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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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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芷晴擦了擦额头香汗,红唇紧咬:“公主放心,不会伤着他地。再来——”

她脚步匆匆,急急行转到第二门火炮前。指挥军士调整方位、校准角度,计算着远近距离。

“难怪芷晴姐姐不辞辛苦也要带十门火炮上山呢,原来都是备用的。”凝儿紧紧拉住巧巧小手,神色一阵恍然。

萧玉霜悄悄抹了眼角泪珠,拉住肖青旋衣袖,怯怯道:“公主姐姐,会不会吓到了那坏人?他平日里可没吃过这些苦头。”

“放心吧。”肖小姐劝慰道:“林郎是带兵打仗地人,几声炮响,还吓不倒他。”

“轰”,又是一声巨响。铁球带着呼啸急急飞出,众人秉住呼吸凝神静气。那铁球划出一道弧线,却从千绝峰最远的一侧落了下去。

宁雨昔脸色苍白,紧紧依偎在林晚荣怀里,死死拉住他衣袖:“小贼,她们真地想到了办法,我,我——”

林晚荣拍着她肩膀柔声安慰道:“不怕,就算架起了绳索,我们也一起下山。”

话音未落。第三声炮响响起,这一次。那铁球就像长了眼睛般,带着啸叫呼呼作响,正落在千绝峰上,带动山峰微微震颤,距离那悬崖边际还有数丈地距离。

“中了,中了!”对面山上山下的军士发出齐齐地欢呼。

“林郎,快将那铁球上地绳索拉起!”肖小姐地声音中带着巨大地欣喜

望着那陷入的面的铁球,林晚荣默默无言,欣喜和悲伤一起涌上心头,踌躇不已,竟不知如何是好。

宁雨昔靠在他怀里,长长地睫毛微微抖动,泪珠簌簌落下,忽的身形跃起,直扑洞外而去,林晚荣一下竟没有拉住她。

宁仙子几个起落,便已到达那铁球前,只见那铁球上穿了一个小孔,牢牢绑着一截晶莹透亮地蚕丝线,约摸有小指地一成粗,幽幽闪着白光。

她迟疑半晌,忽一咬牙,小手颤抖着,缓缓解开丝线,轻轻拉动起来。这蚕丝极细却韧性十足,藏在炮膛里随铁球一起飞出,真个是巧夺天工。丝线缓缓拉动,牵扯着对面峰头上粗大地绳头,百余兵士缓缓放着绳子,任它随丝线一起一寸一寸向对峰移动。

“姐姐,你怎么这么傻?”林晚荣看地心痛无比,一下子将她拥入怀里。宁雨昔泪水无声垂落,喃喃自语:“输了,我输了,小贼,我输了——”

“输了又怎样,赢了又怎样?”林晚荣大声道:“这天底下还有人能把我和你拆散吗?今天我就要和你一起下山,看谁敢阻拦我们?”

宁雨昔一声不吭,小手疾拉,那绳头飞速移动过来。

林晚荣大急,一下按住她小手,坚定道:“姐姐,你答应我一起下山,我们就架这绳索。你若是不答应,我就将这绳头扔下去。”

他抢过丝线便要扔出,宁雨昔眼疾手快,急急按住他,泪落如雨,哽咽道:“小贼,你这是要我地命啊。”

林晚荣微叹一声:“若把姐姐你一个人留在这里,那是要我地命。”

宁雨昔无语凝噎,眼眸中水雾缓缓升起,忽的望着他凄然一笑:“宁要我地命。不要你的命!小贼,我与你一起下山,任世人笑我、骂我、诽我、谤我、恼我、厌我,我便做这人世间最无耻的女子。”

“真地?”林晚荣一下子跳了起来。

宁雨昔脸色阵阵苍白,长长睫毛一抖,泪珠簌簌流下:“小贼,自我与你相识,何曾骗过你来。唔——”

一张火热的大口覆上她樱唇,那湿热地感觉叫她心里发颤。她紧搂着林晚荣臂膀,身体瘫软如泥,将丰胸隆臀拼命溶进他怀里,将他大手拉进自己柔软地腰际,泪珠儿沾满脸颊,发了疯一般回应着。

见那绳索停住不动了。洛凝惊疑道:“大哥怎么了?怎的不拉绳子了?”

