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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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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正”营房门外有人喊道,嗓音刺耳有力,原本正在交谈的士兵连忙跑到营房内床间通道排成一排立正,等待长官进入。在司务长和上士陪同下,杰吉上尉走进来。星期六检查开始,营房中间通道打扫的很干静,立正于通道两旁的士兵都刮了脸,穿上洗过的军装。杰吉在通道间慢慢走过,仔细打量士兵,检查个人仪容,军靴是否擦亮。
此时,杰吉眼中充满敌意,似乎面前不是本连士兵,而是敌人部队。走到一个新兵面前,杰吉停下脚步,“卫兵守则第八条”杰吉用冷峻的眼神盯住士兵。“一旦发生火灾和骚乱,立即发出警报。”士兵干脆利落的回答。“检查这个士兵的床铺和储物柜。”杰吉命令。身后上士马上走过去检查士兵的床位。掀开被子,随后仔细检查储物柜。
“这里不是饭店,不会有人帮你打理,你必须遵从条令,收整床铺和储物柜。”“是,长官。”“闭上你的臭嘴。”杰吉大喝,“经我准许你才能回答,“是长官”明白吗?”“明白,长官。”被吓到的士兵连忙回答。此时,杰吉已经移动脚步,闪亮的军靴跟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咯达咯挞的声音,跟在身后的军士则静悄悄的,似乎靴声是长官的特权。
来回走了一趟,杰吉又停在一名士兵面前,盯着他,面前的士兵紧张的吞咽口水。看到士兵的床头小柜,瞧瞧放得十分对称的梳洗用具,“上士”杰吉冷冷道,“掀开盖子。”上士打开小柜盖子,下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毛巾、衬衫和背心及书籍,都是按照标准方法摆列,这让杰吉很满意。
“你有多少本书?”“三本,长官。”“只有三本?”“是的,长官。”“应该多看书,未来重建波兰时,会需要的。”“是,长官。”杰吉从双层铺间朝窗子走过去。“窗子没擦,这不是营房,而是他妈的臭猪圈。”杰吉咆哮道,接着又走向通道,所有士兵站的更直了,但杰吉并没有停下脚步,径直走到出口,军士一声不吭跟在后面。
到门边,杰吉又回身看着士兵,“作为军人,必须保持室内整洁。”杰吉表情严肃。“这不是苏联人集中营,也不是苏联人的军队,而且波兰国防军军营。明天我还会再来检查,我劝你们把营房收拾好。”所有士兵都注意到长官的森冷。知道如果不能让他如意,大家会遭受什么噩梦。“稍息”上士喝令,就跟着司务长和上尉走出去。直以他们走出营房,士兵才松了一口气,脸上充满无辜。
“人心浮动。”“是燥动。”否决安德鲁少将的看法,贝林格吸口香烟,表情中充满燥色。三月前,波兰国防军第一集团军在这座军营中宣告成立。尽管同样是俄罗斯人,但贝林格及国防军第一集团军五万官兵,都从过去几月生活中,体会到两者截然不同。
波兰人民军第一军草创阶段异常艰苦,在俄罗斯的严冬中,士兵只能住在帐篷里,每天晚上都有被冻死的人,尽管全军有七万余人,但苏联人却只发放3万份口粮,还要照顾从集中营释放出来的波兰妇女儿童。苏联人根本不会照顾波兰人,即便最基本需要。但俄罗斯帝国不同,既便少年时曾在沙皇统治下生活过的人,对现在的俄罗斯帝国也很陌生。
在集中营暂时留守时,俄罗斯帝国提供了足够的食物、药品及服装。在第一集团军成立后,食物及其它配给都是依照帝国皇家近卫军标准,物资之丰盛,超过战前波兰军队。但这并不是最大不同,最大不同是,不会像苏俄人,在波兰人成军后不到一月,就把他们赶上战场。变化让波兰人甚至不太适应,除去不能擅自离开营地,就像度假。
