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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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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上。
    现如今,除了由罗士信所掌管的皇宫禁卫,甄命苦暗卫军,皇甫无逸的有武卫军,王世充已基本大权在握,至少有十个卫府以上都受他节制调配。
    以至于王世充虽屡吃败仗,杨侗却不得不出言安慰,鼓励其振作,抵御瓦岗军的攻打,王世充越发嚣张跋扈,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带剑上殿,提拔自己的亲信和族人,担任朝廷要职,杨侗已渐渐被架空,元文都等人毫无实权,也只能干瞪眼,跟王世充打口水仗。
    王世充虽跋扈,却也不敢取杨侗而代之,只要左翎卫军的死对头暗卫军一天不除,洛阳就很难完全落入他的掌控。
    几天前,长安方面传来李渊登基,恭帝暴毙的消息,杨侗大为震怒,王世充又乘机将在长安收集到关于甄命苦帮李家平定河西的消息向杨侗回报,污蔑甄命苦蛇鼠两端,阳奉阴违,勾结长安李家谋害杨侗家人。
    杨侗虽不愿相信,却也难堵悠悠众口,只得下令让王世充彻查此事。
    王世充出师有名,第一件事就是查封了甄氏票号,本来他就一直苦于无法找到甄命苦的把柄,眼看甄命苦的龙门镇封地越来越兴旺,难民们都得到了妥善安置,百姓安居乐业,甄命苦的声望空前高涨,如今有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怎么能轻易放过。
    甄氏票号被查封了,王世充搜刮走了甄氏票号储备的所有真金白银,一共三十多万两,全部据为己有,并贴出公告,指责甄命苦身为暗卫大将军,却利用自己的权势地位欺骗百姓,发行一些毫无用处的废银票,搜刮民脂民膏,根据皇泰朝的律法,甄氏票号给予查封,并下令捉拿甄命苦接受审讯。
    一时间,洛阳城极其附近州县的商铺老板,握有甄氏票号银票的老百姓,全都涌到了龙门镇和洛阳各处的甄氏票号门口,试图将手中的银票兑换成银两,结果被告知银票已作废,无法兑换。
    群情愤涌,纷纷让暗卫大将军出来解释清楚,结果却发现甄命苦不在洛阳,被王世充的喉舌四处散播甄命苦畏罪潜逃的消息,并暗示将矛头指向了月桂楼的张氏,说她与他两人是同谋,惶恐不知真相的百姓和商铺老板无处讨公道,全都涌到了红杏别院,让张氏出面解释。
    张氏深知众怒难犯,也不敢独自一人面对那些被煽动起来的愤怒农户,幸好有罗士信和李靖两人在她身边,不然她早已经被一群愤怒的农户给揪上街头,乱棍打死了。
    宫中的昌盛长公主听说后,立刻派人前来接张氏入宫,张氏这才躲过了这一劫,却已如惊弓之鸟,不敢回月桂楼,日夜都在盼着甄命苦回来。
    听完小月和小莹两人忿忿不平地说出事情的经过,甄命苦二话不说,出了月桂楼,策马朝洛阳皇宫赶去……
    ……
    朝堂之上。
    群臣对甄命苦无不怒目而视,杨侗脸色阴沉,甄命苦一五一十地把协助李世民平定薛举之乱,在浅水原大败薛举军的事说了,却只字不提跟长孙贝儿之间发生的事,此时前景尚未明朗,他不想让人知道他跟长孙贝儿的关系,否则她也难免要受到牵连。
    “皇上与长安签订了同盟协议,臣奉皇上旨意前往长安解释秦王妃被劫一事,助李家平定河西也是为王大人洗脱嫌疑,出手帮盟友平定祸乱,本是分内之事,何罪之有?”
    甄命苦据理力争,朝上百官倒也无话可说。
    王世充冷哼一声:“话虽如此,可甄将军你别忘了,你前往长安,是跟皇上的亲兄弟结盟,不是向李家效忠,你最大的错,就是在李渊鸠杀了恭帝,篡逆登基之后,不但不举旗讨伐这种乱臣贼子,将李渊一家擒拿归朝,反而助纣为虐,趋附李家,为其效力,我倒要问问你,你到底是我皇泰朝的臣子,还是他李家的臣子!”


