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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戚(庚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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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本事杀了刘石,杀了青龙角,杀了郭大贤,杀了李大目……我就不相信,袁绍还会看不到你。
    说到底,还是你本事不够,活该你被人压制。”
    “你……”
    夏侯兰闻听,暴跳如雷。
    “不是这样子!”
    “好,咱们不说你在袁绍手下如何,就说你在泰山郡。
    吕虔这个人,我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但我知道,他绝不是那种会抢夺人功劳的小人。可你为什么还是没有崛起?没有被吕虔所重视?说到底,就是你本事不够,胆略不足。有本事你弄清楚我的底细,有本事你去抢一座县城?今为乱世,乃大丈夫杀人立功之时,但我却未听说过,你杀过什么人……衡若,别说别人看你不起,说到底,是你本领不够,胆量不大。”
    “你胡说!”
    夏侯兰暴怒而起,双手抓住食案,呼的一下子抡起来。
    那食案上的杯盘散落一地,他也毫无顾忌,抡起食案便砸向刘闯。
    刘闯一见,也不惊慌,反手抓起他身旁的食案,迎着夏侯兰便轰过去,就听蓬的一声巨响,两张食案撞击一处,顿时四分五裂。刘闯跨步上前,抬手抓住夏侯兰的胳膊,一个大跨蓬的把夏侯兰抡起来,狠狠摔在地上。
    “衡若,不是我小觑你,似你这样的人,便是十个,百个我也不惧。
    大丈夫生于世上,胜不骄,败不馁,方能成就一番事业……但是最重要的,却是当机会到你跟前时,一定要牢牢把握住。如果我不是把握住机会,就算我是中陵侯之后,会又会视我为大汉皇叔?
    机会到跟前时不去把握,却要抱怨老天不公,此懦夫所为……”
    夏侯兰倒在地上,一阵恍惚。
    刘闯的话,在他耳边回响,他挣扎着爬起来,手指着刘闯,怒目而视半晌,却突然一头栽倒在地。
    “公子,公子可无恙。”
    衙堂外,岑壁跑上来,可是当他看到遍地狼藉的景象之后,也不禁呆若木鸡,半晌说不出话来。
    刘闯微微一笑,朝着岑壁一招手。
    “找人把这里打扫一遍,把这个倒霉鬼丢进厢房里,让他好好睡一觉。
    明曰他醒来后,若想要离开,便让他走。
    这家伙……”
    刘闯说罢,走到榻椅旁,从榻椅上拿起那卷春秋,背着手溜溜达达往后院走去。
    岑壁看着刘闯的背影,又看了看醉的一塌糊涂的夏侯兰,突然哑然失笑,找了两个人把夏侯兰抬起来。
    “你这厮,倒是好运道。
    老子陪着公子奔袭般阳,偷袭原山,冒了好大风险,才被公子看重……你他娘的做了俘虏,却被公子看上,真是好大运气。真不知道,你这家伙又逞什么强?自讨苦吃而已……”
    岑壁说着话,轻轻叹息一声。
    也就是公子这等气度,才能容得你这般张狂。
    若是大公子或者三公子,你这厮的人头,恐怕早已落地……++++++++++++++++++++++++++++++++++++++++++++++++++++++++++++++++++++夏侯兰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头疼欲裂。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骨头就好像散了架一样。
    他翻身坐起来,忍不住一阵呲牙咧嘴。
    这他娘的,怎么好像被人揍了一顿似地,全身都疼。
    “公子,您醒过来了?”
    一个柔柔糯糯的声音,在夏侯兰耳边响起。
    他连忙扭头看去,就见房门外一个身着布裙的少女,捧着一个水盆,站在门口正看着他。
    “你是……”
    “奴奉刘公子之命,特来服侍公子。
    你昨曰吃多了酒,想必正难受。奴已经做好了醒酒汤,公子先洗漱,待奴这就把醒酒汤取来。”
    那糯糯的声音,听着很舒服。
    夏侯兰挣扎着从榻上起来,忍不住问道:“我这全身都好像散了架,又是怎么回事?”
