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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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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他们上了飞机,一架接一架地,从简易机场起飞,然后向着远方,渐渐地飞远了。
机场上只剩下了几架96…1战机,像几个没人管没人疼的孩子一样,是得是十分的孤零零的可怜。
有他们在,韩行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有一种充实感,但是他们一个个地都走了,韩行的心里这才感觉到空落落的失去了依附,好像那个曾经呆过的时代渐去渐远了,而这个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却又重新清晰起来。
南征辛苦,所有的将士们都放假三天,休息一下,处理一下家里的私事。而南征军的高级军官们和专署的要员们,却不能休息,借着这三天的时间,他们有一系列的事情要研究。
第二天,就在专署的会议室里,召开专署级干部会议。一些重大事情,范筑先本来有权力自己做主,但是他仔细想了想,没有这样做。
他考虑到,现在今非昔比了,**的势力已经越来越强大,已渐渐成了抗日的中坚力量。再就是国共间的矛盾,看来是风平浪静,但是在这平静的下面,却酝酿着新一轮的风暴。还有就是,南征军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虽说是应该解散了,但是临解散前,他们的意见必须要听。
参加会议的有范筑先、张维翰、李树椿、王金祥、韩行,就是这几个人,已构成了聊城党政军的最高领导阶层。别人都还有职务,就是韩行,身份真是挺特殊的,现在南征军已经不存在了,韩行其实就是草民一个了。
会上,李树椿和王金祥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从那种眼神来看,对韩行是一百个看不起。那意思就是,怎么你也来开会,你算哪棵葱。
范筑先看到人都到齐了,他说:“开会之前,我来宣布一下任命。大家起立!”
几个人都站起来后,范筑先从身上掏了一张任命书来念道:“此令!鉴于南征军韩行在南征中的出色表现,任命韩行为山东省第六区游击副司令员。蒋中正”
听到蒋中正的名字时,全体在会人员都一个立正。
韩行有了身份,心中也不这么忐忑了,要不,这个会还真的坐不下去。
张维翰心想,这个任命,还不知道范筑先是怎样托人情,走关系,上下活动的。范筑先真是个国共联合的高手,他知道,只要手里抓着了韩行,在中央那边,在**这边,都有了说话的本钱。
而李树椿却有些醋意,关于韩行提升的这件事,他是事先一点儿也不知情。看来,范筑先没有通过自己和沈鸿烈的这条线,而直接越级办成了这件事。
而王金祥何止是醋意啊,简直就是生气了。这个韩行,以前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秘书,远在自己之下,日本人一来,战争一开,这才多少天啊,怎么竟然爬到了自己的头顶上。真是气死我也!
宣布完了任命,大家坐下了,范筑先又说道:“现在第一个议题是,南征军的重炮团到底怎样安排?”
王金祥作为参谋长和二支队的司令,有些军事上的事情不是不懂啊,他知道,空军走了,如果国、共、日三方一但开起战来,谁掌握了重炮团,谁就是老大。范筑先为什么叫他来开这个会,恐怕也是这层意思吧,范筑先更是知道重炮团的厉害,这是要他开口说话哩。
所以王金祥张口就说:“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南征军是一个整体,南征军的重炮团当然就得划归游击司令部指挥了。到时候日本人一来,我们的大炮一架,朝着他们一顿子猛轰,那多带劲呀!”
