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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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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贝儿闻言登时又气又急,胸口缠得又紧,气促紧张下,结巴道:“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羊、羊……”
    她的呼吸开始困难,脸色绯红,竟就这样晕了过去。
    甄命苦被吓了一条,急忙勒住缰绳,进了一座小树林中,下了马,将她平放在草地上,又掐人中又揉太阳穴的,她却始终没有呼吸。
    这才发现她胸口平坦几乎没有起伏,一把扯开她的衣服,看见那包裹得一层又一层的白纱布,简直要将她自己包扎成木奶伊人,一时间哭笑不得,不敢犹豫,急忙用匕首割断她胸前的重重包扎,解放出她两团丰满白嫩的雪乳。
    不难看出,她的丰满程度,虽与张氏比起来有所不如,却也有个D左右的水准,只要有个男人稍微开发一下,与张氏一较高下也不是不可能,甄命苦呆了一呆,不敢多想,急忙为她扣上衣服,她这才慢慢有了呼吸,睁开眼睛。
    当她发现自己胸口的缠得裹胸布被他给解开时,猛地一下坐起身来,一巴掌朝他脸上扇去。
    啪——
    扇了个正着。
    她反而呆住了,愣愣地问:“你怎么不躲?”
    “为了救你一命,我不得已看见了你的身子,你打了我一巴掌,我们俩算扯平,别到时候又让我负责任什么的,说实话,我娘子比你丰满多了,你要还觉得吃亏,你也可以看看我的,让你摸都行,构造差不多,就是没你的那么饱满坚挺就是了……”
    长孙贝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红着脸低骂一声:“臭流氓!”
    “笑了就好,我还怕你这一路跟我板着个脸,让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呢,如果已经没事了,想方便的话就赶紧处理,一会上路了可没时间让你下马方便。”
    甄命苦淡淡说着,牵着马去补充水草了,留下她一人在林间的小河边,她看着他走远后,这才脱下身上的衣裳,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身子,将衣服浸湿,洗掉身上的羊屎尿之类的脏污,湿衣服也来不及晾干,就匆匆穿在身上,幸好是盛夏,不至于觉得太难受。
    她找了地方躲起来方便完毕之后,甄命苦已经在一旁等得一脸不耐烦,脸红了一下,走到他身边,“走吧,已经好了。”
    甄命苦看她身上的湿衣裳全都贴在她曼妙婀娜的身子上,胸前两团丰满的峰峦更是凸起两个粉红小粒,乳峰的轮廓浑圆饱满,薄衣紧贴,诱人至极,简直跟没穿一样,叹了一口气,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光着膀子,给她递了过去。
    “换上,你这样还不如不穿。”
    长孙贝儿低头看了自己的胸口一眼,脸有些发烫,接过他的衣服嗅了嗅,他的味道这么重,让她怎么穿?
    正准备丢回给他,却发现他裸臂上那一道深深的刀伤,皮肤裂开,血肉模糊,还在流着血,不由地吃惊尖叫一声,“你受伤了!”
    甄命苦低头看了一眼伤口,没想到那薛举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就算是单打独斗,谁赢谁输都还很难意料,更何况对方身边有上百名精兵亲卫,这一刀正是他攀上城墙上的绳索,准备逃离时,被薛举掷出的一刀给割伤的,伤口不轻,尽管如此,这一刀挨得还是挺值的,起码让他打探清楚张氏并不在兰州,而且似乎连薛举和薛仁杲两父子都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他又看了看她一头乌黑的秀发,走到她身边,从她头上拔下几根头发拧成一股,抬起头问:“有没有带针?”
    长孙贝儿急忙从头上取下一根发钗,从发钗里面取出一根绣花针来,作为长孙衣饰店的老板娘,怎么可能连绣花针都没有。
    甄命苦从她手中取过针,将头发穿过针孔,单手缝起伤口来。
    只是他的伤口在手臂的背面,凭他一个人是不可能完全缝合的,长孙贝儿犹豫了一会,默默地走到他身边,伸出一只雪白纤细的小手,从他手中夺过针线,帮他缝起来。
    她的手法熟练快捷而且温柔,让他基本感觉不到疼痛,一边缝一边轻声问:“打听到张姐姐的下落了吗?”
