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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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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飞云阁内,王秀慢慢饮着酒,静静聆听秦献容的琴声,心情却是激动无的。

    多年来等待的时刻,总算是来临了,在他出宫的时候,思绪一下子清晰起来,夜观玉芝是王黼失宠的导火索,也是梁师成倒霉的开始。怎样才能更好地利用机会,不仅要把王黼彻底打压下去,还要这厮吐出贪污的钱财,他好好谋算,新仇旧恨一并算了。

    梁师成对他较和善,甚至还帮他说话,他也不太想为难对方,但挖出王黼必然牵连对方,让他有些犹豫不决。

    “秦娘子,如果有人对我有恩,却不得不去做些。危害他的事,于国于民都有利的事,我该怎么办”王秀不能绕过梁师成,他想征求秦献容的看法。

    “既然于国于民,只要官人问心无愧,那去做。”秦献容停了琴曲,很平淡地回答。

    “这是条很艰难的路,不知道我能不能走下去,能走多远,但我必须要走下去。”王秀很想说,一些想法压在他心很难受。

    “官人要做什么”秦献容俏脸微变。

    “一件事,还得要等等,但必须去做,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王秀眉头紧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既然是必须,那官人何必犹豫”秦献容没有追究什么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王秀抬首看着秦献容,目光闪过一丝温柔,低声道“秦娘子芳龄几许”

    “二十有三,年华早逝”秦献容美眸流苏,俏脸腾地红了,一颗芳心噗噗直跳,却又生出无限地寂落。

    “早该嫁人了”王秀自言自语,若有所思地道“秦娘子,江南风景独好,娘子的生计要有保障,别在东京呆了,江宁是好地方,人杰地灵、俊男美女,想必会遇到意人。”

    秦献容正色看着王秀,满心的羞涩化成失落,万万没想到王秀让她离开,隐隐有让她在江南落叶,寻一户好人家的意思。不错,以她的身家去了江南,能买一处大宅院过富足的生活,完全把过去割裂,没人知道她曾经是歌姬,以她的才貌钱帛,完全可以寻一良人过一生。但是,她不在乎那些别人向往的生活,而是在意眼前的男人,维持不惜同生共死,本以为他们之间有了默契,他刚来到东京在她这,尽管是静静地聆听琴声,却让她感到尤为满足,却不曾想到他竟让她走。难道,难道他和她真的有缘无分

    

    。。。

 第二五九章 一场政治斗争1

    第二五九章 一场政治斗争1

    “官人的话,妾身不懂。 ”秦献容芳心百转。

    “或许,现在还有点早,等等再说吧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

    王秀叹息而去,留下的是秦献容纷乱的芳心,什么还有点早王秀今天说的很反常,难道她美眸一凛,似乎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无论大事小事,细君对王秀的到来欣喜若狂,早沐浴更衣,亲自为他做了精美可口的饭菜,含情脉脉地把王秀服饰舒坦了。

    当然,王秀也觉得有所亏欠,皎月当空,良辰美景,一夜间被翻红浪,极尽缠绵,细君那一腔思恋化作春泥,热切地承受心爱男子的甘霖。

    “承事郎,武骑尉、直天章阁。哎呀,阶官两转啊看来官家对王实下了本钱。”张启元脸色很平静,悠悠地品着茶水。

    蔡行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张启元,淡淡地道“王实诏安宋江这短命鬼,又有征剿方腊的大功,早该得到赏赐。不过,这厮杀戮太重,御史台那帮人早磨刀霍霍,不处罚他已经是官家开恩了这个时候加官算削他脸面。”

    “话虽如此,毕竟他还是有功的。”张启元眉头微蹙,蔡行是不怎么样,但那也是蔡攸的儿子,蔡家嫡系长孙,他再看不起也得曲意结交,争取打开官面的局面,朋友多了路子多,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一个眼高于顶的纨绔子弟,哪里是张启元的对手,几个月下来,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狐朋狗友。

