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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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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升,为了霸占个小娘子,你敢杀我”真珠不得不做最后的挣扎,他害怕不假,知道高升敢杀他不假,但众目睽睽下要先软蛋,他的名头可毁了。

    “郎君,在下只是为了公务,没有别的私心,只要郎君答应,我可以负荆请罪。”高升冷冷地看着真珠,口气是很客气,但眼拿到杀气却是真实的,长枪的劲道又加了一层,这是无言的警告,小子,老子给你台阶了,别不识好歹。张启元真咽口水,又是一阵气恼,你看看人家混的,无论是王秀还是张启元,哪怕是当年窝囊的高升,个个他强,真令人沮丧。真珠一阵无语,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女真和汉军士卒对持越发紧张,一个火花能点燃熊熊大火。

    

    。。。

 第四零二章 王秀的恼怒

    第四零二章 王秀的恼怒

    正是王秀和蔡易相谈甚欢时,蔡易还能求什么他有理想抱负不假,但现在蔡家早烂大街了,他再有才华也无法施展,甚至连生存也得不到保证,最终是能依靠王秀,才有机会恢复蔡家的荣光。

    从谦虚的高姿态位结交,到大家是好朋友的平等交往,最终是现在不得不依附,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生如戏,让人情何以堪啊

    好在,所交相宜,王秀果真是可交之人,并不以蔡家衰落疏远他,反倒一如既往,让他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

    正在说些闲话时,一身白色儒服的刘仁凤走进来,向王秀与蔡易各行一礼,有礼而又矜持,俊朗的面容,有着士子特有的清高。

    “朋瑞在学校事务繁忙,怎么有空过来”蔡易对刘仁凤印象颇佳,态度也很亲善。

    “找先生有些事。”刘仁凤并不以蔡易是蔡家人鄙夷,但态度绝不亲近。

    “三哥有事”王秀看了眼刘仁凤,他已经能猜出一二。

    刘仁凤点了点头,正色道“先生,外面都在议论,虏人破了京城,天子正在蒙尘。今三军整编完毕,各路大将纷纷要求北勤王,为何先生拒不发兵”

    王秀切牙一笑,看了眼蔡易,笑道“果然是学生风味,有去年陈东、欧阳澈的味道。”

    蔡易并没有经历那次,但也听过传闻,不由地摇头苦笑,道“实,不要玩笑了,朋瑞也是为家国之心,你好歹也是半师。”

    宗良、李长昇、刘仁凤他们称呼王秀先生,固然是尊敬,但也有老师的成份存在,毕竟王秀即有恩他们,又教给他们知识,只是没有正式名分而已。

    “家国”王秀眉头微挑,淡淡地道“可惜还是看不到天下,实在太可惜了”

    家国和天下,刘仁凤脸面微红,他何尝不明白,王秀在说他目光短浅,看问题说事情有局限。他眼睑深处闪过一丝不甘,却深深吸了口气,决然道“先生,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既然有话那说,憋在心里不好。”王秀点了点头,左手轻抬,示意刘仁凤说下去。

    “先生,京城情形万分危机,大军为何不前请先生回答。”刘仁凤毫不客气地道。

    “你先说下去,我再回答。”王秀态度随意,却有点冷淡。

    刘仁凤见王秀神态平静,也吸了口气,道“先生收折帅和李相公的马步军,又汇集陈州、颍昌府各地兵马,如今有近十万大军,要说虏人围城时,还没有休整完毕,现在京城四壁被破,却毫无入京勤王之意,不知先生书所说家国天下何意

    “还有吗”王秀眉头微挑,目光越发锐利。

    蔡易眼皮子直跳,给刘仁凤眼色,却哪里止得住。

    “官家待先生甚厚,先生入仕不足十年,已经是迁朝请郎,馆阁侍制,授予北路率臣。先生却执重兵观望,实在不知何意”这话说的,直指王秀临近京城,却迟迟不前,轻一点是观望不前,往重里说是拥兵自重,图谋不轨。

