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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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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刚打完一次齐射的护厂队员,急忙再次拉动旋转枪栓、后拉、前推。完成一次装弹动作需要三秒多钟。司马现在开始有些怀念后世的自动武器了,那怕是只是半自动步枪也行,如果现在自己这些人用的都是半自动步枪,这两枪的功夫估计每个人能打出去小十发子弹,估计到时那些马匪恐怕还没冲过来,就被密集的火力给轰散了。

“重机枪装备。”眼见着马匪越过第七块标示石块,机枪观察手立即大声的喊到。为了能够更有效的发挥重机枪的性能,司马特意等马匪靠近后再使用重机枪,这样那怕到时马匪连逃都来不及。

握着重机枪扶手的机枪手的手掌早都已经汗湿,汗水从额头顺着脸滑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重机枪没有上膛,估计早在第一次齐射时高度紧张的重机枪手就已经扣动了扳机。这会一听到机枪观察手的的命令,连忙使劲向后拉动枪拴, “哗啦”同时调好枪口直指着前方,弹药手已经手捧着另一节三十发的保弹板跪在一侧,随时准备为机枪补充弹药。

第六十八章 机枪

在距离西北通用机器公司厂区30多里以外的一处光秃秃的山洼子里头,平日里不见一人的山洼子里头,这会躺睡着上千人,上千头马在山洼间肯着盖着层薄雪的枯草。如果一线红派人到这里一看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这洼子里头立的黑低大刀旗,正是草上飘的大刀旗。

虽然在上有着积雪,但是草上飘躺在牛皮席上倒也不觉得地寒,在口处讨生活,洋枪、快马、牛皮席这三样少一样都不成。在冬天离了牛皮席子在雪地里窝一晚上,那寒气都能逼进心里头,要是这样日积月累,最后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得搁在床上起不来。

虽然早先还下着小雪,除非放哨的,山洼子里头的队伍大都是睡在牛皮席上睡着歇下了,裹着羊皮大衣,睡在牛皮席上,虽说空中还飘着小雪,倒也觉得不着寒。早在上午就已经带着人马赶到这里的草上飘,刚一来到这个山洼子就让弟兄们在这里睡下,先养精蓄锐,要不了多大会那就是一场恶战。

“大哥!你觉得咱们这一次能不能一口并了一线红那帐子。”说话的是明飞,虽然计划的已经是再周详不过,但是明飞还是感觉有些担心,那一线红可是打祖上多少代的马匪,像这种趁火打劫的事,恐怕早都防着了,想吃也得看牙口中。

“那得看司马那小子能把一线红打成什么样,不过咱们这一次就是并了一线红,也能让他没几年恢复不过来,到时他一线红不用咱们动手,都有大把的人想收拾他,一线红太事太绝,得罪的人太多了。”

从牛皮席上坐起来的草上飘点着一袋烟吸了两口说到,虽说对那个司马没什么信心,但是草上飘还是觉得只要那司马能撑上个把钟头,到时候一线红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这些个他一线红得罪的太多了。只要这次能并掉一线红大部分的人手,估计到时候整个口外会很多人乐意追着打他一线红,到时任他三头六臂,也只有死路一条。

“哒、哒、哒”就在这时候传来一阵马蹄声,见放哨的并没发过来警号,草上飘知道肯定是去打探消息的胡子回来了。  “大哥!那一线红动了!咱们什么时候动手!”满面都是雪花的胡子从马上一跳下来,快步跑到草上飘面前大声的嚷到,原本休息的众人看着的三当家的这么跑过来,知道恐怕是要动手了,于是连忙从牛皮席上起身,开始动手收拾起来。

“让弟兄们上马吧!从这到工厂那,省着马力差不多要两个钟头。到时候免不得一场恶战,让弟兄们注意省着马力。”一听说一线红动了,草上飘站起来轻声说到,等了这么几年,终于他娘的等到这个机会了。