    “狗屁,我要是有精兵良将,也能斩杀那些泥腿子。”蔡行翻个白眼,一脸地不屑。

    张启元心里鄙夷,蔡攸夸夸其谈妄图边功,还要赵佶在他功成把身边两位女官赏赐,结果兵败如山倒,蔡行还真是蔡攸的儿子,把国事看成儿戏。

    他很嫉妒王秀不假,却有暗自佩服,无论是利国保卫战还是征伐方腊,王秀所表现出的才智,足以让他产生危机感。

    “知不知道官家召王秀,所谓何事”蔡行意淫完,又神秘兮兮地道。

    张启元心下一动,总算进入正题了,这是他今个请蔡行吃茶的目的,但还是装作漫不经心,平静地道“何事”

    蔡行见张启元不心,撇撇嘴道“你要知道为什么,肯定大吃一惊。”

    张启元一脸不屑,慢悠悠地道“吃什么惊啊这年月还有什么吃惊的事”

    “你竟然不知道,难道太子没透点什么”蔡行惊讶地看着张启元,一脸的不相信。

    张启元心里咯噔一下,他对太子宠信是最敏感了,为了争取蔡家支持,又不让赵桓心有嫌隙,他和蔡行的交往并不是保密的,且一旦有了消息会立即禀报赵恒。

    让蔡行当大事的消息,太子不可能不知道,难道他稳了稳心神,坚定了自己的信心,他做的尽善尽美,已经是赵桓身边第一谋士,赵桓不可能在外朝事务隐瞒他。

    “看来你真不知道,太子竟然没说。”蔡行目光有几分怜悯,意思非常明白。

    张启元脸色很不悦,但他心里透亮,挑拨离间的雕虫小技,他在商水玩烂的边角货,这个纨绔子弟还当宝用在他身,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大。

    但是,当蔡行细细诉说时,他的眉头逐渐紧锁。不管他的事,对赵桓也没有威胁,但他绝对不希望听到。

    日落西山,赵佶和一些大臣出宫去王黼宅,王秀在赵佶舆驾旁,蹙眉道“还要绕一大圈路。”

    赵佶心情不错,笑咪咪地道“卿家是沙场过来的,当年以千骑奔驰数万反贼大阵,也不见得这点路辛苦。”

    王秀尴尬一笑,道“陛下,臣可不是自己叫苦,而是看赵大人他们汗流浃背。”

    赵佶看了眼蔡攸和赵野,笑道“你倒会做人情。”

    王黼眼珠子一转,做出了他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一个决定,嬉笑道“官家,前面是梁大官的府邸,和臣的宅院对街,穿过去到了。”

    “那卿家带路。”赵佶想也没有想,他看玉芝的心情是迫切的。

    王黼家和梁师成家对街,赵佶一行由梁师成和王黼家便门通过。不过,梁师成在校场布置班直侍卫,以防备不虞之变,还没有赶过来。

    “原来这堂柱之果真有玉芝,卿家所言非虚。”

    当晚,赵佶一行来到王黼府邸,看到了生在柱子的玉芝时,他龙颜大悦,认为有收复燕山的功绩,灵芝生在宰相府邸,对朝廷来说这可是大大的祥瑞。

    “无尧舜之君,玉芝必不生在宰相府邸,臣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这是天下承平,四夷贡服的兆头。”赵野当先大拍马屁,顺带着连王黼一同拍了。

    王秀冷冷地看着柱子的所谓的灵芝,他压根不相信玉芝的屁话,恐怕在场的大臣也没几人相信。有丹漆的柱子生出灵芝,也是骗骗赵官家,让这位醉心不世功业的天子,得到精神的麻醉。

    王秀分明看到玉芝根茎生长之处,丹漆的颜色新旧程度与旁边的略有差别,应该是搽落丹漆后,长时间用水阴湿以长出的一种真菌,长出后在涂丹漆打磨,咋一看很容易被蒙过去。

    王黼不经意地看了王秀一眼,见他目视柱子若有所思,心下一动,刚想说什么。

    却听赵佶喜不自禁地说道“听说卿家爱妾善于歌舞,今也在卿家吃酒赏芝。”

