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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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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大明的火炮和火枪相继开始发言,大量的战马受惊,随即便是大量的战马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往来奔驰,往日里最忠诚可靠的战友反而成了收割自己生命的死神。
  五万多,十个整编的哥萨克骑兵团,基本上算是一次性的葬送在了这片无名的荒野上,自此以后,再没有什么纵横欧亚大陆的哥萨克骑兵,而自己也失去了最后的利用价值。
  一条狗如果没有用了会面临什么样儿的下场?
  如果遇到一个仁慈些的主人,大概能够得到个善终,如果遇到一个凶残一些的主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剥了皮吃肉。
  而米哈伊洛维奇这个沙皇显然并不是什么仁慈的主人,而自己也不太可能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退一步讲,就算是米哈伊洛维奇大发善心,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可是自己的那些族人呢?
  自己把他们的儿子,丈夫,父亲,带出来打仗,可是却没带着他们回去,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见那些族人?他们会放过自己?
  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之后,赫梅利尼茨基睁开了眼睛,再一次望向了战场——与其逃回去,倒不如战死在这里,起码也算是战死的,不算是个逃兵。
  然而战场上面的变化,却让赫梅利尼茨基差点儿一口老血喷死。
  大量承受不住伤亡和战场恐惧的哥萨克骑兵在走投无路之后,选择了下马投降……


第849章 呵,中世纪的浪漫之都!
  赫梅利尼茨基没有投降,而是抽出了马刀,冲向了大明骑兵。
  其他人都可以投降,唯独自己没办法投降,大明帝国也不可能让自己投降——只要自己活着,对于大明帝国来说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投降的哥萨克就有闹事的可能。
  死的不如一条狗,大概就是赫梅利尼茨基最真实的写照。
  端坐在马上观察着战场的阿敏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如果单凭这样儿的哥萨克骑兵就能纵横欧洲,也未免太无趣了些。”
  左断笑眯眯的道:“无趣是无趣了些,但是省事儿啊,起码将士们的伤亡就少了许多不是?最好是兵不血刃的把欧罗巴都给拿下,让蛮子们都来当劳工才好呢。”
  然而左断很快就开心不起来了,同样开心不起来的还有阿敏和孟祥林以及完颜立等人,或者说整个大明前出的这些军队都开心不起来了,整个军队开始从进攻转入整体防御态势。
  紧接着崇祯皇帝也开始了蛋疼。
  阿敏带着的正蓝旗和镶蓝旗两旗士卒再加上孟祥林和完颜立带着的那些士卒们大批量出现身体不适的情况。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继续向莫斯科推进了,整个军队还能保持着防守能力就已经很出乎意料了!
  夜幕下的京城就像是一头盘踞在大地上面的巨兽一般,带着淡淡的威压,镇压着整个世界,只是通明的灯火和往来如织的人流又在这份威严中又掺了一份生气。
  内阁里面也是灯火通明,而且不仅仅是内阁的几位辅臣大佬,八部尚书外加太医院的院正,还有五军都督府的几个大头子都已经齐聚在内阁所在的文渊阁。
  揉了揉额头之后,崇祯皇帝才道:“说说吧,现在怎么办?是撤军还是让他们继续原地驻防?另外,北边和东北那边,还有英格兰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出现类似的情况?”
  张之极躬身道:“启奏陛下,英格兰那边的情况比阿敏他们那里要好的多,包括北边和东北那些地方也没有出现阿敏他们那边的状况。如果以目前的情况来判断,应该是阿敏他们在西西伯利亚那边不太适应,所以才会出现大规模发病的情况。”
  太医院院正宁显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仅仅是因为不适应的原因,更多的原因应该是出在了那些蛮子的身上。”
  洪承畴皱眉道:“那也说不过去。我铁道部下面这些年里面,光死掉的蛮子劳工就得十好几万,那么多的劳工也没见出什么问题。”
  宁显摇头道:“大不同,大大的不同。那些劳工是从外面运到大明的,凡是身体不够强健的,估计早就被扔进海里去了,又哪里还能活着来到大明。就算是运送人间的那些将士们感染了一些,到了大明之后也有足够的医生可以给他们治闻,也出不了什么太大的问题。陛下远征英格兰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些问题,只是陛下身体强健才没有感觉,而随行的医生又多,故而军中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现在阿敏指挥使带着的正蓝旗和镶蓝旗将士们,还有那些抓捕劳工的良家子,他们现在是一窝蜂的跑到了蛮子那里,而带着的医生又不够多,难免就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张之极迟疑道:“那按照太医院那边的意思,是让他们回来还是让他们原地驻防?然后再多派医生过去?”
