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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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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长昇也算明白了,似乎自己做了件蠢事,给了某些人借口,不由地老脸通红,垂首道:“我不该调兵出寨,让局势更加叵测,请先生责罚。”

    “责罚?”王秀不由地莞尔,责罚能有何用?他已经明了定是钟离睿暗中传讯,让行在的王门势力做好准备,届时他将不得不顺势而为。

    其心,固然是忠诚于他,要是皇室并非他的血脉,事到如今也不是不能考虑顺势,现在事情越发的麻烦,就算处罚他们又能怎样?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

    “好了,不要责怪自己,站在你的立场并无过错,只不过是时机不对,好心办了错事。”

    李长昇大为惭愧,王秀压根就不主张暴力,并没有任何动兵的念头,他们不过是自家的揣测,整天疑神疑鬼,才造成今天的尴尬,轻声道:“现在,现在如何进行补救?”

    王秀看了眼李长昇,却见钟离睿快步进来,神色严肃地说道:“你们静下心等待,明日就可以见分晓。”

    钟离睿目光凌然,沉声道:“大人,城内传来最新消息,兵部都虞侯司弹压各军营,神卫龙卫各营出动,显然是要对大人动手,还望早做准备。”

    看来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王秀真的佩服钟离睿的执着,着种精神连他也惊叹不已,不得不耐心地道:“他们动就动了,还能把我怎样?”

    钟离睿为之绝倒,苦笑道:“大人,可真是胸有沟壑啊!”

    “好了,你的苦心我自然领会,却不是时候更非我愿,要是能够建立横贯千万年的制度,岂不是好过区区数百年皇朝?当然,也是我的痴心妄想,只有遵循千年的制度,哪有千年的皇朝!”王秀笑咪咪地解释道,心下有几分怅然。

    钟离睿为之愕然,王秀的话不无道理,千万年延续的制度,自然是永垂史册,强过区区数百年皇朝。

    任谁去骂秦皇汉武,却不能否认他们的功绩,无论是车同轨、量同衡,还是中央三公九卿和郡县制度,都具有非常深远的影响,绝非谁能推翻的。

    难道王秀要做的事情,就是建立横贯古今的桥梁,对内各项制度温和地变革,对外非常暴力的扩土,还有提上日程的海外分封,都是要建立一整套行之有效的制度?要真是如此的话,他当然无话可说,只能是人各有志。

    “好了,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非得要平地生波折,哎,让我们看看有何办法平息。”王秀见钟离睿神色复杂,知道自己打动了对方,至于能不能最终成功,就看其心态了。

    “大人高论,我却不能认同,只能服从。”钟离睿长长叹了口气,大好机会失去,再也不会有了,既然王秀做出了抉择,自己再不甘心也得顺从。

    再者,王秀已经传出口讯,只有侍卫水军出来,说明大家都遵从命令放弃,势单力孤很难成事。

    李长昇脸色忐忑,侍卫水军出寨不能回,这就是给人口实,再想周全是很难的,他也想不出好办法,咬着牙花子道:“先生,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办,的确是个大问题。”王秀很认真地琢磨半响,摇了摇又道:“很难解决,恐怕被他们利用,连官家也会起了戒备之心。”

    李长昇大为惭愧,红了脸道:“先生,我自退兵请罪,绝不牵连先生。”

    “胡说,你那是自取灭亡,还是文武状元呢,怎么连个进退都不明白?”王秀很不满地瞪了眼李长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李长昇苦涩一笑,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看来,只能兵行险招了。”王秀看了眼钟离睿,慢悠悠地透出自己的打算。

    钟离睿眼皮子一抖,忽然产生一种错觉,完全摸不清王秀的套路。

 1691。第1687章 入京

    次日,四月十八,大日当空,风和日丽,万里碧空点缀片片白云。

    大宋行朝的行在江宁府,城内外却是人山人海又戒备森严,这是王相公进城的日子。大家自然想一睹宰相风采。说不得,江宁设行在二十余年,百姓见过的大官都看腻了,却主动地来到街市等待王秀回归。

