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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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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大喊:
“多铎全军覆没了!”
“秦军打进城来了!”
“不好了,秦军打进北京城来了!”
“大清败了。。。。。。。。”
失火的地点越来越多,满城惊乱,到处是惊恐的喊叫,城中的饥民、地痞无赖也趁机混水摸鱼,弄来一片大乱,无数百姓惊恐地奔上街头,祖泽洪等人为了制造更大的恐慌,拿刀四处砍人,在大火和血腥之中,百姓四处奔逃,你挤我捅,乱成一团。
各处巡防的清军,纷纷向宣武门赶来。摄政王府里,多尔衮刚刚睡下,就听到满城的叫喊声,他连忙披衣而起,询问外头的侍卫:“出了什么事?”
“禀王上,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只是到处有人在喊秦军打进城来了。”
多尔衮一惊,但很快就想明白,这不可能:“快,快派人去看,是怎么回事?快去。”
“喳!”
城中突然乱成这样,多尔衮坐不住了,在后堂不断地来回踱着步,很快前去打探的侍卫匆匆赶回,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道城中多处大火,数以万计的百姓四处奔逃,到处是喊杀声。
多尔衮知道情事没那么简单,但眼下也只能调派人手,先把叛乱镇压下来,才能救火,救火之后才谈得上追查事因。
京中兵力捉襟见肘,为了迅速平乱,多尔衮只能连王府的侍卫也派出一部分。
祖大寿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与弟弟祖大乐,率领一百人马,趁乱杀奔摄政王府正门。
因为他们同样穿着清军的服饰,一路上,别的清军以为他们也是前来平乱或救火的,谁也不疑有他。
到了摄政王府大门前,祖大乐让人装着惊慌失措地大叫:
“王上,不好了,秦军真的打进城来了!”
“王上,不好了。。。。。。。。”
夜色茫茫,火光摇晃,王府里的侍卫见有自己人跑到门前“报信”,不禁心惊肉跳,慌乱之中,开门出来想问个清楚。
“王上,不好啦!”
“王上,快跑啊,不好啦,秦军打进来了!”
祖大寿一众手下一边大叫大喊,一边往府里冲,见人就砍,逢人就杀,王府里的侍卫猝不及防,被砍死了二三十人,才反应过来,于是纷纷奋起反击。
此刻王府里剩下的侍卫,也不过两百人。祖大寿、祖大乐这些人可都是猛将,虽然人少,一时间却杀了个旗鼓相当,王府侍卫因此被不断吸引到前门来。
而此时,早就隐伏在王府附近的吴三桂等人,趁机杀奔王府后门。
这是一个环环相扣的袭击计划,先由祖泽洪在宣武门附近放火杀人,引发城中大乱,把城中清军引到那边去;
紧接着、祖大寿、祖大乐化装成清军(其实不用化装,他们本来就是清军),袭击王府正门,把王府的侍卫吸引到前门。
最后由吴三桂与祖泽润,祖泽远、祖泽溥带着一百多人,从王府后门杀入,迅速擒住多尔衮。
这个计划不可谓不完美,城中大乱之下,他们又都是穿着清军服饰,谁也不会盘查他们,可以迅速杀到摄政王府前门后门。
但人算不如天算,吴三桂刚刚命人炸开王府后门,防守皇宫玄武门的正白旗梅勒章京郝必隆带着上百骑兵,举火驰来,他们本是要去宣武门平乱的。
摄政王府后门被炸成碎片,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吓了郝必隆一跳,乘着火光一看,竟是吴三桂带人准备冲入王府,这事情虽然诡异,但郝必隆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即大吼道:“吴三桂,你好大胆,竟敢造反,杀!”
