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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霸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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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只怕不好吧?”吕谦一惊。
  “大人放心,做的干净些,事后推到山贼身上即可,反正新野山贼泛滥谁人不知,再说能被放置此地也多是不被州牧大人融洽,死了估计州牧开心还来不及呢,不会有多少问题的。”
  见吕谦还在犹豫,薛义又道:“大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吕谦思考半天,抬头看向薛义,似是下定了决心:“薛义,若真要如此,你可要处理妥当,否则,别说你这县尉的官职,只怕你我二人的性命亦是难保。”
  “属下明白。”薛义拱手道。
  五天后,周仓廖化带五百人马入新野城,另有五百暗中驻扎与城外一山谷中。吕谦和薛义好一阵忙碌安排妥当。
  刘咏与徐庶慢慢悠悠在十天后终于来到新野,周仓、廖化、钟昭各来汇报,刘咏听闻后冷笑道:“待我去见见这县丞吕谦,若这吕谦不识时务,即刻废除。”
  当刘咏带着徐庶周仓和钟昭进入县丞府中时,吕谦、薛义两人正于府中后阁喝酒,旁边还各有一名艳妆女子陪伴。刘咏喝止了仆役禀报,自己大人直入后阁,两人吓了一跳。
  “大胆,竟敢擅闯县丞府,尔等可知罪?”吕谦怒目而视,对着刘咏等人大喝。薛义躲在一旁却未说话,只是眼珠子乱转不已。
  “白日开府时间,县丞与县尉两位大人不在堂上公干,竟然躲在后阁吃花酒,若是在下给州牧大人哪里说上几句,不知大人还有这等威风么?刘咏冷冷的说道。
  “你……”吕谦气的浑身颤抖。
  薛义看了一眼周仓,使个眼色让身边两人女子赶快退走,上前参拜道:“这位是帐下督刘大人吧,别误会,只是府前无事,实属无聊,才在此小酌几杯。大人前来也不着人通报一声,在下好做迎接啊。不知大人驾到,未曾远迎,失礼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这薛义看着是个莽夫,没想到还是个心机颇深的人,刘咏细看了一眼记在心里。那吕谦听到薛义的话也对自己刚刚的做法后悔不已,但他不愧是人老成精,满上变脸道:“原来是刘大人,方才小人当是山贼闯入府中作乱,一时紧张,口不择言,大人您千万别计较。在下定当赔礼。马上安排酒席今晚为大人接风。”
  一个眼色,旁边一个仆役匆匆去了。
  刘咏并不想刚来还未立足就动手整治,也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在下此来只是为了交割之事,还请县丞大人尽快将荆州送来的新招兵勇交付我手,调配来的粮草、军器、马匹等一并交付,若是耽误了剿贼大事,别怪在下禀明州牧大人治罪。”
  “当然,三天之内一并交付。”吕谦讪笑。
  正在这时,两名仆役抬来一个箱子,放在地上。
  “刘大人,小小礼物,不成敬意,以此赔偿方才不敬,请收下。”吕谦说罢,那薛义上前打开了箱子,众人眼前一亮。
  那是一箱子……金。当然,刘咏知道,如今还没有黄金,这些叫做铜才合适。看着满满的一箱铜,估计应当有白金了,这可是相当大的一笔巨款,竟然这么送礼,刘咏感叹,这家伙还真有钱啊。
  “既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周仓,手下!”刘咏一挥手,周仓喜滋滋的抱起箱子,那占山为王数年,也没有一次见到过这么多钱。