    甄命苦神色凝重,摇了摇头:“她不在兰州城,应该还在长安附近的一个山贼山寨里,被薛仁杲的人给看守住了,她是薛仁杲要的人,按道理应该早已经送到了兰州城,怕是途中出了什么变故。”
    长孙贝儿见他眉头紧锁,神色紧张不安,忍不住安慰说:“也许张姐姐自己逃出来了呢,你不是教了她武功,又给了她暗器和锋利的匕首吗?张姐姐这么聪明,一定不会有事的。”
    甄命苦没有丝毫轻松,叹了一口气:“希望如此吧,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一下地痞流氓还可以,对付训练有素的绑匪,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他倒不担心她会有性命危险,毕竟她这样的女人,就算是穷凶极恶之徒,恐怕也舍不得辣手摧花,而这恰恰是他最担心,她的美色被人垂涎也是常有的事,落入那些歹徒的手里,她若遭受了什么不堪的污辱,只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都不敢往深里想。
    长孙贝儿这时已为他缝合好伤口,扯断头发,将绣花针重新放回了发簪里。
    甄命苦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吧,耽误了不少时间,一会薛仁杲的人该追上来了。”
    “我们现在去哪?”
    “兰州是西秦军的地界,如今又在跟唐军交战,肯定是无法通过了,只好先往北上朔方,绕个圈再回长安。”
    …………………………
    裸奔至今,一千多收藏,算是个突破,感谢跟到现在的朋友,有些书评令笔者感到有些沮丧,但确实是很有用的反馈,一定会择其善者而从之。


408 派上用场
    几日后,一条山间小道上。
    雷雨大作,长孙贝儿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身上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她牵着马缰绳,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在泥泞路上。
    甄命苦正伏在马背上,一动不动。
    尽管多年来的军旅生涯已经让他的身体素质健壮如牛,但是伤口发炎感染,没有药物的治疗,他再强壮也没用,连日躲避薛仁杲派出的哨兵和追兵,他发起了高烧,终于在淋了一场大雨过后,晕倒下马。
    长孙贝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扶上马,大雨滂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路况泥泞,马驮着两人根本无法行走,她只好下马牵着马走。
    走了有两三个时辰,正当她筋疲力尽之时,雨渐渐地小了,前面终于看见了一个村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看见有人家,登时喜出望外,牵着马急忙朝那些人家走去。
    这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连生人都少见,当长孙贝儿连续敲了几家人的大门都被拒之门外后,终于有一个形容猥亵,瘸脚斜眼的男人答应了她的求宿请求。
    长孙贝儿让他帮忙将甄命苦从马背上扶下来,扶进了房间,给了那瘸脚男几两银子后,他才答应让甄命苦躺上炕。
    安置好甄命苦后,长孙贝儿顾不上男女有别,帮他脱去了身上所有湿衣服,帮他擦拭干净,又跟瘸脚男讨来一张薄被,给瑟瑟发抖的甄命苦盖上。
    她光顾着照顾甄命苦了,却没发现身旁的瘸脚男那一对斜眼里闪烁着莫名激动的光芒。
    待她为甄命苦盖好被子,正准备起身,瘸脚男一下子冲了过来,死死地抱住她,在她脸上又亲又啃,长孙贝儿吓得大叫,奈何一个女儿家,根本无法挣脱干惯农活的山村野夫全力搂抱,手臂也被他一起钳住。
    瘸脚男嘴里吼吼喘着粗气,身上的臭味熏得她几欲晕过去,下。体在她身上摩擦,没一会,便两眼翻白,喉咙里发出青蛙叫一样的咕噜声,他整个人都蔫了下去,似乎已经结束。
    他放开了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给她磕起头来,呜呜大哭。
    由始至终,长孙贝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直到发现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才恍然大悟,她虽是个黄花闺女,却也看过甄命苦给张氏打印的未删减版金瓶梅,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脸红如血,又气又羞,却见他一个四十多的男人,哭得跟如丧考妣似的,脸上全是懊悔和内疚,突然又有些同情起这个瘸脚男来。
    她呆呆地看着他在地上猛磕头,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将本已对准了他的暗器收了起来。
    “你起来吧,我原谅你了。”
    瘸脚男只是磕头不敢起身,长孙贝儿走到他身边蹲下,将他扶了起来,帮他擦去眼泪,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瘸脚男说了自己的名字,是叫二狗子还是二流子什么的,或者根本就不是名字,是别人给他取的绰号。
    “二狗子,你这村子里有什么大夫吗?这里是二两银子,你去帮我请来好吗?”
