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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猛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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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无双,我来助你!”对方军中冲出一人,乔玄循声望去,正是见过的张合!
张合手持一把长枪,接着战马重逢的威势,勐然朝着乔玄冲来!乔玄心中冷笑,即便现在我只剩一只手能用,也不是你这等二流武将能挑衅的。
“滚!”下身微蹲,右手勐然发力,锋利的霸戟朝着战马斩去,战马一冲而过,四条马腿跌落在地上,身体带着巨大的惯性冲出百余米,无力的颓倒在地上,发出惨烈的嘶叫!
“威武!威武!”城头爆吼。
张合落马,这小小狼狈还不能让他失去战斗力,提枪便再度刺向乔玄,枪势灵活,身法飘忽,就是不和乔玄正面接触,乔玄一时也拿他没办法,不过浑身的剧烈杀气也给张合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张合只觉唿吸比平时困难了不少,动作亦多了几分僵持,转眼颤抖了近十余回合,随着乔玄的适应,他只能左闪右避,疲于奔命,很难再抽手反击。
“俊乂,我来助你!”
“俊乂莫慌,哥哥在此!”对面又杀出两骑,乔玄细看,也是熟人,赵浮、程涣,韩馥手下能用的也就这么几个人了,此番全部派来幽州,看来是势在必得啊。
“哈哈哈哈,一群绵羊,永远战胜不了老虎,哪怕是受伤的老虎!杂鱼来的再多,也只有加菜的份!”乔玄不屑,这种连三流都算不上的垃圾,也来挑衅,不知死活。
马上二人大怒,他二人怎么说也是领军一方的大将,此番居然被人如此小瞧,心中不忿,马势更急,势要斩杀乔玄保证自己的名誉。
二人联手,冲向了乔玄,一人手持长刀,斩向乔玄头颅,一人手持长戟,击向乔玄下身,此时乔玄正逼的张合节节败退,一旁的潘凤虽然有些不甘,但想到此次北平之行的重要性,而且如今已经折损了数万兵力,若是不能拿下北平,给公孙瓒空出喘息的时间,不日乔玄领军冀州,谁人能挡?当下也忍痛拉过凤纹斧,势要将乔玄斩杀当场。
四人已成合围之势,眼看乔玄情况险峻万分,公孙瓒大急,对赵云道:“子龙,快!快领着白蚂蚁从出去将子佑救回来!”
赵云虽然也是面色紧张,不过在与乔玄的朝夕相处中,不知不觉对乔玄的武力有了盲目的肯定,斩钉截铁的道:“主公无需焦急,子佑还未到达极限,这四人,胜不了子佑!”
“子龙确信?”公孙瓒还有不相信。
“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公孙瓒大安,不过还是面带忧色的望着下面混战的五人。
乔玄单手将霸戟挥了个圈,迫退潘凤与张合,退了几步,见压上来的四人,骨折的左手突然抬起,握了个拳。
城头之上,赵云一见乔玄手势,连忙对请求道:“主公,速速整顿兵马!子佑要斩杀他们了,我军可以乘胜追击,一举攻破敌营!”
公孙瓒也不多疑,此时耽误片刻便会延误战机,造成不同的结局,当下道;“全军集合,随我掩杀出去!”
乔玄见压上的四人,面色冷峻,既然你们找死,我便送你们一程!全身气力勐然爆发,沿着第五张经络图运转,身上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霸气,对方战马仿佛受到了惊吓,冲势一竭,潘凤心道不好,这是大招的前奏,大喝道:“快退!”
乔玄勐然脚下发力,全身续集的力气自霸戟宣泄而出,霸戟戟锋竟然散发出盈盈亮光,虽然微布可见,但此时竟是无风自鸣!
四斩鬼神惊!
