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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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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太谢谢长官了。回头俺一定在家里立上长生牌位给长官,还是西北好啊!真地是太谢谢你们了。一定理解,一定理解。你们不都是为我们好嘛!太谢谢你们了!”接种了疫苗地这户人家的当家的。诚心诚意的谢着,这些天看着那些西北军成天送米送柴的。每隔两天一户还送一斤肉,虽说人被这么关着,可不也是为大家好嘛,再说人家现在不还免费给大家接种这个啥疫苗嘛,那里还不谢谢人家。
“这到年了,按照规定,每家两只鸡,六斤鸡蛋,两条鱼,两斤猪肉,十斤白面,都放到你们家院子里了,这是一包老鼠药注意灭鼠,院子里的硫磺粉、石灰粉别忘记撒一下。”在为这户人家接种好疫苗之后,戴着防毒面具的民团士兵说到,看着眼前这户人家的几个小孩听到自己说的东西后,流着口水地样子,还有人们感激涕零的模样,民团士兵知道他们对于西北的那最后一点抵触已经完全消失。
“求求,老天爷保佑好人!”当一个民团士兵给一户人家接种完疫苗后离开了院子,屋子里走出来的老人看着放在院中的食物,于是便开口说到,老人觉得这黄土都埋脖子了,啥时候见过这么为老百姓地好官府,当然老人直接是把这些功寄在了西北民团地身上,毕竟过去民团没来前的官府是什么样,老人再清楚不过了。
“今天是来到包头地第五日,今天接触到的第一个死亡病例是昨日被送到临时医院的一个12岁的关庙街女孩。她存在典型的肺鼠疫临床症状,头天入院的外围血液检查发现了一定数量的鼠疫杆菌,死前数量更多。小女孩的血液涂片显示存在双极染色细菌。从发病到死亡,仅仅36小时,小女孩于今日早晨去世。
对于这名病人,我们以一般的医疗救治措施加之以磺胺治疗,五日来,经过对四百二十六例病例证明,对腺鼠疫有效的磺胺药物。对肺鼠疫效果不甚显著,接受磺胺治疗地四百二十六例病例中,已经一百七十五例死亡,……”深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后,已经疲惫不堪地方子南,在微弱的油灯的光线下方子南在自己的日记本上记录着今天的经历,五日来看到每天都有几十名病人死去,面对着这么多人因病失去生命,让方子南的身心倍受着折磨。 “
希望公司送来的这种特效药会有用吧!”看着手中写着链霉素的空药盒,方子南自言自语到。这批特效药,是公司今天用飞艇运来地,今天已经开始对病人进行注射,此时地方子南只希望这种特效药的确可以使用。 “链霉素?这到底是什么药?难不成是西北制药公司的新发明?”看着小小的空药瓶,方子南自语着,对于西北,方子南更多的时候是将其视为一个神奇之地。毕竟那里总是时不时的会从各个研究所里弄出什么新鲜地发明,自然地方子南便把链霉素的发明归功于西北唯一的专业制药公司的头上。
实际上链霉素是因为在知道磺胺类药物对肺鼠疫没有任何效果后,司马在查询了相关的资料之后,在确定链霉素是治疗鼠疫的特效药并对各种鼠疫都有效果后,从后世以多个医药公司地名义购买了数十万元地链霉素,运来后以进口药物的名义进行了分包。同时还把链霉素的生产的技术资料交给了西北制药公司,当然名义上是调查部从美国的一个医药专家的手中花高价买断的药物技术。至于那个医约专家是谁。恐怕无人得知了。
“恐怕全中国,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政权把人命看的如此之重!”想到这些天来西北不惜动用西北仅有的三条飞艇满河套地到处空运医生、药品、隔离帐篷之类的物资,作为医生方子南能从中感觉到西北对于疫区的看重,方子南知道之前西北在疫区投入的十多吨磺胺类药物的市价超过千万元,再加上免费向隔离地民众提供地柴米油盐、免费接种疫苗,仅此西北就为疫区的防护投入了数千万元。
“看来等这件事之后,恐怕在河套地区,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家里会挂上司马地相片。经过这件事,若是西北再收不了绥远的民心。那可就没有天理了。”看着手中的特效药的药盒,方子南摇着头自语到,虽然已经在西北生活了半年多,但是和别人相比,方子南还没有那份把自己当成西北人的觉悟。用身边的朋友的话说。方子南知道自己是属于那种觉悟低的那类人。