上百骑立即冲向吴三桂他们冲过来,吴三桂暗道一声不好,对祖泽远等人大吼道:“快,不要与之纠缠,杀进王府去,生擒多尔衮,快。。。。。。。。”
吴三桂喊到一半,听到一片弓弦声响,郝必隆一百人马一边飞驰而来,一边放箭阻止,劲箭呼啸而来,冲到后门处的七八个人几乎被射成了刺猬。
“冲!不要理会,冲进去才有生机。”吴三桂挥舞着大刀挡箭,继续疾冲向王府后门。
祖泽远大喊道:“表哥,你事定部分人先冲进去,我来挡住他。。。。”祖泽远说到一半,一支掠过他的额角,划出一道血槽,脸上顿时全是鲜血。
“泽远,快冲进来,进府再说!快!”吴三桂急声吼着,郝必隆的全是骑兵,以街上与之对抗,吃过不讨好。
郝必隆转瞬之间冲到,蹄声如雷,刀舞雪亮,凶悍地直冲入王府后门,死死要缠住吴三桂一伙。。。。
ps:求订阅,求推荐。昨天,有人建议迁都北京,大家有什么看法?听说明清两代,北京代给不足,每年光是从江南转运供给,就要糜费巨大,迁都有利有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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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章吴三桂之死
感谢界晨、我扎你pp两位哥们的打赏,谢谢。
摄政王府占地宽广,后苑里分布着大片的亭台楼阁,假山池塘,四季花木扶苏。
后苑通常是禁地,一般人不能进入,吴三桂等人更没机会进过后苑。
这会儿夜色茫茫,吴三桂等人匆匆杀进来,一时间几乎连方向都差点找不到;
郝必隆也跟着杀进来,吴三桂急吼吼地喊道:“泽润、泽远你们带一半人手去找多尔衮,快,泽溥和我留在阻敌。”
“表哥,我留下!”祖泽远挥刀砍飞一支射来的箭矢,对吴三桂大喊。
“别争了,快去,再迟咱们就全得死在这儿!”
吴三桂并非浪得虚名,确实非常悍勇,门外一骑冲进门来,连续撞翻他两个手下,吴三桂右脚在假山上一顿,飞身纵出,手中大刀势若奔雷,噗的一声,将马上清军的头颅给砍飞。
他落地时足尖连点,顺势冲出几步,又是一刀,将紧接着冲进来的另一名清军的马脖子砍伤,马血暴喷。。。。。
祖泽溥带着五十人留下,也冲来拼命阻挡郝必隆的人马,刀光霍霍,吼声如雷。
机会稍纵即逝,祖泽润和祖泽远不敢多留,一边纵身飞跃,一边对身后的几十人大吼:“分开找,一定要找到多尔衮,快!”
后苑里自打后门传来激烈的爆炸声和喊杀声,里面的丫环就吓得四身躲藏,四处黑灯瞎火,前院的侍卫也分出一部份冲回来,整个后苑很快都成了战场。
后门处,突然响起呯呯的枪声,吴三桂不曾想郝必隆的人马中,还有人带有火枪。枪声一响,身边又有几个手下中枪倒下,连祖泽溥也未能幸免,胸口中了一枪,这会儿子弹都是圆的,造成的伤口非常大,鲜血爆喷而出。
“泽溥!”吴三桂惊呼一声,将祖泽溥抱向墙边。祖泽溥口中猛吐鲜血,艰难地说道:“表哥,我大哥。。。。。他们大概是被。。。。。挡住了。你快去。。。。。。别管后。。。。。。。后。。。。”
祖泽溥没说完,头就歪向了一边,“啊!”吴三桂悲愤地大吼一声,放下祖泽溥,拔腿就往里冲。
郝必隆一边派人去搬援兵,一边头着冲进后苑,吴三桂与手下的人马都清楚,不能擒住多尔衮,大家必死。所以人人都十分拼命,且战且走。
然而被郝必隆稍稍纠缠这一下子功夫,附近的清军见摄政王府方向传出猛烈的爆炸声,已纷纷赶过来。一批接一批的冲进后苑。
吴三桂虽然勇武,杀得浑身上下变成了一个血人,可手下人越杀越少,敌人却是越杀越多。最终他被逼得躲进一间厢房内,王府的房门非常坚固,他反手把门闩上后。门外的追兵一时没能撞开;
吴三桂左臂受了伤,鲜血流个不停,他匆匆撕下衣襟胡乱包扎了一下,从后窗跃出,扑嗵!他万万没想到,后窗下竟是池塘。
前门的追兵听到了水声,纷纷大喊:“快快快!反贼从后窗跳出去了,快追!”
