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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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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座被视为“革命圣地”“苏俄革命精神之地”的光荣城市,并没有发生如乌米扬诺夫格勒或朱加什维利格勒那样的血战,甚至连基辅或明斯克那样的战役都未发生。国防军58个师、帝国近卫军25个师从三个方向进攻到距离城市105公里外围防线时,聚集65万苏俄红军精锐的喀山,成为空城,一夜之间,65万军队消失殆尽。
一枪未放,中俄联军攻入喀山市区,身后纵深百公里的防线上,到处散落尸体与焚毁的武器,尸体大都是身后中弹。曾经坚守乌米扬诺夫格勒一千个日日夜夜的部队,从内部发生崩溃,灵丹妙药般的227号命令,失去效用。
士兵希望回家,等待“白军”解放,然后像其它被解放城市一样,在帝俄中央银行前排队,凭身份证领取20帝俄卢布欢迎费,紧接着上街采购从俄罗斯和中国运来的,闻所未闻的商品。年青基层军官并不愿意因执行227号命令而被判处死刑。枪杀逃兵,未来会被追究刑事责任,受到苏维埃刑法审判。放走逃兵,会被当场处决。
“我可以开枪,但可以打不准。”广播里投降军官告诉大家应该如何选择,45年前的罪名或许会受到追究,但量刑极轻,甚至不予起诉。45年后的罪行,却会受到严惩,只有极少数人选择顽抗到底。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统一后,美好世界就会到来,梦想破灭过太多次了,也有人是因早已没有选择。但仗打到这份上,任何人都感到无力回天。
军车驶进“胜利广场”,现在叫彼得广场,车上士兵除了失望还是失望,找不到书上记录,父辈口中喀山的冰雪和断垣残壁。广场上,已经停着几十辆军车和装甲车,身着迷彩服街头漫步的中俄两国士兵好奇的打量喀山。而俄罗斯人,大都盯着路边橱窗里琳琅满目的货物,很多东西他们从未见过,新奇的难以置信。
年青女孩穿着漂亮的衣服,望着中俄军人,偶尔大胆的女孩会走到军人中间,尝试勾通。街头上很多是成双成对的军人与女孩,根本就像在乌拉尔东某一座城市,军人和平民在演习结束后,畅谈举行联谊活动。谁能想象就在数天前,彼此口中最邪恶的人类,现在却成为朋友。
赵上兵从未到过喀山,尽管这个名字熟的不能再熟。对喀山所有印象来自父亲口述和寥寥几张照片,最多是关于喀山战役的小说。“赵上士,这里真是喀山吗?”“或许吧!”赵上兵曾幻想攻进喀山,第一个驾车驶过具有历史意义街道。战斗平息后,会去城西河畔烧纸,父亲战友曾经在冰上引爆炸药,尸沉河道,未像其它人一样魂归忠烈祠。
这显然只是一个梦,没有激战,除去纵深防线上被苏军焚烧的房屋及绵延的反坦克壕、战壕,根本看不到战争痕迹。“到喀山了,大家可以歇口气了。”摘掉沉重的钢盔,赵上兵深深喘口气,并且伸了个懒腰,任务暂时结束了,中午后过河到师驻地报道也不迟,兄弟们可以放松一下。
汪致遥跳下汽车,倚着路旁石质基座上,给刚跳下汽车的士兵拍照留念。在九死一生战斗之后,汪致遥养成一个习惯,无论任何时候,都会在腿侧挂上手枪,他现在已经像个士兵了。作为一名摄影师,他往往选择为普通士兵和下级军官中最年青、最帅气的人拍照。有人不服,向排长反映,汪致遥郑重其事向刚晋升为排长的赵上兵解释。