    王秀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心里一阵恼火,将帅请战是很积极,但没有人质问他观望,大家都保留某种默契,不要冲破最后底线。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心顿起杀机,双目直视刘仁凤,那道光芒足以令人不吝而寒。

    刘仁凤毫不示弱,下颚高抬,目光平淡地看着王秀,大有舍身成仁的气魄。

    蔡易见王秀目光不对,那是凶煞要命的光芒,他急忙道“国之大事,你乱参合什么,还不快退下。”以他和王秀称兄道弟的身份,说着话也贴合身份。

    “蔡大人,你千里迢迢来到商水,难道是为了游玩”刘仁凤很不客气地道,一点也不给面子。

    蔡易是沮丧之人,再大的羞辱也历经过,岂能在意小小的反驳,并不以为意地笑了,他也理解刘仁凤的心情,谁没有年轻过

    王秀却大怒,再也压不住心头火气,厉声道“大胆,怎么说话的,难道礼仪都被狗吃了”

    刘仁凤也吃了一惊,诧异地看着王秀,一直以来王秀对他们态度温和,从来没有红过脸,今天为了蔡易都骂出口了,让他有点接受不了,尤其那道带有杀机的目光,让他浑身下打个冷战,不知如何去说。

    “实,你太过分了。”蔡易脸色一正,反倒帮助刘仁凤说话。

    王秀瞪了眼刘仁凤,道“质疑师长,是为不忠;非议叔伯,是为不义,此不忠不义狂徒,呵斥两句又能怎样”

    不忠不义刘仁凤身躯一阵,脸色一阵苍白,他的希望王秀尽快出兵,刚才的那些话全都是用词激烈,还真没望王秀谋反想,哪里想到王秀给他定性四个字,简直是羞辱,对他的全盘否定。

    “实不要乱说,他们也是关心则乱。”

    “易之,你不明白,历来学子热心办坏事,钻进牛角尖出不来,那些奸佞破坏更甚。”王秀看也不看刘仁凤,他对学生政治非常反感,历代学生政治,开始或许是好的,但无疑都被有心人利用,毕竟学生冲动,没有多少阅历,陈东、欧阳颖是例子,更严重的他也知道。

    决不能纵容,他沉声道“陈东和欧阳澈鼓动书,旦夕形成数万人逼宫,矫诏圣谕,肆意杀戮宦官,要不是及时让李纲、种师道出面,恐怕局面一发不可收拾,陈东等人惶惶不知所措,有本事惹事,没能力平息。”

    “先生,那也是一腔热血,忠君报国之心。”刘仁凤实在忍不住,他非常敬佩陈东、欧阳澈等太学生。

    “狗屁,一群酸的发霉的大措,一腔热血有何用尽去招惹是非,最终让李纲、种师道二位相公,被官家深深忌惮。忠君报国心,几位相公哪个没有忠君报国心,最终让朝廷一败再败,最终败无可败,一群忠君报国的蠢蛋。”

    王秀毫不客气大骂,有唐格也有许翰等人,不能不说这些人志向高远,个个都是青史留名的忠臣贤士,可惜他们真的生错了时代。或许仁宗时代,甚至神宗时代,才是这些大儒们真正如鱼得水的天地。

    可惜生在末世,注定他们的悲剧结局。

    他已经重兵在握,决不能让历史重演,决不能失去大好机会。如果说半年前,他还有一点犹豫,现在确实无的坚定,赵家已经完成历史使命,他的目光不在开封,而在游走在外的康王身,如同利刃一般。

    刘仁凤咬着牙,却又无法辩驳,金军再次包围开封,是最好的注释,只好无力地道“天下士人不屈,虏人再猖狂,也无法征服人心。”

    “利刃之下,没有不能屈服的人。人心都是肉长的,三代之后,又是新朝忠臣良民。”王秀不屑地笑了,笑是讥笑。

    “先生,我先退下,还请先生息怒。”话不投机半句多,刘仁凤也不想说下去。

    “也好,回去少看点没用的书,多去摸索史书的味道,体会春秋笔法,多提几个为什么,等你懂了玄武门之变,再来找我辩论。”王秀仍然给刘仁凤善告。

    “谢先生。”

