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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木匠皇帝(池塘)-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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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蕃昌和彭孙贻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都是不明所以,彭孙贻疑惑的道:“白贤弟,有什么不妥吗?”

笑着摇了摇头,天启皇帝颇为无奈的说道:“这首诗乃是孟郊中进士时候的诗,那是表达自己喜悦心情的诗,人生最得意的事情。不知道孟郊有幸看到自己的诗流传千古,不过却被一条花船当作招牌,这位诗人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吴蕃昌看了一眼彭孙贻,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没有在说什么。不过都没觉得有什么,在他们看来,风流雅事根本无伤大雅,倒是这位白公子怎么会这样呢?

三个人都没有在说什么,已经到了传下面了,没有停留便上了船。

船上的老鸨子早就在一边等候了,见天启皇帝等人上来了,顿时笑呵呵的迎了上来。能够将自己这艘船包下来,这不是不是一般的手笔,全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公子里面请,船上早就准备好酒宴,助兴节目也都准备好了!今天晚上穿上的姑娘全都在,保证几位公子玩的开心!”老鸨子笑呵呵的将天启皇帝等人往里面走,一边肩膀颤动着说道。

一行人向里面走,谁也没注意在三楼的窗口一个人,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手里拿着手帕,目光炯炯的看着天启皇帝等人。

见天启皇帝等人登船,少女也没回头,面无表情的说道:“是这几个人?使他们包了整艘船?”

“回圣女,是的!今天没有别的客人,刚刚黄婆婆上来了,他希望圣女能下去!”站在少女身后的侍女向窗外看了一眼,语气肯定的说道。

少女依旧盯着天启皇帝等人,没有在说什么,也没有回头对侍女说什么。

“圣女,这个黄婆婆居然让圣女下去,实在是大逆不道,圣女应该惩罚她!”侍女却有些忍不住了,语带气愤的说道,眼中还是闪过一抹冰冷。

“黄婆婆死了你也取代不了她,有些事情不要在想当然了,你在做这种事情,我就把你扔到河里喂鱼!”少女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没有回头,声音冷冷的说道。

站在身后的婢女连忙跪倒在地,大声的说道:“奴婢在也不敢了!”嘴上最然这样说,可是眼底深处却带着弄弄的愤恨!

第四百二十六章交易

……

天启皇帝一行人在花船上饮宴,船便开到了江心,船上歌舞不断,莺莺燕燕围着一群女子。彭孙贻和吴蕃昌身边都有几个女子相陪,倒是天启皇帝身边一直都是陈林在伺候。

一边的老鸨子笑呵呵的伺候着,可是目光却在不断的打量着天启皇帝,不时还看一看陈林和四周的护卫。目光忽明忽暗的,似乎在琢磨什么事情。

见没人注意自己,老鸨子对一个女子交代了几句,自己便转身向着楼上走了上去。一路轻轻的抬脚,最后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小姐,奴婢能进啦吗?”在外面不可一视的老鸨子,此时却更像一个下人老妈子,恭敬地站在门路,丝毫不敢有唐突

里面响起了脚步声,一个少女将门打开,笑着对老鸨子道:“黄婆婆,小姐请你进去!”

慢慢的点了点头,老鸨子对少女倒是混不在意,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看到站在窗口的少女,老鸨子恭敬的施了一礼,道:“属下见过圣女!”

被称为圣女的人也没有回头,慢慢的点了点头,理了理被江风吹动的头发,道:“黄婆婆,下面来的那个是什么人?你又没有打听清楚?”

“回圣女,属下无能!那人带来的人非常的谨慎,似乎在提防着任何人,根本什么也不说。”老鸨子脸上闪过一丝懊恼,语气中带着些许失落,看向少女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畏惧。

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少女也没回头,声音清丽的道:“这更能说明此人身份不凡,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护卫,你要想办法和他搭上关系。我们圣教或许能够用得到,叛徒徐鸿儒上次行事,牵连了一大批教众兄弟,山东以及北直隶我么的实力已经很薄弱了。”

“圣女,那个年轻人似乎并不好女sè,姑娘们使劲浑身解数他都不理不睬的。属下就是来青史圣女的!”老鸨子一脸的无奈,生平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得事情,以前无论是王公贵胄,还是表面上的正人君子,只要到了这里就没有不吃这一套的。

少女微微有些诧异,慢慢的转过头,绝世的面容上没有一点笑容。目光冷冷的看着老鸨子,少女嘴角微挑,眉头也轻轻的皱了起来。

“黄婆婆,你好大的胆子!不要以为你是老资格,就在这个侮辱圣女!圣女身份尊贵,岂能下去见那些个凡夫俗子!”少女还没有说什么,站在一边的侍女便大声的呵斥道,脸上也是义正言辞!