说到一战,恐怕人们都会想到索姆河,而提到索姆河,人们又会想一件武器,那就是重机枪,索姆河战役是机枪史上最令人惊心动魂的战例。1916年7月,德国人以平均每百米一挺马克沁MG08机枪的火力密度,向40公里进攻正面上的14个英国师疯狂扫射。一天之内就使6万名英军士兵伤亡。

大正三年式重机枪,虽然是法国哈乞开斯机枪的改进型号,但是其的改进是根据日俄战争的日军经验而进行的改进,机枪优点在于结构简单,零部件数量少,在各种恶劣环境下的射击可靠性不错,而且威力相当可观。

但这种重机枪确实是一支名副其实的 “重机枪”,它的质量超过55公斤,需要两名机枪手推着手推车或者马车来运输,因此该枪的机动性很难谈得上灵活,但是现在被司马用在塔台上还是非常适用的。

马匪并不是军队,他们一惯的作风就是猛打猛冲,自身却又不能像军队一样承受大量的死伤,如果死伤人数超马匪们的心理极限,马匪最终会以溃散散场。司马之所以决定等马匪送进六百米之后才让重机机开火,很大程度是上为了给马匪更大的杀伤,要打就一次打的马匪痛到骨子里头。

打一次至少要能保得那些马匪十年内不敢到自己厂子周围打转,把马匪放到六百米,因为马速的关系到,重机枪开火后马匪会因为惯性硬冲到三百米处才能调马头逃散开去,这时重机枪仍然可以追着打。如果在八百米处开始射击,虽然会给马匪造成一定的死伤,但是如果马匪就此散开来去,留着没能伤筋动骨的马匪,只怕日后会是夜长梦多。

站在哨塔上的司马可以看到,因为马匪的如雷霆万钧般的冲势逼近的时候,自己身边的队员们浑身都有些发抖。的确司马看着前方黑压压如浪涌般的马匪,心头也只有一个念头,逃跑。幸好修了围墙,要是没有这屋围墙,司马估计现在自己手下的护厂队会有一小半逃跑,那怕就是有军法队也不会起到太大的作用。

“重机枪………打!”终于马匪跃马进入了第六个标意石块后,早已紧张到极点的观察手猛的大喊一声   “啊!”原本紧张的手心冒汗的重机枪手,在听到观察手的命令时,一个愣神的功夫,显然是没人反应过来。

“开枪!”见重机枪手有点儿愣神,观察手再次大叫一声。虽然只是秒钟的功夫,越过第六块标识物的马匪,已经又朝前狂奔的几十米。

“哒……哒……哒……”几乎是瞬间,三个哨台上的重机枪同时响起,枪口产生尺把长的枪口焰,原本打着排枪的护厂队员一下被惊呆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重机枪的射击,这爆裂的枪声、猛烈的火焰,反而给护厂队员们的心理造成一种震撼,甚至起到了鼓振士气的作用。

当重机枪开火后,冲在最前方的马匪像被碰到拌马索一样,原本狂奔的快马前蹄突然下折连人带马一起摔倒下地。三架重机枪像死神的一般的扫射着,枪口前尺把长的枪口焰,在塔台上划着弧线。而弧线指之处的马匪却是人仰马翻。

机枪的哒哒声形成一道道死亡屏障。司马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根本不敢相信,仅仅只是几架重机枪,竟然会产生这样的效果,原本冲劲十足的马匪的速度慢了下来。在不停扫射的机枪的面前,勇气只会化为死亡,在死亡的面前强者也会变成懦夫。

“打死那帮狗娘养的!” “嘟死他们这种杂种!”从机枪的扫射所带来的震撼中醒来的护厂队员们,举着胳膊大声的叫嚷着,有了这几架大家伙,还用担心什么,那 “丁点”马匪指不定还不够这几架大家伙吃的。

“龟儿子的,别在这瞎嚷嚷,踢死你娘的,给我瞄准了打。”见手下的队员在这只是叫嚷着而忘记了开枪,穆白用自己穿着深腰棉胶鞋的脚对着几个叫的最凶的队员屁股就是几脚上去。这会的穆白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紧张,虽说马匪仍然在逼近,马匪们的声势,可是远没有近处的这几架重机枪的扫射来的猛烈。

