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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国当附马-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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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僧格林沁一时语塞
听恭亲王这一言,他这才明白了问题的关键之所在,是啊,他们现如今守合肥都是艰难无比,还哪来那么些多余的大军增援许昌啊,可是,如若许昌有失,冯子材一军定然不保,冯军不保,则武昌一路,定会落入太平中的囊中,这是僧格林沁最不愿意看到的,但是,情势已是如此,他能怎么办。
僧格林沁烦恼不已,左右为难。
“老僧,下命令吧,如果能将冯子材的这支有生力量安全地撤出来,对我们而言,是非常有利的,这至少加重了我们与敌在京师决战的筹码,长远来看,对大局是利大于弊,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将这样一支大军给糟蹋了。”恭亲王的思路很清晰,他看得清,瞧得远,想的也多,他知道,他们不能再等了,必须让冯子材撤回来。
“老恭,不是我不想为大局着想,实是我眼看着大清的江山就这样左一块,右一块地被反贼割去,心痛啊!做为爱心觉罗氏的子孙,我心不甘,不甘啊,试问,我百年之后,有什么脸面去见大清的列祖列宗。”僧格林沁憋了一肚子的气,他觉得窝囊极了。
看着自家的东西被别人抢,僧格林沁是有心杀敌却无力动手,这种感觉确实不好受。可是,他却不知道,历史前进的车轮,任谁也挡不住,这是一种规律,大清要丢江山,那它一定是违背了这个规律。况且,他爱新觉罗的江山不也正是从别人手里面抢来的吗?
“不甘也要忍着,咱们现在必须忍,只有等到时机成熟了,咱们才可出击,否则,将是万动不复,真到了那个时候,咱们才真正是成了葬送大清江山的千古罪人哩。”恭亲王喝道。
恭亲王有鉴于他与僧格林沁的身份,他极少用这种严厉的口气与僧格林沁说话,但现在已经到了十分危急的地步,他必须强硬起来,喝醒僧格林沁。
“好吧,听你的,撤!”僧格林沁不甘地道。
僧格林沁并不傻,只不过,他不象恭亲王那样明见万里,现经恭亲王这么一说,他也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之处,虽然他的心情依然很颓丧,但他对恭亲王提议撤回冯子材的大军还是同意的。
做了决定,那就好办了,僧格林沁直接向冯子材部下达了撤退回合肥的命令。
就在僧格林沁命令发出的那一刻,冯子材正在许昌府中艰难地抵挡清军的进攻,他已经率人顽强地击退了几次太平军的进攻。
在坚守的同时,他也已经派出好几拨人去向僧格林沁请援了,但不知什么原因,他一直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他是心急如焚,如果援军再不到,守军是很难再坚持下去了。
“将军,怎么办?如果援军再不到的话,咱们就都完了,要不,咱们先撤吧?”看着城楼下蜂拥而上的太平军,冯子材的亲信部将焦急对他道。
“慌什么,再等等,我相信王爷必有主张,援军必定不日将到,通知弟兄们,给我守住,一定要死守至援军到来。”冯子材喝住他的亲信部将,让他命令所部人马死守城楼。
“是,将军,末将立即去办。”那亲信部将被骂了一通,只能灰溜溜地前去率人坚守城池。
冯子材相信援军一定会来的。
冯子材站在城楼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太平军正接二连三地沿着云梯爬上城楼,然后与守在城楼口的清军士卒交锋。你砍杀我一人。我捅掉你一双,你来我往。双方将士不住地倒地,不一会儿时间,城墙下,城楼上。到处布满了双方将士的尸体,而那令人着呕的血腥气却充塞着这片空间,连原先那有些灰蒙蒙的天空,隐隐都被染上了一片红色。