看了一眼侍女,少女也没有说话,再一次将目光落到了老鸨子的身上,似乎在等着老鸨子给自己一个交代。

老鸨子狠狠的瞪了一眼侍女,吓得侍女倒退了一边,才对着少女施了一礼,恭敬的说道:“圣女,属下并不是这个意思,另外还有一个人,属下觉得是不是让她去?”

少女脸上神sè微微一变,皱着眉头想了想,语气中带着迟疑说道:“她这样的可是不容易找道,你觉得值得吗?下面的那个人真的那么不寻常?”

被少女如此问道,老鸨子顿时一愣,低着头沉思着,良久才缓缓的道:“圣女,这个人的身份肯定不同凡响,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他的身份。至于是否妥当,属下不敢妄下断语!”

缓缓的点了点头,少女似乎对老鸨子的回答很满意,低着头想了想,沉声道:“这件事情不要做了,不过这个人要监视起来,尽快将他的身份弄清楚。另外派人联系一下京师那边,我对教主此行有些担心!”

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神sè也是一变,老鸨子脸上的神sè变得复杂了很多,良久才恭敬的道:“是,圣女!属下等一下就派人去!”

少女看到老鸨子的神sè,无奈的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感慨的说道:“黄婆婆,我知道你的想法,这次教主的做饭你并不赞同。不过那是教主决定的事情,教里的规矩你懂,我就不多说了。”

“圣女,不是属下倚老卖老,塞外的建奴毕竟是异族。自古以来勾结外族,那就是为人所不齿的!石敬瑭等人可都是遗臭万年的,不知道教主为什么会这样做,属下想不通!”老鸨子脸上一脸的愤懑,脸sè涨得通红,情绪也有些激动。

没有在意老鸨子的冲撞,少女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不过还是解释道:“黄婆婆,本来这些事情我是没必要和你解释的,不过看在你跟在我身边多年,又是教中的老人,一直对圣教忠心耿耿,今天我便和你说一些!”

脸上露出了感激涕零的神sè,老鸨子语带颤音的说道:“多谢圣女!”

“并不是教主想要勾结外族,这次的事情就是一次单纯的交易。我们为他们救一个人,他们给我们一样东西,一样教主非常想要得到的东西!”少女看着老鸨子,声音严肃的说道。

静静的沉思了片刻,老鸨子有些迟疑的说道:“属下有一件事情还是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让教主如此兴师动众的东西可不多!”

少女的神sè异常复杂,低着头想了许久,才慢慢的说道:“你听说过传国玉玺吗?”

听到这四个字,老鸨子的身子猛地一阵,脸上全是不敢置信,颤声说道:“秦始皇用和氏璧制作的传国玉玺?那块象征着帝王正统的传国玉玺?”

慢慢的点了点头,少女面sè凝重的说道:“正是那块传国玉玺,建奴的努尔哈赤和教主通信,只要我们帮他救一个人,他就用传国玉玺和我们交换。原本教主也不想答应,奈何传国玉玺实在太过重要,教主也办法。这次教主亲自去běijing,也是希望万无一失!”

“属下明白了,是属下糊涂,上次面对教主还曾出言不逊,属下实在该死!”老鸨子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怒冲冲的说道。

“好了,黄婆婆,无论是教主还是我,我们都知道你对圣教的忠心。没有怪你的意思,教主在走之前还交代我要好好和你解释,实在不行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你虽然只是堂主,不过教主和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香主的。只是你也知道,现在六大香主都是教中骨干,对圣教都是忠心耿耿!”少女拉着黄婆婆,苦口婆心的解释!