吴三桂好不容易游到岸边,追兵也绕过来,到处是火把,劲箭不断向他射来,他亡命地纵身翻过一丛花木,鹭伏蛇行,迅速冲上回廊,奔过拱门。
后面追兵大喊个不停,东面还有喊杀声传来,估计是祖泽润和祖泽远他们,吴三桂反向逃走,速度如飞,没办法,身后就是追命的箭矢呼啸而来,不快不行。
或许是天意,竟让他撞到了西花厅,多尔衮就在这里,不过多尔衮却不是一个人,身边还守着七八个带刀侍卫。
西花厅里烛台高烧,一片通明,多尔衮高坐在虎皮大椅上,神情冷漠,不惊不乱,丝毫不失王者之风。
九死还生,终于见到正主,吴三桂大喜,悍然冲向西花厅,厅中侍卫大吼:“找死!”纷纷提刀迎出来;
“杀!”吴三桂刀出如电,咆哮着狂劈而去,一刀将第一个冲出来侍卫劈得头颅滚滚,紧接着横刀挡住第二个侍卫当头砍来的一刀;
当!一声铮鸣,火花四溅,吴三桂顺势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第二个侍卫的裆间,呯的一声,第二名侍卫被踢得倒翻出去,惨叫不断。
剩下的五六名侍卫一拥而上,刀光齐下,将吴三桂堵在门口,吴三桂咆哮如雷,奋力劈砍,一时却冲不进去。
花厅里的多尔衮好整以暇地端起一杯茶来呷了一口,冷冷地说道:“吴三桂,是你!”
“多尔衮,废话少说,有本事出来与你吴爷爷见个真章。”
“死到临头,你还想耍嘴皮子。”多尔衮突然从桌上拿起一支短铳火枪,指向门口忙于厮杀的吴三桂。
吴三桂眼角余光瞥见,就地向左一滚,躲到墙后,枪没响,倒是一直紧追不舍的追兵汹涌而来,不由分说就是一阵箭雨射向吴三桂。
吴三桂挥刀连砍,却哪里挡得住那么多,噗噗入肉之声不断,瞬间把他钉在了墙上,死不瞑目。
西院的祖泽远、祖泽润,前门的祖大寿、祖大乐,都因清军不断前来增援,寡不敌众,或是受伤被擒,或是当场战死。
其中受伤最轻的祖大寿被押到多乐滚面前,多尔衮问他道:“祖大寿,我待你祖家不薄,你今日行此叛逆之事,就不怕本王诛你满门吗?”
“成王败寇,多尔衮,今日算你命大,你想诛我祖家满门,做梦吧!我老祖倒是要劝劝你,还是先摸摸自己的项上人头还稳不稳再说吧,大清完了!哈哈哈。。。。。。。。大清就快完蛋了,你多尔衮的下场只怕不会比我老祖好到哪里去!”
一提到这个,多尔衮就不禁怒火上涌,拨剑一下子刺穿祖大寿的右肩销骨,然后猛然绞动。
祖大寿痛得厉吼出声,喷了多尔衮一脸口水道:“多尔衮,你今日加诸在你祖爷爷身上的,来日你祖二爷爷一定会加倍还给你,而且,你不用等太久,很快就会尝到。。。。。这样的滋味!”