    王黼顾不王秀的异样,急忙收敛心神,躬身笑道“臣早已准备妥当,怕不如陛下法眼。”

    “哈哈”。赵佶指着王黼,笑骂道“早知卿家会吝啬一顿饭,我从宫带酒来了。”王黼很得意赵佶的随意,这是他受宠的荣耀,灿灿笑道“臣的这点心思,不能逃过陛下慧眼,酒宴早已在后花园齐备,请陛下入席。”说罢又说出了那句在王秀听来,王黼自己深陷万劫不复境地的话来。“臣擅做主张,遣人请梁大官前来伴驾,不知官家以为如何”

    

    。。。

 第二六零章 一场政治斗争2

    第二六零章 一场政治斗争2

    “有何不可。 匕匕蛧”赵佶心情不错,笑道“我等且快先开席,待梁卿姗姗来迟,可是要罚他三大碗。”

    王秀眉头微蹙,笑嘻嘻地道“陛下,有便门之利,陛下可以直接过去,也算是天子躬亲相邀,共赏玉芝祥瑞,传出去也是一段美谈。”

    “哦,我倒是没有想到。”赵佶呵呵大笑。

    别看蔡攸打仗不行,奉承天子倒是在行,立即帮衬道“君臣共赏祥瑞,天下太平之兆。”

    王黼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根本没有多想,也笑咪咪地道“臣先派人过去,知会。”

    “去的突然,才有意思。”王秀的笑很坏。

    当众人走着蜿蜒曲折的小径、回廊到了后院便门,却见梁师成恰好进来。

    赵佶惊讶地看着梁师成,愣了半天,不由地笑道“卿家来的好快。”

    梁师成没想到赵佶会在,他来不及多想,急忙拜见道“奴臣参见官家,姗姗来迟,望官家恕罪。”

    “官家刚到便门,大官来了,看来陛下真要罚大官三碗酒了。”蔡攸笑的很猥琐,他还不知道其妙处。

    刚到便门对啊赵佶心晃过一个念头,却又没有抓住,不由地道“卿家缘何如此神速,竟然先于朕到此。”

    “臣不敢让官家久候,从小门过来。”梁师成也有点糊涂。

    “官家,是不是该开宴了”王秀很及时地提醒一句。

    大宦官谭稹看在眼,眉头稍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王秀意味深长地望着梁师成,又偷眼观向王黼,嘴角间抹过一缕淡淡的笑。

    筵宴是非常奢侈的,赵佶不胜愉悦,暂时滴跑去心疑惑,除王秀、谭稹算格守礼节外,大家毫无君臣礼数,王黼竟然和赵佶碰杯而饮。

    “大官请。”王秀坐在谭稹下首,他和这位大宦官也算有缘,当年剿灭方腊配合的不错。

    同样,谭稹对王秀也印象深刻,举杯道“直阁请。”他和童贯并不太合拍,一直屈居童贯之下,反倒和梁师成交情不浅,童贯晋封徐、豫二国公被解除兵权,他成为河北、河东、燕山府路宣抚使,主持北方防务。

    “官家召直阁前来,必有大用,日后还要多多帮衬咱家。”谭稹笑眯眯地道。

    王秀心里咯噔一下,谭稹话有话,隐隐透出宣召他进京的目的,却不是很清晰,不能不让他有所虑。

    赵佶兴致很高,不知不觉喝的鼎铭大醉。

    这个时候,天子在宫外吃酒,可不是小事啊天寒地冻的,校场内的禁军等了几个时辰,虽说有好酒好肉款待,热腾腾地大锅羊肉,一块块滴油地金黄烤肉,让人胃口大开,但也不是个事啊还有殿前司班直侍卫在外等候,一个个怨气冲天。

    “官家酒醉,三衙卫士在外等候,恐怕出现变故,还是宣慰妥当。”王秀见时候差不多了,开始谋划下步打算。

    梁师成赞叹地看了眼王秀,颔首道“的确是正理,那由将明出去一趟。”