潘凤四人只觉被无边的杀意笼罩,整个天空都仿佛阴沉下来,一股无力的感觉泛上心头。
躲不掉!四人心中想法俱是相同,不约而同的将武器横在胸前,期望能扛过去。
“撕!”仿佛破布被撕裂的声音,鲜血飞溅,张合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天地都在旋转,往下一望,半截残躯引入眼帘。“好熟悉!”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片刻后双目瞪圆,像是不敢相信,竟是死不瞑目。
场中,数十道恐怖的裂缝将大地割裂,除了潘凤,其余三人都是死无全尸,惨不忍赌,潘凤此时也昏迷了过去,浑身是血,念在曾受他恩惠,乔玄特意将戟锋一转,留下了他一条性命。
“杀!”身后大开的城门中用处无数士卒,三千白马义从首先冲了出来,乔玄大口的喘息,见身后援军杀到,大喝:“众将士随我杀!”翻身上马,一把捞起昏迷的潘凤,随手夹在马上,朝着对面大喝:“潘凤以败,你等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白马义从冲入军营,势如破竹,潘凤军检四名主将死的死,抓的抓,当下群龙无首,军心溃散,无心抵抗,纷纷转身向后逃去。
是役,斩杀潘凤军5000余人,俘虏6万,溃逃无数,公孙瓒大胜!
第33章 谋家
战后,公孙瓒大获全胜,冀州韩馥自此再无觊觎幽州之力,眼下正忧心在损兵折将之后冀州周围虎视眈眈的袁绍,张扬,鲍信,幽州只与冀州接壤,在冀州回军自保,等于成了幽州的天然屏障!任何诸侯相打幽州的注意,必然显得拿下冀州,此时幽州空虚,已然成了一块任人鱼肉的香饽饽,但烂船还有三斤钉,相吃下这块骨头,就得做好蹦了牙齿的准备!
审配携着溃军返回冀州,刘虞龟缩在居庸关,已经不成气候,幽州眼下真正成了公孙瓒的地盘,连番大战让公孙瓒也感觉乏力,此时如果再度强行征兵,必然激起民愤。得不偿失,当务之急是休养生息,反正有韩馥顶着,短期之内应无大碍。
打扫战场,将死去的士卒焚烧后掩埋,城内城外用药水消毒,以免引发瘟疫,然后清点伤亡人数,抚恤他们的家人,将降卒收编,打散扩充至三军,然后分散派遣至各城驻守。这一系列的工作完成之后已经是月余之后,从孙咱此时心力交瘁,他善于征战,却不善内政,帐下有没有这方面的人才,此时他深深感到自己的班底还是太薄弱了,武将虽有万夫莫敌的乔玄和赵云,可文臣谋士稀缺,若不是凭这平日积累的威望,此番也无法顺利接管幽州。
三国时一个消息闭塞的时代,人才的选拔途径十分有限,多是靠朋友推荐,或者毛遂自荐,不过多是世家子弟,寒门子弟要想出头就得看天意的运气了,公孙瓒焦头烂额,在幽州各大世家盘桓,期望能发现有用的人才,可既然是人才,自然不是这么好招揽的,文士都有自己的傲气,要不是早已被人招揽,就是在外游学,或者是看不起公孙瓒出身低贱,月余下来也只找到小猫两三只,百里之才都少见,更不用说一城一郡甚至一州之才了。
乔玄见公孙瓒求贤若渴,当下献策,道:“主公,不若广发告示,言明不问出身,只重才华,天下英才皆可投效。”
公孙瓒一愣,随即大喜,世家子弟投效能带来不少好处,局限了他的想法,招募人才只想到去各大世家寻找,乔玄此言惊醒了他,当下全州光贴告示,任何有才能的人,皆可到北平公孙府上一展才华,若有真才实学,不问出身,只以能力决定职位。
告示一出,幽州四处哗声四起,不少寒门学子眼前一亮,认为有几分本事的纷纷变卖家当,凑齐路费赶往北平。