太平军的冲城车也是不失时机地冲撞着已经松动了大半的城门,城内的清军则是想尽办法堵住这些缺口,让太平军的进攻无功而返。
惨烈的攻防大战仍在继续,攻城的太平军一方,凭借高昂的士气,占据上风的人数,较为得利的攻城器械,分别从四门朝许昌府发动猛攻。
而守城的清军,不可不谓顽强,可以说。在冯子材的率领下,这支清军的战力及精神面貌远远超过了其它任何一支清军,否则,仅仅是依托这坚城和自己,他们还无法在如此长的时间内挡住太平军疯狂的进攻。
但是。实力上的巨大差距是无法用精神来弥补的,所以,清军守的很辛苦,伤亡之惨重也是可想而知的。
冯子材在挥刀砍翻了一个已经攀上城楼的太平军之后,大喝道:“将士们,坚持住,王爷派来的援军已在路上,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会,援军一到,必定能将反贼杀个片甲不留。”
如果连士气都没了,冯子材真不知道,他们还能靠什么来守城,所以,他必须充分地将清军的士气调动起来,哪怕代价是要说些善意的慌言,他也在所不惜,因为,这是他们可以坚守多一点时间的唯一依托。
不过,努力并不能改变有些事实,只能是将它稍微延后一点发生罢了。随着战事的进行,冲上城楼的太平军是越来越多,清军虽是拼死抵抗,但失去了城楼的保护,人数上又不占优势,体力又没了,他们也就失去了与太平军争斗的本钱,所以,不出一盏茶的时间,东南两门就都已失守,如果不出意外,一柱香的时间之内,其它两门也必将易手。
“将军,守不住了,赶紧撤吧。”那满脸血污的亲信部将匆匆而至,催促正大肆砍杀的冯子材马上撤退,他可不想看着冯子材死在这里。
“不,不行,王爷的援军马上就到了,我们再支持一会,坚持一会就好了。”冯子材固执地认为,僧格林沁一定会调派援军前来支援。
“将军,醒醒吧,你看看,你看看,城门已失,敌人如潮水般涌入,即使援军来了,又能做什么呢,还是逃命要紧吧。”亲信几乎是哭着道。
要是放在平时,这亲信部将哪敢这样跟冯子材说话,现在不是急了吗,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必须想办法劝冯子材赶紧离开。
“放肆,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小心我以军法治你的罪。”冯子材怒目圆睁,大声喝道。
他很生气,这个平时看起来温顺如兔子的亲信部将,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大声叫唤,这成何体统,真是岂有此理。
“将军,末将是为你好,只要你肯撤,你想将末将怎么样都行,蒸了煮了都随你,末将绝不怪你,不过,你得先撤。”这部将还真是忠心,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你放屁,要撤你撤,老子是不会走的,老子再说一遍,你赶紧给老子滚蛋,不然,小心老子对你不客气。”冯子材气的直骂粗口。
“将军,醒醒吧,援军要是能来,早来了,现在都不来,那说明,他们一定是有事来不了,否则,怎么会这么久都不来呢,将军,你好好想想,末将说的有没有道理,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先撤吧,容后再想办法,如何?”那亲信将仍是在苦劝冯子材。
给这亲信部将这么一嚷嚷,冯子材还真是清醒了不少,是啊,如果援军能来,按照里程计算,应该早来了不是,现在都不来,那说明他们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阻滞,路上耽搁了,如若此,真的是没必要再死守了啊。
他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形势,正如亲信部将所说,城门被破之后,太平军正如潮水般涌进来,照此般情况分析,如果再不走的话,可能过多一会儿,他们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啊。
看来,只能是先撤了啊!