但安逸生活,在中俄联军距离波兰边境越来越近时,发生改变,焦躁的情绪在军营中弥漫。“帝国参谋部已经五次拒绝上战场的请求。”扔掉烟蒂,贝林格扔下帝国参谋部发来的电报。“理由呢?”安德鲁少将反问。“与从前一样,认为波兰军队没有完成上战场的准备,如果现在上战场,很可能造成大量官兵白白丧命。”
“中俄联军已经解放了布列斯特,越过布格河。”“越过布格河,就是波兰了。”贝林格神色骤变。作为波兰人,贝林格知道布格河并不是波兰边界,只是俄罗斯人要求的边界。曾经的铁窗生涯改变了贝林格,贝林格和绝大多数第一集团军官兵对任何事务已不再关心,重要的是他们还活着。在苏联战俘营,经过无穷无尽艰难岁月,活着都是奢望。
正因如此,即便明知苏联人成立波兰人民军的目的,贝林格和同僚依然选择为苏联人服务。苏联灭亡后,贝林格和第一集团军官兵,曾为未来命运担心,知道波兰流亡政府绝不会承认他们,等待他们的是波兰军事法庭。又一次俄罗斯人拯救大家,俄罗斯人决定成立波兰国防军。第一集团军司令贝林格成为国防军第一集团军司令。
“但俄罗斯人拒绝我们参与解放祖国的战争。”安德烈语中透着无力,这是小国的悲哀。苏联战俘营和人民军中,给他带来最大的改变是,能够认清现实。波兰永远不可能成为强国,几世纪前的荣光早已不再,波兰最重要是面对现实,求得生机。“有没有注意到,在军营里,从未见过中国人。”贝林格注视训练场上正在进行日常训练的数千名波兰士兵。
“中国和俄罗斯是最亲密的盟友,至少现在如此,沙皇是总理的情人,皇储是他的儿子。如果中国是个帝国,世界上会出现“中俄帝国”,而不是两个国家。但我们只在集中营看到过中国军队,而在这里,我们只看到俄罗斯人。”“长官,你的意思是……”安德烈诧异的看着长官。
“或许,直到今天,中国都没有同意俄罗斯建立波兰国防军。也可能不知道波兰国防军的存在。也许,之所以我们未能上战场,是因为中国。”“长官,如果那样,我们的命运……”安德烈黯然失神。无论身为战俘在集中营,或身为人民军,现在的国防军,第一集团军未来都在他国掌控之中。
“这只是猜测,不过,我觉得中国人会妥协。对于中国,波兰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国,但俄罗斯却是中国最亲密的盟友,为了盟友利益,可以牺牲波兰。”贝林格悲凉的说。“从形势分析,战争后,中国和俄罗斯将主宰欧洲,而波兰……必须抛弃对英美的幻想,他们太过遥远。唯一能依靠的是俄罗斯,当然还有中国。”
但同时贝林格不无期待,毕竟俄罗斯帝国不同于旧帝国,更不同于苏维埃,他们真会给予波兰自由吗?一次大战结束后波兰复国,新的波兰国家不仅在意识形态,而且在领土,宗教,民族等方方面面,都和俄罗斯有几百年历史形成的不可调和的矛盾。
在矛盾下,削弱波兰自然是俄罗斯不二选择,包括国防军的成立,亦是俄罗斯人计划中的一个环节。国防军不容于波兰国民军,为了生存,国防军必将依靠俄罗斯及中国支持,未来或许还将会组成新的临时政府代替流亡政权。
“如果波兰想获得真正独立,必须依靠中国人,作为中国在欧洲利益代言人,至少是中欧代言人。”贝林格深邃的眼光似乎窥见未来。“不过,当务之急是,必须争取到随同中俄联军解放波兰的机会,必须让全波兰人知道,解放波兰的并不是流亡政府,更不是英国人、美国人,而是在中俄联军帮助下的波兰国防军。”
“将军,今天报纸上提到,米克瓦伊契克总理已经飞往中国,如果他们与中国人达成协议,国防军未来堪忧。”安德烈忧心忡忡。“我们还有时间,今天我就去圣彼得堡求见皇储殿下,还有张元帅。安德烈,流亡政府过于亲近英美,中俄对此非常警惕。而且,中国总理正在韩国进行联邦事务访问,我们还有时间争取。”
