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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小民(稀松)-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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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趵凑У剑诿幻宄咛宓脑蚯埃飧鲇餐坊故侨枚攀佬廴ヅ霰冉厦髦恰琅嗬ご湃寺硐虮惫セ鳎攀佬鄣娜寺硐蚰辖ⅲ瑀ì本人给这两支伪军又各配了向导,以及三十多名rì军,既是监督,又是指导。本来是面对八路军主力的扫荡,变成了剿杀地方武装,稳固治安的作战。

“良岗庄、十里村、土门村都是刺头村,顽固村,一个比一个坏,一个比一个狠毒。”给杜世雄部队担任向导的竟然是孟有田的熟人,那个大烟料子鬼白继唐,这样的地痞流氓是最容易被收买,最没有国家民族概念,最喜欢抱着rì本人粗腿,欺压同胞的坏蛋。

“狠毒?”杜世雄翻了翻眼睛,不以为意地问道:“有多狠,还比得上杜爷我?老子可是生剖人心,活吃人肝,吓得小孩都不敢哭叫的煞神。”

“那是,那是,杜爷的大名在俺们县也是如雷贯耳。”白继唐谄媚地笑着,心中暗骂这个粗坯不知道厉害,敢胡吹大气。

“不就是几个地雷嘛!”杜世雄愈加得意,说道:“见识过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有抓来的民伕趟路,我就不信,他们会狠下心来炸老百姓。”

“那肯定是不能。”白继唐点头附和着,犹豫了一下,又好心地提醒道:“除了地雷,他们还有地道,人藏在地下,十分不好对付。”

“成耗子了?”杜世雄不感惊讶,倒觉得好笑,说道:“那有什么不好对付的,用水灌,用烟熏哪!我小时候抓过老鼠解馋,那肉是白的,也不难吃。”

白继唐无话可说了,这个自大的家伙,不尝到苦头是不会傻眼的。连rì本人都头痛的事情,让他一说,倒简单无比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花样不断的战斗

感谢不吃斋的蚊子,我家的糊总……专为曹小民,好看书就是不写,**裸123456,南海渔翁,⊙坠落の星辰⊙等朋友的打赏和月票,祝朋友们事业成功,家庭幸福,赚钱多多……轰,轰,轰……”一连串的地雷在伪军的队伍里炸响,人仰马翻,惨叫连连。而被逼着走在前面的十几个民伕却毫发无损,只是惊慌失措地趴在地上。

杜世雄吓了一大跳,一边安抚着座骑,一边瞪大眼睛观瞧,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过了片刻,没有什么动静,队伍也不能因为一次受袭而裹足不前,后面还有鬼子押阵呢!杜世雄只好把这当成一次意外,再次命令队伍前进。

走了没多远,“轰”一声巨响,一个大号的铁西瓜又炸响了,在飞舞的弹片中,又有几名伪军或死或伤。

这,这是怎么弄的?杜世雄和伪军们这回才真正感到了震惊,一次可以当成意外,两次再当成意外,岂不成了傻子。当然,谁也不想当自欺欺人、稀里糊涂送命的傻瓜。

“他娘*的!”杜世雄恨恨地骂着,已经意识到可能被岳老五给骗了。这边的几个村子看来确实有门道儿,白继唐肯定知道厉害。才小心翼翼地提醒。杜世雄犹豫了一下,决定暂时丢下面子,不耻下问。xìng命要紧呀,说不定下颗地雷就炸到自己了。

“你,过来。”杜世雄向白继唐招了招手,让这个流氓叫到跟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啥前面走的人没事。后面的倒遭殃。”

白继唐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他挠着头发想了想,猜测着说道:“我也搞不清楚。兴许有人在暗中控制?嗯,这也说不准。反正这几个村子挺邪乎,每次都让皇军吃点亏。”

暗中控制?这距离应该不远。怎么会毫无觉察?杜世雄狐疑地四下观察,看不出什么异常,有些踌躇担心。

这就是地雷的好处,只有埋雷的人知道有多少,而挨炸的人胆战心惊,仿佛遍地都是。

其实道路上的地雷并不多,不是有那么句话嘛,不见鬼子不挂弦。发现敌人将抓来的民伕摆在前面趟雷后,埋下的触发地雷便没有使其进入爆炸状态,只有那么寥寥几颗能由人控制的拉线地雷。震慑敌人,使其不敢肆意横行。