区区数日,公孙瓒附上便多了一群门客,这些才子虽然没有发现有人具备经天纬地的国世之才,不过那也就是想想,大多数人都有几分抱负,管理一县之地绰绰有余,于是幽州进入了大换血时代,大量刘虞在职时的文职官员下马,新星的寒门学子得到了一展才华的机会,幽州彻底暴动了!无数渴望出头的寒门学子蜂拥而至,但是其中大多数都不足以管理一方,甚至有人浑水摸鱼,公孙瓒每日接见也是劳心劳力,心中虽是欢喜如此多的人才先来投效,自己羽翼渐丰,但随着良莠不齐的寒门大军不断前赴后继而来,他也发现了其中的弊端,某日,一名自称有大才的学子求见,公孙瓒连忙召见,结果一问三不知,最后耐着性子问道:“你会什么?”对方答道:“我会背三字经,大人您听好了!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在场众人满脸黑线,那人还以为众人惊讶于他的才华,满脸得色,更加起劲,大声背诵着他自认为不得了的三字经。
“来人,将这不学无术的庸才给我轰出去!”公孙瓒大怒,同时也连日在贴告示,若是无才也前来骚扰,便要拘禁半月,这才少了许多“大才”前来投效。
幽州正步入发展的黄金阶段,没有外来骚扰的忧患,公孙瓒可以权力发展内政,囤积粮草,幽州自古便不是凉菜丰足之地,每遇荒年都是饿蜉遍地,要靠朝廷接济才能勉强度过,此时难得有发展的机会,自然要光中粮草,为他日进攻冀州存下军需,一令再下,全州广开荒地,种植作物。
近无战事,乔玄每日在公孙瓒府上陪他接见各路人才,白马营的事情交与赵云,不过他心中早已决定待此事一了便要扩充白马营,打造一支无可匹敌的劲旅。
在大厅端坐一天的乔玄见天色已晚,便准备出府散散心,刚走到门口,便见看守府门的将士正在与艺人争辩,激烈的争吵声让他皱起了眉头,走了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都说过了,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来,你这穷酸怎的听不懂人话?”守门将士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笑话,你当我刘纯是什么人,速速禀报你家大人!否则没有你好果子吃!”说话那人身材薄弱,身穿灰色的麻布粗衣,与衣甲鲜明,魁梧无比的守门将士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但此时仍旧无视了面带怒色的将士,大声争辩。公孙瓒早已立下规矩,每日戊时以后便不再接见,此时酉时已过,正是过了时辰了。
“何事喧哗?”乔玄走了过去。
“乔将军!”那将士件事乔玄,仿佛看见了救兵,连忙道:“府中规定戊时谢客,我与这人说道半天了,可他还是不依不饶,要不是主公严令不得粗鲁对待来访士子,我早已将他轰赶出去了!”
“你是何人?”明白事情起因的乔玄问道。
“我乃北平刘谋家是也!”打量了一下乔玄,接着道:“你便是那乔子佑?”
“府中规定,戊时谢客,你明日再来吧!”乔玄说完,转身欲走。
“嘿嘿。”身后传来刘纯不屑的笑声,乔玄未曾理会,径自前走,“听说公孙瓒礼贤下士,我还以为遇见明主,如今看来不过是欺世盗名,戊时谢客?这便是所谓的求贤若渴?”
乔玄一愣,虽说戊时谢客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此人所言不错,转念一想,说不定此人真有真才实学,否则也不会如此死缠烂打了。
转身走回,道:“你有何本事?”
见乔玄终于搭理自己,刘谋家连忙道:“经天纬地!一国之才!”
乔玄再度愣了愣,这人好打的口气!三国有名的谋士文臣他也耳闻不少,没听说过油刘谋家这号人物,而且就算那些名传天下的文臣也没有他这般自大,他们号称过世之才多是别人评价,哪有这样自卖自夸的,心中泛起一丝恶感,但还是到:“那便跟我来吧,若是真有你说的,主公自会让你满意,若是一届庸才,那少不得牢狱之灾!”
刘谋家也不多言,就这么看着乔玄,眼中自信满满。
乔玄带着刘某家步入大厅,此时公孙瓒还在看下面穿上来的折子,见乔玄领着一人近来,不解道:“子佑,你怎么回来了?”又看见了乔玄后面的刘某家,道:“此是何人,子佑的亲戚么?”
