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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368-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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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点,钟翠峰的确是朝着高邮城的北门来的,且也是从这里被那个贪财的吕珍嫡系将军释放出去的!
对于释放这个词语,苏择东认为自己并没有用错,因为在这种情形之下,还能让一个人轻易地出到城门外去,还真的不知道他们守住城门的人,到底安的是什么样的心。
说得更为直白一些,苏择东再看得透彻一些,即那一名将钟翠峰放走的吕珍嫡系的将领,即使是知道来人即钟翠峰的真实身份和真实的目的,他也都会为由东振公司出场的黄色的匕首而选择将其放行,大家都是同一条路上行走得嘛,谁不求一个平安和照应呢。
就算是敌对的势力,又怎么了,只要道路还在,只要双方没有被对方消灭,那么两者之间就还有一定的利益是可以互相索取的,不过前提是要脸皮够厚、实力够硬。
所以对于守城门的所有吕珍部队、张士诚部队还是潘元明的部队等等张氏集团的部队士兵们来说,只要是关乎东振府邸、鬼兵队这些直接利益关系的,统统算是有利可图的!
因为东振府邸和鬼兵队、苏择东等等在他们的眼中,就是有钱有粮又有娘们的金馍馍,得到即是赚到,只要是想得到取得利益的方式,那那哪里还估计得上,是否能够做得到的人,在利益面前摇摆着的高邮城北门的镇守士兵们,最终还是选择了利益。
大家都是为了生存与生活,出来混一口饭吃的,何必跟金钱发愁呢。
就是因为张士诚、吕珍以及潘元明等大元帅、大将军的部队当中,这种不良的风气横行,苏择东、刘振明为首的东振公司才不愿与其为伍,所以鬼兵队的强大威力,才会得到苏择东的允许之下,搬到了对战蒙古部队的战场之上。
就是因为张士诚、吕珍以及潘元明等大元帅、大将军的部队当中,这种不良的风气横行,苏择东、刘振明为首的东振公司才不愿与其为伍,所以鬼兵队的强大威力,才会得到苏择东的允许之下,搬到了对战蒙古部队的战场之上。
因为正如对方所说所想的那样,他们是商人,是要以自身利益为重的,不然不等到商人到政客的转变,就会被层层剥削给逼疯了,得不偿失也就算了,哪里还有壮志凌云的样子呢,在物欲横流的部队当中,顶天了也就只能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利益极小的苟且活着。
苏择东在这个时候就将鬼兵队的队员们想到了,并且搬出去了,它作为一只二十四k纯纯的暴力组织,自然能够镇压住对方的气焰,不过胳膊拗不过大腿,顶多了只能让大腿疼痛一下,高邮城再怎么说来,也都还是张士诚的地盘。
,所以在他的地盘上“撒野”,其中的利益与自取灭亡的心态差不多,所以即使是在明面上,将大局控制住了,但是在暗地当中,做些事情仍是需要跟部队中的人或者是官场上的人打点打点关系的。
与在军营当中不同的是,苏择东在朝廷当中已然是做上了三司使即后世财政部长的职位,神气得只有别人给他送礼,巴结他的份,哪里轮得到他给对方送好处的?
第二百九十三章:细作不只是一个!
不过在对方的部队军营当中就不一样了,尽管双方的将领在明面上都是客客气气的,但只要是事关自己的切身利益的事物,张氏集团的众多部队士兵们,还是能够做得到“公司名分”的。
只有硬气了,才能将这一层尴尬的事故抹去一些不太好看的色彩,而从自己的问题当中,找到路子击破它,解决它,便是一个很好的“炫武扬威”的机会,即使是没有人看到,不被外人知道了,但只要是做到了,在自己的内部也是一个很好的威慑力。
那一滴血,太过于普通,如果用一般人的眼光或者是逻辑看上去,根本看不出也想不到,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