434 朝堂舌战
    此话一出,朝中百官无不义愤填膺,纷纷出言谴责,一番痛陈厉害得失,无非是做臣子的该如何以死效忠君王那一套,痛斥甄命苦大逆不道天地不容,万死不能赎其罪。
    为了拍马,几名御史谏臣痛苦流涕,说着说着就被自己一套说辞感动得一塌糊涂,恨不能挖心剖腹表忠,噗通拜倒在地,嘴里哭嚷着“臣知罪,臣万死,臣上不能体察圣意,下不能督察群臣,失职失察,求皇上责罚”,好像甄命苦的背叛都是他们管教无方的样子,声泪俱下,如丧考妣。
    甄命苦在一旁看得有趣,这一出可比二十一世纪的清宫剧还要好看,哪在乎他们说的是什么,任凭他们口水满天飞,他自巍然不动如山,水火不侵油盐不浸。
    他注意到有三拨人是不经常发言的,而这些人才是真正能影响杨侗拿主意的,一拨是以尚书令王世充和他的族兄族弟为首的郑王府势力,握着有实权,一句顶别人十句。
    一拨是以内史令元文都和卢楚为主的旧隋死忠,空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却只是跟王世充打打口水仗,没有多少跟王世充抗衡的实力,王世充这种兵营出身的大臣,想要对付元文都就像捏死一直蚂蚁,留着元文都的原因,是为了让杨侗放心,让朝堂之上能有个反对的声音,也好证明他不是一言堂,塞天下悠悠众口,反正无论元文都反对什么,都是徒劳。
    还有一拨是以皇甫无逸,罗士信等握有实权的大将军,派系色彩并不明显,但却是王世充和元文都两人之间的缓冲带,他们倒向那一边,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杨侗听完群臣一番议论进谏之后,扭头望向甄命苦,问:“甄将军有何话说?”
    甄命苦想了想,说:“臣想说的早已经跟皇上说过,现在依旧是这个想法。”
    杨侗一拍龙案,怒道:“让朕放弃杨家的江山,向长安称臣,做一个庸碌无为,醉生梦死的逍遥王,这就是你的想法,这就是你对朕的建议吗!”
    甄命苦脸无愧色:“逍遥王未必就是庸碌无为,醉生梦死的,若是心怀仁慈,有所追求,也可造福一方百姓,未必不能施展皇上治理天下的抱负,更何况治理天下本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除非皇上你想做个为所欲为,酒池肉林的昏君,然后死于乱臣贼子之手,否则这明君实在没什么当头,谁有能耐让谁当去……
    他不顾杨侗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说着:“朝代的更替本是历史常态,炀帝暴政,尽失了民心,天下百姓苦隋政久矣,这才纷起反抗,杨家气数已尽,这天下早已不是杨家的天下,皇上若认不清形势,执迷不悟,只怕最后难免要跟炀帝一样落得个被乱臣贼子谋害,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皇上如今何不乘手中握有筹码之时,急流勇退,做明智的选择……”
    他这些年受张氏这御史大夫女儿的熏陶,也渐渐地学会了说些台面话,虽说并不像张氏说得那样义正词严,笃信不疑,却也能装得道貌岸然,占据道德的制高点,秒杀群儒。
    “混账!”一旁的老臣元文都终于忍不住跳出来破口大骂,开始追溯起自己当年在隋文帝手下当一个小小御史时,文皇帝是怎样的雄才伟略,励精图治才有杨家的江山,造福天下百姓,说了一通祖宗的基业万万不能断送在皇泰朝的手里,就算死也要保住杨家江山之类的话,并提议将甄命苦这种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下狱,以叛国的罪名处斩,以正视听。
    王世充第一次跟元文都的意见达到了一致,出言附和。
    倒是皇甫无逸说了句公道话:“忠言逆耳,皇上切勿因臣子敢言直谏降罪于人,否则与先皇何异,以后再无人敢忠言进谏?更何况甄将军所说,并非没有道理,请皇上三思。”
    杨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犹豫不定,踟蹰难决,最后看了一眼阶下的甄命苦,叹了一口气道:“李家父子杀我皇兄,谋逆篡位,实在居心险恶,朕若不为自己无辜惨死的兄弟报仇雪恨,恐怕要遭天下人耻笑,朕脸面何存?向长安称臣一事,不可再提,甄将军,朕现在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命你为征西大将军,河西道行军总管,率军征讨李家!”