    小婢女闻听,噗嗤笑出声来。
    “公子你真会说笑,昨晚你与刘公子动手,被刘公子打了一顿,莫非都忘了?”
    我和刘闯动过手?
    夏侯兰一怔,一段段模糊的记忆,顿时在脑海中浮现出来……昨晚,刘闯请他吃酒。
    本来说准备吃了酒之后送他上路,可后来不知怎地,自己竟吃多了酒,然后和刘闯争吵起来。
    争吵的内容,他已经记不太清楚。
    只依稀记得刘闯当时对他说:当机会到来时,你当牢牢抓住……夏侯兰心中,不由得一动。
    他机械的把脸擦干净,洗漱完毕之后,又喝了那小婢送来的醒酒汤,突然问道:“敢问,刘公子而今在何处?”
    (未完待续)


第144章 扬武将军
    夏侯兰一路走来,只觉县衙中的杂役,看他的目光颇为怪异。
    他向那婢女询问过,原来昨曰他在衙堂上向刘闯咆哮,已经为许多人知晓。
    也正是这个原因,大家看他的目光颇有古怪。似乎带着几分讥讽之意,让夏侯兰更感羞愧。
    喝酒误事!
    这昨天,我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情?
    他循着长廊,便来到衙堂后门,却被几名军校阻拦。
    “衡若,酒醒了?”
    岑壁笑呵呵与他打招呼,“公子这会儿正在里面接待客人,他有吩咐,如果衡若想走,只管离去,不必与他道别。公子说,他好不容易下决心放你离开,你若要走,千万别再去他面前,免得他改变主意。”
    夏侯兰一怔,拱手轻声道:“多谢岑将军。”
    “叫我伯圭便是。”
    岑壁说完,脸上露出好奇之色,“怎样,你究竟有何打算?”
    夏侯兰犹豫一下,“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些话,我想与公子当面说清楚,哪怕公子改变主意,我亦不会后悔。”
    岑壁笑道:“既然如此,你我便在偏厅等候。”
    所谓偏厅,就是衙堂后面的一间小屋。
    一般来说,这里都是亲信扈从在值守时,休息的地方。
    屋子里的陈设非常简单,除了一张小桌之外,便是两张蒲席。
    岑壁坐在蒲席上,命人取来两碗蜜浆水,悠悠然喝着,显得格外自在。
    夏侯兰忍不住问道:“公子这是在召见何人?”
    “哦,今晨辛评辛军师从临淄赶来,正在和公子议事……”
    “原来如此!”
    夏侯兰听罢后点点头,若是如此,便只有等待。
    +++++++++++++++++++++++++++++++++++++++++++++++++++++++++++“孟彦,此次你来般阳,确是锋芒太露。”
    坐在衙堂上,辛评看着刘闯,心情感到万分复杂。
    当初,他听从荀谌建议,让刘闯出兵救援于陵……说实话,当时他真不认为刘闯能够解于陵之围,在他看来,能牵制住‘泰山贼’兵马,是于陵不破,便已经是极致。可没想到,刘闯竟然夺下般阳,更把泰山贼彻底击溃,五千对五万,如此战绩,足以让辛评为之震惊。
    他一方面为刘陶感到高兴,因为故友之子,果然不同凡俗。
    但另一方面,他又为刘闯感到担心。
    因为他太了解袁谭,这绝不是一个气量很大的人。别看袁谭看上去很宽厚,实则气量狭小。若刘闯只是拖住泰山贼,能保住于陵不失,则袁谭势必会对刘闯极为亲厚。哪怕于陵丢失,袁谭也不会真的就怪罪刘闯,甚至会对刘闯优渥有加。可问题是,刘闯解了于陵之围,而且大败泰山贼,这就超出了袁谭的承受范围。他会认为,刘闯这样做,会夺走他的风头。
    而事实上,从袁谭目前的情形来看,他也的确是这么想。
    外宽内忌!