尽管通讯联络比较落后,但由于道路被破坏,又有地雷的sāo扰,敌人行进得很缓慢。也就给了孟有田等人调整布署的时间。

“不要炸伪军了,瞅机会炸队伍后面的鬼子。”孟有田虽然在得知前来清剿的只是几百伪军后,心里大大松了口气,但依然很谨慎,“趁着敌人在路上磨蹭,把消息传下去。如果没有鬼子押阵。伪军不会这么卖力,各村的损失应该能够少一些。”

“那些被抓的民伕——”小全有些苦恼地摇了摇头。

有些话是不好说的,这些老百姓无疑使这几个村的民兵感到投鼠忌器,完全施展不开手脚。

“等敌人攻击村子的时候,看有没有机会解救他们吧!”孟有田微微皱起了眉头,说道:“在村口布置一下,对了,解救成功也得看着点那些民伕,小心有jiān细混在里面。”

“有田,你——算了,就照你说的办,小心无大错。”锁柱子觉得孟有田有些疑神疑鬼,但长久的信任,还是没有说出反对的话。

“其实——”孟有田思索着说道:“咱们是不是应该把敌人引到山上?伪军哪,又不是鬼子。装备、战斗素质,还有士气都差得很。咱们留少数人在村里坚持,其余的集中起来,在山上设埋伏。如果敌人来得多,咱就跑;敌人少了,咱就看机会打一下子——”

“这是个好主意。”赵金魁瞪大了眼睛,说道:“老是偷偷摸摸的,还没真刀真枪跟敌人干过痛快仗呢!呵呵,有田你别想多了,偷偷摸摸的也挺好。”

孟有田不以为意地一笑,又想了想,说道:“那就试试。现在把各村能抽出来的民兵数儿报一下,然后……”

“这他妈*的打的是什么仗?”杜世雄骑在马上,忿忿的摘下军帽,使劲揉搓着。与看不见的敌人打仗,心情很恶劣,脾气也更大,已经抽了好几个不长眼的手下。

“这是长官您的虎威震慑,那些泥腿杆子连面儿都不敢照了。”白继唐谄笑着说道:“他们也只会偷偷摸摸、歪门斜道的功夫,您别生气。”

“去你妈*的。”杜世雄没好气的骂道:“还没看到村子,老子的人马就有了死伤,照这么下去,老子岂不成了光杆司令。”

“嘿嘿,要兵还不好说。”白继唐陪着笑脸说道:“消灭了那些民兵,村子里的老百姓还不都得乖乖听话,那时候您就可以大把大把的收人扩充了。”

“哼,一伙庄稼巴子,能顶什么大用。”杜世雄皱着眉头,将揉得绉巴巴的军帽又戴在了头上,“聊胜于无吧,怎么也不能让那个王八蛋人多势众,压在爷的头上。”

白继唐眨了眨眼睛,明白了杜世雄话中所指。现在县里的伪军也就杜世雄和岳培坤这两大伙,其他的都不成气候,两个人争宠夺权,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杜爷,这附近的几个村穷乡僻壤,可是净出刁民。”白继唐决定巴结一下杜世雄,说不定以后要在他手下听用呢。“上次皇军来扫荡,是在下的把兄弟张二狗带着人作向导。听他回去讲,那伙土八路可是坏透了腔,不光有地雷,还有地洞。人躲在里边,皇军逮不住他们,他们可是又打枪又甩手榴弹。还有枪法贼法的家伙。专打当官的黑枪。皇军的中队长,还有一个大太君,都中了招儿。您可得小心着点。”

“打黑枪?”杜世雄挠了挠脸上的胡子。问道:“怎么打?”

