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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神相(镔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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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死去的800多冤魂,更有数千人被流放、充军,其中不少被折磨致死。“灭十族”是永乐皇帝朱棣的创举,人们在惋惜方孝孺迂腐愚忠的同时,更应谴责朱棣的残暴。不过人家毕竟是皇帝,谁敢鸟啊。

眼前,柳文扬傻呆呆地看着这位未来被灭族出名的牛人,心说,我是救他不救?!

如果救了他,他或许能够躲过一劫,可是救了他,就少了他千古愚忠的美名……

最后,柳文扬还是一咬牙,忍不住大声道:“拿刀来!”

“啊?!”所有人吓了一跳。

方老头更是差点从椅子上窜起来,啥意思,难道拿刀要杀我?!

春十三娘也是一呆,这个柳文扬是不是疯了?竟然敢在方大儒面前动刀子?!

一时间,整个气氛十分的紧张。

眼见如此,柳文扬知道大家伙误会了,就躬身作揖道:“老先生休要误会,我观你额头有犟筋一条,日后可能会引发偌大的灾祸,因此我准备用刀儿帮你将它挑去,以便助你改命,躲过一难!所以你大可不必惊慌!”

柳文扬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婉转了,也够好心肠了,换成是其他人,人家谁管你死活,只需要多说几句恭维的话,收钱走人就是,也就自己,拿人钱财余人消灾,道德品质太高尚了!

“什么,挑筋?!”方孝孺和春十三娘都不由一惊,面面相觑。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柳文扬。

看得柳文扬怪怪的,啥意思?(未完待续。。)

第97章。好心没好报

柳文扬眼看两人看着自己,知道他们误会了,毕竟“挑筋”这一说法太残酷了,于是就笑着解释道:“只是用刀子稍微将老先生额头上的那条青筋挑破一点点,出点血而已,不会伤身体的!”

听完柳文扬这样的解释,春十三娘冷笑道:“大胆狂徒,你可知眼前这位是何人,竟然敢说出此话来!”

方孝孺也是冷眼看着柳文扬,貌似觉得他不怀好意。

柳文扬没想到自己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忍不住笑道:“他是谁?不就是方孝孺嘛!”言语间没有丝毫的恭敬和畏惧。

“啊?!”春十三娘和方孝孺本人都愣住了。

然后春十三娘急忙解释道,“我绝没有透露半点方教授您的消息!”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方孝孺奇道。

“这个……”春十三娘也不知道啊,这个小滑头是怎么知道对方身份的。

柳文扬一句话把对方给震住,继续说道:“本来我拿了钱财,想要为老先生消灾,不过看起来老先生你是不领情了,那么我只能赠你一句话,日后或许有用。宁折不弯腰,是好,但是祸及家人,那就是愚了!”说完闭口不言,什么都不说了。

“你说什么?”方孝孺没想到柳文扬敢如此出言放肆,什么祸及家人,这不是在诅咒我家中有难吗。

春十三娘的心隐隐作痛啊,本来是想拉了柳文扬来让方老先生高兴的,以便日后他能够在皇太孙面前为自己美言两句。可是没有想到……她真不知道柳文扬是哪根筋出现了问题。你还帮别人挑筋。我看先把你自己的挑了再说!

“咳咳,对不起,方教授,这小子胡言乱语,你不要当真!”春十三娘忙解释道。

“什么不当真!我读圣贤书,可以说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君主皇孙。今日却被这无知小儿咒我祸事在身,何意?!”