    当然,除了王秀的声誉和功绩,还有这些天的流言蜚语,百姓们看热闹的心理很重,自然想图个新鲜,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反正再乱也妨碍不了他们,昨个夜里可是担惊受怕了。

    赵鼎是精神紧张,整个人就像绷紧的发条,李纲和李光也是神情复杂,就别说沈默和蔡易了,最轻松的是秦桧,可以说他最得意的是得到赵炅的赞誉,无论是谁胜利都不会有事,最终会成为人生的赢家。

    无它,哪怕是败了,那也是坚定地站在维护正统的立场,就算被打压也会被士林记下,成为后世读书人的楷模。

    朱琏更是坐镇大内,凭借着崇高的威望,震慑宵小的意动,她把赵谌和韩氏、赵训也叫到身边,用意是非常明显的,你们给我老实地呆着,不要再搞小动作了。

    内殿直高仁还有银枪班都虞候潘习,他们凭借从龙护驾功勋,成为最受亲信的班直将领,此次奉命率军镇守大内,受命凡事敢谣言王秀反叛者斩,敢鼓动或是直接闹事者斩。

    皇室的班直自从被清洗,又重新自各军选拔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壮士补全,务必要忠诚皇室,这些普通的吏士成为皇家卫士,自然是竭尽全力效忠。

    “娘娘,不过是王公入城,太隆重了。”赵谌很不满意朱琏的偏袒,又等同于被囚禁,直接表达自己的不满。

    “相公功业,哀家都不能承受其望尘之礼,他足以消受天下礼遇。”朱琏淡淡地道。

    赵谌撇撇嘴没有说话,倒是赵训笑眯眯地道:“娘娘,太上说的有道理,不过,天子去文德殿太隆重了,那是用于举行大典之所。”

    “大王,此事天子自有定论。”朱琏话中有话,直接点明让你来并非是听别扭话的,你老老实实待着就成了,不要磨磨唧唧呱噪,文德殿为何不能?文治武功方为十全。

    赵训脸面有些挂不住,神色尴尬地闭上嘴,却有些不甘心,目光瞥向了赵谌,希望这位大哥能给撑个脸面。

    赵谌心下苦笑,现在他是太上皇,手里没有权柄,又能说上什么话?只能惹的朱琏不高兴,还是不要多话了。

    正在这个时候,赵炅很兴奋的走了进来。

    “官家,怎么不去文德殿,反倒来到哀家这里?”朱琏奇怪赵炅的到来,难道出了岔子?

    “娘娘、太上、太上皇后,今日刚收到南方金字牌官塘,交趾李家降了。”赵炅目光炯炯,口吻尤其的清脆,脸色几乎抑制不住的光彩,北方击败女真收复故土,南方又是扩展了疆土,作为天子哪有不脸上有光的。

    “哦,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交趾李家降表和相公回朝同日,真是祥瑞之兆。”朱琏笑的很开心地道。

    “朕也觉得是好兆头。”赵炅也是高兴一场,不然也不会过来说话,当年他为天子定下的南海征伐,能有今天的功业,也少不了他的荣光。

    “官家,王相公的请罪奏章到了。”张泉紧接着跟进来,封赏一份奏章。

    这话说出来,在场众人不禁愕然,请罪奏章,这又玩的哪一出子?赵炅接过奏章去看,脸色变的尤其古怪。

    朱琏见状,疑惑地道:“官家,相公请何罪?”

    “娘娘请看。”赵炅咂咂嘴,神色更加古怪了,引的众人好生奇怪。

    朱琏接过来去看,脸色也非常精彩。

    却说,王秀乘船顺着水道过江,进入了玄武湖,遥看耸立南岸的丰乐楼,心情畅快地道:“这一路风波不停,到了玄武湖才风平浪静啊!”

