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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闯王(为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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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能看个人造化了。
就是这样简陋的条件,在配合深秋天凉,加上古代细菌也不是很活跃,三四千伤兵最后活下来的竟然也达到了七成,无形中,吕世等得到了他们最忠心的一支核心队伍。
这件事还有一个结果是出乎吕世等的意料之外的,那就是原本进城的各路杆子里的轻伤员,也纷纷偷偷出城,赶奔这人情味及浓的西城过天星大营,要求救治收留。
当时吕世喜出望外,言道,来去自由,只要他们的当家的不来收拢要人,那卧牛山就全部收留。不过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些杆子那些大当家的哪里认得?杆子就是流民,今天跟你,明天跟他,除了那些杆子头领的心腹,根本就没有定数,也不愿意去算这个,跑了一批不怕,到明天再裹挟了就是了。
这一下子,卧牛山又得了上千老兵。真的是让过天星赵大海把嘴都笑疼了。
但吕世看到在茫茫人海里往来穿梭忙碌的春兰的时候,就要主动的上去帮忙,结果,却都被春兰拒绝,也不语吕世说话 ,眼睛里只有哀怨与忧伤。
三叔为这还专门把吕世叫道一边,以长辈之尊,狠狠的批评了一阵吕世的不是,当时就把吕世弄得莫名其妙。
难道得罪人都是在不经意间?
第一百一十七章战地红花
吕世带着众人忙碌了一夜,伤员的救治也基本结束,才直去酸疼的腰身,看看东边天已经放亮,也没了睡意,就用凉水洗漱一番,催促众人抓紧机会去睡一会,拿了宝剑去巡行去了。
深秋时节,本来该是露重雾浓,但放眼望去却是视界极好,这便是干旱引起的晴朗,远处稀稀疏疏的树木,挺着半白的树身,在朦朦胧胧的晨光中寂静默立,整个卧牛山营地安安静静的在这微微晨曦中酣睡,吕世轻轻的穿行其间,尽量的不去惊动酣睡的兄弟,如果没有战争,这倒是一个安静恬淡的好早晨。
走出营地,遇见几个精神抖擞的巡哨兄弟,吕世小声的上前打招呼,那些兄弟一见是军师,连忙躬身恭敬施礼,吕世就简单的询问了几句情况。
那些兄弟都谨慎回答了,然后又谨慎前行。望着渐行渐远的兄弟队伍,身后朱铁小声道:“不想就这几日功夫,军师就**出如此摸样,军师真为别人所不能为啊。”
吕世笑笑道:“其实一个人的改观,最快的便是精神,精神的改观就是有没有希望目标,一个人只要有了目标,那立刻就会改头换面成为另一个人,在张家堡,我与那孩子的对答,便是有意无意间给了大家一个目标希望,让大家活的有了奔头,同时昨天一战,我们一绝对小的代价换来了敌人绝对大的伤亡,这在气势上就更加得到提升,更是让大家得到了活下去的希望,这样的一群人,怎么能是死气沉沉的呢?”
“先生说的是,先生不愧——”朱铁说到这,突然打住了话题,那眼睛紧紧的盯着远处一株老树后。
吕世正想听朱铁的下文,却发现他没了声音,回头疑惑的看时候,却是朱铁申请异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的目光疑惑的看去时候,在一株巨大的老树身后,飘出一抹鲜红的衣角。
看着那衣角,吕世心中不觉一跳,犹犹豫豫间竟然站住了脚步。
朱铁尴尬的咳嗽一声,对跟在身后几步远的几个兄弟大声道:”那个,先生,我们兄弟也忙活了一夜,你是不是该给我们放个假让我们休息休息?”
身后的兄弟立刻接过话来连连说是,然后还有几个伸起懒腰,打起哈气,看那样只要给个枕头,马上就能倒在地上睡去一般,哪里还有半点精神?