冯子材不是一个不识变通之人,他只是一时让满腔的热血蒙蔽了心智,现在仔细一分析,一切都已明了,他也看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他必须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撤出去,否则,真是连撤的机会都没有了。
打定主意,他接连下了几道命令,让在许昌府中仍在抵抗的那部分清军残部,尽快从与太平军的纠缠中脱身出来,舍弃许昌府,撤出城外,向郑州方向撤退。
已经到了忍耐极限的清军终于等来了撤退的命令,俱都是精神大振,按照冯子材的指示,他们趁太平军刚刚进城,还没有摸到门路,全力往外冲。
正在着着进攻的太平军,见清军突然改变了策略,由原先的坚决抵抗变成了没命地逃跑,一时有点不适应,正是因为这一时的不适应,一下子就让清军逃出去了大半,醒悟过来的太平军也只能是派军从后追赶,冀希望可以追上清军。
冯子材领着这些残军出城之后,拼命朝郑州方向撤退。
他们奔出城之后不久,就遇到了僧格林沁派出的信差,信差传下僧格林沁的命令,冯子材的大军撤回合肥城与清军主力汇合,另有重要任务。
妈的,这命令下的也太迟了点吧,冯子材在心中嘀咕,但命令就是命令,他只能是遵令督率大军返回合肥城。

第三百五十八章 小路难走

冯子材率部疾速朝合肥城方向撤退,根据哨探报告,在他们身后,太平军有一支五万人的骑兵部队正衔尾紧追而来。
冯部的情况现在很糟,基本上已经是人困马乏,不可再战,他们一旦被太平军的骑兵追上,那结局将会无比凄惨,想必只能是死路一条。冯子材必须想办法改变这种局面,否则,他们就只能面对这种惨淡的结局了。。
“启禀将军,前面离此十里,探得小路一条,应该可供大军通过。”正在冯子材一愁莫展之际,前面探路的探马突然回报道。
有小路?冯子材听后,大喜,这无异于天降甘霖,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有其它的路,他们就可以避开大路,躲过太平军骑兵的追击,如此一来,他们也就安全了。
好,真是太好了,冯子材一扫刚才的愁云惨淡,倾刻间便喜上眉梢,就差点大叫出声了。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命令探马在前带路,然后自己亲率大军朝那条小路奔去,时间宝贵,越早一点摆脱追击,他们也就越安全。
用了没多久,他们就到了探马所说的那小路口,冯子材略微观察了一下路况及周围的环境,心中就有底了,综合来看,这路还不错,至少用来逃命是完全没问题的,于是,他不再迟疑,命令大军从那条小路上撤退。
当冯子材率军在那小路上走过一段之后,他不禁暗自点头,他料的没错,这条小路还真不错,既隐密,又不影响他们的人马通行,正是他们现在能利用到的最好的逃命之路,现在,太平军的骑兵一定再也追不到他们了,先且不说,太平军是否可以发现这条小路,即便是不小心发现了,此路是条小径,完全不适合于大股骑兵展开,所以,冯子材们算定,他们暂时安全了。
大军一安全,冯子材就与自己的那亲信部将开起了玩笑。
“我原本以为这次是死定了,没想到阎使刚刚来报,阴间此际太过于拥挤,地盘不够,所以,暂时也没办法供养我们这么多人,我们即使想享受一下地狱生活,也是不可能的了。”冯子材笑嘻嘻地道。
看得出,他心情很不错。
死里逃生,任谁都要高兴一把,再说了,冯子材再有才,也是人,也有人的情感。
“哈哈,将军,依我看,不是阎君不想收,而是阎君不敢收,他难道就不怕我们旌旗一招,重招旧部,给他来一个聚众起事,大闹地府吗?我想,阎君不是不想,而是怕。”走在冯子材后边不远处的亲信部将笑着接口道。
他也算是个可人,顺口就将冯子材的意思延伸了开去,使得两人一唱一喝,配合的十分默契。
“哈,哈,你呀……”冯子材指了指那亲信部将,大笑道。
“将军,此地虽然不利于太平军的大股骑兵追击,但山高林密,同样便于伏兵,如果太平军在此伏下一支兵,那我们就成了笼中鸟,网中鱼,想跑都跑不了。”亲信部将是个非常小心的人,他一踏上这小路,就觉得有点心惊肉跳,他有点担心,不禁出声提醒道。
