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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张狂(艾叶)-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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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被识破,只要张狂不故意拖拖拉拉,以他的身手,逃回大营简直是轻而易举。而所有精锐尽出的张狂大军,却不是以陈登的兵力可以抵挡得住的。只要曹豹的援军因为狐疑而晚出动一天,不。哪怕是半天,说不定陈登的大营就被攻破了。

那么,陈登将面临哪些对手呢?

谢逊是前部都督,自是不用再说。典韦的重铠队,最适合这等摧城拔寨的勾当,肯定是要参加的。另一位万人敌级别武将鲍出。也在攻击大军序列当中。此外,原本属于袁氏部将的新降将张合,亦在此次大举进攻中被派出去作战。

典韦、鲍出,还有张合,当世三大万人敌联手,陈登纵然能战,可还能够抵御得住?

通过实战,可以确定,陈登成功抵御三大万人敌联手攻击的时间。是半天功夫。

张狂大军在谢逊的指挥调度下,在卯时从大营出发,辰时一刻发动对陈登大营的进攻,巳时三刻攻入敌营陷入混战,到了未时二刻的时候,终于成功的树立了胜势。

谢逊是张狂的义弟,在张狂势力中地位相当重要,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参与过大规模的战争。不过。这位文武全才的年轻人,早在十年前。就被张狂委以独当一面的众人,军事政治一把抓,经过了足够的锻炼。所以,哪怕谢逊是第一次统御高达三、四万的大军,却能够将全军事物整理的井井有条。

这份统兵的能耐,就连向来以治军能力自傲的张合。都不得不在私下里表示敬服。当然,这并不是说张合的统兵能力就不如谢逊。只是张合一直以来,都没有统御万人以上大军的经验,缺少这方面的锻炼罢了。

陈登应对张狂大军进攻的准备,其实已经相当充分。只可惜他手中的大军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缺少一支真正色精锐,也缺少一个真正的猛将。陈登可以发誓,只要他能够拥有一支具备陷阵营八成战力的精兵,就算张狂军出动了三大“万人敌”,他也能坚持着防守下来。

为了一鼓作气攻破陈登大营,谢逊将三大“万人敌”集中起来使用。典韦以重甲击破营防,鲍出以轻兵突进营寨,再以张合的“大戟士”发出致命一击。三大“万人敌”组成的摧锋箭头,可谓是豪华至极。若这样的情况下,陈登还能带着一帮子郡县兵顶住攻击,那他就不是陈登了,而是“兵圣”韩信。

当然,陈登毕竟不是省油的灯。在他的指挥和反击下,当场战死的张狂军精兵,就高达一千二百人,伤者更达到两倍以上。当然,其中有一半是攻破营防所付出的代价。就连张狂军三大万人敌,也没有完全幸免。

典韦被乱箭射的跟个刺猬似的,仗着双重铠甲的坚固,只受了三处轻伤。张合则出手不多,幸运的只是被一支冷箭擦破了点皮。

最惨的是鲍出。这家伙为了突击方便,没有披上双重甲,于是一不小心被陈登调来的一队强弩射手集火,身中五箭。好在鲍出的伤势都不在要害,除了出血过多,变得身体虚弱以外,将养上数月,应当便无大碍。

就在张狂军已经锁定胜势的未时三刻,被陈登焦心期盼了许久的郯县援军,才姗姗来迟的到达了战场附近。张狂的谋略虽然最终还是失效,却成功的拖延了郯县援军两个多时辰的时间。

然而,此刻的战局,不再是为数只有五千的郯县援军可以左右的了。相反,一看到郯县援军的到来,因为兵种问题而无法参与营地进攻的三千北地骑兵,仿佛发现了抢功的好去处,一个个悍勇无比的向郯县援军发动了自信的强袭。

因为,陈登大营败局已定,此时的援军根本无法改变大局,不过是前来自讨苦吃而已。

可怜带兵来援的曹豹副将,本就因为救援无效而沮丧着呢,哪里有心思与敌人的骑兵缠战?