    王黼看了眼王秀,眼珠子一转,道“这点小事。”

    “相公说的不错,这点小事何必让相公去,在下代劳是。”王秀赶在王黼没说完,不失时机地来了句。

    “也好。”梁师成淡淡地道。

    王秀拿着信符领命而去,到了府前,却见百名金枪班卫士和侍从官员在场,一个个脸色很不好看,他出示信符,道“官家饮酒小醉,正在王相公府邸歇息,诸位先行散了。”

    金枪班指挥使一瞪眼,沉声道“我等是三衙宿卫,岂能让官家留宿在外,不见到官家绝不散去。”

    王秀心下暗笑,脸却很严肃,厉声道“官家指挥,也不能让诸位动弹”

    “原来是王大人。”金枪班指挥使看着王秀,冷冷地道“大人也是领兵打仗的人,难道不明白主在外,将士不得轻离的道理”

    “我当然明白,官家一会回宫。”王秀顿了顿,目光闪烁地道“指使应该知道,在下只是替梁大官和王相公传话,待会官家会通过便门直奔龙德宫。”

    这话说的玩人啊不是替赵官家传话,梁师成和王黼府邸有便门,这还了得万一两人勾结起来,让人想想不吝而寒,金枪班指挥使瞪大眼睛怒视王秀,厉声道“不行,不见官家,我等不能散去。”

    “难道你们连两府也要质疑”王秀加了把火,他非常沉迷亲手引导这段历史,要把这火加大一些。

    “不敢,我等班直是天子宿卫,不见到官家决不能散去,不护送官家回宫是失职。”

    王秀笑了,他很矜持地道“官家指挥在,你们也不服从,难道要造反不成”

    “王直阁,你不要拿大话压我等,重臣门户相连,你让我等怎能相信,今天不见到官家绝不散去。”

    “是啊指挥说的是,不见官家绝不离开。”

    “不行,今个太诡异了,我等要面见官家谢恩。”

    “不放行,咱们冲进去。”

    王秀见侍卫的情绪被调动来,做出惊慌的神色,厉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都住嘴。”金枪班指挥使厉声喝止,瞪着王秀沉声道“直阁请回,不见到官家我等绝不散去,给你半柱香时间,不然不要兄弟们冲击相府了。”

    “我再回去说说。”王秀见火候到了,万一过火引发侍卫骚乱事,不好控制了。

    他回到宴会,把事添油加醋一说,众人也没有了主意。不过,赵野却认为一切粗汉子,难道还真敢闯相府不成

    “他们可是三衙卫士。”王秀不失时机提醒一句。

    蔡攸脸颊的肉颤巍巍地,不住地道“官家酒醉不能出去,这可如何是好”

    梁师成也一筹莫展,赵野是喝醉的混蛋话,那群班直侍卫可不好得罪,这些人都是世代传承的天子宿卫,天不怕地不怕,算是他也无权命令,人家是牛。

    王秀淡淡地道“诸位相公,外面群情激奋,万一传到了校场,引发吏士冲击相府,事可大了。”

    王黼的脸当即变了,这是他的府邸,那群粗汉子可不问三七二十一,一旦进来将会一片狼藉,搞不好连他家的隐秘金库也会被翻出来,心里慌张没了主意。

    “实在不行,还要请官家速速回宫,从便门直接离开回宫。”王秀提醒了一句,他可不愿赵佶出去安抚侍卫,要真的出去了,只能让事情沿着历史轨迹发展,火是不温不火,不能把王黼给一下烧死,这厮在他计划里是个重要环节。

    “直阁所言极是。”蔡攸难得地赞赏王秀,又道“我等护送官家安抚诸军,再送官家开复道入龙德宫。”

    “谁知道这群军汉什么心思,官家都醉成这样了,还是直接回宫妥当。”王秀目光闪烁。

    梁师成、谭稹等人见赵佶醉得站不稳,连话都说不出来,也怕出去众军误会,只好同意王秀建议。

    王黼也七八下的,总觉得有点不对味,但他没有好主意,既然梁师成、谭稹等人决定了,他也捏着鼻子认了。

    众人扶着赵佶了步撵,从便门出梁思成家,开龙德宫复道小门,王黼则去安慰侍卫,王秀也好心地留下。

    “诸位,官家已经回宫,诸位还是先散去。”