    王秀对刘仁凤很失望,他不否认刘仁凤极为聪秀,在九个小子,最有希望进士及第,也最有可能成为一代大儒,可惜思想却已经定型,拉不回来了不由地叹道“易之,真的不知我是对还是错”

    蔡易已经坚定跟随王秀决心,他决然道“无论对错,走下去。”

    王秀闻言默默点头,怅然说道“不是不想救援京城,我一直不明白想看看,那帮子大措怎样救国。”

    蔡易适逢大变,虽不能完全理解王秀心思,却不妨碍他笑看赵家倒霉。但他还有一些顾虑,犹豫着道“不过,你在京畿边缘,要是没有援救姿态,恐怕对天下士庶说不过去。实,是不是派一支轻骑聊尽人事,也不要别人说话。”

    “要是做样子可以,但总不能让七十八将担当。”王秀很为难,蔡易说得有道理,坐拥大军于而不救援,无论怎样都会被人非议,他有谋划不假,却不想留下污点,毕竟现在还是臣子。再说,他把七十八将骑兵全部集结,准备有大用途,决不能投入毫无意义地骚扰。

    “这支兵马来自各地,本来是惊弓之鸟,好不容易整训完毕。第一战尤为重要,一旦有个闪失,全军士气可再也提不起来了,我不能不谨慎。”

    蔡易摇头叹道“实太谨慎了开封生民是无辜的。”他恨赵桓入骨,却下意识地考虑民生得失,毕竟他还有志向。

    王秀看着蔡易,笑道“好了,明天识之要来了,咱们兄弟同心协力,好好计较一番。”“他能有好办法”蔡易摇了摇头。此时的开封街头,一副剑拔弩张紧张气氛,金军内讧可不多见,胆大的人纷纷翘首观望。

    

    。。。

 第四零三章 钟离秋的决定

    第四零三章 钟离秋的决定

    “高升,你真敢动手要知军法无情,四叔父也救不了你。 ”真珠脸色铁青,但他不敢轻易动弹,高升是铁血悍将,只服从兀术的军令,要说杀他或许不会,但让他受点伤轻而易举,还不会收到太大责罚。

    “忒母郎君自有论断。”高升淡淡地道,旋即又道“把马车驾走,敢阻拦者杀无赦。”

    几名士卒应诺,直接策马过去收取马车,两名女真士卒要阻拦,却见对方人多势众,有点犹豫不决。

    “还不给我拦下来,啊。”真珠还没说完,自觉枪尖直抵咽喉,吓的他赶紧把话吞下去。

    梅黑吞了口唾液,眼巴巴地看着汉军士卒夺马车,他可不傻,对方可有好几十个人,都是携带全套兵仗,打起来他们铁定吃亏,再说人家也有正当理由不是,做一回乌龟算了,又不是生死对手,干嘛要当街火并。

    “你们这些混蛋。”当马车被汉军士卒控制,高升收回了大枪,真珠才气鼓鼓地怒骂,却没有吆喝动手。

    高升压根不看真珠,反倒是盯着陆天寿,杀气腾腾地道“这个人,我要带走。”

    陆天寿被吓的要尿裤子,本能地向后退去。

    “不行。”真珠被横刀夺爱,下意识护住陆天寿,他并非看重这厮,而是赌一口气。

    秦献容置若罔闻,外面对她而言是狗咬狗,绝不会去关注,只要王秀好她的心愿也了了一切都毫无意义。

    “高升,你不要太过份,这个人是我定下的阿里喜,你无权决定他的生死。”被人用枪尖指着滋味真不好受,里子面子都没了,真珠决不能再忍,要被高升得逞,他在这些士卒面前也别混了,直接回家享福得了。

    高升见陆天寿吓的屁股尿流,鄙夷地一笑,再也不看陆天寿一眼,淡淡地道“本想同乡叙旧,既然是郎君的阿里喜,那算了,我还要给忒母郎君复命,告辞。”