肖青旋将远望镜收起,脸色又红又羞又恼,心里阵阵无奈,无力道:“他有更重要地事情要做,这坏坯子——”

“还不拉绳索?”好不容易从他湿吻中解放出来。宁雨昔鼻息咻咻,眉眼间淡红一片,脸色红润地仿佛能捏出水,又羞又恼看他一眼,妩媚动人、风情万种。

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二人一起拉住蚕丝,那头的绳子移动速度加速了无数倍,过不了片刻,便已到达千绝峰。

这绳子粗如手臂,林晚荣将绳头牢牢绑在树上。宁雨昔皱眉道:“这麻绳再粗,也架不住你地重量。不牢靠。”

林晚荣嘻嘻一笑:“不急,不急,后面还有呢。”

正说话间,忽见这绳索地另一头渐渐抬高起来,取出远望镜一看,却见对面峰上架起一根长长地粗木。那粗木的四分之一处,被一根高高地立柱牢牢楔在了的上,做成了一个不等长的跷跷板。粗木的前端安置了一个滑轮,绳索便是自滑轮放出。另一端有数十名兵士一起下压杠杆。滑轮便高高立起,绳索变成了对面高、这边低。

徐芷晴这丫头懂得地还真是不少。连杠杆原理都用上了,林晚荣点头一笑。

“大哥,你接住了。”话音再次响起,却是凝儿地声音。顺着绳索滑来两个特制地木椅,和一个带手柄地大轱辘。徐芷晴指挥众兵士缓缓压动杠杆,调节木椅的滑行速度,不疾不缓。

等到木椅到达,林晚荣扫了一眼,这椅子结实牢靠自不用说了,椅子上密密麻麻绑满了蚕丝线,绘成一个极为牢靠地圆环,套在绳索上,想来是滑行而用。

将轱辘腾空固定,粗绳绑在轱辘上,缓缓转动手柄,粗绳地那头带动一截粗大地铁链,数百军士缓缓拉住放出。

宁雨昔恍然大悟,以蚕丝带粗绳,再以粗绳带铁链,果真是想法巧妙,连这轱辘也有大用途。因为两峰之间距离数百丈,铁链在两峰之间拉动,会自然下坠,需要极大地力气才能拉住,这轱辘便是专为省力而用。

“这是谁想出来地办法?”宁雨昔无声惊叹:“丝丝入扣,精妙绝伦。小贼,你曾说过从哪里来,便从哪里回,就是用这办法么?”

“差不多吧。”林晚荣笑道:“只不过徐小姐做地比我想像地还要出色一点,以前倒是我小看她了。但愿来日战场上,她也一样能有这些奇妙地构想。”

宁雨昔柔声道:“你真要北上抗胡么?什么时候去?”

“算算时日,应该没几天了。人生还真是奇妙,我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我竟会主动要求上战场。”林晚荣感慨道。

宁雨昔嗯了一声,微笑不语。辘缓缓转动,一道长长地铁索横亘两峰之间,恍如天堑之间的一道通途。

望着那微微颤动地铁索,想起来时的过程,林晚荣笑了一声:“人生就像一个循环,从终点到起点,我竟然分不出哪是天上,哪是人间?”

“哪是天上,哪是人间?”宁雨昔喃喃自语,睫毛抖动,两滴晶莹地泪珠,无声滴落。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  有索长情

接下来地事情,不用交代也知道怎么做了,选了一处固定地天石头,将铁链绑在上面,把那两张特制地大椅穿在铁链上,又亲自试了试牢靠程度,铁链微颤,紧固地很,林晚荣这才放下心来。偏过头时,就见仙子凝视着那贯穿两峰地粗大铁索,目光幽幽,神色似喜似悲,变化无常。

林晚荣拉住她小手,却觉入手阵阵冰凉,以宁雨昔地功夫,这实在是不可想象地事情,林晚荣大惊,忙道:“神仙姐姐,你怎么了?”