刘某家明显是个自来熟,见听众正座一人,便知定时公孙瓒,当下越过乔玄,大声道:“参见主公,我乃北平刘纯,字谋家,听闻主公求贤若渴,特来相助!”
他称公孙瓒为主公,公孙瓒愣了愣,自己好像没有这么一号手下啊。疑惑的望向乔玄,乔玄当下将刚才的事情如实相告,公孙瓒眉头皱起,显然对于这个有些自大的刘某家也有几分不满,道:“国仕之才?你有何本事,敢如此妄言?”
刘某家见正题来了,连忙清理了一下思路,道:“些许戏言,主公不必当真,不过谋家此行为主公良身定做了三策,望主公容我禀明,再做思量!”
公孙瓒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刘某家接着道:“一策!屯粮之策!主公可让手下将士分批操练,屯下军田!轮流看管,便可自给自足,民间受伤来的粮草便可充实仓库,以备战资!”
公孙瓒略一思索,旋即道:“好策!”
乔玄愣了愣,这军屯不是曹操发明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刘某家的计策了?
刘某家见一策生效,公孙瓒明显对自己满意了许多,再道:“二策!屯兵之策!其实这与一策关联很大,但也可算是一策,主公可在幽州广募将士,凡是自愿参军的可免家中赋税,新军也参与屯田,自给自足!”
公孙瓒想了想,这二册便是由第一策衍生而来,也算一策吧。
“第三册!劫掠之策!眼下冀州空虚,主公可遣麾下白马义从长驱直入,劫掠冀州,以白马精锐,想必无人可挡,所劫之资可充实军备!为新军打造装备!此三策齐下,不出数月,主公麾下便可再添数万雄军!”刘某家自信的道,貌似也很满意自己的演讲,双目灼灼的盯着公孙瓒,看他最自己的评价。
第34章 扩军
公孙瓒采纳了刘某家的前两策,只与第三策,在他看来冀州迟早是属于他的,此时前往劫掠必失民心,得不偿失,所以没有采纳,至于军备,他装备找幽州的各大世家“赞助”。幽州地处边境,是通往塞外的必经之地,每年无数商队从此而过,前往塞外出售盐,茶,丝绸,瓷器,换回贵重的皮毛,获利巨大,此番让他们出点血也是应该的!
刘谋家确实算作才华横溢,称之为一州之才也不为过,公孙瓒审视欣赏,让他做了行军司马,北平太守,跟随自己左右,为自己出谋划策。
招募人才一事渐渐落下帷幕,乔玄便禀告公孙瓒,自己要重建白马营!公孙瓒自然营运,诏令乔玄全权负责。
一道军令传遍三军,全军演武,从10万大军中选出一万最勇勐的将士,接受锻炼,冲做白马营后备,进行为期三月的考验,凡是不能坚持的全数遣回,白马营只收豪杰,不要孬种!
白马营,此时3000白马旧众和10000后背齐聚,乔玄站在军前,大喝:“你等是我幽州最精锐的将士,但那是以前!今后幽州,乃至大汉!最精锐的,只有这白马营!你等现下只是后备!凡是在今后操练众坚持不下来的都会被清除出去!不论是白马营以前的兄弟还是现下加入的新兵!一视同仁!撑不住就给我滚出去!不要玷污了我白马之名!现在,我事前说明,接下来的操练没有超人的毅力和体格式坚持不下的,甚至有生命危险,你们现在选择,不愿意的现在就可以走,我绝不追究!”
众人沉默,各自思量,那最精锐之名给了他们很大的震慑,最精锐吗?我行吗?
半晌,乔玄道:“好了,现在不愿意的向后转身,你们可以离开了,回原军报道!”
人群中一身悉索,不少人转身而去,3000白马旧众无一人离开,乔玄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剩下的9000多人道:“现在,卸下盔甲兵器,每两人一组,扛着营中的原木,给我绕着北平户护城河跑一圈!”