  “接风不必了,那在下回去等候县丞大人交割事项。告辞!”刘咏转身就走。
  在刘咏转身后,吕谦脸的肉痛,那些钱虽说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可也是他费了好大气力弄来的。望着刘咏等人的背影,薛义眼里恶毒之色炽盛。
  回到吕谦给刘咏驻地,这是驻军的地方?刘咏满眼的怀疑。
  站在院外还看着是一处非常大的府邸,但进了门,一片狼藉,几处房舍年久失修,差不多一碰就能倒下,所有人一脸懵像。只有几处显然是刚刚收拾出来可以暂住的房子,还有几处刚刚搭建的茅草房看得过眼。
  “这个混蛋,竟敢如此糊弄我等。”就连一向儒雅的徐庶都破口大骂起来。
  “主公,我等进来时比现在还破,我等刚刚收拾了一下,正准备等您来了再做打算。”周仓与廖化也气愤不已。
  “那好,先收拾着住下,这事必会让他付出代价。”刘咏眼中冷色一闪而过。
  全院走过一遍,府邸倒是很大,若是修缮改建之后,安顿上万人马都不成问题,刘咏和徐庶面色才好看了一些。


第47章 怒火中烧(求收藏)

  “元直,派人去襄阳,找黄家和蔡家,找些工匠过来,这里得修缮一下,否则我等如何驻扎。”刘咏回头看着驻地院内。
  “主公,只怕车马劳顿,工匠多有不愿前来。”钟昭说道。
  “这不成问题,告诉他们,工钱双倍,并且告诉他们是帐下督招募。另外,新野也可招募。”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永远都是真理,至少刘咏这么认为。
  “廖化、周仓,找几个靠得住兄弟,去盯住薛义和吕谦,有事随时禀报。”刘咏唏嘘吩咐,要是他们在新野背地里没点见不得人的勾当,根本没人相信。
  “诺!”
  “元直、钟昭,随我道城外去看看。”刘咏道。
  “城外?”徐庶有些奇怪。
  “你觉得我们日后会有多少人马?”刘咏笑着看着徐庶。
  徐庶觉得自己已经高看刘咏的野心了,如今看来,还是低估了啊。
  三人在城外四下闲逛,直跑出去二三十里,几乎走过了新野城外一圈。一路上,刘咏让他们把好几处能够作为屯兵之处的地方全部标记下来,以备后用。一路下来,徐庶心惊,这些地方要是真的全都用来屯兵,至少不下于五十万大军了。而如今,刘表手下一共才二十万大军,这以后局势,徐庶也想不出来了。但,有那么多人马么?
  如今之前约定的三天已到,几人快马回城。
  县丞府,门口有数百军士把守,周仓廖化正立大门口。刘咏到来,全都齐齐下拜,可谓场面震撼。
  那吕谦本要是要出府,被周仓二人拦在府内,正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来回走动。却不见薛义。
  “县丞大人,今日可是交割日期了,人马军械粮草还无一样交割,你这是作何打算啊?”刘咏看着眼前的吕谦道。
  “已经准备好了,这就交割,但二位将军阻拦不让出府,老夫也是无法。”吕谦干笑道。
  “既然如此,那好,现在就去交割。带路!”刘咏示意吕谦先行,吕谦也不得不上前带路。
  在一处有军士把守的院子里,薛义正手拿皮鞭,狠狠抽打一名青年,那青年已被打得遍体鳞伤,才被人拖走。
  这是一个四合大院,被分割成数个区域,各用木料围城牢房一般的地方,里面各有数十衣着破烂的青年、中年甚至少年,有些人甚少还有血色,所有人眼睛里都有深深的惧意,偶尔有人眼里闪过一丝恶毒,但马上一闪而逝。
  院子中间是一个天井,如今被隔离出来,放置着数种刑具,俨然成了处罚行刑的地方。
  “尔等给我记住了,到来这里,就得听老子的,刚才教给你们的话都给老子记好了,若是说错半个字,小心你们的脑袋。”薛义指着院子里的喝道。
  一个衙役上前跟薛义耳语了些什么,就见薛义冷笑一声道:“全都出来站整齐。”
  关在里面的全都被带了出来在院门口站好后,就远远看看吕谦带着刘咏等人过来。薛义马上换上一副谦恭的笑脸:“恭迎帐下督刘大人!”