“就是,就是——”白继唐想了想,说道:“张二狗也没说清楚。反正皇军挨了黑枪后,连人都没找着。”

杜世雄倒吸了口冷气,忿恨地骂道:“打黑枪,真他妈*的下作,一点江湖规矩也不讲,都是一群混账王八蛋。”

“是,是,这帮家伙yīn损得很,净搞让人恨得牙根痒的玩艺儿。”白继唐随声附和道。

良岗庄,十里村。土门村,虽然都离山不远,但如果全面分析,良岗庄应该是最安全,最不方便敌人进攻的村子。因为十里村和土门村是在大道附近。而去良岗庄则要拐上岔道,还有很长的路程,显得很别扭。

与前次扫荡差不多,杜世雄也不想分兵,便没有拐去良岗庄,而是沿着大道开进。向十里村行来。地雷没有再炸响,这使杜世雄的担心减少了许多,骑在马上又昂起头来。

“那个叫孟有田的瘸子住十里村,还是住土门村?”杜世雄又想起了这个耍过他们夫妇的坏小子,叫过白继唐问道。

“那个死瘸子原来在十里村,现在搬到土门村了。这两个村的老百姓是最坏的,都是该死的刁民。”白继唐不光恨孟有田,那些阻碍过他买寡妇的穷小子他都恨,要是逮住几个,那才顺他的意呢!

“杜爷,这两个村的民兵可不大好惹,咱们来硬的怕是——”白继唐眨着小眼睛,想着坏主意,“要是依我的意思,把村子里的老百姓都抓住才是上策。您想啊,谁在村里没有亲人,那些民兵再坏,再能打,也要抓瞎了不是。”

杜世雄捏着下巴想了想,点头道:“嗯,这是个办法,你知道那些老百姓都跑哪去了吗?”

“那倒不太清楚。”白继唐咧了咧嘴,怕杜世雄生气,忙又被充道:“山里,肯定是跑山里去了。要是咱们住在村里不走了,那些老百姓耗不下去,就得回来。”

杜世雄点了点头,但沉吟半晌,又摇了摇头,说得有道理,老百姓在山里啃石头,当然不能久待。但他的队伍带的辎重也无法长期坚持。看看这破路,保障物资供应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rì本人大概也不会同意。

“轰,轰,轰……”就在长时间的平静之后,就在十里村已经出现在视野之内的时候,一份大礼被送给了在伪军队伍后悠哉游哉的rì本鬼子。

这真是特别yīn毒的一招儿,由离大路四十米外的一个隐蔽点引发,六颗铁西瓜组成的连环碎石雷阵,再加一个非常六加一。长久压抑的愤怒化作复仇的弹片、碎石和火光,毫不留情地收割着侵略者的狗命。

硝烟和灰尘慢慢散去,呈现在伪军面前的是极为血腥的一幕。受伤的鬼子在地上哀嚎惨叫,十几具残缺不全的鬼子尸体倒在遍地碎石当中,有些鬼子尸体成了马蜂窝、麻布袋,残肢断臂抛得到处都是,鲜血和脑浆混合着在地上流淌。

杜世雄费力地咽了口唾沫,脖子后面有些嗖嗖的凉风。这要是存心炸自己,不敢想象,不敢想象。刚刚鼓起的勇气在这一次猛烈的爆炸后烟消云散,十里村在朗朗rì光下竟然也变得灰暗yīn森起来。

“敌人,敌人在那里!”一个满脸流血的鬼子伤兵嘶声喊叫着,指着路旁的耕地。

杜世雄不敢过去,他挥了挥手,瞪着一个伪军军官,“发个屁愣啊,快带着人上,把偷袭皇军的凶手抓住。”

几个伪军猫着腰,战战兢兢地进了野地,在绿sè的作物和草里用刺刀捅着,搜寻着敌人的踪迹。

“这里,这里。”一个伪军叫了起来,几个伪军围上去,用刺刀撬着一块尺许宽窄的象盖子似的东西。这个盖子上面是寸许厚的泥土,上面也生长着绿sè的植物。几乎与周围混成了一体。

盖子终于被撬开了缝隙,伪军们伸过手去,合力一抬,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显了出来,随着洞口的暴露,一缕清烟也随之冒了起来。