“你多心了,谁会在此伏兵,谁又会料到咱们会走这条小路,放心,咱们只管走就是了。”冯子材乐呵呵地道,他才不担心呢。
他此时心情正好着呢,哪能听得进去这逆耳忠言啊。
“将军,还是小心点好。”部将看了看四周,小心谨慎地道。
走在这小路上,部将总感到后背凉飕飕的,浑身汗毛直竖,很不自在。
“嗨,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胆小了,这可不象你哟,放心,保证不会有事。”冯子材纵马向右几步,靠近部将,与他并骑而行,然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笑道。
冯子材这么一说,部将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疑心太重了,也许冯子材说的对,能有什么事,这鬼地方,谁会来埋伏,谁又能料到冯部会走这条小路,想多了,想多了啊。
想到这,部将也就释然了,又开始与冯子材开起了玩笑。
说说笑笑之间,时间过的很快,据在前哨探的探马报告,再有十里路,他们就能走出这条小路,然后从官道上直插合肥城。
终于要离开这个破地方了,冯子那个真是高兴。
此次在武昌一路与太平军的交锋,让冯子材有炼狱一般的感觉,特别是对上曾国藩,他总是处处被动,处处被克制,曾国藩对清军实在是太熟悉了,冯子材所使用的套路,基本上都逃不出曾国藩的火眼睛睛,往往是他还没有出手,曾国藩已是料他在先,所以,这仗还没打,他已经是输了大半,丢掉那些地盘也就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归根到底,冯子材觉得他输的不怨,谁让碰上了曾国藩呢。
不过,他还有一点没有想明白,那就是,他不知道僧格林沁到底在玩什么,在这种危急关头,命他撤军回去,到底是为了什么,明眼人都知道,如果他放弃武昌一路,等于是将大清的半壁江山拱手让给了太平天国,这种大事,僧格林沁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他为什么还要撤呢。
冯子材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好了,安安心心,一心一意赶路,离合肥城越近,他们也就越安全。
十里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如果用他们这种急切的逃命之心来衡量,算起来,是远了点,但真正跑起来,却很近,所以,没用多长时间,他们就接近了路口。
看到路口就在前方,包括冯子在内的所有清军将士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能活着逃出来,真好!这是每位将士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将军,咱们终于摆脱追兵,走出来了,想一想,真是恍若隔世啊。”一路上一直怀着一丝担忧的部将,到此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不免感叹道。
“我都说了,没事,你看看,你看看,我说的没错吧,还真别说,能安全地走到这里,还真他妈爽。”冯子材也是长出一口气,得意不已地说了几句,然后又低声骂了一句粗话。
能从死亡的边缘捡回一条命,谁能没有几分高兴呢。
“还是将军有远见,末将佩服。”亲信部将不适时机地小拍了一下马屁。
冯子材听了,又是微微一笑,什么都没说,但看得出,他很受用。是啊,谁又不愿意听两句好话呢,特别是那些说到自己心坎上的好话。
“好了,命令大军,一鼓作气,以最快的速度通过路口。”高兴过后,冯子材脸色一正,道。
无论如何,早一点过总是好的。
“是,将军。”部将说完,立即拍马上前去传令。
大军按照命令,全速涌向小路的出口。
正当清军兴高采烈,准备迎接光明之际,忽听号炮连响,四面响起喊杀之声,冯子材脸色一变,眼皮直跳,他预感出事了。