    钟离睿是相当的郁闷,随着不断接近行在,他的心也在沉下去,已经不能奢望任何事了,一切都被王秀说约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怨恨,说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从昨夜的妥协开始,他心头就压了口气,王秀坚决不改朝换代,他一直以来的期望落空,生平最大的抱负不复存在,如有五味在胸也不为过。

    命运,只能寄希望于别人,对于任何的睿智之士,都是不能接受的,他显然也不能接受。

    此时,王秀的心情却不相同,他并没有把命运交给别人,也不会做那么傻的事情,自己的一切都在自己手中,没有人可以左右,就像这次入城,他浑然没有当成一回事。

    当船只徐徐过了玄武湖,进入了外秦淮,沿着江宁东城墙河道向南,他就站在仓顶的楼栏边上,对两岸呼喊的百姓拱手致礼,态度是相当的温和。

    向南,不从涌川门入京?历来城门进出都有讲究,尤其是大臣出入,那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任你哪个门都能进进出。

    但凡大臣公务出入,一般都走正南的南熏门,经过朱雀大街入朱雀门,踏上皇城的御街两侧道路至宣德门,王秀作为宰相自然也不例外。

    “大人,看来民心可用啊!”钟离睿眼看两岸百姓,真是不知如何去说,要是王秀真能下定决心,恐怕会很快稳定江宁,有百万居民在手,再联络外军大将,必然能得到天下。

    他很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前几天应该再劝谏才对,现在只能发出寂落地感慨,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好了,看着天下士民,难道真要把他们引入战乱?还是安心考虑下步策划,让家国更加强盛,生民越发富足。”王秀笑看了眼钟离睿,心情格外的不错。

    他的耐心,应该说他对钟离睿的期望,让他压下心中的杀机,如果钟离睿做的再过份些,他的耐心再少了些,恐怕就要牺牲这位俊杰,扼杀可能出现的变数。

    要是默然不语,他决不能全然放心,听着对方的不甘心,总算能放下心来。不甘心发泄出来就好,就怕你憋着不说,那就无人知道你怎样的打算,只要他在就不用担心。

    “大人说的是,是我见识浅薄了!”钟离睿轻轻叹息,目光依旧有不甘,却已经淡了许多。

 第1688章 回家

    作为一位才智群,有着丰富阅历的大臣,他对心态的调整是到位的,绝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让自己钻了牛角尖,那样不仅无法实现胸中抱负,只能死得更快。

    既然王秀无心插柳,他又何必要求柳成荫,一切都要随着形势变化而变化,就算现在要动也晚了。

    相对于王秀的风淡云轻,两府执政才叫精彩绝伦。

    原本,李光等人坐镇两府,却传来王秀过了玄武湖,并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太皇太后懿旨,两府重臣汇集南熏门。

    惊疑不定下他们才乘马而来,却没想到一封奏章副本随之而来,彻底打乱了紧张气息。

    李纲奏章副本,当即就扶须昂天长笑,那绝对是如释重负的畅快,连李光也哑然失笑,笑骂这个王文实真是个损人,进个城还搞的一惊一乍,端地不为人子。

    秦桧更是眉头一抖,眼角深出闪过一抹忌惮。

    蔡易捧着奏章,肆无忌惮地笑道:“原来是这样,人整日疑神疑鬼,妄做了小人。”

    沈默却是微笑不语,一封奏章简直就是百万大军,把任何谋算和危机化成乌有,真不愧是王大郎,他最自豪就是当年的眼光,有着对王秀前程的投资,真是一本万利啊!

    赵鼎脸色铁青,心中却不相信,愤愤地道:“这是阴谋算计,侍卫水军全套甲仗出寨,怎么可能是迎接,李长昇上书认罪,这是王文实的策略,绝不可信。”

    蔡易来了精神,鄙夷地鼎,笑道:“王文实眼,他的大军哪里去了?”