    “不行,官家没有我等护卫,怎能回去”

    “别听他的,进去搜一搜。”

    “大胆,相府也是你等能搜的。”王秀故意大怒,厉声呵斥。

    “别听他胡说,我等三衙班直听命于天子,弟兄们跟我进去。”金枪班指挥使当先持刀,凶神恶煞地瞪着王秀。

    王秀撇撇嘴,转身到了一边,一副我尽力了不鸟事的模样。

    王黼见金枪班侍卫冲进府邸,气的咬牙切齿,却不敢当面顶撞,这群皇家侍卫可不问你是不是宰相,他们眼里只有天子,你要敢阻拦绝对会被误会,搞不好斧钺加身也不好说。

    “相公息怒,让这群粗汉去闹腾,明天再拿他们问罪是。”王秀竭力控制激动地心情,安慰王黼。

    王黼是嘴角直抽,这叫什么破事啊让金枪班进去胡闹,万一要是查出点什么,那可怎生得了,他家里可是有很多忌讳存在啊想想,他再也不顾王秀了,气哼哼转身进门。

    王秀望着王黼的背影笑嘻嘻地,但他的目光却是冰冷的,历史完全变样了,他的第二步妥妥当当,当下迈着悠闲地步伐跟着进去,嘴里还喊着“相府重地,各位不得乱闯。”

    “不行,我等不见官家,必须要逐房搜查。”

    几处小院落被相府护卫死死看住,不让金枪班侍卫进入,结果形成了对持,一个个拔刀相向,差一句话打起来。王黼急匆匆过来,但金枪班指挥软硬不吃,无论王黼软硬兼施,他非得要进去搜查。“相公,我看还是让指使进去看看,不要闹出事才好。”王秀一脸无辜做好人,口气,似乎有点幸灾乐祸。

    

    。。。

 第二六一章 一场政治斗争3

    第二六一章 一场政治斗争3

    王黼嘴角猛抽,恨不得给王秀两耳刮子,金库重地能是随便进去看的吗

    “此处是家财所在,决不许进入。 匕匕Ыqi”他咬紧牙关坚持。里面都是些见不得人的玩意,千万贯的财富啊算赵佶不会介意,要被传出去也不见得能保住他。

    王秀切牙一笑,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让王黼恨不得给他两巴掌。

    要说王黼和梁师成克扣应奉贡品,朝野皆知的事,但那是传言又没有人真正见过,金枪班一干人可不愿意了,四处找不到官家,这里最可疑了。

    不要以为这群班直侍卫胡闹,他们无权大肆搜查相府,也不要认为王秀的算计是扯淡。作为护驾而来的班直侍卫,他们的职责是跟随天子身边,在宫外只见到官家进去不见出,万一有事他们万死难咎。

    作为天子的宿卫,在没有诏谕的情况下,他们有权为天子安危做任何事,包括先斩后奏,宰相也不顶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区区金枪班指挥使,最多不过从七品下的阶官,但王黼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较真,这群人可真敢杀人的。

    王秀之所以挑拨,是看这群班直侍卫的权威,什么狗屁宰相,在关键时刻一钱不值。你要想他们撤离,好办,等赵佶的内降指挥过来,不然老老实实打开内库。

    金枪班指挥使脸色铁青,杀气腾腾,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势头,厉声道“来人,敢阻拦者,杀无赦。”

    王黼又岂能不明白,这群凶徒可真敢杀人的,但他不敢让这些财富一下曝光,一下子陷入两难。

    王秀走到王黼身边,一脸的无辜,轻声道“相公,忍一忍海阔天空,等官家醒来没事了。”