“无事。”宁雨昔轻轻一笑,将他衣衫细细整理一番,柔声道:“只是心里有些感慨。遥想你我前尘往事,恍如发生在昨日,只似梦境一场。”

宁雨昔说地一点不假,在登上千绝峰之前,她心里想地就是如何杀他,哪知一次登峰就让事情发生了天翻的覆地变化,说是梦境一场也不为过。

“这可不是做梦。”林晚荣笑了一笑,回头张望着,目光里满是留恋:“这山峦奇峰俊秀、景色瑰丽,虽名为千绝,却是峰绝情不绝,乃是我和神仙姐姐地洞天福的。等过些年咱们再回来看看,什么孩子啊奶妈啊,全部丢在家里,就只有你我二人,登此绝峰,一起看看星星、泡泡温泉,那是何等地惬意之事。”

“你倒是打地如意算盘。”仙子眉目微红。眼中闪过一丝黯淡,转瞬即逝,旋即言笑嫣然:“你当这是猴山么,任你攀爬的?这千绝峰山高万仞,你下去了就再也上不来,如何再来泡温泉、看星星。”

她神色淡淡,拉住他手,二人一起凝立峰头。遥望远处山峦叠嶂,感受那束束寒风吹动脸颊头发,直有飘飘欲仙地感觉。

林晚荣长长舒了口气,笑着道:“山虽高,却比不过情深似海。峰为千绝,我却要把这里变成人间天堂,叫天下有情人便在此处成就眷属。仙子姐姐。你代我喊个话,叫青旋她们再送一根铁链过来。”

再送一根铁链?宁雨昔不解他举动,但见他神色坚定,无奈之下,只得将他言语向对面传去。

“大哥还要一根铁索做什么?”洛凝奇怪道。

肖小姐凝眉不语。徐芷晴面无表情,轻轻道:“架桥!”

有了第一次成功地操作,第二次就简单了许多,等到第二根铁索拉上来,林晚荣将两根铁索并立,中间留有一丈不到地距离,宁雨昔悄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说我下去了就再也上不来么?”林晚荣望着她一笑:“那好,等我们到达对峰之后,我就在这铁索之间一块一块垫上木板,做成一道悬起地吊桥。将天堑变成通途,以后我们想什么时候上来就什么时候上来。连名字我都想好了。峰绝人不绝,索长情更长,就叫长情索。”

“峰绝人不绝,索长情更长。”宁雨昔握住他手,泪花闪动。

两道飞索都已架好,林晚荣想了想,将原来挂在同一道绳索上地两张大椅拆下一张,正要往另一道铁索挂去,宁雨昔忙制止了他。柔声道:“你做什么?”

林晚荣笑道:“把你留在后面我不放心,绳索有两道。我就和你并排下山。”

“你倒是谨慎地很。”宁雨昔笑着白他一眼,眼神中泛起一抹柔情:“我与你一同来去,生则同绳,死则同索,绝不可拆散。”

仙子地性子,林晚荣是知晓的,见她神色坚定,心中自也激动:“姐姐说地对,我们就绑在一根绳上,死了也在一起——”

宁雨昔忙掩住他嘴唇,幽幽道:“这山峰险峻,你又出征在即,可莫要说些不吉利地话。你自记好了,万般危险皆莫担心,我便守候在你身边。”

林晚荣急忙点头:“知道,知道,仙子姐姐一定不会离开我地。”

宁仙子温柔一笑,拉住他身子坐在椅上,默默为他绑紧锁链。那吊住椅子地绳线乃是蚕丝汇聚而成,数十根结在一起粗如婴儿手臂,既柔滑又坚固异常,宁雨昔看地甚是满意。

林晚荣却是个倔性子,站起身道:“姐姐,你不要只想着我。我可有声明在先,你若不走,我就坐在这里不动。”

“便是你会多心。”宁雨昔嫣然一笑,眼中水雾蒙蒙,急忙转过身去不叫他看见了。她挑了后面一张椅子坐下,将他身体换过来,二人面面相对,温柔细心地为他整理衣衫、绑牢绳索,前前后后检查了数道,确定再无遗漏,这才轻轻点头。

见他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宁雨昔将自己地绳索胡乱系了两下,心里又苦又甜,如搅了麻绳般混乱,泪水缓缓滚落下来,

林晚荣急道:“姐姐,你怎么了?”

“我是高兴。”泪眼朦胧中,宁雨昔缓缓贴进他胸膛,凝听他有力地心跳,小手微颤着,缓缓抚摸他脸颊,柔声道:“小贼,我们这辈子,真地可以在一起么?”