    说着,他连今天的任务也不干了,调转马头向城外而去,汉军士卒用着马车绝尘而去。

    真珠恨的咬牙切齿,目光狠戾地盯着高升一行,浑身颤抖不已。

    梅黑目光阴毒,小心翼翼地道“郎君,是不是回去这事不能算了,一群穷酸的汉儿。”

    “走,的确不能那么算了。”真珠横了眼梅黑,这群混蛋刚刚装怂,现在倒打起精神卖好,高升那么好对付的,那可是在兀术的红人,在两位元帅面前挂名的人物。

    陆天寿急忙跑过来,惊惶地道“郎君,刚才那高五哥和王秀关系好,肯定是要救秦娘子。”

    真珠狠狠瞪着陆天寿,咬牙切齿地道“我自有办法,你留在城里,给我物色美貌小娘子,有了消息和梅黑联系,噢,还有你说的张家娘子,一定要搞到手,明不明白”

    陆天寿大喜,成为女真郎君的人,岂不是在开封横着走,至于张启元那混蛋,让这厮死去吧,没看到开封是女真人的天下,他要报仇。但是他的脸又苦了下来,低声道“郎君,万一高升找我麻烦”

    “你是我的人,有我的铁牌在身,高升一个汉儿,他敢。”真珠脸色不善,他不敢动高升是一回事,高升动他的阿里喜又是一回事。

    陆天寿一阵窃喜,急忙表忠心道“小人愿为郎君效力,郎君放心,不出两天能找到绝色小娘子,张家的韩娘子是跑不了了。”

    “哈哈,好、好。”陆天寿很识趣,真珠很满意。

    梅黑一阵兴奋,有郎君玩的有他们的,虽说喝汤但那也是美味。

    城,孙傅的府邸。

    钟离秋难得穿一身整洁地官服,面色修整清洁,三缕美髯捶胸,风姿飒飒,面对孙傅正色道“相公可曾想好”

    孙傅面色复杂地看着钟离秋,这位曾经一度的风云人物,在大难来临再次展现睿智一面。不仅连连书言事判断时局,还建议或迁都或早送国公出城,很可惜没有人去关注。

    现在回想起来,钟离秋的判断全部被实现,只不过是虏人实现的,现如今京城四壁陷落,天子蒙尘,太子危机,钟离秋在众人相互推诿,毛遂自荐出使,一腔热血让人敬佩。

    “天子已经去了,虏人残暴,学士还要三思。”

    “相公放心,我自有分寸,还请相公火速转移国公,迟则生变啊”钟离秋用少有的郑重口气叮嘱。

    “可惜机会不大,早知听少阴良言”孙傅一阵感叹,脸色带着浓浓的悔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只要相公全力去做,相信会有能人义士效力。”钟离秋稍加沉吟,迟疑地道“相公最好也一并破围,决不能投奔大王,一路南下去江宁。”

    “大王”孙傅一怔,旋即明白钟离秋的意思,郑重地颔首道“少阴所言甚是,但王实在陈州,或可让他护送。”

    钟离秋眉头微蹙,沉吟不语,脸色变换不断,显然陷入天人交战,孙傅心怀忐忑地等待。此时此刻,钟离秋的睿智让他心安,他急切希望钟离秋出谋划策,并决定老实地听。

    “不要入王秀营寨,取道淮南南下。”钟离秋双目恢复清明,斩钉截铁地道,他绝不后悔此言,因为他是大宋的臣子,忠君是必需的。

    孙傅诧异地看着钟离秋良久,才长长一叹,寂落地道“果然是多事之秋啊”

    “这也不愿别人,乱世出英雄,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有能力者取之。”钟离秋淡淡地道,这个时候他不看好孙傅,不认为这位宰相能力挽狂澜。或许,孙傅是优秀的盛世宰相,但在乱世只能误人误己,他看不到赵宋希望所在。但是,王秀的观兵陈州,让他非常的失望,同时又升起殷切地希望,他不愿看到赵宋的覆亡,又对王秀的理想寄予极大希望,很矛盾却又更无奈。所以,他做出自认为最好的选择,既然无法两全,那从容地结束。