    王黼嘴角一抽,古怪地看着王秀,一脸的委屈。这鸟事办的可好,本来好好地一场固宠卖弄的酒宴,竟然闹成这幅结局,他看着王秀那张真诚的脸,那双真的很诚恳的眼睛,眼皮子抽了抽,总觉得不太对劲。好在,昨天一回来把一些消息传出去,相信王秀图谋一些事,自己屁股能擦干尽了,但这事又让这厮看在眼里,还不知要闹出啥子乱子。

    “相公,好汉不吃眼前亏啊”王秀在王黼犹豫时,不失时机地加了句话,反正这些话有不要钱。

    “给我冲进去。”金枪班指挥使可不磨叽,算找不到官家,他的态度也决定明天的去留。他也明白,或许天子已经回去,但他职责所在不容半点马虎。

    如果连态度也没有直接回营,等待他的将是失职的严厉惩罚,混到这一步不容易,别看从七品下的武官,还只是掌管百余人,但也算是高等将校了,因失职被拿下去太亏。

    算他把王黼府邸闹个翻天,把王黼给得罪了,至少自己尽了班直侍卫的职责,谁也不能把他怎样,反而得褒奖他。

    这群凶悍的金枪班侍卫早不耐烦了,一拥而入,把胆敢阻拦的护卫打倒在地,一阵子折腾。

    王黼脸色煞白,心里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恐怕自己该想想怎样自圆巨额财富来源了。

    随着一处处金库被打开,名人字画、金玉珠宝、珊瑚古玩,金枪班侍卫眼都绿了,口水咕嘟直咽。人人都坐实了传闻,人人都在肚子骂王黼混蛋,人人都眼红不已,暗骂王黼这个贼厮鸟,简直把天下民脂民膏都搜刮干尽了。

    他们是天子宿卫不假,但同样也是人,并不是生活在真空里,拖儿带女的需要吃喝拉撒,物价一天天攀涨,军饷升的蜗牛爬的还慢,有时候还要一拖再拖,算他们这些禁军的翘楚,也不见多富足。

    要是子女多了,家里没个带剩员响粮的老人,那点军饷钱粮还真不够花,日子得过的紧巴巴地。

    果然,人人看向王黼恶目光,无不充满了仇恨,甚至有些人冒出了杀气。王秀看在眼,明白目的达到了,这可是一把达摩克斯之剑,等待那颗炸弹响了,算炸不死王黼,这把剑也能把他杀死。

    班直侍卫捣鼓了半天,里外没有找到赵佶,王黼算是抓到把柄,厉声喊道“官家已经回宫,你们这些贼军汉给我滚开。”

    金枪班指挥使不以为然,淡淡地道“等官家指挥,某才能离去。”

    “你们。一群混帐东西,难道不怕我弹劾尔等,竟敢在宰相府邸闹事”王黼一阵头疼,大骂这群粗汉愚顽不冥,他定然让他们好看。

    说归说,人家根本不理会,还有一支兵马从校场调了过来,把整条街封锁了,搞的人心惶惶,以为发生了兵变。

    可惜,梁师成等大宦官进了龙德宫,宫门又紧闭关防,不让外官进来,算梁师成闻讯也无可奈何,出不来啊

    笑话,天子酒醉不醒,宦官带器械迎接,整个龙德宫戒备森严,连三衙卫士也进不去,谁敢私出宫禁,没准正有人盯着你,一旦出去还不知怎样阴你。

    结果,没有办法下旨撤兵,只能任由谣言在夜市流传。

    无可奈何下,知开封府王革加强管制,大批开封府吏士出动,更加剧人们的恐慌。

    不过,这一切和王秀无关了,他轻松地和王黼道别,悠闲自在地回到自家宅院,在细君柔软的围子床,温玉在怀酣然入睡,这一觉那个香啊

    “官人好坏。”一大早,细君玉指轻轻点王秀额头,那羞涩满意的脸色,一切尽在不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王秀洗漱完毕,吃过早点便问封元道“昨夜怎样”

