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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争霸在明清(阿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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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了;代善把牙一咬,对着手下的骑兵喝令道“来人,于本贝勒吩咐下去,人马继续往前;谁也不的畏缩不前,有胆敢扰乱军心者当杀无赦。”说完,令亲兵们骑马跟在骑兵们的后面;督着队伍往前。

骑兵们胆战心惊的往前走着,速度要多慢有多慢;就跟上这白桦林子当中闲逛一般,可这心情却一个个提到了嗓子眼处;四处张望,紧紧地勒着马缰绳;唯恐自己的马一步走错,就此把自己的一条命,也如前几个骑兵一般,断送在这里。

可就这么小心谨慎,代善还是在这白桦林子中,足足折损了三十多名骑兵;这才出了白桦林子,看到了小路的尽头;那片破落的村庄,傅家村。

代善这时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可心中也是懊恼的很;自己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就在这里折损了三十多人;这回去,又该怎么跟父王回禀此事呢?

看着前面那个寂寥破败的村落,就为这一个小小的傅家村;我代善竟然折损了三十多名八旗儿郎,这回去,又去怎么跟那些父老乡亲们交代呢?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这傅家村找回些面子;也就是多杀些汉人。代善想到这里,把牙紧紧地一咬;对着骑兵们高声下令道“都给本贝勒听着,今天,这傅家村随你们便;不论犯下何事,本贝勒都不会对其施以军法?大家都尽兴去吧。”这群骑兵,本都互相之间有着各种亲属关系;此刻正沉浸在伤怀之中,一听代善,居然放大了尺度;让自己为所欲为,还没有军法跟着;一个个顿时瞪大了眼睛,望着傅家村,恨不得一步就跨到那里;挥舞着手中的马刀,让敌人的鲜血,在自己雪白的刀刃上流淌着。也可以对他们的妻女,畅然尽兴。

第10章 宁远血战

第10章 宁远血战()

骑兵中的一个牛录一声吆喝,带着手下三百多人;催着马疾驰而去。可这些人刚刚奔出林子,战马刚踏到,前往村庄的土道上;忽然听的路边草丛里,蹦得一声响;紧跟着,从土道的两旁射出几十只羽箭。这三百名骑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其中的几十名骑兵,已经中箭掉落在马下。

余下幸存的骑兵们呼啦一下,又全都撤回到代善骑兵队伍当中。这一下,代善可真有些傻了眼;心里就琢磨不明白,这究竟是何人?竟弄了这许多的机关,来埋伏于自己。这下倒好,这一回,又折损进去几十名骑兵。这属于非战斗减员,也不知道这人到什么时候,才能替补上呢?自己又拿什么说辞,能回去跟父王说?摆明了,让父王就认准自己是一个饭桶。

不过,代善还应当庆幸;这是唐枫在这小山村里,没地方弄火药去;否则给他做几颗绊雷的话,这伤亡岂不比现在的要大。

代善望了望自己身后的骑兵们,可惜这群八旗儿郎了;本可以纵马驰骋于战场上,与敌人正面明刀明枪得拼杀;那样即使战死了还有些意义,可这么糊里糊涂;就死了,到头来还不知道是谁设的埋伏?可谓死得冤之极也。

代善想到此处,是催马,就单人独骑的奔傅家村而去。他也想明白了,左右回去,既得面对父王的咭问;还得遭受到自己兄弟们的耻笑,到莫如自己勇敢一些;去前面,为自己手下的儿郎们趟趟路。这样,要是不死;还能换一些口碑回来,也能让自己手下儿郎,更加对自己死心塌地的。

身后的都统和牛录们一见,代善居然亲身涉险;无不是大吃一惊。要知道,死伤几个骑兵;到没多大关系,这要是死伤一个贝勒爷,那还不得拉全军去陪葬?一个个急忙各抖马的丝缰,在代善身后紧紧跟随着。

大队的骑兵,也在后面一窝蜂的跟着。代善紧闭着眼睛,只是任由着战马自己往前奔驰着;自己也早做好了准备,任由自己,被路边上的冷箭随时射落马下。可代善一直到了傅家村,还是安然无恙。

唐枫和余下的几个精英队员躲在暗处,偷偷地观察着这些,传说中的后金八旗骑兵;可一见,却稍有些失落的感觉。看这些骑兵们,一个个都低垂着脑袋;似乎士气不算很高,而为首的那个人;更是满面的晦气。就这模样也算八旗铁骑么?

