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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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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忙完公事,这不急忙赶回来了。”王秀不敢多看秦献容,打着马虎眼,有琴莫言的双眸,可都落在他脸,女人肚子里都装着醋瓶子。
但他的眼神哪能逃过有琴莫言,她翻个白眼,道“整天一身酒味,也不见人影,不知该做些什么。还不如打仗,我和三姐还能有点忙,看现在显得发慌。”
王秀嘿嘿一笑,很不厚道地道“那你把大姐叫来,赶紧合办个冶铁工坊,也好不用整天闲着。”
“官人是忙大事的,大姐不要再说了。”秦献容眸子闪过王秀,情不自禁地帮衬一句。
“三姐又在帮哥哥说话。”有琴莫言剜了眼秦献容,才为王秀斟茶水,笑道“既然三姐说了,这次不再唠叨。”
“多谢妹子了。”王秀嘴里说着,向秦献容投去感激地目光,女人,真的很麻烦啊
有琴莫言没再去看,却说道“三姐要明天回东京,官人看是不是派人护送。”
“哦,这么快要回去”王秀诧异地看了眼秦献容,深色稍加失色,忽然感到失言,马改口道“哎,我是说秦娘子回去也好,这里兵荒马乱的,还是东京开封安全些。”
秦献容黛眉微蹙,神态有些许的失望,轻声道“官人多虑了,多日已经打扰官人,再不回去十三姐该抱怨了。”
王秀尴尬地看了眼有琴莫言,秦献容也有些恶趣,当着大妇的面提小妾,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但秦献容的走,让他有点怅然所思,多日来患难之情,秦献容和有琴莫言忙碌的身影,早早地印在他心。
如果,几位闪过他眼的女子有个较,有琴莫言自不必说,细君渐渐成了王家事业的一个分支,暂时还没得到承认的妾室,却已经不可或缺;朱琏,早化作他日旧梦,他那腔思恋平淡了许多,再也不去多做思考,唯独对秦献容却逐渐看重,似乎生出了不可言的暧昧。
有琴莫言感触暧昧的气氛,莞尔一笑道“我先去给官人炖些羹汤,三姐帮我给官人砌茶。”说着出去还嘀咕“你们这些男子,酒有什么好喝的,非得要”
平心而论,她不愿与别的女人分享王秀,但秦献容有情有义,多日来朝夕相处打动了她,让她从心底接受了秦献容,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秦娘子,一路要珍重。”气氛尴尬,王秀不知说什么是好。秦献容羞涩地瞥了眼王秀,绝美的脸蛋红扑扑地,没有作声。王秀想了想,又道“秦娘子,有一事不知讲不当讲。”
。。。
第二五二章 沾满鲜血的侩子手
第二五二章 沾满鲜血的侩子手
蔡耕道面对王秀挺尴尬的,利国围城期间他敛兵不前,生怕宋江拿不下利国对付他。
几千盗匪靠近徐州,他受不了了。几乎每天发告急官塘,京西增援大军出人意料地汇集彭城,才让他逐渐冷静下来,分析出这是王黼的算计。但是,他实在惧怕宋江部众强悍的战斗力,并不强行要求援兵北,区区七十余里成为一道天堑,坐视王秀苦苦地挣扎。
王秀出人意料地诏安宋江,一场大危机化成大尴尬,他也成了诏安的使臣,又怎么有脸去见王秀
诏书并没有给王秀规定兵额,倒是几名守臣在王黼授意下,急于北抢果果吃,他为了挽回和王秀的一点善缘,严令援兵不得进入利国境内,只是各派一部分兵马进驻。
王秀优先选拔士卒物质的官塘,他也给批准了,都是人家的胜利果实,先让人家吃也是道理。
