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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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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传来侍卫水军虎翼军征签的两个营,正通过涌川门向东华门杀去,赵构是狂笑不已,再也不是昨夜以来的淡定,简直就是神采飞扬,张狂到了极点。
康履眼前一亮,急忙靠上前去,躬身准备领命。
“带着孤的手书,前去捧日军大寨,算算时间的话,是到了出动时候了。”赵构依旧在畅快地笑着。
他的打算也很简单,那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利用赵谌的不甘心,还有外朝对太子的期望,让天子和两府硬碰硬,自己最终坐收渔人之利,怎样坐收?这可是谋划良久的。
他之所以忍耐到现在,就是等鉴于王秀两大支柱北上,钟离睿所用除了江宁府、缉捕司的人马,那就是侍卫水军征签的训练营队,来对付城内的威胁。
果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这支部队成功解救了玉阳宫危机,占领了涌川门,只是两府似乎颇有争议,占领城门并没有向宫城发展,他还是忍住了。
赵谌的大举动最终引发两府决议,虎翼军的两个营从涌川门入城,直奔大内而去,一切都在他预料中。
如果说,虎翼两个营依旧据守涌川门,事态就还有回旋余地,各衙门大将也不会做出决断,他绝不会轻易出动。
现在,双方打出了真火,外朝直接对宫城进攻,显然撕破脸保太子上位,完全抛弃逆贼劫持官家的论调,实际是甩开膀子干上了,再加上外军入城,这就逼迫众位大帅做出抉择,而不是语焉不详。
王秀都能有二十年的隐忍,最终以强势姿态面对女真人,他何尝不是为了自己,利用二十年做了许多准备,现在是亮出杀手锏的时候了!
当刘健听到虎翼军入城,眉头跳动的厉害,他并没有在家中,反而坐镇都虞侯司,节堂内全部是都虞侯司重要将校,他们都没有回家,而是全部留在衙门。
“诸位,总算是要分出胜负了,你们按照计划形势,决不能出半点差错,明不明白?”
十余名大宋禁军核心军法官齐齐起身,拱手道:“遵命。”
一名更戍官进来,低声道:“太尉,宫里又来人了。”
“呵呵。”刘健目光闪烁地在笑,玩味地道:“没想到,我们也有被人争抢的一天。”
就在行在江宁形势诡异万分,双方闹腾的热火朝天时,德州的战事也激烈进行。
行在是小打小闹一晚上,宋军在安德城下也没有消停,远程抛石机一夜未停,断断续续地向城墙发砲石,南、西城羊马墙几乎全部被摧毁,城垛也被毁了许多,墙面被炸得坑坑洼洼,裂痕越来越大,要不是边境大城,早就守不住了。
煎熬了整整一夜的金军,连饭还没来得及吃,就面临攻城的威胁,叫骂着各自归位,睁着一夜未睡布满血丝的眼睛,紧张的望着宋军庞大的军阵,密密麻麻的人群,枪戟如林耀寒,磅礴雄壮的气势,眼皮子直跳。
云梯车、攻城锥、简易云梯、鹅子洞、箭楼,阿典不免苦笑,作为有经验的将校,岂能不知无边无际的人群,还有这场进攻的持久的,才是让人心惊的场景。
牛皋观望浩大的进攻场面,显得有些兴趣阑珊,只是发出军令道:“好了,让他们打。”