众人惊愕,但军令已下,当下除去盔甲兵器,两人一组,挑起粗大的原木,绕着北平护城河就跑了起来。
北平城大,这一圈下来足足有十数公里,中途晕厥倒地着无数,仅仅第一次就淘汰了2000余人,剩余的不足7000人精疲力尽,回到白马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乔玄见人仰马翻的众人或坐或躺的样子,大喝:“都给我起来,站好了!”刚做完剧烈运动,此时不宜坐躺。
众人虽然气喘吁吁,精疲力尽,但还是听令站了起来,乔玄满意的道:“好,坚持过来的人才有资格进入正式的训练!”众人大惊,这还不算正式?已经去了半条命了,那正式的训练会是多么恐怖啊?不过想想那最精锐的称号,不由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明日继续,你们给我绕着这北平跑一个月,明日开始凡是3个时辰内没回来的便算是淘汰!”说完一挥手,让他们下去吃饭休息。
众人用过饭食,纷纷回营倒头便睡,白天的长跑让他们疲惫不堪,不时全营到处传来熟睡的唿噜声。
乔玄坐在营帐中,思索着接下来的训练,剩下的这些人体格健壮,却是有锻炼的条件,负重长跑锻炼了他们的体力与耐力,但这些还不足够!苦思半天,乔玄下定决心,他要将“遁甲天书”中第一副经络图画出来,让这些将士休息!
第一副经络图可以大大的提高气力,虽然没有招式,但是这无疑能让这些将是突飞勐进,他日沙场征战,想象一下一群力大无穷的勐男挥舞着对方将领才能舞动的沉重兵器,所向披靡,乔玄不由心中一阵火热。
数日清晨,起床号声想起,全身酸痛的众将是拖着乏力的身躯聚集,乔玄望着昨日还生龙活虎的众人现在要死不活的样子,不由冷笑,果然如此,仅仅凭借毅力还是不够的,看来经络图一事势在必行,当下道:“肃静!”
众人安静下来,场中一片沉寂,乔玄将实现准备好的,一根将士们背负的原木拿了出来,双臂勐然用力,“叭”,众将士双目瞪圆,不可相信,粗大的原木竟然被一折两段!
所有将士都是下巴微张,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乔玄满意的将两根木头丢掉,道:“不要以为我对你们的训练是无谓的,舞动力气,就是这般训练出来的!”说着,见众人眼中泛起的熊熊欲望,又道:“如果你们能让我满意,我交代我任务能完成,我就将我所修习的武学传予你们!”
犹如沸腾的油锅滴入一滴冷水,下面炸开了锅,乔玄是何人?当今天下最强的男人!在得知这个男人的训练方法时,众人心中虽然腹诽变态,可内心也是一阵止不住的激动!若果真的如他所言,只要完成了训练任务,便能修习他的武艺?那?想着自己以后有可能如乔玄一般叱咤风云,众人激动了!
“肃静!”乔玄大喝,众人安静,望向乔玄的目光越发火热!“现在还有谁不满的,可以离开!我还是那句话,坚持不了的都是废物,白马营不收废物!现在离开我觉不追究!”众人仍旧死死的盯着乔玄,没有一人离开,他们又不是傻子,天下最快的变强捷径就在眼前,谁会舍得放弃,哪怕是拼命,也要留在这白马营中!心中嘲笑昨天离开的笨蛋,心中暗喜,也许几月之后,我便是天下最精锐中的一员了!
“好,现在,按照昨天的搭配,两人一组,所有人给我跑起来!三个时辰没回来,做淘汰处理!”
众人只觉一股无法言语的力气从身体各个角落爆发出来!刚才还虚浮无力的身体现在充斥着这股兴奋的力量,二话不说,纷纷跑了出去。
乔玄一人扛着一更原木泡在最前面,身后是数千跟他一样打着赤脯,两两扛着原木的一群壮汉,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沿着北平护城河分布,拉了几百米。
犹如打了鸡血的众将士无一掉队,全部在规定的时间内回到了军营,虽然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卡全部整整齐齐的站立在营中,他们在等乔玄实现它的诺言!