果不其然,他还没来得及遣人相询,那亲信部将已经拍马向他奔来。
“将军,不好了,前面有埋伏…。。”亲信将脸色焦急,见了冯子材的面,就狂叫了起来。
冯子材一听,眼前一黑,差点掉下马来,这真是乐极生悲,果真有埋伏。
“不要慌,命令大军顶住。”冯子材急道。
其实,他自己也慌了。
“将军,路口已被堵死,我看咱们还是往后撤吧?”部将建议道。
谁知,他的话还没说完,他们的身后又窜出一军,打的显然也是太平军的旗号。
冯子材与那部将见此情景,脸色巨变,明白坏事了。
“冯将军,我奉大帅将令,在此等候多时了。”太平军中,一将横刀纵马,排众而出,对着冯子材叫道。
冯子材望了望对面的太平将领,没有立即接话,只是沉着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他估摸着是否有机会找到太平军的空隙,趁机突出去,但结果却让他失望了,四周全部他所认同的漏洞,俱已被堵死,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已是瓮中之鳖。
看来,清军除了死战之外,已经别无出路。
“将军,杀吧,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那部将对当前的形势也是了然于胸,他凑到冯子材身边,低声对他道。
“好,那咱们就好好与太平军大战一场,即使是死,也要拉他几个叠背的。”冯子材一咬牙,道。
“此将应该不简单,让我先去试一试,如果不敌,再换将军上去。”亲信将看了看对面的太平将,主动请缨出战。
他是担心冯子材摸不清对方的虚实,会吃亏,这才抢先去战这太平将,好让冯子材在一旁有机会探清对方的情况,确保战而胜之。
“行了,你就不要掺合了,我上去拖住此人,你带领其他的弟兄尽力向路口方向杀,虽说是要死战,但如能逃出去一些,总是好的。”冯子材似乎知道亲信将心中所想,摆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却给他分配了另一个任务。
“即如此,将军小心点。”亲信将尽管有点担心,但冯子材已做了决定,他只能执行命令。
“好,你先去吧。”冯子材对亲信点点头,道。
亲信将朝冯子材一抱拳,朝路口处正在死战的大军奔去。
“怎么,后事交待完了吗?如果交待完了,那何妨一战。”那太平将又高声叫道。
“贼将休得逞狂,你冯爷爷来也。”冯子材大骂一声,也是纵马向前。
两马相遇,四目相交,火花四射,看起来,一番龙争虎斗是在所难免了

第三百五十九章 平安与子材之战

“来将通名?’冯子材手中的大砍刀一指,厉声喝道。
“曾国藩大帅帐下,先锋大将,保平安是也。”来将微微一笑,徐声道。
来人原来是保平安。
“保平安?没听说过,很了不起吗?”冯子材满脸不屑,语带讥讽地道。
保平安对冯子材来说,是一个很陌生的人,再加上对方又是来找茬的,冯子材当然会不高兴了,而且是很不高兴。
“哈,哈,在下之名,冯将军不知,那也是情有可愿,因为我纵横于世之时,本就没冯将军这号人,而冯将军不知在下,这也就不足为怪了。”面对冯子材的无礼之言,保平安也不恼,和和气气地道。
殊不知,他这话说的虽然平淡,。但却是绵里藏针,而且专往人的软胁处扎,水平确实不错。
“你…。。”面对保平安这软刀子似的话,冯子材一时无语。
当然喽,这话的源头是冯子材先挑起来的,现在又被保平安轻巧地呛了回去,这也算得上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吧,反正,这一攻一反击,两人也算是打了个平手。
“好了,冯将军,咱们闲话少说,我是奉曾大帅的命令来请将军回去一叙的,还请将军赏个脸。”保平安的话说的是非常的客气。
“哼,不如说是擒还好听一点,还请?”冯子材面带愠色,冷哼一声,毫不留情面地道。
双方之间是敌人,是战场上的对手,没必要装着跟没事人一样,闲话家常,该怎么样的就得怎么样,玩那些虚的没意思,而冯子材就是一个实心眼的人,他不喜欢玩虚的,更喜欢直来直往。