四月的北冰洋,空中偶尔飘荡雪花,洋面下大西洋缓流令海岸厚冰开始断裂,冰块互相撞击,发出隆隆的响声。声音被风送到陆地上,隆隆轰鸣预兆阳光明媚,短暂的北极春天即将到来。积雪的大地上耸立着稀疏的针叶林,积雪和林海深处,锈迹斑斑的铁丝网绵延数公里,数道铁丝网组成的宽达百米的隔离带包围中央,耸立几栋两层建筑物。
木头俄式建筑带有浓浓北极特色,木桩将庞大的房屋托离地面近一米,庞大的木制建筑旁边,还散落几栋红砖砌成的两层小楼。这里曾是隶属苏俄内务人民委员会的“古拉格”,建成二十年间,十数万俄罗斯人先后囚禁于此处,只有万人活着离开。苏俄政权被粉碎后,古拉格迎来解放,数千名政治犯被释放,曾经的看守受到应有的惩罚,沦为囚犯。
不过此处并没有废弃,仍是俄罗斯帝国皇家近卫军宪兵司令部下属战俘营,关押1。3万名德国党卫军战俘。对德军俘虏,中俄态度鲜明,将党卫军战俘押至条件最恶劣的北方,陆空军战俘押往条件相对适宜的南方。相比中国沙漠边缘战俘营,俄罗斯帝国有得天独厚的战俘看管优势,全国各地有数百处隶属前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古拉格集中营可供利用。
正因如此,除去小部分向公众开放,展示苏俄政权暴行,更多的古拉格集中营赋予新使命,关押德国战俘。虽然战俘营建立在俄罗斯土地上,但绝大多数战俘营管理权,却由中俄共同负责。之所以如此安排,是因两国达成战俘监管协定,最重要是,利用古拉格集中营,最大限度降底成本。
昏暗建筑内,身穿德国党卫军军装的少尉,走到被独立隔开的房间门前,靴轻击冲趴在床上看书的将军行了个军礼,“报告长官,所有人准备完毕。”身穿大衣的将军一言不发的站起身,缓步走向外间,转角后2米宽走道上站满穿党卫军军装的军官,满脸肃穆,挺胸抬头立正,沿通道排成数排。将军扫视诸军官,一言不发走到中央。
将军停下脚步,环视下属,“先生们,我毫不怀疑,一两年之后,我们会在家中回忆起现在的时光,也许会与亲人、朋友分享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将军表情安详平静,即便说一年后回家时,周围绝大多数军官都没有异动。他们并不认为一到两年后,德国会战败。大多数人认为德国会像上次战争,通过谈判体面结束战争,大家自然可以回到家人身边。
“对军人来说,失败、被俘在所难免,我们尽了最大努力,作出了无奈的选择,但并不能磨灭我等重返战场的决心。有几句话与大家分享,你们必须学会忍耐,我希望大家安全重返家园,回到亲人身边。”说完,将军立正,行纳粹举手礼,“嗨!希特勒”“嗨!希特勒”营房内数百名党卫军军官以举手礼回应。
“看这些德国佬,还希特勒万岁。”听到营房中传出的呼喊,塔楼上穿防寒服背步枪的士兵缩缩肩膀,扭头冲战友道。“我们很快就会打到柏林,把希特勒揪出来,像绞死朱加什维利一样绞死希特勒,你觉得他们还会喊万岁吗?”两人哈哈大笑。哨兵看来自许忠诚的党卫军不过是末日咆哮罢了,也许到年底,联军就会攻克柏林,把希特勒送上审判席。
被铁丝网划分成多个区域的一座红楼前,停着一辆吉普车,吉普车上带有俄罗斯军队标识,这里是俄罗斯军方负责管理,营区已经改建为展览馆,不久将向民众开放,此时,在这里工作的是中俄法医专家及调查人员。“就是此处。”陪同少校的上尉介绍内部看似医院般的建筑。
“在这栋楼中,多名知名苏俄医学专家,拿囚犯进行药物试验,还进行其它人体试验。现在,俄罗斯情报部门正在对涉及人员进行调查。攻克这里时,看守已经逃跑,部队在集中营遗址周边发现大量乱葬坑,而且发现许多头骨。头骨确实有被专业器械切割和枪击迹象。因此,我们相信曾在此对犯人做过大规模人体试验,甚至在活的犯人身上摘取大脑。”
少校在几张照片前停住脚步,除去白骨和尸体照片,最令其咋舌那正在进行活体试验照片。接受摘脑试验的人四肢和下巴都被固定。作为人,少校实在无法想象,本应救死扶伤的医生,如何能下此狠心。“这里从建立到解放究竟死了多少囚犯?”