  “恭迎帐下督刘大人!”被带出来的人也齐声拜见,只是有些人低下头的脸上一阵痛苦。
  “大人,这些都是襄阳送来的新征军士,本来是五百,但有几人相互斗殴死掉了,少了几个,请查收。”
  “为何这么少?”刘咏皱眉。要知道他当日在襄阳所见当场也不只这些数目啊,经过这许多天,就派来这些人,这中间的水还真是不浅啊。
  “刘大人,襄阳只送来这些人,在下也不知原因。”吕谦偷看了刘咏一眼道。
  周仓与廖化上前,经核对查收,总共四百九十六人,与名册上相符。
  “为何这么多人身上有伤?”刘咏问薛义。
  “都是斗殴所致。这些人大多本就是横行乡里的诬赖恶棍,如今聚在一处难免生事。以后还需刘大人好生调教才好。”薛义上前陪着笑脸道。
  “那好,既然如此,那在去交割粮草军械。”刘咏看了一眼那小院,酒不在看,只是私下对钟昭说了些什么。
  交割完毕后,众人却脸上铁青一片。所谓的粮草,光发霉变质的就占少半,要分出来,必须花费很大功夫,最后能用的顶多够两百人半月用度。至于军器,基本上找不出几件能用的。马匹更别提了,不但少,能驼点东西就不错了,至于用来打仗,基本别想。
  “刘大人,既然已经交割完毕,我等就先告辞了。”吕谦道。
  吕谦二人见周仓等人怒视,让他们胆颤心惊,生怕这些货火气上来不顾法纪一刀砍了他们。到时候就是想说理也迟了,打定主意还是先走为妙。
  “好,不送了。”刘咏面色平静,淡淡的应道。
  二人迅速离去,不敢有一丝迟疑,生怕刘咏反悔。
  刘咏将这近五百新军带入驻扎院子,对这些人道:“那二人并未说实话对否?你等有何不敢说的都可讲出来,某自会给你们做主。”
  刘咏注视着这些人,但就是没一个人出来说话。刘咏似乎不急,一直等着。
  将近天黑,旁边有军士开始用饭,饭香飘来,那些人一个个不停的顺着方向张望,看着一些军士大口吃饭的模样,让他们一个个喉咙耸动,肚子咕咕乱叫。
  “想吃饭吗?告诉我实情,马上开饭。不然就等着。”廖化再一次对着这些新兵喊道。
  “我说,我说。”终于有人忍不住了,那人大哭出声。
  但刘咏笑了。
  “大人,那两人确实骗了您。我等来时共计有两千余人,来新野途中不停有人被人带走,带了此处就剩五百人了,那少掉了几人也不是斗殴死了,而是和他们据理力争,不愿低头,被处死了。”
  “好,你去吃饭吧。”刘咏点了点头,他想笑,可是他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还有谁有不一样的要说?”刘咏再问。
  “我说,大人!”
  “我!”
  ……
  送到此处的大多都不是襄阳人,而且是出身穷苦的人,结果被一路押送中,有些身手的纷纷被贼盗带走,到这里的都是些体弱的。而且那些带走的人中大都有他们的亲人朋友,薛义告诉他们,若是向刘咏告密,那他们的亲人朋友将会被杀。带走人的同时,还有一些粮草、军器、马匹也被带走。
  钟昭也回来了,他带人突袭了今日关押这些人的小院,那里面还关押了一些人,都是之前被抓起来的百姓,准备送到贼窝的。
  打发剩下的人去吃饭,刘咏铁青着脸,怒火冲天,这些人简直灭绝人性。


第48章 新野我为主(求推荐)

  “集合人马!”刘咏强压这声音说道。
  很快,刘咏带进城的五百人中没有派出去的全部整装集结。
  “周仓廖化,分兵围剿吕谦和薛义,他们府上不能走掉一个。只要这二人不死,其余人等,有敢阻拦者,杀!”