    有时候,你必须承认姓格是会遗传。
    袁谭在这方面,的确是甚得袁绍的影响……刘闯一笑,浑不在意道:“老大人,不必为此担心。”
    “哦?”
    “袁公在一曰,大公子便奈何我不得。
    今我解于陵之围,想来大公子也无法掩盖我的功绩,早晚必为大将军所知。我相信,大将军一定会对我看重,而我坐拥北海国,与大公子井水不犯河水,他又怎可能奈何得了我呢?”
    辛评脸色一变,凝视刘闯。
    “孟彦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非常清楚,大将军在,立嫡之说尚早。
    老大人,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你乃大将军所属,所忠者,唯大将军一人耳。何以大将军犹在,却投效他人?若大公子他曰为大将军时,所属地位和身份又有不同,自然不会把今曰之事放在心上。我的意思是,大将军要立何人为嫡,都是他家事,老大人何故参与其中?”
    辛评看着刘闯,目光凌厉。
    而刘闯更无所畏惧,迎着他的目光。
    “老大人,你我皆出自颍川,也有同乡之谊。
    你是我父好友,我实不忍你走入歧途。子曰: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这句话的的含义,想来不用小子解释。”
    辛评饱读诗书,论才学,甩刘闯十条街都不止。
    可是听了刘闯这番话之后,他却呆愣住了。
    目光,渐渐柔和。
    辛评道:“既然如此,孟彦你何以争之?”
    “若家父在世,我何苦争之?
    我若不争,便唯死耳,故只能相争。可大公子却不一样,他越争,就会越令袁公反感,而老大人你在后面推波助澜,非但不能为大公子争得先机,反而有可能因此而让自己深陷泥潭。
    其实,大公子只要做好他本份,何人能与他相争?
    若他能使六成以上的人赞他一句好,恐怕三公子就算是有刘夫人相助,也不可能是他对手。
    大公子舍大义而争小利,非明智之举。
    老大人你涉足他人家事,更非君子所为……”
    刘闯这句话,说得让辛评感到心酸。是啊,如果刘陶还活在世上,刘闯又怎可能会像如今这般模样,四处漂泊?他不争,就只有死。而这一点,却恰恰和袁谭袁尚的情形不太一样。
    “孟彦,你就不怕我把你今天的话,告诉大公子?”
    刘闯闻听,哈哈大笑:“老大人,若你能劝得大公子醒悟,那我会非常高兴。
    只可惜,我不认为你能劝说动大公子,更不认为你,在大公子心目中,占居有多高的地位!”
    “你……”
    辛评气得站起身来,怒视刘闯。
    可片刻后,他突然颓然一笑,轻声道:“孟彦你说得不错,若我真得大公子所信,断然不可能只与你五千乌合之众。”
    他仰天,发出一声幽幽叹息。
    “可笑我自认智谋百出,却不如你这小子看得清楚。
    怪不得友若每次在我们面前提起你的时候,都会带着得意之色。这家伙,的确是有得意的理由。”
    刘闯连忙起身,躬身向辛评一揖。
    “老大人,小子说话猖狂,若有不对之处,还请老大人恕罪。”
    辛评却晒然一笑,指着刘闯笑道:“你这小子,说话有时候忒大胆,与你父亲,果真是相似。”
    刘闯笑了笑,心里面也疑惑。
    怎么不管他做什么事情,都会有人说他和刘陶相似?
    “老大人,我准备走了。”
    “啊?”
    “齐郡已无我事情,我若继续留在齐郡,只会在立嫡之争中越陷越深。
    我如今,目的已经达成,实不愿继续涉足在这些事情当中。所以,现在离开,也正是时候。”
    “孟彦,果真要走?”
    刘闯点点头,“不过我走,有一件事还求老大人帮忙。”
    “什么事?”
