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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5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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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李坦之感觉身旁的方明动了动身子,于是缩脚便给他腾了些地方。“我离开的时候,就和她……就是我女朋友说好了。”冯学平感觉方明整个人今天似乎有些不太一样,“等我退役的时候,一定会拿一大堆勋章 回去。”“你肯定能拿一堆勋章 ,你不是已经拿到两块忠勇了吗?嗯,还有俄罗斯自由勋章 。”李坦之安抚着身旁的战友,他今天是怎么了?
“哎,你女朋友是什么模样?”冯学平的不怀好意的笑问着,战友之间通常只会炫耀自己的战地情人,家乡恋人的照片往往藏于最深处。“明个,我就拿她的照片给你们看,她是我们镇女校里的一朵花,和我们家邻居,你们不知道……”这会的功夫方明整个人陷入了回忆之中。
空旷而荒凉的郊原上响起了枪声软件,在战场上。枪声是让人习以为常的,越来越多的部队出现在公路上,士兵们身上挂着手榴弹和子弹带,扛着机枪弹药箱,步履沉重的移动着脚步,身上碣色冬季迷彩战斗服上尽是灰土。
路边,一名年青的军官的偶尔拿起相机拍下这些疲惫而年青的士兵,一辆吉普车驶了过来,看到吉普车时,军官的脸上露出笑容,司马翰墨的视线扫过军官的脸,停在士兵们的身上,一张张汗淋淋、红扑扑的面孔无一例外的都带着疲惫,谁也没笑。
他们中许多人的战斗装备都是新的,司马翰墨知道这些人正在去参加第一次战斗,他们闷声不吭的走着,负担过重,疲惫不堪,绯红的脸上是茫然、悒郁的神态,看来他们正在倾听的不是远处的炮声,也不是靴子踩在路上的声响,而是某种内在的声音,这种声音正在他们心灵深敲击着,轻微的传入他们的耳中。
军官是一个二十来岁的补充军官,看模样有点儿像是一名预科出身的军官,他笑起来的的模样很灿烂,露出一嘴白牙,吉普车到了他身旁的时候,他的笑容更爽朗而灿烂了,尽管看起来很年青,但是声音却很哄亮。“长官,天气不错是不是!”“嗯!西大的!”司马翰墨的声音很随便,也不洪亮,撇见这名军官的脸前佩带的西北大学的校徽,他知道自己先前并没有猜错,他果然是预官出身的军官。
“是的,长官!”年青的少尉脸上依然带着笑容,望着车上头戴钢盔、身着作战服的将军,满面尽是喜色,显然在他的意识中,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碰到一名将军。“祝你们大家好运!少尉!”轻轻的将右手举至眉边,行了一个军礼,“谢谢长官!”
年青的少尉回礼时,吉普就慢慢驶过连队末尾的士兵,走在最后面的是一名卫生员,钢盔上有一个红万字徽章 ,这个徽章 在欧洲总会引起他人的一些恐惧,不过现在大多数欧洲人也都知道这个象征着仁爱的红万字徽与纳粹万字徽的区别,红万字等同于红十字,此时这个年青人脸上是一副沉思的模样,手里拎着药箱,手枪套随间的在他的屁股后面晃荡着。这只补充兵的连队从道路踅上了雪未化尽的麦地,就在蜿蜒的小道上越走越过错,脚步声音慢慢的消失了,好像远处并不激烈的炮声。
“27年,我在陆战队服役时,曾来过荷兰……”拐过的一个弯后,一座荷兰小镇映在吉普车上的司马翰墨眼前,望着镇口的那辆风车,方略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曾在一个小镇上过了一个周末。”方略抬头朝远处望了望,伴着吉普车发动机的轰鸣,他仍仔细倾听着各种声音中的异样,甚至包括的枪栓的咔搭声,尽管他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听到。