蔡耕道的善意,王秀心领神会,他也没有怪罪蔡耕道的意思,现在说的都是屁,抢夺胜利果实才是真的。
选拔精兵很简单,他以利国监兵马为核心,组建一千名精锐骑兵,把封元、景波、邱云加入军籍,成为了不系将的都兵使,参加利国保卫战的士卒又抽调两千,组成四个指挥,一共六个指挥的核心兵马,由邱福和官谦统率。
宋江的部众太多,他不可能全部保留,也得给别人留点汤喝,不然要引起众怒的,别看这帮人打仗唯唯诺诺,他娘的抢果果吃谁都行。
一万八千多人留下了四千余人,全部是宋江等人的精锐核心班底,其它的基本都是炮灰般地存在,分给他们给了,没有什么心疼的。至于那些优良的甲仗,对不起了,全部都给收集起来自己用,你们没有出力分好处算了,还想要别的东西,还是省省吧
这样,王秀组建了一支七千余人的大军,几乎相当于西军一个等规模的将,也没有几个人说话。大家多少都有好处,人家真的是处理了,自己拿东西于心有愧。
王秀既然要南下作战,有琴莫言挺深明大义的,在秦献容殷勤地邀请下,二女一同去了东京,至于她和细君能不能相处融洽,不在王秀考虑范围内了。
王卿苧却从东京及匆匆赶过来,陆尧也过来了,他们还得组建王家的冶铁工坊和矿山,根据王秀的建议,王卿苧把精力放在铁矿和煤矿购买,这玩意可是资源啊掌握了资源才能从事大量的生产。
她对兄弟要出征也很不舍,但也明白这是兄弟的前程,只是千叮嘱万吩咐,出门在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全然忘记兄弟是一军的主帅。
王秀对老姐的唠叨,感到一阵温馨,他耐着性子听王卿苧交代好,又给她了一堂资源的大课。
还有一件出人意料的事,陆天寿竟然活了下来,他冒冒失失找到了王秀。
王秀并没有任何惊讶,问明白对方的心愿,立即派人送陆天寿去东京。
“大郎,会不会是放虎归山,张启元这小子依附太子,已经成了气候,陆天寿明显还有怨恨,恐怕他们狼狈勾结。”邱福无不担忧地道。
王秀眉头一挑,毫不在意地道“丧家之犬杀了干嘛他还是有用处的,大叔放心,我心里有数。”
这支新编大军并没有停留,在十二月底抵达江宁,速度是非常快的。
此时,方腊的大军攻陷了杭州,知杭州事赵震见势不妙弃城逃走,两浙路制置使陈建和廉访使赵约被杀,杭州的官吏倒了大霉,几乎被方腊斩尽杀绝,连蔡京的祖坟也被挖掘,祖的尸骨被泡在路任人践踏。
王秀和钟离秋秉烛夜谈,第二天把宗良带担任权机宜字,火速南下。
宣和三年正月,他越过湖州进入秀州,面对方七佛的数万大军,他主动出击毫不犹豫,打了方七佛一个措手不及,一举收复崇德县,斩杀方军四千余人,遏制住方腊悲伤地企图,从而一举成名。
他率军在湖州、秀州一线游斗,坚持到王禀的东路大军前锋到来,一举击溃方七佛的七万大军。
二月,他随童贯的主力大军包围杭州,亲率邱福部千余骑掠阵。方腊部众起于南方,本来缺少马匹,他这支经过利国血战的劲旅,人人披挂全装铁甲,可以说是甲骑具状,方军士卒装备简陋,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王秀和邱福兵分两路杀透方军大阵,三进三出又在北门护城河会师,然后浩浩荡荡薄城而过,方军守军士气衰落到极点,最终粮尽援绝被迫撤退。
在反击方腊反攻杭州的战役,童贯对他委以重任,节制王德、韩世忠等部,在西兴镇和方军展开大战。
他还以重骑兵为心,正面以弓弩手步步紧逼,千余骑实施大迂回。当骑兵绕到方军背后,方腊的败局已定,十余万人兵败如山倒,斩首三万余级。
到了四月,方腊全面溃败,各路宋军在帮源会和,方腊率二十余万军人及家眷做困兽之斗。