“冯将军,你看你,误会了不是,我们大帅说,自上次清军大营一别,已许久时间没见冯将军了,他甚是想念,所以,这才想请将军一叙,将军多心了。”保平安一本正经道。
他那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他是真心来请冯子材的,并不是有其它什么目的。
“有你们这么请客的吗?那,那,还有那,这象是请客的样子吗?”冯子材听到此言,非常生气,他指着远处正对清军实施围攻的太平军道。
他认为这保平安就是睁着眼睛在说瞎话,纯属扯蛋。
“哦,冯将军是说这个,那你可真是误会了,我们本来是想好意相邀各位的,但又怕各位对我们敌意太重,所以,不得已,我们必须提前有所准备,再说了,我们可都是正当防卫,如果你们不针对我们,那不就没事了吗。”保平安娓娓道来,一切都似乎是合情合理。
“哈,哈,我见过睁眼说瞎坏的,但没见过瞎成这样的,你以为天下的人都死光了吗,是非曲直,黑白对错,都由你说了算吗,你是上帝吗?”冯子材干笑两声,怒急而笑道。
“冯将军,话可不能这么说,是就是,非就是非,谁说了都不算,咱们做事,但凡无愧于心就行了,还有,你刚才不是提到上帝了吗?我忘了告诉你,我们天王陛下就是上帝之子,我们也是秉承上帝的旨意在行事,冯将军,你觉得这有问题吗?”保平安平静地道。
以人之矛,攻人之盾,不得不说,实在是高明。
“你,你…。你…。简直是气死我了,世上竟然还有你这样的人,我…。。我…。。”冯子材被气的语无伦次,不过,他又无从辩驳,因为。无论怎么听,保平安讲的话都有一定的道理。
“好了,冯将军,咱们闲话少说,你就说,你同意还是不同意跟随我们回去?”保平安知道多说无益,他也不想再在这事上浪费时间,所以,他开门见山地道。
“想让我跟你们回去,做梦!”冯子材断然拒绝。
“冯将军难道不觉得。你说这些还有点为时过早吗,也不怕冯将军笑话,我还是非常有自信可以请到冯将军的。”保平安自信地道。
保平安的自信来自于现在的形势,无论从哪方面讲,太平军相比于清军,都占着绝对的上风,这也是保平安底气之所在。
“那你就抬我的尸体回去吧。”冯子材脸色一沉,道。
“如不识实务,未尝不可。”保平安到也干脆。
“那你就来试试。”冯子材满不在乎地道。
两人大有针锋相对之势。
保平安说话靠实力,而冯子材则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都这时候了,就算是他想怕,那有用吗。
“好,够爽快,那咱们就什么都不要说了,凭本事说话吧。”保平安拍了拍巴掌,道。
“来吧,就让我见识见识,你手上的本事是不是也象你的嘴巴一样锋芒毕露。”冯子材一摆手中的大刀,大声道。
“如你所愿,定不教你失望。”保平安一字一顿地道。
现声的气氛开始紧张起来,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经过一番准备,两人拍马向前,战到了一起。
二人大刀对大刀,双刀并举,霹雳啪啦就打了起来。
冯子材所使大刀,重约一百八十斤,为纯精铁打造,其所使刀法,名为劈浪刀法,据说,此刀法是冯子材在一处瀑布处沐浴之时,无意间自悟得来,为冯子材的看家本领。
他也正是凭借此刀法,在大清的军事界渐渐崭露头角,直至最后名扬天下,他这套刀法,重在劈浪二字,讲究快,狠,准,劈一字是其刀法的精髓之所在。
而保平安所使之大刀,重约二百四十斤,由三十六种稀有金属熔炼而成,其品质绝对属于上上之选,与冯子材的大刀相比,无论是从重量上,还是品质上,都是更胜一筹。
保平安所用刀法,名为平安刀法,为他的恩师所创,然后传之于他。保平安名字当中的平安二字正是他恩师所赐,来源于这平安刀法。这套刀法的核心在于平安一说,看似平淡的出招,却能安全地置敌于死地,杀之于无形。
非常之奇特的一套刀法。
两人一经交手,都用上了自己的看家刀法,冯子材使的是劈浪刀法,保平安用的是平安刀法,刀刀快准狠,刀刀要人命,二人你来我往,谁都不甘落人后,冯子材出刀如劈浪,保平安则是刀刀送平安,两人恶斗了一百八十招,谁也没能耐何谁,谁也没有讨到好,自然而然,胜负到此也没分。
在硬撼一招之后,保平安突然间退后,大喝一声道:“慢着!”
