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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争霸在明清(阿君)-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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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辽东这面的兵马抽调到京城那面,去防范于李自成部。再有,就是让我一定要设法带一支人马,尽全力赶赴到固安,以充大明朝的最后一道防线。咳,这两件事情,那一件又是能让人那么容易做到的?”说到此处,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愁容满面。
啪的一声,只见张旺财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敦在了炕桌之上。杯中的茶水,亦随着漾出到桌面之上。不由在其面上浮现出一抹的温怒,对着对面这位东北军的主帅,开口言道:“枫儿,虽然古之有云,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否则,便被视为不孝。只是,在老夫我看来,此语端是可笑且又荒谬以及。”说罢,却见方才对着船上喊话的那个人,听到船舱里所发出的动静?竟慌忙走入到船舱之内。却是一眼瞅到,在炕桌之上此时竟杯水横流。急忙下去招呼一个仆从上来,将炕桌给抹拭干净了之后,这才又随着那个仆从一起退了下去。
瞅着那二人退下之后,张旺财这才又继续对着这位主帅讲道:“先不说旁的,我只问你,你可曾做过大明朝的官不曾?即便是当初做过?可最终又如何了?再者一言,大明朝可给你冰雪城发过军饷和粮草?若是老夫我记得不差?当初,你曾随着李闯在大明境内起义。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才与你相逢,因当时,我就见你绝不是久屈与人下之人,是一个不世豪杰的样子。故此,也才将小女下嫁于你,到了现在,足见老夫我当时这双眼目,果然是认人不差。不过,要当真论辩起来?你与大明朝竟还有解不开的仇扣,即便当真你领着兵马解了他的围?你又可曾想过,你将来的下场又会如何呢?昔日你曾追随与他的,那位袁崇焕督师当时对于大明朝耿耿忠心,后来又落了个什么结局?若不是你设法将他给搭救出来?当时在菜市口凌迟碎剐的人,也就会是他本人了。而你父此言,根本便是毫无道理,老夫我认为决不可依从与他的言辞。若果真照着他信上所说的那般去做?就恐怕会给你以及冰雪城都带来灭顶之灾。毕竟,你现在可谓也是拖家带口的,有着自己的一大家子人,还有不少的手下将领都指望着你。如果你若是因此而出个一差二错,叫你的老母亲还有你的妻妾,将来又要去依靠与何人?这件事情,即便拿到你母亲跟前去说?我猜想,她都绝不会赞成此事的。唐枫,非是老夫在此挑拨与你父子之间的关系?你父可曾为你打算过一回?若当时我晓得,这封信上所讲的,竟然是如此不可理喻之事?那老夫绝不会将之带与你的手中来的。老夫这便还得赶回去,到底该如何对待此事?还望你心中能对此自有个定数?来人呀,送你们姑老爷下船,也好去办他的正事去?”说完后,却见张旺财站起身形,似乎这便就打算送这位东北军主帅下船?