    二狗子见她并没有责怪他,一擦眼泪,拒绝了她给的银子,急急忙忙冒着倾盆大雨出了门。
    ……
    长孙贝儿看着二狗子一瘸一拐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这才转过身来回到屋里,突然发现甄命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睁眼看着她,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她脸刷地一下子红了起来,走到他身边,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问:“好一点了吗?”
    甄命苦点了点头。
    “你都看见啦?”
    “我看见有位天仙美人为凡夫俗子救苦救难。”甄命苦虚弱若地笑了笑。
    长孙贝儿脸越发地红了,幸好甄命苦没纠缠在这个话题,问:“我们到哪了?”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甄命苦挣扎地爬起身来,却发觉浑身无力,再次跌躺下去,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身上有盒小急救盒,你帮我取出来一下,我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长孙贝儿闻言将手伸进被窝里,在他胸口摸索了一阵,他的胸膛结实滚烫,会传染一样,传到了她的脸颊,仿佛要烧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密封的小铁盒,掏出来打开,见里面放着几颗白色的药丸,一小瓶粉末和一小瓶生理盐水,一根一次性注射的针筒。
    她不知道,这些都是甄命苦改良了抗生素的提炼方法之后,专门制作给暗卫军将士的,行军必备的急救药品,关键时刻能救命。
    给他倒了杯水,喂他吃下那些药丸,一脸惊奇地看着他给自己手臂注射完,重新躺下,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她静静地守在一旁,半个时辰后,一阵咕噜噜声音响起,将正在昏睡中的甄命苦给吵醒,睁开眼睛望着她,眼中带着笑意,她登时愣住了,接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眶微红,似要哭出来。
    先是被他怀疑吓尿了裤子,又被他看光了身子,刚才被他看见那二狗子对她做的丑事,如今肚子又在他面前叫得跟打鼓儿似的,全然没有了女儿家应该有矜持和仪态,怎不让她羞愤欲死。
    甄命苦哪知道她是觉得丢人,只奇怪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原来这么可爱,此时他一阵消炎针打完,已感觉好了不少,忍不住笑道:“等我恢复了力气,给你做个拿手的甜点,蛋挞,蛋糕,冰淇淋什么的,包你吃得舌头都吞下去。”
    长孙贝儿被他分散了注意力,总算没哭出来,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在屋子里四处找起吃的来,除了几块已经有馊味,野菜加小黍米揉成的团团,并没有其他吃的。
    这时,甄命苦突然变戏法似地从腰间掏出一包防水的皮袋,炫耀似的向她扬了扬,脸上有些得意:“这回我这红薯干总算是派上用场了,不过只够一个人吃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自己先饱餐一顿再说。”
    长孙贝儿早见惯了他耍宝,笑了起来,跑过来抢,争抢间,甄命苦怕她摔着,手下意识地搂着她的腰身,她丰满的胸脯儿也不时地压在他胸口,弹性十足,虽是无意,却也让他不由地有些恍神。
    长孙贝儿好不容易将他手中的红薯干抢过来,从炕上翻身下来,也不知是因为刚才的一番亲昵的争抢还是本来就天生丽质,有些气喘,娇美的脸蛋越发地红彤彤地诱人。