老鸨子满脸的惭愧,躬着身子说道:“圣女不必说了,是属下糊涂,希望圣女和教主不要见怪!属下一定为圣教尽心尽力,为圣女和教主尽心尽力!”一边说着,老鸨子的脸上闪动着坚定的神态。

“好了,你上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下去吧!下面的那个人也要好好的照顾,不能有丝毫的纰漏。派人盯着他,一定要把他的身份查出来!”笑着看着老鸨子,少女语气温和的说道。

“属下告退!”对着少女施了一礼,老鸨子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楼下的天启皇帝对这一切自然是不知道,此时的天启皇帝正在和吴蕃昌二人喝酒。看着舞动的女子,听着悦耳的乐器,喝着上好的美酒,天启皇帝也有些飘飘然。

“公子,我们该回去了!袁先生还在等着,如果皇上晚上不会去,袁先生那里怕是不好交代啊!”陈林脸上的肌肉全都皱在一起,在天启皇帝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陈林说的袁先生自然是指袁可立,天启皇帝如果在这里过夜,回去肯定会被袁可立劝谏。

微微皱了皱眉,天启皇帝也明白,倒不是害怕袁可立劝谏什么。自己出来并没有和袁可立和党寒交代,如果自己真的在外面过夜,这两个人恐怕会急死!

缓缓的点了点头,天启皇帝将桌子上的酒杯端了起来,对着两个人一举杯,笑着说道:“两位,家父家教很严,这次出来又有一位长辈跟着。小弟不能在外面过夜,这就要回去了!不过两位可以在这里尽情玩,船钱小弟已经付过了!”

吴蕃昌和彭孙贻都是一愣,两个人都没有劝阻天启皇帝,毕竟这个理由他们也不能说什么。一番寒暄之后,天启皇帝便招呼老鸨子将船靠岸。

天启皇帝下船之后,吴蕃昌和彭孙贻依旧在船上玩乐,天启皇帝则是回到了自己的客栈。只是天启皇帝一行人都没注意,在他们下船之后,有几个人也跟着他们下了船。

回到客栈之后,袁可立和党寒果然在等着天启皇帝,让天启皇帝没有想到的是这里居然多了一个人。正是自己到牢房里见过的任长乐,此时的任长乐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狼狈,脸上带着笑容,温文尔雅的站在那里。

“愚兄痴长几岁,托大称呼公子为贤弟。这次家父和愚兄身陷囹圄,多亏贤弟仗义出手,在这里谢过贤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贤弟请受愚兄一拜!”任长乐说着便撩起衣服,想要向下跪去!

天启皇帝将任长乐搀扶住,笑着说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任兄不必如此客气!”

第四百二十七章锦衣卫的刀

……

天启皇帝和任长乐寒暄了一阵,便告辞去休息了,对于喝不少酒的天启皇帝,回去休息才是最重要的。虽然一直想和任长乐谈一谈,不过显然现在自己做不到了。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都是颇为无奈,不过大家也都能理解,天启皇帝毕竟还年幼,有这样的行为也是情有可原。几个人互相客气了几句,便都各自回到房间去了。

别人回到房间全都睡下来,党寒却目光炯炯的坐在房间里,一边放着一壶茶,自斟自饮。依照党寒的方式,显然不是为了品茶,不过是为了解渴。

梆子响过三声,党寒的脸上闪过一丝轻松,站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慢慢的走向自己的床边,显然是准备睡下了!来到床前,党寒刚要解开自己的腰带,手还没有解开便停了下来。

“我是真的不想你来,更不想你来迟!”党寒无奈的将腰带系上,再一次走回桌子边。在一边的茶盘里又拿出一个茶碗,一边往里面倒茶,一边笑着说道:“每天晚上我都弄好最好的碧螺,你最喜欢的茶!真的希望你能来喝一杯。又不想你真的来。”

党寒的话音刚落,窗子响动,一个黑影翻着窗户落到了屋子里。双脚落地没有丝毫的声音,如果不知道根本不会觉得那里站了一个人。

“你还是喜欢走窗户,习惯一直没变啊!”将装满茶水的水杯放到桌子的另一边,党寒语气柔和的说道:“过来坐吧!虽然事情很紧急,不过我们还是有些叙旧的时间的!”

那人也没有说话,走到桌子边坐下,慢慢的拉下自己的蒙面巾,端起茶水一口喝了下去。虽然党寒说这个人是喜欢碧螺,可是此人喝茶的样子倒是和党寒差不多,全是解渴类型的。

“不知道怎么说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喝茶,还是你坏事做的太多了?”自己到了一杯茶,那人喝干之后,才开口道。

如果有人听到,一定会惊的把眼睛掉下来,因为那居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过和少女不同,女人的声音很有磁xing,听起来应该有些年纪了。

“你不来我睡不着啊!跟着皇上出来,虽然看起来是风光无限,可是真的却是如履薄冰啊!如果不是这样,我这次也不会把你找来帮忙!”党寒笑呵呵的看着那人,话虽这样说,可是语气却是很轻松。

“好了,这些闲话等一下在说吧!先说正事。皇上这次出去逛了花船,不过只是喝了点酒,到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一切都很顺利,不过在皇上离开船上之后,有人从船上下来跟着皇上来到这里。现在外面已经有人开始监视了,似乎对皇上很有兴趣!”女人看着党寒,声音也严肃了起来,脸上异常的谨慎,显然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xing。

花船,这是为什么呢?党寒自然不会认为天启皇帝的身份暴露了。不过这些人不怀好意的是肯定的,看来自己要好好的查一查!