  宁显道:“必然是让他们原地驻防,而且最好能够分散驻防,然后太医院这边再联合医学院那边多派一些医生过去,看看该怎么处理。”
  张之极又躬身对崇祯皇帝道:“陛下,是不是再派些人手过去接应他们?单凭他们在那里,如果蛮子后续再有军队进攻,只怕……”
  崇祯皇帝点了点头道:“调两个卫所过去,离他们远一些驻防,尽量把补给物资多带一些。”
  后世隐隐约约有一种说法,就是印第安人的灭绝除了那些找到美洲的蛮子们大量捕杀之外,还有欧洲蛮子们带过去的病毒,印第安人因为不适应那些病毒,所以最后才彻底凉凉。
  现在看起来,这种说法虽然不尽其然,可是也有一部分是正确的。
  至于为什么那些来到大明的蛮子们,比如跑到大琉球的荷兰人,还有澳门的葡萄牙人,还有被抓回来的那些劳工,他们身上的病毒没在大明掀起什么风浪,那就只能说是老祖宗保佑了。
  总的来说,就是大明的百姓生活足够富裕(相比欧洲蛮子们来说),大明的医生足够多而且医术高明(怎么着也比理发师放血更靠谱一些),在这么好的条件下,自然不会出现欧洲那些乱七八糟的情况。
  至于崇祯皇帝跑到欧洲浪的那一波,就更不存在那些问题了,毕竟是皇帝出行,随行带着的医生和军队几乎是大明最顶尖的那一批,想要出现问题都不容易。
  最最关键的原因,还在于卫生这两个字。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大明随便找个地方,随便找一个小村子出来,都不太可能在屋前屋后随处见到那些黄白之物,就连垃圾都不会看到多少——毕竟除了自己住,还有邻居,如果不想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最好还是干净一些的好。
  然而在此时的欧洲,别说是村庄一类的了,就算是那些住在城堡里面的贵族,随意撇大条的情况也是随处可见,尤其是巴黎,那个被烧了一个尼姑庵的城市,更是被称之为浪漫之都的城市,实际上就是一座翔城……
  自罗马帝国时期,欧洲城市的居民就喜欢从窗口直接往外倾倒粪尿,不过罗马帝国时期,有专门的清扫人员,加上居民普遍洗澡,所以相比起后来的欧洲还是要好一些的。
  但中世纪的欧洲,却没有了专门的清扫人员,一层又一层的粪尿被倒在街道上、城的河道里……
  就连跟法兰西互怼了无数次的英格兰,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英格兰确实是较早地修筑了公共厕所和下水道,但却直接把粪便排入流经市区的河道内。然后由于粪便太多,细小的河流很快就开始慢慢地被淤塞……
  例如,伦敦的弗利特河就负责收集了几个世纪的粪便,等到河水终于停止流动的时候,弗利特河也变成了弗利特街。
  就像是鲁迅说过的,这世上原本是没有路的,走的人多也就成了路,所以欧洲的那些翔基本上硬生生被人踩成了路……
  在17世纪的巴黎,法令规定市民在白天不许从楼上倾倒秽物,只有晚上才可以,但倾倒之前必须要先喊一声“注意尿”,以防引起不必要的治安纠纷……
  而在更古老的中世纪年代,则是白天晚上都可以随便倾倒,至于在倾倒粪尿之前会不会吱一声给路人提个醒,则要看这位市民的素质和心情了。
  巴黎城已经完全与秽物成为了一体,城墙是翔城、地面是翔地,中间或许遇到大的变故时会清理一下,但大致的发展历程,就是如此。
  几乎每个城市的市场边上,都有一条自发形成的肮脏街道,如蹲屁股街、茅房巷等等,那些来市场赶集购物的人们就在街上露天解决,连尿壶和粪坑都省了。
  比如说在法国南部的特鲁瓦城,这种“公厕”街道的名字叫木头街,并且很不巧地距离市政厅很近。
  饱受臭气困扰的特鲁瓦城法官们,曾经试图立法禁止人们继续把木头街当做露天厕所,结果竟然引发了一场民众骚乱。
  一个由纺织师傅率领的代表团立即前往市政厅,抗议法官们侵犯基本人权!代表团的发言人如此声称:“我们的父辈在那里耙耙,现在我也在那里耙耙,我的孩子还会去那里耙耙!”