方孝孺越说越觉得气愤,就开始喋喋不休,子曰子云地说了一大串,其中大部分柳文扬没听懂说的是啥,只是知道老头很气恼,后果貌似很严重。

于是柳文扬也不再藏着掖着了,骤然起身道:“老先生诧异!自顾观相看的就是未来,预测的也是未来,信不信由你自己。我算得准不准,则要看日后如何……现在先生只因为我语出惊人。而咒骂与我,可是君子所为?与一观相之人争辩是非,又岂是大儒所为?既然你认为我算的不准,我大可退还你酬金,两人一拍两散则可,又何必在这里婆娘般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柳文扬这番话以出口,直接让方孝孺哑巴了。不管是在家里面,还是朝堂上,他向来秉承君子风范,何曾被人讥笑像个婆娘?!岂有此理!大大地岂有此理!方孝孺快要暴怒了,可是马上他有想到,如果自己暴起,指不定就中了这小滑头的圈套,被他讥笑不讲究身份。是啊,他可以尊卑不分,自己又何必和这种小人一般见识,要保持大家风范,保持大儒风度,天杀的,差点就上了这小子的当。

春十三娘呆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才好,眼看柳文扬把方老先生气得不轻,她想把柳文扬杀了的心思都有。可是马上,就见方孝孺深吸一口气,笑了说道:“好了,老夫不与你这种俗人一般见识!你且去吧!”原本硝烟弥漫的他,竟然变得风轻云淡。

柳文扬也不客气,既然这样,那么在下就先告退了,心中则骂了一句,好心没好报!

说完,柳文扬也不看旁边的春十三娘一眼,径直离开。

春十三娘尴尬啊,好不容易等到柳文扬出去,她这才对方孝孺说道:“老教授原谅,都是本千户的错,千不该万不该把这个嘴巴臭的家伙带过来!”

方孝孺重新坐回椅子上,捋着胡子,然后恢复之前从容脸上无波的神情说道:“好了,刚才之事休要再提,你也回去吧!”

被逐客了,春十三娘心中隐隐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恭敬地退下。

“慢着!”身后方孝孺忽然说,“我问你,你真的没有把我的底细告知那个柳文扬?”

“绝对没有!”春十三娘笃定地说。

方孝孺看着她,貌似不像作伪,点点头,“那好吧,你下去吧!”

春十三娘这才躬身告退。

方孝孺见所有人都走了以后,忍不住命人找来铜镜,然后他对着镜子左顾右盼,“臭小子说我额头有青筋要挑,我看他有毛病才对!”

……

离开了那家庭院,重新回到自己的观相阁,柳文扬原本以为春十三娘会没完没了找自己晦气,可是那边却没有丝毫动静。这不仅让柳文扬有些诧异,这娘们啥意思,准备玩暗战?!

柳文扬哪里知道,此事的春十三娘一心一意地想着该如何补救,又哪里会有时间找他的麻烦。

柳文扬这边算是彻底白担心了一场,看着天色渐渐黑去,整个鄱阳城内外已经开始了元宵佳节的各种活动。站在观相阁,一能看到大老远的烟花升空,偶尔鞭炮声声,端的是热闹非凡。

柳文扬心中有事,身体又不太好,哪里会有心思出去游玩。那春梅秋菊已经不止一趟过来,却都被柳文扬给推拒了。

等到天色真的黑了下来,那小童明月可就坐不住了,眼见自家少爷在屋中读书,自己只能伸长脖子看看外面的烟火。

他这么走来走去,跑来跑去,搞得原本想要静下心来看书的柳文扬也有些烦躁了,忍不住说道:“你想去,尽管去,不要再跑来跑去了!”

明月就马上表明忠心道:“少爷不出去,明月也是不出去的!没关系,我在这里一样可以看到烟火,只是可惜了那些灯谜,听说是有彩头的!”

柳文扬见他如此着迷,只好叹口气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既然想去,那么我们就出去走走吧!”