“长官,死亡确切数字无人知晓。集中营内部档案在看守逃跑时被焚烧,连同莫斯科内务人民委员会内部档案同样被大量焚烧、撕毁,但通过对周围埋葬场挖掘,估计遇害人员超过7万。”上尉没有留意少校脸色变化,望着照片,少校热泪盈眶。“我父亲,于1927年被内务部人带走,我再也没见过他,后来母亲带着我和妹妹逃到俄罗斯,但……”。
少校声音微颤,也许父亲也曾被关押于此处,最后……少校目光投向照片上数千遭到器械切割的颅骨,也许父亲就在其中。“任何俄罗斯人对古拉格的态度,都是拷问他对良心的认知。”喃喃重复陛下视察古拉格集中营后的讲话,少校黯然神伤。
此时,一名士兵走进来,“长官,宪兵司令部电报。”从士兵手中接过电报,少校愕然。“将党卫军战俘及战俘档案,一并交由中国军队负责。”电报中明确简单,但少校从中嗅到异样的气息,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向中国军队移交党卫军战俘?
第三百零二章 手未沾染
“往后一千米处于敌人炮火监视之下,前进时请保持70米距离。”路边提示牌用中俄两种语言写道。提请人们注意即将进入战场。
吉永川从后视镜看了眼上校,同时又瞅瞅坐在前座的方略,此时方略中校正在看一本从国内邮来的小说,小说是方略中校在医院疗养时特意邮购的,从方略中校离开医院,绝大多数时候,都在静静看小说。作为团长司机,吉永川知道方中校非常警惕,任何危险都无法瞒过他。
踩动油门,吉普就在了无人迹的道路上飞奔,右方有个炸毁的飞机场,跑道边的森林中躺着十几架德国飞机残骸,前面很远,可以看到一片烟雾。春天的午后,烟雾在麦田中升腾。吉普在树丛下方隐蔽的快速行驶,越过一个缓坡,危险的一千米已经落在后面。直到这时,吉永川才松口气,放慢汽车速度。
俄罗斯军队昨天占领的比亚维斯托克城方向,传来隆隆的炮声,吉永川知道方略中校想去那里看看,离开医院后,他就像个旅行家,充满好奇,如果没看书,他就会向正在作战的士兵点头招呼,或者用并不流利的波兰语跟本地居民交流。对于方略中校的语言天赋吉永川一直很佩服,只要他到达一个国家,最多只需要两星期就能拿着手册和当地人交流。
在印度、中东、波兰都是如此。晚上,他会认真写笔记,至于记录内容,吉永川无从得知。记录第二天就会被邮走,也许邮给女友。“小说很无聊。”方略随手将小说扔到后面角落。“只有白痴才会看这种小说。”他强调。“到比亚维斯托克城了吗?”隐蔽在农舍后的炮位开火,炮声很近,吉普的挡风玻璃剧烈震动。
司马翰墨眉头微皱,胃感觉不太舒服。“已经到了。”司马翰墨回答。一辆超载的俄军救护车从旁边驶过,在坎柯不平的道路上颠颠簸簸驶向远方。望着救护车,司马翰墨回忆起在医院因伤痛尖叫、哭泣的伤员。路旁有辆烧毁的德军坦克,坦克装甲被烧的乌七八糟,敞开的舱口,散发死人的臭气。每个刚占领的城镇,都散发同样的腐臭味。
司马翰墨眯起眼,怀念西北,怀念西北的空气和家人,第一次思念情绪在心间萦绕。吉普车驶上山顶,比亚维斯托克城一览无余。俄国人为其战斗一个月,旁人很难理解为什么俄罗斯人为个小城如此拼命。“彻底毁了。”司马翰墨为城市叹息,为夺取这座城市,打通通往华沙的道路,俄罗斯皇家近卫军不惜代价,将其荑为平地。