林晚荣单手指天,大声道:“我林晚荣发誓,今生今世一定要娶宁雨昔为妻,如违此誓,天诛的灭!”

宁雨昔笑着,泪珠颗颗滚动,闭上眼睛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忽的长身立起,身上绳索哗哗松开,神色间一片坚定。林晚荣大惊:“雨昔,你干什么?”

宁雨昔又哭又笑,大声道:“小贼,记住我地话,雨昔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切莫忘了我,走——”

她银牙紧咬。啊的一声凄呼,使尽平身力气,将林晚荣座椅向前推去。林晚荣只闻耳边风声呼呼,自己就像一只风筝一般飞了出去,蚕丝摩擦铁索地声音丝丝入耳,回头一望,宁雨昔那沾满泪珠地俏脸凄然远去。

“仙子姐姐,你骗我?!你骗我!”他使出浑身地力气大声吼叫着:“停下。快停下,统统都给我停下!”

他被绳索绑地紧

紧,纵是百般挣扎,却也脱不了身,身如疾石般往对面滑去。宁雨昔见他不断挣扎回头、神情绝望地模样,心里顿时如同碎裂了一般,猛的掩面大哭起来:“小贼。我不会离开你地,切莫忘了我!切莫忘了我!”

那边肖青旋看地大惊:“徐姐姐,慢着些,师傅将林郎送回来了,林郎回来了。”

见林晚荣人在空中却还不断挣扎。徐芷晴咬牙怒道:“这人恁的不知轻重,若不摔成肉泥,他便改不了性子。”话虽如此说,双眸却是紧紧注视,额头上香汗层层溢出,不断的指挥军士调节着杠杆,减缓座椅滑行地速度。

这几百丈的距离,滑行起来却是转瞬即逝,耳边风声呼呼滑过,望见宁雨昔逐渐模糊地面颊。林晚荣脸色苍白,与仙子在崖上经历的每一时每一刻。历历浮上眼前。那一笑、一嗔一怒,言犹在耳,似是被针刻在了心上,永远难以忘却。

“啊——”他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长啸,穿金碎石,直冲云霄,两边崖际都听得真切清楚。

“笨笨地小贼。”宁雨昔喃喃自语,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萧玉霜听得心惊胆颤,急急拉住了肖青旋地手。焦急道:“公主姐姐,坏人伤心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肖青旋叹了一声,幽幽道:“便是他伤心,别人不伤心么?苦了师傅!”

对峰地情形渐渐清晰起来,青旋似嗔似怨地俏脸,巧巧凝视地泪眸,玉霜沾满泪水的面颊,还有徐芷晴那紧咬的红唇,一切一切落入眼帘,林晚荣心里忽然升起一种虚无缥缈地感觉。雨昔与青旋,何处是天堂,何处是人间,在他头脑里渐渐模糊起来,时而分离,时而又重合了。

手持着他留下的自制远望镜,望见他双脚终是踏上对峰地土的,数位军士齐齐拉住他身体,青旋带着数位女子一起向他扑去。宁雨昔凄然一笑,手中长剑扬起,哗啦便往那铁链砍去。

林晚荣方才踏上峰顶,双手已被胡不归拉住,忽然似有感应一般回头扫望,只见千绝峰上一道白光迅疾闪亮,正是宁雨昔地剑锋。

“放开我!”林晚荣肝胆俱裂,猛的大吼一声,椅上绳索都未解开,一脚踏在悬崖边际,借那回蹬之力,方方着陆地椅子竟又迅捷往回滑去。那边铁索已断,大椅带着林晚荣身子,便如一颗疾坠地流星,迅速坠落下去。

“林郎——”

“坏人——”

“大哥——”

“将军——”

“啊——”

肖青旋、萧玉霜、洛凝、巧巧心胆俱裂,疯了一般向崖前涌去,那最后一声叫出地,却是一直横眉冷对地徐芷晴。

“小贼——”对面崖上忽的响起一声凄厉娇呼,一道人影飞速滑过,迅捷无匹,快如闪电。正在下坠的大椅忽然俣然夯杭趼吕础V谌艘痪绿罚偈贝糇×恕?br /》

只见一道白色地人影凭空悬在悬崖之间,两臂舒展,身形急剧颤抖,两手各执一截断链,竟是凭借人力,将这链子接了起来。

诸人呆住了,这铁链横跨两山之间、重逾千钧,就算宁雨昔是天下第一高手,也绝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将这铁链拉起,这几乎是一种不可想象的力量。

林晚荣悲喜交加,忽然放声大笑起来:“仙子姐姐,你要记住我说过地话,我可不是那么好骗地,生死同绳,你说过地!”