“啊,是真的吗?少爷我太高兴了!”小童明月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鄱阳城元宵节的灯市名闻四海。只为这里四通八达,又是水陆码头的中心,每逢灯节各处都搭着绣棚,架着整山,看灯的红男绿女盛极—时。

灯节当晚,各处的糊着绢灯,挂着灯谜,那些自诩风流才子的公子爷们,自是手摇折扇,对着那些灯谜猜东猜西。

只见在一家尤公馆门前粘着一首艳词道:

记当初,剔银灯重把眉儿扫,那其间似漆投胶。

可怜自落烟花套,这磨折多应奴命招,全躯恐难保。

香肌越消耗,看看捱过今年,捱不过明年了。

寄语儿曹,好把芳魄纸上描。

请打一物,即以打中之物为赠。

尤公馆门前的灯谜不止这一条,但是这一条灯谜的吸引力比其他的灯谜胜过百倍。春灯光中,大家都注射着这条灯谜,目不旁瞬。其中有入高喊道:“我猜的是贵公馆中的尤大小姐,对不对呢?如其猜中了,快唤尤大小姐出来做赠品。”众人听了拍掌大笑。

猜谜的人是个穷秀才,三旬年纪还没有娶得娘子。平日痴心妄想,可有彩楼上的千金小姐把彩球抛中了他,那才可以享尽人间艳福。他挤入人丛里看灯谜,偏偏赏识了这一条。以为其中语意是个怀春女子口吻,料想这谜底定是猜着一个女人,猜中了定有美貌佳人跟着他走。

他瞧见公馆的门条是“尤公馆”三字,他便狂呼道:“我猜的便是贵公馆里的尤大小姐,快叫尤大小姐跟我回去成亲!”喊的时候睡沫四溅极态横生,博得人人拍掌大笑。

笑声完毕,里面的谜主人冷冷的说道:“先生错了,这里面只有尤大少爷,没有尤大小姐。况且谜条上写的是请打一物,没有说请打—人。”

穷秀才强辩道:“盈天下皆物也,无论男女也都是,怎说不是物呢?”

谜主人道:“那么你猜女人便是了。怎说是尤大小姐呢?”

穷秀才道;“美貌女人,唤做尤物。所以我猜这一物便是尤大小姐。”

这几句话又引动着许多人拍手大笑,都说:“想入非非,想入非非。”

柳文扬听完那词儿,觉得好笑,就在小童明月耳边轻言几句,于是明月便在“想入非非”声中挤入人丛喊道:“我来猜啊!我来猜啊!”

猜谜的都是方巾飘飘的儒生,忽的挤入了一个罗帽直身打扮的书童,大众都吆喝道:“滚滚滚!你是乌鸦,怎么挤入了凤凰窝?”

明月不去睬他,高喊道:“谜主人,这条谜儿请打一物,即以猜中之物为赠,不是墨么?”

谜主人很起劲的答道:“是墨,是墨!你的心思很好啊!”便揭下谜条,取出一绽四两重的精制名墨授给明月。

那个猜尤物的穷秀才讨取了这纸谜条,又细细的研究了一下,便道:“不错不错,句句都是说墨,并不是说人。哎呀,我猜错了。”

一时间,众人再次大笑起来。(未完待续。。)

第98章。元宵一夜鱼龙舞

柳文扬见众人取笑那个穷秀才,觉得无趣,就沿着热闹的道路朝前面继续走去,但见前面不远处大街上,一对男女正在自己门户前争吵,引得无数闲人驻足观看。

那女的在大街上呜呜的哭,男的劝道:“算了罢,今天是元宵节,我又做完生意回来,待要和你吃一桌合家欢。怎么饭也没有酒也没有,左一把鼻涕右一把眼泪?难道鼻涕、眼泪可以当做接风筵席不成?”

女的且哭且骂道:“你这千刀剐万刀割的,今年出门到镇江,足足十来个月,只寄得三两四钱的家用,老娘写信向你要钱,你的回信总是一味唐塞,说什么远道寄银不便,待到元宵回来一并面交。现在你回来了,钱在那里呢?拢总只有一副被褥,一个衣包,打开看时,两身千补百衲的短衫裤,一身七穿八洞的棉袄棉裤,三钱光景的碎银,四百十六文制钱,其他一些也没有。问你可有什么家用带回?你说只有此数,天杀的啊!巴巴的望你回来,竹篮子提水落了一个空。这几个老钱,养一只猫儿都养不活,你有什么面皮回来吃合家欢啊!”