“在那个镇子上认识了的一些朋友,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还活着!”此时吉普车已经驶入了镇子,望着打碎的商店橱窗,方略的神色非常难得的一黯,似乎是在为那些朋友们的安危担忧着。吉普车驶上一条相当热闹的街道,教堂这着几辆国的卡车,十来个年青的荷兰人,戴着“抵抗运动”战士的臂章 ,沿着教堂的铁丝栅栏巡逻,几名国防军士兵正在把受伤的市民扶上一辆救护车。
方略将吉普停在教堂前面的小广场上,人行道上是一堆堆的东西:旧手提箱、柳条蓝、旅行包、塞满衣服的网袋以及包着名种日用品的床单和毛毯。镇子到处都可以看到荷兰国旗,在镇议会的大门前拥挤着一大群荷兰市民,他们兴奋的叫喊着,透过人与人间的缝隙可以看到一些女人被人们推攘着,她们头上的秀发被剃光了,人们用尽各种各样的言语咒骂着这些“卖国贼”。
“哎!疯狂的人们!”联想到从进入荷兰后,沿途碰到的那些抱着儿女站在路边向国防军官兵乞讨的光头女人,司马翰墨忍不住一叹,这些女人都是和德国士兵相恋的女人,现在在德国人失败之后,他们成为愤怒的荷兰人泄愤的对象。
“是啊!尤其是那些男人!”方略指着那些背着德式步枪,袖带“抵抗运动”袖章 的男女。“如果当年他们有勇气的话,这些荷兰女人怎么可能投入德国人的怀抱,正是因为他们的失败,才有了这些女人的遭遇,他们才是真正的懦夫!”
这时一个骑自行车女孩从吉普车旁经过,她穿着件灰蓝花格的呢绒大衣,大衣洗的十分干净,自行车上的女孩非常漂亮,头发是棕黑色的,当她笑靥满面的骑着自动车出现在街道上时,镇上的国防军官兵总是不禁向这个漂亮的女孩吹着口哨。
“你好!”在女孩经过吉普车时,自行车上的女孩冲着车上军官用生硬的汉语喊了句,脸上的笑容异常的甜美可人。“你好!”甜美而清秀的笑容令司马翰墨没来由的一阵失神!望着那只剩下背影的如精灵般的女孩离去,他不禁有些怦然心动之感!
“落入凡尘的天使!”在漂亮的身影晃过一辆军用救护车,然后又晃过炮弹炸碎的石板路时,方略忍不住在一旁惊叹了一句,在这里碰到这样的女孩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他扭头朝着身旁的师长看去,只见师长正颇为无奈的摇着头。此时那姑娘已经消失了踪影。
“呵呵,我的大少爷!”师长的模样让方略一乐,忍不住轻戳了一下他的胳膊。“怎么,对那个女孩心动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从师长恢复了本名后,所有人在知道他的身份的同时,同样知道他在家中的娇妻,当然也知道为什么这位师长从当年到突厥斯坦直到现在,也未传出什么战地绯闻的原因所在,家里有着如花似玉的娇妻的人,怎么像其它人一样有找个战地情人的闲情逸致,更何况他还有一些其它的顾虑。
“呵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方略的玩笑让司马翰墨不以为意的笑笑,相比于漂亮的女人,他更关注的是前线的战事。沉闷的炮声仍不时从远处传来,在荷兰的战斗并没有最初设想的那般顺利,德国人在撤退时沿路炸断了太多的桥梁,尽管在机械化舟桥部队的帮助下,桥梁的被炸对于整体战局并未造成太大的影响,但荷兰低洼而潮湿的地形以及自然条件,却限制了机械化部队的施展。
这是两个荷兰小孩朝着吉普车走了过来,一个身体瘦弱的小女孩,四五岁的模样,有一对羞怯而漂亮的蓝眼睛,她挽着哥哥的手,他比她大两三岁,但是却更加的畏缩。
“你给我们一些饼干吧!”小女孩用荷兰语说道,语气显得颇为大胆。“不!不!”小男孩生气的抽回手,在她的手腕上使劲拍了一下。“不是饼干,别向这些人要饼干,他们只有糖果和巧克力,给饼干的是其它的人!”坐在车上的司马翰墨笑笑,然后下车弯下腰,亲切的抱起小女孩,对她而言,法西斯和自由之间的区别是,从一些人那里可以得到巧克力和糖果,而从另一些人那里能够得到饼干。
“当然!”司马翰墨用生硬的荷兰语说道,同时转身开着车的方略。“方上校!”“我知道!”方略从吉普车后座拿出了一盒食物,塞给站在吉普车旁的小男孩。“小朋友,巧克力、粮果、罐头、饼干……这里面都有!”“谢谢你,中国人!”在哥哥接过那盒食物时,小女孩像是淑女一样道着谢,同时在这个让人心生亲切的中国军官的脸上吻了一下。