吕世当时尴尬的道:“那个——”
“谢谢军师。”朱铁马上感谢道,也不等吕世再说什么,回身跟那几个兄弟道:“好了,好了,军师开恩了,咱们回去睡大觉去。”然后一起嘻嘻哈哈的往回走,还不时的回头给吕世一个鬼脸。
吕世尴尬的挠挠脑袋,正站在那里左右为难的时候,那树后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喂,那个马脖子和尚,你过来。”
吕世就脚不听脑袋的走了过去。
大树后,站着的是那个火红艳丽的春兰。吕世就红着脸上前,施礼道:“那个,那个。”那个半天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春兰却是落落大方的白着脸道:“怎么去了趟盟主大堂,喝了顿好酒,就把我的称呼给忘记啦?行啊,还枉我在这担心了大半夜。”
西北的汉子粗犷,西北的婆姨也不让须眉,这让出生内地的吕世更加尴尬,自己一个爷们却不如人家一个姑娘,扭扭捏捏的算什么事情吗。
于是干咳一声,小声道:“多谢春兰妹子惦记,哎呀。”吕世突然注意到在那颗树的树身上,已经被人一点点的扣除了一大片没了树皮的地方,心中不由再次感动,这是春兰在这里站了大半夜,等自己心焦啊,于是惭愧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春兰这时候见吕世望向那树身,当时小脸也红了下,悄悄的把身子挪到那树身前,挡住了那片树皮。
两人就这样都低着头不知道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春兰先开了口。
“我问你下,你,你。”你了半天,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吕世不知道就里,就只能等着春兰的下文。
“昨天晚上,你一口一个和尚沙弥的,你可是真的出家?”春兰问这话的时候,小脸越发惨白,最后都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了,不由得拿手扶住了身边的大树。
一见春兰问的竟然是这个,吕世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春兰就咬着嘴唇,拿哀怨的眼睛盯紧了吕世。
吕世连忙收住笑声,很随便的道:“什么和尚沙弥的,都是我顺嘴胡扯,我这个人还不能看破红尘,也做不来那清苦和尚,我是狗肉也吃了,牛羊也杀了,更是两战之间也杀了人的,就我这个样子,就是有心向佛,佛主也一定嫌弃,哪里还能收留?”
这一说,春兰眼睛一亮,原本没有血色的小脸也开始变得红润起来,但是一看到吕世书生巾下的短发,突然有神情一黯,小声的问道:“那你我们留着短发?你要实话实说不能骗我。”
吕世没有注意到春兰的语病,见问道自己的短发,就摘下帽子呵呵笑着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个子力气都长,就是这一头短发不长。”
“真的吗?”春兰很急切的追问道,似乎非常焦急他的短发。
“真的。”吕世见春兰问的认真,也就认真的回答,然后突然嘻嘻笑道:“其实我成了流民之后,还多亏了这头短发,让我四处冒充和尚打打秋风,要不张家哥嫂还不收留我呢。”想到那个老实的哥哥已经两世为人,神色不由一黯,不由哀伤的道:“如果没有哥嫂收留,我现在说不定已经饿死沟渠,成了一把枯骨了。”
这时候的春兰已经开心的像个小鸟了,见吕世神情悲伤,连忙转移话题。当时开心的走到吕世的身边,笑颜如花的道:“这次大战,多亏了马——那个先生的办法,也多亏了先生**出来的好兄弟,昨天一战,我们三家根本就是站着看大戏,一个个倒是站的疲乏,等回营的时候,大家都夸先生呢,说若是跟着先生,那天下哪里都走得啊。我哥哥还说,这次分得钱粮,够我们山寨吃用一阵子了,他也想在这段时间里,好好的向先生学习治军之法,打造出一支强军来,跟官府斗。”
吕世一听也很高兴,士气这个东西在战斗中最是重要,士气如虹,那打起仗来,就可以变不可能为可能,同时一只虎若是有了一支强军,就会少裹挟一些百姓,真正把目标指向地主豪强,同时也让自己有了一个强援,真是一举多得。
但是突然想到一成,心中突然一突,刚才春兰言道,一只虎的那些兄弟说跟着吕世干哪里都能去得,这就不好了。
那一只虎本来就有点野心,同时对这次过天星做了指挥不满,如果这话再传到他的耳朵里就大大的加深了他的戒心,如果两家联军出现内部戒心,那的确不是个好兆头,这事呆会回去的时候得和过天星赵大海等说道说道,用什么办法弥补一下。
于是,吕世小声的试探道:“那你哥哥是个什么意思?”