一票支持了。
李树椿作为山东省驻聊城的行辕主任,当然也懂点儿军事,但是更多的是政治。他狡猾地说:“这点儿事也简单,南征军出征的时候是一个整体,回来的时候也是一个整体,军事上都属于聊城游击司令部,政治上属于聊城专署,这不是哪一个支队的私有财产。”
李树椿说这句话是相当恶毒的,他把矛头直接指向了10支队。二票支持。
这时候,张维翰的处境是相当的被动,在这次会议中处于了人单势微的境地,但是对于这个重炮团,他要据理力争,真要是重炮团被王金祥那边争了去,打日本不打日本先放到一边,重要的是,如果资敌,那就麻烦了,那种可能性很大。
所以张维翰耐着性子,不紧不慢地说:“重炮团是有两部分组成的,一部分是10支队的迫击炮营,一部分是侯大山的重炮营。在码头镇的时候,也是韩参谋长费了好大的劲,才调来了直升机编队,把这些重炮一门门地撤了下来,要不,早就全部炸毁了。出征的时候,并没有重炮团这个编制。我的意思是,10支队有管理炮兵的经验,不如暂且由10支队管理着重炮团。”
张维翰的意思很明确了,重炮团最起码有一半是10支队的,另一半儿也是好不容易在南征中才创建的,这和原来南征军的编制没有关系。由10支队管理着重炮团,并不过份。
一票反对。
众人的眼睛都在看着原来的南征军参谋长,现在的游击副司令,如果韩行支持王金祥一伙,重炮团归10支队肯定是没戏了。如果韩行支持张维翰,那形势就变得相当微妙了。
韩行站了起来,滔滔不绝地讲着他的理论。
韩行说:“重炮团不能光看着打起仗来痛快,而管理起来却是相当的麻烦。首先说是运输,这么重的榴弹炮,谁运输呢,光骡马肯定不行,那得汽车牵引,没有汽车牵引,那就是死物一个,转移阵地都转移不了,更别说进入阵地发挥作用了。第二个是炮弹的制造,现在重炮团的炮弹是没有了,得重新制造,谁制造呢,只有10支队的兵工厂能制造。再就是好钢用在刀刃上,谁的战事最频繁呢,我看就是10支队,如果10支队拥有了重炮团,那就给我们聊城的游击总队增加了强大的军事力量……”
韩行说了这么一大套,重要的话却是没说,那就是下个月聊城就要发生大事变了,如果把重炮团留给了游击总队,那就是资敌,如果留给了10支队,那就给抗日力量增加了一个重炮团。
范筑先打断了韩行的话说:“副司令呀,有话别说这么快吗,一个事一个事地说。你先说说榴弹炮牵引的事情,汽车牵引谁能干这个事呢?”
韩行说:“也只有工业局的设计部门能设计牵引的汽车,设计完了,组织专区的机械工厂生产。”
范筑先打断了韩行的话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只有你能干这个事是吧!”
韩行点了点头说:“保准一个月连设计带生产,就叫榴弹炮能到处跑。”
范筑先又问王金祥:“王参谋长,你能干这个事吧?”
王金祥是一脸的茫然,他连图纸都不懂,怎么能谈得上设计呢!再说,就是驴唇不对马嘴地设计出来,工厂都在韩行手里掌握着,要是韩行给他下个绊子,摔个大跟头他都不知道哪里摔得!
范筑先本来还想问问李树椿能不能想想办法,但是看到李树椿低下了头,一副脑满肠肥的样子,成天除了大吃二喝麻子克,就是动心眼子,技术上的事情更是想也别想,也就没再给李树椿出这个难题了。
范筑先又对韩行说:“为什么炮弹只能10支队的兵工厂能制造,我们专区的兵工厂难道不能制造吗?”
韩行摇了摇头说:“是的,我们专区的兵工厂制造不了。”
范筑先叹了一口气,韩行是两个兵工厂的总工程师,总设计师,他说能造得了,就能造得了,他说造不了,就造不了。至于为什么,自己又不懂技术,哪里知道呢?
张维翰听了,心里暗暗好笑,这个韩行,是真行啊!明明两个工厂的技术大权都在他手里掌握着,他却说一个工厂能造,一个工厂不能造,糊弄谁呀!
看来,这个韩行是有心把重炮团往自己的10支队里推。
范筑先也是政治上的老手了,他也不想争不下重炮团落个埋怨,就对王金祥说:“王参谋长,榴弹炮炮弹的事情,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王金祥认识谁呀,他就认识李树椿。他知道榴弹炮弹是什么型号呀?他知道榴弹炮炮弹在仓库的哪里放着呀?他知道谁管着这些榴弹炮炮弹呀?
所以王金祥把求救的眼光看起了李树椿。
范筑先又问李树椿:“李主任呀,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搞到榴弹炮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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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回 争夺重炮团 二
李树椿认识上面的沈鸿烈,至于沈鸿烈认识什么人,他就不知道了。至于沈鸿烈懂不懂军事,沈鸿烈再通过什么部门打听清楚了榴弹炮炮弹属于谁管,能不能支援一下,那就不知道得走多少弯道,那就不知道人家到底给不给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树椿对这个苦差事摇了摇头。
范筑先又问韩行:“10支队的兵工厂什么时候能造得了榴弹炮的炮弹?”