手里捧着厚纸盒的小男孩看着那人把妹妹放下来后,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香烟,你有香烟给我爸爸吗?”面对小男孩的恳求,司马翰墨依然笑着把手伸进了衣兜,刚掏出香烟时,一个灰蓝色的影响跑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了香烟。
“不!”接着又是一个似曾相似的声音,是先前的那个骑自行车的女孩。“不,不要给他香烟!他是想自己吸烟!”这时那个男孩已经挣脱女孩的手,和妹妹一起又蹦又跳的跑开了。在男孩离开后,艾达才发现自己竟然从这名中国将军的手里抢了香烟,看到这名军官仍然望着自己,脸颊不禁一红,“不好意思!”
“没关系!”在司马翰墨微笑着从这个女孩手中接过香烟时,一旁的方略早已经识趣的离开了,全师奉命休整,那怕就是师长也需要休息不是。
“艾达。凡。赫姆斯特拉!”艾达笑盈盈的向眼前的这名年青的中国将军介绍着自己,她眼前的这名年青的甚至有些出奇的将军,或许是因为东方人看来都非常年青的缘故。“你好!小姐,司马翰墨!”司马翰墨微笑着介绍着自己。
“你会说中文!”“我只会说“你好”、“欢迎你们……”在回答他的问题时,艾达的脸上闪过一道羞红。“从你们打过欧伦后,我就从收音机里学了一些简单的中文!”“哦,你参加了抵抗组织?”
女孩的回答道让司马翰墨忍不住打量了几眼面前这个清秀可人的女孩,很难想象这样的小女孩竟然参加了抵抗组织,在中国向来有一句话,战争让女人走开,打仗是爷们的事情,尽管国防军口喊着平等,但对女兵的歧视却是再普遍不过,国防军上至元帅,下至士兵都不认为,女人应该出现在战场上。
艾达摇了摇头,“我并没有加入抵抗组织,只是曾表演芭蕾舞为他们募集捐款,偶尔还帮他们送过情报。”“你很勇敢!”这是发自肺腑的称赞,望着这个陪自己在街道上聊天的女孩,她瘦削的身材或许和战争时期的营养不良不无关系。
在教堂的另一头,那两个瘦弱的孩子……男孩和女孩都趴在食品盒子上,正轮流咬着他们在盒子里找到的一块巧克力糖。“过去,我以为你们……”望着那两个孩子艾达的脸上露出羞赧的笑容。“我们很残暴是吗?”接过女孩的话,司马翰墨笑笑。
“这只是英国人的宣传而已,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你不喜欢英国人?”从这名军官的语气中,艾达隐隐感觉他似乎不喜欢英国人。“在中国很少有人喜欢英国人,对他们,我并没多少恶感!”“哦!”这个回答倒让艾达长舒了一口气。
在两人继续聊着时,方略已经回到吉普车上,发动了吉普。在坐上吉普车时,看着那个依然面带笑容的女孩,司马翰墨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取出记事本,写了一串字,“艾达小姐,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去战地医院帮忙,你知道的……”将纸片塞给艾达时,他郑重其事的说道,在战地医院帮忙的话,她可以得到一定的报酬,至少在秩序真正恢复前,暂时生活不会有问题。吉普车离开了,只留下依然笑靥满面的艾达一人站在街头。
“大少爷,你不会……”开着车的方略笑眯眯的提醒着身旁的司马翰墨。“别开玩笑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回师部吧。”话间,司马翰墨抬头朝着后视镜看了眼,依稀还可以看到那个站在路边的女孩,看着那蓝灰色的身影,他轻轻摇头。“听说,长官们准备让我们休整后,就常驻恩斯赫德!”方略借机把话题扯到了战场上。
“嗯,荷兰虽然驻的武装党卫军精锐,但是他们已经很难掀起大风浪,现在沿德国三面,司令部布属了差不多有235个师,实际上,咱们越过中部运河的时机已经成熟了!”司马翰墨点点头。“那是不是说,我们有可能越过中部运河,我是说我们师!”