    “你。”赵鼎哑口无言,他的反对是建立在黄袍加身上,换句话说是王秀的谋逆,必然要有军事力量支持。

    现在,王门势力老老实实,各干各的活计,连那些领军大将,也不再军营里待着,都到了该在的地方窝着,拿什么来谋朝篡位,最可恨的是李长昇的请罪奏章,完全是自作主张行为,可能吗?

    媚上而已,不过是名声有些受损,换句话说王秀对其如师如父如兄,这点献媚还是可以理解的

    “没想到,竟然是虚惊一场,李盈叔做的太过了,朝廷大将竟然媚事宰相,此风绝不可张。”秦桧慢悠悠地道。

    这话,明面上斥责李长昇的不堪,实际上把事情定性了,一切缘故都是军中大将媚事,王秀只是受了池鱼之灾,无形中避重就轻,选择相信了王秀,也等于化解朝野危机。

    不能不说,他还是相当佩服王秀的,有那么多甘愿付出声誉和前途的亲信,那可是文武状元啊!前程一片大好,出了这档子事,恐怕是一生的污点,就算可以理解,也会被人当成话柄的存在。

    李纲和李光表示赞同,他们不是不明白秦桧滑头,却认为当前最好办法,就是偏听偏信。原因无它,王秀已经证明了忠诚,无论是审时度势还是甘心情愿,都没有做出危害朝廷举动,甚至王门势力一如既往,李长昇恐怕是特例。

    哪怕他们有所准备,要真的打起来,对付那些王门的猛将,他们还真没有太多信心。

    赵鼎眼李光态度暧昧,心中急躁到了极点,他绝不相信王秀,认定王门势力展,必然会取代赵家,不由地高声道:“现在不认真对待,恐怕日后诸公悔之晚矣!”

    “这就不劳赵大人费心了,有文实在没人能撼动行朝,哦,我倒是忘了,如今天下太平,朝廷回归提上日程。”沈默充满奚落地笑了,小样,成了跳梁小丑。

    赵鼎无奈地众人,觉自己被孤立了,自从没有了王秀的谋逆,一切都回归到从前。

    似乎,从一开始自己就犯了大错,认为朝野对王秀的忌惮,足以完成扳倒权臣计划,侍卫水军的造次更增添信心,却忘记了人们的忌惮,是建立在王秀谋逆基础上,一个毫无野心的权臣,哪怕再强势,也会被众人所容忍。

    “好了,王文实到了东角门,还是准备迎接。”李纲轻轻咳了声道。

    “我们同去就是,经年不见文实,着实想念啊!”李光也笑呵呵地道,全然忘了昨夜的忧虑。

    秦桧嘴角抽缩,很无耻地鄙夷李纲李光,这些日子还对王秀疑神疑鬼,现在恨不得穿一条裤子,端地无耻到了极点,却忘记自己同样不堪。

    “好得很,真是一群伪君子,我要去见官家。”赵鼎待不住了,直接转身离去。

    李光不想扩大矛盾,想要叫住赵鼎,李刚却伸手拦住他,淡淡地道:“好了,让他去或许有好处。”