密集的子弹像冰雹一样射在密集冲锋的马队之中,在没一丝遮挡物的荒原上,这上千马匪只能任伯由机枪向他们的身休上倾倒子弹的暴雨。冲在最前方的马匪被机枪扫落,而紧随其后的马匪显然无法避开摔倒在地上的马和人,勒马不及也随之摔倒在地上。

“咔”原本向马匪倾倒着子弹暴雨的机枪突然停火了,并不熟练的机枪手显然一愣神。摁了摁扳机枪还是没有反应。 “你娘!快装子弹!”反应过来的机枪手看了一下,才看到弹药手虽然手托着弹板跪立在机枪的左侧,可是根本忘记了装子弹,难怪会打不响。于是便气的大骂到。 “啊!哦”因为弹药手距离机枪最近,才会被重机枪扫射的场景给震住,这时被骂了一句后才算是回过神来,连忙装起子弹来。

装弹时,机枪手右手拉拉机板向后到定位,使机枪处于待击状态,随即向前送回拉机板;副射手在射手左侧,以右手四指在上,拇指在下抓握弹板中部,左手握弹板尾部,将弹板头部放在进弹口进弹导轮上,并使弹头对准受弹机定位。

然后左手在稍稍托起弹板尾部的同时,用短促的力量,将弹板向右插入进弹口,听到 “咔”的一声才停了下来。当再次插入弹板时,弹板制退齿下方的挂机凸齿即解脱自动机,自动机在复进簧张力作用下,向前移动一段很小的距离(约8mm)后,被击发阻铁扣住,射手按压扳机,机枪又可以继续射击。

子弹刚一装好,早已等待的有些心焦的机枪手,连忙按压扳机,中断了数秒后的重机枪重新开始喷射出夺命的火焰。但仅只是几秒的中断射击,却给马匪以足够的时间逼近,原本在重机枪的扫射下,心里早都安坦下的护厂队员,在刚才的数秒钟中,又一次高度紧张起来,拼命的拿步枪射击以阻止马匪的前进,显然效果远比不机枪。

这时的马匪已经冲进了距离公司的围墙不过两百米的地方,显然到在这个距离马匪们再不会像先前那样白挨打。

第六十九章 搭枪卡

百年以来马匪纵横于关外,除了一小部分势力较大的马匪,大多数都没有自己的地盘,绝粹是靠着马速打游击,成日在马上生活,多年下来这马上的枪法,远非一般人可比,马快、人多、枪法好、下手毒,这是口外马匪的一大特点。

虽然马匪的枪法普遍不错,可是刚才因为距离的关系,他们压根就没有开一枪,那怕有人开枪也是白搭,那么远的距离在马上想打中人,那是一个难。原来被几架重机枪打的已经生了退心马匪,适才一见那几架喷着火舌的机关炮瞎了火,于是大都拿着马鞭可尽的抽着马。

奔跑中的马匪人窝在马侧,一只手端着枪,只待冲近了,就开枪打那些躲在围墙后头的工厂里的枪客。当瞎了火的重机枪再次喷射出尺把长的火舌,如暴雨般的子弹再一次倾倒在马匪们头上的时候。马匪的先头已经冲进不到两百米的地方。其中一些觉得自己枪法不错的马匪只手操枪瞄着哨塔上的护厂队员放起枪来。

虽然距离还是有些远,但是总会有些子弹能够打中哨塔上的护厂队员,听着紧贴着头皮嗖嗖而过的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司马才算体会到为什么口外人为什么会这么害怕马匪,单不说旁的,就是这马上的枪法就不是一般可比。