于是,郯县派出的五千援军,最后只有三千人逃回城内。

不过,最终从南面进入郯县的败兵,数量倒是达到了近万人之多。这里面除了郯县派出去的三千人之外,还有六千兵马是陈登趁张狂军被郯县援兵分心,果断撤退所带出来的广陵兵。也就是说,曹豹迟迟才派出去的五千援兵,到底还是起到了一点儿作用。

那么,陈登既然战败,为什么不向自己的根基所在广陵郡撤退。反而跟着郯县的援军,撤入了郯县城中呢?

陈登在安抚部下将校的时候,是这样解释的:

“北军骑兵众多,用于追亡逐北,无往而不利。诸君若是觉得自己两条腿跑得过北军的四条腿,不妨自行归郡。”

陈登退入郯县的消息。传到曹豹和魏续的耳朵里,让两人心里也有些愧疚。本来,张狂大军一出动,曹豹就应该如同事先约定的那样,率领郯县守军出城呼应,以牵制张狂军的进攻势态。然而,这两位由于张狂在城下的故布疑阵,迟迟不敢出兵。

直到得知了陈登的大营已经被突破的消息,曹豹才确定了张狂的确主力尽出。下定决心出兵救援。

而且,在终于识破了张狂虚张声势的行为以后,曹豹将援军交给副将指挥,自己则带着精兵两千人,出城追击张狂,想要给张狂一点儿颜色瞧瞧。

可惜张狂对此早有准备。城门一开启,露出里面的骑兵时,张狂便果断的一跃而起。于众目睽睽之下,施展缩地之术。三两步便退回亲卫所在。

曹豹还不死心,一口气追到了张狂大营门口,看着亲卫们施施然的簇拥着张狂进了营地,这才不得不悻悻而回。

此间的种种失误和中计,让曹豹事后很是羞愧。以至于老朋友陈登进城以后,曹豹都托词要安置败兵。事务繁忙,暂且无法接待陈登。

对曹豹的表现,陈登看起来毫不在意,一点也不像是平日里快意恩仇的模样。作为徐州首屈一指的大豪强,陈登在州治郯县自然有自己的宅邸。在安抚过追随的士卒之后。陈登便邀请几个亲信将校回了自家宅邸,说了好一阵话,才让将校们回营地整顿兵马。

随后,陈登一连写了几封书信,让亲信的家生子悄悄送出,便遣人去请曹豹、魏续两人,到他的家中一见。

魏越听了陈登派来之人的语气,感觉很不高兴。正巧曹豹听说陈登请他过去,心中有些虚,于是打算与魏越一块儿前去拜会陈登。听了魏越抱怨陈登忒无礼的话,曹豹倒是不以为意。

“湖海之士陈元龙”的名头,岂是虚的?

陈登的脾气大,那是整个徐州都知道的。尤其是这次大战,曹豹虽说是中了张狂的计,毕竟结结实实的坑了陈登一把,差不多可以被称为猪队友了。陈登心里若是对此事没有点儿火气,那就不是陈登了。

劝解了魏续几句,又事先给魏续打了预防针,两人一同上马,去陈登的府邸拜会他。在曹豹预料当中的,陈登没有出门迎接两人。曹豹对此不以为意,笑呵呵的招呼了魏续一声,抬脚自己进了院子。

看见陈登的时候,陈登正在仔细的擦拭着一柄宝剑。

“曹仲彪,你的人,可是整整晚到了两个时辰啊!两个时辰啊!”

即使见到曹豹两人进入室内,陈登依旧不曾起身,只是似轻实重的问了这么一句:

“元龙莫生气,吾可不也是中了张狂那厮的诡计吗?”

曹豹陪笑着对陈登说,同时自己动手,从案几上的茶壶里,导出了一杯茶来。

陈登喝茶的习惯,来自于十数年以前,被张狂俘获的时候。那时候,在张狂的演示下喝过清茶,那种苦中有味的特质,立刻吸引住陈登的兴趣。曹豹在陈登的带动下,也学会了喝茶,以至于整个徐州的名门当中,都流行起一股喝茶的风潮。

“可怜吾万余广陵子弟,被你一句中计,就此生死不明。曹仲彪,你可该赔?”