  “诺!”二人领命而去。
  “大人,我等也愿去。”新兵们也顾不上吃饭了,跪在刘咏面前。
  “尔等还是新兵,太嫩了,如今去,太容易死伤,今夜先守好这里。以后好好训练,日后必然带你们报仇。放心,你们的亲人朋友死不了。”
  “诺!”虽然他们很想去好好出口恶气,但他们也知道刘咏说的很对,他们去了只会死伤更多。
  寂静的街上,清冷的月光洒在青石板路面上,映出淡淡的色彩,让夜更加清冷。
  新野城,在夜里是不禁宵的,但是城小人少,世道也不太平,周围贼寇也多,平常晚上上街的人的确不多,大部分一刀晚上都会紧闭门窗,埋头大睡。
  但今夜显然不属于平时。街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队人马直冲而过,径直朝县丞府杀去。并迅速将前后门围了起来。
  “什么人?”有守卫询问。
  “门下督大人拜访。”
  府门刚开出一道缝隙,有人探出头来,就被人一脚踢到。府门大开,气势汹汹的军士提刀持棒一冲而进。那开门的守卫早被一刀砍死。
  “紧守大门,其他人进去搜!”周仓下令。
  军士如蝗虫般向各个院落冲去。
  “什么人?”“啊!”……各种叫声喊起,但又很快熄灭。
  刘咏站在府门口,听着各种声音,无动于衷。
  不久所有声音熄灭,县丞府上所有活着的人都被驱赶到了前院,被杀死的也都抬到了旁边。
  旁边还在滴血的死尸对于活着的人简直有着无与伦比的恐吓作用,所有人都在瑟瑟发抖。吕谦早已面无人色,摊在地上。
  “去搜,他搜刮的不义之财无数,也该拿出来了。”刘咏冷冷看着他,吩咐道。
  “刘咏,算老夫栽了,不过你不要太得意,这水深着呢,小心别把自己淹死。”吕谦绝望了,反倒不怕了,惨笑着厉声道。
  “啪!”
  “混账!我们主公岂是你这等灭绝人性的畜生教训的!”
  旁边一个军士马上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吕谦马上摔倒在地上。
  门外一个军士迅速向刘咏禀报:“主公,薛义不在府上,南门守卫说刚才骑马出城了。”
  “知道了,让廖化把他府上给我掘地三尺,把所有能拿走的都搬走。”
  “诺!”
  “刘咏,你今日张狂,这可是和州牧大人有关,看他日你如何被人羞辱哈哈……”吕谦发狂,但迎接他的是军士的一刀,他的一只手臂马上垂了下来。
  “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刘咏淡淡的到。
  府中搜出的物件纷纷被堆在这里,县丞大印则交到了刘咏手上。刘咏拿起一件兵器,发现上面荆州牧府印迹赫然在目,连看几件都有。
  刘咏大喝:“吕谦,私通贼寇,贪赃枉法,假公济私,目无法纪,你可知罪?尽然把调拨给我灭贼的军器私藏与府中,却交割给本督破旧废器,待本督将你押解襄阳,看你如何抵赖。”
  “全部押解回去,审讯后押解襄阳。”
  “吕谦,你记住新野我为主!”
