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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许鼎臣的心里突然之间又有底气的多了。
但是许鼎臣的底气并没能保持住多久。
工科给事中孙晋,还有铁道部右侍郎娄智岚就带着一群手下跑来了山西。
来的目的很简单——修铁路。
而且跟京城修建的时候一样,直接就是两条线路开修,一条是从太原府直达宣府然后再经宣府至京城的线路,另外一条线路则是从太原府经过河南府之后通往南直隶的线路。
哦,不对,还有另外一条呢,太原府还得再修建一条通往西安府的铁路,以方便以后的运输什么的。
地形勘探什么的,自然由铁道部跟工部的人手去负责,剩下的征召民夫什么的,还有安排食宿问题什么的,可就都是您许鼎臣许大人的事儿了!
许鼎臣听完工科给事中孙晋还有铁道部右侍郎娄智岚这两个家伙的要求之后,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太过分了,打击报复来的也太快了,而且来的是那么赤裸裸,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仿佛就是在说朕就是瞧你不爽了,这小日子你丫别好过了!
是,这时候秋收已经完了,虽然说基本上没收上来什么玩意,该平整的土地也平整过了,老百姓们也都闲了下来,就等着冬天来了好过冬了。
可是陛下您老人家这么快就把铁道修建的事儿给安排过来,您确定这不是打击报复?
就算是本官不在京城,可是好歹也知道铁道修建是怎么回事儿好吧?
那累累的白骨遍布在铁路的两旁,与其说是铁路,倒不如说是拿血肉铺出来的白骨路!虽然那些个白骨都是建奴的,不用心疼。
可是现在您老人家没往山西这边弄建奴过来,这是打算让大明的百姓去死?然后把屎盆子扣在我许鼎臣的身上?
虽然说这山西巡抚不好当,从天启七年陛下登基之后到现在已经换到了三个,自己是第四个,可是这也太难当了!
眼看着许鼎臣的脸色难看至极,娄智岚笑道:“许大人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点了点头,又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许鼎臣才道:“不错,山西地势如何,孙大人心里和娄大人心里想必也是知道的。强修铁路,无异于始皇帝修直道与长城,那可都是要拿人命往里面填的。如今山西、陕西皆是遭灾,说句颗粒无收也不为过,再驱使百姓修建铁路,岂非害民之举?许某在其位,便要替这山西的百姓们发声,陛下若一定要先修铁路,就先除了许某巡抚之职!”
娄智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有理会许鼎臣铁青的脸色,笑道:“许大人,若是不修建这铁路,百姓们冬季里面干什么去?”
许鼎臣道:“自然是平整土地,也好生休养生息,等待来年耕种。”
娄智岚道:“那依许大人所说,百姓们不修铁路,等于是闲在家中无事可为了?那修建铁路还有工钱可拿,岂不比闲在家中要强?”
许鼎臣一副我读过书你唬不了我的模样,讥笑道:“若是拿百姓的尸骨去修这么一条路,许某心中难安!”
见许鼎臣始终就在百姓身上纠缠不休,娄智岚笑道:“尸骨自然是少不了的,可是那都是建奴的,你许大人操的什么心?建奴又不给你许大人发俸禄!”
彼其娘之!本官好歹是读过书的,一步步的从乡试到殿试,多少年了才混到了这山西巡抚的位置上面,你个瓜怂还想糊弄本官?
是,山西这破地方离京城是远了些,可是这不代表本官是傻子!
铁路那破玩意修到现在都多长时间了,连兖州还没到呢,死了的建奴都够从京师排到南直隶去了。
再说了,山西又不是没有那些想钱想疯了的挂皮跑到辽东去抓建奴换银子,本官好歹也是知道一些的,现在整个大明缺建奴都快疯了,连昆仑奴这种往常没人要的东西都能卖个好价钱了。
这种情况下你跟本官说拿建奴的尸骨去修路?你当本官是瓜皮?
再说了,就算是建奴这玩意足够了,什么昆仑奴白奴一类的你们也买的足够,不用拿大明百姓的尸骨去填,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呢。
钢铁!
铁路铁路,没有铁还算个屁的铁路?
就大明现在这么点儿钢铁的产量,够你们这么烧的?真他娘的有两个破钱烧的慌,败家都没见过这么败的!
然而娄智岚根本就不在乎许鼎臣的表情,反而笑道:“建奴不够,自然由昆仑奴和白奴来凑,许大人不必担心。再者说了,咱们可以先挑好修的路段让大明的百姓做工拿些工钱,总比整个冬天都待在家里无所事事要强的多吧?”
