往常一样,早早的收摊了。
    他顺着张氏以往回家的路线,一路寻找,终于在“五粮王”的店铺门口找到了张氏那头小毛驴。
    正要进店铺,突然听见从店铺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暧昧的声音:“我说的没错吧,你公公最近输得挺厉害的,是不是把你进货的本钱都给输了?”
    甄命苦闻言停下脚步。
    接着,从店铺里传来张氏那清脆温柔的声音,声音里带着恳求:“陈老板,求你通融一下,先赊我几斤好吗,等我明天开了张,连本带利一起还你。”
    “既然你都已经开口求我了,我怎么忍心拒绝?只不过……”
    张氏声音变得有些紧张:“不过什么?”
    那陈老板语带为难:“你也知道,这家店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货品一律不赊欠,虽然只是十几斤黄豆,但我也不能因为你轻易坏了店里的规矩。”
    店里一阵沉默。
    陈老板话音一转:“你也算是我们店里多年的老顾客了,我也不能这么不近人情,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变通一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以个人的名义先给你垫上这些钱,就算是我借给你的,等你有了钱,再还我就是了。”
    张氏犹豫着。
    “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不就是十几斤黄豆而已。”陈老板笑着,“最近刚进了一批上好的黄豆,再过一阵子就入冬了,黄豆的价格可还得往上涨,店里正囤货,若不是你这个老顾客,我也不会轻易出售给人……”
    张氏感激地说:“等我明天有了钱,马上给陈老板你送来。”
    “客气什么,你跟我来吧。”
    ……
    张氏跟着陈老板来到店铺后面的粮仓里,陈老板打开其中一个高达数米的大仓库阀门,黄豆如流水般泄下,不一会便装了满满一口袋。
    足足有几十斤重。
    张氏站在门口,急忙说:“陈老板,用不了这么多……”
    陈老板笑道:“要借就一次借够,有备无患,我知道你脸皮薄,要是你公公又把你的钱拿去赌了,你下次未必好意思跟我开口……过来吧,我年纪大了,一个人可扛不起这么重一袋。”
    张氏无疑有他,走了过去,弯腰抓住口袋的两角,正要抬起,却发现粮仓里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回过头一看,见那陈老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粮仓门口,把门关上了,转过身一脸怪笑地看着她。
    张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浑身一颤,手里的袋子掉落在地上,往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
    陈老板慢慢地朝她走过来,边走边说:“黄豆我是借给你了,我可是冒着被店里开除的风险,你是不是该报答我一下?”
    张氏惊慌失措,撒腿往仓库门口跑去……
    陈老板突然冲上来,一把搂住她,不顾她的反抗,急不可耐地说:“张妹子,你也不用担心,我几年前身体就已经不行了,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只要抱你一下,亲亲你,让我看看你的身子,这袋黄豆就算是我送给你的,不用你还了,你也没什么损失,我也不会把这事说出去,你看怎么样?”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着,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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