春兰没有想到这些,一听吕世这么问就叽叽喳喳的学说道:“我那哥哥也是个血性汉子,当时回营的时候,很是约束了兄弟,言说将来大干一场呢。”言语到此还颇为为自己又一个血性上进的哥哥骄傲。
吕世就只有在心中苦笑了,看来一只虎对卧牛山已经有了成见了,这事情得抓紧解决啊。
春兰见吕世笑着不答自己,就没话找话道:“要说这竞赛,其实我们一只虎军还真就没法跟你卧牛山军相比,你看看,你的军营,严整扎实,早早的就想到战事要牵连,所以救都挖了地窝子,兄弟们也睡的安稳,看看我们那边,一战破城,结果大家就都跑城里享乐去了,城外也不留下人马戒备,这要是官军偷袭,保管一战成功。”
吕世也很满意自己的安排,就转身背着手面对自己的大营远眺。
现在天已经亮了,自己的营地里已经有键妇出出入入,正在提水生火,为兄弟们准备早饭,那袅袅的炊烟已经慢慢升起,如轻纱薄雾般笼罩了营地上空,有早起的兄弟已经走出地窝子,就在自己的范围内开始活动身子,然后叫起贪睡的兄弟出来,整理起被褥武器,慢慢的整个大营开始热闹起来,就好像一切都有了生命。
“其实哥哥要是不太争强好胜,多向学生学习学习,说不得我们的山寨也能快速的成为卧牛山一样的强军。”
吕世点点头,但也知道这个不可能的,自己倒是想教,但那一只虎肯学吗?
看看天亮,远处已经有人对着这里指指点点,当时春兰羞涩的往树后躲,然后小声的道:“我也回营地了,还有伤员要照顾的。”但话是这么说,人却扭扭捏捏的不愿意走,吕世上前笑着道:“好了,春兰,你也回去躺一会,伤员自有别人照料,可别累坏了身子。”
春兰虽然不愿,但还是听了吕世贴心的话,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吕世望着她俏丽的背影,一时间竟然看的痴了,就连在远处草丛中站起的朱铁兄弟们来到身边都没发现。
第一百一十八章盟主决断
大堂上,不沾泥大盟主闹了个灰头土脸,满心愤恨的甩袖进了后堂。
县令一跑,这县衙后堂自然而然的成了盟主驻跸之地。
刚刚进来的时候,看着那县令后堂就有了不愿意挪动脚窝的意思了,雕梁画栋,软玉熏香,花床锦被,还有几个被县尊抛弃的侍妾,或燕瘦或环肥,在那里蹲首静待,这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
但是现在看上去这些都是绝对不顺眼,看着那几个原先县尊的侍妾,都有拿刀子劈了他的心思。
跟在后面的大黑子见了大当家的脸色,赶紧上前一步,黑着脸大声的将这些可怜人赶走,不要真的在大当家盛怒的时候丢了性命。
等不沾泥气哼哼的一屁股坐到榻上,拿起床头茶碗想喝口水,结果却见是个空碗,当时大怒,就要发作,大黑子忙上前接过来,寻了茶壶窠给倒上,这时候,不沾泥倒没了喝茶的兴致。
“你说,这都是什么东西,战斗中畏缩退后,但在分肥时候却是不甘人后,这些人哪里是个人物?”
“是是是,大当家的说的是,其实原本这个盟军便是松散,也没有真正的纪律约束,不过是大家见到有利可图便来凑个热闹,其实主力还不是过天星还有咱们?”