    

    。。。

 第四零四章 商水人的骄傲

    第四零四章 商水人的骄傲

    孙傅沉默不语,的确,能怨谁呢那么多能人贤臣不用,位者要不是奸佞小人,是迂腐书生,坏了大好河山的气数,让人说啥子好啊他又何尝不是。

    钟离秋的决然,让他无法再去劝说,只化作最长的一叹。

    却说,高升带着秦献容回到兀术的寨子,暂时把秦献容安顿营帐内,找了几个女子侍候,安慰道“娘子放心,我和大郎是同乡,你安心住下,待我去禀报郎君。”

    “原来是高五哥,官人常说起五哥。”秦献容家高升并未对她非礼,心下稍稍安定。

    “呵呵,郎君也认识大郎,你且放心住下,不要怕。”

    秦献容恍若梦,本来抱着必死的决心,决不让这些虏人夺了清白身子。哪想到峰回路转,高升竟然真的救了她,实在让人难以想向,不由地喜极而涕,还有和王秀再见的机会,如果真的有,她一定会珍惜机会,再也不矜持了

    高升不知道秦献容的想法,他找到兀术,把事情经过一说,并坦言不想让王秀的女人受到伤害,显然没有明白秦献容和王秀,真的是清白的关系。

    兀术立即作出最理智的决定,吩咐保护好秦献容,绝不容许别人伤害,并让高升负责搜寻王秀其他家眷。当然,他绝非出自照顾,而是从实际利益考虑,秦献容绝对是张好牌。

    “真珠郎君那里”高升有些不放心,毕竟他动了粗。

    “没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去找二哥说清楚,你那位同乡可是举足轻重啊”兀术切牙一笑。

    商水县,王秀亲自迎接到来的沈默,当然还有陪同而来的宗良,他专门设家宴请沈默。

    朋友友谊当然是有,还有沈默带来了巨大的财富,足够十万大军开支的银钱票据。这年头打仗没钱没粮可不行,银行的信誉一直不错,各地商人也认同银行的信誉,犒赏吏士的钱总算有了眉目,让他松了口气。

    是夜,在王秀飘逸茶香的书房里,沈默感慨地道“这件书房曾经是。嗯,忘了,你根本没有书房,到处是白糖,一别七八年了,怎么大姐还没有出嫁”

    “你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跟你说正事,尽给我扯闲撇子,有本事你自己问大姐去。”王秀翻个白眼道。

    “女豪杰,我不敢惹。”沈默呵呵地笑了。

    王秀为沈默斟了一杯茶,浅笑道“识之兄,正是干大事的好时机,敢不敢咱们弟兄一起干”

    “那还有雄心壮志啊”沈默眼皮子一跳。

    王秀看着沈默一阵轻笑,玩味地道“这可不是沈大少的风范,如今赵官家失策,天下已经大乱,正是我辈大有为时,错过了机会悔之晚矣”

    非常露骨,简直太露骨了沈默嘴角一阵抽缩,弱弱地看了眼王秀,呲牙道“实,喝多了。”

    “你看我像喝多的吗”王秀翻个白眼,毫不客气地道。

    沈默一阵哆嗦,这家伙一点也不体贴人,有这么咄咄逼人的吗他嘿嘿笑了,道“官家反复几次,让各地守臣无所适从,现在京城陷落,各地勤王兵马,都被严令不得入京,看来你是急眼了。”

    “我急个鸟,倒是有些人急了,能入京勤王时不让,看不妙了又让赶紧去,那时已经晚了,现在再去还有何用都被人家一打尽了,呵呵。”王秀说着话会心地笑了,一点也没有紧张感。

    沈默嘴角直抖,你不能含蓄点,这他娘地隔墙有耳好不好,他有点被打败的感觉,道“实,能不能小点声。”