所谓的祖二爷爷就是祖大弼,祖二疯子,之前传言秦牧挺看重祖大弼的,多次请祖大弼喝酒。
祖大寿已经作好安排,他早就派人送信给祖大弼让他效忠秦牧,以为祖家将来计。
至于祖大弼能不能真得到秦牧重用,那是后话,先拿来吓吓多尔衮,让他有所顾忌再说。
祖大寿不提祖二疯子还好,一提起来,多尔衮更怒,他双手握住剑柄,不断地绞动,把一个祖大寿痛得死去活来。
祖大寿自知必死,不愿再多受折磨,干脆嚼断舌头自尽。
多尔衮心头怒火难息,连死人也不放过,下令将祖大寿等人分尸,然后用来喂狗。
正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多尔衮使出分尸喂狗这样的惩罚,不可谓不毒。
派人去抄吴祖两家时,发现与抄龚鼎孳家一样,祖两家的妻小中,象祖泽清、吴应熊这些关键人物不见了。
多尔衮怒火难息,又派出侦骑,大肆搜索祖大寿的小儿子祖泽清和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
这哪里还搜得到,祖吴两家可不是今天才将人送走的,祖大寿见局势对大秦越来越有利,早就做好两边下注的打算了。
他在秦军北伐前就写信去给自己的二弟,让他效忠秦牧,同时将妻儿送出去躲藏,不管将来谁取得天下,妻儿都有一个依靠。
其实每逢天下大乱,对于一些大家族来说,两边下注的情况很平常;
当初祖大弼被俘,秦牧不但不杀,还有招揽之意,这对祖家来说就是两边下注的最好机会,祖大寿见过无数风浪,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今晚祖大寿和吴三桂起事,虽是被逼无奈,然一但成功,对祖吴两家来说,何尝不是一个飞黄腾达的良机。
可惜多尔衮命不该绝,祖大寿与吴三桂最终功亏一篑。
但这场叛乱虽然很快被平息,它所引发的连锁反应,却才刚刚开始,而且所带来的后果,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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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南北之忧
在前方,蒙轲、马永贞、李定国这些秦国大将,正分兵攻城掠地,其势如火,其疾如风,兵锋已直指北直隶与山西;
步骑之间已经完全分开作战,骑兵飞掠穿插,快速奔袭各个战略要冲;
步兵如浪潮平推,层层北进,横扫一切膻腥。
前方捷报频传,战况喜人。后方的秦牧与一群辅臣,忙忙碌碌,调拨粮草,选派官员,赈济灾民,安抚地方,可谓是百事纷繁,日理万机。
这天秦王御驾临达归德府府治所在地商丘城。商丘过去曾有宋国、睢阳、南京府、应天府等名称。
秦牧驾临商丘后,首先给商丘的名称改回了睢阳,这自然别有用意。
他连押在这里的多铎、宁完我这些重要俘虏都暂时顾不上,当日就让人贴出招贤榜,并派人遍访当地有贤名的士人。
瞧阳城有一面湖,西汉梁孝王刘武曾在这里筑东苑,方三百里,广睢阳城七十里,大治宫室,为复道,自宫连属平台三十里。集离宫、亭台、山水、奇花异草、珍禽异兽、陵园为一体。
游人徘徊在奇花异卉、茂林修竹之间,但见重楼起雾,飞阁生,离宫、别馆中看不完的霓裳翠袖,听不尽的夜夜笙歌。或艳阳高照,或月白风清,美不胜收。
后世称之为梁园,梁园之所以出名,并不单纯是因为它园林优美,建筑恢弘壮丽。更主要的是它所蕴含的文化底蕴。
梁园是以邹阳、严忌、枚乘、司马相如、公孙诡、羊胜等为代表的西汉梁园文学主阵地。
后世谢惠连、李白、杜甫、高适、王昌龄、岑参、李商隐、王勃、李贺、秦观等都曾慕名前来梁园。李白更是居住长达十年之久不忍离开,并留下《梁园吟》这样的千古名篇。
到了宋代,建于梁园遗址上的应天书院,是与嵩阳书院、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并称为北宋时期的四大书院。
吸引到了范仲淹等一大批名士来讲学,培养出了王尧臣、赵鰖、张方平、富弼、孙复、石介等一大批对中华历史文化影响深远的人物。
明朝万历七年,宰相张居正下令拆毁天下所有书院,应天书院没能逃过此劫。
秦牧不知道张居正为何要下令拆毁天下所有的书院,回想睢阳曾为中华文化所作出的辉煌贡献,秦牧驻马于一片废墟之上,由衷地感叹了一句:“梁园日暮乱飞鸦。极目萧条三两家。庭树不知人去尽。春来还发旧时花。”
司马安听了他的感叹,轻声问道:“秦王可是有意重建应天书院?”
“司马先生以为不可?”