“不知道,从我们布属的位置上看,也许有这种可能,现在明斯特还是在德国人的控制之下,至少在越过中部运河之前,肯定需要首先占领明斯特地区。”方略知道翰墨口中说的明斯特那是德国人在姆斯河以西最后一块据点,如果德国失去了明斯特地区,那么就意味着在中部运河以北,再也没有了德国势力的存在,现在明斯特的战斗仍在继续,德国人仍然在坚守着中部运河西部最后一块德国的领地,但是失去那里只是时间问题。
“整个三个星期,嗯!到时年过就完了,如果到时咱们越过中部运河的话,也许到时候弟兄们有机会回国过中秋节!”“回国过中秋节?”司马翰墨一愣,朝着路边的战士们看了过去。“别忘了咱们不止只有一个敌人!”
第三百三十九章 竞赛
共和三十六年一月十日上午五点之前。一架大型客机,美制C-54运输机,在六架国防海军F6丁型战斗机的护航下,在特鲁克机场着陆,这是自共和十二年,中日媾和条约签定,中国获得特鲁克岛之后,第一架降落于此的美国飞机。
机上坐的是斯普鲁恩斯和其他随行美军指挥军官,他们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参加一次“新高峰行动”,一次和中国太平洋战区指挥官之间会议的代号,它是中美两国首脑在开罗会议期间的商讨后,在两国首脑共同推动下促成了。
当斯普鲁恩斯的身影出现在机舱门口的时候,太平洋战区司令官,国防海军太平洋舰队司令官陈绍宽和其它战区陆海空军高级将领齐集机场迎接。相机的聚光灯对准他们,电影机的镜头对准两国将星。在斯普鲁恩斯刚走下扶梯的第一时间,同样身为海军上将陈绍宽便主动微笑着的冲其行了个军礼,“欢迎您的到来,上将阁下!”