“啊!”随着一声轻哼,原本跪在重机枪左侧拖着弹板,准备装弹的弹药手,被一发子弹击中了脖子,只来的急哼上一声,如泉涌般的鲜血便涌了出来。

“你给我撑住,看什么看!你上去补上他的位置。机枪不能停!停了大家全都得跟他一个样。”看到这个弹药手躺倒在自己的脚前,脖子处黑红的鲜血像泉涌一般的淌出来,司马连忙屈跪在哨台上,用手紧紧的按住这个弹药的手的脖子大声的喊着。同时命令后面的二弹药手补上去,以防机枪别断了响。

“该死的。”看着眼前这个年青的弹药手的身体停止了抽搐,司马看着自己指缝里向外涌出的黑红色的鲜血也少了下来,司马大骂了一句。司马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本那双干干净净的手,现在已经被血给染成了黑红,手上的血都是地上那个已经失去生命的弹药手的血。他叫什么名字?好像是叫什么柱子,好像他的战友这么叫他!

“大哥!这么冲下去不是个事。再这么冲下去,咱们的这点家底可都搁在这了。”看着远处那台上机关机再次响了起来,前边又有十来个兄弟被那喷着尺把长的火焰的机枪给扫下了马去,安顺子越发越觉得胆寒,连忙抽着马追到一线红身后大声的喊到。

本来像这样的千骑压势,是过去在打的围子时,靠着几千人马的冲击来从势气上压住对方,大都是等近了冲着围子一个放上一枪,这样一会的功夫就能从势气上彻底的压住围子人里的人,让他们从心里头害怕。

可是今天却调了个,没想到这厂子里的枪手竟然隔着里来地就打起了排子枪,没想这个看着不大的厂子里的竟然有好几架机关枪,过去那怕就是北方军都没这么些机关枪。这好不容易拼着命冲近了,可是有这几架机枪堵着,这马队就是冲过去,锐气也他娘给磨个差不多了,到时还打个雄。

“娘的,没想到今天轮到这么一出。”一线红恨恨的大声骂到,想接着催鞭一股作气冲过去,只要跃过那道矮墙,那些个躲在石墙后头打黑枪的东西,还不是像羊羔一样任自己宰杀。

但这也只是能想想罢了,现在至少折了几百号兄弟在这,有那几架机枪,就别想打进去这个破厂子。这短短的几百米,越来越多的死亡让马匪们已经胆寒,不少马匪已经放慢了了脚步,甚至有一些人正在瞅着机会看看能不能逃回去。

“大哥!咱们散吧!” 安顺子见一线红有些松意后,连忙大声喊到。这时候要是再不撤,估计这些家底子今个就全搁在这了。

“喂!喂,我是司马,把装甲汽车调过来,再给我从其它地方抽过三架重机枪,把这三架重机枪都给我架到五轮车上!用沙包把枪架压好开过来。”当上千马匪逼近以后,只有三架重机枪显然并不足以彻底的压制这些马匪,这个时候司马只能使出自己的刹手锏………装甲汽车。一接到命令后,早以在百十米之外待命的三辆装甲汽车,立即发动汽车开了过来,三辆装甲汽车进入预设的射击位置时,马匪已经冲动距离围墙不足百米的距离。

“哒……哒”塔台上的三架重机枪加上三辆装甲汽车上的三架重机枪,形成的密集火力彻底把原本还剩些胆气的马匪打蒙了。六架重机枪的快速的向不过百米外的马匪倾倒着弹雨,围墙后的护厂队的队员这时候根本就不需要瞄准,只需要端着枪对着前方,就能打中马匪。

百米之外的马匪,在六架机枪的扫射下如果割小麦一样被撩倒,因为距离仅仅只百米,甚至于可以看马匪们惊骇表情。显然这时候再冲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冲在后面的马匪们调着马头从两侧向后跑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看到三辆临时架上重机枪的五轮农用车已经架着机枪开了过来,司马说到。三年式机枪的三脚架被沙包压着,多个沙包被用铁丝和三脚架捆扎在一起,显然是特意这样做的,以防止沙包在车辆运动时脱落。

“马四,你带着两辆五轮车和一辆装甲汽车右侧追着打,我带另外两辆装甲汽车和五轮车从左侧打过去。”司马指着已经向左右逃散开的马匪对马四说到,用六辆机枪车追着马匪,从马匪的侧方用机枪扫射逃散的马匪。