一道道军令传出,号角和擂鼓声发出特有的节奏,抛石机开始对南墙实施密集打击。
宋军没有用铁砲弹,却废了城墙军打的破坏,近百斤的石弹,打的城墙硝石纷飞,站在城墙上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震撼,人被击中无不成肉泥。
倒是梨花矢大放异彩,由床弩射入城中,不断地爆炸燃烧,民房燃气燃起烈烈火光。
也就是半个时辰,炮击不断减弱,宋军车兵开始出动,数十辆战车抵达城下百余步,
“嗖嗖。。。。。。”一阵强劲的箭矢声,百余大矢疾飞城上,砖石迸飞,势头不减地飞入城中。
却听到宋军阵中响起浑厚的角号声,号声间有“咚咚”的进军鼓声,纷纷大喊:“攻城了,快准备。”
他们顾不上弩箭打击,冒着被砲石击中的危险,把沸油抬上来,城内残存的抛石机开始装石头,没有被击毁的床子弩,也开始发射弩箭。
就像是计算好了,当金军忙忙碌碌时,第二轮弩箭打击到来,梨花矢夹着沉厚的破空声,刚劲又缓慢地飞跃数百步,落在了城墙上,颗粒化黑药的爆炸力非常巨大,城头人群顿时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到处都是,景象令人心惊胆颤。
此时,宋军前锋部队开始运动,首先是各辎重营携带云梯车,阻断组建鹅子洞,一节又一节地推了上来,组成一条又一条坚固的走廊,衍射到城墙不远处的地方。
辎重营在人们心中应该是粮草器械,这绝对是大错而错,辎重营分为很多种,每个军都编制辎重旅镇,部分是担任粮草器械的发放和维修,还有部分是负责抛石机、云梯车、鹅子洞的部队,相当后世专业的战斗工兵部队。
这些辎重兵担负的任务危险,往往在步兵冲锋前,需要他们先把攻城器械准备好,并担负开路先锋的角色,哪怕牛皋用乡军进攻,也需要他们的支援。
当付出不小的伤亡,箭楼停在城垣百步,上面的弓弩手和金军对射,云梯车逐渐接近城垣,鹅子洞架设完毕,吏士才依次钻入向城垣靠近,准备从云梯车攀登攻城,这是标准的工程战术。
杨再兴自然担负督战角色,他一身大红战袍,披挂精良的冷锻甲,跨在高大健壮凉州马上,凝望城头道:“竟然还有反击,给我传令车兵营,把他们压制下去。”
第一四一二章 祸起江宁之杨沂中出马
??车兵还有那些床子弩、抛石机得到命令,调整了弩箭射高,不再向城内进行射击,甚至对城墙进行打击。
一枚铁砲弹不偏不倚落下,恰好是城头沸油处,当即有十余人丧命,被炸飞的铁锅和沸油飞溅开来,周围上百名人无处躲避,无不被沸油和铁屑击中,有的人全身着火,有的人被油剥去一层皮,惨叫声响起一片,没有负伤的人早就被吓的失魂落魄,没有人敢于上前去救人,水可泼不灭油火。
南壁中段城墙一片火海,很多守军被砲石箭矢所伤,捂着伤口顺地惨叫,血,都要把地面染红了。
此时,宋军军阵在五六百步停下,不断有小部队进入鹅子洞,也有零散部队扛着简易云梯,慢慢向护城壕靠近。
这些零散的步卒较为灵活,几乎没有多大伤亡,倒是辎重营和乡军填平了护城壕,云梯车接近城垣,金军的抛石机开始发动犀利的反击。
宋军的抛石机再次对城头实施打击,这此番的都是小弹丸,用石头为心,外面用几层草纸包裹一层石灰,专门用于打击城垣上的人,出乎金军意料,很多人来不及躲避,被砸的肝脑涂地。最惨的是石灰散落在城墙空气中,呛的人睁不开眼睛,这才是发射小型石灰弹的目的。
云梯车上厢内的军卒放下绳缆,上厢前板平落在城垛上。穿厚麻衣和重甲,戴兜狳束紧甲带的吏士,向城墙扑去。