听到这话,曹豹放下茶杯,强笑着问道:

“元龙息怒。你却说说,要吾赔偿些什么?若有,吾绝不小气。”

“呵呵”

陈登干笑一声,手掌有意无意的握住了正擦拭着的宝剑,慢吞吞的说道:

“你当然赔得起。借君人头一用!”(未完待续。。)

第33节陈登甘称臣

说时迟那时快,陈登“头”字一出口,手中宝剑便是一挥。但见曹豹脸上兀自残留着讨好的笑容,喉间却出现一抹殷红,随后便如喷泉般爆发起来!

陈登一击得手,并不向前,而是暴退三步。与此同时,从房间的门外,也抢进来数名剑客,手中兵器不由分说,直接便攻向尚在惊愕当中的魏续!

“陈登!你敢”

这四个字,便是魏续的临终遗言。而当数名剑客在魏续身上补剑时,双手扼住自己的喉咙,口中咯咯作响的曹豹,这才轰然倒下,将鲜血流淌了一地。

连多看一眼尸骸的兴趣都没有,陈登漫步走出会客室,对已经恭谨的守候在门外的几名心腹将校道:

“安排妥当了吗?”

“禀告郡将,一切都已经就绪,只等戌时一到,大伙儿便发动起来。”

“很好。”

陈登的声音冷冽无比。

“吕布无谋,信重曹豹这等无能之辈。吾固然想保全故园,无奈同盟皆是废物。”

说到这里,陈登长叹一声,无语了。其余人等畏于陈登的威势,不敢接口。等了半晌,陈登挥了挥手,其余人等便自行退下。

“也不知张无忌收到吾的信件,会如何处置?”

低低的自言自语一句,陈登大步向外走去。

张无忌,也就是张狂,在收到陈登派心腹家生子送来的密信之后,先是难以置信,接着便大喜起来。

此时,张狂正忙于战后的收拾工作。

击破陈登大营,张狂军共计斩首三千余级,俘获六千余人。可谓大胜。不过,张狂军自身的死伤也接近四千。短时间内,损失不小的张狂军,怕是难以展开下一步的进攻行动。

话说回来,张狂与陈登在十多年前,还曾经有过一段“交情”。那时候正值黄巾之乱。陈登与曹豹等人都是年少轻狂之际,为了显示自己的胆略勇武,策划着奇袭张狂的天平军,结果反而把陈登自己给失陷了。

后来,徐州豪强们以一笔不小的财货和一对母子为代价,才算是赎回了陈登。那对作为添头的母子,便是如今在张狂军中,号称“神箭将军”的太史慈母子。

陈登出身不凡,自身也是难得的智士人杰。他于被俘期间。常常与张狂、谢逊等人谈天说地,议论文学。当时张狂曾经对陈登戏言,邀请陈登加入天平军。陈登则回应道,等来日君提十万大军光临徐州,陈登便愿效犬马之劳。

十数年前的戏言,张狂自然不会当真。等张狂这次提兵南下徐州,倒是顺便给陈登送去一封书信,调侃陈登昔日之言。那时陈登没有回信。张狂也没有特别的在意。可是在击败陈登的援军之后,陈登特意遣心腹家生子送来的这封信中。居然明确的表示,愿意献郯县、广陵二地,以为他加入张狂部下的见面礼!

惊讶多过喜悦的张狂,对陈登前倨后恭的行为很是不解。陈登若有降意,为什么提兵来到郯县城边时不说明一句,反而在遭受了大败以后。这才急吼吼的前来降服?

根据张狂对陈登的了解,并不觉得这家伙是个被虐狂啊?

张狂自己想不通,却不代表他手下的谋士想不通。郭嘉看过陈登的信件,眯着眼睛出了一回神,抬头笑道:

“陈登这是不死心啊!”