王秀所部虽然损失惨重,但仍被作为主力,宋江的原从兵马还有两千余人,三十余兄弟剩下不足二十,但活着的人都憋了一口气,做最后的冲击。
封元、景波和邱云三人大放异彩,被童贯和王禀等人成为虎将,尤其是景波单骑薄阵,铁甲贝箭矢射成刺猬,仍在奋力向前,最终导致婺州方军的溃败。
最后一战,王秀让所部打开杀戒,你有本事给我抢,只要能把方腊给我灭了行,连童贯也惊秫他的杀机。
十余万宋军经过血战,全歼方军七万余人,俘获方腊及其妻邵氏、子方亳和宰相方肥等三十多人。
宋军将士简直无恶不作,烧杀抢掠,尤其是王德、韩世忠等人屠杀妇孺,抢掠财帛。
王秀一战成名,他的部众也多有收获,利国南下的兵马被编为京东第九十八将,邱福担任副将总全军事务,封元、景波和邱云都被授予从九品禁军官职。
他本人也战功卓著,童贯对他大加赞赏,奏表赞如果没有王秀,秀州和湖州都有可能不保,方腊能够以杭州为后方,顶住宋军的攻势,战事绝不可能那么快顺利结束。
不能不说,童贯是持而论,并没有嫉妒王秀的战功,当然也没有必要嫉妒,反倒是对他颇为维护。
已经有御史准备弹劾了,王秀在战争军纪很坏,虽然没有大规模劫掠百姓,但对方极为残酷。他的部队没有俘虏,几乎每仗都要斩尽杀绝,造成方军士卒一听京东大军,无不变色,这种残酷的行为是不人道,但王秀有不得以的苦衷。
方腊经过发展,号称拥有百万之众,又占了地利、人和,一旦要形成气候可能势大甩不掉,酿成全国性的暴乱。而且,他刚刚抵达,面对方七佛的七万大军,不能不采取运动作战,一切都要减轻负担,不留俘虏是最好的选择。
后期,也是因为方腊势力大,宋军利在速战速决,王秀决定以杀为诫,用铁血的杀伐手段,摧毁方军士卒的士气,从而达到毁灭敌人战斗勇气的目的。
这招的确很有作用,王秀被冠嗜血的名头,连这支部队也威名显赫,所过之处的方军士卒心惊胆战,往往不敢和他们交锋,从气势先弱了一筹。
他回去的时候路过江宁府,又见到了钟离秋,不免苦笑道“先生,在下凶名已成,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江东父老。”
钟离秋脸色凝重。正色道“两军交战拼的是凶悍,方腊拥众百万,气焰嚣张,仁义之师只能误事,你沙发果断也是正常,做大事问心无愧好。”
对于社会的精英来说,治国平天下,实现胸抱负,只要于国于民有利,只要他们认为是对的,生民是可以牺牲的。王秀明白这个道理,他潜移默化地在适应,寂落地道“先生说的是,可惜杀戮太重了,二十万人被屠戮殆尽,山河为之尽赤,恐怕我要坠入阿鼻地狱。”
“为家国,你又有何罪”钟离秋轻轻一叹,道“不用再多心了,还是为自己谋划一番,你风头太盛了。”
王秀默然,为了取得胜利,他选择了激烈的手段,也是他认为最正确的策略,无论是严苛军法,还是杀戮无限,都让人为之侧目,御史谏官肯定要说事,一些有心人也要做章,尤其是杀了吴浩明那厮,这个因果结的可不小。
“老巡檄不错,凭战功得到副将,嗯,很不错,那三个小子日后也是快料,不过还得要细心雕琢,才能成器,”钟离秋无视王秀的心思,侃侃而谈。
王秀不免苦笑,望着钟离秋道“先生,我太急功近利,未来很难熬啊还望先生教我。”“你也明白啊我还以为你并不在意。”钟离秋嘴角翘,促狭地笑了笑,一副悠然自得地模样。王秀嘴里一阵发苦,道“是留还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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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三章 一锅子烂事