金军弓弩手拼死射击,却被大牌所挡住,那些重步兵个个手执厚背砍刀或短斧,嗷嗷地冲出跳下城头,见人就砍、逢人就杀,杀散金军弓弩手。
但是,他们没有继续冲杀,而是结成了一道防御阵线,利用重甲利械,阻挡金军靠近云梯,让更多的人攀上来。那些轻步兵冲过护城河,架起简易云梯,开始向城上攀爬。
阿典见宋军在城墙上结阵守战,已经有十余个阵地,他知道如果不把重步兵击溃,再把云梯车击毁,宋军轻步兵一旦通过云梯车登城,后果将不堪设想。
不能再等待了,他立即拔出腰刀,大吼道:“给我杀。”
眼看最高指挥官冲了上,那些吏士岂能躲在后面,在阿典的率领下,金军也是拼死反击。
却见阿典当先冲到一队重步兵队列,一名队将仗着甲厚器利,挥舞大斧就向他头顶砍来。
岂料阿典根本就没有闪避,举刀硬生生接了这一斧,顺势抓住斧柄,用力一拉,那队将顿时守不住身形,向前扑到倒在地,重步兵最忌被击倒在地,沉重的铁甲不易起身,只能任人宰割,最终后颈挨了一刀,鲜血喷出了三尺多远。
“给我杀,用钩镰枪。”阿典被溅了一身鲜血,面目狰狞地大吼。
对付重步兵和重骑兵,都可以用钩镰枪,决不能近身搏斗,以己之短搏敌之长。
长枪手立即冲上去,有的用长柄狼牙棒,向重步兵小腿上招呼,也有的用枪倒勾把人给扳倒。不过,宋军重步兵始终结成军阵,虽处于下风却死战不退。
就在双方死战,胜负难料之际,大宋行在江宁府的争斗,也到了关键时刻。钟离睿不得不作出妥协,侍卫水军从涌川门进入皇城直逼宫城,让赵构决定祭出杀手锏。
就在外城东捧日军的军营,平时热闹的营寨外街市,因城内兵变显得寥落许多,捧日军大寨格外肃静。
捧日军作为天下第一军,驻扎说是营寨,实际上是围着木寨的营房,军司所在是一处三进院的大宅子。
基本都是红砖青瓦的房屋,按照官职等级分区,排列相当的整齐,军人携带家眷居住,就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小社会,营区的住宿营地还有孩子嬉戏。
自从冀氏之战,三位殿前司军主阵亡两人,捧日军都指挥关师古战没,在杨沂中的极力举荐下,李密成为军主。
此时,杨沂中就在节堂内端坐,准确地说应该是昨天就到了,一直做坐镇捧日军。
李密是相当的纠结,杨沂中为枢密都参军,竟然亲自过来,还带着天子的指挥,要他听从赵构的调遣。理由是非常简单的,太子赵炅勾结王秀,要谋害天子自立,奉天子的诏谕,让捧日军听从赵构剿贼。
他是相当的纠结,甚至有诸多的不安,他原从大将张俊征战,被杨沂中举荐为捧日军都指挥,心下也是相当的感激。
不过,杨沂中的话存在很多的漏洞,他心怀疑虑却不得不周全,附和着对方说话,谁让人家是枢密都参军。
让他看到康履的到来,忍不住一阵揪心,果然开始发动了,不由地道:“太尉、大官,没有枢密院符节,出兵恐怕不妥,我看。。。。。”
“事从权急,不用多有顾虑,你我是朝廷大将,理应响应天子诏喻。”杨沂中依旧很耐心,作为枢密都参军,也是有很多的无奈,别看他风光无限好,成为军中第一人。
其实,枢密都参军是作为天子、两府的辅助,负责全军的作战计划和战略,却依旧没有调兵权,反倒是那些领军大将,对照虎符能调动数目不等的吏士。
他又岂能看不出李密的犹豫,这可是选择站队问题,是关系身家性命的大事,没有人会轻率决断,却不得不温言相劝,就是在于他无法调动兵马。
康履却很不高兴,都什么时候了,还磨磨蹭蹭,难不成真要误了大王好事,不免翻个白眼,阴阳怪气地道:“怎么,难道太尉不遵从官家和大王?”