接下来。郭嘉便开始为张狂分析陈登的大致思路。

张狂的势力为当今最强,这是得到了天下诸侯公认的。相比之下,吕布在徐州的威势就很有限,完全不能对抗北边的威胁。陈登也知道这一点,却依然要争取一个比较符合他心意的结果。

作为一个穿越者,张狂缺乏在大族中生活的经历,让他其实很难理解这个时代的豪强大族们的心理变化。相比之下,郭嘉虽然属于大族的旁支,不过年幼时在士人汇集,豪强子弟遍地的颍川求学多年,对于豪强大族们的心态,倒是有着相当深刻的认识。

陈登一族目前可是徐州最强的豪强名门,张狂从起兵开始,所一直采取的施政策略,对陈登这样的豪强名门很是不利。因此,陈登确确实实是不愿意让徐州落入张狂手中的。所以,在对抗张狂入侵的时候,他可谓是全力出动手中的兵力,连老巢都不太顾及了。

但是,才能卓著的陈登,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太过于看中家族,执着于守护自家的地盘和血脉,没有放眼天下的想法。保全家族于这个乱世,大约就是陈登最大的愿望。虽然郭嘉轻蔑的将有着这种想法的人称为“守户犬”,这却是很多豪强大族共同的执着。

陈氏如能保持在徐州的权势,那当然是最好的。可要是由此导致家族的覆没,却就得不偿失了。按照郭嘉的分析,陈登全力出兵,便是想要击退张狂的进攻。一旦张狂被证明无法击退,陈登便会启动第二套方案,果断向张狂投诚,以交出现有权柄和地盘的代价,保住陈氏一族的安全生存,以便日后再行崛起。

而张狂数年前迎娶甄洛的行为,昭示着张狂统治方针的转变。既然冀州的豪强大族可以得到张狂有限度的接纳,则徐州的陈氏只要见机得早,不怕不能在张狂治下获得更好的发展。

以上这些,便是郭嘉对陈登行为方式变化的解释。张狂听了,也觉得很有道理。陈登这家伙,的确有着翻脸不认人的潜质。既然历史上他能够轻轻松松的出卖吕布,这一次举城投降,倒也没什么意外。

郭嘉的分析,大体上符合陈登投降的原因。不过,他毕竟不是神仙,算不到促使陈登发生如此巨大转变的另一个关键点。那就是,陈登对天命的恐惧。

当年陈登在被张狂俘虏的时候,与张狂议论时事,曾经听张狂提到过未来的局势发展。而在陈登被释放的时候,张狂又故作神秘的给了陈登一个预言,说是陶姓刺史到来,便是陈登仕途大进的时候。

对于张狂的话,陈登本来并不太相信。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张狂的话一件件被局势发展所证实。陶谦来到徐州,很快便辟除陈登担任典农都尉,这成为陈登在徐州的崛起之基。

因此,陈登每当听到北方又传来张狂的什么大动作之时,心中便越发沉重。张狂若真的就是天命所归之主,陈登哪里还敢于对他抗衡到底呢?

陈登向张狂表示降服,意味着大半个徐州即将完整的落入张狂手中!

当天夜里,张狂军的哨兵发现郯县城头隐隐有一阵骚动,不过很快便平息下来。而第二天一大早,郯县的城门便被大大的打开。一身儒士装束的陈登一马当先,带着城中的近万名守军,向张狂表示归顺之意。

远远的看到张狂大旄所在,陈登立刻下马小步前行,来到张狂面前,大礼拜见:

“臣下归降太迟,望方伯恕罪!”

“何来之迟?元龙来归,正是我军如虎添翼矣!”