可唐枫却忽略了一件事情,这群人之所以变成这副样子;士气低迷。还不是全都拜他所赐,一路上,每隔几步,就要设下一处陷阱;让这些人一路走来,都战战兢兢的;尤其到了最后,本以为到了土道上,就不会有埋伏了;可谁知,这最后一次埋伏;竟然又折损这么多人手。

唐枫伏在土墙后面,对着身后的几个人一摆手;那几个人立刻就翻墙而去,开始分头准备引火之物;人人心中都想着,今日,要让这群后金的八旗骑兵们个个有来无回。

唐枫也把怀中的火折子取出来,迎风一晃;火折子头上,顿时就慢慢变得明亮起来。而在唐枫面前的土地上,并排插着十几支羽箭;每支羽箭的箭杆上,都绑着沾了油脂的棉布;唐枫伏下身,将其一一的点燃,然后抽出长弓;就等着代善的大队人马,全都进入傅家村中,自己好点火烧村。

代善垂头丧气的,终于带着大队人马进了村中;先左右扫视一遍,见周围无异常情况;便低声,对着围拢在身边的众都统和牛录们吩咐道“让儿郎们都散开吧,今夜,大家怎么尽兴怎么来;但,我只给他们一夜的功夫;天明,就得整队集合;都听清楚了没有?”说完环顾左右的将佐们。

“瑾遵大贝勒的军令就是了,大家都自去寻乐子去吧;可要记着点,值此一日;天明便于此处集合。”那个都统说完,先自带了一部分人;开始逐门逐户的搜拿着村人。

唐枫搭上一支火箭,瞄准了代善的咽喉;真想一箭,便将这个家伙射死在这。可唐枫也深知道,眼下的代善,可并不是自己的第一目标;自己眼下要做的,是要大大杀伤后金的骑兵;并不是来执行斩首任务的。算他代善运气好吧,今天,我就来一个烤人肉来试一试。

想到此处,一松弓弦;啪,嗤的一声响起。一道火星,直奔一个屋顶而去。代善闻声,急忙扭头来看;可就见几支火箭,于此同时一起射出;分头奔向各处屋顶和墙角处的柴火垛子上。

随着火箭落在上面,噗的一下,火焰随之就蹿起多高。一时之间,目光所到,四处尽皆是烈焰飞腾;火光把夜色映照得格外的明亮,熊熊的火焰,炙烤着每一个人的脸膛。

代善这个时候,才真正大大的吃了一惊;心知不好,是中了别人的连环奸计了。急忙的对着,跟随在自己马后的戈什哈吩咐道“速速传我军令下去,让大家尽快撤出此村;莫要再贪图手里的财物了。”说完了,是先拨马去寻找出村的道路;想逃出这一片,漫天盖地的火海。

可走了几个路口,眼中所见;尽是浓烟滚滚,火蛇肆意的吞吐着;自己手下的八旗骑兵们,此刻也慌乱的纵马到处奔着;想要寻一条路逃出去。可往往刚一找到出路,随之就是又一片火墙,拦在骑兵们的面前。

“贝勒爷,你的辫子着火了;连着袍子的底部也着了。”身后一个,跟随在代善马后的戈什哈;惊慌失措的提醒着,前面同样正处于慌乱中的代善。

代善急忙一把扯下袍子,随手丢在地上;又抽出腰刀,左手一把搂住脑后的辫子;一刀就把自己的辫子给割断了。也是扬手扔在马下,还是骑着马往前,找寻着出村的路。

身后的戈什哈,可并没有想到过;代善居然亲手割断了自己的辫子。这辫子代表什么?代表我们后金人的身份。这位贝勒爷可倒好,说割就割了。但看地上那根,原本油光水滑的大辫子;此刻也早已被火烧的弯曲着,毛发蓬乱;辫尾也被烧焦一大块,不割也够呛了。