不沾泥喝了口水,把茶碗放下,就不说话。
大黑子见不沾泥消气,再次小声道:“其实一些财物也不过是身外之物,拿些出去收买些人心也不是不可以的。”看看不沾泥阴晴不定的脸,又小心翼翼的道:“那个吕世说的满有道理,现在我们强敌环视,同时我们这次也算捅了个天大的篓子,正需要我们一起进退,应付即将到来的官军的报复反扑啊。”
不沾泥还没糊涂到这个地步,还没有真的就想在这米脂过上日子,自己也知道,这个会盟不过是大家各取所需罢了,哪里还真的是团结一心对抗官军?占据州府?自己还没那个实力呢。
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到手的金山银山怎么能平白舍去?这可都是自己将来壮大山寨实力的基础啊,等壮大了实力,那说不得就有可能攻下一地守住一方,那以后——。
转个身,抚摸着那县令华美的被褥,小声的问道:“你说,那一只虎等就这样善罢甘休吗?”
大老黑闻言,想都不想道:“不能。”
“我也是这么想,那一只虎本来自视甚高,根本就不服哪个,更是年轻气胜贪婪无比,张家堡走水一事就有蹊跷,我在暗地里也找人查访了一回,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当家的英明,若当时咱们有所表示,那大家就做不成这样的大事了。”
“但这次,他一只虎再次露出贪婪的本色,不但出力不多,保存了实力,而且还不知道知足,竟然不依不饶的还想要城东之地,简直就是贪得无厌。”
大老黑就不说话了,就那么静静的等待着不沾泥的下文。
不沾泥也把这大老黑当做绝对的心腹,其父亲就是自己父亲的亲兵,算起来也算是家生子,有什么私密之事也不隐瞒,同时这大老黑也对自己忠心耿耿,没有一点二心。
“你对吕世怎么看?”不沾泥突然转变话题问道。
大老黑张了张嘴,又闭上,想了一会道:“吕世其人,有无敌智慧,却又菩萨心肠,所以深孚众望人心,做事又事事谋划精细,占尽先机,如果假以时日,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我随他督战西城,更是见识了他诸般手段,也有慷慨赴死之心,深得喽啰爱戴,更何况遇见那过天星这个直性货,对那吕世无条件的信任,这样,那卧牛山将会是一个大好的前景。”
但看看不沾泥的脸色,把话锋直转道:“但是,这可能对于我们来说却不一定是个好事。”
不沾泥点头,对大老黑的分析判断表示了赞同:“乱世将起,各地将要群雄分起,我们恰逢其会,本来要想有番作为,现在的情况是,要么发展壮大成为一地豪杰,要么就是碌碌无为随波逐流,成为别人的马前卒,就是想过个安稳的日子,你也要有自保的实力,否则也会被实力强大者吞并。因此上我们要不遗余力的增强实力,同时也要尽可能的分拆别人的势力,不要让他们形成对我们的威胁,哪怕是未来可能的都不行。”
这个大老黑也相当明白,也就不再说什么。
其实跟随吕世等在西城一战,对吕世为人处世大是佩服,在内心虽然也知道他将来必是自己山寨的一大强敌,但是从良知感性上又不想对付那样一个处处为兄弟考量的好人,于是只好沉默。
“不过,大当家的,一只虎那些腌臜东西,真的就能在明天拿了钱粮回山吗?”
“你说呢?”不沾泥斜着眼睛看着大黑子。这小子虽然长得人高马大好像十分粗鲁,其实却是心细如发的主,要不也不可能将山寨二当家的位置给他。
“我看未必,想那跋扈自傲的小子,怎么能吃了这个亏而无动于衷?”