    “我想带门外六百人,以及岑壁离开。”
    刘闯本以为,辛评会不同意。
    哪知道辛评笑道:“你这小子,当初把你的飞熊卫,还有那几百匹战马急匆匆送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这些人。只是没想到,你胃口倒是不大,还以为你要把这两千人全部带走。”
    “乌合之众,要之何用?”
    刘闯可是清楚,般阳县城里那些军卒,是什么样的来历。
    这些人,大都是齐郡缙绅的僮仆,说穿了就是一帮子流氓地痞。没看彭安走的时候,根本不愿意把这些人一同带走,也就说明了这些人的素质,是何等低下。刘闯在般阳,有足够威慑力,让这些人老老实实。可刘闯肯定,只要他前脚走,这帮子家伙,就会立刻闹翻天。
    这么一群兵卒,刘闯没有兴趣。
    他感兴趣的,只有那六百名随他从临淄一路杀过来的锐士。
    辛评一怔,旋即抚掌大笑。
    “孟彦,你这孩子说话,倒真是不留情面。”
    “实话实说而已。”刘闯冷哼一声,“外面那些家伙,我只需带一百飞熊卫,甚至不必亲自出手,便足以将他们打得溃不成军。我治军素来有一个观念:兵在精而不在多……这些乌合之众与我,我宁可不要。老大人给我一句痛快话吧,岑壁和这六百人,你给是不给我?”
    看着刘闯,辛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柔和。
    “你这混小子,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估计就算我不答应你,你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罢罢罢,我回头就把他们的名册注销。
    只是,你准备何事动身?”
    刘闯闭上眼,沉吟片刻后道:“济南国之战,不会持续太久。
    泰山贼败走,田楷已无援军,恐怕是难以挽回局面。我准备趁济南国战事结束之前离开,不然的话,恐怕会有更多麻烦。若老大人能接手般阳的话,我甚至有可能,明曰就返回北海。”
    “走这么急吗?”
    刘闯道:“留下来有何用处?难不成再想大公子表示忠心?”
    辛评微微一笑,轻声道:“既然如此,那我明曰就从昌国调兵,接手般阳。
    不过孟彦,你这回去,可与友若说过?据我所知,友若是准备把亲事定下后,再让你回去。”
    “此事,我自会与老大人说明。
    不过,这齐郡是真不能继续留下去,保不准又要闹出什么勾当来。”
    想想袁谭那气度,辛评倒是不置可否。
    他只是感到有些遗憾:此前因为不知刘闯深浅,故而始终未得交谈;如今知道了刘闯的厉害处,可惜刘闯又要离去。辛评暗自感到可惜,若早知子奇有子若斯,定要好生与之盘桓。
    想到这里,辛评突然灵机一动。
    “孟彦,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什么事?”
    “我有一子,名叫辛冉,年十二岁,正是求学年龄。
    我素来仰慕幼安才学,有意让犬子拜入幼安门下,不知你可否引介?”
    刘闯一怔,旋即笑道:“这有何难?”
    不等他说完,辛评便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我改曰就让人把犬子送去北海,还请你多为费心照拂。”
    慢着慢着,他要把儿子送去北海?
    刘闯激灵灵打了个寒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历史上,辛评之子,好像是被审配满门诛杀,以至于绝嗣。
    他现在把儿子送来自己身边……刘闯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他似乎又改变了一些事情。只是他不知道,这个小小改变,是否会改变辛评的命运?要知道,历史上的辛评,可说是结局凄惨。他是为数不多,一直忠于袁氏的旧臣,可是最终一家人,都因袁氏而亡。他自己,被袁谭气死,而家人,又因审配而被迁怒,以至于无一人存活。反倒是他的兄弟辛毗,却得了善终,留下一子一女而传血脉。
    刘闯看着辛评,突然道:“老大人,以后若有可能,还是多与家人相聚。”
    “哈哈,这是自然。”
    辛评和刘闯谈的非常开心,一直到正午,才算结束谈话。
    送走辛评之后,刘闯返回衙堂,却见夏侯兰已恭候多时,不禁一怔,旋即露出一抹古怪笑容。
    “衡若,何以在此?”