许鼎臣想了想,觉得要是按娄智岚所说的办法也行,只要不是祸害死大明百姓,自己的表现在来年京察时就不会太难看。
但是许鼎臣觉得这事儿其实还是扯蛋,没有铁,你修个屁的铁路?
许鼎臣说出了心中的担忧之后,娄智岚笑道:“你许大人家中若是有些亲戚懂得冶铁甚么的,尽可以让他们去开些钢铁厂,只要合格了,工部会进行收购。”
许鼎臣心中一动,开口问道:“朝廷有意放开盐铁官营的口子?”
笑了笑,娄智岚道:“不是朝廷,是陛下。而且也不是放开盐铁官营的口子,而是冶铁的口子,盐的事儿,目前为止也没有什么消息,估计是不可能放开了。”
话题聊到这时候,已经不复刚开始时的气氛了,许鼎臣也不再提什么上书喷崇祯皇帝的事儿了,更不提什么铁路修不修的问题了,而是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菜。
酒过三巡之后,许鼎臣才道:“本官不在京中,消息倒是滞后的多,还望二位能够多多解惑,本官感激不尽。”
指了指孙晋,娄智岚笑道:“这位是工科给事中,这事儿啊,您得问孙大人,区区铁道部的侍郎,对于这事儿可是插不上话。”
撇了撇嘴,孙晋笑道:“还不是因为铁料不够用了。指着工部和交作监,下辈子也别想弄够修建铁路的钢铁出来,更不要提那车头更是全是用的上好钢铁了。陛下最近跟内阁还有工部已经研究了许久了,就准备挑个合适的时候放开冶铁的口子,随民间去冶铁,工部再按价赎买就是了。”
又劝了一杯酒之后,许鼎臣才问道:“那铁矿石呢?再者,有些闲钱却又不懂冶铁的想要为君分忧,又当如何?”
孙晋笑道:“这个可就不清楚了,最终的结果还没有出来,现在谁也说不好。不过南北两京的国公府和侯府们,都已经行动了起来,都想掺合进来分一杯羹。”
暗自盘算了一番之后,许鼎臣才笑道:“那倒是要多多劳烦许大人和娄大人了。本官久在山西,这等消息可没有二位灵通,到时候还需要二位多多帮衬才是?”
孙晋笑道:“许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身为同僚,自当互相帮助才是,孙某但凡是在京中得了什么消息,必然让人送给许大人一份。”
别说是许鼎臣了,现在整个大明上上下下的目光,都开始盯上了允许民间冶铁的这事儿。
铁器啊,这玩意向来就是官营的,民间自己敢碰这东西的,基本上九成都是打算造反的,剩下的一成也是有着通天的路子能够将这些玩意出手。
这玩意不像是盐,盐这种东西,私盐泛滥的情况很正常,可是冶铁就不一样了。
这玩意是能打制成刀剑来砍人的!
从古至今,冶铁和打制铁器就被牢牢的抓在官府的手里,基本上是谁碰谁死。
再加上太祖高皇帝朱元璋搞出来的匠户制度,想要像故宋时一般出现民间的铁匠铺子,那是很难的事儿。
虽然说这些年已经开始慢慢的松了些,可是官面上,私人铁匠和私人冶铁还都是违反大明律的。
如今崇祯皇帝有意放开这个口子,这可就是代表着皇帝要把白花花的银子跟大家伙儿分上那么一分了。
第451章 军事管制
分银子好啊,千里做官只为财,现在有了这么一个开放冶铁的口子,这可是好事儿。
自从宣德皇帝以后,大明朝对于冶铁的管制其实说不上多严格,甚至对于铁器的打制也说不上严格。
但是毕竟名不正,没有正式放开,名不正则言不顺,白花花的银子揣到兜里面也是心惊胆颤。
至于说当官的不能经商什么的,大家伙儿谁还没有个亲朋故旧啥的,谁家九族里边的人少了?