第二五三章 一锅子烂事
“大战后官家肯定会恢复苏杭应奉局,正是海事和银行发展有利时机。 地址、反着念 你自己的前程自己决定,到了这个程度,已经没有人左右,一切要看自己。”钟离秋平淡地看了眼王秀,说的极为轻松。
王秀稍加沉吟,沉声道“先生说的是,三年一到,我绝不让会小人猖狂。”
无论是战功还是政绩,他都是有目共睹的,任凭你嬉笑怒骂,还是交相弹劾,我自含笑朝天阙。
笑话,你要想得罪一批有实权的将校,要是驳了一大批官吏的颜面,那放马过来呗,连蔡京这等资历的四朝老臣也不敢做的事,你来试试看,看谁死得惨点。
现在他有了两年前所没有的资本,完全可以放手一搏,要做的是静静地等待。
东京阳宫,刘贵妃香消玉损,令赵佶郁郁寡欢,对于一些妃嫔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她们又可以争宠了。
该死的刘妃总算回到神霄府了,有内有她在外有李师师,简直没有人家的雨露。
“官家,明天那帮逆贼要押解到京了,官家不要愁眉不展了。”林月姐一脸恬静,为赵佶剥了个崖州的红果,微笑着道“听说王直阁在两浙路杀出了威风,没想到还是能能武,官家还是把直阁召回来,让他为姐妹们填几首小词,也好为官家解闷。”
刘妃的病故,美貌的林月姐得到了宠幸,几天来一直侍赵佶,她不动声色提起王秀。
赵佶眉头微挑,淡淡笑道“他啊已经封笔了,我也不好开口,你们要有本事自己要。不过,御史正要弹劾他,你说他一个风流书生,怎么那么狠,利国不用说了,为了守城杀几个喧哗的泼皮,倒也无可厚非,但在两浙路他杀的人武夫还多,御史们要弹劾他擅杀降人。”
“直阁立了大功,理应朝廷褒奖,竟然还有御史弹劾,妾真不明白。”林月姐黛眉微蹙。
赵佶自然不会认为林月姐问政,小妇人伎俩而已,笑咪咪地道“你们这些妇人,怎知外朝事。”
“妾自然不懂,宫姐妹们都在说,直阁为朝廷杀贼,却被别人弹劾,幸亏官家明德胜于尧舜,把那些奏章留不发,才没有寒了志士之心。”
“哦,你们这些妇人也知道”赵佶颇为诧异,并没有计较妃嫔说外朝事,她们知道的很全啊
“宫里都在说官家圣明。”林月姐深知赵佶,话说到这里够多了,在往深里说犯忌讳了。
王秀依然在利国监当他的知监事,对他的封赏很有争议,童贯等人回到东京被大肆封赐,他却依然不动,似乎功过相抵。
赵佶的暧昧态度,让朝野为之揣测,天子到底是什么心思,连王黼、李邦彦、蔡攸也拿捏不稳。
暗,王黼指使御史言官几次弹劾王秀,却不见动静,逐渐意识到赵佶并不想动王秀,他心里是忌恨,但也只好暂且压下,慢慢等待时机,在赵佶身边不断旁敲侧击,从小事不断结构王秀,千里大堤溃于蚁穴,很费时却非常有效。
王秀似乎一点也不关心,王卿苧重新来到利国,他一面恢复利国监的铜铁生产,一面悄悄扶持王卿苧。
不能不说,利国的血战让他声名大振,对利国生民又有大恩,尤其是跟随南征的人带回的消息,人人都知道这位温尔雅的大人,绝对是为杀人不眨眼的修罗,人家那是大手笔,动不动几万人头落地,可不是利国时杀了几个人,轻蔑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敬畏。
王卿苧的冶铁作坊置办的很顺利,不顺利能成吗王记百货背后可是王秀啊不仅成立了大型的工坊,还盘下两处铁矿,并在白土镇和微山各有一处炭窑,陆尧如愿以偿当了王记百货利国分号的大掌柜。
宣和四年到了,王秀并没有入京述职,而是继续留任利国,但职事扩大了许多,被委任为权试京东西路提举常平判官,兼任海事司提举京东二路海事。