“秦王万勿忘了,书院往往是朝中党派之争的发源地,明朝嘉庆、万历年间。各地书院大兴。蔚然成风。书院中也是良莠不齐。许多别有用心之人竞相入院讲学,教授生徒,创立学派;
同时利用讲学之机。议论朝政,拉帮结派,打击异己,导致朝中党争日益激烈。张居正对此尤为痛恶,是以下令拆毁天下书院计六十四处。秦王如今要重建书院,臣以为当慎之又慎,东林书院之事,秦王忘了吗?”
秦牧策马行于废墟之间,右边是红娘子近身护卫,左边是司马安随行,夕阳虽然已经西斜,但余威尤在,热气逼人;
秦牧停马于一株古柳之下,望着荒芜的原野说道:“司马先生说的,本王自然不会忘记,只是这几十年来,北地灾荒连年,战乱不休,教化之事严重滞后,人才的断层,将会给大秦带来严重的南北失衡;尤其是江南文风,偏于娇软,若朝中尽是南方官员,大秦来日堪优啊。”
“秦王所虑深远,但臣以为,要解决这个问题,重兴书院并不见得是良策。”
“本王读史,宋金之时,北地久陷胡虏,元初一统天下后,同样是南北文化严重失衡,于是颁布诏令曰:先儒过化之地,名贤经行之所,与好事之家出钱粟赡学者,并立为书院。
通过此举,创建书院296所,大大促进了书院的发展,很快缩短了南北文化的差距。正所谓前车可鉴,我大秦现在同样面临着类似的问题,在北地多建书院,未尝不是治本之道。”
秦牧提到元代的书院,司马安一时没有反驳,因为元代的书院与唐宋明不同,元代书院虽然也是私人书院,受官方控制甚严,无书院争鸣辩论的讲学特色。
如果秦牧要推行的,这元代那种严格管制的书院,倒是勉强可行的,毕竟朝廷财力有限,官学所能容纳的生员也有限;
如果在北地大力发展私人书院,对官学是一个极大的补充,从而尽快缩短南北文化的差距,让带有北地雄风的人才源源不断地补充进大秦朝廷,避免大秦整体渐趋于媚软。
现在的大秦朝堂,文武形成了一个极大的反差,文官几乎青一色是南方人。而武将则相反,象蒙轲、宁远、崔锋、霍胜、凌战、李过、高一功、李定国、刘猛、苏谨、李九等等,都是北方人。只有马永贞等少数大将是南方人,而且还是出身民风比较剽悍的赣南。
现在是战争时期,武将的地位很高,大体上可以与文官抗衡,但随着天下逐步平定,文官必然会掌握更多话语权,因此这种文武抗衡的局面不可能长久维持,要从根本解决南北失衡的问题,最终还得从北方多引进治世之才方可。
常言道,打天下易,治天下难,现在对秦牧来说,是应该把治世的问题放到首位来了,秦牧深知人才的培养绝非三两年的事,但大秦高官尽是南方人的格局必须尽快改变。
他与司马安在柳荫下讨论了许久,决定从下一届科举开始,要象明初一样,暂分南北两榜,以便尽可能多的吸纳一些北方的人才。
可以说,这也是被逼无奈之事,但愿有明朝前例在,颁布科举分南北南榜时,能少受些阻力吧。
回城之后,红娘子一直温言细语,特别温柔;
待到夜里上床休息时,她更是主动缠上来,含箫弄笛,然后婉转奉迎,让他尽情驰骋,结果这一夜秦牧大发神威,前后二次将她送上云端,弄得她浑身瘫软如泥;
云收雨歇之后,红娘子躺了好一会儿,稍稍恢复力气后,便爬起身来,用她那对温比玉,腻比膏的,在秦牧背上来回厮磨,极尽殷勤。
秦牧一边享受,一边暗暗好笑。
红娘子把他侍候舒服了,才开口说道:“秦王,贱妾记得秦王说过,你的内库赞了不少钱,是打算用来办学的是吗?”
“噗哧!”秦牧终于忍不住失声而笑,“你呀,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这鱼水之欢,本是男女乐事,你非要得有事求我,才如此殷勤吗?还妾啊妾的,这还真是破天荒了。”
“我。。。。。。。。”红娘子为之大窘,她在秦牧面前,一向比较率真,还真没这么低姿态地自称贱妾过。
秦牧伸手轻揉着她的玉股春湾,笑道:“说吧,有什么事?”