第一眼看到这个黑色血滴的时候,刘振明也并没有过的在意,但是当他看到四处的环境时候,他便又再次看到那一滴滴在草上的那一滴血,它是从草的竖干直直滑落了,它侵染了整整一颗草的叶子,这就说明了,他极有可能在这个地方驻足过。
展开想象的翅膀,刘振明能够想得到能让一个受了伤的亡命之徒在逃跑的途中驻足的原因,一来是他没有准确的逃跑方向了,迫于无奈之下,只能四周观望;二来,便是逃亡中的人,遇到了其他人,那个人或许是他的接头人,也可能是他的敌人……
当刘振明将头抬起来,用他自己的目光从只关注于草枝的双目,投向其所在位置的四周,周围树木葱葱,能够为钟翠峰提供掩藏身子的地方并不算少,如果真的是逃亡的话,结合之前他的所作所为,应该是有周全的计划才对,所以第一个可能性是可以派排除的——
钟翠峰没有理由,在一个地方驻足到能够让手臂上的血,滴落在地上后又沾到草叶的身上,即使是暂时没有找到预期的位置,但也没有必要花那么多的时间重新去寻找。
所以综合看来,刘振明心中的答案便更加地倾向他是在这一段路上遇到了某一个人或者是某一些人,那些人或者是那一个人应该是与他交谈过,没有立即将其带走。
“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在他这么重要的时候出现呢?”刘振明自言自语道,没有顾及到别人的感受,他现在正在思索着脑海中的疑问,自然是没有办法顾忌到苏择东作为一堂之主的颜面和疑问,接着道:“而且,还是第二次出现了。”
刘振明的这一句话说来,苏择东的脑中也开始转动着,与其一样,跟在他们身旁的晓七儿、张德兴、苏两三等人也开始回忆起,他们在第一案发现场发现的那一个占有血迹的石头块,也是被黑色的血,沾染上的。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众人便开始怀疑,其中还有一个人,就在这时候出现在钟翠峰的面前。
如果刘振明的假设成立的话,那名与钟翠峰第一次见面的人并没有死去,又或者说是同一个组中当中的不同两个人,但是他们在此地相见的目的,是想要接应还是分账不均,到现在也没有办法得知,但这确实是一个指引的点——卧底很有可能不止一个。
混入鬼兵队内部的人,极有可能不只是钟翠峰,以及死去的那个人而已啊!
苏择东开始意识到了这一点,心中的难过之情是可想而知的,自己对待他们的待遇可不薄啊,可是人心就是不古,就是不老实,就是还搞事情哈,自己都做到这份上,还是有人想着背叛,想着吃里扒外,这也难怪自己被别人说成“大善人”。
“大善人”是苏择东的父亲即苏行栋在别人的脑海中铸就的事情,所以他被背叛了,而且甚至还让他的孩子都祸害进去了,这就是在乱世当中,做大善人的后果,从徐寿辉的手上取得了天完政权的陈友谅,也是欺负“老实人”、“大善人”而上位的。
苏择东不敢说自己的心肠有多坏,也不能说自己又会比苏三两的父亲即苏行栋以及徐寿辉的脑子要好得了多少,但是他可不想着事情总是重蹈覆辙的被所谓的命运左右摇摆着,元末乱世的“大好人”、“大善人”,也是有活着的机会,并且还能得到后世人歌颂的机会的!
“那么,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人再说对吧。”苏择东对着站起了身后,脸上一筹莫展的刘振明,也是愁云满面地说道:“只是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我们距离事情的真相愈加的接近,能够发现的破绽也就更多,敌人也会因此逼得更紧。”
“对,没有错!就是这个道理!”刘振明重重地点点头,道:“逼迫得越紧,真相未必能够水落石出,我可不能保证,但是那个重要的人物,一定会被找得到的。”
苏择东这就不太明白了,既然都找到了那个叫做钟翠峰的奸细了,为何还不能搜查出事情的真相呢?
其实,对于这件事情的真相是否能够会因为一个钟翠峰的被捕或者灭亡而被全盘托出还是有所经验的,因为他也曾经历过背叛。
那个原来聚义堂的老张,以及明教教内的自相残杀的事实,这其中勾结的势力和更为深层的原因,也没有一个滕建的灭亡和明教的一个护法的死亡而被全盘托出的。
只是现在的事情太多了,让苏择东的脑子一乱,他一心只想着要将钟翠峰找到,然后将自己所掌管聚义堂的祸害,都给连根拔起料!