    李光稍加愕然,也就明白过来,默默地颔不动。

    “各位快实的车驾过来了。”蔡易始终关注王秀的动向,来往的探马也是他派出去的,眼上一行马队呼啸而来,禁不住喜笑颜开。

    “哦,来的还真快,呵呵。”沈默舒坦地笑了。

    原来,外秦淮走东壁南下,只有一条小分支西向为护城河,却不能行大船,朝廷专门建有码头都亭,让南来北往的官吏上下船,王秀下了船没有乘车,直接策马而来。

    “诸位大人可好?”抵达了南熏门,眼迎了上来,王秀很自然地下了马,脸色和善地迎上去。

    “文实一去数年,今日才全功而归,可喜可贺。”秦桧作为两府相,自然先开口说话,这是朝野的规则,哪怕现在的王秀和秦桧共同迎接客人,也不能擅自擅自先开口。

    “同为家国出力,何喜可贺,倒是诸位操劳庶务,费心了。”王秀拱手还礼,笑咪咪地人,花花轿子众人抬啊!此时不说应景的话,那也太过耿直了。

    “呵呵,天子赐御酒相迎,文实吃了三杯随我等入城,不要让天子久候才是。”李纲笑眯眯地道。

    “李大人说的是,那就一同前往,呵呵。”王秀心情不错,笑的也格外的开心。

    同样,钟离睿也换上笑脸,全然,他险些乱了整个天下,把士林读书人吓了个半死。

    文德殿,赵炅凝视王秀,感情是非常复杂的,他自心底的敬重,却不想眼前目光沧桑的中年人,竟然是自己的祖父,自己甚至怀疑过其用心。

    此时此刻才能体味出,是真的对自己的扶持,那份期望从目光中就能真是百感交集。

    幸好,为了避免长辈拜子嗣,朝廷给予王秀非正朔朝上殿不拜的礼遇,不然,他却不是坐立不安那么简单了!

    “。。。。。。虏人三分,草原更是元气大伤,相互攻伐不止,臣对边事进行调整,朝廷正可逐步蚕食关外,张学士,本要执拿到行在,却在商水染病西去,臣以朝廷恩德,给了他魂归故里。至于侍卫水军擅自出寨,也是都参军私心作祟,媚上示好,还望陛下恕罪。”

    一番正式的礼仪,王秀徐徐又简要地诉说事情,功劳全部是文武大臣的,罪责由自己一人承担。

    赵鼎很不服气,明明很明显的动,最终却轻描淡写,王文实无耻到了极点,正要挺身而出,站在他下的洪皓却暗中扯了扯袖子,轻声道:“官家优容。”

    他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地吸了口凉气,自己太孟浪了,没有考虑到王秀回归陛见,集天下声誉于一身,哪怕你就是明白,也不能不维系颜面。

    天子,显然真诚对待王秀,他要是不识时务乱了祥和气氛,把赵炅一生中重大的时刻搅合坏了,恐怕会引来雷霆之怒,再不甘心也得忍下去,他深深吞了口气,索性闭目养神。

    “王公不必过谦,王公对朝廷拳拳之心,天地日月可鉴,对待叛逆处置也不过是小节,当此家国大庆,朕代天赐王公晋国公,食邑万户食实封五千户。”赵炅不能说是封赐,巧妙地用了个代天,委婉地告诉王秀真情。

    满朝皆惊,国朝食邑万户罕有,更何况以开国郡公直封国公,简直恩赐到了极点,也罢了加封郡王给否决了,王秀已然可以重返两府官爵并举。

    “陛下,封赐太过,还请收回。”王秀自然要谦让,当然也听懂了赵炅意思,出顺心地微笑。

    “王公有功社稷,不可否决。”赵炅也是经过考虑的,他在正式场合的每句话,都是由史官记录,既然门下没有反驳,翰林学士院就要草拟出黄。

    王秀还算是满意,除了食邑稍有夸张,晋国公也算是恰如其分,他的功勋完全当得封国公,只能勉强地道:“臣谢陛下。”

    张泉走了进来,高声道:“太皇太后懿旨,赐王公白金五百,官银两千,绢帛千匹。。。。。。赐诸位夫人为秦晋国夫人其余夫人为郡国夫人,三日后在玉阳宫设宴,请王公携两国夫人诸位郡国夫人赴宴。”

    那又是一番的庆贺,王秀自然是主角中的主角,连友琴莫言文细君赵福金她们都得了封赐。友琴莫言作为大妇,自然是家两国夫人,文细君赵福金林月姐贺氏都成为了郡国夫人。

    这种大规模的恩赐,自开国以来所仅有,甚至连当年蔡京,也只是大妇得到国夫人封赐,下面最得宠的侧室,也不过是郡君而已,哪有四位侧室同封郡国夫人的,简直就是恩赐到了极点。