这话说的实在诛心,李密勃然变色,眼看就要发作,再怎么说他也是军都指挥,统兵上万的大将,岂能容藩邸内侍羞辱。
杨沂中眼看不好,暗骂康履这阉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时候了还摆架子,何况又不是天子身边的人,要真是激怒了李密,这不是让他一夜辛苦,化成乌有吗?急忙道:“大官住口,军主是审时度势,岂能轻易辱蔑?”
第一四一三章 祸起江宁之无题
??
康履见杨沂中脸色不善,似乎给了他眼色,忽然有所领悟,现在自家大王可就指望李密了,要是被他给毁了,后果用屁股都能想出来,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急忙陪笑道:“也是情急无奈,现在叛逆入涌川门,正在逼近大内,大王是心急如焚,四处纠结豪杰前去护驾,做奴臣的无法分忧,以至于口无遮拦,还望太尉见谅。”
“好了,侍卫水军入城,你速速决断,天子安危全在你手。”杨沂中看着李密沉重地道。
李密是汗流浃背,他不尽信杨沂中,却不能否认侍卫水军入皇城,一面是两府重臣,一面是赵官家,让他实在难以抉择。怎样?两府代表文官士大夫阶层,那是绝对的天下正统,天子更不言而喻,选择哪一边都很不妥。
不过,杨沂中点了题,就像他一直坚持的那样,驻扎外城兵马,无天子诏喻和两府虎符,不得擅自入皇城,侍卫水军昨夜拿下涌川门,杨沂中就到了军中,他却以对方没有入城拖延,现在外军入城,无论怎样他都无法推脱。
单凭侍卫水军入皇城这一条,他就有充足理由出兵。
“既然官家有指挥,侍卫水军无故入城,那我必然去阻拦,让他们退出去。”不得不下了决心,却还是留个心眼,只是说退去侍卫水军,别的一概没有承诺。
杨沂中很满意,只要李密出兵一起好说,第三旅镇都指挥是他的人,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旦不对将接管捧日军,当然这是万不得已,不到最危急时刻绝不能用。
“那好,开始吧!”
“来人,传令第二旅镇整装,第三旅镇为殿军,火速入城勤王。”李密咬了咬牙下令。
“太尉高义,呵呵。”康履松了口气,只要捧日军出兵入城,那就有不得李密了,第三旅镇可是大王的人。
“好,你我整顿军司备身营,准备在前开路。”既然下令,李密就索性做的更好。
“呵呵,就知道你急公好义。”杨沂中大喜过望,既然李密甘愿为军锋,说明他的目的达成,赵构的目的也实现大半,只要运筹得当,今日就是天下易主时,他将成为新朝的异姓郡王。
康履眼都眯成一条缝了,想想功成之日,自己将成为节度使,兴奋地脸上肥肉直颤。
江宁城的皇城内,虎翼两个新编校阅乡军营,沿着大街向东华门挺进,沿途遭到赵旉率军抵抗。最新最快更新双方在街道上进行激烈搏斗,只是虎翼两个新编营准备非常充分,全部是全套的甲仗,竟然还有战车相助。
皇城司军平时只负责皇城防御,实际上也就是摆设,装备并不是最精良。再说,他们不可能去甲仗库,那会引起有心人的关注,只是携带了部分甲仗,双方遭遇战可想而知。
就算赵旉进了最大努力,甚至杀了三名逃兵,依旧无法阻止虎翼新编营的进攻,人家的战斗力太强悍了。
本来,王秀对虎翼军的定位是海军陆战队,虎翼五个军编制规模不大,训练却极为严酷,可以说是全军之冠,吏士个个精悍无比,就算是作为预备队的签军,训练强度也很大,各新编营只要是组队,都是按照现役吏士来训练三个月。
应该说,这两个营人数并不算多,战斗力却极其强悍,更兼是沿江、沿海渔民子弟组成,质地淳朴具有牺牲精神,岂又是皇城司军这帮少爷兵所能比的?