“轰!”设置在顶盖上的防撬诡雷猛然炸响,将周围的几个伪军象稻草人似的击倒在地。

“再。再上去几个。”杜世雄嘴有些结巴,连踢带打地又将几个满面惊悸的伪军赶了过去。

围着还冒着硝烟味儿的洞口,几个伪军缩头缩脑。面面相觑,觉得非常恐怖。一个愤怒的鬼子赶了过来,吼叫着。用刺刀逼迫伪军下洞。

一个伪军被踢下了地洞,端着枪向前摸索,没走几步,前方shè来一颗子弹,他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太君,这,这不得下,下不得。”伪军军官面如土sè,冲着满脸愤怒的鬼子结结巴巴地解释道:“用。用烟熏,把他们都熏死。”

鬼子象笨牛似的从鼻孔喷出一股粗气,回身喊了几声。不一会儿,两个鬼子拿着瓦斯筒跑了过来,丢进了地洞。然后和几个伪军用草和泥土将洞口封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鬼子和伪军傻乎乎地等着,等着地下的敌人狼狈不堪的逃出来。但他们失望了,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有不知名的小鸟在不远处叫着,似乎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咱们让岳老五给耍了。”毒螳螂一直不声不响。此时凑到杜世雄跟前,低声说道:“这边都是难啃的骨头,再这么下去,咱们的人马越打越少,不是正中了他的诡计。”

杜世雄yīn沉下脸,没好气地翻了翻眼睛,说道:“那怎么办,有rì本人盯着,咱们总不能就这么撤回去吧?别忘了,县保安团团长的位置,还没定给谁呢?不弄出点成绩,rì后就让岳老五骑在脖子上了。”

让人卖命,总会有所引诱。县保安团团长,这便是rì本人扔下来的骨头,看岳培坤和杜世雄如何争抢。争抢得越厉害,他们也就越卖力气,遭殃的就是他们的手下。

“咱们别在这耗呀!”毒螳螂说道:“我刚才打听了,姓孟的小子住在土门村,那可是八路军树的民兵英雄,抓住他一个,这功劳有多大?他可是在rì本人那挂了号的。”

“可——”杜世雄有些犹豫,“可去了就能抓住他?那家伙的心眼多多呀,弄个竹篮打水一场空。rì本人那里,怕是不好交代吧?”

“rì本人好糊弄,实在抓不到,咱也有办法。”毒螳螂瞟了一眼远处的民伕,yīn狠地说道:“弄几个假的还不成吗,让rì本人欢喜一场。rì后追究,咱们就说也是受骗了,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来。”

杜世雄眨了眨眼睛,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这是个办法,还就不信了,一路上还看不见个活人。好歹把这次的差使对付过去,下回让岳老五来尝尝滋味吧……枪声不断,一个鬼子军官嚎叫着挥舞着指挥刀,带着几个鬼子,督促着几十名伪军追赶着前面逃窜的支那匪徒。

终于发现了可恶的支那人的踪影,在损失惨重的刺激下,鬼子军官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象一头嗜血的鲨鱼闻见了腥味。这是洗刷耻辱的最好的机会,已经损失了太多的帝国士兵,如果没有斩获,回去后上司不会饶了自己。

是的,在不断的袭击的刺激下,鬼子的愤怒已经到了临界点,终于找到了发泄复仇的对象,岂能轻易放过?战争中,指挥官情绪的变化与军队的进退胜败有着极大的关系,指挥官的冲动或冷静,胆怯或鲁莽,往往决定了战争的结果和无数士兵的命运。

这个被愤怒占据大脑的rì本军官不仅将自己陷于险地,更把跟随他的士兵带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敌人离开了大路,向旁边的山上逃窜了。鼠辈,以为这便能逃脱吗,皇军的愤怒和英勇不是你们能够承 受的。鬼子军官几乎没有犹豫,便指挥着士兵继续追赶。

杜世雄率着大队跟在后面,鬼子军官的指挥他无权干涉,但终于见到了敌人,他自然也希望有所收获。但在山前,毒螳螂止住了他。

“已经冲上去很多人了,我看不必把宝都押在这。”毒螳螂的头脑没那么聪明,那个算命先生在她身后时隐时现,给她出谋画策。

“咱们继续去土门村?”杜世雄犹豫着问道:“rì本人上去了,要是不跟着——”