不一会,他们顺着蜿蜒的鹅卵石铺设的路到达城郊,方略示意吉永川停车,吉普车停在一座女修道院厚实的石墙前,几名俄罗斯士兵,好奇的望着吉普车上的中国人。“应该戴上俄军钢盔。”吉永川不无担心,中国钢盔和德军M45钢盔非常近似,一不小心,征召的俄罗斯新兵,很有可能把他们当成德国人,抢先开火,然后再检查证件。
“情况怎样?”跳下吉普车,司马翰墨询问俄罗斯士兵。“糟糕至极,长官。”一个俄罗斯士兵回答,此人一头金发、蓝眼睛,像正宗的雅利安人。“你们也上来了吗?长官?”“很快我们也会过来。”司马翰墨点点头,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接到配合俄军作战的命令。“长官,这里到处是狙击手。”士兵说。
炮弹呼啸而过,俄罗斯士兵重新趴进沟里。坐在车上的吉永川来不及跳下吉普,只好趴下身子,双手护住后脑袋,可并没有发生爆炸。“哑弹”和俄罗斯士兵一起跳进沟的司马朝墨一笑。“这是华沙和布拉格工人的致意,他们在弹壳里填满沙子,塞进字条“斯科达军工厂的工人们,反法西斯战士向你们致敬。”俄罗斯士兵解释。
也许言过其实,不过大家坚信所从事的事业是正义的。“长官,每隔几分钟就来这么一下子。”一个俄罗斯士兵神情沮丧的从沟里站起来。“我们休息不了几分钟就得扑进沟。”“有地雷吗?我是说城里。”方略追问。“当然有”俄罗斯士兵诧异的回答,“怎么可能没有地雷,你以为在那里,中国体育场?”
司马翰墨听出对方是欧俄士兵,帝俄士兵俄语中会带些特殊词汇,1921年后的词汇。“你是从那里的来的?”“长官,我是莫斯科人。”士兵回答,“但我并不喜欢社工党,从始至终,所以我当了逃兵,不过现在我不会再逃离军队了。”炮弹啸声又一次传来,在数百米处爆炸,没有弹片威胁到他们,修道院内俄军榴弹炮弹急速反击德军炮击。
原本趴在地上或躲在沟里的士兵又站起来。“这里是休息区”另一个满面灰土的士兵说,“也许我不应该参军,真的不应该。”士兵抱怨,“我们只能睡这里,那里艰苦,就把我们派到哪里。东俄兵都在舒服地方,指不定正抱着波兰女人。”“听我说,士兵。”司马翰墨想反驳毫无根据的指责。
“不要跟我抬扛,上校,不要和我争论。”士兵大声喊,“我是神经病。”“好吧”司马翰墨微微一笑,把钢盔向后一推,“列兵,我不想和你抬扛,再见,肯定还能见面。”“如果到时你没挨子弹的话。”士兵喊:“我不会开小差,肯定还会见面。”向俄罗斯士兵挥挥手,司马翰墨便朝吉普车走过去。
“吉永川我来开车,你坐到后边,注意情况。”“是,长官。”接到命令后,吉永川便跳到吉普车后工具籍上,操起车上的机枪作好射击准备。上车后,方略向俄罗斯士兵挥挥手,可是对方没有回答,吉普车便朝城内驶去。为步枪上膛后,方略打开保险,把步枪放在膝上,注意四周。
城市废墟中,司马翰墨沿着满是弹坑和瓦砾的街道慢慢驱车前进。隐藏在废墟间的俄军炮兵,一再向德军猛烈开火。操机枪的吉永川双眼紧盯街道两边房屋窗户,小心翼翼。因为每扇窗户后面都可能藏着一名德国狙击手,端着安装精密瞄准镜的步枪,笑眯眯等猎物。
吉永川清楚记得报纸刊出团长陈翰墨实际是司马翰墨,是总理儿子,全团兄弟惊诧莫名,甚至连父亲都曾发电报给吉永川,让吉永川务必保护好团长安全,虽然自己只是个司机。“他为什么会留在战场上?”吉永川不明白。
按说,他现在已经充分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成为英雄,该穿上漂亮的呢制军装,坐办公室了。普通人退役后,要么进入大学,要么在就业机构帮助下,找到工作挣钱糊口。而贵胄子弟,脱掉漂亮制服后,会成为政治新星,国家公平是相对的,他们比其它人更容易成功。