唐枫看着,在傅家村中,急得四处乱串的后金骑兵们;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也不再理会,这代善最后是死是活了;也急忙的绕过火墙,与自己手下四个人会合一处;寻到了自己提前挖出来的一条,通往村外的地道;几个人急忙鱼贯而入,是顺着地道,就奔出了傅家村;去追赶,前往宁远兴城的父老乡亲们。

足足追出去,有四十里地的光景;就看到前面的土道上,蜿蜒着一条火龙,正在徐徐的前进着。唐枫催马往前,在人群之中寻找着,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老娘;还有婉儿。同时心中,也可以说是十分的焦急;情知这一次,自己是捋了老虎的须子了;肯定,非得把努尔哈赤给气的够呛不可;而且,他也很快就会亲自率兵追赶而来;到那时,如果这些人,不能赶快的赶到宁远兴城的话,那这帮人的生死,可就很难预料了。

“二来子,在那里?”唐枫对着队伍,高声的喊了一声。“枫哥,我在这里呢。”随着话音,二来子牵着马,走出队伍;到了唐枫的马前站住。

“二来,你速把队伍集合起来;就跟在咱们队伍后面,二十里以外的距离就可。但是的有一样千万给我记住了,每个人都要准备一对火把;只要一见到,有后金大队骑兵赶上来;就赶紧与前面队伍脱离开,点燃火把,将后金的骑兵给我引走;你可听明白了?”唐枫说完了,瞪眼看着,眼前这个,长的敦敦实实的二来子。

“放心吧,枫哥;我准保把后金的骑兵们给他引走,让他们连家门都找不回去。”二来子说完了,憨憨的一笑;辞别了唐枫,带着人奔着队伍后面就下去了。

唐枫笑着晃一下头,这才骑着马,又奔回到队伍的前头。找到了自己的老娘和婉儿还有他爹,一家人倒是有说有笑的,一路犹如散心一般,奔着宁远兴城而来;浑没将后面有追兵的事情,放在心上。

等努尔哈赤,接到皇太极的回禀之后;仔细思量再三之后,猛然一拍桌案;对着皇太极和全帐文武大臣们,高声言道“代善已经中了对方的奸计,估计此时,命都难保;皇太极,你速带精兵一万;前往傅家村去解救代善。为父自统全队人马,在后面接应与你们兄弟。”说完挥手,令皇太极退下;去点齐兵马好即刻出发。皇太极本想看代善的笑话,但见皇父已然下令;便也不敢磨蹭,急忙点起兵马,火速前往傅家村。

等皇太极离着傅家村,还有一里多路的时候;就看到傅家村的上空,是火光冲天。那火烧的,都把半边天给映照得通红;似乎已然将那夜幕都给烧着了。

皇太极不由倒吸了一口气,急忙派出人去仔细打探;看代善是否脱离险境?同时又命令人去附近,寻找水源;皇太极心说,怎么的,也得把代善救出来;否则回去,也没法跟努尔哈赤交代。

就在皇太极派出军队,分头忙活的时候;由傅家村跑出来几百个骑兵,各个浑身上下,都是破破烂烂的;脸上和马身上也都是漆黑一片,就跟灶王爷一般无二。

紧前面的一个人,不仅是脸上黑灿灿的,上面还有不少,被火燎出来的水泡;就连身上的袍子也已不见,浑身上下赤身**的;最让皇太极等人吃惊非小的,是这个人,竟然把脑后的辫子都给割掉了?

皇太极看了半天,一直等这个人到了眼前;这才看出来,来人竟然就是大贝勒代善。这一下,皇太极可吃惊非小;这代善再怎么说,也大大小小的经历过无数次阵仗了;怎么如今变得这么凄惨?而且,自己明明记着;他足足带了两千名八旗铁骑,怎么就一夜的功夫不见;就剩下了这三四百个八旗骑兵?莫非,余者尽都阵亡了不成?