    群臣见杨侗如此护着甄命苦,也不再多说什么,无不羡慕甄命苦竟能受皇泰主如此隆恩。
    甄命苦断然拒绝道:“臣不想再打这种无意义的仗,请皇上准许臣辞官回家。”
    朝中大臣闻言无不愕然,这天大的圣恩,甄命苦竟然会当着众大臣的面,提出辞官回家。
    当众抗旨,这可是杀头的大罪,群臣惊骇,全然不知甄命苦为何如此不识好歹,无不感叹他恃宠生娇,忘乎所以,肆无忌惮。
    杨侗气得双手直发抖:“甄命苦,莫非你以为朕真的不敢杀你不成,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想想你的妻子,难道你不想再见她了吗!”
    甄命苦昂然道:“我此举正是为了我妻子,龙门镇有今天的繁荣,也多亏她殚精竭虑,尽心经营,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马前卒,若能让洛阳免于干戈之苦,我想她会是第一个支持我这个决定的人。”
    王世充在一旁冷笑道:“你还好意思提龙门镇,如今洛阳百姓被你的甄氏票号坑得怨声载道,集全洛**力财力来经营你的封地,换来一时的繁荣表象,别人不知道你背后却债务如山,我可是一清二楚,若不是我奏明皇上,抄了你的票号,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你蒙在鼓里,如今百姓惶恐,百业萧条,为了满足你暗卫大将军沽名钓誉的私欲,却陷全洛阳百姓于灾荒混乱之中,你说你该当何罪啊!皇上,此人奸险狡诈,阳奉阴违,说一套做一套,绝不可姑息!”


435 探监
    他说着,从官服的手袖里掏出一本账本来,给杨侗呈上,甄命苦一看,正是甄氏票号的总账目,上面详细记录了甄氏票号的运作情况。
    杨侗接过一看,翻了几下,眼中露出不解的神色。
    王世充解释说:“皇上看不明白不稀奇,连臣当初也是花了几天的时间才弄明白这里面的账目,暗卫大将军的骗术何止是高明啊,简直是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洛阳百姓口袋里的真金白银搜刮到了他的腰包里,此种行径,就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说着,将甄氏票号发行纸质银票,吸储放贷的运作方式跟众人解释了一番,群臣无不惊骇,此等惊天骗术,正如王世充所说,手段极其隐蔽,若不是王世充派兵查封,这甄命苦不知道要搜刮多少的民脂民膏。
    顿时间,朝廷群臣无不义愤填膺,纷纷出言指责他的这种欺诈行为,甄命苦耐心地给他们解释自己这种手段的目的和效果,是对于促进经济和商业繁荣有着至关重要作用的措施,奈何众人都认定了他这就是行骗伎俩,也不管甄氏票号开办之后起了什么效果,坚守着他们的观念。
    甄命苦沉默下来,突然明白,跟一帮食古不化,只懂风雅诗词的老顽固谈经济,无异于对牛弹琴,跟夏虫语冰,只会让自己内伤到吐血。
    王世充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问:“暗卫大将军可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甄命苦耸了耸肩,表示无话可说。
    王世充得意地笑了,接着向杨侗提议将甄命苦先行关押,等候刑部的审讯发落。
    杨侗有些犹豫,却也逆不过众多大臣的义愤填膺,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廷尉将甄命苦押了下去。
    之后,在群臣的建议之下,杨侗让人起草了征讨长安李家的檄文,谴责李家撕毁盟约,谋逆作乱,鸠杀恭帝,檄文遍贴洛阳。