“你说要解决南北文化失衡,就要兴办书院,还说内库攒的钱,就是用来兴办学堂的,秦王,你看河南这么残破,你能不能用内库的钱,在河南多办些学堂,让更多的孩子能够读得起书。”
“我说嘛,今晚莺儿为何如此殷勤,感情是盯上本王的内裤了,哈哈哈。。。。。。。。”
“你别笑好吗,我打小过的是苦日子,没机会读书,我也不瞒你,以前我表面上对你们吟诗作对很不屑,其实心里很自卑,你说我今晚怎么样都行,我只希望家乡能有多些孩子能读书识字。。。。。。”
“不是,我没笑话你,只是本王是天下共主,总不好厚此薄彼,咳咳!”
“你又想打什么坏注意?”
“莺儿,你不是练过软骨功,可以随意的卷起身体摆出各种姿势,这个。。。。。今晚,给本王表演一回可好?”
“你这个坏家伙,怎么还不知足。。。。。。嘶。。。哦。。。。。好了,你说让我怎么做。。。。。嗯。。。”
ps:定都之事,感谢大家的建议,给了我不少启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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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我泽如春(求推荐票)
中国人的乡土观念比较浓,红娘子想为家乡多谋些好处,这是人之常情。
秦牧的内库攒下了不少钱,主要是当初百姓捐款兴建皇宫的折余,以及福建郑家献出的“纳降银”,两者加起来达到一千多万两。
秦牧本来就是打算把这笔钱投到教育上去的,毕竟一个国家要兴盛,人才是根本。
经红娘子这么一闹腾,秦牧倒有了一些新的想法。打算将这笔钱主要投到北方来,以缩小南北整体的文化差距。
科举上,开南北两榜,照顾一下北方的读书人。财政上,更多地倾斜于北方,加强北方的基础教育。
还有一点也不容忽视,那就是思想的差异。
长期以来,由于南方人更多的接触海外文化,及以其它种种因素,思想上比北方稍为开放。总体上北方民众的思想则相对保守。
从唐代之后,中国的经济文化的重心逐渐南移,这种差异也逐渐突显出来,北宋时期,支持政治革新的多数是南方人,而北方人多数是反对革新的保守派。
秦牧觉得,这次内库的钱投到北方,不能光是为了缩小北方文化的差距,更应该从思想上对北方加以引导。
还是那句话,什么落后不要紧,思想不能落后。
要引导北方读者人的思想更趋于开放,那么光靠四书五经这些教材肯定不行,有必要让北方的孩子从小就接触一些有利于开阔他们视野的教材。
那加入司马凯主持编撰的数学启蒙教材仍远远不够。要增加些什么教材,才能达到自己希望达到的效果呢?
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秦牧就独自在后园里思索此事;
皇家投钱办学,那也是私学,朝廷管不着私学,要教些什么内容,有很大的自由度。这可得好好利用才行。
红娘子今天换上了一套白底绣梅花的衣裙,一改往日的红装,让人耳目一新。
昨夜梅开三度。把她滋润得水灵灵的。本已白皙许多的肌肤,更是白里透红,水润细滑;
她眉梢的英气未减,但对秦牧却是越来越温柔。称呼上也不再你呀你的了。都用上了尊称。算是逐渐摆正了自己的位置,知道替秦牧维护应有的尊严了。
她端着果点先一步在凉亭里等着,秦牧从花径一路行来。口中念念在词。
“秦王,先吃些东西吧。”
“嗯。”秦牧入亭,拿手帕擦了擦手,拿起一块点心边吃边道,“莺儿,修个梨子来。”
锵!红娘子应声拔出短剑,将一个雪梨抛起,剑光缭绕,最后一刺,将雪梨刺在剑尖上,皮已修好。
这一招秦牧喜欢看,她表演起来也颇为得意,“秦王,请吃果。。。。。。。。。。”说到这,红娘子突然发现,秦牧眉心粘着一片果皮,发髻上也是,好好的秦王,变成了准备上台表演的戏子。
“噗哧!”