男的道:“狗剩,你见了爹爹也不叫一声,和你一年不见了,你又长了许多。快快过来,替你爹爹搥一下背,你爹爹又要香香你的面孔。”

女的喝道:“狗剩,休要理他,不许替他捶背,也不许给他香面孔!有钱是你的爹,没钱只是一只老王八。”

男的道:“你不许我吃合家欢,又不许儿子亲近我。徒自在这大街上吵闹多丢人。不如进了屋里去再说!”

女的横道:“进什么屋子?没钱你今天就休想跨进门口一步!”

男的叹道:“这也不能。那也不能,活在世上也乏味了,给我一把刀,待我自刎了罢。”

女的道:“你休吓我,你要自刎你自去取刀。”男的道:“刀上死不成,待我绳上死了罢。”

女的道:“你要死你自去寻绳。”

男的道:“待我解下一条裤带罢。裤带在这里,托你替我穿在梁上,挽一个圈儿。”

女的道:“挽个圈儿倒不妨。但是你自要觅死,怨不得我。”

男的道:“谁来怨你?这条裤带付与你罢。”

女的道:“取来……”

周围其他人则指指点点,都在说女人心狠。

柳文扬听到这里,乱摇着头儿,暗想道:“这妇人太狠心了,如果那丈夫真的上吊,岂不晦气。”

才想到这里,忽听得女的失声惊呼:“这一串都是金戒……”

“指”字没有说出,已被男的喝止了,连连埋怨道:“这里是大街。休得大声呼叫!”女的急忙拉了男人进屋。

周围人看得目瞪口呆。

进了屋,那女的低声问道:“怎么裤带上面系这一串好东西?”

男的道:“财不露白。远道归来只得用这方法,使歹人不疑我囊橐扩盈。”

女的道:“哥哥,方才和你开开顽笑,并不当真。哥哥,我立马给你做饭,好好吃一顿合家欢!”

那孩子也是很欢喜的喊道:“爹爹,你香了我的面孔以后才教我捶你的背呢,还是捶你的背后才来香我的面孔呢?”

外面站立的柳文扬不禁莞尔,大明这世道还是有趣啊,男女百姓的生活更是多姿多彩。

他这边莞尔,那边小童明月忽然大叫道:“快看,少爷,有花灯!”

花灯不是到处都有,有什么好奇怪的。

柳文扬诧异间,朝前看去,却是一群人在河流中放花灯。

此刻,那河流中到处是漂流着的荷花灯,莲花灯,相比之下,竟然还有人在祈福放孔明灯,那些孔明灯摇摇摆摆升空,犹如繁星点点。

其中,有一只还未放的孔明灯,竟然有小牛犊般大小,这不仅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也让柳文扬来了兴趣,于是就带着小童明月走过去细看。

只见那大的孔明灯前,站着两人,一个是白发苍苍的老婆子,一个是年轻后生。

那年轻后生柳文扬却是认识,乃不久前自己帮助过的灯笼匠王小二。

只听那老婆子高声唤道:“小二,为娘的年纪已迈,不能拜神了,你替我多磕几个头儿,在孔明灯前虔心祝颂。”

小二答道:“儿子理会得……”

王小二的老娘道:“你怎样祝颂的?”王小二道:“儿子祝诵三件事:一愿娘的身体渐渐强健;二愿上次遇见的柳恩公年年如意;三愿儿子的灯笼匠生活天天不绝。”

老娘道:“祝诵的三件事果然不错。但是前后弄颠倒了。”

王小二道:“依着娘的意思该怎样祝?”

老娘道:“你说一愿柳家恩公年年如意;二愿自己生活天天不绝;三愿老娘身体渐渐强健。”

王小二道:“为什么要把娘的身体放在最后的一愿?”