    更何况,两国夫人那是凌驾国夫人之上的内命妇,已经和皇妃平级,除了皇室还很少册封,可见朱琏的心意。

    整整一个时辰,王秀才在两府执政陪同下步出东华门,李光和李纲秦桧等人相当的热情,大家是一团和气。

    “文实,你刚刚来,应该好好歇息几天。”由于是私人场合,李纲资历很深,自然在秦桧前面说话。

    “多谢李大人,我确实该休息几天,嗯,准备去钟山书院讲学,不知大人?”王秀笑眯眯地道。

    众人齐齐翻白眼,你要是去讲学,那还不如领了郡王爵位,哪怕实任山长也没有去说。

    李纲不免摇头,苦笑道:“文实教书育人,不错,只是国事繁忙,还离不开你啊!”

    “我倒是想起来了,北方战事不会有太多波澜,南海路桥打通,朝廷只要按部就班,就能稳固支撑南海为内湖,朝廷也能实施分封,诸位门以西,也该提上议程了。”

    李光眉头微蹙,淡淡地道:“文实,朝廷需要休养生息。”

    “那是,休养生息是必然,却也要有序的开拓,否则就是一潭死水,无论是吐蕃还是契丹,都要划入朝廷治下,徐徐图之并无碍大局,西域也是汉唐疆域。”王秀温和地道。

    秦桧心头凉风穿透,王文实好大的气魄,南下北上还要西进,当下劝道:“文实说的是,此事还要徐徐图之。”

    “我倒是静下心来编写一部书,对天下大势的概述,过过两日诸公来”王秀很平和地道。

    “这倒要去”李纲不咸不淡地道。

    “会之兄是监修国史,可不能缺席啊!”

    秦桧算是放心了,王秀间接地向他传达善意,至少自己的监修国史,还能平稳做上几年。

    “诸位,这就先告辞了。”

    当王秀到了府邸的街口,却卿苧站在路口等他,急忙下了马迎上去,笑道:“大姐,你怎么亲自来了?”

    “总不能让二姐他们出来,一家人都在门口等你,随我走了。”王卿苧笑咪咪地拉过王秀的手,姐弟两人没有上车,就这样步行一步步向府邸走去。

    “你这几年,可是苦了他们,会来定要好生补偿。”

    “这个我晓得。”

    “十四娘的婚事不能耽误了。”

    “这个。。。。。。”

    “今个,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顿红烩羊肉,二姐他们也各献绝技,包你满意。”

    “那感情好,许久没吃过家里饭了。”王秀真诚地笑了,感觉回到了从前,就像是商水的日子。

    当他到了府邸宽畅的青石街道,却门口的家人,友琴莫言文细君赵福金林月姐贺氏还有王新真王柏王楠王柠王新荟。

    光阴如梭逝水而去,妇人们依旧是人面桃花,孩子们都长大了,自己却有些苍老了!app专用版,告别一切广告,:

 第1689章 疆域

    时光逝水,恍然间多年飞逝,如今已经是嘉隆十三年,王秀已经是年逾六旬的老人。

    今时今日,大宋行朝依然是行朝,行在还是在江宁。只是北平的城池已经修建完毕,正在修缮皇宫大内。

    当年,王秀奏请迁都北平,重新划分天下军州,虽说是反对声音很重,尤其是江南士民的反对,他却毫不妥协,执意把京城北迁。

    北平城的规划,开始就是高规格的,东西对称的格局,还有宽畅的青石水泥大道,一切都让人炫目。

    某些人为了自己利益极力反对,朝廷一旦北迁,江右的地位立即下降,他们的政治权利渴望,将会被北方人阻碍。

    就在嘉隆三年,他重新以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监修国史身份柄政,不惜痛下杀手,连续掀翻二十余家商贾大族,以偷税露税罪名,还有回易包庇商人罪名,在朝野掀起了对商贾代言势力的清算,屠刀把这些人吓怕了。