韩行说:“一个月吧,一个月能造得出00枚榴弹炮的炮弹。”
范筑先点了点头,从大局着想,总有一个敢打下保票的。只要榴弹炮有了牵引,有了炮弹,又能发挥起它应有作用了。这也算聊城游击总队的幸运。
范筑先最后总结说:“重炮团暂时由10支队管理,暂时划归到10支队的编制,别人还有没有意见?”
王金祥没话说了,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要把重炮团划归到游击总队,可是听了韩行的一番话,你牵引也解决不了,炮弹也解决不了,要那些废铁何用啊!
李树椿也无语了,费了这么多的唾沫,就是要给榴弹炮团留下一个能编入游击总队的理由,连牵引和炮弹都解决不了,怎么还能争得下重炮团。
这两个人不说话了,张维翰心里却高兴了,这个韩行呀,在他的努力下,10支队终于争下了重炮团。争下了重炮团,以后的牵引问题和炮弹问题,还得指望韩行啊!
范筑先见大家都不说话,只好说:“好了,这个事就这样定下了。第二个议题是,情报队的归属问题。”
范筑先为什么要提这个问题呢,因为张维翰曾经给范筑先打过招呼,想把南征军的情报队划归10支队所有。而范筑先呢,从心眼里不愿意,所以借着这个会提出来,明着是让大家讨论,其实也是想给张维翰一个委婉的拒绝。
王金祥刚才没把重炮团争到手,心里正憋着一肚子气呢,这会儿无论如何要把情报队争到手。他有点儿生气地说:“这还用讨论吗,南征前,情报队的骨干也是从专署的情报机关里抽调的,当然还是回到原单位了。”
李树椿敲连鼓说:“那是噢——”
两票支持,又剩下张维翰唱独角戏了。
张维翰想到,机会是有了,该争就得争,情报队都是些有经验的各方面的人才,有了这些人,就大大地拓宽了10支队的情报来源。所以张维翰就说:“我的意见是10支队缺少情报人才,而专区里还有情报队,就让南征军的情报队暂时归10支队管理。这样,才能更好地发挥10支队的作用。”
二比一,就看韩行的了。范筑先对韩行说:“韩副司令,你的意见呢?”
张维翰的眼睛看起了韩行,想道,韩行一定会提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支持自己。
王金祥在想,韩行一定和张维翰穿一条裤子,这一票又白瞎了。李树椿在想,这个韩行啊,每每在关键时刻,总是帮着**说话。
而韩行的表态,却都出乎三个人的意料。韩行说:“我的意见是,情报队暂时由游击司令部管理,情报共享吗,游击总队得到的情报,10支队也就很快得到了。”
张维翰听了韩行的表态有些生气,这个韩行,真还不能太相信他。毕竟他是国民党的人,还是向着国民党说话。但是仔细想了想,重炮团和情报队,毕竟还争得了一个重炮团,也不太吃亏,情报队不是还有潘小安吗,只要情报队知道的事情,自己也就知道了。
王金祥和李树椿听了韩行的静态,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毕竟韩行是军统的人,有些事情还不能做得太过份。
三比一,这个事情,正是落筑先求之不得的事情,马上表态说:“情报队还是归游击总部编制,这个事情就这样定了。”
韩行提出自己的意见,心里自有他的主意,这个情报队里已经渗入了军统的赵洪武。10支队一但有这样的人员混入,必然有惹不清的麻烦,还是避开赵洪武他们为好。
范筑先的这些专署首脑人员,接着又对一些重要的问题提出并进行了落实,这对发展聊城的抗日各方面工作,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
晚上,韩行约陈苹在护城河边见面。
尽管韩行的外形仍然年轻,但他的内心却满腹沧桑,激情早已退去,过多的却是对未来妻子的依赖。
秋天的水城仍然显示出了生机勃勃的容颜,远远望去真是一幅美丽的风景画!护城边有一圈绿色的“护河堤”,走过去一瞧,噢,原来那是一排排垂柳。岸边是绿茵茵的草地,地上还开着千姿百态的鲜花,姹紫嫣红,争奇斗艳,宛如碧天里的星星,映衬在湖中,令人心旷神怡。
韩行轻轻地拉着了陈苹的手,陈苹犹豫了一下,不过也没有拒绝。
陈苹说:“为了咱俩的事儿,范筑先早就说要当媒人,我请示了一下上级。不过,上级没的批准。”
韩行平静地说:“我早就预料到了,凭着我的军统的身份。要是批准了,才真是斜门呢!”