  最后,焦头烂额的法官们不得不承认:特鲁瓦城的市民天生就有随地大小便的权力!
  而欧洲的蛮子们在解决卫生的时候不给力,但是在某些地方又表现出了足够的小聪明——比如,翔都的女士们脚下踩着厚木底的木鞋,从十多厘米到半米都有,仿佛踩高跷一样地走在街上,一点也不受地面的影响。
  在一些讲究的顶尖贵族和高级牧师,自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在屋子里随便搞,完事拿铲子翻到土下面就OK,他们是有厕所的。
  而且是在起居室附近,设置的专门厕所,并且布置得很优雅舒适——由于厕所这个词汇有些不雅,就隐晦地称为“私室”、“舒适之所”、“必需之所”或“祈祷室”……
  伟大的法国“太阳王”路易十四,为了解决凡尔赛宫、卢浮宫和枫丹白露宫到处是大小便的问题,只有采用一个办法,那就是轮流搬家——每月搬一次家,在贵人们糟蹋这一处时,安排仆人去清扫另一处。
  总之,中世纪和文艺复兴之后的法国人,始终都是全欧洲最肮脏,最不讲卫生的邋遢鬼。哪怕是在金碧辉煌的凡尔赛宫里,最初也没有设计下水道、厕所和浴室……
  在这种情况下,崇祯皇帝让少府折腾出来的香水为什么卖的那么贵还在欧洲畅销,也就不难理解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时候的欧洲人并没有什么洗澡的习惯,不仅仅是浪漫之都,其他的什么都城也全都是一个鸟样,能不洗澡就不洗澡。
  以罗马帝国统治时期倒还好一些,在许多城市都建有大型的公众洗澡设施,类似于社会福利,哪怕里面装修豪华,平民依旧能够免费、或者花极少的钱,去这些设施里面洗澡。
  因此,罗马帝国时期,民众普遍比较干净,也喜欢干净,毕竟洗完澡后的舒爽,是人类天生就有的感觉。
  但随着罗马帝国毁灭,欧洲大陆陷入诸候割据,昔日繁盛的公共洗澡设施不仅被毁灭,连那供众人洗澡用的管道、锅炉技术也逐渐失传,欧洲城市中就陷入了无澡可洗的处境。
  如果仅仅是这样儿也就算了,毕竟在自己家里烧水洗澡或者干脆跳到河里去洗一洗,也能让人身体清爽干净。
  关键在于黑死病。
  席卷整个欧洲大陆的黑死病,起源让整个欧洲都恐惧的上帝之鞭蒙古军队,他们在攻打“加法城”时,用投石机把腐烂、染病身亡的蒙古士兵的尸体投进加法城,让控制这个城的意呆利商人陷入黑死病的阴影之中。
  不长的时间,瘟疫横行,始作甬者的蒙古人发现事情搞大了,连自己这边都受到影响,干脆拍拍屁股跑路了。
  蒙古人可以跑路,而加法城里面的意呆利人又能往哪里跑?处处是身长恶疮的、腐烂的尸体,尸体皮肤呈黑紫色的“黑死病”人,往哪里跑?