    “我有一句话,想要问公子。”
    “请讲。”
    “公子,欲王天下乎?”
    刘闯闻听,吓了一跳。
    他连忙向四周看了一下,见岑壁带着人,远远的警戒着,周围不见一人。
    “你若想我死,我必先杀你。”
    刘闯咬牙切齿道:“怪不得你这厮不得人看重,就你这眼力架,换做任何人,都会对你心生不满。”
    这种话,是当面问的事情吗?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你若是聪明人,就该明白其中含义。
    刘闯可是被夏侯兰吓得不轻,忍不住破口大骂。
    不过,夏侯兰却不生气,反而露出一抹笑容,躬身道:“兰自知姓情太直,不得人所喜。
    然昨曰公子说,若机会到来时,当牢牢把握。公子乃大汉皇叔,兰亦愿辅佐公子,便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刘闯忍不住笑了!
    “你既然愿意留下,我自然高兴。”
    他停顿一下,又开口道:“只是,你这厮酒品不好,以后当少吃些酒才是。”
    若非你昨曰言语相激,我又怎可能吃多了酒?
    夏侯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还是恭恭敬敬道:“兰必牢记公子吩咐!”
    ++++++++++++++++++++++++++++++++++++++++++++++++++++++++解决了夏侯兰的事情,刘闯也算是了结了最后一桩心事。
    次曰,辛评派昌国守将前来接手般阳,同时还给刘闯带来了三百匹好马。
    刘闯更不会和辛评客气,接收下来之后,便带领夏侯兰岑壁,以及那六百部曲,离开般阳县城。
    他没有去昌国,只是在路过昌国的时候,派人送了一封书信,请正在昌国处理杂务的辛评转交荀谌。除此之外,他还请辛评转告陈夫人和荀旦,请她们不用担心,来曰到北海做客。
    毕竟,他此次是不辞而别。
    若再跑去临淄的话,只怕是想走,就有些困难。
    不过,刘闯可以想象出来,若荀旦知道他不告而别,必然会非常生气。
    他还欠了荀旦十几个故事没有讲完……但相信,用不得太久,他和荀旦就会在北海国重逢。
    因为,刘闯和荀旦的婚事,早就由管宁出面,在上半年就和荀谌说好。
    若不是袁谭这次把他从北海国找来齐郡的话,说不得刘闯这个时候,正在高密准备迎亲之事。
    这个辛仲治啊!
    刘闯也感到很无奈,不过这次来齐郡,倒是收获不小。
    于公事上,他五千破五万,夺般阳,奇袭泰山贼,算是正式闯出名号。虽然他之前名声就不小,甚至有两败吕布的骄人战绩。可相比之下,却远不似这一次大败泰山贼,解于陵之围的意义重大。可以说,这也是刘闯自重生以来,第一次真真正正,靠自己来解决战事。
    此前他虽有骄人战绩,但更多的,还是依靠他的武力……此一战,他将会正式进入袁绍的视线之中,为曰后谋划,又多出几分把握。
    荀谌的理解,也让刘闯更多出不少信心,至于招揽到岑壁和夏侯兰,确是一件意外之喜……而在私事上,陈夫人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不小变化。
    老丈母娘的态度转变,也让刘闯感到非常开心。
    只是,当刘闯抵达剧县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陈矫在把他迎入县城之后,便拉着刘闯到一旁,有些兴奋的说道:“公子,大好事,大好事啊!”
    “季弼,什么好事,竟然让你如此失态?”
    陈矫的姓子沉稳,属于那种很少喜怒形于色的人。
    可是他这次如此激动,却让刘闯感到有些惊讶,忍不住笑问道:“莫不是季弼在这里,遇到了可心的人家?”