见党寒皱着眉头沉思,女人慢慢的站起身子,一边向着窗子走去,一边沉声说道:“你好好的想吧!你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猛地站起身子,党寒满含不舍的看着女人,颤抖这嘴唇说道:“你想好了没有?你要什么时候嫁给我!”

女人的身子猛地顿住了,肩膀颤抖了几下之后,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道:“这么多年我的心思你也知道,什么时候你离开锦衣卫,我就嫁给你!”

脸上顿时露出了喜sè,党寒连忙说道:“这次回京之后,我就想大人请辞!从此以后我们能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慢慢的点了点头,女人也没有说话,轻轻的推开窗子,一闪身便消失在了夜sè里。

屋子里的当人呆呆的看着窗子,良久才慢慢的回过神,走回到桌子边坐下。再一次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进去之后,党寒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真是不知好歹,看样子真把我们当作吃素了!好久没杀人了,也不知道我的刀还快不快!”

夜,静谧如水,除了秦淮河,南京都已经睡下了!

在běijing城,同样的夜晚,很多人都已经睡下了,很多人却是越到晚上越jing神。对于他们来说,夜晚要比白天好,夜晚更加让人安心。

锦衣卫北镇府司,在外面一直都是凶名赫赫,绝对能够让小孩止住啼哭。在北镇府司里,有一个让所有人都闻风丧丧胆的地方,那就是在诏狱。

幽深yin暗的诏狱,死在这里的人不知凡几,地位有高有低,年纪有大有小。夜晚的诏狱依旧是灯火通明,里面不时的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在里面的审讯犯人的地方,有三个人被绑在木桩上,身上都穿着内衣,上面全都是血迹。三个人全都是垂头丧气的,谁也不在大吼大叫的。

三个人的周围站着一圈锦衣卫的校尉,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对这一切都司空见惯了。对他们用刑的是几个彪形大汉,全都是锦衣卫里面的好手。

正中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同官服的打扮上看不出这位的品级,因为他穿的是钦此的飞鱼服。不过在场的众人可都知道,这位的身份可不简单。家里是皇亲国戚,本身自己乃是锦衣卫同知,北镇府司掌印许显纯许将军!

锦衣卫里面地位紧紧低于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乃是真正的二号人物。原本是一个不起眼的人物,不知道怎么就走了狗屎运,到辽东去办差。

辽东一行可谓顺风顺水,不过后来的山东之行,差一点就把脑袋丢了。原本对许显纯不服气的,自那以后也都服气了。可是后来大家发现,这个许显纯和骆思恭也不同,这位可是心黑手狠。并且掌握着北镇府司,统管着诏狱,让所有人见到他全都没了脾气。

轻轻的将手里的茶碗放下,许显纯挥了挥手,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气。看了一眼行刑的大汉,无奈的说道:“不知道怎么说你们,看来还是练得不到家,平ri里牛皮吹的挺响,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全都完蛋了!”

那人恭敬地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敢说,一副恭顺的样子。凡是见过许显纯动刑的,全都是这个样子,生怕这位什么时候把自己也弄成那样。

没有在搭理行刑之人,许显纯慢慢的站了起来,缓步的的走到三个人身边。皱着眉头闻了闻,许显纯皱了皱眉头,在袖子里拿出一方丝帕。

“今天本官心情好,不给你动大型了!本官却是越来越心善了,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是不是修身养xing了!”说着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一边的一个校尉,淡然的吩咐道:“去把邵氏兄弟给本官找来!”

一边的人一听,顿时打了一个冷颤,显然这个邵氏兄弟也不是什么善人。在掌北镇府司之后,许显纯着急了不少自己喜欢的人,这邵氏兄弟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你说你们整天圣教的,你们的圣教给你们什么了?你们真是胆大妄为,上次在山东本官就差点死在你们手里。自从回到běijing,本官一直注意着你们的动向。本官很想知道,这次你们有什么大计划?如果能够让我官大仇得报,好处肯定是少不了你们的!”许显纯笑呵呵的看着三个人,语气也带着和善。

不过三个人似乎铁了心,低着头,也不说话,一副不合作的样子。

“真是可惜!”看着走近年来的两个年轻人,许显纯脸上全是惋惜,颇为无奈的说道:“你们啊!真是不知道人该怎么活着了!”