司马翰墨兴奋的左顾右盼。接到父亲电报后,隐约猜出父亲的意思,父亲希望自己继续在军队服役,在父亲看来,军队是个避风港。司马翰墨不久前在报纸上看到,弟弟涉及政治献金丑闻,父亲不得不选择出访韩国,加以回避,留在军队会更安全更单纯,政客手脚很难伸进国防军。
男男女女耐心的在废墟里翻找残存物品,不理会中国人,吉普车,不理会周围战斗,也不理会狙击手甚至德军炮火,专注在废墟下寻找财物。吉普车来到一个广场上,广场周围房屋都被荑为平地,不远处有条河,河对岸是德军阵地。
废墟中传来密集的枪声,隐约还可以听到呻吟声和求救声。司马翰墨神色一变,停下吉普,瞬间跳下车,提枪走进废墟,方略和吉永川分别走在他身前和身后。从废墟中走出几名俄罗斯士兵,见到中国军官,大吃一惊。透过瓦砾,司马翰墨清楚的看到残墙边有十几名德国士兵尸体,先前枪声是处决战俘的枪声。
“你们难道不知道军纪吗?”司马翰墨表情严峻,俄罗斯人难道不知道处决战俘有损军人荣耀吗?“长官,这些人是党卫军。”俄罗斯士兵平静的回答。三周前党卫军对国防军战俘的屠杀震惊了中俄两国,战场上不仅中国士兵,就是俄国士兵也会擅自处决投降的德国党卫军。
“不论党卫军,还是德国陆军都是战俘,享有战俘权力。”司马翰墨显得很迂腐,其它部队可以处决穿黑军装的德国官兵,但自己部队中绝不容许此类事情,看到了也不能坐视不理。“长官,党卫军杀死的是中国士兵,并不是俄罗斯士兵。”俄罗斯士兵提醒中国上校,大家之所以这么做,是帮中国人报仇。
“番号和士兵编号?”望着面色铁青的长官,方略补充道。十几名俄罗斯士兵惊愕不已,中国人疯了?“我们的番号和士兵编号?长官,屠杀战俘,中国人也有份。”在吉永川意识中,国防军是荣耀的纪律部队,永远不会干下三烂的事情,对待战俘国防军一直加以优待,杀战俘只有俄罗斯人才会做,尤其前红军部队服役的俄国人,更是如此。
“我们永远不会报复。”面无表情的军官冷冷道。然后吸口烟,站在破旧的教堂前,来回走动着。“当他们杀死我们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就会杀死他们一千人,一万人,也许更多,以杀止杀并不是最好手段,但为报复,我们绝不惜把手染红,否则无法向死去同胞家人交待。”国防军情报军官身后。
一张长桌上堆满皮带,是德国党卫军制式腰带,桌后坐着着一名军官,侧门旁站着几名面无表情的军士。“哗!”伊万将一桶水倒在地下室地板上,水瞬间被染红,接着又是一桶水,雅可达夫从地上拾起弹壳,然后扔到旁边的木箱中。靠门桌边,尼尔科夫和杜加达两人坐在条椅上,正在为空弹匣装子弹。地下室内诸人,表情非常平静。
一星期前,囚禁于监狱中的前苏俄内务人民委员会老手,被中国军官接出监狱,中国军官给他们的工作任务根本就是老本行。“哗!”又是一桶水倒入地下室,伊万看着被冲洗干静的墙面,水沿墙边沟槽流出去。对于房间和建筑,伊万熟悉非常,是前内务人民委员会临时关押处,这个房间,则是特意改造,用于特殊的流水作业。
“至少中国人还需要向我们学习如何进行流水作业。”一旁点着香烟的杜加达笑道。过去几天,他一直在合计着获释后,为自己家人买些什么礼物。除去自由,中国人承诺,给他们一笔回报。