409 天下谁人不识君
    她转身坐在炕头,背对着他,打开皮袋,取了一块放进嘴里,香软甜浓,她一个大家闺秀,平时吃穿都讲究,精挑细选,哪曾试过挨饿的滋味,如今饿的肚皮贴后背,一块红薯干下肚,登时觉得这简直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
    “这是我珍藏已久的美食,你想吃独食吗?”甄命苦不满道,张大了嘴。
    长孙贝儿回头看了他一眼,噗嗤一笑,这才取了一块,送入他嘴里。
    两人你一块,我一块,很快将一袋红薯干给吃完,剩下最后一块,长孙贝儿犹豫了一会,把它塞进了甄命苦嘴里,拍了拍空空的口袋,一脸回味道:“等回去了,我要放一大袋在家里。”
    甄命苦笑道:“这好东西可不是到处都有的,龙门镇特产,不过你以后要是想吃,给我写封信来,我立刻让人给你送到长安去。”
    话刚出口,长孙贝儿神色一黯,将袋子放下,背对着他坐着,沉默下来,气氛登时变得有些尴尬。
    幸好,出去多时的二狗子总算领了个郎中回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鸡和一小袋白米,郎中给甄命苦开了副退烧消炎的药,又给他伤口上了创伤膏药,收了长孙贝儿三两银子后,这才离开了。
    二狗子在屋后面杀了鸡,熬成了汤,又煮了一大锅的饭,三人一起吃饱喝足了,长孙贝儿给甄命苦煎好药,喂他喝下,又侍候他躺下,给他盖好棉被,这才总算闲了下来。
    甄命苦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她做的这一切,忍不住说:“贝儿姑娘,你也累了一天了,也早点歇着吧。”
    长孙贝儿说:“你睡着了我再睡,晚上你要是想喝水你就喊我,不要自己起身,大夫说让你闷出一身汗就没事了,幸亏你身体底子好,换了别人,早就神志不清说胡话了。”
    二狗子吃完饭就出门去了,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长孙贝儿也不担心他没地方去,这里是他家,总比她有地方去。
    甄命苦见她守在床边挺无聊的,伸手接下手腕上的手机,点开一个切水果的游戏,给她递了过去。
    “教你玩个游戏。”
    长孙贝儿一脸惊讶,看着他的手指在手机的屏幕上划动,一个个五彩缤纷的水果被切开,脸上的神情渐渐地从惊讶变得喜欢,她其实早就听张氏说过甄命苦手里有这么一个神奇的东西,如今第一次见到,倒并不怎么惊讶,忍不住从他手里抢过去,学着他的手法,来回切动,很快便迷上了,不时地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
    甄命苦听着她的笑声,原本为张氏担忧的心也渐渐地安稳平静了不少,眼皮渐渐地沉重,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甄命苦被一阵嘈杂声给吵醒,猛地坐起身来,四周张望,发现长孙贝儿已不在身边,手机放在他的枕头边,门外又传来兵马的脚步声,心中一个咯噔,急忙下了床,连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冲出门去。
    远远地看见一队人马押着长孙贝儿和二狗子,在昨天晚上的那个孙郎中带领下,将二狗子的家给团团围住。
    终究还是追上来了。
    事到如今,他已别无选择,身体吃过药出了一身汗之后,已经好很多,他一摸腰间的匕首,正准备朝这队人马冲过去……
    长孙贝儿远远地看见他这动作,已知他要做什么,一脸惊慌焦急地朝他大喊:“甄公子,别管我了,你快跑,我是秦王妃,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张姐姐还要你去救她呢,你若是死在这里,张姐姐也活不成了,你快跑啊,等救了张姐姐,再回来救我!”