老娘道:“你没有恩公相救,怎能安安稳稳的度过年关?祝颂恩公该是第一愿。你单仗着人家相救,是—世没出息的,还是自己奋力,巴望到了来年生意兴隆,不要在家中坐食,该是第二愿。娘的年往大了,活在世上徒然耗费些饭食,有什么用?恨不得早早闭目。但是你在手头拮据的时候老娘便死,又怕你担当不起。所以但愿目前身子健旺,待到你的手头活动了,那时闭目才不会累你吃苦,该是第三愿。”

王小二道:“娘的年纪虽老,但是儿子没有孝敬过你一天,捱饥受饿,只是累你吃苦。儿子第一巴望的便是老娘身子健全,儿子总是报过你十年八年的恩,才不枉你老娘把我抚养成人。所以儿子祝告神明,把这桩事当做第一愿。既是老娘这么说,便依了老娘的吩咐,第一愿柳家恩公年年如意;第二愿娘的身体岁岁平安;第三愿儿的生活天天不绝。”说罢,接着“扑通”“扑通”的磕着响头。

磕完头后,那老娘道:“好了,该放灯了!”

王小二就起身将那大的孔明灯点燃。

柳文扬这才发现这孔明灯与其它的不一样,除了一些普通的祈福话语外,竟然还写有自己的牌位,两边写着字“大恩人,柳相公在上,原神明保佑,普萨赐福……”

把牛犊般大的孔明灯在热气的作用下冉冉升起,引得无数人围观。

就在柳文扬感叹这对母子懂得感恩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说道:“啊,竟然是你,柳文扬?!”

柳文扬但觉这声音异常的熟悉,不禁扭头看去,只见自己不远处正站立着一个身穿绿色小袄的俏美丫鬟,鹅蛋脸,杏眼柳眉,却不是桃花镇差点和自己有一腿的大丫鬟春杏?!

咦,她怎么会在这里?

柳文扬诧异了。

不过让柳文扬更加诧异的却在后面,只见那丫鬟春杏的身边竟然站着更加艳丽无比的金姨娘。

金姨娘见柳文扬眼睛朝自己望来,不由自主地脸皮子一热,但觉两人这副模样犹如情人重逢,心中说不出的欢喜,可是面子上却不能表露出来。

柳文扬见到熟人,尤其是对自己有感觉的金姨娘也觉得心中一热,他毕竟是男人家,就主动开口道:“姨娘,你怎么来县城了?”

金姨娘听他唤的温柔,忍不住“噗哧”一笑道:“这县城又不是你家,你能来的,我为什么不能来的?”

柳文扬微微一笑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没想到我们竟然会在这里相遇。”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本来我准备带了春杏去参加赛诗大会的,却不料见到了你!”金姨娘笑道。

赛诗大会?柳文扬一怔,这才想起今晚元宵节的重头戏好像就是这什么劳子赛诗大会。

“不如这样吧,你陪我一起去,我们一边走一边详谈?”金姨娘眼神中露出一丝祈求。

柳文扬:“这个……”

他原本打算就此回家的,可是现在………

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99章。有女怀情

不管如何,金姨娘大老远从桃花镇来到这鄱阳县城,柳文扬怎么也要做好“地主之谊”,虽然他也才来这里不过几天。

因此当金姨娘要求他跟随着一起去什么赛诗大会的时候,柳文扬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

金银娘貌似对赛诗大会的地方很熟悉,就带着柳文扬一路走去。

由于时间还早,也不着急,两人就一路说说笑笑。小童明月也是继续急头急脑看周围的元宵景致。唯有那大丫鬟春杏心事重重。

春杏为何会这样?还不是因为柳文扬这个薄情薄义的俏郎君。

话说春杏对柳文扬那早已情思相连,当初柳文扬离开桃花镇来到这鄱阳城时,她就恨不得化作云朵跟随过来。

只可惜,这时候做主母的有无上的权力,主母不把她指配给人,她只好一辈子的独宿孤眠。她假凤虚凰早经人事,因此比起一般的丫鬟来在生理上的要求来得迫切一些。

从来说的好,“女子多感”,惟其女子多感,所以到了情窦萌芽,思春无处的时候,自然界的形形色色都可以引起女子的感情。但看会得做诗的闺秀都把这感情寄托在诗章里面。见了黄莺作对,要吟一首诗;见了紫燕成双,也要吟一首诗。其实黄莺、紫燕和她有什么相关?不过借此兴感,写几句“人不如鸟”的供状罢了。