  一夜间,吕、薛二人的家眷从人押解于他们关押人的那个小院之中,只有吕谦被关在驻兵处,刘咏怕被人给灭口,专门派亲信看守。薛义府上也搜来许多贪墨私藏的物资粮草,刘咏一句就给重做军资了。
  吕谦的确豁出去了,抵死不认,但当他看到那群被他们要挟的新兵时,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彻底焉了,因为他们只想折磨他,而不是杀他。
  为免夜长梦多,刘咏第二日便亲自押送吕谦和两家从人家眷去了襄阳,同时派出快马向司马徽、黄家、蔡家、庞家,请他们齐上襄阳。并且廖化已暗中回关家庄请赵云带兵前来。刘咏料想不会再有问题。
  襄阳城。
  刘咏押解吕谦入城,并大肆宣扬,引得无数百姓追打吕谦,沿路洒下的菜叶可没脚面,并有数千人直追到牧府门前观望。
  荆州牧府。
  早议上,刘表对吕谦严厉痛斥,从属文武也纷纷出言痛斥,一个个恨不得吃起肉,饮其血。最终,刘表判定,吕谦,于大石桥处斩,灭族。薛义,全州通缉,灭族。日后,刘咏可亲自于襄阳调用所需物资,并全掌新野。另擢南阳庞季入新野任县丞,县尉由刘咏擢选。如此,此事才算结束,刘咏也借机重新讨回少交割的人马军器粮草,自是心里满意至极。刘表盛赞刘咏为大汉良臣,官升裨将军,照旧督盗,赏赐财物之类。并与襄阳城内赏宅院一处。但刘咏极少呆在襄阳,一并送给黄家处置。
  是夜,刘咏等人在黄府饮酒唱乐,众人恭贺无数,还有荆州各处达官显贵,宗族势力等来恭贺,自然是其乐融融。刘咏见到不少只在史书上看到名字的牛人,更多则不曾听闻。但后来却听闻州牧府上当夜有人怒气冲天,并有人被刺身亡,据紫烟说牧府上一个丫鬟告诉她,第二天州牧府安葬了好几具府将尸体。
  “公子如今虽然升任裨将军,反倒得罪了不少人,日后行事切记老夫的提醒。不可树敌太多。”司马徽上前借机向刘咏提醒。
  “谢先生关心,小子自知分寸。”刘咏轻声答谢。
  另有黄承彦、庞统等都暗中相劝。
  打发所带军士押解心交割人马粮草等物先行回新野,刘咏自与徐庶等暂留襄阳。
  “大哥,酒坊可曾建好?”刘咏问蔡瑁道。
  “已暗中买下一处临江酒坊,那酒坊主人制出的酒太多,压了本,又被他人打压,难以维持只好转手,哥哥得到消息就派人过了契书。另外就也收了不少,足足十万缸呢,就等你来开张呢。”蔡瑁见到刘咏向着酒坊开张,好歹公事完结,马上找上了刘咏。
  “你说你一个大将军,怎么就这么爱钱的呢?好歹是荆襄第一大族的牌面人物,别失了体面。”刘咏听蔡瑁这么念叨就郁闷,这货怎么就这么爱钱的呢,随口就是一阵数落,气的蔡瑁吹胡子瞪眼的。


第49章 渠道销售

  “行了,别瞪了,再瞪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你准备带我去看酒坊了?”刘咏看见堂堂荆州第一大族族长在自己面前吃糗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去!当然去!就你小子敢这么跟老子说话,要是别人,哼!”蔡瑁恨恨的瞪了刘咏一眼,直接钻进旁边一辆早已等候的车里。
  刘咏嘿嘿干笑了几声也上了车。
  车夫很有眼色,潇洒的一甩长鞭,一声清响,车子就飞奔了出去。马车向前飞奔,有蔡家的牌子挂着,连出城门都不用停,一路向汉水奔去。
  虽然这里不属于官道,但由于属于襄阳城郊,再者经由这里码头走水路的客商行人十分多,这里的路面已经和官道没什么区别,马车飞驰但坐车并不感觉太多颠簸。但因为路上行人不断,前面马车很冲直撞,后面一队侍卫甲士策马相随,倒让很多百姓不满。
  襄阳地处淯水、汉水和丹水三水交汇处,形成的冲积平原广袤宽广,沃野千里,人口密集,水利交通便利,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如今,荆州在刘表治下平稳、安宁,自然就成了北方战乱之地大族名门安置家眷和因战乱流离失所的穷苦人逃难的首选之地,因此荆州各地都异常繁华,尤其是荆州治地襄阳甚至比洛阳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说汉水上是千帆竞渡也毫不夸张。
  前面马上接近渡口码头,行人一下多了起来,车速不得不慢下来,但方向一转,又是一条小道,避开行人,一路倒是平静。
  向前二里地,距离汉水不远便是一座小庄院,大门紧闭,有阵阵酒香飘散而出,的确是家酒坊。
  “就是这做酒坊,如何?”蔡瑁好容易找到点引以为傲的事情,立马向刘咏得意说道。
  “位置马马虎虎,还过的去,进去再看看,谁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刘咏知道他的意思,就故意不拍他的马屁,蔡瑁刚有些自得的情绪就被刘咏一句话赶得没影了。