  在感染黑死病以后,短短三五天就会死亡,侥幸没有感染的人,趁着蒙古人退兵,赶紧坐上几艘帆船,想要返回祖国意呆利,可是传播黑死病的跳蚤、老鼠,已经随他们爬上了这些船……
  此时,加法城被黑死病笼罩的消息,已经让欧洲大陆人心惶惶,没有一个国家敢于接待这些船队,不许他们踏入自己的国土。
  这几艘帆船在地中海漂泊许久,又死了一些人,大部分船全船死绝,孤寂地漂在海上,当时的欧洲人把它们称之为“鬼船”。
  如果这些船的人全部都死在海上,那还算好,可是上帝似乎没有眷顾欧洲的信徒。
  1347年10月,仅剩的一艘船在意大利西西里岛的墨西拿港,他们用钱买通了当地的总督,并声明他们没有受到感染。
  当地人也不是傻瓜,等他们一上岸,就对船进行了隔离,按照正常来说,会把这些船上的东西全部烧掉,可是一些老鼠,已经借机顺着缆绳爬上了岸。
  在这艘船上岸的一周里,西西里岛便暴发了大规模的黑死病,随即向内陆扩散,横扫整个意呆利!
  一个当时幸存的修道士迈克,记载了自己的所见所闻——每个感染黑死病的人,他曾接触过的朋友、亲人、甚至是把他抬进坟墓的人,都很快就会步入后尘。
  如果换成大明出现这样儿的情况,就算是没有医学院这么个机构,太医院和各地的医生也会忙成疯狗一样的去想办法解决问题。
  而在理发师兼职医生,以放血为主要治疗手段的欧洲,除了向上帝祈祷,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如果祈祷有用,那还要医生干什么?


第850章 不洗澡的欧洲
  虽然说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办,可是如果没有专业的人该怎么办?
  中原王朝自古以来就有太医院这么个官方机构,虽然并不一定叫做这个名字,可是几千年下来,官方的太医院还有民间的医生,早就弄出了一套成熟的医疗体系,早在三国时期就开始琢磨开颅手术了。
  而罗马帝国在完蛋了之后,接任的神圣罗马帝国严格来说既不神圣,也非罗马,更不佩称之为帝国。
  古罗马帝国完善的城市公共设施都宣告失传,什么排水系统什么公共卫生条件都已经没有人在意,就连能够影响一个民族的医学都宣告完犊子了。
  此时的欧洲,医生这个职业属于理发师的副业,或者说这两者根本就傻傻分不清楚,这种影响甚至于影响到了后世的理发店。
  很多人都见过理发店门前的三色灯柱,上面有着红、蓝、白三种颜色,之所以选择这三种颜色不是因为醒目,也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是因为红色代表动脉,蓝色代表静脉,白色代表纱布。
  换言之,三色灯这玩意代表的就是放血,因为理发师兼职医生的时候,最主要的治疗手段就是放血。
  再往后发展,基本上也就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医不好了就砍掉,在这种情况下,欧洲那些蛮子还想着能搞定黑死病?