“你说的对。”不沾泥点点头道,“今日大堂之上,若是没有吕世那个多事的,一只虎定然冲动的发难,说不得当场就是一场刀兵。”
大老黑可惜的道:“可惜,那小子还是冲动的不够啊,如果当场起了刀兵,正和了我们的心愿,那大堂之上可几乎都是我们的人,剩下的也都做壁上观,正可以当场做了那些反对我们的头领,正好趁着当时,快刀斩乱麻,那样我们既不分出粮草,又能收拢那些杆子手下的喽啰,真是一举两得啊。”
“是啊,当时我正要再激一激他,让那莽撞小子先动手,那样我们就占了道义,又在官军反应过来之前,解决了他们,但这个时候却跳出来个吕世,搅合了我们的好事。真真气死人啊。”
“吕世一出,那就不同了,那过天星我看现在已经是唯吕世马首是瞻,那都做到言听计从了,如果我们打起来,那吕世处在大局考虑一定在期间搀和,那结果就不一定如何了。”
“所以我便忍下了这口气,那莽撞小子可能也想到了这些,也就退了一步,但我看,那小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大当家说的是,那小子打的是什么主意呢?”其实大老黑知道那一只虎的主意算盘,但这事你得让大当家的说出来,要不就有了逾越之嫌,徒增上位者戒心,这也是在匪窝里从小长大看的受的历练出来的。
“嘿嘿嘿,还不是见事不利,便先退一步做下步准备打算?同时也想着在天亮的时候,先分得了钱粮,然后再和我们翻脸的把戏?哼哼,他的算盘打的到好,只是他忒也的小瞧了天下英雄。”
不沾泥说道这里,然后站起来在地上走了几个来回,思考了一阵之后,站住,转身面对大老黑道:“你现在就去召集兄弟,收拾刀枪,做好准备,同时,你派出语言便给的兄弟,不,你亲自走一趟,到那几个和咱们贴心的杆子去,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将他们拉到我们的船上,不管明日那一只虎做什么样的安排,我们都要先下手为强,做了那个东西。”说道这里的时候,不由阴沉沉的道:“小小毛孩子,就要在老子的手中玩花样,你还嫩了点。”
“大当家的说的对,与其让人占先,不若我们主动。明天就叫那小子鸡飞蛋打,没了下场。”大黑子赞同的一拍手,但转眼试探着道:‘只是那吕世还有下山虎等该如何处分?”
“这倒是一个难题,那下山虎和盖叫天,这次我们也没亏待了他,钱粮无算,也分给了他们膏腴富庶之地,想来不应该帮着那一只虎,因为只要一只虎得了利,那就得大家从新划分区域,到那时候,可就是在他们手中掏食,我想这不是他们所愿意见到的。”
“我想也是。在利益面前,哪个愿意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就是一小块也不会愿意。”
“但这事不可大意,我一会亲自去盖叫天和下山虎那里,不言明此事,但也点明这期间关窍,让他们知道,我主要针对的是他一只虎,与其他人没有任何想干,我想他们要是知道我的想法,在明天行事的时候一定会选择明哲保身。”
“大当家的辛苦。”大黑子小小的拍下马屁,但转眼想到一个大问题。“那过天星吕世等如何处理?”
这一说倒叫人头疼。
大黑子突然道:“大当家的,那吕世的人马现在都扎营在西城之外,正在全力救助伤员,我们是不是——”
不沾泥闻听眼前一亮,两手一拍大喜道:“这真是天助我也。”
“怎么说?”