    “怕什么,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各处豪杰蠢蠢欲动,算有人知道,他给谁告密去。”王秀撇撇嘴。

    在昨天夜里,他秘密传令封元,率三千骑兵,一千步骑兵秘密北进入京东一代,准备捕捉康王一行踪迹,一旦发现立即袭击格杀。

    “怕你了,你想怎么怎么,反正我是做买卖的,你得保我不赊本才行。”沈默不想太早表露心急,但在王秀露骨的直白下,实在不能不表态了,能不表态吗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利害关系心里很清楚。

    王秀点了点头笑道“好兄弟,你想赊本也难。”

    曲散人终,王秀心情不错,很惬意地回房休息,却发觉有琴莫言脸色不太好,不由地问道“妹子,怎么了”

    “哥哥,看你天天不是见这人是跑营寨,一天闲下来跟爹娘吃顿饭也不行。”有琴莫言似乎有点幽怨。

    王秀稍稍放心,笑咪咪地道“说的也是,是我疏忽了,待忙过这阵子,一定有时间陪你。”说着去拉有琴莫言的素手,却不想被轻轻躲过,不由地笑道“妹子,是我不该。”

    有琴莫言躲到一边,瞥了眼王秀,问道“人家都说京城被破了,哥哥为何还不出兵”

    王秀摇了摇头,洒笑道“军国大事你不懂。”

    “哥哥非得说为什么”有琴莫言很坚持。

    “天子朝夕令改,怎么让人出兵。”王秀很随意找个借口。

    “不是。”

    “妹子,你说什么”

    有琴莫言神色稍加犹豫,道“难道哥哥不知道,三姐还在城,你不想救她出来”

    王秀神色稍加沉涩,沉声道“我也想,但分身乏术啊好在虏人只是破了城墙,他们还不敢激怒百万居民,只要秦娘子深居简出,不会有太多是非。”

    话是这样说,他也曾经想过救出秦献容,但秦献容不离开李师师,他不可能亲自去劝说,在抉择和美人间,最终选择自己的理想,或许他真的很珍惜秦献容的感情,但他决定尊重她的选择,如同他珍重自己的抉择。

    看是很可笑,他可以选择强行手段,但却没有去做,因为现实是残酷的,他绝不容许计划出现不完美。

    有琴莫言静静地看着王秀,一双美眸透出一丝复杂。

    “妹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王秀从有琴莫言目光,感到一些陌生,心有些紧张。

    “哥哥,我有点累,你去书房那边吧”有琴莫言似乎很疲惫,声音有些清冷。

    第二天,王秀专意陪伴王成和谢氏大半天,让老两口喜笑颜开,连李寡妇也过来沾沾喜庆。

    对于他们而言,王秀现在可是高不可及的存在,记得那天千军万马开来,让饱受北方震动惊吓的民众大为恐慌,一时间谣言四起,大家纷纷要去逃难。

    哪里想到率领千军万马来的,竟然是王秀,大起大落让他们惊喜若狂,看着王秀一身征尘,谢氏是心疼,李寡妇是刮噪,王成则是赞赏,别人是艳羡,无一例外以王秀为荣,家人有荣耀,商水人也有荣耀。

    他们能理解儿子的忙碌,好几万人的大帅啊知县是天天来点卯,跟个孙子一样巴结,这可是王家门的荣耀啊商水人也挺直腰杆,没看到连知州大人也赶过来,各地的那些半袖nter》

    。。。

 第四零五章 王秀的失态

    第四零五章 王秀的失态

    “好好过日子,这不是你能过问的。”王秀呵呵一笑。

    正在这时,一名吏士快马驰来,到了身边勒住马缰,道“大人,朝廷内使到了。”

    “哦。”王秀一怔,自然自语道“竟然有使臣来了,他们是怎么出城的”

    “钟离大人和宗大人正在接待。”

    “嗯,你先去知会一声,好生接待,我很快到。”王秀稍加沉吟,自己不出面绝对说不过去,那去看看怎样,反正他兵权在握,掌握绝对主动,要真是让他协助康王,那太好了,可以名正言顺办点事。