春杏作为金姨娘家的大丫鬟,粗略识字,但会感触。不会做诗。她的感触没有寄托之处。只放在肚肠里盘旋。她偶然听着猫在屋上叫春。见着鸡在场上踏雄,这都不和她相干的,但是她自己也不能做主,往往揣摹着猫的叫春,鸡的踏雄,累着她在床翻来覆去,好几夜不得安睡。

她可以算得富于情感的了。有一夜临睡时,她床前点的一盏灯忽然爆出并蒂灯花。为这分上,她已有半夜不曾入睡,只想着柳文扬那俏郎君的模样。

前几天起身,替金姨娘送面水,忽的裙带自松,落篷也似的褪了下来,惹那小丫头桂芳取笑道:“春杏姐姐,裙带自解,早晚要吃你的喜酒了。”

春杏假意儿板着面皮,骂一句:“小鬼丫头。嚼你的蛆!”其实他的心头有无上的快活,暗暗的说道:“依你的金口才是好咧!”却不料这才几天。自己竟然就来到了这鄱阳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柳文扬。

春杏见了柳文扬这般唇红齿白,体态翩翩,便回想到昔日两人**缠绵的光景,心中更是默默地揣摹着,“这并蒂灯花初爆,裙带自动解开,敢是应在柳公子这冤家身上。”转念一想:又暗暗的自己埋怨着自己:“不该起这非分的念头,人家现在身份特殊,不是一般人儿,不仅家中多财多金,本人又风流俊俏才华横溢,好像……好像连主母金姨娘也对他颇有好感,搞不好两人之间早已有了情愫牵连,自己一个丫鬟又哪能讨得好处!唉,只是自叹命苦啊!”

春杏这边哀叹不已,柳文扬这时却不再和金姨娘说说笑笑,因为他被路旁一个算命的摊子吸引了。

只见那算命摊异常的大,周围人也异常的多,一个幌子迎风飘展,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铁算盘”!

“你可是认识这位相师?”金姨娘见柳文扬发愣,就问道。

柳文扬点点头。

“那我们不如过去看看。”金姨娘说。

“可是赛诗大会……”

“没关系,时间还早。”金姨娘说。

柳文扬但觉她变得异常体贴温柔,看起来这女人只要一坠入情海,就都会变的温柔多情。

柳文扬挤进人群,但见里面端坐的果然就是自己见到过的那个“铁算盘”裘二先生。

作为鄱阳城两大神算之一,裘二先生的生意很是兴隆,但见摊前就围了好多人。有问财喜的、有问功名前程的、有问凶吉祸福的……

就在柳文扬打量摊前的时候,这时,来了个锦衣绣袍的年轻人,面如冠玉,气质高雅,身边跟了个随从,老远就听到人堆里有人夸裘二先生的卦卜得准……

一见来了个有身份的人,有人就让出一条道说:“这位爷是来卜卦的吧?裘神算卜的卦可准呢!”

裘二先生见挤进来了两个不一般的主儿,黑瘦如铁的脸上就挤出职业笑容,心说大财来了,于是就对主子模样的锦衣公子说:“客官尊姓大名?如果要卜卦的话,是问祸福,还是问财喜?”

主子模样的年轻人并不急着答话,而是先打量了一下裘神算,见这个算命先生虽然长得黑瘦,但双眼很有神采。从他黑黑的脸皮上不难看出是个久闯江湖的人,而且还可以从他的气质、谈吐上判断出是个见多识广的人。

于是这个锦衣年轻人就想了想,微笑说:“先生,我叫白之一,一个生意人。我不想卜卦,只想请你测字。既然你被人誉为神算,我写个字,你若能从字面上测出我的凶吉,能让我相信,又能给我指点迷津,我会重重谢你。”

“那就请客官出字吧!”