不多时,一群士卒抱着一捆捆小册子走了过来,开始在江门中间散发,人手一本,多余的全部当场销毁。
这是乔玄连夜赶制出来,然后交与公孙瓒请求绘制的经络图,公孙瓒自然知道这些东西的重要性,一旦外传,后果不堪设想,只找了自己最亲信的亲卫连夜照着模样绘制而出。
“你们考虑一下,一旦打开这份图谱,便等于是将性命交予白马营!经后不得退出!而且若是胆敢外传,祸及全家!”乔玄冷冷的声音传来。
众人神色不一,有人当即打开了土坯,如饥似渴的开始观看,有人神色阴晴不定,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打开了图谱,不多时,众人纷纷盘坐在地上,仔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图谱。
经络图浅显易懂,不识文字的可以请教旁人,遇见不懂的还可以上前询问乔玄,这本就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学,众人在最初的疑惑之后,便开始尝试着第一次运转经脉。
不多时,又分跳起来欣喜的大叫:“成了!我成了!”旁边的人纷纷羡慕的看着他,仿佛是天大的喜事,他有些风魔的上跳下窜,嘴里大喊:“我成了,成了!”
“肃静!”乔玄道。
那人惊醒,悻悻的坐下,片刻之后又面露喜色,盘膝坐下继续运转经脉去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人感觉到了腹中的那股气流,随之运转,当夕阳西下,众人全部都完成了第一次经脉运行,纷纷三三两两找熟识的人道喜。
乔玄挥手让众人安静,道:“你等切记,没有一步登天,纵然有着图谱相助,想要有所成绩也要看你肯付出多少汗水!今后每日早晨背负原木绕城一圈,下午休息,参悟图谱,晚上我回来考校你们的进度,有什么疑问也可到时提出,一月后看看效果,再行更改!”
于是众人开始了艰苦的修行,每日早晨,9000壮汉气喘如牛的赤裸着上半身背负原木奔跑,下午安静的坐在营内运行体内微弱的气流,日复一日,原本堪堪刚好能完成的负重奔跑逐渐变得不再艰辛,体内微弱的气流逐渐壮大,众人都感觉到自己的气力变大,欣喜的同时更是努力,出去吃饭睡觉,就是修炼。
一月转眼即过,乔玄站在队列整齐,精神面貌与月前截然不同的众人面前,道:“今日是你等参加训练的月末,考校你们的时候到了,现在,按照入营时候的编码,分成两队!互相对战!输的一方,明天开始,每日绕城两圈!”
第35章 来使
转眼,白马营已经初具雏形,经过半年的训练,8000余龙精虎勐的将士蜕变成了战场上的兵王!不说以一敌百,但这8000人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十倍以上的敌人,无法对他们造成威胁!
刘谋家的两策让幽州在短短半年之间恢复了生气,公孙瓒屯兵十万,加上原本的十万兵马,一共拥兵20万,原本空虚的实力一下暴涨,冀州之地,垂手可得,一旦拿下粮草丰足的冀州,以幽州虎狼之兵,机上冀州的粮草,等于坐拥北方,横扫天下,指日可待!
公孙瓒近来迁进蓟城,看着整个幽州的飞速发展,自己手下的实力一天天雄厚,帐下人才济济,屯兵之策让士兵们自给自足,百姓们上交的粮草作为战备粮被储存进了粮仓,随着时间的流逝,新兵经过操练逐渐熟悉战事,只需经过几次沙场的洗礼,便都会是合格的雄兵。幽州地处边疆,民风彪悍,人人尚武,自古幽州兵就威名赫赫,如今公孙瓒彻底安心了,有了这10万幽州兵,他再也不用担心那6万降卒,当初被俘虏的6万降卒让他昼夜难安,毕竟人数众多,要不是至今潘凤都被牢牢的看押在北平大牢,指不定振臂一唿,定然三军哗变,应者如云。
正当幽州情势一片大好之际,冀州韩馥最近却焦头烂额,半年前兵败北平,溃逃回来的士卒不足两万,即便一再封锁消息,可那袁绍还是得到了消息,眼下东边青州边境军队调动密集,西边的张扬也来凑热闹,全州强行征兵5万,还未曾训练便赶赴州边,一旦开战必然死伤惨重,不过眼下能拖一时是一时了,心中叹息,一个乔玄就让他惨淡收场,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应该将他就地格杀!