抽三架机枪架到农用车上是司马刚才突然想到的主意,刚才看着那些马匪,司马突然想起自己看到的一部前俄布的老电影中的场面。《钢铁是怎么炼成的》这部几乎大多数国人都曾看过的电影中,主角保尔曾经在马车后面用机枪扫射着敌军,这就是 “搭枪卡”。

俄国国内战争期间,虽然坦克和装甲汽车已经出现在战场上,但毕竟还是稀罕之物。而且从野外机动能力、可靠性、后勤保障和对兵员素质的要求等方面来看 “搭枪卡”无疑更能满足 “工农”红军的要求。可以说这是俄国战场上性价比最高的武器,因此红军部队曾广泛装备这种搭载马克辛重机枪的机枪马车。

特别是布琼尼的骑兵军曾装备过上千辆搭枪卡,他们在战斗中靠这种低成本战车实施大规模迂回包抄,屡屡创造以少胜多的奇迹,成为国内战争中最具攻击力的红军部队。

原本只打算用装甲汽车追击马匪的司马,回忆起搭枪卡后,所想到就是把机枪架到五轮车上,虽说五轮车在这种路面上行驶会很颠簸,但只要使用恰当,并不比那种俄布的搭枪卡效果差。

“是,你就看好吧!这一次保证打的这帮马匪,提着咱们的就心寒。”早开始马四根本没有想像,打的会这么顺,那些马匪甚至无法冲到围墙根就已经逃散开了。

“每辆车上多带上几个人,再搬上几箱手榴弹上去。从侧面给我狠狠的打。”见马四朝装甲汽车那跑过去后,司马大声的交待到。当工厂的钢筋焊成的大门被打开的时候,工厂哨台上的重机枪已经停下了火,东侧围墙前百米之外,躺满了死马、死人,原本黑黄色的泥浆已经被血染成了黑红色。有一些侥幸没被机枪打中的马拖着已经死去的主人冲到了围墙根下,围墙后的护厂队员甚至能够看到那些拖在马后的死人,被拖出的肠子之类。

三辆装甲汽车、三辆搭枪卡,分成了两路,分别追击已经向左右逃去的马匪,虽然马匪已经逃散了有一会。这一次司马自己亲自指挥着装甲汽车追了过去,虽然车上显得很颠簸,但是司马感觉从来没有像现在舒服过。在这草原上,四条脚马怎么可能跑得过四个轮子的汽车,很快装甲汽车便追上了逃开的马匪。

“铛、铛、铛”已经逃开的马匪见到身后六个轮子的车追了上来,连忙回头冲着装甲汽车开枪,子弹打要装甲汽车的钢板上铛铛的做响。

“你们插到左边去,夹着打,别让他们跑了。”示意自己的座车慢下来后,司马大声对超过自己的另一辆装甲汽车里的人大声喊到,同时挥着胳膊作着动作示意着,想彻底打痛这些马匪,就不能放过他们,从两边夹个打,这样他们根本没有逃散的机会。

“注意一点,朝着马队前头打点射。”  “哒……哒……哒……”按着司马指挥,机枪手瞄准马队的前方,手指在扳机上连续扣了两下,两个短促地点射从他手中的枪管里射出去。数道致命的弹道,飞向正在逃跑的马匪。当三辆车分别从左右夹住逃跑的马匪后,司马从射击孔里朝外面看过去,司马被这种从两侧扫射的效果给惊呆了。三架机枪从两侧射击的效果,远比在哨台上用机枪扫射的效果更好,甚至在这种颠簸的车上扫射的效果也比在哨台上要好上许多。司马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得机枪扫射的效果好了许多,但是看到逃跑的马匪被三架机枪从侧后打的是人仰马翻,只是不停的催促着机枪手打准一些。