“跟着,谁说不跟着了。”毒螳螂狡黠地一笑,脸上的脂粉直往下掉,说道:“哪边的功劳也少不了咱们。我带几十人在后面接应皇军,你带人去土门村抓姓孟的臭小子。顺便找找柳凤,看那臭丫头在不在那里。”

杜世雄咧开嘴笑了起来,伸出大拇指夸道:“夫人高见,我这就带人去。”

“彪叔,麻烦你跟着当家的,好好保护哦!”毒螳螂冷笑一声,不忘给杜世雄身边安插个眼线……破鞋、染血布条、坏草帽,被追的和追赶的同样的辛苦,当rì本军官看到这些东西时,愈加坚定了他继续追击,击败敌人的信心。这伙暴民快撑到了尽头,在持续的追击中,他们开始转向逃跑,回身抵挡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只顾得上逃命了。

再加一把劲,就接近成功了。无数人曾经这样鼓励过自己,现在rì本军官也同样是这个念头。该死的支那人,他们已经面临着山穷水尽,穷途末路的境况了,最后的命运便是被自己一刀一刀砍死……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诱伏

夫兵形象水,水之行,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正如所有的硬气功都有死穴一样,再强的入侵者也有软肋,那就是伪军。

所谓避实击虚,在反侵略游击战中说的就是尽量避开侵略军而打击伪军。实际上,伪军不但是敌人的弱点,而且是神赐给反侵略武装的最高恩典,是抗rì武装提高信心、发展壮大、克敌制胜的绝佳法宝,是反抗武装反败为胜的衣食父母,是反抗武装争取胜的希望所在,是反抗武装在任何时候都要牢牢记住的疼爱目标!

“使用常规军事力量来统治已经具有了民族主义情绪的民众,其代价也比过去要大得多……在一个民众已被社会动员起来的时代,很难占领一个其民众具有民族主义自我意识的国家,统治这些已经进入民族觉醒阶段的民众,其代价实在是太高了。”(《理解国际冲突》)正鉴于此,几乎所有征服者都考虑采用傀儡政权的方式以避免直接异族统治对民族意识的刺激。rì军侵华也不例外,再怎么做婊子,牌坊还是要立的嘛。

而且,完全靠自己力量统治异族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侵华战争期间,rì本可谓倾全力进攻中国。但是“支那派遣军”人数最多的时候也只有七十万,而占领区却有一百万平方公里以上,平均一平方公里还不到一个rì军。不用伪军怎么办?

基于以上两点原因。侵略军是肯定会组建伪军的。所以游击队的机会肯定是有的。如果出现意外。竟然没有伪军,那……当然更求之不得!因为那肯定是侵略军自寻短见。不过很可惜。这样有魄力的入侵者已经好几百年没出现过了。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对反抗武装而言。伪军的战斗力是非常诱人的。抗战时期华北的伪军麽,大家都知道——临阵脱逃者、反戈一击者、私通八路者统统大大的有。八路军一个战役能歼灭几百rì军都难,一个战役消灭伪军却可以上五位数。说伪军是游击队的天赐礼物,并不夸张。

伪军战斗力弱是不可避免的。首先伪军官兵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入侵者组织的,打击自己同胞的军队。所以他们自己首先就气短一截,不存在道义优势。士气低落在所难免。既然很难有道义优势,那么来当伪军又愿意打仗的,除了那些妄想借国难之机飞黄腾达的坏蛋,也就只能是那些为生计问题来要碗饭吃的人了。这些人存在的问题当然是不会拼命作战。人家可是为了活命才来的,要是一不小心挂了可就赔大了。

同时,侵略军的装备必然先用来给本**队服务,伪军得到的永远只能是二流装备,与游击队的硬件差距没那么悬殊。而且,伪军的来源和游击队相似,都缺乏职业军事训练,缺乏“杀人”的心理准备。因此伪军缺乏dúlì执行作战任务的经验,甚至勇气和决心都很欠缺。所以,伪军队伍通常都是藏污纳垢之所。军纪败坏,无恶不作,遇民如狼似虎,遇敌则闻风丧胆。