伴随着这样两句场面话,东海郡的东部,徐州的州治郯县,还有南部面积广阔的广陵郡,立刻变成了张狂的地盘。

陈登的投降,做的非常彻底。他一方面派出心腹,引导三千张狂军南下进入广陵郡,一方面自解兵权,将残部和俘获的曹豹、吕布的部众共计万余人,统统交给张狂处理。同时,陈登还派出陈氏后辈子弟二十余人,前往巨鹿,准备参加当年的科举考试。这种合作的姿态,在让所有人觉得吃惊的时候,也让张狂极为满意。

张狂不会因为陈登的这些举动,就对陈登真的放心下来。但是,他倒是有把握确定陈登的确有投入自己部下发展的居心。而如此配合的人物,张狂也必须好好安置,才能给后来的投顺者们树立一个榜样。

正好,北地的张燕在被张狂调动南下之后,继任幽州刺史一职的乐进,也已经在年初统兵南下。如今的幽州缺少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主事者,而陈登的才能是没的说的,担任一州之任,决计没有问题。

同时,远赴幽州,离开徐州的根基,也有利于杜绝陈登的异心。而从一郡太守升到一州刺史,任谁也不能说张狂亏待了陈登。

郯县落入张狂之手的消息,很快便传入了不远处的吕布耳朵里。这个消息让吕布像是被雷给劈中了似的,呆呆的半晌无言。

就在一众亲卫担心吕布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吕布突然恶狠狠的盯着前来报信的使者,急切的问道:

“曹夫人和糜夫人可还安好?张贼可有不轨之举?”

那使者听到这等问题,瞠目结舌的答不上来。吕布见了很不满意,立刻叫出几个机灵的亲卫,命令他们立刻骑上快马,前往郯县附近,打听关于他那两位夫人的消息。

而且,吕布在亲卫临走之前,居然还悄悄的叮嘱了一句:

“若是得便,再问问杜氏的下落”(未完待续。。)

第34节吕布忆美人

吕布军中,本就因为郯县的失陷而人心不稳。在当前情形下,主将吕布得到郯县传来的消息,第一个询问的,居然是自家妻室的下落。如此昏聩的举动一经目击者传扬出去,立刻让大营的军心,再度散落了几分。

反观与吕布对峙的于禁军,在己方胜利消息的鼓舞下,士气极为高涨,居然多次出现了以只有敌人一半左右的兵力,却主动向敌人发动进攻的现象。偏偏这样的无理打法,还屡屡让于禁所部获得了胜利。

如此种种现象,让吕布军中的将士纷纷觉得己方大势已去,多有出现逃亡的现象。短短的四、五天时间里,整个大营里逃散四野和向敌人主动投降的士卒,已经达到了两百多人。哪怕主管军法的成廉使出辣手,在自家营地外壁插上了三、四十颗逃亡者的人头,也只是稍稍减弱了这股逃亡风潮。

就在这样的情形下,张狂留下谢逊在郯县主持战后事宜,自己只带着三千护卫的人马,来到了于禁大营。接下来,外号“神射将军”的太史慈亲自出马,从百步之外,向吕布军驻守的祝其城头射出一箭。被忽然从空中落下的长箭吓了一跳的守城小校,发现长箭上还绑着一封文书,不敢怠慢,急忙将这支“消息箭”献到吕布的案几上。

由于郯县内的确切消息还未传递回来,吕布这几日脾气都极为暴躁,让好几个身边的亲随都倒了霉。不过,在得知张狂军有消息送到后,吕布急急地一把抓过长箭,摊开箭杆上绑着的文书,仔细的阅读起来。

文书内容很简单:

“吾新得数宝。欲邀温候一览。特备小帐一顶,明日巳时军前相候。君若不至,悔无及也!”

读完张狂手书的信件,吕布心中疑惑大生。

——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又想干什么?

话说吕布与张狂此前也曾经有过两面之缘。当年在并州的时候,两人还曾经合作过。一起剿杀那些南匈奴的余孽。只是如今双方分属敌人,张狂居然想要与吕布会面,也不知道张狂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

对张狂的邀约想了又想,却毫无所得的吕布,只得抛弃了深思的念头,继续向下看去。后面的内容,是张狂对这次会面的安排。他提出,双方都只能带一支百人骑兵相从,但在会面地点处。每人只能带两名侍从进入,其余人等都必须等候在两百步之外。

在信件的末尾,张狂还半是恭维半是激将的提到,吕布身为天下第一猛将,应当不会害怕与他张狂一见?

