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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回三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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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房东太太所说的练舞,不过是一群老叟们在广场上舞拳弄棒,房东太太说她偶得一本气功秘籍,自己要晓夜攻习,还逼迫我和狗二每个周末的早晨去林子旁边跟她一起练习,说实话我对气功很不感兴趣,用气能打倒人?我不信。我制暴一般就靠我的拳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信这个。
房东太太要我站在她面前,那时我只穿着一件裤衩。房东太太说:“你不要动。”
我站着不动,房东太太闭眼运气,两条胳膊在空气中像打麻将搓牌一样晃动,然后啪的两巴掌拍在我身上,持续几秒钟以后她方睁开眼睛问我:“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我给你运气?”我为了不使她难堪,于是糊弄她说:“感觉到了,好大一股气啊,都快打通我的任督二脉了。”
房东太太满意的说:“很好,穿衣服跟我到外面去练功。”
比起练气功,我更愿意在床上睡觉,但房东太太一剑刺破我挂在屋里的地图时,我不得不爬起来跟她去学习所谓的气功。
练完气功回来的路上老太太对我说:“近日来我瞧见有几个鬼鬼祟祟之人在我们屋前门外晃悠,我观那些人非善类也,似有歹心,莫不是你们在学校惹了什么祸?”
我想大概是钢针的人或者是我阻止校园暴力事件结下的梁子,于是我:“倒是在学校打了几架,估计是他们。”
“那也要小心为好,更要多习气功来防身。”
我点头应诺,没再多想。
过了几日八字胡来过一趟,他还是开着他的那个烂夏利,后排车座上铺着一块床单子,车里扔着拖鞋卫生纸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八字胡还是一贯常态,在太阳下眯着眼,在屋里阴凉处还是眯着眼,后来我才发现,他不是眯着眼,而是细眼,在三国中常常描述的一种眼睛。
曹操,身长七尺,细眼长髯……
可惜八字胡身长只有五尺,没有面如冠玉,更没有唇若涂脂,细眼下也没有长髯,只有一个修剪的还算整齐的八字胡。不过,八字胡占了曹操面貌的一样也足以证明此人高人一筹,非常精明。通过八字胡的眼睛和手指,我就知道他绝非古董一条街大多数摊主那样仅仅是个贩卖铜钱的主。
八字胡的烂夏利车上还坐着一个人,不是周董,更不是抑谙,周董和抑谙根本不可能坐他的烂夏利,说不定几时座椅上就有一个图钉扎了你的屁股。
车上坐着一个年龄约莫三十五六岁的红发女人,身材丰满,双眼迷离。
八字胡问我:“近来可好?”
我答:“好!”
他坐在狗二的床上继续说道:“有些时日没见你到古董一条街上去了,怎么样?没好物件吗?”
我摇摇头说:“只那一件,何来更多。”
八字胡叹了一口气,把弄着手里的车钥匙,车钥匙拴在一个檀木做的东西上面。
我看他面露愁容,我说:“怎么?生意不好吗?”
八字胡叹气说道:“家父病重,卧床多年,一直住在医院,耗资巨大,家父只此我一子,我不能不尽孝道啊,生活所迫,不得已去盗几个寻常小墓,唉!”说完之后他站起来背转我,似满眼泪花。
我轻笑一声。
八字胡转过来问我:“兄弟你何故发笑?”
我说:“我笑你诳我年少。”
八字胡眼睛略微睁开了一些,我这才看清他的眼珠子,他的眼珠子清澈无比,黑白分明,并不像普通的中年人一样眼珠中充斥着浊气。他说:“家父现在就在医院中,兄弟不信可随我一同去看。”
我连忙说:“免了,那么,你车上那位女士是你盗墓盗出来的?”