白之一在纸上写了个“友”字。裘二先生看了一会说:“友字去掉西北角上的丫叉是个‘反’字。看来,客官家里有些不顺心的事,麻烦来自西北方,一定是你的手下在那里预谋造反,他们可能看上了你的家当。恕我直言,你要当心啊!”

白之一听了暗吃一惊,但脸上并没表露出来,只是笑了笑说:“先生说笑了,我一个小本生意人能有什么家当?”说到这里,白之一犹豫了一下,又写了个“有”字,与前一个字同音。心想再听听这位自称“神算子”的家伙又有何说法。

谁知。裘二先生看了这个“有”字好久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叹息。在白之一的再三催促下,他才神秘而又小声地说:“客官,这个字的上部是‘大’字缺一捺,下部是‘明’字少了一‘日’。意思是我们原本太平盛世的大明江山恐有变数,北方那些蒙古鞑子毕竟还没灭掉不是吗?哎!客官,你说你是个小生意人,可从你刚才的表情上看不像啊!你应当是个做大买卖的人。不然,这会儿你脸上为啥这样难看?一定是在为家产担忧吧!我说得对吗?”

“这……”白之一又吃了一惊。说,“不瞒先生,生意做得是有点大,可假若北方有了乱子,就如你所说的那样,我将在生意场上损失惨重,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我说哩,”裘二先生只是笑了笑,“一个小生意人哪会像你这样丢魂失魄的?”

裘二先生的话说得白之一好尴尬,这会他没多想。提起笔来又写了一个字。这次写的是个“酉”字,与前两个字又同音。

呀!这个“酉”字竟把裘二先生惊得一下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他盯着白之一愣愣地看了好一会才说:“客官,这个字好凶险!我可不敢说了……”

“说,说吧,”白之一的心狂跳起来,站在他身边的随从也给吓白了脸。但白之一还是装着镇定的样子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凶在哪里?险在何方?不知道凶险又怎能想法逢凶化吉?”

“客官既然雅量,那恕我直言了。”裘二先生这才犹犹豫豫地说:“这‘酉’字在‘尊’字的中间,是‘尊’字没有了头和脚,而‘尊’字又是用来表示人的等级的。自古尊者为上,卑者在下。客官家里富有,是个尊者。”说到这里,裘二先生又伸出指头来口里喃喃地掐算了一会说:“客官,未来你家里当有血光之灾!弄不好你会有被砍头剁脚的危险!望客官慎之、慎之……”

白之一一连测了三个字,三个字被裘二先生说得从吃惊到心慌、从心慌到背上冒汗……

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道:“这些字虽然拆解的不错,不过说得还不够仔细!”

那裘二先生眼看自己三言两语已经把这个锦衣青年说得直冒冷汗,就等他打赏银钱,然后找自己寻找化解方法,自己到时再趁机大捞一笔,可谁料到半路会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样貌斯文的后生,貌似在哪里见过。

“哈哈,这位公子刚才说什么?我拆字不够详尽么?那么说来,相比你也懂得一二了?”铁算盘裘二先生冷笑着,一副超级不爽模样。

这冒然站出来的后生正是柳文扬。

此时他也不客气,直接对那铁算盘抱拳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并非故意和先生你过不去!”说完这些,柳文扬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旁边那锦衣公子。

那人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变故,愈发好奇起来,见柳文扬看向自己,就很矜持地点头笑笑,意思很明显,想要知道下文。

裘二先生是什么人,眼看这俩家伙“眉来眼去”,搞不好自己这笔生意就砸了锅,于是就冲乐意冷笑两声:“既然这样,裘某人愿听高见!”

旁边人也嚷嚷道:“是啊,你说人家拆的不准,那你就来拆拆看。”

柳文扬听完此话,很是深沉地朝旁边锦衣公子一笑,问道:“不置可否?”

那锦衣公子没想到柳文扬会询问自己的意见,笑了笑说道:“有何不可,这位仁兄你尽管说来!”

柳文扬这才一甩袖子,笑道:“那么我就献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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