却见这位主帅脸上,不由又浮现出一丝的苦笑来。一边站起身,一边对着张旺财开口言道:“小婿晓得岳丈大人,此番言辞无不都是替我着想的。只是,若是我对此事果真置之不理的话?就恐怕大明朝,也就此真的要灰飞烟灭了。不过,让我带人马去救援与京城?于我而言,亦是决计做不到此事的。别的不提,毕竟一时也没有那么多的人马可以调用?而我冰雪城与八旗铁骑之间的较量,也有了几个年头了。到了此时,对于我冰雪城而言,倒是一个难得际遇。至于怎样去做?此涉及到了军中的机密,就不在此对岳丈来坦言了。还望岳丈大人莫要因此而见责才是?多谢岳丈千里至此下书于小婿,小婿如今还有军务在身,就不在此与岳丈大人多做盘桓了?小婿就此告辞了。”说完,唐枫是站起身,这就转身往船舱口走。
“嗯,你既然对此事已经有了计较?那我也就放心了,来人,替我去送姑老爷下船?”张旺财话是如此说,却是也跟着那个管事的,一起将这位东北军主帅送到了船舱口外。又眼看着他登上了绳梯之后,张旺财这才下令,将商船的船头掉转过来。竟又朝着大明朝的海域行驶了过去,工夫不大,已不见其踪迹。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再回到了自己的旗舰之后,还不等将曹变蛟和二来,以及施琅等三个将领给召集到一处?好好的商议一下此事,也好听听他们三个人对此事,却又是怎样的见解?却不曾想到,自己方登到了船甲板之上,迎面就瞧见那位郑家的少主郑森,正好站在船甲板上在望着自己。
第九百五十七章安得壮士挽天河,尽洗甲兵长不用
第九百五十七章
这顿时让这位主帅心中,毫没来由的就是为之一紧?不知这位郑家少主此时,到底又是因何缘由竟然站在这里守候与自己?看其意思,他应该是在这里站了有好半天的工夫?便对其笑了一下,这便打算绕过他的身旁,去寻那三位主将,也好能相互协商一下此事?看看,到底该对此事来如何决断?毕竟一个人的智短,两个人的智长,三个人顶过一个臭皮匠。尤其是曹变蛟幼读兵书战策,在领兵打仗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资。大概,他能拿出一个较为可行的法子?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又何况,还有施琅这位,也是久经战阵的人。
可是还不等他从其身旁绕过去?忽然就见郑森带着满面笑容的迎了上来,边朝着他的面前而来,边对着他开口言道:“主帅此行,可是辛苦了?小将有一事,想要拜求与主帅的面前?只是不晓得主帅对此可是会应允否?”就见这位郑家少主说至此处,忽然把说了一半的话,竟给从中间截住不再说了。却是上一眼下一眼的,不住的端详着,站在其眼前的这位东北军的主帅。而听其言辞之间的用意,不过是想要让这位主帅,自行开口询问与他究竟是何事罢了?
而此时的这位冰雪城主,却又哪里有这番心思,跟他再此处闲扯?只是对其微微笑了一下,以示回敬。接着便对其开口言道:“不知少主可是有何重要的事情?如要不是十分紧急之事?那就待我处理完了手中的这几件急事,便在来与我讲说到也不晚?呵呵,少主莫怪,本城主暂且少陪了。二来,施琅,去个人与我将曹变蛟也请到这面的船上来?我有一件十分紧要之事,想要与你等三人共同商议一番?”说罢,竟是不再瞅这位郑家的少主一眼,就打算直接这么走过他的身旁去?而那位郑家少主却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被对方给故意的忽视在一旁。
立时,一张粉面不由因此而变得通红起来,红的就似在脸上涂了鸡血似的。张了张嘴,却又不晓得,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才好?若是一旦,自己有些话说得若是过于重了?那就势必会得罪眼前这位东北军的主帅。而由此一来,自己那件欲对其恳求的事情,却也就等于就此告吹。