什么理想太丰满、现实太骨感话语,苏择东此时此刻都不会在乎了,现在有了一帮人相助于他的苏择东,更加坚信于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有想得到、没有做不到……。
集体协作的能力固然是重要的,但个人的能力如果足够突出的话,那他也能够让事物便得更加的简单,也更为的高效。
不用苏择东再多说什么,他现在作为一堂之主,在场的所有人最高级的指挥者,只需要一个坚定的眼神和坚毅的表情,便足以让众人知道他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在场一共十一个人,其中一人,自然是苏择东,而再除去东振公司管理层刘振明、的晓七儿、张德兴、苏两三和宋此文五个人之外,还有五名,则是以陈武达为首的鬼兵队的老一批队员。
没等苏择东下达什么命令,晓七儿、刘振明等人便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则按部就班地各自带着一人,朝着通往高邮城北门外,通向敌营的四个不同的方向奔袭而去。
当然,在将拳头全部打出去之前,苏择东也还是留着一手的,在他带着众人从第一案发现场奔袭出来向高邮城北门的时候,还是有安排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等一刻钟左右,就让今早在高邮城接近南街处附近负责清点的赵佑钱带着一些人马赶往高邮城的北门之外。
具体什么事情,苏择东也没有说,因为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让赵佑钱赶到北门外有什么作用,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做了,且让人传得话是要捉拿鬼兵队中出现的叛徒,其目的只是想让其感觉到事情的紧迫性,但具体想让其做些什么事情,还是随机应变吧。
没有出苏择东、刘振明所料,随着进一步地探索,受了伤的钟翠峰,所露出的马脚也越多,只是对方还是没有傻到被苏择东等人一找就会被发现的地步,只是要找出他的具体逃亡位置,尚且需要时间。
不过能够确定的是,在鬼兵队的队员们铸造的防御工事体系之下,那里的人可不会收取任何贿赂的,因为他们把脑袋都搁在那个地方了,如果出了任何的差错,第一个死的便是他们自己!
所以,钟翠峰是没有办法轻易利用某种方式,从驻守在防御工事底下的张士诚的精锐部队、吕珍的骑兵部队当中,逃跑出去,然后有能一路没有阻拦地达到蒙古部队的帐营之中的!
当然,如果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发起了进攻,钟翠峰乘机逃跑出去,而到了那个时候,则是到了拿其没有办法的地步了!
昨日,在高邮城的南城门刚刚打完一仗了,难道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真的想那么快就要将高邮城灰飞烟灭吗?他有这个心,但也会有这个胆子吗?
连续七日打下来,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具体的伤亡数字,只有张世成集团的麾下那些将领们心里最清楚,因为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们所负责的区域不在于鬼兵队队员参与的战役之外的其他战斗中,不过只是靠着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上报来的敌军伤亡人数报告,也七七八八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职位并不低!
至少五万人,其中鬼兵队的队员们直接参与或者是间接参加的,便有三万五千名,而就在昨夜,六个时辰的时间,两万五千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就殒命在高邮城的南门口附近。
高邮城方圆不到百里的地方,尸横遍野的,死亡人数早就超过了双方对战七日以来,除去了昨天一夜外,总共逝去的人数。
苏择东首先第一个不相信了,这么大一锅粥,蒙古部队能说吃就吃得下去,项氏家族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蒙古部队当中,而且职位还不低。
这其中的具体原因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苏择是不得而知,但是可以推算并且确信的是,项氏家族的人既然来了,那这一支蒙古部队应该是派上了所有可以派来的部队,前来完成这一次夜间偷袭攻城的任务了吧!
至少三天,如果苏择东是脱脱的话,手上即使是有着几十万的人马,心中又是急于想着报仇的,但是这期间所需要的等待和缓冲的时间,那是肯定需要的,即至少要准备几日的干粮,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又要准备一定的人员做后勤、补充,这是因为要做好打败仗的准备。
多次对战汉人的部队,虽然常常是以己方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胜利而告终,但是脱脱可不会狂妄到,一点后手都不准备,就让手下这一群群骑兵、步兵以及重甲兵,咿呀啊啊地向高邮城四周冲上,随后就可以轻易破城。
做将领的松懈,则是对整个战役的不负责任,也是对所带的士兵不负责任,所以将推理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之上,苏择东认为脱脱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而言,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应当是积极地进行其内部的调整和训练,至于进攻的事宜,应当三天后才能进行。
最快需要三天,这便意味着苏择东、刘振明等鬼兵队的队员们只有三天的时间,找出钟翠峰这名在鬼兵队的情报组中潜伏了大半年的“卧底”或称其为“叛徒”也不为过,因为就他进来的时候的功夫几斤几两的,再与现在他身怀的武功相比,称前者为花拳绣腿也不为过。
关于这一点,钟翠峰也是深知其中的奥妙,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和任务在身,他也不会想着与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给他们所指出的道路背道而驰。
钟翠峰也是希望汉人的部队能够取得胜利啊,他也想着,蒙古人能对汉人好一些的啊,但是他的家人都在蒙古人的手上,他没有办法啊。
钟翠峰的确是没有死,他是在两个人的帮助下,使出“金蝉脱壳”的方式,躲开了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们的追杀,然后故意地卖出个破绽,从高邮城北门逃出来的,不过他并没有像常人的思维那样,向蒙古驻扎在高邮城北门外的帐营中奔袭而去,而是选择迂回的式。
所谓的迂回方式,便是一直在距离高邮城北门附近不远的地方,徘徊着。
这样做,并不是因为钟翠峰不想从高邮城北门顺利逃出去,到蒙古部队的帐营当中,人在自己的性命都成了问题,公开暴露自己的身份时候,是很难做到在身份和所藏之地都不暴露的情况之下,选择良心发现而主动投案自首的。
钟翠峰这样做,纯粹是因为有人在暗中帮助他,“手把手”教他这样做,并且说,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够从高邮城逃出去。
那个人并没有收取钟翠峰身上的任何好处而帮助他,只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就这样帮助他,看上去是多么的无私,公正呵,一点没有同条道路的人,一方遇到了为难的时候,另一方尽力地去剥削!