“是要让后方的人认为战争是引人入胜的,国防军是最优秀团体,不仅表现在英勇善战,相貌也是英俊潇洒。”他的理论源自早期西北军战地摄影习惯,西北军和国防军都非常注重宣传,刻意展现军人风采,让民众认为国防军是由最出色、最英俊、最英勇的军人组成,这亦是国防军吸引年青人的原因之一。
两个衣着破烂、赤脚在人行道中央畏畏缩缩游荡的小孩吸引了汪致遥注意,扭头来招呼赵上兵,“赵上士”汪致遥手指路上两个可怜巴巴的流浪儿,“请帮个忙,跟两个小孩拍张照。”“找别人吧!”赵上兵摆摆手,“我又不是演员!”“赵上士,我可是帮你出名。”汪致遥摇摇手中相机。
“慢慢走过去弯下腰,递给他们几颗糖果或百克巧克力。”“我可没有糖果。”汪致遥像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摸出两根百克巧克力,“拿去,一个好兵要经常备各种东西。我们不仅要解放俄罗斯,还要向他们传递友好。”无奈叹口气,赵上兵接过巧克力走向两个衣着褴褛的孩子,弯腰将巧克力递到孩子手中。
“非常不错的典型。”连拍几张照片,汪致遥念叨。“两个可爱、瘦弱的俄罗斯流浪儿,一个强壮、帅气、慷慨的中国上士。”
将巧克力递给他们时,其中一个小孩手腕上装饰品吸引了赵上兵的注意。“小朋友,告诉我,项链从何而来?”赵上兵仔细看了几眼小孩手腕上带锈迹钢珠串成的手链,并不是手链,而是识别牌副牌吊链,镀镍钢珠15年前被淘汰,很可能是远征军遗留物。副牌通常被塞进阵亡士兵口中,而被苏俄送还的遗体,运回国时副牌完好无损。
“是奶奶的。”小孩畏畏缩缩,像护宝贝一般,守护手链。“奶奶在什么地方,可以带我去吗?”赵上兵用尽可能轻柔的语气说,甚至从口袋中取出几个5戈比硬币,如果还有糖或巧克力赵上兵一定会掏出来。“386个兄弟还没回家,不要忘记他们……”每年远征军老兵集会,主持会议的人都会提醒诸人。然后大声念出名字。接他们回家是老兵的愿望。
或许这是一个阵亡老兵遗留下的。国防军攻入俄罗斯当天,阵亡和失踪官兵司令部就派出最好专家和技术人员,寻找当年在俄国失踪的官兵。来喀山路上,赵上兵就曾在路边看到张贴的传单,任何一个提供遗留俄罗斯远征军官兵信息的,都可以得到3万华元奖金。“你们不会被遗忘。”这是整个国家的承诺,谁都不会忘记他们。
“捷而帕瓦里村。”年龄稍大的男孩犹豫好一会,才道出一个地名。“孙下士,带上你的人,与我一起出趟城。”尽管距离喀山只有40公里,但捷而帕瓦里村是个冷清清的小镇,不到一千人口。四百年前,一队哥萨克来此建立了一个村子,随着附近鞑靼人搬入,慢慢发展成一个市镇。
家家户户烟囱中吐着长长的白雾,笼罩着深秋铁灰的天空。家家户户房子都显得脏兮兮的,泥土、煤屑、湿烂的腐叶,挟着雨水,把本就泥泞的街道变得更加泥泞不堪。两辆吉普车一前一后驶入小镇,赵上兵嗅到一股冲鼻的气味,小镇比想象的更破落,镇子里木板房上甚至结满霉斑,房舍如同猪圈。
“你奶奶住在什么地方?”赵上兵问叫伊卡米的男孩。苏俄远比俄罗斯贫穷,所有农民都营养不良的模样。不过,赵上兵清楚,贫穷是人为的。朱加什维利留给农民的口粮,不足糊口。却用粮、油、木材、矿物向国外出口换取机器,数千万农民生死不在他考虑范围,朱加什维利和莫斯科只关心出口了多少粮食,进口了多少机器、建立多少家新工厂。