    甄命苦看着她被两个兵丁押解着,手上的暗器也已经被缴下,喝道:“你若落入了薛仁杲的手里,我逃出去又有什么意义!我绝不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说完,如一头猛虎般朝这群人冲了过来。
    长孙贝儿看着他不顾死活冲过来,眼泪登时啪嗒啪嗒地流了下来,哭喊道:“我不用你为我拼命,你快走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不值得,你死了张姐姐怎么办!我一点也不会感激你的,我恨你,从前也是,现在也是,你忘记张姐姐了吗?你快跑啊,呜呜呜,讨厌的癞蛤蟆,臭无赖,大色狼,大坏蛋,我讨厌你,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来救我……”
    她跟张氏多年的闺中密友,无话不说,甄命苦在她眼中,跟在张氏的眼中,本是同一个癞蛤蟆,臭无赖,大色狼,大坏蛋,张氏对他有多了解,她对他就有多了解,张氏有多喜欢他,她就有多喜欢他,她跟张氏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心里只有张氏一个人,却不知道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这边的人马已经将箭上了弦,对准了甄命苦。
    只需指挥的队长一声令下,甄命苦武功再高,没有了盾牌和防护的他,登时将被射成马蜂窝。
    长孙贝儿已经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哭着道:“张姐姐,对不起,都是我贪心,我不是故意要害死他的,老天爷,是因为我小心眼,任性妄为,是你要罚我吗?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让他死在这里,不要让他因为我死在这里,我不会再痴心妄想了,求求你了老天爷,你救救他……”
    ……
    “慢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骑在马背上的那名队长突然伸手制止了卫兵放箭。
    他看着已经冲到面前的,准备跟人拼命的甄命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扬声问道:“前面那人,可是朔方的暗卫大将军丁硕丁将军?”
    正往前冲的甄命苦突然停下脚步,抬眼望去,见马背上骑着的那人约摸三十岁左右,浓眉大眼,一脸正气,脸上带着惊喜。
    甄命苦看着这张眼熟的脸,愣了一愣,失声道:“梁兄弟!是你吗?”
    那名领队一听,登时翻身下马,朝甄命苦冲了过来,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真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见甄爷,我还以为今生再无缘与甄爷相见了呢!”


410 略施小计
    甄命苦无意中捡回了一条命,也是喜出望外,激动异常,两个男人拥抱着,以最原始的方式,用力拍打这对方的肩背,表达着重逢的喜悦。
    这个粱硕,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在朔方的时候,曾经一起出生入死,进入白依族村子的其中一个兄弟,也是朔方郡守梁师都的一个族弟,在朔方的暗卫军中担任过校尉参军,跟着他一起打过突厥,征过辽东,算是朔方暗卫军精英骨干。
    “粱兄弟,你怎么会在这里的?稍等,一会再详谈,快,那两人是我朋友,麻烦你把她们放了……”
    粱硕急忙让人将长孙贝儿和二狗子放开。
    长孙贝儿跑了过来,众目睽睽之下,抬手打了甄命苦一巴掌,紧紧抱着他大声哭了起来,声音悲怮让人还以为她失去了什么最亲的人。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都发起呆来,更让人想不到的是,甄命苦挨了打,竟然还跟低声下气地跟这女人道起歉来。
    粱硕先回过神来,朝甄命苦眨了眨眼,笑道:“这位莫非就是甄爷经常跟我们提到的那位洛阳第一美人,正牌的将军夫人?”
    甄命苦一脸尴尬,朝他猛使眼色,轻轻摇头。
    长孙贝儿闻言这才从他怀里脱身出来,一擦眼泪,连看也不看甄命苦一眼,转身朝屋子里走去。
    甄命苦一把拉住她的手问:“你上哪去?”
    长孙贝儿脸红了红,甩开他的手,低声道:“别动手动脚的。”
    甄命苦有些无语,刚刚打他抱他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他不是她什么人,知她脸薄,急忙放开了她。
    看着她进了屋子,甄命苦这才回过头向一脸古怪的粱硕解释道:“你别误会,她是我夫人的一个朋友,对了,梁兄弟,你不是在朔方吗?怎么会在这里?”