踏上这片土地的斯普鲁恩斯几乎是而带异色的回应着这个军礼,但随之笑容代替了先前的异状。“向你致敬,上将阁下!”站于特鲁克机场,望着泻湖中林立的中国战舰。斯普鲁恩斯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他清楚的知道,六年前,从这里驶出的战舰,几乎彻底毁灭了美国海军,令美国海军一夜间倒退至老罗斯福的时代。
陈绍宽的笑容、斯普鲁恩斯脸上的异色,所有的这一切,都如实的被电影机所记录,尤其是在两人互相行着军礼时,相机的闪光灯几乎掩过了太阳的光芒。“这一刻,西太平洋海军上将与东太平洋海军上将之间的军礼,将改变整个太平洋的历史!”随行的美国新闻记者,在拍下这张照片之后,几乎立刻在记事本上记下了这么一段话。
十三个小时后,在特鲁克基地作战会议室内的气氛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欢迎宴会上的那份融洽,铺着国防绿色桌布的长桌旁两国高级将领端坐着,而的陈绍宽和斯普鲁恩斯两人更是直视着对方,双方的脸上已经全不见初次见面时的笑容。
“你们必须要明白,塞班岛,是我们的最后底线!”直视着斯普鲁恩斯,陈绍宽厉声道出话来。“上将阁下,我希望你明白一点,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打到东京去!”斯普鲁恩斯声音不大,但却透着不容质疑之味,他看着眼前的陈绍宽,又补充了一句。
“我们必须到东京绞死福井川,就像你们绞死朱加什维利一样!像杀死野狗一样的,绞死他!”说出这话时,斯普鲁恩斯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直接指挥夏维夷之战的斯普鲁恩斯亲眼看到那些的从万人坑中挖出的骸骨,那些遗骨中不乏儿童,甚至于幼儿,在火奴奴鲁数十万美国人惨死日军屠刀下。对于任何一个美国军人,尤其是海军军人而言,这无疑是的永无法洗去的奇耻大辱。
一定要让该死的日本人付出代价!这是斯普鲁恩斯和每一个美国人的梦想!更是美国军人寄于心间的梦想!只能打到日本本土,血洗日本方能一雪火奴奴鲁奇耻。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斯普鲁恩斯从西海岸打到夏维夷,从夏维夷向西、向西,直到东京。中国人,这些中国人却阻止了他们,他们的舰队已经东调至太平洋,他们信誓旦旦的宣称,绝不容忍美国染指绝对防御圈。
正因如此,总统才会同中国总理在开罗达成的协议,甚至为了达成协议,不惜在澳大利亚问题上作出让步,中国总理已经做出了原则性的让步。但是具体的军事问题交由军方负责,斯普鲁恩斯今天才会来到这里,但是得到的回应,却彻底打消了斯普鲁恩斯原本的乐观情绪。在国家安全面前,中国人远没有什么信义可言!
“那你们的意思是?”陈绍宽笑了,但这种笑容却让人感觉有些异样,他的这种笑似乎是威胁。“日本!九州!只是第一步!”早在一年前,美参谋长联席会议………应雷蒙德。斯普鲁恩斯和三位陆军将领的紧急请求………接受了意见,决定经由九州岛进攻日本,从而达到反攻日本本土的目的。
反攻日本本土没有问题,美国海军、陆战队、陆军拥有这个能力,但是问题在于,中国人!中国人对任何外部力量进入亚洲异常的敏感,尽管早在《波哥大和约》中,中国就承诺赞同美国对日本的反攻,但是其后,中国政府却以种种理由拒绝就这一问题,达成什么实际性的协议或者说展开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所谓的支持早就成了一纸空文。
而在没有得到中国的实质性的承诺,并且取得中国军队的支持,至少是默许之前,经历过一次惨败后的美国,根本不敢有所妄动,这场战争美国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代价,任何一个高级将领都知道一个事实,这场战争在刺激美国经济的同时,巨额军费支出以及租借法案已经令美国的财力迅速枯竭,战争正在一步步的耗尽美国的财富。
尽快结束战争,是目前美国上下的一场共识。中美宣战后,国防债券被改名为战争债券,为筹集战争所需军费,美国政府动员民众踊跃购买国债,以支持美国打赢战争。数年间,绝大部分美国家庭都认购了战争债券。在过去的六年,美国民众共购买了总值1800亿美元的战争债券,以资助美国打赢战争,但是随着战争的几近无限期的拖延,民众对战争的热情正在急剧减少,随之的而来的是购买战争债券的热情大不如从前。
为筹集军费,发行更多的债券,收复夏维夷后,陆海空军的上百名英雄在美国各地参加战争债券发行集会,以号召民众购买债券,但那也不过只是一个小热潮,之后,债券发行量依然不容乐观。美国政府快没钱了!对此,斯普鲁恩斯再清楚不过。