    ……
    洛阳的监牢中,甄命苦已被关了四五天。
    “相公。”
    一声动听如仙乐的声音响起,甄命苦一个骨碌从牢中的稻草堆里爬了起来,飞扑到牢笼前,抓着牢房的栅栏,声泪俱下道:“娘子救命啊!再见不到你,为夫可就要受尽相思折磨,死不瞑目了!快让我亲亲你,让我抱抱你的香香身子……”
    “噗嗤——”
    俏生生的张氏站在牢栅门之外,看着他夸张的模样,哪有一点受过牢狱之灾的样子,忍不住掩嘴娇笑,之前还担心他在牢里受苦,听说他入狱之后,苦苦求杨侗让她见他一面,杨侗拧不过昌盛长公主在一旁求情,又见她泪眼潸然的可怜模样,这才答应让她见上一面。
    如今一探监,才知她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这个坏蛋根本不值得她为他这样担心。
    牢门打开了,张氏走进牢房中,甄命苦像饿了已久的恶狼一样扑了上来,将她拦腰抱起,回头朝那开门的守卫喝道:“我跟我娘子有悄悄话要谈,没事就到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都进监牢了还当自己是将军,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守卫不满嘀咕着离开了。
    甄命苦也不管他说什么,抱着张氏走到牢房的一堆稻草旁,将她压在稻草堆上,看着她娇羞动人的容颜,亲了又亲,张氏一脸苦恼地推开他凑过来的大嘴,嗔道:“脏死了!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臭吗?”
    甄命苦嬉皮笑脸道:“娘子是香的就好了……恩,真香,看来为了相公,特地洗了白白净净香喷喷地来了,是不是怕相公过几天就要伏法问罪了,所以特地进来给相公传续香火?身子好些了吗?来,相公给你检查一下……”
    他说着,一只手悄悄地从她罗衣下摆伸了进去,一边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摸索着,一边说道:“看来恢复得不错,很快就能给相公生十几个白白胖胖的小鹅鹅了……”
    张氏见他无恙,依旧是那副满嘴跑火车的无赖样子,一颗久悬的芳心落了地,被他轻佻的坏手逗得俏脸润红,咬着唇,眼波如水,盯着他道:“有贝儿妹妹在某人身边,恐怕某人早就把我忘了,乐不思蜀了吧?哄我开心也不打草稿,张口就来,鬼才信你!”
    甄命苦低头埋入她丰满的胸脯间,深吸一口气,玉兰花的幽香充盈了鼻中,满足叹道:“娘子是如何得知的?”
    张氏颤声道:“秦王妃被一个陌生绑匪抢婚的消息,早就传遍洛阳城了,别人不知道那绑匪是谁,难道我还猜不出来吗?”
    “娘子果然聪慧过人,神机妙算,为夫甘拜下风。”
    张氏揪着他的耳朵,扯起埋在她胸脯间的大头,嗔道:“先别急着讨好人家,我问你,当初人家向你提议娶贝儿妹妹为妾,你大义凛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气我哭了好几天,跟你道歉你还凶人家,我还误以为嫁了个专一痴情的好相公,没想到这才几天,就把别人带回来了,你要怎么跟我蒙混过关呀?你就不怕我怀疑你是口不对心,三心二意的花心大萝卜吗?”
    甄命苦自知理亏,哪敢辩解,唯唯诺诺说:“当初是为夫不识好歹,不知你们姐妹两人本是一体,心心两连,这才辜负娘子一片好意,不过请娘子放心,你在为夫心中的位置,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张氏美眸隐含笑意:“贝儿妹妹若是在这里,你也这么说吗?”
    “那是当然!”