西北国家公墓及其规模庞大,占地达200公顷。陵园呈半圆形。墓地绵延起伏,冬季的冰雪覆盖着原本的公墓上人工移植草皮,周围那些移栽的树木此时的树枝上满是冰凌,此时的西北国家公墓显得有些冷清,在布满冰雪墓地里,几乎看不到墓碑,毕竟只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在公墓的入口处,是一座位于山坡顶上的占地达到2公顷、规模庞大的中式建筑,这里便是公墓里的忠烈祠,忠烈祠内祭祀着自汉代起到明代末的忠烈之士,以及清末为建立共和而牺牲上千名忠烈之士的灵位。这个规模洪大的中式建筑,既是祭祀先烈的忠烈祠,也同样是一个纪念中心,西北的中小学校经常组织学生来这里参观,而这里驻有一个连的宪兵,在看管着这里。
“砰!”当枪声从空旷的西北公墓里传来的时候,正在参观着这里的西北十六小学的学生们,在这里听到步枪齐射的声音,就知道是有一场正在进行中的葬礼。报纸上曾经报道过,在河套地区爆发的鼠疫疫情的时候,为了拯救平民,近百名西北民团的官兵身染鼠疫,三十余人不治身亡,这些天随着这些烈士的骨灰被先后送回,在公墓里每天都会有同样的葬礼进行着。
几十名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从忠烈祠经过柏油路面,顺着枪声传来地方向走去,穿着黑色制服的学生们,此时对于这种传说中的军人的葬礼充满了好奇,这是他们第一次经历这种葬礼,走过的时候还隐隐可以听到人们的哭泣声。
“砰……”当这些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走到一排树后,看着那边几米开外正在进行着的葬礼,看到六名持枪的军人,举着步枪对着空中鸣枪,近距离听到枪声的小学生们,在枪响的时候,忍不住身上颤抖了一下。
“预备放!” “砰!”枪声再次随着士官的口令声响起,虽然听到枪声的时候,小学生们还是忍不住惊颤一下,但是此时这些小学生的神色显然比平时要肃穆许多,不知道是谁起的头,穿着制服的学生们自觉的排成排,对几米开外的墓地行着军礼。
“砰!” “嘟……嘟……嘟、嘟……嘟、嘟……”当枪声结束之后,军号手拿起军号吹响了熄灯号,低沉的熄灯号声此时显得再肃穆不过,后面站立的戴着孝布的人们发出轻轻的抽泣声,已经哭泣的失声的年青的妇女靠着人们的挽扶,用红肿的双眼看着即将入土地盖着铁血旗的黑色盾型军棺。
伴着低沉而肃穆的熄灯号,站立在棺旁的六名士兵用戴着白手套的双手,同时抬起红色的铁血旗,然后轻轻的把沿中线铁血旗合拢,士兵们依照标准你折旗步骤,站立军棺两侧六手相交,轻缓的把铁血旗拆成三角状。被叠成三角型的铁血旗被领队的士官双臂交拢,合抱在胸前,然后缓缓的向已经哭泣的失声的妇女走去。 “这面旗帜,以一个感激的国家和西北民团的名义,献给您!用来感激您的丈夫为祖国做出的光荣、忠实而可敬的服务,谨以这面旗帜表达整个国家以及西北民团对他的感激之情。”身着礼服的士官,合抱着铁血旗弯腰对已经失声的年青的妇女说到。
士官的声音显然有些颤抖,然后双手把铁血旗轻轻的送至年青妇女的手中,当年青的妇女接过铁血旗的时候,抱在胸前,轻轻的抚摸着这面用丝绸制成的铁血旗,像是在抚着自己的丈夫一般。在把旗帜送交给眼前的妇女后,身着礼服的士官向年青的妇女敬了一个军礼,此时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的肃穆。
第二百零六章 兄妹
在工业15号路的北侧有一处环境优美,绿化的非常不错的社区,看着街心的小型公园还有路边几十年树龄的树木,会让人有一种错觉,以为自己好像来到了西北的中央公园一般,毕竟在西北工业区,恐怕只有西北中央公园才会有这些高大的树木。
但是隐隐在这些树木之后的座座中欧式的别墅,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人们这里是居民社区,并不是那个在数公里之外的那个中央公园,在路中央的街心公园里,虽然仍是严冬,但是仍然有一些孩童其中这里游玩。而在被柳树和其它树木围绕着的人工湖泊里,冻实的湖面更是人们的在严冬时节的玩乐的天堂,来自附近社区的大人、小孩在冰面上快乐的玩耍着,不时可以听到人们的笑声。
而在岸边,可以看到或坐、或站,拿着碎玉米粒喂食着鸽子和其它小岛的路人,在这些人群中,可以看到一些头戴着礼帽、身上穿着灰色、黑色的大衣的人,这些人和湖边的路人显然不甚一样,至少他们的目光并不在湖上,而是不时打量着周围,显然是在观察着什么。虽然刺寒地寒风并没有减弱。但是这些人的大衣并没有扣拢衣扣,从他们压低地帽檐下透着的眼神。人们可以感觉到他们的不同,他们都在打量着周围的同时,大都把目光集中到湖泊对面的那处隐在一片树木和草坪之后的灰白色的欧式别墅。