第七十章 兄弟

“操你大爷!草上飘。”被捆个结实的一线红怒气冲天的看着骑在马上的草上飘,大声的骂着,原来看到那要命的装甲汽车追过来以后。一线红就带着百十多号心腹从大队中逃了出去,谁曾想半路上竟然碰到了草上飘。一场血战下来,顺子伤了,疤六替自己挡了枪,自己也被草上飘绑了。

这一次一线红是把自己的家底全搁下了,如果说搁在厂子里外头,一线红没有冤言,吃掉脑袋的饭,自然就有掉脑袋的那一天。可是被自己的同行从背后捅了一刀,一线红却觉得憋屈,虽说这行当里头背后下刀的事常见,但是这帮着外人打同行的却他娘的头一份。

“一线红,出来吃这……口饭,你他娘就要知道有这么一天,放心你爷爷我不会让你就这么上路,保管让你吃个饱。”草上飘看着眼前满脸怒容的一线红,低声说到,因为肩膀上中了一枪,说话显然有些不力索。

“大哥!别恼了,早都该想到,这他娘是这那毒蝎子算计好的,他们下好了套,就等着咱们往里头跳那。”安顺子对怒气冲天的一线红说到,因为从马上摔了下来,安顺子的腿被摔断,所以只能躺靠在死马上。

“顺子!大爷看你是条汉子,你讨个饶,跟着大爷干也是一个样。”明飞看躺靠在死马身上的安顺子说到,这安顺子虽然是一线红的手下,可是也算是条汉子,从来没杀过老幼和娘们。

“谢过四爷的好,四爷的情份顺子在这领了。还望大爷看在往子的情份上,今个送我和大哥两一起上路,下辈子顺子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大爷今个的情意”躺靠在死马身上的安顺子想都没想都回了明飞的好意。

“老二!你……”一线红听到顺子的话后,看着躺在马上断了脚的安顺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是个好,老六为自己挡了枪,老二现在要和自己一起上路。

“大哥!一世人两兄弟,咱们把兄弟六个,拜把子的时候早都许下了,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现在老三老四老五老六都在下面等着咱们,等到地府,咱们他娘的一掀了阎老王的案子。”没人能看清满面血污、泥浆的安顺子在这话时的表情。

“好!顺子,你们兄弟情深,也别怪我了。来人,给红爷把身上的绳松开。把酒拿来,送红爷、安二爷上路。”原本想留下安顺子的草上飘一线红和顺子两人这么说,忍不住拍起手叫起了好来。强着肩膀上的疼痛,接过喽啰送来的酒袋,甩手扔了过去。

“如此我一线红在这谢过您了,您放心一线红到了地府也是个头把子,我先到那打个号,顺便给你留着位,这世没争过你,等到了到地府咱们再接着算这笔账。”一线红一把接过酒来冲着草上飘说到,既然败了再嚷也没得用,与其留给别人看笑话,到不如堂堂正正做个汉子,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怕他个鸟。

“顺子,哥哥和能你一起走是哥哥我上辈子烧了高香,拜对了菩萨。来咱哥两喝上一口断头酒。”一线红一手拖着安顺子,一手担着手里的酒袋说话,话音一落一线红便提着酒袋 “咕噜、咕噜”的连上了几大口烈酒。

“大哥……”安顺子挣扎站起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是,只是接过酒袋喝了起来。

“谢过大爷了,待会还望大爷干活麻利点。莫堕了你草上飘当年的名号。”安顺子冲着草上飘双手抱拳说到,口外人的大都知道草上飘当年可是靠着一手快刀,打下现下的这些基业。

“若你是个爷们,看得起红爷我,就给我把刀,我们兄弟也犯不着污了你的手,我们自己了结算了。”虽说已经败了,但是一线红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命交给别人了结,若是有得选一线红宁可自己了结。

“给!接好了”骑在马上的草上飘一打手,把挂在马鞍旁边的刀隔空送了过去,这点胆量草上飘要是没有,估计也不用在这口外混了。

“红爷我谢了,顺子你先走一步,哥哥随后到。”一线红冲着安顺子双手抱拳打个鞠说到。

“大哥,只管动手,待会小弟先走一步,替大哥探个路,打个哨……”刀起刀落只是瞬间,没等安顺子话没说完,一线红便侧刀从正面,一刀生把安顺子的头给抹了下来。

“兄弟!哥哥来了!”