一时之间,竟然把这位堂堂的郑家少主给难为的,不知该对眼前这位城主大人说些什么才好?并且,郑森以前在府中,还到真不曾遇过,似这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主。看此人之行径,分明就是一个无赖泼皮外加破落户的子弟。如此的滚刀肉,让这位郑家少主一时竟浑没了一个准主意?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听得在离着二人不算甚远的地方,有一个人朗声对着这位城主言道:“这位城主大人,我家公子脸皮较薄,有些心里话,他一时也跟你说不出口来?就由我这个身为属下的,代他而言,你看可行否?”随着说话声音,就见一个身材显得有些消瘦的青衣人,徐步走到了二人切近。等这个人到了二人跟前以后,却是抬起头,将一双三角眼便盯在了这位主帅的脸上。来的这个人,正是郑森手下的那位谋士陈近南。
唐枫深知此人,倒是颇有谋略的。与他一个对应不好,就恐怕是要着了他的算计?便朝着陈近南斜瞥过去一眼,随后,却又转过头,对着郑森开口询问道:“郑兄弟何必如此的客套?你我兄弟之间,有什么话?只需当面讲来即可。又何必非得让手下人代为传言?害的你我兄弟之间,反倒要因此而有些不睦呢?”而听他所说的这几句话,分明就是说这位陈近南是别有用心的,要在二人之间给制造出一些矛盾来?以此来破坏这兄弟之间的情感。
陈近南在听了这几句话之后,脸上倒是一副淡然的神色。反倒是那位郑家少主的面色,不由却是变了几变。却又朝着陈近南投去一眼,却见陈近南默不作声的朝着他点了点头。郑森将心一横,咬着牙对着眼前这位主帅开口讲道:“城主,我是在船舱之内,偶尔听有人议论说?城主打算派出一些人马还有几条战船,想要去偷袭与那些倭寇,修建于岛屿上的码头还有内港口。小弟当时在心中就寻思着,自从兄长帮我将水军,给从那些叛匪手中讨要回来以后。小弟还不曾做过任何事情,以示对兄长的感激之情?如今,这件事情还是小弟最为擅长的?就想要跟兄长好好来商量一下,就让小弟这次亲自统兵,去为兄长偷袭一下倭寇的海岛,只是不知兄长,可是否能够答应下来?”郑森话说完以后,心里就不由开始敲起小鼓来,却是眼巴巴的瞅着眼前的这位城主。实则,从其话里话外的都可以听得出来,这位郑家少主口中的此番所言,其代为出征本就是假。拐弯抹角的想要跟这位城主来讨要水军,这才是其真正的目的。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在听了他的这么一番言辞之后,却似乎并没有从其中听出来有一丝旁的意思?反而是不由蹙紧眉头,脸上呈现出一种十分为难的神色。稍稍沉吟了片刻,这才对着这位郑家少主开口回复道:
“兄弟这番言语,到果然是十分投我的心意。只是,为兄岂能让兄弟你去为我犯险?况且,此事,我也早已提前做好了安排,兄弟你可回船舱之内好好的休歇。待过的几日,为兄也好将你给护送回到福建家中。好去告慰与老伯父在天之灵,他的大仇如今已经给他报了。好了,二来你可是已经命人去知会与曹小将军一声了么?他何时才能赶到此地?”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和他还没说上几句话?却就转头去对着站在他身旁的那位二来将领开口询问起来。
竟然,就将这位郑家的少主,便给这么晒到了此地?郑森的一张脸,也顿时开始变幻莫测起来。
第九百五十八章闻道京城似弈棋,自此世事不胜悲
第九百五十八章
而站在他身边的陈近南,却是不声不响的,竟然朝着这位主帅的背后走近一步。可早被在二来身边站着的那两名特战队校尉看在眼中,亦是跟着扶着腰下的佩刀,朝着他的面前迎上一步。陈近南瞅了一眼,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一脸冷漠的东北军主帅,正待要开口与其争论一番之际?郑森此时却是生怕陈近南,再因此事而惹恼了这位东北军主帅,从而断送了自己那最后一丝的希望?毕竟,对方还不曾把话给完全说绝。而郑家水军到什么时候也都是归姓郑的所有,虽然一时被他人所掌控着,可只需自己在背地之中多下一番功夫?还怕夺不回来属于自己的东西?急忙伸手将其衣袖给轻轻的扯在手中,低低的声音对其央告道:
“陈将军千万莫要轻易动怒?此事,人家主帅也不曾一口回绝与你我?如今,郑家水军已经被讨要回来,你我可慢慢筹谋此事,无需心急?”说罢,却是拉着陈近南的衣袖,就此走到自己所居住地的船舱之内,将舱门给关合上之后,而人避在房内窃窃私语起来?