八字胡呲牙笑说:“不瞒你说,一个相好的,多年前她老公背信弃义抛弃了她,她老公家颇有家资,几年前却突然暴毙在洗浴中心里,传说那洗浴中心里经常出人命,是因为洗浴中心建在一个极阴之地,久而久之,阴气凝聚,经常出入那里的男人阳气尽衰,而后暴毙。”
我看着狗二,我俩都想放声大笑,我没憋住,哈哈大笑起来。
“莫非你们盗墓的人都这么迷信吗?真无聊。”
八字胡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我俩小声一点,他那诡秘的神色,让我不禁有几分信了,他低声说道:“那男人死后,家族人厚葬他,并通过渠道给他重金物色了一位十八岁就病死的少女,以成冥婚,一同葬在九龙岗,听说九龙岗是块风水宝地,被这个家族买下了。”
我摊开手势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八字胡用下巴点点窗外的夏利车说:“她,一直对她这个背信弃义的老公怀恨在心,所以找到我,要我帮她把她前夫的坟墓挖开,盗走少女的尸体。”
我说:“然后呢?”
“然后在他的坟墓里洒满白石灰,让他永世不得超生,而我的报酬就是墓穴里的陪葬品。”
“好狠毒!”
“狠毒吗?比起他抛妻弃子,这又算什么狠毒呢?”
我躺在床上说:“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来找你的目的有二,其一是看看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宝贝没有。其二是想让你帮我,事成之后我们五五分成怎么样?”
我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副画面,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漆黑夜晚,我和八字胡以及狗二拎着铁锹在九龙岗的山头上泥泞的土地里挖坑,慢慢的挖,身后则是那个体态丰满女人,她举着一把黑色的伞,红色的头发在电闪雷鸣中映着红光……挖开坟墓以后,红色长发女人露出狰狞面孔,把我们三个人全部推了下去,我们三人使劲爬呀也爬不上来,因为墓坑太过泥滑,渐渐地,泥水填满了墓穴……
想到此我赶紧拒绝了八字胡:“我有宝贝自然会去找你,但掘别人的坟墓我绝对不干,我看见棺材就浑身发抖,你要去随你的便。”
八字胡说道:“虽然你年龄小,但我观你非同寻常之人,所以想得到你的帮助,你能搞到那个方鼎,说明你一定有着过人之处。”
“过不过人我也不会去,你自去之,莫要再劝我。”
八字胡见劝说无效,看看狗二说:“好吧,小兄弟既然不愿意与我为伍,那我自去之,唉,无奈家父病重……”他说着就要离去。
我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鞋盒子递给八字胡。
“虽然你行当不是十分光彩,但是想当年曹操那么牛逼还要盗墓,而且我十分佩服你的孝道,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你这样的孝子不多。”
鞋盒里是我从银行提的五万块钱,我准备和狗二去买一辆摩托车,现在我赠送给八字胡,是因为我动了恻隐之心。
“夏尔……”狗二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阻止我把钱赠送给八字胡。
“拿去吧,盗墓不易,且盗且珍惜!”我把鞋盒推到八字胡怀里。
八字胡的嘴唇有些发抖,他接住鞋盒,什么话都没有说拖着沉重的身躯上了夏利车,夏利车像一个病弱的老人一样,哼哼几声以后冒出一股费劲的黑烟走了!
我知道有时候不说话要胜过千言万语,我想到了自己的爹,夏大海,那个叱咤一时的放猪专管员!