此声暴喝入耳,冯子材虽满脸疑惑,但也随之停下,然后道:“有话说,有屁放。”
“你嘴巴放干净点,别不知进退。”保平安受不了他胡说八道,厉声道。
“你有什么就快点说,哪来那么多臭规矩。”冯子材不耐烦地道。
“照咱们这样打下去,那没有八百一千招,是绝对分不出胜负的,耗时又耗力,不如咱们换一种玩法,省得这样麻烦。”保平安似乎有了新主意,他道。
他是觉得这样你打我,我打你,味同爵蜡。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他想弄些高级一点的玩法。
“这个我深表赞同,听你的意思,你有更好的玩法,那感情好,说出来听听。”冯子材也觉得这样玩没意思,应该改进改进,当听保平安说有新玩法,他便来了劲。
“咱们不用兵器,你先打我一拳,我再打你一拳,谁都不许还手,这样一拳接着一拳,先倒下的为输,如何?”保平安提议道。
“行!”冯子材也表同意道。
冯子材能答应这么干,自有他的道理,想他自出道以来,别人都只知他刀法厉害,但孰不知,他的拳头更厉害,他的拳可隔山打牛,裂石开碑,保平安此之提议,可谓是正中他下怀。
所以,他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答应了。
而保平安不知冯子材的深浅,就冒冒然提出这样的玩法,那不是自找没趣,等同于寻柱自杀吗?当然不是,保平安既然敢这么提,那他一定也有自己的倚仗,毫无夸张地说,他也是一个自认为拳头举世无双的人,所以,他这敢这样提。
保平安熟谙一套拳法,名叫牛氓神拳,此拳以深厚的内力做为基础,能伤人于无形,如被此拳加身之人,表面上是看不出任何伤痕的,但实则是,内脏必受重创,说白了,那就是,这牛氓神拳专伤人脏腑,令人防不胜防。
“既然冯将军没意见,那咱们就开始吧,不过,咱们得先说好,谁先来打。”保平安是想套住冯子材的话,让自己先出拳。
他有信心,一拳就让冯子材失去动手能力。
“你是主,我是客,当然是我先打。”冯子材精的很,他可不愿意吃那种闷亏。
这下轮到保平安不干了,如果他让冯子材先打,真让其一拳给打死了,自己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那不是很怨吗,不行,这种事绝对不能干,说什么都不能干,保平安下定决定,不同意。
“不行,这主意是我想的,还是我先。”保平安争道。
“哼,你怕了?”冯子材使出激将之法。
“怕,我会怕,笑话,我只是觉得谁先出手都有失公平,你看不如这样吧,咱们一起出手,各自攻向对方,对方可以运功抵抗,但绝对不可以反手,如何?”保平安才不会落冯子材的套,但也提出了一个折衷的解决之道。
“这方法不错,我同意。”冯子材赞道。
他是真赞,这办法确实公允。
讲好条件。两人接下来便各自做些准备活动,一盏茶之后,一切都准备完毕,两人选方位站好,按事先说好的,各自朝对方出拳。
“牛氓神拳!”
保平安的拳头呼地朝冯子材砸出。
冯子材当然也不甘示弱,猛地挥出一拳,只不过,他这拳没什么名字,名字虽是没名字,但也毫不影响它能隔山打牛,裂石开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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