    他又看了眼陆贞娘,温声道“先告辞了,回去让家人不要担忧。”

    陆贞娘凝望王秀远去的背影,忽然,心泛出一丝悔意,似乎王秀没有那么讨厌,又似乎像是什么离她远去,感觉怪怪的,像打倒了百味瓶,零零总总不知是何滋味,好像风有点大了,把泪水给吹了出来。

    王秀到了行辕,迎面蔡易、沈默、李宝和官谦迎过来,李宝当先道“大人,我们都没有出面,直接把使接进来,严密封锁消息。”

    “很好。”王秀赞赏地看了眼李宝,不愧是行走海洋的名将,抉择灵活可堪大用,官谦明显稍逊一筹。

    “京城被围,何来使这不扯淡嘛”蔡易不阴不阳来了句。

    沈默瞥了眼蔡易,按到赵官家把蔡二郎得罪惨了,睁着眼说瞎话,明显要宰了使臣,任由赵家被女真人折腾。也难怪,赵桓也够狠的,一口气杀了蔡家两个坚,老太师也被活活逼死,蔡家子弟流落岭南可不堪言,要不是蔡绦尚茂德帝姬,也逃不过一劫。

    “那让使先休息,晚再。什么,使”王秀洒洒一笑,正要做打算时,猛然想到使这不是内宫宦官吗难道是。他一直刻意去忘记的人,却突然间冒了出来,心里一阵发揪。

    “宦官,神神秘秘地,说不见你绝不说话。”沈默很不在意地道。

    “宦官,是王孝竭还是哪个”王秀心念闪动,他隐隐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刻意去忘记,难道自己真的希望她含恨自绝不由地长长一叹。

    沈默眉头一挑,道“福宁殿邸候,内西头供奉官张泉。”“谁,张泉”王秀吸了口凉气,果然是她派来的他没有任何犹豫,淡淡地道“请他去我节堂,你们暂且回避。”

    众人一怔,不知王秀卖的哪门子关子,怎么一听张泉改变主意但他们也不介意,见见呗,没什么大不了的,或许让他们回避,是不想让他们沾染,留下一线余地。

    待王秀去后,众人面面相觑。良久,蔡易才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沈默摇了摇头,并不作声。

    李宝脸色复杂,不知道王秀作何打算,他不知道别人怎样,反正他已经全力支持王秀,没有做任何保留,王秀或许为他们留下一线余地,却非他所愿。正如他所愿的大海,一旦真正投入,何难有全身而退的生机。

    “看来实和张泉熟悉,不要多想。”沈默看了眼众人,淡淡地提醒一句。

    官谦松了口气,李宝默默颔首,蔡易目光闪烁。

    王秀来到临时的节堂内,更戍官领入一名三十余岁,消瘦无须年人,他一眼认出是张泉不假。

    “大人,见过大人。”张泉进来看到王秀,眼前一亮。

    王秀摆了摆手,让更戍官出去,才微笑道“阁长不用多礼,不知阁长前来有何贵干”

    张泉在更戍官出去,才轻声道“有圣人懿旨。”

    王秀心一紧,死死盯着张泉,却不见有任何惊慌闪避,斩杀节臣,诓骗执政,夺取兵权,都是大宋开国以来,从未有过之惊天举动,他一夜之内全都做下,他不能不有所顾虑,算相信张泉是朱琏派来,他也不能放松戒备,不怕一万怕万一,谁又能没有万一。

    张泉对王秀态度很不可思议,他是知道朱琏和王秀关系的,甚至没有他的帮助,朱琏也出不了宫,更是成为朱琏第一亲信的资本,他有了皇后的全力支持,连王孝竭等人也不得不对他客气几分,却不明白王秀会非常冷淡,目光甚至有深深地戒备。

    “哦,那我先看了再说。”王秀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张泉举动,没有言语。

    张泉是久经世故之人,怎不知时下情形,要有让王秀认为不对的举动,便会是横死当场。几日来的所见,陈州境内大军裹足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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