随着虎翼两个新编营不断推进,造成了一片混乱,东华门外大好的安定祥和局面,被不断传来的消息所震撼。
形势千变万化,德州的战事也进入紧张阶段,金军的反击也是犀利的,尤其是城内的抛石机,对云梯车和步军的打击是极其严重的,连续好几台云梯车被砲石砸的支离破碎,里面的人无不肝脑涂地,血腥的场面不断激励金军反击。
杨再兴眼看不好,前方残酷的景象,让后方准备进攻的人动摇了,甚至有稀稀落落地人影,还是向后方奔逃,要是这股子劲泄了,今个也别再攻城了,大家回去洗洗睡吧!
他当机立断,纵马纵马向城垣驰去,紧随数十名卫士策马跟上,生死相随大帅。
城垣下,杨再兴飞身下马,见一群吏士退下来立即拔剑在手,厉声呵斥道:“站住。”
那群吏士见一身红袍的大将,都止住脚步,不敢再后退,但也没人敢主动向上冲,一个个脸色苍白。
杨再兴喝骂道:“没用的蠢货,他人在效死力,尔等却临阵脱逃,给我上去去,死也要死在城头。”
一名吏士瞪大眼睛,似乎是鼓足了勇气道:“云梯毁了,这里太危险,太尉速退,小人这就冲上去。”
杨再兴朗声大小,毫不在意四周飞蝗般地箭矢,爽快地道:“好,是条汉子的,就跟本帅来痛快沙场。”说罢,执刀快步向云梯车走去。
那些吏士面面相噓、大家不知该怎样,那名说话的吏士高声道:“太尉都能舍命,我们还不跟着赴难。”
杨再兴冒着箭矢到了云梯车,转首看攻城锥车缓缓抵达城门,才躬身顺着壁梯攀了上去。
当他通过车厢跳到城上,手起刀落连斩两人,正在苦战的重步兵见有红袍大将上来,鄂然下纷纷士气大振,他们是看明白了,对方的红袍带有官纹,分明是从六品大将。
要说将校上战场,一般都采取保护措施,不会身穿代表官阶的服饰,以免成了对方重点关照人物,他却表现的非常特别,不仅穿高等武官服饰,还真正到达了一线。
果然,三名金军将校看着眼红,立即围过来,想要捡个便宜,能够斩杀从六品将官,那可是大功一件。
杨再兴见三人来势汹汹,城墙不宽人又太多,不易施展武艺,倒是不敢托大,依托重步兵掩护,用刀和三人搏斗。
来回几个回合,杨再兴掂量出几人虚实,大喝一声欺身跨上,一脚踢得用狼牙棒将校后退,长刀划破虚空,那拿着斩马刀的将校被割裂喉咙,连反应也没有,被击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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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四章 祸起江宁之调遣不动
持短斧头的将校大惊,举斧向杨再兴砍来,那后退的将校也定住身形,挥动狼牙棒向杨再兴左身砸来。
杨再兴的刀面对短斧、狼牙棒,还是不能正面力拼,他侧身闪过狼牙棒,一拳打在劲力用老的吃斧将校脸上,脸皮打开花,用身体将对方向重步兵那挤过去。整个人被撞倒重步兵身边,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残存的持短斧将校被吓的肝胆俱裂,再也没有争斗之心,吓的抛下斧头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跟我上,把他们统统杀死。”杨再兴当先冲上去,连续斩杀数名守军,望着莫不披靡,很少有人敢与他正面争锋,宋军士气大振,使越来越多的人登上城来。
城门口的攻城锥,也开始向城门一次一次的撞击,攻城锥上的浸水兽皮和铁皮,足以应付金军弓弩的疯狂打击,有人被檑木所伤,立即有后面的人顶了上去。
上万乡军吏士,不断地轮番冲击,宋军不断登上城墙,金军兵力太过单薄,再也无力将宋军反击下去,城头逐渐有抵抗不住的趋势,阿典实在是急眼了,不断调兵遣将
不过,他也能看出来,随着两军在城墙上的相持,恐怕外城是保不住了。最新最快更新
就在中军营寨,牛皋正要去前方督战,却惊讶地发现宣抚处置判官来了,不得不赶紧迎接,丞相长史啊!