有了这个先提条件之后,许鼎臣表示对于铁路的修建工作一定要大力支持,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儿,民间百姓们又有工钱可拿,定然会踊跃参与其中。
至于说需要的钢铁什么的,那些都是小事情,自己堂兄的二大爷家的三弟的四儿子的七舅姥爷,家里就有会冶铁的,保证质量过关,绝不耽误工期。
许鼎臣等人在盘算着怎么合理合法的往自己兜里面揣些银子,登莱巡抚陈应元则是关疼的想要把头发给薅光。
十月份了啊,眼看着该下雪的时候没下雪,反而十分痛快的来了一声雨雹。
彼其娘之,谁听说过大冬天的下雹子的?不过下了,还他娘的下那么大,小点儿的跟那鸽子蛋一般大小,大点儿的都快有鸡蛋大了。
光下这玩意也就算了,可是那雨再下那么大是几个意思?登州城里水都快到膝盖了,城外的房屋被毁了多少连统计都没办法统计。
老子这个登莱巡抚命不好啊,天启七年前之前的巡抚们,小日子那叫一个滋润,天启七年后一个不慎就是丢官罢职回家养老的命!
甚至于,丢官罢职都算是好事儿,总比脑袋掉了再牵连一家老小要强的多。
手中的茶已经完全凉了,可是自己想要听到的消息却还没有传过来,陈应元的心中越发的焦燥起来,问道:“派去的人还没有回来么?”
陈福苦笑道:“老爷,这登莱卫指挥使现在肯定也是一堆的麻烦事儿,您这么着急也没有用哇。”
陈应元干脆砰的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吩咐道:“备轿,本官自去寻他!”
然而还没等陈应元推开大门,外面就传来的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接着就是一声马儿的长嘶,接着就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巡抚大人可在府中?”
陈应元也顾不得拿捏什么架子了,干脆的拉开门道:“本官在此,可算是把李将军盼来了!”
登莱卫指挥使李文锦也不客气,而是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盖着五军都督府大印的纸,对着陈应元道:“奉军令,登州从现在开始实施军管,一应粮食等物资,全部实行配给制度。请巡抚大人出示安民告示并派出人手,告诉百姓们暂时先待在家中或者邻居家里等待救援。另外,请大人务必要告诉下面的人,这个时候,一旦发现偷盗、抢劫、贪腐等行为,直接军法处罢,不需要经过官府衙门和大理寺!”
无视了陈应元黑成狗的脸色,李文锦反而将文书向着陈应元一递,接着道:“这是五军都督府发下来的军令,巡抚大人可以过目,至于内阁方面的命令,请陈大人耐心等候,得罪了!”
说完之后,李文锦便向着身后直接吩咐道:“按照计划,开始行动!”
陈应元被气的够呛,干脆连请李文锦去府里休息的面子功夫都懒得做了,只是向着李文锦拱了拱手便返回了府中。
李文锦也不以为意,直接便折身返回了登莱卫都司,留下陈应元自己一个人生起了闷气。
陈福看陈应元的茶已经换了一茬又一茬,仍旧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
陈应元嗯了一声,砰的一声将茶杯顿在桌子上面,吩咐道:“去,将登州大大小小的官员们都给叫过来,老爷我有事情要吩咐。”
然而这些官员们除了登州知府和蓬莱知县因为登州府治就在蓬莱而如期来到了府衙之外,剩下的黄县、栖霞、招远、莱阳、福山、文登、荣成、海阳、宁海,作县一州的官老爷们根本就没能来。
李文锦口中的军管不只是针对百姓,连这些个官老爷们也同样包含在内了——军事管制没有解除之前,谁也别想踏出辖区半步。
为此,陈府里面的茶杯被摔了不知道多少个——什么时候这些个丘八这么嚣张,敢横行至此了?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要是搁在天启年前,这个该死的李文锦见了自己不叩头请安就可以算他一个不敬上官的罪名了,现在这他娘的算什么情况?
当真是彼其娘之!