“就在那……”伊米卡指着路边一座低矮的木房。傍晚,谢廖沙坐在河边磨房石礅旁,一口接一口抽烟。南方吹来的暖风舒爽无比,水车轮翼上一块木片拍啦拍啦作响。谢廖沙伸个懒腰朝西边望去,西面是一片淡紫色晚霞和金黄夕光。“咦?”夕阳中,谢廖沙意外看到几个人影,用手遮挡夕阳,朝远处望去。
看清来者模样,谢廖沙呼吸急促,拄拐杖挣扎站起,跳着朝河边树林逃去。望着朝林中逃去的身影,赵上兵示意战友停下,望着腰背完全弯下的老人,赵上兵很难把这个“鞑靼人”和记忆中远征军老兵联系在一起。父亲同样失去一条腿,但任何时候都会站直身体,从来不会弯下脊梁,他常说:中国人已弯了几十年腰,现在宁折不弯。
“长官,你确定……”“不知道,不去问问谁也不知道。”从安娜的俄罗斯老太太处得知,她的链子是从磨房残废老鞑靼那里得到的,赵上兵按奈不住心中激动和期待。但现在,只剩下失望。赵上兵等人走进河边林子,却看到鞑靼老头坐在一棵树边,歪头看着树旁一个小土堆,花白胡须随风摆动。
“你好,谢廖沙先生”向鞑靼老头行了个军礼。赵上兵仔细打量老人,想从他身上找到远征军老兵的特征,打量良久,赵上兵没有找到希望的东西。听到残废老鞑靼消息,赵上兵以为找到一名遗落异国数十年的老兵,活着的老兵,而看到他第一眼后,赵上兵就知道错了。
“小个子,他们来了。”抚着身旁长满绿草的土堆,谢廖沙抬头看着中国军人,浮现出胳膊被炸断的小个子,宁可选择自杀,也不愿意向赤卫队投降的中国人。“你要找的人在这。”谢廖沙指指土堆。“这里埋着一个真正的军人。几十年前,他的飞机迫降,身受重伤。打死十六名赤卫队,最后选择自杀,就在此处。”谢廖沙回忆起二十六年前寒冬。
喀山被包围,总有不要命的中国飞行员,拼着飞机失事的风险向喀山空运物资,那架飞机就是在这里摔下来。即便过去二十六年,谢廖沙都无法忘记依在河边抵抗的中国飞行员,还有他自杀前的微笑。“最后一发子弹留给自己,所以,我把他还有他的朋友都埋在这里。”“立正敬礼”赵上兵喝道,一行四人站在土堆前列队,立正敬礼。
翻开残存日记本,字迹隐约可辩,年青法医泪眼朦胧,周围是忙碌的法医专家组成员和士兵。这是国防军进入喀山后,发现最大一处远征军官兵集葬堆。“至少又有三个家庭可以得到安慰。”看到三具盖国旗的军棺抬到焚香处,年青法医知道自己的工作,不仅仅是搜索确认尸体,而是给失去家人的家庭带去安慰。
“还有317个家庭没有得到安慰。”在焚香处跪拜祭祀三名飞行员时,战俘和失踪人员司令部派来的法医和搜索人员明白,任重而道远。
六月三日下午四点二十分,两个德国由一名中国外交部官员带路,正在通往国务院会客室走廊中行走。他们要在四点二十分会见中国总理。其中一名德国人非常熟悉西北,特劳特曼。奥斯卡。普出任德国驻华大使长达22年,对中国政坛了如指掌。第二就是里宾特洛甫,被希特勒称为“俾斯麦第二”甚至称赞他是比俾斯麦更伟大的外交部长。
相比“俾斯麦第二”这个公开外号,纳粹德国内部对他评价并不高。戈林公开称里宾特洛甫“肮脏的小香槟酒贩子”。并不无刻薄地说:“他的名字是用金钱买来的,钱财是通过婚姻获得的,官职是靠诈骗弄到的。”然而,这并不妨碍他主导德意志帝国外交。
“所以,德国认为中国和中国的盟友必须停止对苏俄的军事入侵。作为回报,德国愿意居中调停中、俄、苏三国战争。”里宾特洛甫毕恭毕敬重复元首要求。调停三国冲突,确保东方占领区力量平衡。司马注意力却在办公桌的杂志上,对里宾特洛甫和德国的妄想嗤之以鼻。只不过出于外交礼貌,才未打断他的话。