    粱硕也不多问,笑道:“此事说来话长,自从甄爷你离开朔方之后,梁大人突然决定北联突厥,招兵买马,准备南下攻打长安,暗卫军中的兄弟大部分都因为不愿成为权力之争的牺牲品,纷纷卸甲归田,我一年前也辞校尉之职,带着家人到了凉州城,现在事于李轨大人的帐下,这几天听说薛举的部队蠢蠢欲动,带着一队人马四处搜罗,这才带着人来查探,没想到却在这里遇上了将军你。”
    甄命苦闻言暗叹了一声,梁师都最终还是没有听他的劝告,禁不住想要做皇帝的念头,打起了长安的主意。
    粱硕又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甄命苦跟他简单地说了一下,粱硕这才知道长孙贝儿原来就是长安李家二公子尚未过门的秦王妃。
    不过他却看出这秦王妃对甄命苦的感情非同一般,也没再多问。
    这时,一名哨探跑上前来,在粱硕耳边说了几句,粱硕转过头对甄命苦说:“甄爷,薛举的搜查队已经在十里之外,很快就要到达这个村落,我们要尽快往北撤离,如今薛举正在极力搜刮兵丁,将军若想带着秦王妃回长安,我想还是暂时躲避过这几天再说,不如先跟我一起回凉州城吧。”
    甄命苦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沉思了片刻,问:“他们有多少人?”
    “一千人左右。”
    “你们呢?”
    “三百多人。”
    “有配备弓弩望眼镜吗?”
    粱硕闻言已经明白他的意思,神情兴奋起来,点了点头:“有是有,不过不多,只有一百多架,还是我偷偷从朔方带出来的。”
    甄命苦回头看了村庄四周的稻草柴禾,笑了起来,说:“梁兄弟,我倒是有个主意,让你立个大功……”
    ……
    薛举的搜罗队一直是兰州附近城镇最痛恨的**军,他们所到之处,鸡犬不留,抓壮丁,掳妇女,抢钱抢粮抢牲口,如今战事频繁,西秦军更是肆无忌惮地抓丁,到后来,连老弱病残也不放过,全部充入军中的前锋营中。
    带队的队长手中搂着一个酒壶,喝得脸色紫红,骑在马上,远远看见前面的村镇,打了个酒嗝,“进了村,先把好酒搜来孝敬!”
    “是!”
    这时,征兵队的前方几百米远的地方,突然出现了甄命苦的身影,此时他正骑在马背上,怀里搂着脸色润红的长孙贝儿,手执一把瞄准弓弩,一箭射中征兵队前面的一名士兵。
    接着,转身就跑。
    征兵队长一看这两人正是西秦王和太子悬重赏要抓的刺客,登时激动得大嚷大叫:“谁抓住那两人,本大人赏银一千两,让他做旅帅!”
    旁边一名小眼睛侍卫忍不住提醒道:“大人,这附近有李轨的人马出没,谨防有诈。”
    “诈个屁,没看见他们就两个人吗?一男一女,就是西秦霸王下令抓的两人,那个女的本大人要了,给我追!”
    一声令下,一千名征兵队,阵型也不管了,防御的松懈了,连稍重一些的辎重也给扔在原地,一窝蜂如同一群抢食的恶狗,纷纷朝甄命苦逃离的方向追去……
    ……
    征兵队很快追入了一个山谷里,四面都是悬崖。
    甄命苦就在百米远的地方等着他们。
    征兵队的队员红了眼,只顾着将这两人抓获,升官发财,当大部分的人都进入了峡谷中时,马背上的甄命苦突然拿出手中的弩箭,搭上带有绳索的三角钩钉,瞄准了峡谷悬崖上方的一根松树,箭钩准确无误地勾上了树干……
    甄命苦搂紧了长孙贝儿,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贝儿姑娘,抱紧了!”