  最后的结果就是,当黑死病爆发了之后,每天黄昏时总是会有人推着独轮车,手里摇着铃喊着“收死尸了!”,然后家家户户就把门打开,把死人抬到车上,然后推到城外进行焚烧或者埋葬。
  修道士迈克亲眼看着那些得病的人身上的“疖子”变成核桃、鸡蛋、鹅蛋那般大小,亲眼看着他们死去。
  后来连城外的填尸坑都填不下这么多的尸体,只能把尸体四散丢弃,场面惨不忍睹,越来越多的人,相信这场灾难是上帝在惩罚人间。
  不止是意呆利,在意呆利北部,瘟疫也随着意大利的黑海航道抵达了拜占庭帝国的首都——君斯坦丁堡。
  热那亚、威尼斯这两个商业城市也被瘟疫侵袭,虽然热那亚封锁港口,拒绝任何外来船只。
  然后法国的马赛港接受了一艘被热那亚拒绝的船只,于是黑死病又来到了法国。
  一场大瘟疫,如果在初始阶段无法控制,那等到其范围扩大,几乎就是一件再也无法阻止的灾难。
  只要一个身怀黑死病病毒的人进入一所城市,那不用几天,任是再繁华的城市,也会变成死城一座,米兰、都灵、维罗纳、佛罗伦萨等一座座繁华富庶的城市,都步入这样的灾难之中。
  黑死病所到之处,食品匮乏,物价飞涨,道德败坏,家庭破裂,教会崩溃,政府瓦解,完全就是一副世界末日即将到来的景象。
  在这样的灾难下,把自己藏在屋子里活活饿死、被亲人抛弃、觉得上帝灭世在即而尽情享乐的人数不胜数。
  社会伦理彻底崩毁,人类一切秩序完全消散,哪怕你在街上杀一个人,那大多时间都不会有人来制止,只会躲在门窗的缝隙后面,悄悄地关注着外界的情况,假如还能在街上找到一个活人的话。
  人类的一切抵抗,在黑死病面前,都成了笑话。
  再精锐的军队、再圣明的君主、再虔诚的上帝信徒,在黑死病面前,都只是一群腐烂的尸体,瘟疫在欧洲的传播速度越来越快。
  仅仅十年的功夫,整个欧洲大陆已经是全部被黑死病所笼罩,人类国家彼此间的一切争端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就是被这股黑暗所笼罩的恐惧。
  这场灾难绵延许久,许多国家和地区,比如说斯摩棱斯克,在1386年时,死得只剩下5个人!
  欧洲大陆三分之一,约有两千五百万的人死亡,这并不代表着一个地方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死亡,而是“在黑死病暴发的地区,基本人类死绝,而在黑死病没有传染到的乡下角落、才保留着欧洲的人口”。
  意大利的名著《十日谈》,就是一群青年男女为了避黑死病,躲在一所乡间别墅里,讲述故事聊以度日。
  如果仅仅是瘟疫倒也没什么,毕竟人还没有死光,而瘟疫早晚都有过去的那一天,或者被人为的消灭或者人类自身就进化出了抗体,算不得什么大问题。
  关键点在于教廷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
  在黑死病渐渐消失之后,教廷方面就开始大力宣传:人身上的灰垢是上帝赐予的,可以抵挡疾病。
  天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到耶总会赐下灰垢当护身法宝这种狗屁倒灶的说法,而被黑死病吓成狗的欧洲蛮子们居然毫不怀疑的信了……
  信了,是因为黑死病在渐渐的消失,而这个时候的欧洲蛮子们恰好开始了不洗澡的开端,这种戏剧性的巧合让蛮子们以为不洗澡真的可以抵抗疾病。
  信了之后的欧洲蛮子们开创性的提出了一个理论:人类洗澡会导致身体的毛孔打开,从而让那些有毒的气体进入到人的身体里面,所以人就会生病,更有可能出现黑死病。
  普通的欧洲蛮子们还好一些,真的受不了了还是会拿湿毛巾擦一擦,关键是那些虔诚的修士,当真是以身作则,彻底贯彻执行了教会的这套宣传。
  圣·亚伯拉罕,圣·西蒙和圣·尤拂拉西亚,这些人的名字前面为什么能够加上一个圣字,成为欧洲的圣人?