  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呛死人不偿命的家伙呢。蔡瑁忽然感觉今来来找刘咏绝对是个错误。
  酒坊里大小用具从酒窖、发酵池、到酒瓢子,再到桌椅板凳,一应俱全,直接开工都没问题。甚至连制酒伙计住的房舍被褥都是有的,只要浆洗一下晾干缝好就可以用。
  这酒坊是个典型的前店后院的格局。前面一个大大院子,一半直接盖成了制酒作坊,一半留作临时仓库,各占一半。酒窖出口留在前院仓库一角,是从前院一直向后院打的,刘咏进去看了一遍,下面早就挖出了院子,空间宽敞无比,但现在正堆满了酒坊剩余的和几家新收购来的酒。
  后面小院分成三进,一进是伙计的屋舍,足有三十余间。二进是厢房,房间只有四、五间,若是偶尔有客人可以住进去。三进是主人的小院,前后总共有六间房,就算上女眷什么的把家搬来也基本够用了,再说这里哪会有这么多人住。这院落设计显然是花了心思的,留作厢房的二进刚好把伙计和主人隔开,不但私密,也十分清净。
  “不错,设计这酒坊的人花了大气力,后面还有个后门,出去就是汉水边上,的确方便。”刘咏赞叹。
  “那可不,哥哥会找差了吗?当初那人说了,这本来是他主家建起来要当做家业传下去的。不过遇到一个不肖子,嗜赌如命,输了巨款,人家要钱,不给就要切手指,他不得不着急转手,赶紧拿钱去救独子。”蔡瑁本来想在刘咏面前装逼一把的,只是说道最后,自己也没心思了,谁家要遇上了这种后人,多大家业也顶不住被败光,他蔡家也难保就不出这种败家子。
  “兄弟,这万事具备啊,就等你制酒了。哥哥可等的心痒痒了。”蔡瑁心里着急不已,这可都是钱啊,只要制出酒来,那得多少钱。但秘方这东西装在人家脑袋里,你着急也没办法。
  “哈哈,快了,待我把山上制酒师傅招来,就开始。”刘咏早就知道蔡瑁的心思,也不多说。
  他知道,不光蔡瑁急,就连司马徽、黄承彦这些人也急,这些人虽说看起来都是清高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读书人,但各自一个偌大一份家业,说不在乎钱,那绝对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酒坊有蔡瑁派的人专职看守,两人出门也不在乎其他,直接乘车而回。
  当日,几方在黄家大堂相聚。
  “今日,我已前去查看了酒坊,的确不错,明日我派人前去山中借来制酒师傅,即可开工制酒。”刘咏先给大家吃一颗定心丸。
  “看来我等马上就喝道好酒了,哈哈,先让我们喝一杯,预祝酒坊早日开缸。”石韬最是高兴,第一个举樽。
  “不知道各位认为如何出售为好?”刘咏道。
  众人皆是才子,若是吟诗作赋,自然不在话下,但商贾一道实在并不在行,且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思想早在孔夫子开始巡游列国时就已经树立起来,传到今日自然更加根深蒂固,而且,商贾与农一道,被世人列为贱业。
  “贤婿有何高见?”黄承彦经过一段时间接触,早已了解自己这女婿每每都有惊人之举,今日说道此处,必有良策,与众人相视一眼,索性直接开口询问。
  “岳父大人过誉了,谈不上高见,只是有些想法,想提出来供大家商议一下。”刘咏知道,在这些面前,必须放低姿态,若是恃才傲物就失去他人的信任了,至少自己如今还远远未到羽翼丰满的程度。
  刘咏接着道:“一般商贾行事都是开店出售,的确可行,但小子认为,此事若是我等亲自去做,太过劳累了。我等可以先如此出售一段时间,等酒的名气传出去后,不如我等召集商贾来竞价,价高者得。也就是渠道销售,到时候我等只需管好酒坊即可,每天就等着金钱哗哗的流进来了。各位,意下如何?”。刘咏觉得以后必须要给这帮自命清高,死要面子的老货教带你东西,不然他自己要被累死的。
  “渠道销售!?不错,此法大妙,我等尽皆不通商贾,也不可舍下身份去做这等贱业,能如此最好不过。”司马徽捻须点头。其他人均认为可行,便一致通过。


第50章 醉仙楼

  “另外我想开家小酒楼,到时候方便为我们的酒做宣传。”刘咏再提出一个想法。
  “宣传又是何物?”黄承彦不解。
  “额……就是宣扬传颂,让他人知道这里有好酒卖。”的确,现在个时代还不知道“宣传”这样的词汇。经刘咏已解说,似乎都明白了,但都好像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他。
  刘咏当然明白这种目光的意思,但我不明白自己哪一点会让人有这种看法。
  “有问题吗?”