“你去联系其他几个杆子之后,马上叫老三,在我们手中选精干得力者一千,在天明之时,抢占城门,给我关门落锁,将吕世大队挡在城外,同时也断了一只虎等的退路,做那瓮中捉鳖,让那些腌臜东西,要么去死,要么投降。”
“妙,高,大当家的这一招真可谓绝户计啊。”大黑子再次赞叹一番,然后小声道:“现在城里就剩下吕世的兄弟赵大海,和他带领的一百五十骑兵治安西城,这赵大海一旦被关在城里却有点不妥。”
这是个隐患,吕世性子虽然柔弱,但是及重亲情兄弟,就为了两个毛孩子都能做了这些算计,不惜自己也以身犯险,可想其心,真要是他的兄弟赵大海有了一差二错,这倒是个麻烦,那吕世过天星一定拼命的救援,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大黑子略想了一下,突然道:“赵大海与我有并肩战斗之缘,其人又及其好酒,我不如摆下酒宴,灌醉了他,然后将他绑了,送上城头,然后与吕世等言明我等不予为敌之意,有赵大海在手,想来那吕世投鼠忌器也绝对不敢插手此间事情。”
“好,好,妙,妙。”此事就这么办。
第一百一十九章也是谋算
一只虎当时冲动,在大堂上会和了几个没有得到好处的杆子,就要向不沾泥这个分配不公平的盟主发难,但正在剑拔弩张之时,吕世跳了出来,阻止了一场眼看就要发生的火并。
这时候吕世一番侃侃而谈一只虎倒是没听进去,但是这一打断,却让一只虎发热的脑袋冷却了下来,当时不由一阵后怕。
环视左右,就自己和一个带来的兄弟,还有其他几个不得地的盟友,也不过是十几个人,再看看那不沾泥,不但得到他早就拉拢了的杆子做帮手,同时在大堂内外警戒的,几乎全是不沾泥的亲信,真要是一时刀枪并起,当场火拼,那吃亏的一定是自己这人单势孤的一方,当时自己能不能出了这大堂还是两说,倒是正称了那不沾泥的心愿。人家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不但拿下自己,也省却了分给自己钱粮,同时也能收编了自己的兄弟手下,自己死的岂不冤枉。
现在想起来还后怕万分。
得亏那什么都不懂的吕世站出来给自己解了围,当时就坡下驴,带着不甘和庆幸大步出堂。
刚刚走出大堂,一只虎就站住,对紧随身后骂骂咧咧的其他四个杆子首领道:“各位兄弟,我们虽然不太熟悉,但都是这陕北的英雄好汉,也都招到了同样的不平,这事我看我们不能算完。”
“对,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就这样被人家明目张胆的的欺负,这事若是我们就忍耐下去,那以后还怎么样在江湖道上混?”一个杆子头咬牙切齿的道。
“就是,这正是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这平白的气说什么也不能忍受。”另一个杆子头大声道。
第三个接口道:“如果这口气忍了,我们软弱可欺之名定然也会传遍天下,先不说那以后同行轻看我们,就是以后招兵买马,那些精壮之人也不愿意跟着我们这些窝囊废不是?那样,我们还何谈发展壮大?”
第四个杆子点头赞同道:“正是这个道理,为了将来大业,也为了在这地界立足,我们就应该好好的和那个老东西争上一争,也不要他轻贱了我们。”
“对,要是我,就在刚才就和那老不死的动了刀子,既然你不和我们讲理,那么我就们就在刀子上见过阵仗。”一个杆子头咬牙切齿道。
“对,对。就是这个道理。”大家既然敢于聚众上山落草,做那刀头舔血的勾当,那打打杀杀,就成了家常便饭,在这里的哪个不是手下有个十几二十别人的或是自己兄弟的性命在?还怕了他们不成?
一只虎见大家群情激奋,当时拱手道:“既然大家都是志同道合的,不如现在就去在下处,我那里还要几坛子好酒,不如我们边喝边谈,也合计个章程对策才是。”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所有人的同意,于是各个飞身上马,跟着一只虎来到城西他的驻地。
一只虎的部队都在城西驻扎,占了老大一片地方民宅,虽然按照规矩,大家没有太过过分,但是抢占民房,要吃要喝的事情也时有发生,赵大海虽然负责弹压,但也不过是睁眼闭眼,只要不太过分就是了,反正明天也是一个下场。
一只虎现在住的是一个还算齐整的小院,将那院子原先的主人赶到了偏房,由于有妹子在,也就没有对那主人家的女子用什么手段,这时候一伙凶神恶煞的人呼啦啦的进来,那家主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就躲在自己的屋子里瑟瑟发抖求神佛保佑了。
一进屋子,一只虎见妹妹不在,黑着脸问跟进来的亲信,“我妹妹呢?”