看完张狂的箭书,吕布没有多想,随手书写了一封回书,也绑在箭上。然后。吕布上了城头,尽力弯弓一射。这支箭就出现在两百步以外。如此惊人的射程,让一直守在城外等待回信的太史慈,心中也是喝彩不已。

吕布的箭法,精妙处也许不及太史慈,但在力道上,却明显超过太史慈一筹。

次日一早。吕布就登上城头,观看张狂军的动作。只见城北方向,离城墙三里地左右的位置,有十多名张狂军士卒正在忙碌。

这些士卒手中并无武器,也未曾着甲胄。只是在一处略高的小丘上,搭建起了一处简易的帷帐。帷帐不高,隐隐可以看出里面的动静。接着,又有一队士卒,向帷帐里送入了草席,案几之类杂物。

如果不看周边兵戈萧杀之气横溢的军营,吕布几乎要以为这是哪一家的文人骚客,想要在此地观赏风景,会友宴客了。

太阳越来越高,眼看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吕布在城头,远远的看见一队约百人的甲胄骑兵,簇拥着一位便装打扮的人,向着帷帐处进发。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这群精骑之中,居然夹着一辆体型颇大的缁车。缁车之中,隐隐约约的有人影闪动。

既然对方已经出动,向来以勇武自居的吕布自然不甘居于人后。他动作敏捷的跳下城头,飞身跨上赤菟宝马,带着已经准备停当的八十名精锐并州突骑,将城门打开一半,然后快速的冲出城外,扬起满地的尘土。

两支骑兵队伍一南一北,同时向帷幕靠近,等双方都到达了距离帷幕两百步左右的距离时,两支队伍都停了下来。张狂一方当先一人越众而出,向吕布一方拱了拱手,高声叫道:

“忽忽十年未见,敢问君侯可还安好?”

见张狂都大胆的单独出来说话,吕布自然不甘示弱,排众而出,答应道:

“张君依然是这么胆色过人。”

听到吕布自傲的威胁之语,张狂心中暗笑,只是抬了抬手,指着搭建好的简陋帷幕说道:

“此间风大,不如前往那处细谈?”

“好!”

说罢,吕布一马当先,只带了一个魏越,两人向着帷幕所在处行去。见吕布如此托大,张狂微微一笑,策马出发,身旁也只带上了两个侍从。

帷幕中除了几张草席和几副案几,别无他物,更不用说可能有什么埋伏了。吕布到了帷幕前,跳下马匹,让魏越守在外面,自己大马金刀的在草席上一屁股踞坐下来。

等张狂不慌不忙的入座,吕布便很不客气的问道:

“张君此来,必有教我!”

听得吕布如此无礼的质问,张狂依然不动声色。对一个掌握了强大底牌的人来说,向对手展示一下风度,其实也是很爽的一件事情。

“不瞒君侯,张狂这次劳动君侯玉趾,却是有些活宝,想要请君侯鉴赏一番。”

“活宝?”

张狂的话,让吕布一愣。

“不错,活生生的宝贝儿!”

说毕,张狂对帷幕外的一名侍从挥了挥手,命令道:

“将活宝都带过来!”

吕布不知道张狂到底想要做什么,只得耐心的等候起来。被张狂吩咐到的侍从,一溜儿小跑,跑到那辆奇怪的缁车所在,然后驾着缁车,向帷幕所在进发。

“张君,这是何意?不是说好了,只许带两名侍从的吗?”

虽然从这辆缁车上,吕布的“兽性灵觉”没有感受到任何威胁,不过对于号称“天师”的张狂,吕布心中的忌惮可不是一点两点。

谁知道这个天师有没有什么古怪的手段,在车上安置下什么能够瞒过吕布“兽性灵觉”的机关呢?

“君侯不必多虑。我张狂行事,向来讲究光明正大,不屑于暗算于人。此地并非战场,我自然不会以战场法则行事。”

说到这里,张狂微微的向前倾了些,带着诱惑的意味对吕布笑道:

“难道君侯就不好奇,车上会是什么活宝吗?”