    开玩笑,长孙贝儿若是在这,他这么说不是找抽吗?她若在这里,他自然有另外一套说辞。
    “贝儿妹妹,你进来吧……”
    甄命苦登时被吓了一跳,猛地扭头朝监牢门外望去,哪有长孙贝儿的影子,只听见身子下的张氏笑得花枝乱颤,扭动的曼妙身子不时刺激着他久旷的欲望,只是他身上实在太脏,不知道沾染了有多少病菌,万一感染了她手术初愈的娇柔身子,那罪过可就大了,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绮思,以无上的意志力抱着坐起身来,跟她肩并肩坐在一起。


436 落难见人心
    张氏见他始终忍耐着,只是逞逞口舌之快,并不敢真的对她使坏,哪会不知他这是为了她的身体健康着想,不然以他这种兴之所致,不管场合地点的癖性,怎么会对她客气。
    爱郎如此疼惜自己,她心中只有欢喜,话音一转:“坏蛋,现在怎么办?你难道就真的不怕被阿侗杀头吗?朝堂之上,公然说出那番等同叛国投敌的言论,你当自己有几颗脑袋?”
    甄命苦笑道:“放心,只要王世充不死,我这颗脑袋就稳稳当当的,杨侗若不是个蠢材,他应该知道我跟他是一条绳上蚂蚱,是他和王世充之间的唯一缓冲,也是他对抗王世充的最后一张王牌,哪那么容易就杀了我,更何况他有你在他手中当人质,根本不担心我叛变,他这怒气一半是演给王世充看的。”
    张氏见他分析得头头是道,而他也承认她是他唯一的弱点,让她有些欢喜,有些忐忑,看着了他一会,才说:“那你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呀,你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牢里逼吗?”
    甄命苦神秘兮兮地一笑:“娘子有所不知,有时你不把自己逼到死地,你看不清楚周围有哪些牛鬼蛇神,这朝堂之上有太多的墙头草,敌友难辨,我若是高高在上的暗卫大将军,周围都是笑脸,我哪知道他们是敌是友,我进了牢里,就很容易看清这些人的嘴脸了,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说明相公眼光没错,就算我沦为了乞丐,我家的鹅鹅还是死心塌地跟着我要饭的人,只要我家鹅鹅心是向着我的,就算进一百次牢笼,也值了。”
    张氏咯咯娇笑,又问:“甄氏票号被王世充的人查封了,发行的银票差额有二十万两之巨,这么多银子我们上哪凑去?”
    “所以我说这是看清敌友的时候嘛,谁帮我解决了这甄氏票号的麻烦,谁就是我甄命苦的朋友。”
    “好稀罕哦,成了阶下囚了还能值二十万两。”张氏伸出两根如白葱般的芊芊手指,在她那娇俏红润的脸颊上羞了羞他,动作俏皮。
    甄命苦哪还忍得住,再次将她紧紧拥入怀里,笑道:“别光说我,你当初是怎么被那三小姐救出来的?”
    ……
    听着张氏将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跟他说了,只是唯独将那绑劫匪猥亵她的过程给一句带过,甄命苦却敏感地察觉到其中的惊险,穷追不舍,逼问之下,张氏才遮遮掩掩地说了。
    甄命苦听完,脸色阴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搂着她腰身的手不知不觉地用上了力。
    “坏蛋,你弄疼我了。”张氏轻声道。
    甄命苦急忙松开手。
    张氏感觉到他心中的怒气,忐忑不安道:“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恨自己没有及时找到你。”
    张氏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红杏出墙吗?人家也没有损失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生气?”
    甄命苦一脸严肃:“我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你要真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好,给我戴绿帽,我一定会亲手宰了那个奸夫,然后在你面前抹脖子,让你一辈子活在后悔和痛苦里!”
    张氏闻言浑身一激灵,喃喃道:“你若死了,我岂能独活,又哪来的一辈子活在后悔痛苦里呢?”
    甄命苦身心皆醉。
    张氏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恼色,问:“你不是说男女平等吗?为什么只许你左拥右抱,却不许我红杏出墙?一点也不平等,一点也不公平!”