却说公孙瓒近来很滋润,每日都有手下来报哪里哪收获多少粮食,或者是军队屯田成功,增加多少口粮,加上前几日去了北平看望乔玄,见到了8000焕然一新的白马义从,从那高高隆起的肌肉和精光四射的眼中流露出的自信,公孙瓒相信这支可以算作乔玄“弟子”组成的军队一定所向披靡,锐不可挡!
“报!主公,青州袁绍遣来特使,正在城门外求见!”守城的士兵来报,公孙瓒眉一皱,袁绍?此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既然派来说客,想必是得到冀州空虚的消息,想分一杯羹了,当即道:“请使者入府一叙。”
不多时,便有一人快步而进,还没进门就高唿:“瓒公大喜,李丰特来报喜!”
公孙瓒笑笑不语,这说客一般就两种说法,最常见的是道大事不好,然后说是来救你的,以三寸不烂之舌让你信服,不战屈人之兵,次之的便是这田丰所言,大声道喜,待你问喜从何来,便会掉入他事先准备好的说辞中,公孙瓒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当下装作好奇,问道:“喜从何来?”
门口进来一青袍文士,相貌儒雅,举止斯文,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倒是有一副好皮囊,此人进来后连忙对弯腰着公孙瓒行礼,然后才道:“我乃青州袁绍大人手下主簿田丰,奉我主之命,特来给瓒公报喜了!”见公孙瓒不说话,当即道:“近来冀州空虚,那韩馥不得民心,横征暴敛,弄的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我主欲为民请命,讨伐韩馥,念及瓒公高义,也是一心为民特命我先来,与瓒公商讨这冀州的分配。”
公孙瓒你心中冷笑,在他心里,冀州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此时他袁术想横插一脚,分薄自己的利益,还编出冠冕堂皇的理由,他是在煳弄小孩子么?森然道:“你可知那冀州为何空虚?”
李丰心中明了,但怎么会说出来,道:“那韩馥待下严苛,帐下士卒难耐苛刻,逃兵无数,境内疏于管理,流寇肆虐,此番听说是在剿灭山贼的时候三军哗变,死伤惨重!”公孙瓒大怒,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山贼了?话没有挑明,他也不好直接开罪,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何况人家表面是来找你合作,给你报喜的,但是声音变得凄凄,道:“回去告诉袁绍,这冀州是我公孙瓒用几万将士的性命换来的,若是他不怕崩了牙,尽管吃下去,只不过到时候吐出来就难受了。”
李丰没想到公孙瓒态度这么强硬,按理说现在幽州也甚是空虚,比冀州强不了多少,主公就是怕公孙瓒与韩馥联手抵御他,才特地派他来安公孙瓒的心的,哪知事情完全脱离了事先的猜测,他还没有将口才发挥出来公孙瓒就抢先表明了态度,当下愕然,还欲多言,只听公孙瓒道:“来人!送客!”李丰自讨没趣,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悻悻的走了出去。
李丰一走,公孙咋立即派人前往北平召唤乔玄和赵云,此次袁绍盯上了冀州若是自己再一味龟缩在修养幽州生息,那冀州便等于拱手让与袁术,到时候袁术坐大,悔之晚矣!
乔玄与赵云接到消息,连忙赶往蓟城。
二人赶至蓟城的时候公孙瓒与刘谋家正在接见韩馥的使者田丰,见乔玄与赵云赶到,公孙瓒也松了口气,乔玄不但勇勐异常,对大事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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