“卑职见过大人!”不知道是不是以为包*的好,这对兄弟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不过目光中却带着冷漠,显然也是见惯了生死的人。

笑着点了点头,许显纯示意两个人免礼,然后对一边的校尉说道:“让这三个人清醒一下,本官虽然不困,不过这些人肯定困了!”

校尉们也不说话,将一边的三桶水提起来,对着三个犯人的身子便泼了过去。冰冷的水让几个人全都叫了起来,声音异常的清晰。

“这些都是加了盐的水,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清醒很多!”大声的笑了笑,许显纯回头看了一眼邵氏兄弟,道:“你们先从左边那个人开始,本官还没见过宫刑的,今天本官也要见识见识!”

被绑着的三个人原本还在惨叫着,可是听到许显纯的话,全都停住了叫喊,眼中带着浓浓的恐惧。

“一刀割掉烦恼根,这是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大人有大量,你们还是说了吧!”邵氏兄弟走到那人的身边,一边把自己的工具拿出来,一边笑呵呵的和犯人闲聊。

“不要啊!不要啊!我说,我什么都说!”那个马上要被动刑的人,脸上全是恐惧,大声的呼喊到。

许显纯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惋惜的笑容,看着那个人,叹了口气道:“这是没劲!”

“大人,都督大人找你!”一个校尉快步的来到许显纯身边,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第四百二十八章东厂的刀

……

听到校尉的话,许显纯便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骆思恭找自己干嘛啊?白天骆思恭已经走了,怎么这个时候又回来了。虽然许显纯的心里有着那么一丝野心,不过现在他可不敢表现出来。

现如今许显纯在锦衣卫中也占有一丝地位,可是真的和这为锦衣卫都督比起来,自己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如果不是皇上提拔,自己在骆思恭面前一定是毫无还手之力。

看了一眼犯人,有在众人的脸上扫过,许显纯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稍等一会儿,等这本官回来!”说完站起了身子,向着外面便走了出去。

刚走出诏狱,许显纯便看到了骆思恭,一身便服的骆思恭就那么站在那里,气度沉稳。

快步的走到骆思恭的身边,许显纯脸上漏出了笑容,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卑职见过大人!不知道大人夤夜到此,有何吩咐?”

“你跟着本官来吧!”没有去搀扶许显纯,脸上也没有丝毫的表情,骆思恭背着手转身走了。

许显纯顿时一头雾水,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自己自认做的还不错!并没有哪里得罪骆思恭,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心里疑惑,可是许显纯也只能跟着骆思恭走。

来到北镇府司的一大堂里,这里此时空荡荡的,除了外面站岗的校尉没有一个人。走进大堂之后,骆思恭也没有停留,带着许显纯走到后面的白虎大堂。这里可是锦衣卫堂上官参劾军务的地方,一般人是进不来的,真的进来了那可就是杀头的大罪。

许显纯实在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难道这是要陷害自己?可是自己也不是林冲啊!自己家里虽然有几位美丽的姬妾,难道有人被骆思恭看上了?没关系,直接说,送你几个不就完了吗!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一边走了,许显纯的心里一边腹诽,这算怎么回事啊?难道真的要陷害我?不过很关键的一个问题,自己是锦衣卫的同知,又掌北镇府司,自己有资格到白虎大堂里面。

慢慢的转过身,骆思恭目光严肃的看着许显纯,沉声说道:“许显纯,跪下吧!”

这下许显纯是真的蒙了,怎么还闹到这种地步?不过他心里也明白,自己还是要跪许显纯的。以前又不是没跪过。恭敬的撩起衣服跪倒在地,许显纯恭敬的说道:“许显纯在!”

从怀里拿出来一张纸,骆思恭清了清嗓子,面容严肃的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锦衣卫同知许显纯,勤于王事,乃是朕肱骨之臣。奉旨钦差都察院左都御史杨鹤在江南查察吏治,特旨掉许显纯到杨鹤身边听用!钦此!”

有些痴愣的看着骆思恭,许显纯不明所以的接过圣旨,怎么忽然要把自己调走,难道江南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江南出了什么事情?