“前面来的可是二贝勒代善么?”皇太极催动着胯下的马,往前走了几步;迎住对面来人,高声对其问道。“八弟,这回哥哥可吃了一个爆亏;还望兄弟能在父王面前,替我遮挡一二。”代善少有的,这么对皇太极客气过;边说,边坐在马上,对着皇太极用汉人的礼节拱拱手。

皇太极却不接代善的话,只是拧着眉毛;对着代善询问道“二贝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统兵出来的时候,可是足足的带了两千名,两红旗的骑兵;那些兄弟,不会都……”说完,对着代善身后的傅家村看了一眼;转过头来,等着代善的回答。

不等代善说出什么。就见一名巴牙喇骑着快马,奔到了兄弟二人的跟前。朗声对着二人大声的说道“大汗即刻便到,请二位贝勒爷;一同过去接驾。”说完了,是一圈马头;又向来路奔回去。

第11章 努尔哈赤

第11章 努尔哈赤()

皇太极和代善对视一眼,心知糟了,这次努尔哈赤,竟然派来了自己的身边护军前来传话;这可是以往所没有的情况。足可见努尔哈赤是已经听到了旁人的回禀,估计此刻,正一腔怒气的等着兄弟二人。

代善有些心虚得望了望皇太极,最终嗫嚅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八弟,这回可要帮帮哥哥呀;对了,我先去换一下衣袍,这一身也没法去见父王。你先去,为兄随后就到。”代善打算,是让皇太极先去;让努尔哈赤先泻泻火,而后自己再去;起码自己,还有以前的不少军功搁在哪里;怎么也能,抵得上这一次败仗了吧?

皇太极对于代善的用心,早已洞悉明了;也不回绝,对着代善点了点头;言道“那就请二贝勒先自便,小弟先赶回去,免得大汗等得焦急,我自会跟父王面前,为哥哥说上几句好话就是。”说完了,对着手下的统领一挥手;低声嘱咐了几句,然后带了自己的护军,火速赶往努尔哈赤的临时金帐。

代善眼见着皇太极火速的离去,情知皇太极,未必会为自己说什么好话的;只是求佛爷保佑,他不讲自己的坏话就好了。代善长叹一声,叫过自己身旁的都统;让其带着剩余的手下骑兵,去寻萨满来医治烧伤,自己则是跟皇太极手下人,借了一身衣袍;这才情不甘,心不愿的前来见努尔哈赤。

到了临时金帐门口,代善勒住马;边往下,便侧耳倾听着大帐里的动静。可奇怪得很,金帐里,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此时,代善心中更加的没底;因为心中有事,下马的时候,竟然一下没摘利索马镫;一下摔倒土地上,一只脚也被套在马镫里,幸亏金帐门前的一名护兵,眼见不好;一把将代善的马缰绳抢在怀里,带住了马。

“多谢,这些银两,都赏给你吧;反正这次以后;本贝勒还不知道,会落个什么下场呢?”代善说完了,在怀中摸出几块银子;全都塞给了,眼前这个护兵的手中。

护兵没有想到,素常趾高气扬的代善,可以说是一毛不拔的主;这次怎么这么反常?居然赏给了自己足足二十两的银子,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便低低的声音,伏在代善的耳旁,对其言道“二贝勒,今日大汗可是动了真怒;贝勒爷进去,只管低头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这样,兴许大汗对二贝勒还能网开一面。”说完了,是垂首退到一旁。

代善长叹了一口气,这才胆战心惊的走进金帐。一抬头,却正好,跟上面不怒自威的努尔哈赤来了一个对眼。代善急忙的低下头,规规矩矩的走到了努尔哈赤的座前;一声不吭的,就低跪倒。