  “咳,这卖酒还要做那个……宣传?好酒不怕巷子深,你难道不知道?”石韬这货又是这种目光。
  “竟然认为我傻子,你们才是傻子,你们才是二逼,不懂不要乱说话好不。”刘咏心里一阵大骂。
  “那广元认为以你的办法,酒的名声传出去需要多久?”刘咏用同样的目光看着他。
  石韬被看的恼怒不已,但不好发作,沉声道:“半月。”
  “哈哈。”刘咏也不管他,笑道:“广元兄,亏你还是饱读诗书,岂不知道,商场如战场,商机稍纵即逝,半月才可传出去,我等要拿到钱要到何时。”
  其实最急切需要钱的是刘咏,他如今可是一个子没有,至于新野那点实在太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现在他继续大笔资金来修缮驻地、建设外围驻军地点,购置材料,雇佣劳力工匠等,因此,刘咏急需要攫取第一桶金。至于关家庄卖酒,许多已经被关定主动花在了山上的各项事务,再说,那些钱刘咏本来就没打算要。
  “如公子所说,需要几天?”石韬显然不服气。
  “三天足矣!”刘咏一副神定气闲,自信满满的样子。
  “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友果然大才,每每举动惊人,相信此次也必能让我等打开眼界,我等就静候佳音了。哈哈……”司马徽和黄承彦满意至极,他们很相信刘咏,几乎是有些盲目的相信,因为似乎刘咏敢说出来的,事后基本都是对的。
  “酒楼还需德珪帮忙去找,钱财费用方面老夫来付!”黄承彦顿首道。他相信这买卖不会亏,再说,自家的姑爷,自家不帮谁帮。
  “多谢岳父大人!”刘咏赶紧拜谢。
  “姐夫放心,此事当然办妥。”蔡瑁一口应下。
  蔡家不亏是荆襄第一大族,仅仅三天,蔡瑁就盘下了一家小型酒楼,和那酒坊一样,都是前店后院的格局,前面是营业大两层小楼,可同时供二十桌客人吃饭。反正刘咏也不打算靠着酒楼也挣钱,只是一个宣传招牌地点而已。
  酒楼临近街口,旁边都有店面,布行、粮行、药铺、当铺之类一应俱全,客流不成问题,最显眼的就是斜对面有间妓院,名唤群芳楼,数名打扮妖艳的风尘女子站在街上拉楼过往男子,惹得人人观望。就是坐在酒楼的二楼临窗也可观望道那些妖艳身影,过饱眼福。
  后院也是三进,一进二进都是客人厢房,区别就是二进的算是尊贵点的客房,房间也大很多,豪华许多,当然也有杂物间柴房和马厩。主人小院在最后三进,里面还有个小花园,设置倒算紧凑,虽然比不上后世的园林设计,但放在当今也算上乘。
  “酒楼还需取个名字,然后赶紧去做好牌匾,还需去官府报备一下的。”黄承彦随着刘咏查看完酒楼道。其实对黄家来说,去官府报备就是一句话的事,在荆州,那个不开眼的会去得罪黄家啊。
  “岳父大人乃是荆襄名士,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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