“没想你司马小子有两套啊!爷们来晚了一些,连口汤水都没给爷们留下来。”草上飘看着眼前满地死尸笑着说到,同是开始第一次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过去自已认准了的,从关里的大城市来这捞钱的雏儿。在今天之前草上飘怎么也没有想到,纵横口外数年的一线红,竟然就这么完了,自己还没赶到,一线红就丢了大半的人马,只留下这满地的死人、死马。若不是自己半道拦下了一线红,取了他的脑袋过来,自己他娘的可就真得成了来这收尸的了。

“大当家的笑话了!全靠兄弟们拼命,才算守下这厂子,还要谢大当家的援手之谊。”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草上飘既然来了,司马当然不能再说什么难听的话,经此一事之后,司马算是认清了所谓的口外马上好汉是什么,自己一直以来所担心的马匪只不过是一群纸糊的老虎罢了,至少在机枪面前是如此。

“呵呵!不要在我面前打混,你小子那几架机关枪不错,怎么着,给我弄几架玩玩,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从安顺子口中知道一线红是就是败在那几架机关枪下之后,对那机关枪草上飘可是开始有些心痒痒了。

“呵呵!大当家说笑了,就是一些看家护院家什罢了,想来大当家这见惯了世面的人,定不会看上这些东西。”司马看了看眼前这个自己来到这里见识的第一个马匪,这会的的草上飘虽说嘴上说的轻松,可是司马从他有些发白的脸色,还有额头上冒的虚汗,断定这草上飘十有八九是受了伤。

“你小子大可放心,哥哥只是想学着你小子那样弄一架机枪看个家护个院,好处自然不会亏了你。你看这件东西如何。”草上飘提起原本放在脚下的一个盒子,放到桌子上打开盒盖,双眼看着司马说到。

“啊……这是?”虽说已经是亲手杀过人,见过血,可是这冷不丁的看到装着个血糊糊的人头的盒子,司马还是免得吓了一跳。 “这个头是一线红的头,哥哥我来的时候顺道把他给砍了,想来这份大礼从兄弟这换架机枪玩玩,应该差不多了。”草上飘很满意司马的被惊吓住的表现,虽说见过血,可还是改不了那关里大城市来的雏的本性。

“既然如此,司马先谢过大当家了,这一线红在厂子外头留下了几十来头马,还有两百多支枪,司马就在这借花献佛了,还请大当家不要推迟。”打扫战场时,护厂队从阵前拾到了几十头没受伤的好马,还有两百多支各式长短枪,从单打响到镜面匣子。留着这些新老式长短枪对护厂队来说显然没有任何意义,与其自己放在仓库里堆灰,到不如现在送给这草上飘当做人情的划算。

“呵呵!那就先谢过司马少爷了,至于机枪之事就全当我草上飘没提过,还请司马少爷莫要见怪啊。”见眼前这司马少爷这么行事,一上来就把缴了的一线的枪送过来。草上飘倒不好说其它了,只得断了对机枪的想头。

“呵呵!还请大当家见谅。”看到草上飘断了对机枪的想法,司马才算放下心来,毕竟眼下这十二架机枪可是自己的看家法宝,自己现在都不够用,送人?别扯了。

“嗯!”正想说话的草上飘这时只觉得自己的肩膀感觉越来越重起来,鼻间忍不住哼了一声。 “大当家没事吧!”司马听到这声轻轻的呻吟声后,连忙问到。看来这草上飘的确是受伤了,司马心下说到。

“不打紧,就是娘的肩膀上让一线红给打了一枪,不打紧。”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草上飘也发现自己今天和过去不大一样,现在伤口还是火辣辣的,而脑子也感觉有些迷糊,甚头也越来越感觉有些重。

“今个就不打扰了,以后有机会你我兄弟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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