“你还笑!”
“我,对不起。。。。。。”红娘子虽然在道歉,但脸上的笑意却止也止不住,巍峨的双峰一耸一耸的。
“光说对不起可不行,今晚必须给本王再来几个高难度动作。”
“你。。。。。你这个登徒子!”
红娘子脸上刹时大红,她身材修长,打小练有软骨功,昨夜秦牧让她摆出各种夸张的体态,比如让她双脚绷直,上身弯下、从自己胯下穿过,看着他用力冲击,甚至让她同时用莲舌侍候等等;
那种羞人而又极度的刺激,让她几乎晕眩,个郎也因这样的刺激变得不知疲惫一般,把她弄得魂销欲断,死去活来。
她这且羞且嗔的模样,俏颜潮红,双峰起伏,让秦牧几乎忍不住立即又把她推倒。
“咳咳,登徒子什么登徒子,这惩罚就这么定下了。”秦牧别开目光,强迫自己把心思转回到刚才思索的问题上来。
红娘子咬着嘴唇不说话,靠上前来,替他拿下发髻上的果皮。
秦牧坐在凉亭里,一边用点心,一边思索,感觉北方的启蒙教育有必要加入一些世界历史和地理,以及西方的知识。
让孩子们从小就有一个初步的概念,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这对开阔他们的视野应该有不小的用处。
想到了,秦牧立即就做,他到前院找来燕高飞,让他传信司马凯,让司马凯找汤若望,一起负责编撰,小学教育而已,不需要太深渊复杂,只要能让孩子们对世界有个初步的概念就行。
上午,秦牧在府学接见了当地的一些贤才士子。
归德府本是文风鼎盛之地,虽然饱受战乱,但民间散落的人才还是不少的。
满清统治期间,有些读书人虽然不能反抗,但也不屑于接受满清的官职,这种人不在少数,他们往往会选择隐居不出。
现在秦牧发出招贤榜,还派人四处寻访,这些人对大秦政权,不似对异族政权那么抵触,大部份欣然而来。
秦牧走进府学时,松柏院落里坐了将近三十桌,每桌八人。
桌上摆着四个荤菜,四个素菜,一坛酒。
“秦王驾到!”
听到喊声,正坐着低语的两百多人纷纷起身,只见一个男子,头戴梁冠,身着黑底绣金龙的大袖王袍,腰间悬着宝剑,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走进府学。其势英姿勃发,其态沉着庄重,众人见了,不禁一齐拜倒:“叩见秦王,秦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
秦牧走到上首,轻轻一展大袖,对下面的读书人说道:“天下攘扰,尚未全定,本王做事,也不喜拖泥带水;如今中原刚刚光复,百废待兴,本王急于招诸位贤才前来,是希望诸位能献计献策,让饱受战乱的中原地区早日得到大治。诸位不弃,前来攘助,本王理应盛情款待,只是如今民生还过于困苦,区区薄酒,怠慢了诸位贤达,还望莫怪。”
秦牧作为一国之君,如此礼贤下士,各人心中欣然,连道不敢;
坐在前头一桌,地位比较尊隆的归德府名士高应龙躬身道:“秦王高举义旗,驱逐鞑虏,恢复中华,救万民于倒悬,浩荡天恩,我等如沐春风,秦王相召,我等受宠若惊,岂敢不来。”
秦牧欣慰地说道:“好,好,诸位能来,本王甚慰,中原各地这些年饱受战乱,赤地千里,民不聊生,急需治世贤才前去治理,不瞒诸位,本王是求才若渴啊。”
一听秦牧这么说,下面的读书人更是满脸喜色,有些人是确实是想为百姓做些事,有些人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晋身机会,总之,各人想法,自是不尽相同。
秦牧端起酒杯,请大家同饮了一杯,含笑说道:“本王记得,天宝四年李锡调任虞城县令时,唐玄宗写了一篇赦文赐他,在坐的诸位都是归德府一时之选,应该都记得这篇赐文吧?”
“秦王在上,不才献丑了。”一个叫吴连英的年轻士子,起身一揖,朗吟道:“我求令长,保刈下人。人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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