伴随着张狂的话语,缁车已经来到帷幕之外。张狂轻轻拍了拍巴掌,那名驾车的侍从,便掀开缁车的布幔,一个接一个的从车中拽出了四名身披轻纱的蒙面美女!

由于穿的单薄,这几名美女的肌肤在轻纱中若隐若现,分外诱人。只可惜,四名美女的头脸都被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看不到她们的模样。但是光看身材,这些显然都是相当不错的美人儿。

——这是要送美女给我吗?

心中感到古怪无比的吕布,居然还冒出了这般想法。

吕布的好色,徐州人都知道。只是吕布摸不清楚张狂的用意,对于这四名美女的出现,心里很是纠结。

——到底是收下呢,还是不收下呢?

不过,吕布又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这四名美女的手足之上,隐隐都有金丝索捆缚,让她们行动极为不便。而且,从她们口中嗬嗬作响的情况来看,只怕连她们的嘴都被堵上了。

“张君,这是何意?”

盯着四名美女看了几眼,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吕布心里升起。他能够隐隐猜到,这四名美女,只怕都与自己有着不小的关系。

“呵呵,稍安勿躁。君侯请看,这些夫人们,可还合君侯的眼?”

说着话,张狂手一挥,那名驾车的侍从便准确的将一名美女的面罩扯下,露出一张姿色不俗的丽容来。随后,那侍从又是随手一扯,将另一具同样美丽的面孔,暴露在吕布视线中。

看到这两张美丽的面孔,吕布只觉得热血直往头上涌去。他虎躯一震,猛然从席间跳起,长剑出鞘,毫不客气的直指张狂,怒喝道:

“张无忌!你欺人太甚!”

当时,吕布真的是差点儿直接冲上去,一剑捅死张狂这个无耻的贼子。但是,一柄忽然间横在美女脖子上的利剑,让吕布不得不生生的忍住了这股子冲动。

“怎么样,奉先兄,这两位夫人,可还入得了奉先兄的眼?”

张狂连看都不看美女一眼,便如同吃定了吕布一般,依然正襟危坐着不动。只是他口中说出的话语,与他此时的行为动作,怎么都让人感到很不协调。

“张无忌,你胆敢如此,就不怕吾一剑杀了你吗?”

那么,这两位惹得吕布暴怒如斯,却又显得投鼠忌器的女人是谁呢?

能够让吕布如此失态的女人,当然只能是他的两房妻室,被称为曹夫人和糜夫人的那两位了!(未完待续。。)

第35节多情难相忘

郯县既然落入张狂之手,吕布在郯县安置的妻室,自是难逃张狂的手心。要知道,动手的是陈登。以陈登的能耐,整个郯县的吕布军家属,几乎是一个不漏的落入了张狂手中。

“这两位美丽的夫人,想必不用介绍。不过,这两位壮士,奉先只怕还不认识吧?”

面对吕布愤怒而又投鼠忌器的样子,张狂故意没话找话。他一指那名正以剑胁迫吕布的人,对吕布笑道:

“这一位潘总管,当年乃是京师雒阳城中数得上的大高手,就连何大将军都极为倚重,特地礼聘潘总管出任大长秋。”

听到张狂的介绍,吕布虽然在雒阳城呆的时间不算长,却也知道了眼前持剑之人是谁。

——何进诛杀蹇硕时的重要功臣,于诛灭宦官时消失不见的大长秋,潘隐。

得知了潘隐的身份,吕布在心下骇然之际,隐隐也有些松了一口气。潘隐是个阉人,因此刚才他扯动两位夫人的行为,并不算是冒犯。

“这一位,姓秦名琪,乃是“河北刀王”蔡阳老爷子的外甥,一身所学,皆为蔡老爷子亲手所教。”

听到秦琪的来历,吕布的瞳孔再次收缩起来。

“河北刀王”蔡阳的武功都还在其次,关键是这位的见闻广博,调教弟子的能力更是出众。秦琪既然能够被张狂带在身边,武技必然非同小可。

然后,吕布又想到张狂身为“大贤良师”张角的传人,只怕一身本领,也是要以恐怖来形容。这样一个难缠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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