然而再气也没有什么鸟用,登莱巡抚的府衙,登州知府的府衙,蓬莱县县衙的外面现在也是由登莱卫的士卒把手,至于府衙和县衙的衙役,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抓了壮丁,帮助卫所士卒去维持街上的秩序去了。
至于说陈应元还有登州知府和蓬莱知县想要出门去体察民情,走访民间,那随便,只要有卫所士卒的陪同就行了。
但是想要离开蓬莱去别的地方看看,那么陈应元和登州知府鲁文采是可以在卫所士卒的陪同下去看一看的,但是蓬莱县的知县?不好意思,必须得等到军事管制结束了才行。
整个军事管制从十月份的雨雹结束后就开始,结束军事管制的时间则是已经接近了年底。
陈应元心中更怒,干脆上书弹劾,不光是李文锦,连五军都督府和张惟贤都一起算在内,弹劾军管扰民。
然而并没有什么鸟用,崇祯皇帝对于这种弹劾的态度就是扔在一旁不管,反而更关心这次军管的效果——登州算是开了首例,对于以后应对天灾之时是否要军管,有着重要的参考作用。
不管是登莱卫报上来的消息,还是锦衣卫回报上来的消息,都让崇祯皇帝下定了以后要在遇到天灾之时实行军管的决心。
登州共九县一散州,整个军管期间被抓到的当街明抢事件共计一十三起,波及人员五十余人,上下其手的大小官员们共计七个,金额达到了一百余万两。
随着接近六十余人的人头落地,四百余人流放,整个登州空出了两个知县,五个主簿的位置,整个军管才算是宣告结束。
对比之前遇到天灾时不断出现的状况,再看看登州在这一次军管之中体现出来的效率和管制效果,以后是不是要管制,简直就是让傻子去想都知道该怎么做。
至于陈应元的弹劾,别说是崇祯皇帝没当回事儿,朝堂上的温体仁和张惟贤等人没当回事儿,便是连陈应元本人也没当回事儿。
该弹劾的还是得弹劾,但是究竟怎么处置,那是皇帝和朝堂上大佬们说了算的,但是不发出自己的声音却是不可能的——有一就有二,这一次不弹劾,下一次的军管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
有了这一次大概的军管评估之后,崇祯皇帝就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别的地方。
朱聿键上书,要求暂时性的,临时的,让他们七个藩王先集中在新安城里面,至于说以后的封地划分,打算请求皇帝陛下主持公道,看看怎么划分比较合适,毕竟上面有煤矿。
然后崇祯皇帝就把这封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的奏章给扔到一边去了。
麻卖批,别说你们七个渣渣现在愿意住在一起,就算是再过上十年二十年,你们还住在一起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大明朝的藩王辣么多,别说是你们七个了,就算是现在再拉一些过去也没有问题,而且拉的越多越好,到时候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至于是永远住在一起搞基,还是把地盘分开之后各自混各自的小日子,你们随便。
反正以后藩王会越来越多,推恩令之下,封国也会越来越小,从大象变成驴子再变成狗子,你们全住在一起能怎么的?
至于说这些家伙们以后把海军发展起来了反攻回大明本土该怎么办?崇祯皇帝表示并不担心。
毕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这个地球上面真的上演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之老朱家内讧其实也无所谓。
别管谁输谁赢,自己的寝陵肯定没有人敢动。
如果说自己临死之前都没有把整个地球变成老朱家的猪圈,那自己穿越回来干什么了?还不如趁早往歪脖子树上一挂算了。
毕竟自己穿越的时机虽然操蛋了一些,天灾没完没了的,外边还有建奴红夷等等乱七八糟的家伙们惹自己闹心。
可是,第一次工业革命还没有开始,或者说开始也是由自己先开的头,不像是穿越在建奴入关了以后那么麻烦。
开局一条狗?自己开局狗很多,可以浪一波。
崇祯皇帝想要浪,远在九州岛的施凤来也决定要浪一波——为人不浪枉少年,尤其是自己现在已经算是老年,再不浪可就真的浪不动了。
德川家光那个败家孩子不是要闭关锁国么?不是想要玩什么垄断贸易,把港口设在京都那边儿么?
在仔细考虑了许久之后,又经过了崇祯皇帝的允许,施凤来决定同意德川家光的要求,就把那个唯一的港口设置在京都。
然后自己在九州岛上面,还有大明本土那边先把自己该收的税给收了,至于说货物因此而上涨了成本,到了京都会卖的更贵,施凤来表示不关心。
德川家光觉得自己最近的小日子就挺美的。
先是那些个白皮猪们大部分都开始滚出了日本,宣扬他们的主的那些传教士们也走的差不多了,闭关锁国的进程又向来前近了一大步。
然后就是与明国商量的在京都设置一个港口以进行贸易的事儿在拖了好几个月将近一年之后,终于开始慢慢的实行了起来。
唯一让自己不爽的就是德川忠长那个混账东西了。
虽然说德川忠长的名字是跟着自己兄弟两人的父亲德川忠秀的忠字而起的,可是德川忠长办出来的那些事儿,显然配不上忠这个字。
首先就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振兴织田家——这得是脑袋被门给挤成什么样儿才能想出来的事儿?
自己家是德川家,织田家是织田家,就算是德川忠长振兴了织田家,那么织田家会一门心思的跟着德川家混吗?