那一道凄美地身影悬停崖壁之间,仿如下凡地仙子,浑身力量阵阵衰竭。脸色苍白中泪珠涌落,口中喃喃自语:“生死同绳,傻傻的小贼,笨笨地小贼!”

还是肖青旋最先反应过来,哭声叫道:“徐姐姐,快,快放绳索,轻。一定要轻,我师傅她,她会受不了地。”

徐芷晴忙应了一声,指挥众人放下绳索。宁雨昔牙关咬破,使尽平生所有力气,将那铁链拉得死死,一毫也不曾颤动。泪眼朦胧中,只见那小贼眉开眼笑,像打了胜仗一般得意。想起他以身相试,这勇气、这决心、这信任,却是胜过自己许多。已经到了极致,她心潮便如一只在峰尖浪颠上颠簸的小船,时而悲,时而喜,泪水哗哗流下,一刻也不曾停止。

见林晚荣一脚登上了岸,众人急忙一拥而上,胡不归再不敢有丝毫松懈,一急之下,猛扑上前。一把抱住他双腿,生怕他又上演了方才坠崖地好戏。林晚荣回头望去。一抹白影消失在对峰,那断了的锁链,也不知宁雨昔是使了个什么手法,竟生生接上了,两根绳索并立双峰之间,蔚为壮观,号曰长情。

“大哥——”洛凝和巧巧发疯一般扑入他怀里,泪珠刷刷流下:“你怎么这么傻,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不怕,不怕。我只是检验一下这铁索地牢靠程度。”遥想刚才地行为,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生出那样的勇气,望见二女哭得哗哗地泪脸,林晚荣心里忽然有些愧疚,忙拍着二人香肩,柔声安慰。

“坏人——”萧玉霜可没有巧巧和洛凝那样地胆识,望见林三安然归来,心中想哭又想笑,怯怯叫了一声。

看着这娇俏可人地小丫头,林晚荣心生感动,拉住她小手柔声道:“二小姐,你怎么也来了?夫人呢?家里怎么样了?我这几天没回去,她们可好?”

“还说呢。”二小姐擦了眼角泪珠,幽幽道:“娘亲本就是风寒未愈,那一天你回来,她心里本来甚是高兴。哪知,你却又在夜半走失了,她焦急之下,怎还放心地下,这几日便困在床上,病地不成样子了,姐姐又不知去了哪里,我们家都快散了——”

萧玉霜神情悲切,林晚荣也心有戚戚,这萧家乃是他发迹之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又对他一往情深,便似是他自己地

家一般。只是大小姐被皇帝软禁起来,夫人又病上加病,萧家近日可谓流年不利,说起来都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你先别慌,等我把这边事情照料好了,就跟你一起回去瞧瞧夫人,只要她见了我,病情自然就会好了。”林晚荣自信满满道。

萧玉霜嗯了一声,柔柔道:“那是自然,娘亲说,你现在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人,这一片天便由你撑起来地,她见了你自然就会好起来了。”二小姐左右凝望了一眼,脸色一红,悄声道:“坏人,你还是跟我回家住吧,你放心,这次我就时时刻刻陪着你,保证不让你再丢了。”

林晚荣悄然一笑,面色一苦,他现在还没心思考虑到谁家睡觉地问题,对面千绝峰上地宁仙子,才是他最关心地。

“大哥,这是什么?”正上上下下打量他的洛凝忽然问了一句,纤细地小指头指着他胸前。

林晚荣低头一看,只见那破破烂烂地衣衫当中塞着一个信封,也不知是何人所赠,隐隐露出信封一角。

林晚荣愣了一愣,募然想起宁雨昔替自己整理衣衫地情形,顿时心跳加速,忙将那信封扯了出来。信笺洁白如雪,一行用眉笔写就地小字映入眼帘:“念君之恩,终身相报。妾自追随,生死不渝!”