第十九章陈年旧事
送走八字胡以后,我到摩托车专卖店中挑选了一辆最贵的赛车级黑色摩托跑车,售价六万九,我跟店员狂砍一顿,最终以五万五的成交价带走了它。我的银行账户余额已经不多了,光给狗二那孙子的老爹买一个大修理铺就花了我近四十万的银子,这孙子上辈子哪修来的福,摊上我这么一个贵人,若不是我,官芸芸会看上他?他爹从一个汽车修理工直接成为一个修理厂的老板,这个消息仅用几天时间就传遍了。
狗二的老爹跟官芸芸的的母亲乃是小学同学,官芸芸的妈就姓官,从前老狗(我们暂且称狗二的爹为老狗,这不是不尊重,认识他的人都这么叫,我们一般都叫狗叔。)
我们继续说老狗,从前老狗在官夫人的眼里那就是一坨带着汽机油味儿的黑狗屎,老狗整天穿着一身修理工的衣服趴在汽车底下,如果熏鸡肉的味道是熏出来的,那么老狗身上无法改变的机油味是被汽车熏出来的,把老狗的肉切一块下来煮熟,吃起来肯定有股机油味。
官夫人根本不承认老狗是她的小学同学,在大街上若是老狗从官夫人眼前经过,官夫人甚至都想一口气吹的让老狗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对老狗的不屑,官夫人就像对自己拉出的屎一样,一个高贵的貌美夫人,怎么会拉出那样臭的屎呢,按照官夫人的逻辑来说,她这样高贵的女人,是不需要拉屎的。
这其中就有了缘故,官夫人今天的发达,离不开她游走各种场合,玩权贵于股掌之间,她风情万种,迷人无数,只要她想办的事情,遇到困难,她解决的方式就是发出美色这个杀手锏,但她的杀手锏却无声无息,无影无踪,除了当事者以外,任何人都没有见到,做的真是天衣无缝。
可唯独有一件事一直让官夫人耿耿于怀,那就是在她青春年少的时候,和一个汽修厂的老板……
不堪入目的一幕竟然被老狗给当场撞见了,老狗脑袋是一颗没有色彩的脑袋,他当时只让遇见老同学这件事给懵逼了,老狗拍手大喊:“官……是你啊!你还认得我吗?我是狗……我们是小学同学,还坐过同桌呢,想起来没?怎么会在这儿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只能说老狗太清纯了,一个青春少男啊,那时那刻,如果汽修厂的房间里能响起那首民谣歌曲就更好了。
你从前总是很小心,问我借半块橡皮,你也曾无意中说起,喜欢跟我在一起……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
当时的场景是,正值青春年少的官夫人比老狗还懵逼,简直就是万脸懵逼,她衣不蔽体,面容羞红,她不知所措,她万万没想到老狗会是这个汽修厂的修理工,她万万没想到老狗还喊出了她的名字,我的妈呀,虽然官夫人年纪轻轻就有过人的交际能力,但她毕竟是初出茅庐啊,这……
老狗被汽修厂老板一脚从屋里踹到门外,并破口大骂:“给老子滚,越远越好,滚!”
老狗真是傻萌傻萌,他从地上爬将起来说:“官……是我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们是小学同学啊!坐过同桌,你借给我半块橡皮你不记得了吗?”
老狗的这些话,犹如一把把尖刀插在官夫人的心头之上,好比万箭穿心似的。
汽修厂老板拎起一个扳手来打老狗,老狗空有一身蛮力,论力气他可要比汽修厂老板大的多,但老狗老实巴交,像一只丧家犬一样被汽修厂老板打出汽修厂,老狗滚出汽修厂的大门还在说:“我的工资,我的工资,你不能赶我走!官……是我的小学同学。”
后来,官夫人夜不能寐,辗转反侧,虽然她风情万种,但自己凭借美色可获得的大好前途绝对不能毁在老狗身上,她不能以一个破鞋的身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她是要以一个高贵夫人的身份出现在各种交际场合,这该死的老狗。
官夫人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老狗的秉性官夫人是知道的,老狗木讷,遇事不会深思,所以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迷惑,足以让老狗守口如瓶,到死都不会泄露这个天机。
于是官夫人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找到了老狗,官夫人身着黑色长裙,用她的万种风情迷惑了老狗,事情完毕以后,老狗还在念叨小学同学的事。官夫人哭着说:“我被你们老板玷污了,我不要活在这个世上了,老狗!”
老狗一番安慰,官夫人仍然要寻死觅活,最后老狗只得说:“如果我对别人说一个字,让我断子绝孙!”