里宾特洛甫说完,司马布满皱纹的脸浮现出讥讽的冷笑。“从什么时候起,德国可以左右中国的决定了。”司马心中充斥着愤怒,愤怒不是因为德国调停,也不是对中俄军事行动指手画脚,而是因为希特勒竟然发表演讲,指名道姓批评中国和中国德裔移民,称他们忘记高贵血统,甘愿与“卑劣肮脏犹太式未开化人”生活在一起,而且“未开化人”正利用日尔曼移民技术,试图奴役欧洲。
得到大使馆报告,司马强压怒火,国会中激动的议员甚至宣称要向德国宣战,但被自己强压下去,希特勒疯了,并不等于自己也跟着有样学样。“这是为中德永久和平,总理先生。”里宾特洛甫义正辞严。黄祸,在来中国之前,整个德国都在谈论黄祸,中国人完成对苏俄进攻,下一个目标就是德国和欧洲。
莫洛托夫与元首会面后,元首就深信,德国是欧洲文明的守卫者。莫洛托夫用什么说服的元首,里宾特洛甫不甚明了,但在他们会而后,元首再次接见大家时只有一句话,“圣米迦勒利剑是时候扬起了。”尽管不知道原因,但里宾特洛甫对元首的命令从来都是无条件执行,现在,就毫不犹豫听从指令来中国亲自调停中苏冲突。
“欧洲各民族,保卫信仰和家园。”司马头都没抬,冷冷冲着里宾特洛甫说。这是现在柏林和欧洲流行的一句话。希特勒与莫洛托夫会面详情或许不知道,但至少知道,莫洛托夫将黄祸图送给希特勒,那副由德国画家赫曼。克纳科弗斯于1895年创作的版画,原作被当作送给尼古拉二世的礼物。
这幅画居中手持剑的人物象征德国天使长圣米迦勒,他与画中其他手持武器者代表欧洲各国守护神。而在右后方,佛像与龙代表东方,指的则是中国或日本等黄种人。该图所要说的是,希望欧洲人能在天使长圣米迦勒也就是德国带领下,击败来自东方的佛与龙,保卫欧洲人的信仰与家园。
不得不承认,相比里宾特洛甫这个葡萄酒代理商,莫洛托夫才是真正外交家,知道如何打动希特勒,不是两国盟约,更不是所谓利害关系,而是用希特勒最喜欢的,前所未有的荣誉打动希特勒。希特勒成功当上“元首”,此头衔别具宗教意义,代表“弥赛亚”。希特勒在1938年为自己画了副骑士盔甲像,莫洛托夫巧妙抓住希特勒想成为真正弥赛亚,欧洲文明保卫者的梦想。
里宾特洛甫先是一愣,随后撇撇嘴,“尊敬的总理阁下,中国同样是亚洲文明保卫者,德国则是欧洲文明保卫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稍微停顿,里宾特洛甫接着说:“当中国在保卫亚洲民族信仰与文明时,德国担负着同样的责任。这是我们两国对各自生活的大陆所承担的责任与义务,正基于此,我国才乐意充当三国战争的调停者。”
这是里宾特洛甫曾经对外界的解释。元首之所以选择调停,是因为中国并不是德国的首要敌人,尽管元首曾多次提到,白种人最终会与黄种人发生决战,但不是现在。所以介入调停,确保苏俄暂时存在,就成为对德国最有利的选择。
“好吧!如果贵国愿意从苏俄撤军,我愿意考虑贵国提出的调停建议。”司马冷冷地对里宾特洛甫说出德国不可能接受的条件。“那是不可能的。”里宾特洛甫斩钉截铁。“同样,这也是我的回答,里宾特洛甫部长。”
第二百六十七章 新的机会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空袭中切米里加中校被击毙,尽管没有接到撤退命令,守卫斯加切米夫的红军769团一触即溃。中国快速突击集群对溃军没有任何兴趣,丢下尚未解除武装的红军,向纵深更有价值的目标挺进。逃散的红军甚至可以在战壕中看清装甲运兵车上中国士兵长相,但中国士兵对收拢俘虏显然没有兴趣。