    长孙贝儿已知他要做什么,闻言急忙搂进了他的腰身。
    她柔软曼妙的身躯透过薄薄的衣衫印在甄命苦身上,甄命苦几乎能在脑海中的刻画出她的娇躯形态来,强行收摄了心神,抱着她站再马背上,抓紧绳索,全力往前一跳……
    “噢噢噢……”他还不忘发出一声人猿泰山的呼啸,带着长孙贝儿,在上千征兵队的上空飞跃而过……
    征兵队全都抬头呆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纷纷掏出弓箭,拉弓瞄准。
    就在这时,峡谷两边数十捆柴禾从悬崖上方滚下来,堵住了两端的去路。


411 你不是我的累赘
    两边山崖上竖起了李轨的旗帜来,粱硕带着上百名手执弩弓的士兵,弓弩上绑着沾了火油的弩箭,瞄准了几百米外的柴禾捆。
    “放箭!”
    火箭准确无误地射中了柴禾堆,堵住了征兵队的去路,那些尚未来得及进入谷中的征兵队见中了埋伏,哪还有心思抓什么刺客,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毫无章法可言,如今见突变,也不管什么军法了,旅帅队正火长带头开始四散逃窜……
    山崖上的粱硕指挥者一百名弓弩手,瞄准了山崖下的征兵对,一箭一个,不一会便撩倒了几百人,其余人被困在谷中,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纷纷器械,跪倒在地,哭号求饶。
    一场小型阻击战就这样匆匆结束,粱硕军连一兵一卒都为耗费,就这样收拾了上千人的征兵队,缴获了不少辎重,全军士气大涨,跟西秦军交战以来,他们还是第一次这样以少胜多大获全胜。
    ……
    甄命苦与长孙贝儿此时正悬在半山崖的树干上。
    长孙贝儿依旧紧紧抱着他,一脸恐惧,不敢往下望,看样子是有恐高症,眼看山崖下的战斗结束,等了许久,甄命苦却还不带她下去,她忍不住出声问:“为什么还不下去?”
    甄命苦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光想着怎么上来,没想到怎么下去,绳子不够长。”
    长孙贝儿脸色一慌:“那怎么办?”
    “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
    他顿了一顿,不一会,山谷中响起了他声嘶力竭的叫喊:“救命啊!救命啊!……”
    山谷间响起了长孙贝儿悦耳的娇笑声。
    ……
    粱硕打扫了战场,上百名粱硕军押着几百名降兵,准备北上。
    甄命苦牵着马,马背上坐着长孙贝儿,粱硕军路过甄命苦时,都忍不住纷纷向甄命苦敬礼问好,更多的人都是在打量马背上娇艳如花的长孙贝儿。
    粱硕走到他身边,笑道:“甄爷此番上朔方,再折回长安,山路崎岖难行,不比官道,只怕最少也要半个月,我倒是有个主意,不如甄爷随我一起入凉州城见李轨李大人,他与长安李渊大人本是同族胞弟,不久前刚缔结盟约,若他知道长孙姑娘是秦王妃,一定会让人护送秦王妃回去的,这样总比甄爷你一个人带她回去要稳妥多了,而且秦王妃也不用这么奔波劳累。”
    “这……”甄命苦闻言看了马背上的长孙贝儿一眼,有些犹豫。
    长孙贝儿此时已恢复了矜持冷漠的样子,低声说:“就请梁大人带我入城吧,甄公子,你还要赶回长安救张姐姐,没有我在身边,你少了个累赘,就能躲开薛家层层的搜捕,尽快赶回长安救出张姐姐,我们就此拜别吧,贝儿预祝你尽快找到张姐姐。”
    甄命苦看着她,眉头皱了起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你不是我的累赘。”
    转过头对粱硕说:“那就有劳梁兄弟你了,请务必保证她的安全,我已经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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