而就在此刻,曹变蛟也奉了军令,从自己的那艘海船上,刚刚登临到了施琅的旗舰上来。却恰巧就听到了这位主帅,正对着二来开口询问自己可曾登船?急忙开口应诺了一句道:“回主帅,末将已然奉令到了船上。”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点了点头,便又对着施琅吩咐一句道:“施琅,如今既然在你的船上来商议此事?你总不能就让我等站在这船甲板上,在大庭广众之下来商议此事罢?如要那样一来,恐怕你我刚商议完毕此事,所商议的内容亦是早被人给传递出去了?”这位东北军主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着眼前的这位水军将军施琅言道。
而施琅也早就命人,去将船舱里的一个隔舱给收拾了出来,预备给几个人在此地商议军中机密之事?并且又特意的将十几个心腹军校,给布置在隔舱的一左一右,以防有人在万一潜至此地,来偷听众人的谈话,以泄露了军机要事?如今听到主帅对自己开口询问,急忙点了点头,对其回复道:“请主帅放心,末将早就命人在靠着船后舱尾部,将一间货舱给收拾了出来。并已经派下了重兵看守此地,保证绝无人能够听到我等所商议之事?”说完以后,却见这位主帅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对着自己点了点头,随后示意与其到前面与众人去领路?
施琅急忙转身,边往船舱里面走去,边又对着一名水军头目招了招手。那个水军小头目急忙迅疾的奔到切近,就见施琅伏在其耳边对其叮嘱了几句。那个水军的小头目听了之后,急忙连连点头答应着。待施琅对他吩咐完了之后,那个水军小头目随即便又退了下去,对着船上的一个水军吩咐了些什么?就见那个水军操起两只旗子,对着周围的海船将施琅的军令传递了下去。顷刻之间,就见有五艘海船脱离了整只的船队,列成纵队奔着倭寇的九州岛内港码头方向就行驶而去。而余下的海船,也组合成纵队,开始朝着大明朝的海域方向行驶了过去。
而在此时,众人已随着施琅步入那间隔舱之内。舱门在众人进去之后,就被里面的人给牢牢地关合上。守在外面的那十几个心腹,各自在手中抄着一把火铳,面向四外,就此站在原地静静的看守着,以防真的有人来此处偷听?几个人在这位主帅一力的坚持之下,分别在桌子四周围落座以后,施琅却又亲自给几个人将茶水给斟满了。随后,才坐回到原位之上。等着听这位主帅,将其所刚刚接到的消息,对着众人来讲述一遍?
却见这位主帅没曾开口以前,却先扫视了一遍众人脸上的神色?随即这才开口,将从自己老丈人那里所听到的消息,对着在座的几个人,详细的由头至尾讲述了一遍之后。而后瞅了瞅曹变蛟和施琅,便对着几个人开口询问道:“你们认为本城主对于此事,当该如何处理?难道说,就真的要派出一支人马,到大明朝的腹地之内不顾自己死活的去救援与他?并同时,为了他大明朝在辽东境内,在聚我全城兵马,与八旗铁骑誓死决战一番?”唐枫说到此处,便盯着在座几个人面上的神情。却见曹变蛟和施琅无不是就此陷入沉思之中,反倒是二来,倒亦是一脸的坦然,似乎在其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计较?
便对其问道:“二来,你莫非已经想出了什么好的主意不成?不妨当面说来,也好让我听听你之所言?如要是可以采纳?那我便依从与你的想法而行。”这位城主说完之后,对面坐着的那二位,也不由同时将头给抬了起来,朝着二来这面望了过来。打算听听这位特战队的头目,有何好的见解可以讲出来?