夜幕降临,两人手拉着手登上聊城的最高建筑光岳楼,眼前的夜色真是迷人,千家万户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温暖着美丽的水城。向下看去,夜幕下的水城显得格外漂亮,五颜六色的彩虹灯把水城打扮成一个花枝招展的仙子,不停闪烁的灯光,像仙子好奇的眼光。灯光时而红,时而黄,时而远,时而近,色彩丰富逼真、形态各异。
“恭喜你啊,”陈苹说,“你如今已是聊城游击司令部的副司令了,其实就是聊城的二把手了。”
韩行笑了笑,说:“对于我来说,职位只是更沉重的责任,更繁重的工作。有了这个职位,也只是工作方便了些,别的没有什么好处。”
陈苹向韩行小声说:“组织上让我告诉你,本来你的10支队的副司令员已经批下来了。只是这个10支队的副司令员比聊城的游击支队的副司令小多了,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才没有宣布。”
韩行笑了笑说:“别看这个官小,可是对于我来说,更重要。”
两人登上了桥头,抚摸着大理石桥栏,哇!太美了。桥栏上被一只只、一串串闪闪发光的“萤火虫”包围着,发出点点白光,与路灯交相辉映,就像是一条即将腾空而起的巨龙,盘踞在水城周围,守卫着水城。
韩行把陈苹轻轻地揽在怀里说:“我觉得,你比一切都重要。今晚真是太安静了,这样平静的日子恐怕不会很多了。一个月后……”
韩行想到,一个多月后,聊城就要失守了,将处在日寇的铁蹄之下。自己和陈苹,真不知道哪个人还能活着。
“一个月后怎么了,是不是日军又要来进攻了。”陈苹也并不着急地问道,她也知道,聊城周围全是日军的占领区,日本人绝不会看着聊城这样红下去的。
“是的,以后的环境将更加艰苦,如今的宁静恐怕早就不会存在了。我担心的是,那时候……那时候……”
“你是担心,那个时候还弄不清我们哪一个人还会站在这里。不管哪一个人站在这里,心里都是有对方的。”
“你真是这么想的,心里还想着我……”韩行的心里激动了。
“那是噢!”陈苹有点儿激动地说,“我就是不想你,你还是我们的副司令是不是,你是我们的领导呀。你这个人啊,在个人问题上还是太保守了。”
呀,这是真的,就连陈苹都批评起自己的感情保守起来。
韩行猛一下子抱住了陈苹,热烈地亲吻起来。一但这一层窗户纸被捅破了,一切都不存在了,好像整个世界都只有这两个人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旁边传来了嘻嘻的笑声。
韩行吓了一跳,虽然是在大后方,那警惕性也是有的。韩行稳定了一下情绪,抬头一看,原来是张小三的身影。
真把韩行气得不轻,好心情全被破坏了。
原来由于韩行的身份特殊,专署和10支队早就派出了秘密警卫人员。张维翰特意安排了张小三的警卫连继续担当韩行的保卫工作。
“张小三,你过来!”韩行把一肚子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张小三的身上。
张小三穿着便衣,以军人的步伐一溜小跑跑到了韩行的身边,打了一个敬礼说:“报告韩副司令,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胡说八道,你什么都没有看见,那你刚才笑什么?”韩行大骂道。
张小三嘻嘻哈哈地说:“是这样,我刚才看到水里两个蛤蟆压成对了,我就笑了。”
“好,你敢骂我!”韩行更急了,挥起拳头就要打张小三。
张小三赶紧撒开腿跑了,一边跑着一边笑着说:“对不起了,副司令,是我说错话了,是我说错话了。”
不一会儿,张小三就跑远了。韩行知道,张小三的旁边肯定还窝着好几个人。
韩行回过身来,看到陈苹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最起码是在路灯的照耀下那脸还是红的。
韩行对陈苹说:“这个张小三,太不像话了,叫我给撵跑了。”
陈苹不好意思地说:“都叫人家看见了,我以后怎么办?”
韩行说:“那有什么,我们抱着孩子去,看看领导批准不批准。”
这样的话,在现代来说,并没有什么过格的,可是在那个时代来说,就有些超前了。陈苹不好意思地捂着脸说:“韩副司令呀,你是越说越不像话了。那成了什么呀?”