然后就是这个混账东西居然在辽东被人当成奴隶抓了去,连手下带去的几百个武士都折了过去。
虽然说明国的山海关总督孙承宗致书给自己,表示那几百个活着的武士都是按照去大明务工来算,照样给付工钱,可是实际上怎么回事儿,当自己是傻子?
这些人要么被拉去开山,要么被拉去修路,反正跟被德川忠长之前卖给大明的那些奴隶应该是没什么区别的。
之所以说什么务工,也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两边都不至于撕破脸罢了。
真他娘的当自己看不出来呢?
但是想了半天之后,德川家光觉得其实这样儿也没有什么不好——日本别的不多,人可是不少。
尤其是虾夷人那么多,也可以抓来卖给大明?
德川家光越想越觉得这事儿靠谱,毕竟这些家伙都能换成白花花的银子。
虽然说日本并不缺少银子,可是福寿膏这种东西可是实打实的好东西,倭国并没有产出——任凭自己想尽了想办,明国的那些人就是不同意把种植和提炼福寿膏的技术交给自己。
既然没有办法,那还是卖奴隶老老实实的来换好了。
剩下的事儿,倒是没有多少闹心的了,不过德川忠长的事儿肯定还是得想办法解决一下——要不然真把他给弄死算了?
想了半天之后,德川家光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改而决定让德川忠长去抓虾夷人——毕竟现在那边有着萨摩家的人在那里,德川忠长去了那边也不算是孤军奋战了。
如果说这家伙在有着支援的情况下还是会失手,或者说被那些垃圾一样的虾夷人给怼死,那就实在怪不得别人了,只能怨他自己实在是太垃圾了一些。
第452章 崇祯皇帝遭瘟了
大明朝的官员们,或者说全天下古往今来的官员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不看广告看疗效,藩王们更甚。
你崇祯皇帝牛逼吹的震天响,再怎么说你勤政爱民对官员们也是爱护有加,那个都是虚的,没有用。
真正有实际效果的疗效体现在了被砍的满地骨碌的人头,还有真真正正捞到了好处的那些人。
比如说那七个跑去了新明岛的藩王,比如说跑到了九州岛提任第一任总督的施凤来,比如说皇帝御前第一走狗不要脸温体仁,比如大明朝第一双花红棍张惟贤父子,比如万里归国刘兴祚还有徐光启。
尤其是徐光启最近身体不太好,最近咳了两口血,崇祯皇帝那是恨不得把太医院所有的御医全部派过去给老徐来个会诊先。
毕竟老徐要是放在后世,那妥妥的就是能种苹果树的大牛,顶不了五个师也是起码能顶五个卫所的存在,不宝贝着点儿才是扯犊子。
一方面是崇祯皇帝那高高举起的大刀,另一方面就是可以说是各种好处和无微不至的关怀,看到了实际疗效的官老爷们终于知道了该如何选择了。
皇帝要修铁路是不是?没问题,把准备猫冬的百姓们都拉出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修铁路有危险的地段,会要人命是不是?这个算了,还是让铁道部的大佬们自己想办法去买建奴白奴昆仑奴好了,反正不要让自己治下的百姓去死就行了。
百姓正常死上一些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毕竟哪天不死人了才是不正常的。
但是如果百姓们死在了工地上,依着现在紫禁城那位爷的作派,估计会先是假模假样的掉两滴眼泪,给百姓们发些烧埋银子,然后再把自己的脑袋拿出去安抚人心。
或者也可以说是杀鸡儆猴。
然后洮州卫指挥使就觉得自己也挺倒霉的,好好的居然碰上了地震!
洮州这个破地方,铁路暂时不往这里修,打井什么的倒是赚了一回,可是完了之后也就没有了下文。
而平时的时候,干旱、冰雹、霜冻、洪涝这些破玩意简直就是换着花样儿的来,这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地震!
就连崇祯皇帝接到了洮州报上来的消息时都惊呆了——老天爷你是玩我的吧?十一月份眼看着都快十二月份了,在那个刚下完大雪的地方再来一场地震?
这是嫌大明的乐子还不够少?每个月不来上这么一出,您老人家不痛快是不是?