正因如此,在飞往特鲁克之前,斯普鲁恩斯才会被总统召至白宫,要求他务必和中国人达成协议,以便进攻日本本土,如果说还有什么可以刺激到美国民众的爱国之心的话。或许没有什么比打到日本本土更能够刺激他们的神经,对于日本,每一个美国人都可以用满怀仇恨之心来形容。
战争债券能否顺利售出,关键在于民众是否支持战争。而民众是否支持战争,又要看他们对战争的认同态度,总统之所以如此迫切的希望进攻日本本土,恰是为了重新赢得民众对战争的认同,从而换取他们的支持,以顺利的卖出战争债券,从而令美国政府避免破产的境地。
“美国政府快要破产了!”说出这句话时,司马的语气显得有些亢奋。以至说起话来,手臂都忍不住扬了扬。接到来自国防部的报告后,司马就立即断定当初深蓝公司所预言的,美国的财政已经很难再继续支持这场战争,尽早结束战争是他们目前所迫切希望的。正因如此,深蓝公司才会建议政府籍此,在谈判桌上谋求更多的利益,结束战争的权力不在美国,而在中国。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中国卷入这场战争多少带着些许无奈,国内外的种种压力促成了中国卷入这场战争,而且截止到现在,中国已经得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一切,包括中东在内的整个亚洲,甚至还将获得几乎整个欧洲,中国已经赢得了属于自己的经济循环链。
但这场战争的最终目标,却是通过战争中的势力范围的太大,斩断美国的经济循环链,从而在战后的对峙中,拖垮美国,而这场战争进行了7年,却发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长达6年多的战争,在美国政府支出了4385亿美元的军费开支,军费支出占其国民生产总值的42。1%。
美国以占国民生产总值42。1%的军费的同时,还要为盟国提供武器等援助,尽管工作非常出色,但美国政府却又不得不面临着财源枯竭的境地,尤其是过去的两年中,美国民众对战争的热情急剧下降,导致战争债券发行困难,更加剧了美国政府的财政困难。
“总理,去年,美国政府的财政收入不过415亿美元,但财政支出却高达1385亿美元,其财政赤字近千亿美元,2。5倍于联邦财政收入,而现在美国的战争债券发行却面临着严重问题,上个月他们不仅售出不足20亿美元的战争债券。”
作着报告的石磊脸上并没过多的表情,对于他而言,这一切只是最普通的数字而已,这一系列的数字仅仅只是调查部提供给国务院和其它部门,以满足他们的决策而已,其它的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如果再拖上个两年……”想到美国政府破产的局面,司马的心头忍不住乐了起来,现在的美国远不像另一个时空中的美国,可以依靠印钞票来解决财政问题。
尽管早在1944年7月,在罗斯福的倡导下31个国家或政府的经济特使聚集在美国新罕布什尔州的布雷顿森林,商讨战后的世界贸易格局。会议通过了《国际货币基金协定》,决定成立一个国际复兴开发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以及一个全球性的贸易组织。但是这个会议最终却随着罗斯福的去世而胎死腹中,在1945年12月27日,参加布雷顿森林会议的国中,只有11个国家代表在《布雷顿森林协定》上签字,正式成立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
美国虽然和另一个时空中的美国一样,以布雷顿森林协议为基础建立了美元货币体系,根据协定,确定了一盎司黄金等于35美元的官价。成员国货币的平价按一定数量的黄金和美元表示,美国承担接受各国政府或中央银行向美国兑换黄金的义务,由此建立起美元与其他成员国货币间的固定比价,确立了以美元为中心的固定汇率制体系。
但是与另一个时空不同的是,这个时空中的布雷顿森林体系,从一诞生就注定是个瘸子,它的参加国实在是少的可怜,不过只有美、英、法、加、澳以及南美的11个国家而已,实际上只是搭建了一个美元区而已,这个缩小版的美元区根本不可能影响整个世界。
“指不定到时美国就会破产了!”望着面带喜色的总理,宋子文无奈的在心下轻叹一口气,虽然并不愿意打击总理的乐观情绪,但作为财政部总长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的。“总理,美国政府的财政面临着严重危机,同样的,我们的财政的问题亦不容乐观!”