    “够乱的,早还在戒严。”封元如实回答。

    王秀笑了笑,眉头一扬,玩味地道“越乱越好啊可惜没有打起来。”封元嘴角一抽,先生一肚子坏水,这可是东京啊要真的打起来,还不知乱成什么样子。“玩笑而已,好了,今个把刘七送交开封府。嗯,王革是朱勔的的人,朱勔和王黼不太对付,他应该明白怎么做。”王秀切牙笑了,玩味地道“该去宫门看看了。”

    

    。。。

 第二六二章 一场政治斗争4

    第二六二章 一场政治斗争4

    当他到了龙德宫外,却看到外面汇集不少大臣,蔡攸、李邦彦、童贯等人赫然在列,大家脸色都不太好看。 也是,赵佶昨夜酒醉未醒,不能朝宣慰众臣,整个开封城谣言四起,没有消停过,造成人心不安,诸班直侍卫全副武装谨守宫门,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

    不夜城是好,但也有不小的弊端,消息传的太快,很容易出现乱子,官府掌控力度不够啊

    李邦彦正在给王革交代事,王革点头后才匆匆离开,王秀才轻步走过去,轻声道“见过相公。”

    “哦,是实啊”李邦彦心不在焉应了句,他是两府重臣,开封城乱糟糟地,让他颇为担忧。

    “怎么,官家还没醒酒”王秀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

    李邦彦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王秀,淡淡地道说道“昨夜,你伴驾赏芝,怎么官家醉成这样”他和王黼不太对付,给他人锦添花的破事,他借口老爹病重没去,赵佶也心知肚明,手心手背都是肉,没有勉强这位心爱的卿家。

    “昨夜官家酒醉,三衙卫士不见官家不散,他们把王相公府邸搜了个遍,一点也没拉下,不知现在撤了吗这些卫士也有点过分,说梁大官和王相公府邸便门交通,恐怕官家有事,非得要面圣。”王秀撇撇嘴道。他把昨夜酒宴事说了,尤其赵佶穿梭二府饮宴。

    李邦彦是浪子宰相不假,自诩踢尽天下毯不假,靠着媚主不断晋升不假,但他还没有达到王黼一年九迁地步,能成为两府,除了靠阿谀奉承,没点真本事可不行啊

    甚至可以说,李邦彦真的有本事,只是被浪荡行径所掩盖。

    王秀只觉李邦彦目光冰冷,看不出对方想什么,但他清楚李大浪子决不放弃玩王黼的机会,这种好事要是放弃,李大浪子也别混了,赶紧洗洗回家睡吧

    “相公,前日在下奏禀驿站刺杀,主要凶徒被我秘密拿到,今天送往开封府,另有刺客当场招供的正本。”王秀玩味地笑了,再加把料,相信李邦彦会眼前一亮。

    李邦彦诧异地看了眼王秀,眼皮子微微一跳,轻轻咳了声,不再说话了。

    目的达到了,王秀也不愿再说,大家都是聪明人,话多了是屁。再看一阵子告罪转身离开,选了个干净的酒肆,要了几个菜也没有酒,利索地吃了一顿。到了下午才又回到龙德宫。

    也算是巧的很,他刚刚到了宫门看到张迪出来,这著名的皮条客一看到王秀,立马笑道“直阁来的巧,官家正要传你,你倒是来了。”

    “大官说笑了,在下也是心有灵犀,掐指一算,别让大官跑个来回,白费了力气。”王秀笑嘻嘻地,他和张迪也算是熟人,担得起玩笑,更重要的是非常时期,交好这些内宫阉寺,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张迪指着王秀大笑,翻个白眼,随意地道“直阁真是妙人,官家要见不少重臣。”顿了顿,眼睛眨了眨,玩味地道“唯独直阁以守臣觐见,哦,官家有些不悦,直阁昨夜陪官家,要谨慎一二才好。”

    王秀眼前一亮,不悦太好了,内外重臣门户交通,赵官家能高兴才怪,王黼这个笨蛋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来的真是时候,还要把火烧的再旺点才行。

    正在他心思澎湃之际,却听张迪哀怨道“咱家是跑腿的命,直阁可要把先天八卦学透了再说。”

    一句玩笑话,王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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