“好呀,本汗的二阿哥;平时不增吃过败仗的常胜将军,怎么今天丢盔卸甲的回来了?是对方明军很强大,还是你自作聪明,中了对方的奸计?本汗可是把两红旗,都尽拨与你掌管;而那些巴图鲁们,可是我们后金铁骨铮铮的好汉子;如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你给葬送掉了,代善,你可知,有多少人家为此家破人亡么?你可知道有多少妻儿,盼着丈夫和额父回归么?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还敢回来见我?你就应该与那些儿郎们,一同战死在傅家村中;这才不辱没与我们爱新觉罗家族的名誉。你这么贪生怕死,本汗是看错你了;以后,这两红旗,你就不用再带了;皇太极,这两红旗,暂拨与你的麾下主管;代善,罚没两红旗;并去贝勒称号,先由一名都统做起;凭今后战功再看。”努尔哈赤说完,见代善只是一味的低垂着头,一句也不反驳与自己;心中怒气稍解;看了看帐中的众阿哥们,又瞅了一眼廷臣们。这才又缓缓地开口询问道“有谁探查明白了?这次布局,引代善吃了败仗的,究竟是明军的那一路人马?带队的将官又是何人?”说完,一双虎目望向在场众文武的脸上。

众文武一时噤若寒蝉,无人敢应声。努尔哈赤眼见着,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这么吃了一个哑巴亏,心中的火气不由又往上撞。正要对着帐中文武大发雷霆,忽然就见皇太极出来;给努尔哈赤行过一礼,这才直起身,对其回奏道“回禀父汗,儿臣对此事,倒是有了一点眉目;儿臣在回来见父汗之时,与半路上遇到了一个汉人;他自言是傅家村人士;说村中并没有驻扎明军,只是因为儿臣着急回来;故此没有细细的盘问与他。”皇太极说完,便静等着努尔哈赤的询问。

“哦,还是老八办事仔细;你们都学着点,太极,你就让人进来吧。”努尔哈赤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就靠在虎皮椅上;仰起头,微阖二目。帐中的文武们,包括那个跪在地上的代善,都一声也不敢吭;静静的侍立着。

皇太极对着守在门口的自己手下亲兵,摆一下手;那个护兵,马上心领神会的走下去。不大的功夫,就听的金帐门口,一人高声回禀“禀大汗和众贝勒爷,人已带到。”

“将他带进帐来。”闭着眼睛的努尔哈赤,突然开口吩咐道。随着吩咐,皇太极手下的护兵,推进帐中一个汉人来。就见这个人,一瘸一拐的进到金帐中;还没等抬头看清楚,上面坐着的是何人?就被身后的护兵一把,给推得就势跪倒在地上。身上不时地哆嗦着,看得出来十分的害怕。

“下面跪着的汉人,你不用害怕;本汗就是想问你几句话而已,你要是如实地回答本汗的问话;本汗还有赏与你。”努尔哈赤抬起头,盯着面前这个相貌猥亵的瘸子;平淡的对其言道。

“小的,给大大汗磕头了,小的,只要是知道的;定会跟大汗如实说的。”瘸子说完,很是用力的,给坐在上面的努尔哈赤狠狠地磕了几个头。

“哦,本汗问你,你们傅家村中可曾驻扎了明军?带队的,又是明朝的哪一位将军?”努尔哈赤微微的眯缝着眼睛,盯着眼前这个汉人问道;双手紧紧地抓住虎皮椅上的扶手,身子略往前倾。

“回大汗的话,我们村中,并不曾驻扎有明朝的军队;更没有明朝的将军守在这里。”瘸子的回答,隐隐约约的应验了努尔哈赤心中所想,只是他又有些不甘心;便又接着对其问道“那你可知,究竟是何人带领村民,居然击败了我的铁骑;快快如实说来。”说话间,努尔哈赤的杀气顿现。

跪在地上的瘸子,一时有些害怕的,往后退缩了一下;这才鼓起勇气回答道“那是我们村中,那个没爹的傅眉;我听他们又管他叫做什么唐枫的?这个人只是一个少年而已。”瘸子说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一脸献媚的,盯着努尔哈赤的脚尖,等着努尔哈赤的奖赏。

“你说什么?他真的,只不过是一个少年么?”努尔哈赤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一下就站了起来;走到瘸子的跟前,俯下身子,与他面对着面的问道;双眼似乎如刀子一般,直刺到瘸子的心里。