  因为,亚伯拉罕坚持五十年不洗脸不洗脚,而西蒙先生任凭蠕虫在他溃烂的伤口上拱动,也从不清洗,一直到死为止。
  至于伟大的圣·尤拂拉西亚女士,则是主持了一座女修道院,教导出130多个最虔诚的修女,严厉监督她们一辈子不洗澡……
  包括崇祯皇帝看不上眼的教廷圣女,也幸亏崇祯皇帝看不上眼——试想一下,无论是多么千娇百媚的美人,一辈子都不洗澡……
  比如法兰西国王亨利四世的母亲阿涅丝,人家就真的坚持一辈子不洗澡,最后被册封为圣女……
  崇祯十一年登基的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四,其国中贵妇每年洗澡的次数为两次,剩下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拿干毛巾擦擦身体也就完事儿了。
  如果有人愿意去翻一翻路易十四的御医每天为他做的身体状况记录,就会惊人的发现,路易十四本人要在医生的指导下谨慎沐浴,从1647年到1711年的64年间才洗过一次澡——这一惊人记录,迄今依然被保留在。
  如果这个世界也一直按照原本的历史来进行,那么路易十四明显不如路易十五——路易十五一生只洗了三次澡,一是诞生日,二是大婚日,三则是入殓。
  在这种情况下,法国的整个贵族阶级,甚至包括国王身上的臭气都像猛兽一样,王后的气味又像一只老山羊似的,夏天和冬天都是如此。
  包括后世羡慕死无数人的初夜权,在那时候也更多的是领主要承担的一种责任而不是一种福利和享受——想想十几年不洗澡的少女……
  在当时的情况下,普通人不给领主老爷也就是所谓的国王交钱,人家是不愿意履行领主的责任的,那些排队等着领主老爷行使了初夜权之后才敢把媳妇带回去睡的欧洲人不得不因此而准备礼物和银币,求着领主老爷……
  所以说那些欧吹的世界观真的很难以理解,他们的欧爹在中原堂口百姓们吃着馒头包子的时候在啃掺了石子的黑面包,他们的欧爹在中原士子们逛青楼潇洒的时候还要躲避教廷的纠察队,他们的欧爹在中原百姓们指责哪家哪家不讲究卫生的时候随地撇大条并且成功的造出了巴黎粪环城防御带……
  所以说那些想着穿越中世纪去当骑士当领主当国王好弄个初夜权的也好,还是想去睡了公主或者去吻醒白雪公主的也好,尽管去吧,看看到时候他们裤子里的鸡儿是想加班还是想放假……
  为什么马可波罗的一本游记可以吸引那么多的传教士跑来遥远的东方寻找遍地黄金的土地?真的仅仅是因为遍地黄金?
  恐怕,那种存在于人类天性中对于美好事物的向往,那种天堂一样的描述,也占了很大的篇幅吧?
  而传教士们传教不力,吸引不到多少百姓去信教,反而只有徐光启那些坏种因为盯上了他们的一些学问而伪装信教,其中原因也未必没有这些传教士不洗澡的因素?
  不洗澡再加上极其不讲究的卫生条件,整个欧洲瘟疫横行也就变得不难理解,后世的蛮子人少是因为这些货们喜欢作死,中世纪人少完全也是这些货们的老祖宗自己在作死。
  至于为什么那些来到大明的蛮子们,尤其是那些劳工,为什么他们的到来没给大明造成什么影响?从理论上来说,他们的人数总比一艘五月花号所能装载的人数要多吧?