“嗯?”诧异的看着给自己泼冷水的宋子文,司马不由一愣。“子文,我记得上个月,我们卖掉了295亿的债券不是吗?”在战争债券的发行上,中国从来就没有碰到过什么问题,过去的几十年间,中国人的爱国热情往往体现在包括战争债券在内的各种国家公债的发行上。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中国人天生好储蓄,中国一直是储蓄大国,过去的六年间通过多达数十次银行降息,发行战争债券只不过是把老百姓的钱,从银行的金库转到了政府的口袋,然后变成军械,在满足前线需求的同时,刺激着国家的工业力量发生。似乎在钱的问题上,国务院还从来没有担心过。
“总理,美国是4385亿美元的累计军费支出,而我们呢?”宋子文反问了一句,这个问题倒让司马一愣,他从来没有刻意的记下这个数字。“13865亿!”这个数字,让屋内的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共和三十五年,中国的国民生产总会不过只有8100余亿华元,“依现在的汇率,我们的开支超过6200亿美元!”
看着哑然无声的众人,宋子文继续说了下去,“去年,财政收入虽接近两千亿,但我们却支出了2786亿元的军费,同时,还向亚洲62国提供了198。65亿华元的贷款,全年政府支出高达5163。5亿元,总理,我们的政府支出已经占到国民生产总值的63%以上。”
提到这个数字时,宋子文看了一眼总理,或许在这巨额的政府财政支出中,最为高兴的除去军队,怕就只有教育界了,根据宪法的保障,教育经费最低限度亦为财政预算的15%,这个数字远超过战前中央政府财政预算总和。他以及很多议员曾不止一次,上书总理,要求降低教育经费,以便减轻财政负担,但总理一句“宪法不可违”,使得现在教育界最为忧心的事情,怕也就是“钱多的花不完”。
为了花掉这些钱,教育部可谓是颇费心机,学校的改建,教学设施的完备,甚至连乡村级国民学校标准都超过六年前县级国民学校标准。至于大学,虽然战争导致社会捐款减少,但教育部拨款却不逊于战前社会捐款,而且这一切的代价却是中央政府背上沉重的财政负担,原本都是可以避免的。
宋子文的话让司马不禁露出些许窘态,在笑话别人的时候,自己也没见好到什么地方。“但是,我们也建立了华元流通渠道不是吗?”或是为了挽回些许“面子”,司马忍不住提醒着宋子文这个事实,毕竟现在俄罗斯以及亚洲各国的货币都是同华元挂钩,华元在亚洲和俄罗斯以及波兰等国可以畅通无阻的使用,华元的流通渠道的建立,已经为中央政府分担了部分财政压力,中国可以用纸从整个亚洲获得所需要的各种资源。“更何况,今天我们已经调低了军费支出!”
“总理,对此我不否认,我们用额外发行的钞票,从亚洲各国购买了数百亿元的物资,但这是治标不治本。”宋子文直视着面带窘意的总理,“除非结束这场战争,否则,总一天,我们的同样会面临今天美国人面临的问题,美国人的问题只是比我们更严重,如果我们到了这一步,那么,我们付出的代价只会更大!”
之所以说出这句话,宋子文完全是针对总理先前的那句轻声自语,战争再拖两年!他连想都不敢去想,两年后,或许美国的经济会如总理所愿,发生经济崩溃,但是同样的,中国的经济也不会见得好到那里去。宋子文的话让司马皱眉沉思起来,他显然不是在危言耸听,只是在提醒自己一个事实。
“总理,问题在于战后经济自愈能力!”在总理沉思时,宋子文吐出了一个词来。“战后经济自愈能力?”司马诧异的看着宋子文,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了,这就是问题的关键,这场战争不仅让美国流了更多的血,最为重要的是,美国在这场战争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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