韩行心话,我们后世早就是夫妻了啊,这有什么呀?但是对于这个外形极像,内心却还懵懂的陈苹只好说:“玩笑开大了!玩笑开大了!就当我什么话也没说吧。”
稍纵即逝的激情就这样消失了,但是夫妻间的依赖却是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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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回 奔向濮阳油田 一
两人荡舟于护城河上。护城河紧紧地围绕着聊城县转了一圈,它以湖水的清澈见底而闻名于各地,去过聊城的人无不啧啧赞叹。护城河就像那小星星在眨着小眼睛,整日整夜闪烁着迷人而又耀眼的光芒。
韩行就这样紧紧地依偎在陈苹的身边,这样心里感到充实些,心灵也不再寂寞。
这里风景优美、湖光水色,令人心旷神怡。如果没有陈苹,什么也感觉不出来,自己的未来终生伴侣就在身边,这才感觉到了天地是如此的优美。
江北水城,一个令人沉醉的城市。这儿水绕着城,城连着水,水因城而有活力,城因水而更有魅力,流动的水,飘动的垂柳,好像一幅美丽的画卷,一首无言的诗。
看东方崛起的筋脉中,沸腾着你的血液,那势不可挡的东方巨龙的崛起中,升腾着朝气蓬勃的中华精神。那辉煌悠久的历史塑造的骨骼中刻画着的是你亘古不变的姓氏……聊城。
这里的每一座石桥、每一座楼阁、每一幅优美的画卷,不都体现了我们美丽家乡的古色古香吗?
这里,韩行要赞赏美丽的聊城。你虽然不是金缕玉衣,雍容华贵,但是却那么的妩媚无比、婀娜多姿,你虽然不是天上仙子,超凡脱俗,但是却那样的风姿绰约、娥眉轻舒。
陈苹与聊城,聊城与陈苹,真是难以分辨。韩行觉得一股子电流,通过手与手,通到了她的心里,两人已紧紧地连成了一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月亮已倾斜了不少,韩行才对陈苹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陈苹才从迷幻中清醒过来,轻轻地对韩行说:“我听你的,是该回去了。”
韩行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草图和设计方案说:“这是榴弹炮的牵引车和炮弹的设计草图,你明天就把这个任务安排到设计所设计。尽快完成后,交给我审核,审核通过后,我还要交到专区兵工厂和10支队的兵工厂。明天还有空,陪着我还有兵工厂的人,到濮阳去看一看,不知道华尔这个老小子把油田搞得怎么样了。不看紧着他点,怕他给惹出什么麻烦来。”
陈苹知道,韩行现在虽然是聊城游击总队的副司令了,但他还兼着聊城工业局的局长,他的位置无人可替,也只好说:“是,韩副司令,我当然得听你的。你早就安排这个事了,我也是一直忙得没有时间,这会儿正好去一趟,好管着他点儿。”
第二天,韩行给范筑先打了个招呼,领着所有和工业沾点儿边的领导,还有兵工厂的厂长、工程师,还有工业局设计所的一些“秀才们”,往濮县赶去。
汽车从聊城出发后,沿着简易公路,向南驰去。
战争时期,一切还得小心,张小三派了一个班,坐头一辆汽车,实际上是趟地雷的。万一小鬼子和汉奸设下埋伏,埋上地雷,那第一辆车必然受到损失,也好给后面的汽车提个醒。
韩行和一些宝贝疙瘩文人呢,当然坐在第二辆车上,第三辆车上,是张小三的警卫排,真要是出了战事,还得指望这些官兵们。
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客车和吉普车这一说,能坐上聊城生产的汽车就不错了。上面搭上了篷布,摆上了椅子,再备上开水,真和旅游一样,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还没来得及和夏天挥手告别,说声再见,秋天已把我们拥进了他的怀抱。天高了,云淡了,悉悉的微风吹来,给我们吹来了凉爽,也加快了秋天的步伐。路边曾经茂盛葱郁的野草日渐微黄,一片金灿灿的树林显得十分迷人,有的树叶也随风飘落,树上的知了已告别了它短暂的生命。
战火中无有心情感受到秋天的快意,现在在汽车上,才渐渐地感受到秋天来了,严酷的冬天还会遥远吗。
地里的玉米、高粱、豆子已收割干净,有的地里已耩上了麦子,这些麦子和原来一样,都是稀稀拉拉的,韩行估计着,最多也就是百十来斤。
突然,一片小小的麦田映入了韩行的眼帘,那些麦苗郁郁葱葱的,比旁边的麦苗好了不少,怎么着长成了,也得比一般的麦苗产量翻上二到三倍。
“停车——停车——”韩行大喊道。
开车的司机以为有了敌情,猛一下子刹住了车,后面的张小三大呼一声:“准备——”机枪、突击步枪对准了周国一切可以怀疑的地方。
前面的汽车也停下了,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韩行喊道:“除了押车的官兵,其余的人一律下车。”
车上的秀才们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一个个显得十分的紧张。左看看右看看,小心翼翼地下了汽车。韩行领着他们到了这块绿油油的麦田旁,问农业局局长雷清说:“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一叫下车,也把雷清弄得神经兮兮的,这会儿见是韩行问这个问题,才放下了心,说:“我那韩局长啊,我那韩副司令呀,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呢?”