临时担负起指挥责任的尤加少校,好不容易收拢溃散部队。两千余人的部队只剩下不到600人,斯加切米夫防线上没有留下多少尸体,大多数人逃跑了。指挥部队收集残余弹药的苏沃洛夫大尉走到尤加面前,行了一个军礼,“少校同志,现在该去哪里?”“这里,如果到达这里,还有机会阻止中国人。”尤加指着地图上一个位置道。
看到地图上的位置,苏沃洛夫便明白少校意图,尤加少校曾经在战争初期和德国人打过仗,知道如何对付闪电战。“好吧,少校同志,出发前,我认为您应该向战士训话。”尽管战斗已经结束,但战壕并没有损伤,年龄不等的红军士兵拄着莫辛步枪、波波沙冲锋枪站在战壕中,神情肃穆的看着飘荡的红旗,新任代理团长就站在旗杆旁。
“同志们!”尤加声音刚落,战壕中的战士同时立正。站在空子弹箱上,尤加环视战士,他们没有选择当“20卢布”卖国贼,没有选择逃跑,没有抛弃保卫祖国的神圣职责。
“我们曾经在莫斯科、乌米扬诺夫格勒,一个又一个苏联城市与德国鬼子血战。现在中帝国主义侵略者和走狗,正在入侵苏联。一个又一个苏联城市沦入魔掌,人民受到帝国主义宣传蒙蔽,面对侵略者一些人胆怯了、逃跑了。现在,事实已经证明谁是真正的爱国者,你们每个人都是真正的苏联士兵,保卫祖国是我们的神圣使命。”尤加举起红旗。
“现在,中国鬼子突破防线,但绝不能让他们安然进攻莫斯科。769团同志们,我们将在另一条战线配合后方防御,接下来战斗中,我不会执行227号命令,因为我们不是靠枪口威胁战斗的胆小鬼,我们是真正的爱国者。同志们,以后这面旗帜和我将在任何战斗中冲锋在前,绝不后退。”“隐蔽,隐蔽。”空中传来飞机嗡嗡声,所有人都隐在麦田中。
机枪手端着机枪警惕的注视空中飞过的攻击机,几架飞机在空中搜索一圈后飞走了。站在麦田中央没靴深泥坑里,尤加四处张望,观察周围情况。前方约800米,有座30米高土山,上面稀落长着一此杂树。“伊姆雷准尉。”尤加指着远处土山,“把捷格加廖夫机枪排安置到哪,注意在机枪阵地前泼些水防止扬尘。”
“我……”准尉忧心忡忡看着远处土山,那里的确是个不错的机枪阵地,但中国人变明白这点。“住嘴!”尤加粗暴打断准尉,“立即执行命令,两架机枪射界九点,三架六点,使用燃烧弹。”下达一个谁也弄不明白的命令后,尤加又沿着满是泥沼的公路走动,观察周围环境。
路旁缓坡让尤加眼睛一亮,缓坡上长着一丛丛野草,有几株低矮的灌木,根本没有隐蔽之处。“对,就这么干。”尤加兴奋的拍拍手,半闭眼睛想像:中国车队驶近,注意力会集中到挡住公路的坡地,速度放慢,接着一排尖兵跳下汽车,紧张的盯着脚下,以防碰上地雷,缓缓靠近坡地。控制坡地后,向车队发出信号,车队就会以为可以安全通行。
尤加转身打量安排机枪的土山,从那可以控制公路U转弯两边,一旦车队放缓分割,机枪便可以用燃烧弹攻击汽车,计划在尤加脑海中慢慢成形,“苏沃洛夫大尉,在那里和那里埋下不少于二百枚地雷,地雷埋成线形,一个接一个,可以做到吗?”“指挥员同志,埋在那里?”苏沃洛夫诧异的看着长官,他让自己把宝贵的地雷埋在那里?
“执行命令吧!每隔50米,将一枚反步兵雷埋在反坦克雷上,埋反坦克地雷时挖出一个倾斜45度的坡,将反坦克地雷面向公路,然后用土填平再埋步兵雷,明白吗?快,执行命令。注意要把挖出的土用钢盔带着,不要破坏路边的植被!谢加中尉把路中央的泥沼加深一些,记住带走所有的泥巴!”