这座隐于树木之后,占地面积不菲的别墅,在土地被严密规划着地西北,无疑不二的存在,也因为彰显出这座别墅主人不同于一般的地位。当路上的行人在走过这座灰白色的欧式别墅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入其中。甚至于可以看到一些人在经过那里时,会对着那座灰白色的欧式别墅鞠躬行礼。
如果是初来西北地人对此一定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总是有人冲着一座别墅行礼,不过在当他们知道之后,就会释然,他们不是在向别墅行礼,而是用这种方式在向住别墅里地人表示自己的敬意。这座别墅是司马在西北的工业区内的住处。最初建成的时候。司马仅仅不过只是为了享受一下罢了,因此这里从建成的那天起,就绝对是整个西北最舒适的一处别墅,当然也是得益于其中一些并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家用电器。
“杨大叔,我去一下我哥哥那里。晚上我在那里吃过再回来。”穿着一身厚实的呢绒大衣地戴着一顶米白色的针织帽的石灵在临出门时笑着对杨德安说到。 “小灵啊!去你哥哥那?年三十都没回去,也该回家多陪陪你哥,你们兄妹两,哎!”看着正要出门的石灵,杨德安开口说到。
想到两兄妹不过距离只有百多米,但是总是聚少离多,杨德安才会这般感慨。说实话最初眼前的石灵最初一来到家里地时候,杨德安并不喜欢这个面若桃花、眉目含春神情中总是带着一丝隐隐地狐媚的小女孩。但一年地相处,对于眼前这个八、九岁时就目睹了父母的被杀。在土匪窝里呆了五年多。如果不是靠着老天爷的保佑,真不知道这小女孩还会遭什么罪。幸好那一切都过去了。现在老来无子的杨德安更多的时候,是把这个懂事的小女孩当成自己女儿一般宠爱着。
“你好!王大叔新年好!”当石灵从那座灰白色别墅里走出来之后,不过十四、五岁娇小灵珑的石灵虽然身着大衣,但是在这里仍然像是一道冬日靓丽的风景,吸引着人们的目光。走在路边的人行道上,碰到的熟人时总是热情的打着招呼。
“小姐回来了!少爷现在在书房里会客。”当步行了百多米之后,石灵便走到了一座红砖别墅的门前,这座别墅附近站着的穿着灰衣的人们,在看清来人后并没有阻拦这个穿着格子呢绒大衣的女孩子,石灵来到门前刚要扣动门,欧式的木门便被打开了,一个老妈子恭敬的对其开口说到。 “嗯!谢谢你,陈妈!”看着开门的这个哥哥家里的仆人,石灵仍然是轻声轻语的道谢到,然后才朝客厅里走去,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钟表就这样静静的等着哥哥。
石磊的书房非常的另类,至少在西北,很少有官员或主管会把自己的书房建在地下室之中,而且在周围还有厚厚的一层水泥,同时在书房外还有一条有警卫看守着的通道,这是既是石磊的书房,同样也是石磊在下班之后会见下属的地方。
“你们记住,在二月底之前,一定要让参众两院通过大老板提出的那个法案,不惜一切代价,威胁也好、贿赂也罢,那些议员没有多少干净的。好了,你们回去吧!”在书房里的石磊看着手中的文件,然后合实后对坐前的两人说到,面色仍然和过去一样冷若冰石,四石就是这样,永远都像个石头一般。一直以来,对于从司马那里传来的任务,石磊从来都是尽百分之百的努力去完成,而且为之从来都是不惜一切代价,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绝对不会让司马失望。
而一直以来,在大多数时候。石磊都是尽职尽责地做到了这一切。作为西北的情报机关地头子,石磊手中掌握的力量在西北可以排入前三。当然在很多时候,除了司马和石磊之外,没有人知道调查部的力量终究有多大,至于有多大,恐怕只有有过亲自体验的人才会知道。
“是,老板,我们告退了!”两名调查部的主管恭敬的站起身来说到,然后便推开了厚实的木门。退出了石磊的书房。看着下属已经退出了书房后,石磊便起身从另一个出口走了出去,之前在接见下属地时候,石磊就接到了管家的电话,对于妹妹的到来,着实让石磊非常高兴,毕竟在这个世界上石磊只有这么一个家人了。
“哥。好吃吗?”看着大哥大口吃着自己包的饺子。石灵面带着笑容的问到,看到哥哥这么喜欢吃自己的饺子,石灵则是再高兴不过了。 “嗯!好吃!”听到小妹的话,正吃着饺子地石磊口齿不清地回答到,如果调查部的那些调查员们看到此时的石磊,一定会惊骇掉大牙,毕竟此时的石磊和过去的那个铁石心肠的四石,就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哥,你喜欢吃就多吃点。下次我再多包一些。”看着大哥好吃的模样,石灵开口笑说到,同时把自己的盘中还剩下地几个饺子拨到大哥的盘子里。