不过,那名神秘人这样“无私的帮助钟翠峰,可不是一开始就有的。只是在他们二人见面的时候,那个人却没有立即对钟翠峰那么好,不帮助他处理那名替死鬼的尸体也就算了,还打伤了他。
不过,在经过一番交涉之后,那名神秘的人便知道两个人的目的是一样的,这才给他出招,教他往何处逃跑,以及逃跑出去后,应当怎么做才能够规避高邮城北门外的严密防守,如何跑,才不会被鬼兵队的队员们轻易的发现。
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对方便将钟翠峰想要从高邮城北门逃出到蒙古部队的帐营当中所需要知道、准备的一切,都告知于他,然后双方便各行其是,一切都按部就班。
只是,让钟翠峰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人在自己逃出了高邮城北门之后,居然又再次悄然声息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所谓一来生、二来熟,这一次他并没有对钟翠峰展开攻击,而是直接开启了后世的日本动漫《火影忍者》中的主角鸣人所喜欢对敌人所展开的“口盾”技能。
那名神秘的人,先是指责他太不懂事情了,出行的时候应当就要摸清楚想要作为突破口的人心中所需要什么,如果需要美人的话,也要不惜一切的代价,抓到一个女子后再逃跑,如果是需要银两的话,身上就应该多带着一些才是。
在那一个神秘的人将这个瑕疵说出来的时候,钟翠峰还是不以为然的,但是当他知道,苏择东等人已经寻声觅迹地朝高邮城北门找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随后便更加确信了那名神秘人所教授的方式,这才成功地逃跑,然后与其周旋。
在那名神秘人的指点之下,这件事情本来只是一件只需要力气,不需要脑力付出的活,只是那名神秘人的出现,过于诡了。
而且他交予的那一封信,则也是充满了神秘的色彩,才未知的情况下,很多事情都是迷迷糊糊的时候,即使不是刻意地去想,种种地猜想也会不自觉地浮在脑海中,不管怎么驱散,都没有办法将其完全地清除走掉。
苏择东、刘振明、晓七儿等五人带领的鬼兵队的五名新队员,在高邮城的北门到防御驻地、乃至是蒙古部队所驻扎的附近都走过了几遍了。
但效果微乎其微,除了偶尔发现的黑色血滴,滴落在被雨水打湿的草叶之上,只能证明期间有人来过之外,其余的地方,却都没有其他特别的发现,这让众人费解不少。
“哎呀,真是邪乎了,这人到底能跑到哪里去?”在林丛中、树木灌丛里搜索了两个时辰的刘振明,总算是不想再跑了,与跟他偶然回合的苏择东,满嘴没有什么好话,责骂道:“这个龟孙子太会折磨惹你了,偏偏在这个时候闹出幺蛾子!还真是煞气,煞气啊!”
第二百九十五章:“苏大善人”的功劳
“这其中,的确是有太多的蹊跷了。”在丛林里,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在同一个地方转了多少圈的苏择东,心中所想的事情还真的跟刘振明差不多,只是他是聚义堂的堂主,不能那么轻易地谈吐出来罢了,道:“我们再找找吧,如果没有其他发现,只能让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们,接手了。”
刘振明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样子,说道:“哎呀,这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这样了。只是,只是啊,这其中有着太多让人放心不下的因素了。”
苏择东满脸焦虑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肯闭上眼睛的他可感受不到一丝的轻松,现在的局面使得他开始怀疑人生,想来自己作为一个魂穿者,无论是在后世还是现在,都这般的失败吗?
聚义堂和鬼兵队在自己的掌管和指挥之下,所有的事项进行得井井有条的,其中最为主要的原因不是苏择东的个人魅力的缘故,而在很大的程度,这可都是原主的父亲,“苏大善人”的功劳。
是他老人家,奋斗了一身所积累下来的人脉,使得苏择东在明教变节后,不光将聚义堂在短时间之内,重新打造成明教的第一大堂口,而且还跟明教的教主覃远峰定下了婚约,再加上其在高邮城所做这一系列的事情,可谓是光宗耀祖了的,但是这些都是明面上的。
在背地里,还是有很多人对他不服气的,虽然没有明着说,也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行为上,就是赤果果地挑衅,而背叛就是首当其冲,特别是知道了,背叛自己的人不只是一个人的时候,苏择东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很不好过的,难受,却不能也不用哭,因为这不是他的错!