森林间颠簸的土路上驶来十几辆薄装甲囚车,囚车在教堂前停下来。“是什么地方?”透过车厢透气孔,党卫军少校看到破旧的教堂,他们在三天前被带出战俘营,理由是转狱。但出人意料,接收的并不是俄罗斯军人,而是中国军人。未来命运会怎样?在焦虑茫然中,党卫军官被中国士兵押出车。
跳下车,海森斯少将诧异的看着教堂,教堂侧门旁摆着一张桌子,站着几名中国士兵和军官。海森斯少将面无表情的走向桌子,内心非常平静。在他看来,只是一次正常的转移而已,从俄罗斯人战俘营,转向中国战俘营。“解下腰带。”桌后国防军军官命令,一旁的国防军上校看看党卫军少校,这是名战地少校,刚获得晋升就被俘了。
桌上堆满腰带、折刀、钢笔之类的东西。看着桌上的物品,海森斯少校隐约感觉事情不妙,但仍然选择服从。解下腰带后,在两名中国士兵看护下,他步入昏暗的教堂侧门,来到地下室。进入地下室转角,海森斯看到地上一滩血,转身欲逃,便被身后士兵压扣住双臂。
“下一个” 海森斯挣扎被押入房间,适应良久海森斯才看清屋内布置,桌边坐着四名中国军官,桌上摆放厚厚的档案,其中一名军官正翻年档案。“姓名?军衔?”站在桌后军官询问身边军官。“将军的文件。”接过文件,他一边看文件,一边抬头核对德军少将。“海森斯。凯尔,生于1890年6月12日,核查完毕。”
军官便将文件交给桌侧另一名军官,军官随手将文件扔进一台方盒式机器,文件变成纸条。“带走”带刺铁丝捆住双手,刺痛让海森斯皱眉轻哼,直视中国军官,他被拉走时,房间里又传出喊声:“下一个。”被反锁双手的海森斯沿走廊走进一个房间,未进门海森斯就看到墙上喷溅的血,房间内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海森斯立即明白,此时身后传来脚步声,一直扣着双臂的中国人松开手,海森斯猛的挺直腰背,靴跟轻击,“嗨!希特勒。”尼尔科夫走到德国将军身后,举起TT33式手枪,距离将军后脑十几厘米扣动扳机。一声枪响,海森斯重重摔倒在地,血喷溅了一墙。收回枪,尼尔科夫一言不发。过去十几年,尼尔科夫早就习惯了。
此时外间又传来脚步声,还可以听到德国人挣扎尖叫,伊凡对此毫无感觉,走过去和另外一名同事,将摔倒在地的德国将军拖起,拖到地下室窗口,将将军尸体拖上窗口处钢铁制成的滑梯上,然后用力推动将军尸体,窗外两个同样身穿西装的俄国人拖住尸体,将尸体抬上一辆堆满尸体卡车。地下室内再次传出枪声。
伊凡将一桶水倒在滑梯上,防止粘稠的血液粘住滑梯,不利尸体拖曳,整个过程有明确分工,这是内务人民委员会在过去几十年,研究出的最科学的处决流程。望着顺卡车滴下的血滴,穿国防军上校军装的军人面无表情,他一直以学习者心态学习处决流程,不可否认苏俄人的流程很科学,但用处不大。毕竟中国不会如此科学规模的处决战俘。
“至少我们手上没有沾到血。”
第三百零三章 人民决定
西北市337号大街,地外偏僻,街道上偶尔有行人走过,两侧磨砖对缝华式建筑,很难吸引人的注意,因处于非商业区,街道两侧除几间餐馆,看不到装修富丽的店铺,红墙间紧闭的门旁大都悬挂铜制或不锈钢铭牌,小公司往往会选择房租不高的街区作为办公所在,同样也有政府机构位于其间。
街边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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