宗良自然是平易近人,完全没有上官的架子,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宣抚处置判官低于宣抚处置大使,却和大使没有统属关系,完全是主掌一方的文官,对或许对行营都统制,还有些许的谦让,军和旅镇将校完全不用客气。
牛皋有些疑虑地应对,拿不准宗良到来的意图,前方战事正酣,让他也没有耐心磨叽,急促地道:“大人来的正好,前方正在关键时刻,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能拿下县城。”
“哦,看来我来的真是时候,呵呵。”宗良岂能看不出来,牛皋是变相地请他不要耽搁时间,他却不能不交代事情,军情和他估计的,应该说和王秀估计有别,应该斟酌言语。
“太尉,有一事却不得不和太尉说,还请太尉斟酌。”他尽量控制用词,不去刺激牛皋。
“大人有何事?”牛皋瞪大了眼睛,见宗良吞吞吐吐的神色,心下生出些许不好的预感。
“其实,并没有大事,宣抚处置大人有令,拿下博州立即转入防御,不得对大名有任何进攻态势,王子华那里也得到了官塘。”宗良显得难以启齿,却依旧说了出来。
按照偏师出击的作战指导,王德拿下博州,牛皋拿下德州,他们则在第二行营的指挥下,集中三个军的兵力进攻大名,这不是简单的偏师进攻,而是真正打响北伐的总攻。
让牛皋勃然大怒的是,眼看大好前景就在眼前,竟然要他们停下,知不知道战机转瞬即逝,不由霍地起身,低声怒吼道:“大人,真是宣抚相公主张?”
前方大将拼命,行在更是诡异万分,捧日军出大事可定,就在杨沂中松了口气,康履暗自欣喜之际,却听到第二旅镇拒不奉命的消息,让他们大吃一惊。
“第二旅镇不出,第三旅镇恐怕独木难支。”李密脸色很难堪,同时也松了口气,至少有了拖延的时间,让他晚些介入这场神鬼莫测的内斗。
“镇主是哪个?”杨沂中身为枢密都参军,只对军都指挥之上有数,不会看到旅镇。
“常贵常久运,不应该啊!”李密也非常纳闷,常贵是原殿前司出身将校,平素执行军令非常严格,怎会一反常态。
“都虞侯、都参军何在?”杨沂中到底是经验丰富的大帅,立即抓住了问题关键。
“都参军病退在家,都虞侯。。。。。难道是这匹夫?”李密脸色大变,瞪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康履听的糊涂,不免有几分急了。
“刘健这厮态度暧昧,不可不防啊!”杨沂中意味深长地道,目光充满了杀机。
“大官有所不知,就在五更天,有兵部都虞侯司官塘,令各部都虞侯严密监管将校,无故不得出寨。”李密慢慢地解释道。
“岂有此理,简直公然投靠叛逆,他要和天子、大王做对。”康履大为惊怒,要真的由各级军法官控制,那还闹腾个鸟,大家洗洗回去睡吧!