士兵脱掉靴子在路边草地中埋地雷,半小时后,1。5公路路边埋下330枚地雷,尤加命令士兵沿田垅撤到土山。为确保不会留下痕迹,所有人小心翼翼走在麦珑上,所有人知道留下破绽的代价,一旦被中国军队察觉,几分钟后,整个土山就会被轰炸机荑为平地。“但愿一切顺利。”社工党员尤加,忍不住在心中祈祷。
“把45炮架好。”到达土山,尤加指着山顶上一个位置,位置视线非常好,可以俯视公路,设立平射炮阵地再好不过。“高地距离公路太远,如果从高地发起攻击,距离导致绝大多数武器失去效用,即便反坦克枪也无法击毁坦克,步机枪很难打准士兵,所以不会引起敌人注意。这里看似危险,实际上非常安全。”部署好后,尤加向苏沃洛夫大尉解释。
“那么,指挥员同志,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苏沃洛夫不解道。“呵呵!只要我们开枪就行,中国人会做接下来的事情。”尤加露出神秘的笑容。三年前,曾用同样的方法收拾过德国人,现在轮到中国人了。“指挥员同志,我明白了。只要枪声一响,中国人就会……”“会跳下卡车,到路边踩地雷。”尤加微笑着补充,周围军官兴奋的点点头。“等到中国人反应过来,我们已经撤到一公里之外,中国人会损失惨重。”
空旷土山上微风吹拂,尤加和769团官兵静静埋伏,一个士兵微微动了一下,随即受到战友训斥,声音细微不可觉察,“不要动,万一……”公路上出现动静,尤加举起望远镜,爬在伪装网下紧盯公路,心脏不由自主剧烈跳动。四辆中国汽车,一辆吉普车打头,两辆卡车居后,还有一辆吉普车居中,卡车上士兵面朝两侧,各自负责一个区域扇形面,典型的公路快速行军尖兵队。
高速行进车队距挡住公路坡地还有200米时停下来,几十名中国兵跳下卡车,蹲在路两侧,几名士兵弯腰在公路上慢慢搜索前行,走出十数米后,蹲在路边中国兵才站起来,小心翼翼跟进。花绿的身影至少一个排,排成两行,沿道路两边不紧不慢搜索前进,尤加感觉中国军队指挥员时而会把注意力投向土山,但显然路尽头土坡更危险。
中国士兵微微俯身,平端步枪,小心翼翼向前移动。速度慢悠悠的令人难以忍受。德国兵,在这种情况下,通常都会大踏步冲锋,但中国人显然和德国人不同。“快点” 尤加心中紧张的催促,每当中国士兵靠向公路两边,尤加就心跳加剧,地雷距离公路只有1米,一旦被踩到,就会功亏一篑。
漫长等待后,尤加终于迎来期待的结果,中国士兵到达坡地后,停着的汽车重新启动。十分钟后,一条绿色长龙出现在土山上苏俄士兵视线中。汽车、卡车、装甲车,一辆接一辆,至少数百辆,车队速度因道路上泥泞而缓慢停顿。“后勤队!”看到很多油罐车尤加激动万分,后勤车队攻击价值远高于战斗部队,油罐车队更是如此。
二十分钟后,两公里长车队被坡地切割成两条,尤加为手枪上膛,清脆的上膛声成为攻击信号,大家子弹上膛。“准备……”尤加缓缓举起右手,45度指向天空。“叭”密集枪声四起。
突厥斯坦集团军主力越过乌拉尔河进入俄国后,经过三十六昼夜不息战斗,应该说行军,激烈战斗从未发生,抵挡德国长达两年的苏军消失殆尽,国防军面对的是,渴望被解放,急欲回到家人身边的“穿制服的俄罗斯人”,但零星抵抗时有发生。少数城市还发生激战,国防军官兵早放下对苏俄红军的轻视。
“妈的”六轮北方牌越野卡车再次陷入深达一米的泥沼,再也无法忍受苏俄恶劣道路条件,司机猛的跳出汽车驾驶室,直接站到没膝泥沼中,“娘的,这仗没法打,没让红军打死,先被这该死的路累死了。”汽车司机大声抱怨,诅咒从不修公路的俄国人。年青汽车司机记忆中,即便国防军越野训练场,也未及苏联公路恶劣之十一,这种路竟然是公路。
“好了,大个子,别抱怨了,等会把你拖出去。”数百辆卡车陷入泥路,站在泥潭中的军官颇为无奈的喊道。恶劣的道路条件是战斗中最大敌人,威胁远甚提反坦克枪或步枪远距离打冷枪的苏俄溃兵。