官夫人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老狗的那个狗窝,但官夫人更觉得是老狗玷污了自己,这个机油男,浑身机油味,官夫人的脸上还有两个黑黑的巴掌印,官夫人差点儿吐出来。
此后,官夫人又略施小计,便让老狗的嘴像砸烂的罐子,再也倒不出水来了。其实,官夫人真是多虑了,以老狗这种懵逼人,即使官夫人什么都不做,老狗也不会对第二个人提起。
数年以后,令官夫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老狗竟然成了某个大型汽修厂的老板,这就怪了,莫非老狗脑袋开窍,变得十分聪明,然后学起了做生意开起了汽修厂?若是这样,那还了得,老狗一旦开窍,多年前的不堪往事岂不将要泄露出去吗?
母有难,儿上阵。
官夫人打听到老狗有一儿子,与官芸芸同级,便密令官芸芸靠近老狗以打听虚实……
我的一个善举,却引来了陈年往事的继续追究,老狗打着领带坐在办公室里,经过汽车机油的多年熏陶,他的确是开窍了不少,不再趴在汽车底下拧螺丝拆机器,他这才开始想念他的青春往事。
老狗打开收音机,里面传来沙沙声,他把调频调到他最喜爱的那个频道上,听起一个讲述老男人故事的电台节目,电台主持人用很有磁性的声音说道:“老男人就像一杯陈酿的酒,不能一仰头一杯酒,只可小口慢慢细抿,才能品出其中的味道。往事就像一碟煮花生,八角大料……调之,需粒粒慢嚼才能吃出个中滋味……”
老狗听着广播,不仅想起了那个夜黑风高的晚上……
第二十章奇画
官夫人、老狗那些个青春往事也许太平常不过了,年少无知的时候谁还不犯个错,世界上偏偏有荷尔蒙这种东西,荷尔蒙偏偏又在二十岁左右前后最过旺盛,二十岁左右又正值年少轻狂……
班主任说,要把你们所有的荷尔蒙发挥到这张试卷上,不要像班里某些人去给我打架生事或者早恋搞对象。于是某同学竟然发挥想象在某科试卷上画了一幅大型春宫图,这幅画堪称完美,线条极为流畅,整整一百零八个不同人物造型,以不同人物不同场景不同类型不同时代描述人类这一繁衍后代的行为,一个字,绝,两个字,绝了!
几乎可以将人类的整个繁衍进化都勾画出来了。
此画一出,震惊三十里镇内镇外,一片哗然,就连牛逼的生物老师都要羞愧于自尽了,自己苦修三十载生物学,却无法用这一幅画来阐述人类的繁衍过程。
此画一出,便流传于众生之中,谁得此画如获至宝,真乃千金难求一幅画啊!
那么,这幅画在生物试卷上的奇画,究竟是怎么从办公室流出的,按照常规的道理来推测,像这种春宫图是要禁或者销毁的啊,莫非是生物老师实在是惊叹此学生的经天纬地之才?实乃不忍心将这幅画销毁,才将此画撒播向人间,以此作为某种启蒙教育吗?