    甄命苦登时语塞,只能插科打诨:“有些事男女之间是永远无法平等的,再说,不是娘子你让我纳妾的吗?我只是顺从娘子你的意思而已,我可没让你找姘头啊,这在我甄家是绝对禁止的行为,不准给相公戴绿帽,是我甄家唯一的家规,违者必将施与浸猪笼的酷刑。”
    “哪有这么霸道的!”张氏嗔道,很快又笑了,“不过听到相公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人家,我就给你破例一次,只准你娶一个贝儿妹妹,不准你再花心了,如果你有了我和贝儿妹妹还敢四处沾花惹草,那我就串通贝儿妹妹一起红杏出墙,找又老又丑的男人,给你两顶戴绿帽,让你从头绿到脚,气死你,让你痛苦懊恼一辈子!”
    甄命苦哪想到这事竟然这么容易就过了张氏这关,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红润动人的娇艳,惊叹道:“我还以为娘子只是胸脯大,没想到胸怀也大,来,让相公好好检查一下,俗语说得好,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不知道有没有更饱满多汁一些。”
    张氏苦恼地拍去他不规矩的手,恼道:“讨厌,人家跟你说真的,你跟我拉钩保证,以后不准再勾搭上别的狐狸精了,特别是那个凌霜,听见没有?”
    甄命苦开始装失忆:“凌霜是谁?我不认识,我现在的眼中只有娘子你这个诱人的小狐狸,只想让娘子你这个狐狸精来勾搭。”
    在张氏不满的娇嗔声中,他的大手已经钻入她的衣襟,握上了她越发饱满的丰软,张氏呼吸登时急促起来,隔着衣物抓着他的手,却无力阻止他的动作,眼神渐渐地变得柔和,如水波流动。
    甄命苦咬着她的耳朵,轻吹了一口热气,在她浑身酥软地倒在他怀里时,才轻声问:“这几个月有没有强烈地想念相公?”
    张氏咬着唇,摇了摇头,“不想,花心薄幸的负心汉有什么好想的?”
    甄命苦暗恨,轻捻着她棉花糖的手指轻轻用上了力,拉扯了一下。
    张氏浑身一颤,哀声道:“想起你就难过,又见不到你,所以逼自己不可以想你,想起你把别的女人抱在怀里,胸口就堵得难受,你想让人家怎么想你?”
    甄命苦被她动情话撩得心跳加速,忍不住轻含住她精致的耳垂,轻声道:“娘子这样挑逗为夫,难道就不怕相公兽性大发,将娘子你就地正法吗?”


437 香艳惩罚
    张氏可怜兮兮道:“人家既然来牢房里看你,就没有想过能全身而退了,相公若是不怜惜爱护,也是我的命,我只能认了,谁让我嫁了个狠心无情汉呢?”
    甄命苦笑道:“既然娘子都已经认命,为夫也不必再隐藏自己心里的妒忌,那些劫匪对你做过的事,为夫也要对娘子一一做一遍,不然为夫心里怎么平衡?先是娘子的小手对吧?”
    拉着她的手,朝小腹处探去。
    张氏竟也不反抗,红着脸,在他的引导下,顺从地握住,柔软的掌心包裹住,轻轻磨动起来,任由他亲吻她的脖子脸颊,探入她的罗衣里摸抚捏揉着她丰满滑腻的胸脯,在她耳边说着色色的轻薄话儿,脸上红如朝霞。
    她太熟悉他的喜好了,以至于他心中所想所思,她都一清二楚,所用手法,都是他最受用喜欢的,她还媚声如丝般地在诉说着那些劫匪们猥亵她的种种,他们的丑态,他们粗俗不堪的污言秽语,还有她当时羞愤欲死的心情……
    果然,甄命苦简直像被她点着了火似的,随着她动作的变换和缓急轻重的娴熟,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就在他情不自禁地深吸一口气,浑身紧绷,濒临爆发前的瞬间,她却突然松开了他,将手缩了回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前逃出了牢房,嘭地一声将牢门关上,上锁,飞快地站在离牢门前一米远的地方,看着他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异常的愕然样子,俏脸润红地说道:“坏蛋,还记得我在信里说过什么吗?”