“回大汗的话,小人说的句句是实话;大汗要是不信,可以到村中去打听;看有没有这么一号人?这个人自幼便没了爹,只是跟着他娘一起度日,全靠着他自己砍柴维持生活;最近又与村中一个少女成了亲,他在早,曾经击败过倭寇;还杀过朝廷命官,大汗,小人知道的可都对大汗说了;那个,奖赏,小人上那里去领?”瘸子恬着脸,朝着努尔哈赤一脸春意的笑着问道。

看得努尔哈赤心中一阵的恶心,急忙站起身子;离着瘸子有一定的距离。沉吟片刻,就又对其问道“那你可知道,他现在到了何处?本汗十分的欣赏他,要是能把他招致麾下效力的话;定会给你一番重赏的。”说完便盯着瘸子,等其回答出自己满意的答复。

瘸子的双眼,此刻褶褶放光;也不再避讳什么,一双三角眼,直直的瞪着努尔哈赤;嘴角边的口水,都不自觉地流了出来。看得努尔哈赤更是一阵的厌恶,急忙又离着他远一些。

“回禀大汗,小人在背地里偷听到;他们说要赶往宁远兴城去,去投奔一个,叫什么袁崇焕的明朝将官。”瘸子倒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知道的对努尔哈赤来了个见底。

“啊?”这一句回答,可照实令努尔哈赤是万万没有想到。努尔哈赤听到这几句话之后,不由自主地,将这个唐枫与自己年少之时,身在建州的时候比较一番;不由感叹了一声;“唉,英雄出自少年呀;你们这些贝勒和阿哥们都看看,这个汉人少年不简单呀;如果我努尔哈赤没有看错他的话,他将是我们称霸中原的唯一的障碍;当然,前提是他得为明朝所用。”努尔哈赤边说,边走回虎皮椅上坐下。

“赏这个汉人五十两银子,但是暂扣留军中效力;直到抓到那个唐枫,才能放他走;另外,传本汗军令,即刻兵发宁远兴城;本汗要亲自会一会,这个少年周郎似的人物。”努尔哈赤说完,对着皇太极一摆手。皇太极也心领神会,急忙令手下的护兵上前,将瘸子带下去,严加看管。

事情果然不出唐枫所料,努尔哈赤的先头部队,真的在后面追了上来。可,又被二来子的骑兵;给引到了岔路,从而又给唐枫这只老弱队伍,争取到了一点点的时间;而唐枫也不甘,就此作为砧板上的鱼肉;一面吩咐了一个伶俐的人,先赶往宁远兴城,去寻祖大乐报信;让他火速提兵前来接应自己,另外,自己也告诉这些乡亲父老们,加快赶路的速度。

就在唐枫领着村中百姓,离着宁远兴城,尚有二里地远的时候;二来子也领着四十七个精英队员赶了上来,与唐枫合到一处,在村民的队伍后面;给村民们断后。

队伍继续往前行进,只是唐枫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便亲自带领四十七个人一边断后;一边沿路设下一些小小的机关埋伏,目的,不只是为了杀伤对方的骑兵;更希望的,是能够稍稍迟延一下,对方的行军速度。

终于,眼中出现了宁远兴城的城敦;村民们无不是喜形于色,这一回用不上唐枫催促,便自己主动加快了脚步。而唐枫派出去,跟宁远兴城求救兵的人;此时也闷闷不乐的赶了回来。

唐枫未曾开口问他,就已经由他面上的神色看出来;对方肯定是不肯出兵。“王亮,可是宁远兴城不肯出兵么?”唐枫虽然猜到了结果,但还是想了解一下详情;对方究竟是因何不肯出兵帮助自己?莫非是怕自己所带的队伍里,夹带着后金的兵马么?