“灵儿,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你能回来住。咱们兄妹两个人。虽然现在咱们团聚了,但是……像现在这样。总不是办法!”石磊并没有阻止小妹把饺子拨到自己的碗里,几口把盘中的饺子吃完后,看着心情不错地小妹,石磊开口说到。
石灵从小到大都是石磊最宠爱地妹妹,那怕过了这几年也是一样,石磊当年放弃京城的厚禄,在口内、口外寻遍大大小小地市集、匪巢,除了是为了给父母报仇之外,更重要的就是要找到小妹。那些年石磊所吃到的苦头,恐怕只有石磊自己清楚,四年多来无数的经历让石磊改变了很多,而唯一不变得,就是对小妹的宠爱之情。
“哥,我在那里过的很好。”听着大哥的话,石灵知道大哥是为自己好,于是便开口说到,如果要回来和大哥一起的话,石灵恐怕早都回来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小妹……” 看着依然是满面柔然的灵儿,石磊根本发不出脾气,对于小妹的坚持,石磊可以理解,就像是自己的坚持一样,但是在石磊看来,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哥!时间不早了,就要回去了!”对于大哥的话,石灵并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了一下时钟,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所以便开口说到。对石灵来说,过去几年所养成的习惯,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中改变。 “灵儿,你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吗?在库伦……”看着起身要离去妹妹,石磊开口说到,对于妹妹为什么留在那里,石磊知道,除了报恩之外,更多的是因为妹妹心里舍不得那里,所以才会这么说。
“哥!别说了,我知道。”听着大哥要说的话,石灵身上忍不住一颤,然后开口说到。然后便戴上帽子围上围巾走出了大哥的住处。 “哎!”看着小妹的离去,石磊忍不住叹口气,脑子不禁想起了已经走了五年的父母,如果没有发生当年的惨祸,也许今天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吧!
石磊的父亲石安仁是前清的知府,当山西发生革命后,作为外省人的石安仁为了保全自己和家人,而选择放弃官位,拱手把知府之位让于当时参议会选出的知府,然后带着家人回乡。没想到在路上,石家的车队被石安仁在任时曾经清剿过的土匪截杀,除少数几人得已幸存,其它人都惨死于土匪地刀下。
当时只有九岁的石灵和其它府上地的丫环被土匪掠回到位于口外的山寨。当时在京城任职的石磊在办完了父母的丧事之后,就辞去了在京中的职务。在口外成一个枪客,混迹于多股的土匪之中,除了是为了给父母报仇之外,更重要的就是为了找到自己地妹妹。
而掠走石灵和一群丫环的一线红,在回到自己的窝点后,一线红的大奶奶正好需要一个丫环,于就是在这群刚抢回的丫环之中选中了石灵,就这样石灵成了大奶奶的丫环。进大奶奶房里当了丫环,石灵才得已在土匪窝中生活了近四年。随着年龄越大,出落地越发水灵地石灵,自然成了一线红垂涎之物,如果不是醋意十足的大奶奶在那硬扛着,估计早让一线红得了逞。而那个原本那个一直护着石灵的大奶奶在看到一线红的那份心思后,就动了要弄死石灵的念头。所以在一线红离开老窝后。石灵便被关进了地牢里头,直到后来西北的护厂队清剿了一线红的老窝后,石灵才算得救。
在之后的将近四年之中,石磊靠着在朝中任职多年积下的经验,不知道历经了多少次生死考验,虽然最后知道了元凶就是父亲曾派兵清剿过地一线红,但是受限于自己的实力,虽然曾试过暗杀一线红,但几次都以失手告终。
后来随着一线红被西北公司护厂队剿杀。为了报恩,也是为了打听小妹的消息,石磊就到了当时的西北公司。而这时被护厂队救出来的石灵,因为早已没有去处,所以就选留在了西北。而此时因为司马那里除了厨子、管家、妈子之外。并没有什么人照顾起居,石灵和另外几个人。就被当时地老高挑去送到了司马那里。而兄妹两人再次重逢已经是半年之后。
“哎!希望爹娘在天空之灵不会怪我!”想到妹妹地选择,叹了口气后。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劝动妹妹,对此无能为力的石磊便轻叹了口气,轻声自语到。