正因为如此,孟有田才要试着打一下伪军。看起来是很不错的拳击吊球,可以让民兵们练练手,提高一下战斗素养和信心;再者,也只有打歼灭仗才能有不菲的缴获,运输大队历经坎坷来了。要是拒而不纳,似乎不够热情。

五六个鬼子督促着伪军紧追不舍,前面的十几个敌人在亡命逃窜,现在连回身开枪还击都不敢了,可见其狼狈。尽管鬼子信心陡增,但追赶的伪军却因为体力及避战等心理因素,队伍越拉越长,能够勉强跟上鬼子的第一梯队只剩下了三十来人。

前面出现了一道三四米宽被山上的洪水冲刷出来的沟谷,逃窜的敌人一头钻了进去。鬼子军官虽然怒火满胸,但还是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了看地形地势。埋伏?不可能,这道沟谷只有三十多米长,两边耸起的是四五米高的石墙,上面山石嶙峋,空间狭小,如果有人,一眼便能看出来。

“牙西给给!”鬼子军官将指挥刀一抡,冲着周围喘得象牛一般的伪军瞪起了凶恶的眼睛。通过沟谷,可以看见另一边开阔起来,敌人在继续向前奔逃,再不追就让这帮家伙逃跑了。

“弟,弟兄们,冲啊!”一个伪军军官挥着手枪,鼓舞着士气,“当家的说了,有赏,大大有赏啊!”

敌人开始动了,叫喊着进入了沟谷,也进入了yīn险毒辣的陷阱。两边的沟壁上确实没人,但并不安全,山石隐含着愤怒,就等着雷霆般的爆发。

两个鬼子在前,已经冲出了沟谷,但迎接他们的是几颗激shè而来的子弹。

“轰,轰,轰……”连续的爆炸在头顶响起,硝烟和飞溅的石头遮住了光亮,鬼子军官只来得及抬头一瞥,一块石头已经砸了下来,还没有等到他发出惨叫,脑袋就被砸成肉酱。石头或大或小,象下雨一般不停落了下来,沟谷中的敌人惨叫声、惊呼声此起彼伏,伤亡惨重。

埋伏的民兵从隐蔽处一跃而起,身上脸上满是泥土和树叶。他们兴奋地喊着,堵住了沟谷口,乱枪齐发,向着侥幸不死的敌人shè击着。

这一次打击已经让敌人失去了战斗力,沟谷里的大小石头堵塞,几乎有一尺多高,在这样密集的石雨攻击下,少有人能毫发无损。

几个身手敏捷的民兵已经爬上了沟顶,监视戒备着远处的敌人,其余的民兵迅速在沟谷里搬开石头,搜缴战利品。

两个受伤未死的伪军被拖到了孟有田跟前,孟有田笑眯眯的显得很亲切,问了几句后轻轻点头。

“是杜世雄的人。”孟有田向旁边的柳凤扬了扬眉毛,象是在征询建议。

“给鬼子卖命,都该杀。”柳凤的目光象瞅癞皮狗似的厌恶,冷笑道:“砍了,把脑袋留给姓杜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伪军的苦难

第一卷身逢乱世第一百四十八章伪军的苦难

rì本武士刀映出森森寒光,在两个伪军的脑袋脖子旁边晃来晃去,肖四咧开嘴,露出獠牙,哦,是虎牙。

“凤姐饶命,饶命啊!”两个伪军被吓得肝胆俱裂,哭叫着求饶。

“凤姐也是你们能叫的?”肖四见柳凤不屑地扭转了脸,立刻杀气迸发,把刀往嘴里一咬,一手一个揪着伪军的脖领子就拖,“走,爷到那边给你们个痛快。”

两个伪军死活不走,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管柳凤叫起了nǎinǎi,又转向孟有田求饶。

孟有田起身咣咣两脚将伪军踢翻在地,已经变了脸sè,斥骂道:“让你们当汉jiān,让你们给鬼子当帮凶,砍了你们也是罪有应得。”

“爷,孟爷,俺们只是混口饭吃,啥坏事儿也没干哪!”伪军哀求道。

孟有田冷笑一声,说道:“帮着鬼子追俺们,帮着鬼子打杀老百姓,帮着鬼子抢掠jiānyín,这他娘*的也是混口饭吃?滚,别弄脏了爷的裤子。”