看了一眼骆思恭,许显纯带着几分局促的说道:“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骆思恭自然知道怎么会这样,不过有些话该说,有些话是真的不该说。将许显纯搀扶了起来,骆思恭笑着说道:“你这次又有机会了,皇上器重你,每次都把重要的差事交给你,这是羡煞旁人啊!”

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许显纯是真的不想走,刚刚挖出一点白莲教的东西。自己正准备扩大战果,准备报自己的仇,自己这一走可就全都泡汤了。

虽然心里百般不愿意,可是许显纯的知道自己没得选择,这不是锦衣卫派给你的差事,自己能挑肥拣瘦。这可是天启皇帝的圣旨,如果自己不尊崇,那就是抗旨不尊。

对于文官来讲,或许偶尔来个抗旨不尊,彰显自己的风骨,在到皇上那领上廷杖,这是不同凡响!顿时就是不畏权贵,风骨的大帽子带上。凭借这个便可以在大明王朝无往而不利,无论到了哪里,都会有人恭敬的施礼。

可是武官不同,胆敢抗旨,直接拿下砍了!这既是文官和武官的区别。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那是皇家的私器,天启皇帝是主子,这圣旨是无论如何都要接下的。

想着那些白莲教,许显纯的脸上满是愤恨,看了一眼骆思恭,沉声问道:“大人,我什么时候出发?”

“传旨的人说的很清楚,越开越好,不可有丝毫的耽误。你今天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准时出发!这次东厂也会派人去,多余的话我也就不嘱咐了,只有一句那就是不要丢了我们锦衣卫的脸!”骆思恭的面容变的严肃了起来,沉声说道。

对着骆思恭一抱拳,许显纯恭敬的说道:“是,大人!被指遵命!”

见骆思恭要走,许显纯恭敬的道:“大人,卑职刚刚抓到三名白莲教妖匪,刚刚正在审问。明ri一早卑职就要去扬州了,这几个人就交给大人吧!根据密探打探的消息,白莲教似乎要在京城做什么,不过具体的消息还不知道。”

骆思恭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上下打量着许显纯,眼中满是审视的意味。

“大人不要误会,这三个人是刚刚抓到的,卑职正在连夜审问。等到审问完毕之后,卑职会亲自到大人府上,只是现在刚刚审问了一半!”许显纯见骆思恭这个样子,自然知道来了这位在想什么,连忙解释道。

缓缓的点了点头,骆思恭连忙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本大人不是那种鼠肚鸡肠的人,不过你说的事情可是很严重。”

骆思恭心里比许显纯要担心,现在天启皇帝不在京师,如果真的出了什么纰漏,让白莲教钻了空子,自己这个锦衣卫的都督就别干了!

打量了一下许显纯,骆思恭沉声说道:“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你放心的去江南,保证万无一失!”

“是,大人!卑职告退!”说着许显纯便转身离开了,眉宇间虽然带着疑惑,可是步伐却是异常的坚定。

看着许显纯离开,骆思恭的眼神很复杂,缓步的走出白虎大堂,对着一个校尉招了招手,道:“带上几个人,跟着本官去诏狱!”

“是,大人!”校尉恭敬的施了一礼,招呼了几个人,跟着骆思恭走了。

锦衣卫衙门灯火通明,东厂衙门也差不多,位于东华门旁的东厂,相比于锦衣卫衙门要显得更加yin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太监的原因,这里yin气特别重,鬼影森森的。

在东厂衙门的里面,一间很宽敞的屋子里,檀香淡淡的笼罩着屋子。屋子的里间和外间用竹帘子隔着,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景象。

一张黄花梨木的床上,一个人正穿着内衣躺在那里,一边一个女人正在不断的为他按着脚。躺着人不时在女人的身上摸几下,不过他的注意力显然没有在女人的身上。

“什么时辰了?”躺着人皱着眉头,慢慢的开口问道。

“回干爹,已经亥时了,您是不是休息啊?”一边伺候着小太监连忙回答到,脸上带着几分忧虑,似乎很关心躺着的人。

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这人看了一眼一边的小太监,沉声吩咐道:“去把孙云鹤给咱家找来!”

“干爹,有什么事情明天在说吧!现在这么晚了,干爹还是早点休息吧!干爹每天为皇上处理大事,已经是劳累非常了,晚上还是休息的好!”一边的小太监自顾自的拍着马匹,每天这样的马屁是屡试不爽。

不过小太监没有看到那人的脸sè,还在那里说着,这人猛地呵斥道:“让你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哪来这么多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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