    看着她羞涩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奸计得逞的得意,甄命苦这才明白过来,她在信中说过要罚他,可没想到竟是用这种惩罚,这何止是惩罚,简直是比酷刑还要残忍的折磨。
    他起身冲到牢房栅栏前,将手伸出栅栏,试图将她给拉回来,哪知她早已料到,站在他够不着的地方。
    甄命苦见她早就算计好了,只得放弃,恨声道:“鹅鹅,你这样做是要付出代价的,待为夫出了狱,你以为你能有好日子过吗?”
    张氏吐了吐香舌,朝他做了个鬼脸,娇笑道:“那你就快点想办法从牢里出来呀,我和贝儿妹妹都在等着你来疼爱呢,相公,我先走了,一会我让人给你送吃的。”
    说着,转身朝监牢外走去,甄命苦近乎狂躁地怒吼道:“呆头鹅,为夫命令你立刻给我回来,不然等我出去,看我不把你变成红烧烤全鹅!”
    “你才舍不得呢!”张氏回过头有恃无恐地说了一句,轻盈欢快地出了牢房。
    甄命苦看着她婀娜诱人腰臀,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人知道深深陷入那曲径通幽之处,被她暖暖包融的感觉是多么地美妙惬意,如今却可望而不可得,这个妮子为了惩罚他当初没有在面馆里闻香识娇妻,将她的娇蛮任性无理发挥到了极致,有多么地诱人,就有多么地折磨人。
    除了欲得而不可的难受,此时的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她说得没错,他早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算出了监牢,又怎么舍得对她怎么样,她想让他开心,他就开心,想让他难过,他就难过,说到底,他只是她的裙下之臣而已。
    若御夫术有等级可言,这个妮子的御夫术显然已经快达到渡劫逆天的级数了。
    他颓然坐下,努力压下体内被她撩起的躁动,却久久无法平静心头的火热,他在监狱呆的日子不少,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坐牢是如此难过的一件事,度日如年。
    ……
    暗卫大将军被皇泰主投入狱中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洛阳城,并张贴布告,罗列他搜刮民脂民膏的种种罪状,洛阳百姓无不为之震惊,怎么也不相信声望如日中天的暗卫大将军,竟然会在一夜之间成为阶下之囚,无不感叹伴君如伴虎,荣华富贵转头空。
    那些手里握有甄氏票号银票的农户和商铺老板们,眼看着甄氏票号被查封,手中的银票作废,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怒火无处发泄,越来越多人聚集到了龙门镇,时有发生对暗卫将军府的守卫扔臭鸡蛋和石块的人。
    王世充的左翎卫军也都乘机查封了龙门镇很多资金链断裂无以为续的商铺。
    一夜之间,龙门镇的商铺就被封了大半,原本兴旺繁荣的龙镇街道登时百业萧条,关张倒闭的店铺上百间。
    而这一切的过错,都被算到了暗卫大将军甄命苦的头上,暗卫大将军的以往种种光辉事迹,也都被王世充雇佣的喉舌四处摸黑造谣,甄命苦名声也从一个心系家国百姓的忠臣,变成了一个坑蒙拐骗欺世盗名的国贼。
    甄氏票号倒闭之后,很快便出现了了另一家王氏票号,大量发行有尚书令王世充官印的银票,只不过太多人目睹了甄氏票号的倒闭,承受了大量损失,甄氏银票一夜之间成了废纸,没人敢再相信这样的货币,王氏票号门可罗雀。
    后来,洛阳出了一纸强制令,洛阳所有的白银黄金都一律不得再流通,只得以银票进行交易,冠冕堂皇地声称是为了方便商业的流通和发展,皇泰朝一律使用纸质银票进行交易,若发现有人私自用铜钱白银黄金之类的货币交易,抓住之后一律将家产充公,以其交易的数额追究责任,重则充军发配。
    如此一来,王氏票号遍立洛阳周围的州郡,恶法一立,百姓有苦也无处诉,为了购买所需生活必需品,只能将银两送到王氏票号兑换,只是王氏票号的兑换却并不是等价兑换,一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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