“呯,呯!”枪声响了起来,后面的伪军三三两两追了上来,人还不多,被shè击所阻,并不敢太过靠近。

“砍一个,留一个传话儿的。”孟有田指了指一个伪军,这家伙身上有两件银首饰,其中一件还有干了的血渍,不用说,肯定没干好事儿。

肖四象拖死狗似的把这个连哭带嚎的家伙弄到了一旁。一脚踹翻在地,刀光一闪。干净利索地这个家伙的脑袋砍了下来。周围的几个民兵脸sè都变了,别转过头。不敢细瞅。

军队的直接战斗力,除了物质装备之外,还取决于士兵的杀人心理。事实上人天生对杀害同类有反感,距离越近的杀人越厌恶。如果一支军队中的士兵克服了这种“心理障碍”,则能使敌人的伤亡率大幅提升。

而游击队或者地方武装,临阵时最大的问题可能并非使用武器不熟练之类。而是队员不愿开枪杀人的障碍。这就必须在训练中或相对容易的战斗中时不时提醒队员战斗的残酷,并努力把他们训练成在必要时绝对残酷无情的人。毕竟这是你死我活的战争,毕竟这是凶器,游击队需要的是凶猛残暴的队员。没办法。因为游击队面临的敌人就是这个样子。孟有田让肖四砍杀俘虏,也是存有这样的心思。

“告诉杜世雄两口子,别给鬼子卖命。”孟有田冷冷地对另一个伪军说道:“就是想混口饭吃,也别干伤天害理的事情。爷可不是好惹的,让他们小心自己的脑袋。”

“喏,拿着这个。”肖四突然把血淋淋的人头扔到了伪军怀里,差点没把这家伙吓死。

“撤退,动作都快点。”孟有田一挥手,民兵们扛着战利品向不远处的山林跑了过去……毒螳螂的眼睛瞪得老大,脸上的脂粉都出现了缝隙。象年久的、皲裂的墙皮。她没见过这么打仗的,在狠辣的陷阱面前,追赶的队伍几乎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便完蛋了。

血腥的战场同样也震慑了赶来的伪军,如果混口饭吃要面对如此残酷的后果,这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

“姓孟的和柳凤也在?”毒螳螂又核实了一遍伪军的传话,yīn沉着脸望着远处的山林,嘴里骂道:“死瘸子,一肚子坏水。胆小如鼠的家伙,有种出来打呀!”

一个手下见毒螳螂气得够呛。想帮她出口气,又想拍拍马屁,冲着山林大声喊道:“姓孟的,有种出来呀,我家夫人要跟你光明正大的打一仗。没种的胆小鬼、王八蛋,只会躲女人裤裆里吧?”

回声枭枭,在山林上空回荡。这种阿Q似的jīng神胜利法让毒螳螂脸sè稍霁,看不见,打不到,骂骂也是种心理安慰。

“爷的种有的是,就是不给你个丑八怪。”山林中突然传来了高声的应答,回音久久不散,“有的是,有的是,丑八怪,丑八怪……”

毒螳螂咬牙切齿,她最恨的便是别人说她丑,这一下子可是戳到了她的肺管子上,“他妈*的,敢消遣老娘,给我上,抓住他,我要把他的牙一颗一颗掰下来,把他一刀一刀零割了。”

一群伪军无奈之下,虚张声势地向前冲去。

柳凤皱着眉头,白了孟有田一眼,说道:“你骂的是什么话,真恶心。”

孟有田笑了笑,很无辜地指了指,辩解道:“她骂俺没种,俺得告诉她,俺有种,有种得很。”

柳凤翻了翻独眼,看着孟有田躲在一块大石后,架起了枪,没好气地问道:“那么远,别浪费子弹了。”

孟有田笑着轻轻摇了摇头,开始聚jīng会神地瞄准,柳凤没招儿,在他身后不以为意地看着。

“啪勾!”一声枪响打破了沉寂,远远的,一名伪军停下了脚步,呆呆地垂下头,看着流血的肚子,突然伸手捂住,发出了惨叫。

孟有田回头笑着扬了扬下巴,再次瞄准敌人。

这么远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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