却见二来不由苦笑了一下,这才开口对这位主帅回言道:“城主你就莫要与我玩笑了?我又哪里有何妙计可言?只是,我觉得,你父所交代与你的这两件差事,都是极为难以完成之事?这分明就是强人所难。我都怀疑,那封书信果然是老伯父亲笔所书的么?还是有人代为持笔?更或是,有人冒充了他的名头只为来欺骗与城主?若是以我之言,就对此事莫要加以理会?反正,你我又不是受了他大明朝的官位和俸禄?也没有必要去替他大明朝卖名去。曹将军施将军,你们二位以为如何呢?是该出兵相救与大明朝的京都?并同时在后面把八旗铁骑牢牢得给牵扯住?还是,我等照着原先的打算,先将冰雪城给发展起来呢?随后,再将鞑子从辽东全部的给赶出去?”说完,便将目光投向对面二人。
曹变蛟不由沉吟了片刻,随后便也开口言道:“我赞成与二来将军所言,他大明对我冰雪城并无任何的好处。我等也犯不上,倾全城的兵马来为其出生入死去?但是,倒是不妨由二来将军派出一队特战队校尉,前往北京城内。去与老伯父见个面,看其可是有何好的打算?并且,让这些校尉到时候,能帮什么忙,就帮什么忙?”曹变蛟话一说完,一双眼睛却是瞅着对面坐着的这位主帅,看其究竟是要如何决策此事?却见这位东北军驻帅,却又将目光投向到施琅的脸上。明显也是想要听听,这位水军将军对此事的看法?施琅本不打算,对此事加以自己得辩述?毕竟自己也是刚刚投入到东北军中来,一时脚跟站的还不是十分的平稳,还没有什么资格,去辨析此事。
可现如今,眼瞅着对面坐着的主帅,竟把目光投到自己这面,由不得自己不说?只得也是对其言道:“主帅,以末将看来,二来将军和曹将军二人所言,倒都极为的在理。我冰雪城又非是他大明的冰雪城,哪里需要奉其诏令出兵救援与他?何况,这本又是老伯父私下里写信来令你出兵的?只怕到时候,果真出了兵,也击退了李闯逆贼?大明朝以待危机解除,岂不就要反手将我们给收拾了?而如此一来,我等损兵折将,又为的那般?故此,我倒是赞成曹将军所言,派出一支小队,去听令于老伯所差。而对于辽东境内的八旗铁骑,主帅当小心行事才是。很有可能,以待李闯破了京都,八旗也会跟着有所行动?”施琅说到这里,却将话给停住了。
而施琅的这最后几句话,却是让这位东北军主帅不由对此大感惊异?真是不曾想到,这位军校出身的水军将军施琅,竟还有如此的见解,和如此长远的眼光?不免点了点头,对其赞叹道:“施将军这最后几句话,倒是说的十分的正确。他八旗铁骑如今,可正在等着这么一个机会呢?而李自成即便当真将京城给拿了下来,因其劫掠成性,却也根本就在京城是坐不久的?一是李自成此人目光狭隘,非是做大事之人,自己本身也看不到太远之处,只顾着眼前既得利益罢了。二就是,其人所制定下的一系列政策,无不都是为了在短期之内有效。而并非是为了长久打算,才制定出来的。一如开仓放粮,和纵容与百姓抢掠各富户人家。其早已然得罪了不少的人,其一旦兵败以后,必是不得善终。换句话说,此人只是顾着眼前,想要做几天皇帝过过干瘾罢了?岂不足以畏惧,倒是这八旗铁骑,方才是我等的心腹之患。故此,我决意以待八旗铁骑将兵马从辽东境内抽掉出去?我等便立即夺下辽东全境,以此作为根基,还有打通北面的高丽国的后裔领土?已使其连成一块土地。”听罢这位东北军主帅此言,整座舱房之内却一时竟然静默下来。
第九百五十九章三封信函惑心明,皇族流落一飘零
第九百五十九章