“希望这份法案可以通过吧!”放下手中这份可以说是凝结着司马和西北地一群幕僚们的心血的《反对分裂国家法案》,坐在书房里的司马自语着。这份《反对分裂国家法案》可以说是司马的得意之作,当认准目标之后,为了便于日后抢占道德至高点,司马便参照后世的《反国家分裂法》制定了这份《反对分裂国家法案》。
虽说这份法案单就是对司马而言,虽然有些作茧自缚的感觉。但是实际上,司马却是想用这份法案,达到一个比较隐密的目的,现在的西北不过是偏居一地罢了,通过这份法案对西北而言显然有些束手束脚。 但是如果有一天,当需要的时候,这份早已经由合法国会通过的《反对分裂国家法案》,就可以成为司马手中最有利的武器,在司马看来,其威力甚至于大过十个师。
在这个时代,中国政局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一旦各地对中央政府不满的时候,就会通电全国某省独立,以示和中央的决裂,甚至于会另外组建中央政府,以于中央政府对抗。 对于这些省份的通电独立、另建政府的正确性,司马个人不予任何评价,但是最可怕的是,这个时代的中国人,竟然大都认同这种通电独立,另建中央政府的行为。在这个地方主义盛行的时代,国人的这种支持省份独立的思潮,无疑是进一步助涨了各地督军、政客的野心。甚至于这种独立还可以使得那些督军、政客们占据道义的致高点,即使是司马的西北也曾做过同样的事情。
但是现在,既然司马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么司马就要想办法制止这种思想,尤其是要从道义上把这种独立思潮彻底从道义上打倒,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全国国民所公认的 “合法的国会”参众两院的名义,通过这一个《反对分裂国家法案》。要知道这个《反对分裂国家法案》之中,对司马而言最重要,也是唯一有用地一条就是: “中国是一个由直隶、奉天、吉林、黑龙江、山东、河南、山西、江苏、安徽、江西、福建、浙江、湖北、湖南、陕西、甘肃、新疆、四川、广东、广西、云南、贵州、川边、热河、察哈尔、绥远、青海、西藏、外蒙等29个省以及特别区组成。
中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不容分割。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是包括海外同胞在内地全中国人民的共同义务。严禁任何个人、政党以及地方政府以任何名义、任何方式宣布独立,并最终从中国分裂出去。”
当然还少不了一条 “地方分裂势力以任何名义、任何方式造成各地从中国分裂独立出去的事实,或者发生将会导致各省以及特别区从中国分裂出去的重大事变,政府得采取非和平方式及其他必要措施,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
整个法案之中,只有这两条才是司马想要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维护北方政府的权威,而是在未来需要时。拿出来用一下罢了。只有通过这个法案,未来才能够合情合理的打倒一些人,达到一些目地。毕竟,有了这个法案的这张皮,到时就不是所谓的政见之分,而是你违反了法律,所以打你不过是国会通过的法律授于权力罢了。
当然这个严重损害了地方主义的法案,在这时提出,所指并非是关内,尤其是南方各省,而是以西藏、青海、蒙古三个特别区为目标,而最终在用上这个法案的,只有南方那些喜欢独立的省份。在这个联省自治地联邦主义盛行地时代,除了通过这份即使是对西北,对司马都有些束缚的法案之外,司马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使得自己在不久之后,能够抢占道德的致高点。在法律的授权下达成自己想要达成的目的。
“阳谋才是真正无懈可击的计谋”这句话是司马在什么地方听说的,司马早已经忘记,但是司马知道所谓之阳谋,就是把一切都放在你面前的计谋。它没有隐私,没有秘密。他地几乎一切都是透明的。所以它没有破绽。到时只要把握住方向就行了。可以说它是借势而动。推动一切必然的发展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就像洪水决堤,谁都知道会死人。可是挡在它前面地还是非死不可,走都走不了。 “哼哼!”想到法案如果获得通过地话,司马便忍不住轻声笑了笑。虽然在最开始无法显现这个法案的威力,但是最终这种法案将会成为很多人地一个恶梦。