现在还不是回朝的大好时机,他品味出钟离秋的心思,自己也明白大势所趋,朝廷内外斗争太激烈了,他虽然有了资本,要能超脱事外更好,正好借着王黼不愿他入朝,冷眼旁观狗咬狗。
方腊起事,御史丞陈过庭奏说“方腊起事的罪魁祸首是蔡京和朱勔父子,让方腊坐大的是王黼,把蔡、王流放,朱勔父子处以死刑,则方腊乱事自平。”
王黼对陈过庭恨至切骨,借故陷害流放,但他做贼心虚,在剿灭方腊后对赵佶建议,方腊谋逆并不是为了湖石,而是因为茶盐法,童贯率军南征却听信谣言,把过错归于天子。
其实,他也很矛盾,朱家父子玩的太绝了,不要说蔡京看不过去,是他也想废止湖石。可惜的是,湖石事关赵佶的享乐,在内侍的劝说下,他奏赵佶把应奉司设在自家里,他为主,梁师成为副,沉重的负担再次压下来。
出尔反尔还不说,不仅恢复苏杭应奉局,还成立了应奉司,这破事连童贯也看不过去了,说了句东南人家连饭锅子也没有了的公道话,惹的赵佶龙颜不悦。好在咱们的童大官位高权重、深受宠信,又是挟剿灭方贼的大功,一看赵官家龙眼不悦也闭了嘴,也被面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结果下面的人被处罚了。
但是,郑居却彻底取代童大官,领枢密院、主本兵。
朱勔却因祸得福,再次被赵佶启用,甚至进宫都不用避开妃嫔,可见赵官家在物资的享乐,追求不是一般地高。这还是国内的那点破事,最危险的是东南乱事刚刚平定,赵佶在对辽用兵又有些犹豫。王黼再次粉墨登场,说什么南北虽然是兄弟之邦,但契丹主多次违背盟约,如今是收复蓟北的大好时机,等到女真人拿下来的时候,朝廷永远再无机会收复故地。这不,几句话让赵佶又灌了汤,再次吃了秤砣,当了老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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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四章 离任
第二五四章 离任
王黼是蹿下跳,一会在三省设经抚房,把反对北伐的郑居抛在一边喝西北风,又给童贯灌汤,说什么耶律淳称帝,契丹虚弱不堪,正是对契丹动武好时候,童贯要是决定用兵,他愿意倾力相助,绝不有二话。
那小胸脯挺的,真像生完孩子少妇的,看着怪高耸有货,一碰软塌塌没后劲。
王黼的唆使,童贯的动心,再加蔡攸这个脓包,根本玩不转总理各国事务公署,索性把公署扔在一旁,极力争取副帅的职事,把千秋大事当做儿戏,想要建功立业。
结果,结果是显而易见的,除了童贯还有本事,却统率着连他也没信心的河北、京畿兵马,他是好媳妇也得做了锅夹生饭。其他人那是草包,不知世事艰辛,妄图千秋万古的功业,一败再败,败的不能再败。
人家郭药师开始的确出力,都打进契丹的南京了,却被那些将帅的小九九耽误,总是等不到援兵到来,不得不坠城而下,埋下了第一个心结。
各位看官也都明白这段狗血,不用说里面的破事了,反正王黼、蔡攸等人屁事没有,大宋的虚弱让女真人看清楚了,一场南下的谋划,在某些贵酋正悄悄地酝酿,逐渐达成共识,不提这些让人沮丧的破事,且回来看我们的主角吧
宣和五年十一月,整整六年过去了,二十五岁的王秀已经有了绝对的资本,在两天前他任满,他接到入朝述职的诏令。这时候让他去东京,显然是有事的。
王家的生意在利国走正轨,在王秀的建议下,王家百货利国分店实行类似后世经理制,让工坊和矿山走正轨,王卿苧早回去了,有琴莫言名正言顺留下,夫妻和谐、举案齐眉,可惜他们一直没有孩子,让二老和王卿苧伤透脑筋。