这就成了一个千古之谜,校长大发雷霆,下令追缴此画,但此画一经传出,便迅速蔓延,真迹已经不知去向。
狗二身为学校纪律部部长,肩负着追缴一切跟这幅画有关系作品的重任,可惜啊,这幅奇画目前到处都是复印件,这还了得,抛开艺术的角度来说,这就是传播YH思想啊。
目前,收藏这幅奇画的人太多了,差不多的学生书包里都能翻出这样一张复印件来,就连那些大胆的女生也亲自目睹了这张A3纸上的画幅,她们的启蒙老师,就是这张奇画。
如果说我们的能工巧匠可以在一粒米上雕刻出一艘船两个人物来,那这位奇画的作者能在一张A3试卷上画出一百零八个春宫人物,并画的惟妙惟肖,属实也属于天下之奇才也。
奇画的作者属于自学成才的绘画天才,一个整天在书上本上涂鸦的人,但他这次画错了地方,即使是梵高在世,画出这样的画也要再次被送进精神病医院。
我们的这位奇才听从了班主任的话,把他的荷尔蒙结合了自己的超级想象然后挥洒在生物试卷上,用时一个小时,就画出一副巨画。
学校已经把这位造成恶劣影响的同学劝退了,三张大字报贴在墙上,言辞激烈,讨伐这位同学,有再敢画者,当劝退不赦。写这三张大字报的人乃本校教导主任,作为一名教导主任,尽管他上高中的时候也偷偷看过《金瓶梅》,但他绝对不允许在他管辖的范围内有人看这本极具争议的小说。
我们现在完全不能从艺术的角度来探讨这个问题了,这已经超出了艺术的范畴。
狗二追缴了许多复印件,差不多有两箱子A3纸,他全部给抱到校长办公室那里去了,校长出于习惯,从烟盒里捏出一支香烟,朝狗二递过去,突然又发现自己的失态,不过校长毕竟机智过人,他捏着香烟比划着指着地上的箱子说:“这……这成何体统!”
狗二也很识趣,主动退出校长办公室,留下校长和主任在办公室里吸烟。
“像这样的纸,外面还流传着多少?”校长吸着烟,烟雾熏着他的眉毛。
主任眉头凝成了一个水泥疙瘩,他弹落烟灰说:“无法估算,差不多人手一份!”
“什么?”校长拍案而起。
“混账!这是要摘掉我的乌纱帽。”校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十分焦虑,因为学校的男生宿舍楼和一栋新教学楼即将开工,这可是一块大肥肉,这两个工程干完,不仅自己可以腰圆膀粗,而且借此还可以上调,现在学校出了这等事,这还了得,得赶快想办法拧息这件事啊,可是校长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他抬起头来说:“既然事情得不到控制,不如……”
主任张着嘴等着校长的下文。
“不如我们顺水推舟,从艺术的角度来摆平这件事。”
“你是说……”主任仿佛明白了校长的意思。
主任又通知了其他几位校领导到校长办公司交流了意见,大家一致认为,这样的处理方式更加符合民意,更加可以控制事态的不良扩散。
嗯,艺术的范畴实在太大了,而且从时代的角度来说,某种行为,在某个时代可能是被禁的,在某个时代又成了全民追捧的艺术,比方说,以现在这个时代衣着暴露的模特出现在过去时代的大众面前,这可能是大逆不道或者社会坚决不允许的风气,但如今这个年代,只要不露隐私部位,基本上已经不存在什么道德不道德的问题。
有些问题,就看你怎么理解,从哪种角度理解,角度不一样,结果就完全不同。
所以,就在星期五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校长在操场上给众人开了一个大会,这次大会的主要内容,就是要来和大家探讨一下这个艺术啊。校长没有带烟,他把香烟忘在了办公室,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正常发挥,对这群年少无知的学生,他太有的说了。
校长清清嗓子,对着话筒吹了吹,麦克风没问题,音响也没有问题,他就像沙场点兵一下,环顾一下操场上的大批学生,我和狗二站在最后面,我俩一向喜欢在后面,这样我俩的说话声校领导就听不见了,班主任站在队伍的前面,她双手交叠叉在胸前,昂首挺胸,似乎在展示她傲人的胸部。
校长开始讲话了:“咳,大家保持安静,今天我们占用大家几分钟时间,主要是想对大家做一个思想教育的工作,那么,大家要听在耳朵,想在心中!”
“前几天我们学校出了一位奇才,想必大家都知道这位同学了,这位同学是一位非常具有绘画天分的人,这样的人,并不多见,而且他的艺术思想已经非常成年化,所以,学校劝他应该到专业的绘画艺术学校去学习深造,在我们学校呢,会耽误他的大好前程,既然他所擅长的事情是画画嘛,那就应该去朝着这个方向去发展,用毕生的精力去画画,那么,他一定会成为一个艺术家。对于他这次画的画呢,虽然也有很多的艺术成分在里面,但是呢,鉴于我们这里已经有很好的性启蒙教育老师,就不需要这样特别直观的方式来对你们进行辅助性的教育了,所以,我希望,同学们要主动销毁你们手里画,杜绝它继续流传,消除负面影响。”
校长的话音一落,众生的手掌便不约而同的拍了起来,证明校长讲的话实在是太精彩了,我们受益了。
每次都是这样,不管我们愿不愿意听,演讲训话完毕后,我们都要鼓掌,若是我不鼓掌,那就是大逆不道!