“大小姐刚刚去城外,帮着吕世先生救治伤患,到现在也没回来,想来是住在城外了,”那亲信笑嘻嘻的道。
其实任谁都看出,自己家大小姐是看上那个马脖子先生了,只是也怪了,以大小姐出马一条枪的性格,对这个先生倒是只用意会绝不言传,羞羞答答的,这岂不怪了?
一只虎见妹子不在,想想也好,自己要做的大事那弄不好就是一场刀兵,在城外也好,那里毕竟安全些。
于是请几位坐下,然后吩咐亲兵整治菜蔬,拿上好酒,也不用杯,就大碗倒上,然后也不等菜上,先举起大碗,和四个志同道合的杆子一碰道:“既然同病相怜,那就是兄弟,我们先干了这碗。”
其他几个人也意气风发的一碰干了。
这时候,一只虎将酒碗放下,用袖子摸了下嘴上的酒汁道:“同为联军却不在一地,大家虽然为一件事情汇聚一起,却不知道各位姓名旗号,请问。。”
那当初第一个说话的站起抱拳道:“兄弟我在鸡公山落草,匪号唤作独角牛。这次会盟带兄弟三千,战死老弱五百余,还有二千五兄弟。”他这里刚说完,第二个干瘦的汉子也站起,抱拳一圈道:“兄弟我在横山啸聚,取匪号闯塌天,这次会盟带兄弟二千,被分在北城,几乎没有死伤,。”
第三个也站起道:“兄弟人马最少,却都是本山精锐青壮,有兄弟一千五百,抵得上其他杆子三千,在下被大家送了匪号独狼。”
第四个慢慢站起平和的道:“兄弟我就在米脂城外五十里处落草,被人叫做一枝花的便是。现在有兄弟三千,但前日一战,却被那不沾泥当做了盾牌,死伤一千,剩下二千兄弟。”
一只虎也报上名号数字,合计起来,竟然有一万人马。这下大家底气壮了不少。
那独狼性情最是暴躁,再次喝了一碗酒之后,大声的抱怨道:“当时在大堂之上,一只虎兄弟为何突然打了退堂鼓?要不是你这样,我们当场就做了那不沾泥,哪里还要这般啰啰嗦嗦的不利落。”
“此事不然,这正是一只虎兄弟沉稳之处。今天,在大堂之上,多亏了那个不懂事的吕世出来,看是搅局,却也救了咱们兄弟一命。”一枝花沉稳回答,但直奔主题道。
“怎么说?”其他四人就一起凑过脸来问道。
“兄弟们为逞一时之快,却不看看周边形势,你没看到那大堂之上,盖叫天等得了好处,不想趟这趟浑水,就做壁上观,但其他几家杆子却是出力不多,凭借着和那不沾泥原先的交往,已经于那不沾泥穿了一条裤子,再有就是那大堂之上把守听差可都是人家不沾泥的人,真要是刀兵一起,咱们这十多个人,马上就是人家的案板上的肉,正好趁了人家心愿。”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但那独狼还是不以为然,嘴里嘟嘟囔囔的不服,大家也就不去管他。
一只虎站起,将一只脚站在板凳之上,阴沉着脸沉声道:“各位兄弟,既然事情已经出了,我们也要想个万全。”
“愿闻其详。”大家都愿意听一只虎的话,不单单是一只虎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了不沾泥,最主要的是现在一只虎是这五个人里实力最大的,当然以后也是出力最多的,当然大家要指望与他。
“我看这事不沾泥那老东西不可能因为咱们的一番闹腾就乖乖的从新分配绥靖之地,那么我们就根本没有油水可拿,但是如果我们当场闹翻,那不沾泥现在可是还握着大家该得的钱粮,他正可借助这个由头不给了大家,让大家白忙活一阵。”
大家一起点头称是。
“所以我叫大家出来,咱们明天表面上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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