让几个人没有想到的,就是这位冰雪城主,竟然是不仅仅打算把辽东给拿下来?竟还想着,要将它国的领土也都据为己有?一时之间,几个人反倒不知该如何来看待与此事?或是该如何劝说与他,就此打消这有些不太实际的主意?眼瞅着手下这三员大将,都一时无言以对起来。这位东北军主帅此时却是轻轻地笑了一笑,对着三人开口吩咐道:“呵呵,我所说的,眼下除了却要对付八旗,余下的倒也只是说说罢了。二来,你这便在去挑选出来二十个好手来。一定要告戒与他等,到了京城之内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莫要让人晓得?东北军已经派了人混进入城内。并要设法与我父接上头,将我这里的为难之处,也对他说上一说。也好使其能够明白?非是我等不想帮他这个忙?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施琅,以待到了大明朝海域之后,便令人将郑森还有陈近南都与我送下船去。就对他等说,我等身负紧急的军务,待办完了事情?在回头前来接他上船。如其要是不想下船?便设法将其和陈近南还有那位老妇人都与我灌醉了,再将其给送抵到岸上,寻间客栈与他等住下即可。”随着这位主帅的一连串的军令吩咐下去,三员大将急忙各自站起身,便跟这位主帅告了辞,随后各自出舱而去。只剩下这位东北军的主帅一个人,却是孤零零的坐在船舱之内。
却见其依然是坐在椅上不动分毫,反而是扭转过头,对着船舱里的一处角落,开口说了一句道:“你也听了多半时了?不知你对此事可有何别的看法?而对于郑森此人,我又是当杀还是当放呢?毕竟,我手中的水军,可是原本隶属于他郑家手下的军队。此番,也算是我巧取豪夺,钻了他一个空子,才算将整只军队骗入手中。可毕竟这支军队,并非是经我亲自召集过来的,更惶说是经我一手操练出来?只怕一旦遇到有一些使之为难的事情?这支军队就此会哗变。所以,我才想着就此绝了后患?也好让这支军队能死心塌地的效命于我冰雪城?”一边说着,一边等着角落里的回答。
却忽然,听的在角落里,径自传出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道:“你如何竟然晓得我会躲藏在此处?”随着说话声响起的同时,就见在角落里有一处船舱隔壁木板,却被人给轻轻的推移开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从里面慢慢行走出来?看其身上所穿的衣袍,竟似乎是新近换过的一件半新不旧的道袍,只是上面却依旧是布满污渍和油污。
看此人却正是那位又是消失了多日,不增与其谋过一面的邋遢老道黄绝道长。却见其大摇大摆的,一屁股就坐在了这位冰雪城主的面前。自顾自的一把将桌上的茶壶抄在了手中,随后给自己满满的倒了一杯热茶。端起茶盏,便是一饮而尽。大概是觉着这小小的茶盅,喝起茶水来让人未免感到不十分的过瘾?索性便将茶盏放下,端起茶壶将自己的嘴对准茶壶嘴,就势扬脖将一壶茶都给倒入咽喉之内。
倒是那位东北军的主帅,此刻依然是默不作声的,只是似先前这般以双目注视着他?邋遢老道将一壶茶水都给喝完了以后,将茶壶随手朝着桌上一放,开口笑道:“痛快,我在你老丈人的船上几日,还不曾似这般放浪形骸,痛痛快快的喝过一壶茶水?每日都随着他,竟是一小茶盅一小茶盅的饮着茶。真是十分的不惯,到是你爹,性情比较豪爽一些?倒是不知其武艺又是如何?这一次,随着你老岳丈一起赶赴京师,因时日较紧,也无暇去与他动动手?也好能够领略一下大明内廷侍卫的武功究竟是如何?不过,只待你父带着人,能赶到冰雪城以后,我也就此有了功夫了?”听这个眼前的邋遢老道嘴中所说的话?竟似乎是前言不搭后语的,以致让这位东北军主帅是越听越感到有些迷糊?
不面对着这位面前的邋遢老道开口动问道:“道长自从与我分别那日,我听道长所言,乃是去筹办一件大事?似乎是关于我东北军内部的叛徒?如何道长,却竟又奔到了京师去了?莫非,那个叛徒也赶赴到了京师里去了么?”说完以后,却是等着这位邋遢老道,能将其中的详情,来对其一一道出来?