“枫哥,我照着你的吩咐,去兴城找了祖大乐;可你猜他怎么跟我说?他说,督师有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调动城中兵马出城,还跟我说什么;他们也听说了,后金的人马,经过傅家村的事情;可他们的督师分析说,这次努尔哈赤,根本就不是为了追赶咱们而来的;而是为了攻打宁远兴城而来。并且还托我转告给你一句话,也是他们那个督师说的;火速绕行宁远兴城,此处,即将展开一场大战。所以我就只好回来了,只是有违枫哥所托;王亮甘愿领罪就是。”王亮说着,这就要给唐枫跪倒在马前,领罪受罚。

第12章 飞驰宁远

第12章 飞驰宁远()

唐枫急忙的跳下马,拦住他,对他笑着言道“不碍事的,也是我虑事不周;才使得你空跑一趟,既然他不来;那咱们就去他那里便是,我倒要看看,真正的努尔哈赤长什么样子?传令,火速前往宁远兴城。”唐枫说完,是一跃上马;督促着村民们加快赶路的速度。

眼看着,已经快到了宁远兴城的城下面;却见,城头之上,有一员铜盔铜甲的大将;朝着自己这面不住的摆着手,看那意思十分的着急。

唐枫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那次来傅家村驰援的祖大乐。只是,实在是离着稍远一些;听不清楚,城头上的祖大乐喊些什么?唐枫干脆是催动胯下的马匹,望城下奔去。

“城下的那个少年英雄,莫要再往城下来了;速速带着你的村民,远离此城,方能免去,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之祸。”祖大乐一面喊着,一面不住地对着唐枫摆着手;而他此举,实际也是一番好意;因其不忍,让唐枫到时候,也被困于这座小城之中,到时与城尽毁;故此是竭力的劝说唐枫离开此处。

唐枫此时,也多少猜到一些,此刻宁远城中兵源,并不是很充足,守城的器械,也不是十分的完善;而袁崇焕和祖大乐,分明就是抱着必死之心,来守这座孤城的。实际上,要是按照袁崇焕和孙承宗原先的布置;宁远城四周,已然尽起坚固的堡垒;可构成第一道防线,可朝堂里的高第与孙承宗不合,其畏努尔哈赤八旗兵如同虎狼;便撤防弃地,又下令,尽撤锦州,右屯,大凌河,等宁前诸城的守城士卒。将器械,枪炮,粮草,弹药以及众军校;全部撤尽关内,以他说的说法;此为坚壁清野,不资敌人以一粒粮食一把武器。只是,这样就彻底的丢了,关外四百里的大好河山;尽入努尔哈赤八旗兵之手。

而袁崇焕驻守的这座宁远兴城,本也是被勒令撤退弃守的;可袁崇焕是据理力争,愿意一死来守此城;而恰好此时,唐枫也到了城外,袁崇焕深爱唐枫是个大将之才;不想他也跟着自己赔葬于此,想让唐枫以后能为大明效力;击退努尔哈赤,收复河山,这才不放唐枫进城;让其带领村民绕行而去。也是为了留下一点火种罢了。

可唐枫却深知这次战役的结果,是以努尔哈赤兵败而告终;自然不肯走了,便扬头,对着城上的祖大乐高声喝道“祖将军,岂不闻国之将亡,匹夫有责;当以身披重甲,从而冲锋陷阵;手刃敌酋,方显我汉人之威武。怎能贪生怕死,为一己之生而抛弃乡亲父老;此焉能为人也?”说完了,一伸手;将肋下的腰刀拔出来,把手心轻轻一割;血顿时便淌了出来。

唐枫举着手,给城头上的祖大乐观看。“祖将军请看,唐枫愿意以血盟誓;愿意与宁远城共存亡,如违此誓便不得好死。祖将军如不放我等入城,我唐枫甘愿帅着这些村民,守御城前;做一个先头部队,与他努尔哈赤血战一回。”说完,唐枫这就要勒转马头。

“城下的唐小兄弟,你且等一等;听我袁崇焕一言,我同意你带领村民入城;与我等将校,共与此城,同生共死如何?”说话间,一个身穿文官服饰的中年人出现在城头;正手把垛口,焦急的等着唐枫的回答。

唐枫也急忙又转回马头,仔细打量着,城头上这位闻名已久的督师袁崇焕。就见城头上的袁崇焕,面相儒雅,额下有一缕墨髯;头上戴着一顶折翅帽,身上穿着文官的绯红色的官袍。倒像一副读书人的样子,并不像是领兵的将帅那般粗鲁。

“城上站的,可是督师袁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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