俄罗斯人没有修公路的习惯,即便帝俄亦是如此,帝俄交通体系全部由中国规划。中国人喜欢修公路,俄罗斯人更喜欢修铁路。苏俄更没有修公路的习惯,除城市里有象征性的公路,绝大多数地方都是土路,即便莫斯科干线公路,也不过是碎石公路,而且路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损毁。
军官猛得一下摔倒在泥沼中,密集的枪声响起,“敌袭”,运兵卡车上居右士兵朝枪声传来的方向扫射,居左士兵纷纷跳下汽车。接连数量油罐车被炮弹击中爆炸,油罐车爆炸时,燃烧的柴油流淌出来,公路瞬间陷入混乱。爆炸声接连不断,埋设在路旁的地雷被躲避攻击的中国士兵踩炸。
透过望远镜,尤加看到一顶钢盔翻着跟斗,飞出数十米,在爆炸火光下发出亮光。公路上时而腾起大团大团的尘土和烟雾,反坦克地雷被步兵雷引爆后,冲击波和着碎片会引爆油罐车,公路陷入火海。尤加露出冷酷的笑容,“同志们,现在我命令,立即撤退。”
潮湿街道上,一辆辆汽车不停按着喇叭,街上挤满穿南美民族服装的哥伦比亚人,城市中心广场上空不时燃放焰火,伴随欢快的音乐,盛装哥伦比亚人跳着南美舞蹈。8月3日并不是一个节日,但今天,整个波哥大陷入节日狂欢,人们不断抛掷彩纸屑,街上到处是粘满泥土的碎彩纸,波哥大人相遇时,会手牵手在街上跳起欢快的舞蹈,分享杯中美酒。
尽管时至深夜,街上人群如织。真正高兴的还有扒手和妓女、赌徒和拉皮条的,骗子、出租车司机、酒吧和饭店老板,大都赚得盆满钵满。夜色中圣约菲尔饭店灯火通明,饭店一楼大厅外,站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哥伦比亚士兵和警察,饭店外挤满记者和欢呼人群,有人还高举“No War”标语。
一辆汽车停在饭店门外,记者手中镁光灯将街道映成白色,穿盛装的哥伦亚高级将领、政客先后进入见证历史的饭店,今天晚上将在此举行中美和约签定庆祝酒会。四小时前,中美和约签定,一直关注谈判的波哥大陷入狂欢,简单而单纯的波哥大人觉得见证了历史性时刻,看到和平降临,用狂欢节庆祝与自己根本没有关系的战争停止。
挤过饭店前拥挤的人群,在别人撞到自己时,李慎行总会礼貌的道歉,庆祝酒会早已经开始,自己来晚了。作为哥伦比亚华商联合会会长,李慎行收到大使馆邀请函,从城外别墅出发,游行队伍堵塞道路,汽车寸步难行,李慎行不得不选择跑步的方式,跑到圣约菲尔饭店。
“这是我的邀请信。”走到饭店门外,李慎行向哥伦比亚军官出示邀请函,军官满脸诧异,其它人都是坐豪华轿车来的,李慎行竟然用跑步。“欢迎,李会长。”接过邀请函,核对名单甚照片,哥伦比亚军官方才放行。
阿尔贝托。耶拉斯。卡马戈总统对在波哥大举行的中美和谈非常重视,漫长和谈是哥伦比亚发展与中美两国外交关系的机会,同样给哥伦比亚带来诸多回报,美中分别承诺未来会向哥伦比亚提供军事、经济援助。
哥伦比亚欢迎和谈,但并不意味所有人都乐意看到中美和谈。过去几个月,波哥大云集世界各国间谍,某些国家为了阻挠中美和谈,阴谋、暗杀、绑架层出不穷,尽管对中美和谈未产生实质性干扰,但卡马戈总统却不愿意在最后一天发生意外。
“非常感谢卡马戈总统盛情,在卡马戈总统斡旋下,中美两国才会签定影响世界的和约。”中美两国代表向穿一身华丽拉丁式礼服的卡马戈总统致意,肯定卡马戈总统斡旋两国和谈的成绩。此时,卡马戈兴高采烈,为自己成功令世界上最强大的两个国家达成和约而感到得意,但其中内情只有参与谈判的中美两国代表才明白。
“中国对美洲一直怀有深深敬意与好感,南北美大陆让中国看到自由与民主的力量,共和中国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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