却见这位邋遢老道没曾开口之前,却是先探手到自己的怀内,似乎在将一件什么东西取出来?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更是为此感到大惑不解之时?却见这位邋遢老道,竟然从其怀内摸出三封书信出来?这一手,顿时让这位东北军城主更是有些晕头胀脑的?却先不伸手去拿那三封书信,反而是又将目光聚到这老道的脸上。
“我这里有三封书信,其中之一,就是你父为第一封书信所做的补充?第二封书信,乃是李闯军中的军师宋献策与你写来的?当时这封书信,乃是投寄到了联合商行之内?后来,你岳丈怕此信落到有心人之手?再给联合商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便将此信特为交到我的手中代为保管。至于第三封书信,却是一个你做梦也想不到的人?我听人说起过,你当年与一个人结拜为义兄弟?也曾一同扶保过李自成和高闯王?这封书信,就是李岩亲笔所书。却也奇怪了?竟也是被一个来历不明之人给投寄到了联合商行之内?并在信上指明,定要将这封书信亲手交到你的手中?”就见这位邋遢老道将这三封书信的来历,一一对着这位主帅讲述明白之后,就将这三封书信朝着他的面前一推。
这一回,唐枫却是越加的糊涂了起来。不知,这三位到底因何重要的事情?竟然是一人给自己写了一封书信过来?尤其是自己的那位老爹傅青主,既然已经托了岳丈大人,给自己带来一封措辞可谓十分生硬的书信。却又是因何缘故,非得又要命人给自己带来一封密函?而宋献策这封书信,十之**有可能是和李自成想要攻打北京城有所关联?倒是这位李岩,自己的这位当了老道的义兄,他又因为何事?来给自己写了一封书信?
第九百六十章公主下嫁慌城主,奉使虚随八月槎
第九百六十章
就见这位东北军的主帅,一边在心中不住的琢磨着,在这三封信函之内,到底是写了一些什么事情?一边却是先欲伸手,去将自己父亲与自己所写的那封密函拿过来?忽然听得这位邋遢老道,再度开口对其言道:“那个李自成倒也果真是厉害的紧?我这一路就听闻,他所提出的,那些什么“均田免粮”、“五年不征”、“平买平卖”等等口号;同时此人还命手下人实行“劫富济贫”的之策。特别是勒令那些锦衣玉食的官僚、地主富绅之辈交出家中所有的粮食和财物,如有抗拒不交者?全家问斩不说?连家中的幼童和女人,亦是得不到丝毫的好处?而其随后把没收的粮、钱,再分给穷苦的百姓,以此来再招收和扩充与自己的人马。而这些人还打开官府的粮食、金库,开仓放赈,大量的救济与其一路所遇到的那些饥灾之民。这些措施,倒也果然是解救了许多的百姓,如今,在百姓之中流传着不少歌颂李自成的民谣。似如什么?
“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听说此人早就已经在西安正式建立了他的朝廷,自称为大顺王,年号永昌。并采纳了其手下的谋士顾君恩的所议;先取关中,以关中为基地,进而攻取山西;经山西再来攻打北京。而在我与你老岳丈一起离开京城之前?北京城一左一右的那些关隘,尽已都落入其手中。而我等尚逗留在京城之时,就已经听说了一件十分骇人之事?这个李闯王派了许多的党羽,私下带了很多钱财混入到京城内部。而如今,京师文武官员被其给收买了不知有多少?听说,就连兵部他们也钻了进去?竟使得皇帝所下的每一道的搬兵的诏旨,根本就无法被传承下去?”这位邋遢老道说到这里,却是停住了口,不免将头给低垂下去,竟似一时睡着了似的?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此时听到他所讲出的这些见闻。真是被吓得不轻,在自己的心中本来还以为,大明朝再不济,也能在挺个几年?可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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