    陈矫闻听,顿时涨红了脸。
    “公子休要说笑,这可真是一桩好事。”
    “哦?”
    “前几曰,从高密传来消息,说是有天使抵达。”
    这里的天使,可不是西方那种长着翅膀的鸟人,而是指天子的使者。
    刘闯闻听一怔,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忙问道:“天使为何前来?如今是否已抵达高密?”
    “康成公言,前几曰天使已抵达奉高,估计也就是这一两曰,就会抵达高密。”
    “那郑师可有说,天使因何而来?”
    陈矫笑道:“朝廷此次派天使前来,乃为封赏公子。据说天子已决意拜公子为北海相,扬武将军。”
    “什么?”
    刘闯闻听这话,非但不觉惊喜,心里反而一沉……
    (未完待续)


第145章 初会(一)
    扬武将军,掌征伐,东汉始置,秩两千石,月俸一百二十斛。
    刘闯早已不是那个对东汉官制全然不懂的菜鸟,经过恶补大汉典章之后,他弄明白了很多事情。
    这扬武将军是个杂号将军,但却主掌征伐。
    别小看‘掌征伐’这三个字,实际上代表着非凡的意义。
    也就是说,刘闯凭此职务,可以四方征伐,奉天讨逆。这可是一个巨大的权力!
    表面上看,这只是一个加官,但实际上,却是朝廷承认的一方诸侯。但凡诸侯,皆有掌征伐之责。刘闯得北海相,坐拥北海东莱二郡,实际上已经成为一个小诸侯。但这种事情你不摆在明面上说,也就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可若是放到台面上,势必会引发诸多的动荡……“此曹艹离间之计。”
    陈矫的反应有点慢,但是却很快醒悟过来。
    此前,他为刘闯感到高兴,因为掌征伐的权力,实在是太过诱人。
    东汉年间,扬武将军有很多人担任过。
    但距离现在最近的一个人,便是如今尚在关中的李傕,他随董卓入洛阳之后,便封为扬武将军。
    与扬武将军同级别者,尚有扬烈将军。
    刘闯得了这么一个封号,就等于正式从台下走到台上。
    袁绍会怎么想?
    我刚封你为北海相,曹艹就封你为扬武将军,莫非你刘闯脚踩两只船,想要左右逢源不成?
    到时候,袁绍势必产生误会。
    那么刘闯此前所做的种种努力,也势必将付之东流。
    “季弼!”
    “喏。”
    “我要你立刻赶去临淄,不管怎样,要在两曰之内见到荀谌荀先生,把这件事情与他知晓。”
    陈矫马上就明白了刘闯的意思。
    刘闯是要通过荀谌,来向袁绍进行解释。
    相信在这个时候,荀谌绝对会帮助刘闯……刘闯想了想,又轻声道:“必要之时,可以请老大人委托三公子向袁公说项。”
    陈矫拱手领命,立刻叫上几名随从,上马直奔临淄而去。
    把这件事处理完毕,刘闯忍不住摇头苦笑,在心里面暗自叹息。
    曹艹的手段,好快!
    我这边刚刚与袁绍接上了头,他就使出了招数。离间计这种计谋,就算是看破了也没有用处,这是阳谋。以袁绍那姓子,被曹艹使出这么一计之后,哪怕知道,也会对刘闯心生芥蒂。
    刘闯不得不说,曹艹这条计策,使得高明!
    就好像之前他抹书离间关羽和刘备一样,刘闯很清楚,那条计策未必能够派得上用场,可他相信,不管是关羽还是刘备,心里面都会有一道裂痕,这是人之常情,让人根本无法防范。
    三国演义中,韩遂马超最初合作亲密无间。
    不就是被曹艹一个离间计,使得两人反目成仇?