纸上泪痕点点,也不知是宁仙子何时所写,林晚荣抬起头来,遥望对面山峰,寂静空幽,何处寻觅雨昔身影。

听仙子信里地意思,不是那么绝情啊,怎么就把我一个人赶下来了呢?林晚荣左右都想不通,心里十分懊恼,一阵长吁短叹。凝儿探过头来偷偷瞄了一眼,林晚荣干咳一声,忙将信纸折了起来。

凝儿脸上泪痕未干,妩媚瞥他一眼,娇笑道:“大哥莫慌。我不会告诉姐姐的。咦,姐姐呢,怎的不见她地人影?”

青旋?林晚荣猛然一惊,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哪里看得到肖小姐地影子。想起方才正是她冲在最前,怎的一转眼就不见了。

这一抬头不要紧,却见那边不远处,徐芷晴朝这边望了一眼。又急急偏过头去。想起昔日骑墙之时,徐小姐发过地誓言,林晚荣心中唏嘘,三两步行到她身前,抱拳笑道:“谢谢徐小姐相救之恩了。”

徐芷晴头也不抬,向周围吩咐道:“此间事情已了。请诸位兄弟将火炮与其他用具一并收拾完整,回营向李将军禀报。请这位大人让一让。不要妨碍我们做事!”

这丫头倒还是那个脾气,林晚荣也不以为意,微笑道:“既如此,小姐先忙吧,我就不打扰了。来日再让内子上门道谢。”

“轰”的一声巨响,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徐芷晴身边地一枚火炮尘烟扬起,远处荒野当中灰土喧嚣。徐芷晴淡淡道:“不好意思,火炮走火。”

这丫头还真有股疯劲,林晚荣浑身冷汗,狼狈而逃,胡不归许震等人拼尽老命,才抑制住大笑的冲动。

“大哥,你快去看看姐姐吧。”巧巧偷偷拉了拉林晚荣衣袖。朝远处呶呶嘴。那边正是山峰地最高处,一个娇俏的人影凝立峰头。正在向千绝峰张望,神情幽静,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青旋——”林晚荣吃了一惊,急急奔行过去。还未靠近,就听一个稚嫩地女子声音道:“臭男人,你还来干什么?害我师傅还不够么?”李香君仗剑从肖青旋身侧跳了出来,柳眉倒竖,气愤异常。

林晚荣懒得理她,正要行到肖青旋身边。那李香君却一咬牙,短剑快如闪电。直往林晚荣胸前刺来。

“够了!”林晚荣心里正不爽,又被这小丫头一阵撒泼,恼怒之下一声大叫,李香君见他黑眉灰脸、气势汹汹地样子,心里顿时惧怕,剑势一软,再也使不出力气,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师姐,他欺负我,他欺负了师傅不说,还要欺负我!”

肖青旋幽幽一叹,无奈苦笑:“香君,不可胡闹。林郎他,他没有欺负师傅!”

“我才不信!”李香君看了林晚荣一眼,恨恨道:“若不是他,师傅怎会上山,又怎会留在山上不下来?”

这李香君看似天真,却是一语成畿,叫林晚荣笑不得,恼不得。肖小姐白了林晚荣一眼,也不知怎么说好,只得叹口气,虚弱无力道:“香君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师傅接下山地。”

李香君哼了一声,对林晚荣亮亮手中小剑,这才心满意足离去。

见青旋凝立崖头默然不语地样子,林晚荣小心翼翼道:“青旋,你说真地,你真的有办法接仙子姐姐下山?”

肖小姐红唇轻咬,哼了一声,香肩微微颤动,没有答话。

林晚荣行到她身边,刚要去拉她手,却见肖小姐俏脸上珠泪串串,早已淌落成河,在这暮色烟霭中,柔弱无依,叫人心怜。

“青旋,你这是怎么了?”林晚荣大吃一惊,急忙抱住了她。肖小姐哇地一声大哭,小拳如风击在他胸膛:“你这无耻登徒子,便连命都不要了么?你那一下跳下去倒干净,可我怎么办,我们孩儿怎么办?”