“官人,该收拾的都差不多了,不知道官人临行,士民会不会万人空巷”有琴莫言打趣地笑道。
王秀撇撇嘴,奚落地道“他们不骂我,我舅心满意足了,还送,我可不奢望。”
说实在的,王秀在任期内的确造福一方,综合发展利国的资源,扩展铜铁销售渠道,深度挖掘资源再利用,利用煤炭资源,制造出了土水泥和红砖,让利国监的产品更加多样化,从业的生民更多,几乎家家都没有闲人,大家一起挣钱。
短短三年,利国监一跃成为整个京东的赋税大户,在全天下也能排的号,一监的赋税几乎等同于一个大州,连蔡耕道也跟着受益,三年前升官走了。
尤其是王记冶铁工坊,建成了双高炉炼铁,效率大大的提高,几乎成了利国监冶铁工坊的老大,在行会里的话语权举足轻重,陆尧的王八之气四射。
但有一利必有一弊,他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得利者很多,受损者也不少。
有琴莫言黛眉微挑,微笑道“哥哥用心做事,算得罪一些人又有什么当年,杀了吴浩明,王相公不也捏着鼻子认了嘛”
“两码子事。”王秀摇了摇头道。
“好了,不说这些丧气的话,哥哥去东京,又能和十三姐相聚了。这些年也苦了十三姐,没来利国几回,每次都匆匆而去,哥哥可要好生补偿人家。”有琴莫言很同情细君,当年东京一聚结了善缘。
很可惜,细君和王卿苧如同冤家,怎么也拧不到一块,连她也无可奈何。有一次细君坦言,她不是王秀的妾,而是王记百货第一分店的大掌柜,令人实在无可奈何。
王秀心底深处有些愧疚,沉默不言。
“你啊怎么才能让大姐善待十三姐,愁死人了。”有琴莫言幽怨地剜了眼王秀,她从心底接受了细君,也希望王秀能拿了秦献容,但王秀一直不表态。
“这些事等回去再说。”王秀一阵头疼,家务事和人斗还难缠,轻两边都是自己人,不得重不得,他下意识地去回避现实。
“也罢,要走了,还不舍得利国。”有琴莫言对王秀不滥情,还是有一丝宽慰的。
试问,那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心爱的男人估计没有。
王秀没有想到,他临行的那天,利国的父老还是来到了街道为他送行,一直从县衙门口到城外,足足有万人。
天,有一点点灰暗,风也有点大,当看到王秀出来,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射过来,几乎异口同声地道“大人。”
目光所及处,每个人的眼都露出一份期盼,一丝不舍。
王秀感慨万千,这一刻的荣誉属于他,成为人生的自豪,他没有马,一步步走下台阶,拱手道“王秀何德何能,让父老相送。”
他是利用权力发展家族产业,但那又能怎样王卿苧的分店,养活了千人的生计,谁开不是一样啊他短短几年不仅保住了利国监免受匪患,一系列政策和刺激,让利国的经济得到长足发展。
煤炭、铜铁、饮食、销售还有资金等产业链日趋完备,各阶层都深受实惠,商人不用愁钱,雇工不用愁没活揽,农夫不用愁赋税,书生不用愁温饱。
“大人,老汉这几个老不死的,受众人委托,敬大人酒。”一名灰袍老人拄着拐杖,颤悠悠来到王秀身边,赫然是城有名的乡老,自然有妙龄少女端酒水。
一旁的监尉和主薄不住叹息,官做到王大人的份,生无憾了他们只有羡慕,生不起任何嫉妒。
王秀双手接过了酒,一饮而尽,豪迈地连干三碗,眼眶酸酸地,好朴实地民众,他并没有坐的太多,一切都是实验性质,却让他们感恩戴德,实在是惭愧,更暴露出某些官僚的尸位禄餐。
“大人,你这一走利国怎么办能不能不走。”一个壮汉吆喝起来。