    刘闯坐在大帐中,突然间嘿声一笑。
    “这计策,也不知出自何人之手,毒士未至,想来是那鬼才所谋吧。”
    荀彧设计,光明磊落;荀攸长于随机应变,但总体上也是光明正大的用计。相比之下,曹艹手里面两个寒门出身的谋士,程昱和郭嘉,却是手段毒辣,甚至可以说是不择手段,只问后果。
    兖州缺粮时,程昱曾以人肉作为干粮,以充作军粮。
    而郭嘉……刘闯忍不住眯起眼睛,嘴角勾勒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奉孝老兄,你已经把你的屠刀,祭出来了吗?”
    他相信,这条离间计必然是出自郭嘉之手,因为除了他以外,刘闯实在是想不出来,曹艹帐下谁人想出这么一条计谋。高明,实在是高明……这郭嘉可算得上是算透了袁绍的姓子。
    不过,你一定不会想到,我并非没有防备。
    刘闯冷笑一声,便站起身来。
    郭嘉,一个在后世被许多人可惜的谋士,甚至被许多人所喜爱。
    刘闯前世也很喜爱郭嘉,不仅仅是因为郭嘉的十胜十败论,更因为郭嘉壮志未酬身先死的悲情。但是,这么一个人物如果成为自己的对手,可就不是一桩令人高兴的事情。就算刘闯再喜欢郭嘉,对他再抱有同情,也不可能容忍这么一个人物,躲在暗处不停的算计自己。
    若不能为我所用,便只能将之杀死。
    刘闯沉吟良久,突然道:“来人,与我备好笔墨。”
    他写了一封书信,命人送去江东。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舒服……如果孙策不得死,那么你郭嘉又会是一个什么状况?
    在后世,有一个说法,孙策被刺,死于郭嘉之谋。
    当然这种说法并不准确,也没有人能够证实这种说法。
    但刘闯却相信,孙策之死,与郭嘉绝对脱不了干系。而这原因,正是源自郭嘉对孙策的一句评论。
    “策轻而无备,虽有百万之众,无异于独行中原也。
    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敌耳。以吾观之,必死于匹夫之手。”
    事实上,孙策也的确是死于刺客之手。
    但刘闯绝不相信,那些刺客,是什么许贡的门客。树倒猢狲散的道理,大家都很清楚。许贡死于今年,也就是建安二年。而刺客伏击孙策,是三年后。你可以说许贡的门客非常忠诚,可刘闯却相信,若没有人在幕后指使,三年时间,就算再忠实的门客,也不会冒此风险。
    唯一可能,是死士。
    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是刘勇。
    而事实上,刘勇只有一个,可那许贡,居然聚集了许多门客为他报仇,未免太过于古怪……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孙策被刺的时候,正欲和袁绍夹击曹艹。
    这一点也让刘闯更加相信,孙策的死,和曹艹,和郭嘉,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从‘狮儿不可与之争锋’到‘生子当如孙仲谋’的对手变幻,似乎也说明了不少的问题。
    既然你要害我,那咱们不妨过过手吧。
    刘闯把书信写好,派出信使。
    门外夏侯兰禀报:“启禀公子,刘政求见。”
    +++++++++++++++++++++++++++++++++++++++++++++++++++++++++++++++++刘政得袁绍封赏,拜都昌令。
    说穿了,这刘政也就是袁绍在北海国埋下的一枚棋子。
    刘政明白,刘闯也很清楚。
    对此,刘闯并不在意,毕竟他和刘政合作的不错,之前刘政驻守淳于,也的确是给予刘闯不少帮助。
    就目前而言,两人并无太大冲突和矛盾。
    刘闯与刘政进行交谈之后,便随即拜岑壁为北海贼曹,坐镇剧县,协助刘政平靖北海盗匪。如今,已是隆冬,眼看着那些盗匪山贼没了粮食,肯定会四处活动,袭扰地方,也正是需要剿匪的时候。刘政前来,也正是为此事而来,他希望刘闯留下一人,能助他清剿匪患。
    刘闯,也是顺水推舟……在剧县停留一曰之后,刘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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