校长讲完话以后,教导主任开始讲,教导主任讲完以后,副校长开始讲,副校长讲完以后后勤主任开始讲,要不是天空中出现一团乌云,恐怕那天的会要讲到我们饿的两眼发黑才终结,乌云凝聚在头顶,校领导草草说了几句结束语,才让我们各自回营。
自从我买了摩托车,每天来上学的时候就停在校门外的石墩子旁边,距离我摩托车五米开外的地方,是高远的那辆摩托车,这小子现在又换了一辆摩托车,之前那辆稍微旧了一点,他为了和我比风头,在我开来的第二天便跟他爹撒疯,他二叔在某个吃饭的场合上随便说了一句我那个侄子的摩托车坏了。不出两日,就有人给他送来一辆。
我夹着头盔从教学楼走出来,狗二低着头玩手机,差点儿撞在电线杆上。高远也从教学楼里走出来,他的胳膊下也夹着一个头盔,我能感觉到后面那些女生在窃窃私语,她们在讨论夏尔和高远哪一个更有实力,高远家庭雄厚,十足的公子哥。夏尔仪表非凡放荡不羁,摩托车来历不明。
我与高远,永远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从教学楼出来的时候,我俩几乎是同时走出教学楼,中间保持着两米的距离,谁都不肯往外再撤一米,也都不肯放慢或者加快脚步,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证明一方惧怕另一方了。我俩目不斜视的走出学校,然后分别走向自己的摩托车,戴上头盔。
桑榆背着她的双肩书包,沿着草坪旁边的小道向西走去,狗二说:“要不你载上桑榆?”
我戴好头盔,发动摩托车,转过头看了高远一眼,高远也转过头看我,我俩的眼睛在头盔里冒着仇恨的火焰,我使劲拧油门,他也使劲拧油门,然后我调转摩托车,向西驶去。
我喊住桑榆:“喂,我送你!”
桑榆抱着一本近代史摇头说:“不用了,我要走走路。”
我摁下头盔,拧转油门,桑榆还想说什么,但没等她说出来,摩托车已经驶离了她,她站在原地,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要回去看看我爹,我们的放猪专管员。
第二十一章崔家八兄弟
摩托车飞驰在回家的路上,要出三十里镇,必通这条盘山路,要说这山顶建造一个烽火台或者瞭望台那真是不二的选择,但古人偏偏在这上面建一个城,上山费劲,下山也费劲,走完盘山路我差点儿就吐了,这要是个晕车的人真是不活了。
接下来就是一条笔直的路,两旁是参天大杨树,前面是一个陡坡,过了这个坡再下去几里地,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下了坡以后我开始放慢速度,我突然想起我爹带我到三十里镇起名的那次,那时候我家只有一头老牛,那头牛还是分的,尽管老,但为我家的生计可出了终生的力气,最后牛老死了,人们要宰了吃肉,我爹坚决不同意,他把老牛埋了,还立了个碑。
有人说我爹是神经病,虽然老牛瘦的只剩皮包骨头,但诺大一头牛,也足足够全村人吃个饱了。埋了喂老鼠喂山上的草啊,真是莫名其妙。
我爹现在就像那头老牛,奋斗在土地上,我早劝他离开这里去干点儿别的营生,但我爹死活不听,他对土地有种异常的热爱,仿佛离开土地他便活不了似的。
我把摩托车停在村边的树林子里,然后步行回家,林子旁边有片地,地里长满了喂猪的野菜,我们拔了这些菜来喂猪,城里人却千金难求这野菜。
我拔了一抱野菜,进了我家的院子,那头黑猪在猪圈里哼哼叫唤,我把野菜扔进猪圈,黑猪便低头去嚼那些野菜,我妈还没有喂它,看来家里和往常一样忙碌起来。
我进了屋,一盏昏暗的等吊在天花板上,我妈在和面,见我回来,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在她看来,晚上这顿饭要远比我回来更重要,我蹲下来给她填柴,她一边揉面一边说:“最近没惹事儿?”