“咚、咚”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虽然人还没进来,仅仅只是听着敲门声,司马就已经知道是门外是谁,这种敲门声,只有她才会如此。 “嗯!”坐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司马,享受着肩头的那双玉手按摩脖径时带来的舒适感,司马忍俊不住鼻间轻声的嗯了一声。过去司马也问过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时代越来越眷恋,当时的司马只有一个答案,就是金钱、地位、尊严,在这个时代司马得到了很多自己从来未曾得到的东西,就像此时一样。
如果说在过去的一年多之中,对司马来说最大的影响是什么,恐怕就是现在的司马越来越会享受了,至少在后世,司马可从来没有想象过有朝一日会有一个美少女在自己的身后给自己按摩肩膀。这半年多来,司马早已习惯了每天自己刚刚感觉到疲倦的时候,就会有这么一双葱莹玉白的纤手,总会适时的出现自己的身后,为自己消除全身的疲倦,对于这种生活,司马早已习惯成为了自然。
看着闭着眼睛享受着的少爷,石灵忍不住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年龄和自己大哥年岁相近的男人。闭着眼睛的少爷长相很普通,至少在很多人眼中都是如此。但是石灵知道每一次自己看到少爷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心安的感觉,好像从自己来到这座白灰色的别墅的第一天起,第一看到他的时候,石灵四年多来第一次有了那种心安的感觉。 就是这种安全的感觉,让石灵即使在和大哥重逢之后,石灵也没有选择大哥一起生活,而是选择留在了这里,一直到现在。
“她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吗?”一边按摩着少爷的太阳穴,看着闭目养神的少爷,石灵忍不住想起从大哥那回的时候,大哥说的那句话,于是忍不住在心底自问到。对于库伦城里的那位陈小姐,石灵曾经听杨大叔说过,也知道少爷和那位陈小姐一直在通着信,一直以来石灵都是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但是今天却被大哥重新提了出来。
“算了不去想了!”虽然从大哥家里出来之后,心里并不舒服的石灵在湖边一个人坐了半个多小时,尽管心里并不舒服,但是此时看着闭着眼睛的少爷,石灵在心里自己对说到。 “啊!”看到少爷鼻梁上的一根头发,石灵轻轻的想用手指捏起了鼻梁上的头发,可是手刚触到少爷的鼻梁,手就被司马给握住了,于是忍不住惊喝了一声,脸颊一下通红了起来。
握着手中的这只纤纤玉手,感觉着手中的这双感觉熟悉的柔荑,听着灵儿的惊喝,司马忍俊不住嘴角露出一些笑意,然后轻轻的把灵儿的手重新放到自己肩上,用手轻轻的拍了一下灵儿的纤手,示意她接着给自己按摩。
“也许,就这样也很好。要是能……”虽然司马已经松开了手,但是此时的灵儿仍然有些面红耳赤,看着少爷的嘴角露出的笑意,灵儿忍不住在心里到,尽管脑子里冒出这样的想法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更热了。
第二百零七章 热河
乱世用重典,在这禁毒这方面,司马不会有任何犹豫,做为个人,即便是在后世,司马也曾经亲眼看到毒品的危害,正是因为如此,司马才会没有一点余地的对毒品实行的是零容忍。
在大多数时候,在司马看来很多事情都可以坐下来慢慢的谈,司马也不会拒绝这些,可是在面对毒品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接受任何妥协、退让,这是司马的底线,每个人的内心深入都有一个底线,只要有人触及的话,就会附出代价。这也是为什么司马能够在热河、察哈尔的禁烟过程中,忍受住来自各地的压力,毫不后悔的在一天内认同了由特别军事法庭下达的超过六千份处决命令,而且是还给各地特别军事法庭授勋奖励,以表示对其的支持。
当春节前处决毒商、毒贩的枪声在热河、察哈尔两地40多个旗、县同时响起的时候,在全中国惊骇的表情中,人们意识到了西北的禁烟的决心,面对着六千多人在同一天内被军队处决,国内的舆论不可能沉默,但他们同样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这次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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