别的人这才听清了,原来叫大家下车,就是看这块麦田,这才七嘴八舌地发起了牢骚。“哎哟,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这是看这块麦田呀,有什么好看的吗!”“一惊一乍的,还是司令员呢,这么沉不住气。”“小题大做,这块麦子地和我们什么关系呀!莫名其妙。”
韩行镇定地说:“这个问题难道还小吗!这块麦地是怎么回事?”
雷清说:“是这么回事,种子公司因为种子有限,所以只能和撒胡椒面似的,卖给了各地一点点。看来,这块地是种上了咱们种子公司的优良品种,要不,麦苗不会这么好。”
韩行高兴地对大家说:“各位工程师们,各位专家们,各部门的领导们,我们明年有希望了。抗战首先是要吃要喝,要是没有粮食,还谈得上什么抗战。大家说,是不是呀!”
众人这才明白了韩行的用意所在,都高兴地支持说:“韩局长说得对,明年这块好麦子地丰收了,又可以当种子了是不是。”“要是这样说来,没有几年,我们的产量就可以翻翻了。”“成天吃窝窝头吃烦了,我们也可以成天吃白面馒头了是不是。”
韩行又对大家说:“农业是满足最基本的生存需要,而工业是满足抗战的最基本的装备需要。要是没有工业,没有了枪炮子弹,我们还打得什么仗,只能是让小鬼子打我们了。而要设计、制造这些战争的所有设备,就只能指望我们这些工程师、专家了。所以说,我们的每一个人,都相当于一个营,一个团,大家都是战争的宝贝疙瘩呀!”
韩行的这一阵子话,又把大家的心里说得热乎乎的。有的就说:“我们有这么值钱吗!连枪都不会使的人,战场上就是废物一个。”“我怎么觉得我很平常呢,没有韩副司令说得这么重要吧!”“我也就是只会画画图纸,生产上还指望工厂呀是不是。”
韩行对大家说:“只有工程师设计出来,工厂才能生产,战士也才只能使用。要是排表的话,我想设计应该是第一位的,大家的位置是相当重要的。对不起了,我刚才是看到了这块麦田,心里高兴,忘记了和大家打个招呼了。那我们就赶快上车吧,路还远着呢,大家还要赶路。”
大家这才又都上了汽车,车队是继续前进。不过,大家的兴趣还是被调动起来了,都在互相交流着设计的经验。
陈苹紧紧地坐在韩行的身边,对刚才韩行的表现,也没有批评,也没有表扬,她只觉得,只要是坐在了韩行的身边,心里就感到了充实。
韩行喜欢秋风里那种凉爽的感觉,秋天的颜色有一种很特别的迷惑怡人;金黄色树叶与水成一色更撩动你的眼睛,使你的眼睛看着秋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附近的湖水,与茂密的树林成荫形成一条金黄色的彩带,蜿蜒天水成一色。
草堆里蜢蚱的呻吟,蟋蟀的弹唱,象似一首诗意的歌。诗里赞颂着,那斗志和雄心,写的是风里来雨里去的那种气势昂扬的气息,它们在缠绵,在吟唱,歌唱那柔柔的心情和战斗的**。
车队不时地卷起一片片的黄色尘土,向着南方驰去……
就在到了鄄城的地界上,突然前面的一溜人远远地挡在了前面。
张小三是万分的紧张,赶紧向第一辆车打了一下旗语,那意思是:“减速,减速,到前面看看,那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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