“胡言乱语,大人这是升官,打好的前途,岂能留在小小利国。”乡老转首瞪了眼壮汉,让他缩了缩脑袋。
四周一些想让王秀留下的人,听了这话也打消心思,想想也是,王大人是直秘阁,走在通向都事堂的金光大道,区区利国怎能成为拖累
“诸位放心,二位大人必然能配合新任知监事,给各位创造更好的环境,让大家都有钱赚,都有饭吃,都有了乐子耍。”王秀索性开了句玩笑,驱散庄重的气氛。
在民众一阵善意地笑声,他又诙谐地道“各位谨记,咱们利国的铜铁甲天下,稳住天下第一的牌子,咱们才有大鱼大肉,大碗喝酒的钱财,是不是”
“大人说的是。”
“小人们明白,大人放心,谁敢争天下第一,老子第一个不愿意。”
“大人一路保重。”
“老宿,天冷了,承蒙相送,待会还要赶紧回家烤烤火。”
“多谢大人。”
王秀向众人拱手,高升道“各位老宿、乡亲,天气太冷,大家都散了吧在下皇命在身,不得不赶路,再次和各位作别了。”说完,他深深作揖。
他作出决定,一路步行出了监城,不停地左右拱手域百姓道别。
不仅封元昂首挺胸的自豪,车子里的有琴莫言也感慨万分,她为哥哥感到自豪,也为自己嫁给王秀,多了几分庆幸透过帘子痴痴看着王秀。
王秀出了城没多远,让有琴莫言一行慢慢走,他带着封元和四名卫士火速赶路。
沿着官道出了徐州,夜里到了单州成武县南的驿站,天色太晚了,他们一行拿出官凭投宿。
风尘仆仆一天,好在驿馆里有洗澡用的大木盆,王秀也顾不许多,简单地烧水洗了个澡,让封元等人休息,他在房间里却没有一点睡意,想着赵佶召见他的目的,等待瞌睡虫的来临。
不过,他心里始终有些不祥的预感,并且越发地强烈。
在驿站不远处的林地里,一群黑衣蒙面人汇集在一起,为首一人阴森森地道“打探的如何”
“王秀带着五名卫士入住,正在休息,咱们的人探听清楚了。四名卫士都是普通士卒,唯独封元难以对付。”一个蒙面人小声地道。
“封元听说是一员猛将,怎么他从禁军调出来了”黑衣人头目语气凝重。
“这个不知,但此人携带强弩,不可轻视。”
“有没有其它异常情况”
“只有几个正常进出官吏。”
“好,分出一半人拖住封元,其他人要在最短时间内,斩杀王秀,只准成功不许失败,明不明白”黑衣人头领厉声道。
“明白。”十余个背负弓箭的黑衣人,几乎是齐声应诺,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好,刘七带一队拦住封元,其他人跟我格杀王秀。记住,最好是用弓弩一举射杀,非万不得已,能不惊动驿卒不惊动。”一场针对王秀的暗杀,在夜幕悄悄地进行,这群训练有素地黑衣人,悄然迁到驿站外围,在内应的接应下,从小门鱼贯而入。王秀和封元住所相连,这些黑衣人悄然来到王秀前,纷纷卸下弓箭,对准了仍然亮着烛光的房间。
。。。
第二五五章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第二五五章 敢在太岁头动土
“怎么回事”王秀一阵眼皮子跳,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心思向赵佶召见目地靠,却一直无法收拢心思,总觉得好像有点事要发生。
外面偶尔有狗叫,听起来是挺正常,但一年来的战争,让他养成随时戒备状态,也让他对未来的危险有敏锐的嗅觉,一些不太正常的锵锵声,引起他的特别不安。这是本能的警觉,不是察觉,实在长期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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