然而再蛋疼也没有什么用,该赈灾的还是得赈灾,该帮着百姓重建的还得帮着百姓重建。
为此,崇祯皇帝又从已经捉襟见肘的内帑中拿出了五万两银子,国库之中也挤出了基本上已经算是最后家底的十万两银子,换成各种求灾物资。
如果说照着这个节奏发展,崇祯六年的十二月份再来上一场随便什么乐子,崇祯皇帝的这个年就算是不用过了。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墨菲定律在这时候又显现出了自己的威力——在这个其他地区都不怎么下雪的时节,京师又是一场大风雪,伴随着大风雪的还有雷电,又是一连几天。
心中哀嚎不止的崇祯皇帝是真的想把天上的神仙抓几个下来扔诏狱里面去——大明到底造了什么孽?这他娘的没完了是不是!
不过还好,毕竟是大风雪,这玩意跟登州的雨雹和洮州的地震不一样,只要依着年初时的例子,把新军和京营派出去及时的帮助百姓清理积雪什么的也就是了,剩下的倒没有多少需要花银子的地方了。
然后就在崇祯皇帝为了这些破事儿头疼的时候,却意外的收到了温体仁要求告老还乡的辞呈。
如果单纯的按年龄来说,温体仁现在已经是六十一岁,不算小,但是对于一个内阁首辅来说,这个年龄也不算是大,基本上是一个差不多的年纪。
只要崇祯皇帝还愿意让温体仁干下去,温体仁基本上可以干到七十来岁,或者说直接干到死为止。
毕竟有句老话说的好,人老精,狗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
就崇祯皇帝这种平头哥的性子,要是没有张惟贤为首的勋贵和以温体仁为首的原阉党成员替他擦屁股,这天下早就被他玩的大乱了。
毕竟一个皇帝再牛逼,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儿都干了。
有人这么试过,然后早早的就死了——嬴胖子还有杨二朱重八,都是想要自己把自己的事儿干完,然后让子孙后代安心的混吃等死。
所以崇祯皇帝的打算就是让温体仁继续当这个首辅,原本历史上的那个小白干出来十七年换了十几个首辅的事儿绝对不能再次出现,太他娘的搞笑了。
然而正是好时候的温体仁竟然想要致仕?不让你在岗位上干到死就算朕的失败,你还想致仕?你咋不上天呢?
但是不管崇祯皇帝怎么问,温体仕的回答都是那么的简单——年老体迈,不堪驱策,又多有疾,恐误国家大事。
第一次告老的奏书被崇祯皇帝驳回之后,温体仕又接着上了第二封奏书,反正意思就一个,臣不干了,您老人家再挑一个能干的去。
然后崇祯皇帝想了想,发现自己除了有一次大怒之下把温体仕给扔诏狱里待了一段时间外,剩下的时候对这家伙都还不错,说一句优容有加也是毫不为过,现在这家伙居然想着不干了?
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带着银子去新明岛上自己当个土皇帝去?这可不行,大明朝现在还得指着你老温卖儿卖女卖血的干活呢,想去新明岛?你儿子去就行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干活吧。
但是崇祯皇帝想了想,发现这家伙递上来的两封辞呈里面想要告老还乡的要求很是坚决,估计是有什么事儿是自己不知道的。
这都已经是第二次了,这次封驳回去,如果老温这家伙再一次上书,那可就是第三次了——再不讲理的皇帝,也不可能面对着三次请辞还不允许。
毕竟人家不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是真真正正的已经到了花甲之年,告老还乡这种事儿三辞之后基本上都会同意。
想了想,崇祯皇帝干脆就把许显纯给叫进了宫里,这家伙是负责监察百官的,虽然崇祯皇帝总是把他派去干些脏活黑活,但是像温体仁这种情况,找许显纯准没有错。
然后许显纯一脸蛋疼的告诉崇祯皇帝,温体仁原本很正常,只是在京城中传唱起了一首童谣之后才变成这个鸟样儿的。
只是由于童谣的内容不太适合于报告给皇帝陛下知道,所以锦衣卫才没有把消息报上来。
童谣的内容很简单,简单到只有七个字:“崇祯皇帝遭温了。”
崇祯皇帝指的是谁不用解释,毕竟对于连名字都不能直接提起的皇帝陛下来说,称呼个年号或者称呼一声陛下才是最恰当的。
但是直接称呼陛下,谁知道说的是谁?陛下多了,不提历史上和大明的皇帝们,就是外臣拜见周皇后的时候称呼一声还同样没毛病呢。
重点在于遭温了这三个字。
遭温,等同于是遭瘟,遭瘟了,就是说遭瘟了,玩完了,没啥指望了。
连崇祯皇帝都怀疑是不是老天爷在故意玩大明玩自己,这首童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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