    施家就是那时候被灭的,王秀采取武力结合经济手段,不断压迫施家的生存空间。王记百货、万事兴的庞大财力,不断压迫施家的生意空间,迫使他们冒险谋取回易的暴利,想要扳回一局。

    一切都在王秀掌控,结果是人赃俱获,通过不断地盘问掘,一桩桩违法的案件浮出水面,庞大的官商勾结网络出现,他是毫不手段地举起屠刀。

    有人并不理解,就像是关系较为密切的吴宣,私下疑问道:“世叔鼓励工商,却又亲手扼杀,难免让人心寒。”

    王秀回答的相当干脆,断然道:“朝廷扶持工商,却不容官商勾结,祸患天下。任其所为,天下将是商人暗中操纵,士人将再无骨气,生民将世代被盘剥,官就是官,商就是商,两者绝不能混为一谈,朝廷绝不容许商人干政。”

    “一旦觉商人干政,将是雷霆打击,还有工商命脉必须要掌握在朝廷手里,任何人不得操控。”

    期间,他还做了件轰动的大事,抓住泉州、广州、福州等地大食法社团支持反对派的辫子,又制造几起社团武装和当地厢军冲突事件,南侍军和侍卫水军迅果断地行动,不到半个月事件,彻底解决武装社团问题。

    那真是血流成河的事件,几个重要通商口岸,住唐番客的武装集团被消灭,敢于抵抗者全部被斩杀,财产遭到没收,不少官吏也被拿下治罪。

    住唐番人经营百年的势力,绝非那么好清除的,他们已经渗透到州一级的官府,更是在市舶司混的风起云生,有时候州县官也要仰仗其鼻息,否则就无法稳定治安。

    好在各地银行和海事司,依旧牢牢掌握在王门人马手中,有了侍卫水军的配合,才能迅展开行动。

    王秀严令海商的安全由朝廷负责,决不允许在大宋境内有私人武装,就算你需要去大宋侍卫水军势力范围外经商,必须要有强有力的武装,却要登上大宋国土时上缴武器,待离开时再把甲仗归还。

    另外,不得引诱或胁迫汉人信封大食法,敢违抗者杀无赦,大食法寺院由道正司掌控。

    杀戮的影响是不太好,贸易自然受到影响,却随着海商散布的律令,大食海商不得不遵从。

    既然想赚钱就要守法,就不要利用教派拉拢培植势力,大食法势力土崩瓦解,次年各地市舶司和海事局,竟然多收了税赋三四百万贯,可见当地大食海商市里的庞大,达到官商勾结期满朝廷程度,杀那些官吏绝对没有错。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拉拢,依靠学院派主流的支持,他对李纲、李光、秦桧等人提出,江宁位于江右,商业极其达,商贾势力根深蒂固,朝廷久在行在必然会被腐化,更何况石头城历来不是龙兴之地,迁都势在必行。

    长安就不用说了,关中尚未恢复原貌,无法承载庞大的中央行政体系,开封也不用说,压根不是一座合格的都城,用尽天下财富供养,还无险可以守御。

    洛阳倒是可以考虑,却又位于四战之地,破坏也是很严重的,作为都城也不太合适。

    北平背靠燕山,东临大海,西控居庸,南邻平原,有运河作为支撑,简直就是形胜之地,天子能够就近监控北方蛮族,所谓天子守边,能够激励国人奋精神。

    正是这个理由,取得了读书人的支持,他们没有理由去反对,至于那些天子守社稷,断不可轻涉险地的论调,早就被扫入了垃圾堆。这个时代是有进取性的,随着王秀的不断征战,海外财富的迅积累,人们的血性正在回归,人们不再以趋利为耻辱。

    王秀对天下版图的规划是,北平府为北京,大宋朝廷的京城,江宁府为南京,开封府为中京,京兆府改西安府为西京,辽阳府为东京。

    其中,中京设置留守司,南京则配备六部寺监,规模是北京的三成,可以再北方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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