“无妨,第三旅镇已经整装,刘健还不能一手遮天。”杨沂中眉头紧蹙,沉声道:“过去看看,常贵有何胆量,竟然不把我等放在眼中。”
“感情好,二位太尉快些。”康履大为惊喜,有了杨沂中的出面,任你是军主还是镇主,都得给我服服帖帖。
第二旅镇是一支混编的旅镇,编制车兵营、步骑营、强弩营各一,还有两个步军营,战斗力相当的强悍,随着第一旅镇的战败,这支部队成了捧日军的核心,就驻扎在军司旁边,有**的坊墙和营门。
营门口戒备森严,有十余名手持器械的吏士,竟然还有两部轻车,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当然,守门吏士是严格的,没有在意杨沂中是不是枢密都参军,要不是有李密这位军主跟随,恐怕他们根本进不来,就是最终进来了,也让康履大为不痛快,忍不住辱骂几声。
李密听不下去,脸色不悦地道:“大官,吏士是尽职守,不要忘了细柳营。”
康履脸色微变,急忙闭上了嘴,他可是身处五千军汉的营寨中,搞不好真会倒霉。
“太尉,竟然无人前来迎接。”快到旅镇节堂,李密感觉有些不妙,不要说枢密都参军了,就是侍卫司大帅来了,往常时候旅镇的将校,早就有集体出来迎接,哪像今个一样冷冷清清,实在有几分怪异。
“无妨,人心惊疑而已。”杨沂中不以为意,正是诡异变换时刻,任谁都会做出明哲保身打算,既然常贵勒兵不前,自然也不会殷勤,不然他倒是会警惕。
“咦,那不是徐中嘛!他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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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五章 祸起江宁之王秀回归
康履对王秀身边人很留意,顺眼看去却惊讶地发现,原王秀的贴身护卫徐中,竟然在节堂门外站着。
杨沂中眉头紧蹙,忽然站住脚步,似乎有几分不好感觉,连李密也惊讶不已,徐中在殿前司任职,怎么会跑道这里?
正当他们惊疑不定是,徐中却笑眯眯走了过来,向三人拱了拱手,沉声道:“末将奉命迎接二位太尉,请。”
杨沂中瞪大眼睛,犹豫地道:“你不在殿前司衙门,来第二旅镇作甚?”
“自然有来的道理,太尉请。”徐中身材瘦小,目光却极为锐利,手握住直刀刀柄,笑容中带有几分轻蔑,说不得就上去砍杀两刀。
“让常镇主出来说话。”李密惊疑不定,站到杨沂中身前,只要不对就会发难。
“大官也请进。”徐中并没在意李密态度,反倒是轻松地挥手,侧身让到一旁。
眼看数十名吏士在侧,个个持刀操枪,自己仅带了几名卫士,显然不是对手,杨沂中脸色惊疑不定。
康履显然是吓坏了,完全不知所措,却不知让他更震撼的还等着呢!
不要说康履被吓的三魂飞散,就杨沂中和李密也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当他们退无可退时,倒是杨沂中有几分气魄,二话不说进入节堂,李密也是神色复杂地跟去,康履是犹犹豫豫,要不是徐中就要动刀子,他肯定就退出营门。
当进入了节堂,却发现第二旅镇营以上将校,全部列在两端,连军都虞侯葛立仁也在场,那是杀气腾腾的氛围。
最让他们吃惊,更时差点跳起来的是,正中精忠报国牌匾下,帅座上座的正是王秀。
这就让人惊掉了眼球,更是云里来雾里去,王秀不是在开封吗?正在节制几十万大军征伐,怎么会出现在江宁,他是何时来的?
就算消息泄露,来往开封和江宁也有数千里,从金字牌舖递到回到江宁,事件上明显不够啊!难不成王秀早就得到消息?要说他没有北上,任谁都不会相信。
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王秀回来了!舍弃日益紧张的前方局势,从开封回到了江宁。
作为枢密都参军的杨沂中,考虑问题较为周全,他绝不会信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现在设想什么都是假的,唯一确定的是王秀回来了,还出现在第二旅镇的营寨,那份胸有成竹的笑容,对于他和赵构而言,绝对是灭顶之灾。
他的大脑几乎停滞,无法再去考虑怎么办,只是冷冷地看着王秀,全然没有发觉,两侧将校看他那幸灾乐祸的表情,绝对是老鼠见猫的神色。
李密也是瞪大了眼睛,从进入营寨他就有些怀疑,尤其见到了徐中更加疑惑。当他目睹一身紫绝战袍的王秀在座,整个人忽然豁然开朗,并没有太多的震惊,有的只是静静地等待,等待王秀的裁决。
康履却是面如土色,双股战栗几乎不能站立,王秀的突然出现对他打击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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