  为何中原王朝却没有因为这些蛮子传教士或者因为这些劳工们的到来而产生大瘟疫尤其是类似黑死病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中原王朝本身就不是什么良善人家,扔死尸祸害水源等等的玩法早就被中原堂口玩过了,早在西汉时期,冠军侯就已经用过这种招数。
  既然自己用过这种损招去吊民伐罪顺带宣播圣人教化,那么防着别人用这招来祸害自己还用得着提醒?至于防治瘟疫这种事儿,因为人口密度还有几次血淋淋的教训之后,中原堂口更是从来都没有放松过。
  等到崇祯皇帝登基,折腾出来皇家学院这么个怪兽之后,大明的医学技术更是在原有的基础之上突飞猛进,不仅仅瘟疫这东西的防治是医学院那边研究的重中之重,包括普通的卫生条件和医疗手段也在不断突破。
  所以崇祯皇帝该怎么浪就怎么浪,几十万上百万的蛮子在变成劳工之后,大明该怎么样的还是怎么样,根本就没有掀起什么浪花。
  这回阿敏之所以会倒了大霉,被几万蛮子影响了整个远征大军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首先就是蛮子的基数太大,投降的蛮子们足足有两万多,跟阿敏带着的大军人数已经接近持平,甚至于隐隐有些超出。
  俘虏一多,管理上就容易产生混乱,在卫生方面也就不是那么讲究,这就给细菌的传播提供了有利的条件。
  其次就是阿敏带着的军中医生更是少之又少,一旦出现屁大点儿的事情,有数的那些医生根本就忙不过来。
  而阿敏带着的军队偏偏又是最靠近沙皇俄国的一支军队,这才是最让崇祯皇帝和五军都督府那边头疼的。
  别管沙皇俄国到底有多掉链子,万一米哈伊洛维奇那家伙抽疯或者学了崇祯皇帝平头哥的作风,不管不顾的拼凑出一支敢死队去怼阿敏所部,估计阿敏所部真的要凉。
  也正是因为如此,崇祯皇帝才会要求五军都督府再次调派两个卫所,为的就是防备着蛮子们突然袭击阿敏所部。
  而崇祯皇帝特意要求的远远避开阿敏所部,则是为了避免阿敏所部再将疾病传染给新过去的卫所士卒,要不然越传越多,事情也就会变得越来越麻烦。
  而同期派过去的那些太医院太医和医学院的老师学生们,则是要去搞清楚这次疾病的病理和传染性,同时搞清楚如何治疗。
  最起码不能让这次的瘟疫因为这一批哥萨克蛮子们再传到大明本土来,黑死病这玩意就算是不怕,也绝对不能让这玩意传到大明来。
  搞定了关于阿敏所部的问题之后,崇祯皇帝突然之间又想起来另一个问题。
  貌似,自己还有一个儿子在欧洲神圣罗马帝国的巴伐利亚,好像还娶了个神圣罗马帝国的公主为正妃?
  也不知道那个儿子现在在欧洲那边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适应了欧洲的生活,对于巴伐利亚地区的统治又搞的怎么样……


第851章 我该如何拯救你,我的欧洲
  事实证明,崇祯皇帝想太多了。
  这个世界上的平头哥当然不仅仅是崇祯皇帝一个,但是也绝对没多到满大街都是的地步,而阿列克谢一世,米哈伊洛维奇显然不在其中。
  米哈伊洛维奇在知道哥萨克骑兵宣告完犊子之后的第一时间,是再次从哥萨克里面再征召一批骑兵然后去怼波兰,而不是纠集起军队去怼阿敏所部。
  米哈伊洛维奇也没有想到赫梅利尼茨基会挂的这么快。
  原本以为哥萨克骑兵就算是干不过大明的军队,起码也能撕上一段时间,好歹也得有能力撤回大部队的骑兵保留元气。
  结果就是现实狠狠的给了米哈伊洛维奇一记响亮无比的耳光,整整十个整编哥萨克骑兵团仅仅只用了多半天的时间就宣告完犊子了。
  这下子就全他娘的完犊子了啊,整个远东地区唯一有点儿实力还敢跟大明做对的军队彻底葬送,原本就指望不上其他的军队有胆子去跟大明硬怼,这下子还搞个球?
  米哈伊洛维奇的目光在哥萨克们完犊子了之后,就彻底的放在了波兰老表们和奥斯曼土耳其的身上。
  将目光放在波兰老表们的身上,是因为两家离的很近,而且双方的仇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说是表兄弟,但是真打起来,亲兄弟还有打死的呢。
  至于奥斯曼土耳其,则是属于无辜的被躺枪。
  在琢磨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米合伊洛维奇发现奥斯曼土耳其的位置不错,除了广阔的陆地面积之外,还有出海口,更是钳制住了苏伊士运河,怎么看都是一个绝佳的地理位置。
  至于能不能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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