我摇摇头。
“我爹呢?”
“村里竞选,要选你爹当村长,崔八万不同意,叫来他的七个兄弟要挟你爹主动放弃,然后让给他来当。”
“我爹什么意思呢?”
“还能有什么意思,小时候管猪,长大了当了几天生产队队长,你爹的官瘾大着呢。”
我妈叹了口气继续说:“无奈人家崔八万家的七个兄弟都在外面有权有势,你爹这个村长当不好。”
我扔下柴火拔腿往外走,我妈急喊我:“夏尔你干啥去?”
“我找崔八万去理论!”
“回来!”
我两耳生风,根本没听见我妈在喊我,这狗日的崔八万仗着他的七个兄弟在村子里作威作福,崔八万那老母亲生有八个儿子,他老母亲爱打麻将,又没文化,八个孩子起名字实在费劲,干脆依次叫崔一万、崔二万……这样起名也有一定的意义,是想自己从此打麻将天天胡一条龙。
崔八万靠着几个兄弟势大,一直当着这里的村长,多年来他克扣救济,吃的肥头大耳,村里人几番要把他弄下去,但几次都被崔八万搞定。
我偏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我先到林子里从摩托车的备品盒里拿了电棍藏在衣兜里,然后径直去了崔八万家,崔八万家在村南,六间砖瓦房盖的是恢弘大气,这都依靠他多年来克扣救济补助所积累下来的财富。我刚走到远门外,就听见里面的吵闹声,我爹正在和崔八万争论,村人都围在旁边看,崔八万的七个弟兄有站在他身后给他撑腰的,也有坐在水泥台子上抽烟的,但无一例外都是趾高气昂的看着我爹。
我爹没有看见我,我看见崔八万的儿子也站在那里,崔八万的儿子和我年纪相仿,这小子比他还要混,在村里属于恶霸,谁要是惹了崔八万,这小子管保半夜会去砸你家鸡窝。
崔八万理短,逐渐没了词儿,眼看着我爹就赢了。当着这么多村人,要竞选村长,必须在言语上胜了对方,当初崔老爷子就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当了一辈子村长。崔八万现在词穷了,他的七个兄弟就都站了起来,我说过,我的祖上是刽子手,所以我爹不会服软。
我移到我爹身后的人群中,一刻不松懈的注意着崔八万的儿子,这小子拳头紧紧握着,他在等待,等待他爹玩混的时刻,那时,他这个混蛋就会冲上来给我爹重重的一击,但是我爹的身手在村里也是有名的,抓猪缚牛都是好手,别人家要制服一头猪需要四个人协力合作才行,我爹一个人轻松就将一头成年猪制服。如果崔八万的混蛋儿子冲上来,我爹只要一拳,足以打的他满地找牙,所以这小子在找机会下黑手,我看见他慢慢的移动到另一侧,他是想偷袭我爹,他没有看见我,傍晚天色,村人都没有发觉到我的存在,我已经把电棍握在手里。
崔八万的混蛋儿子的行动,他那几个大爷叔叔不会不知道,但他们都装作不知道,还起来帮着崔八万跟我爹理论,这样做的目的是吸引我爹的注意力。
在别人眼里,此时此刻是吵闹的。但在我眼里,此时此刻悄无声息,一场阴谋在不知不觉中酝酿着,只等着爆炸的那一刻。
崔八万的怒火越烧越旺,突然,崔八万撸起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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