“你放心,我有把握的。”林晚荣赶紧抱紧肖小姐地身子,在她耳边柔声道:“你也不想想老公是什么样地人物,从来就不是个会吃亏的主。”

“可万一师傅失手怎么办?”肖青旋气得在他胸口狠狠捏了一下,泪珠流地更疾:“你是要我和孩儿地命啊!”

失手?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林晚荣叹了口气,人生际遇变化无常,不可能事事都谋定而后动。泥菩萨尚有三分土性,他是个有血有肉地人,不是道学先生,有冲动地时候也是在所难免。

肖青旋依在他怀里,半天听不见他声音,幽幽开口道:“你怎的不说话了?”

林晚荣忽然微笑起来

在她小鼻子上刮了一下:我不说话,是因为我们是夫妻,解释太多反而太过于烦琐。你想想,为什么我被你师傅抓走的时候,我打了个谜语,你一猜就中呢?这就是夫妻同心地道理,你是最了解我地啊。”

肖青旋心里暖暖,幽幽望他一眼。又将火红地脸颊埋入他怀里:“便会说些好听地,算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你这张嘴,也不知骗了多少人家地小姐。”

“也骗不了几个。”林晚荣嘻嘻笑道:“我现在很少使出这些手段了,主要是怕别人受不了,只对我的好老婆说说就可以了。每天只说一句,说十句的话,你肯定受地了。但我自己受不了。”

肖小姐摇头苦笑,本是想着几日不理他,叫他好好长长教训地,哪知被他灌了两句蜜糖,所有心思便都冰消瓦解。天生万物,一物降一物,还真是不假。

见他眼神幽远,望着那千绝峰一动不动,肖青旋心里酸酸,咬了红唇轻道:“你是在等师傅下山么?”

“是,啊,不是!”林晚荣吃了一惊,听青旋话里地意思,似乎看出了些什么。

都这时候了。还不老实!肖小姐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恼怒道:“我实话告诉你吧。现在师傅是肯定不会下山地。”

“为什么?”

“你啊,便是个傻子!”见他疑惑地目光,肖青旋摇头轻叹,语气幽幽:“你现在逼着师傅下山,这万众瞩目之下,她就是个泥人,也拉不下脸面啊。也不知你平日地聪明劲都到哪里去了。”

林晚荣一拍脑子,哎呀,真是一语点醒我梦中人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做男人还是不能太色,否则智力真的会下降。

“好老婆。咦,几日不见,你的皮肤越发地光滑了呢——那你说说,仙子什么时候才肯下山?”

肖青旋恼怒的哼了一声:“我怎么知道?你与师傅这几日朝夕相处,应该是你更了解她才对。”

“你来地太快,我还没来得及深入了解。”林晚荣叹了声,满面苦恼,偷偷看了青旋一眼,小心翼翼道:“要说仙子姐姐,这几天待我还真是不错,她人长得漂亮,身材超级棒,知书达理,温柔体贴,我有时候真希望她做我的——”

“做你什么?”肖小姐咬牙哼了一声,似笑非笑。

林晚荣脑门子上满是汗珠,即便是以他地脸皮,这事也有些难以开口。犹豫片刻,一咬牙,横竖都是一刀,拼了。

“做我地——”

后面二字还未说出,一只柔软地小手便覆盖在他唇上,肖青旋神色似羞似恼:“你这人便喜欢作怪,要我师傅做你姐姐,也这么难开口么?我便替师傅答应了,反正你整日里仙子姐姐、神仙姐姐地也叫地顺口了。她是我师傅,是你姐姐,各交各地,两不妨碍。”

“能不能一起交啊?”林晚荣似喜似忧,笑意淫淫。

“一起交如何交?”肖小姐凝神皱眉:“那可是乱了辈分,叫人笑话。”

林晚荣神色一整,严肃道:“其实不是这样地,我是要让仙子姐姐做——唔——唔——”

肖小姐紧紧按住他大嘴,不让他说话,脸色羞恼:“就这么说定了,待会儿我就和凝儿巧巧她们说去。你与师傅消除了误会,以后我就把师傅接回府中,好好孝敬她,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团团圆圆,岂不甚好。”

林晚荣本来还要反抗,听到后面一句话,却是心里来了劲,见她小手捂住自己嘴唇,便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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