人间的**太多了,道路也太多了,看的就是一个人如何去选择了,舍生取义、农民起义又或者投敌叛国、阿谀奉承、趋炎奉势都是个人所选择的道路,没有办法去阻拦,也没有办法剥夺,当然,当他们所在的道路与自己背道而驰,阻碍了自己目的的实现的时候,杀了他,也是毋庸置疑的道理。
“到底是谁,在跟我作对!”这一句话,苏择东在一般人的面前不敢说,但是在自己的心腹旁边,他还是想有所表达的,“事到如今,我这个做堂主,到底还能相信谁。”
众人约好的两个时辰搜查的时间已经过了,到了晌午时分,仍然没有任何重大发现的苏择东、刘振明、晓七儿、宋此文、苏两三、张德兴六个人便围绕在高邮城北门口的将军营当中,自己烤上了火,围着蒸腾着的米盖锅,说着心中的话语。
刘振明看着南方秋季不能烧得很旺的火焰,面无润色,整个人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好不爽快,想来,他作为聚义堂的副堂主,在苏行栋掌管大权的时候,权利一直被压制着,直到聚义堂改了主人,到苏择东上台后,才有所改观,只是仍处于二流子边缘。
相比于晓七儿、宋此文等东振公司管理层元老所做的事情,刘振明自问自己是在偷懒的,没有尽心尽力的,则无论是从数量还是质量来说,都是有所欠缺的。
对于鬼兵队的情报组当中,出现了内奸这一件事情,刘振明也自问,与自己的工作懈怠脱不开关系。
不过现在还不到刘振明,他来忏悔。
苏择东说完这两句话后,就开始后悔了,因为方才他是有感而发,但转念便想到,人家陈武达还在距离自己距离不到五米的另外一个火炉灶子前坐着呢,而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长就坐附近,自己就因为他所掌管的组出了幺蛾子而心生责备和不信任,这让人家怎么想。
话既然都说出口了,苏择东自然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人家陈武达虽然是长辈,但是事实便是如此,他们的小组出了一个奸细,而且很可能,还不止是一个人这么简单,如果再出什么事端,或者钟翠峰将某些重要的情报送达蒙古部队当中,那么这就是大事了。
只是这么一说,全场的气氛就尴尬了,陈武达的老脸是放不下来,给一个小他将近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道歉,这也难以说得过去,后者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让长辈来给自己道歉,且想来对方没有加入东振公司的管理层,是因为他想给年轻人更多的机会,自己则负责建设情报工作。
索性,这个尴尬的局面并没有持续多久,鬼兵队的情报组副组长梁德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梁德是在陈武达、苏择东等人发现了事情不对劲后,立即接到的检查鬼兵队情报组内部所有机要文件的命令,想来现在应该是前来汇报这一项工作的。
搜查工作进行的比预期得还要顺利,这其中的主要原因在于现在的资料并不算太大,非常关键的材料,是有专门的几个人,分别负责看管的,若想要查找到的话,只需要根据登记本上的名单,寻找出自己想要寻找的相关文件,便能找到相应的那一些人,这套程序可谓简单、方便。
至于是否能够以最快的方式找到那些人,确保文件能够快捷到想要看到它们的人手中的问题,将这一套工序制作出来的晓七儿认为,相比于确保机要文件的安全性,它的快捷、易取的特性是可以暂时先放下的。
“重要那些文件,看来都还在这。”拿着梁德带着的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们带来的文件,晓七儿仔仔细细地找了一过后,便道:“如果非要说是有所损失的话,估计是有一份我等东振公司近来的财政收入表,看上去是被抄袭了一份。”
所谓的财政收入表,这跟后世的财务状况表有所相似,有图表形式、也有折线的形式,这样做主要是为了让东振公司管理层的成员们能够直观地看到东振公司现在的收入状况,增加他们的干劲和信心,利于倡导新型工匠业的发展等。
“何以见得?”苏择东看到这些被梁德等人带来的十二份较为重要的机要文件,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自己的面前,晓七儿却说可能被涉及到东振公司的财务状况的表单,可能会被抄袭了,当下就有一些没有办法理解了,“我可是觉得,每一份都没有太大的问题啊。”
“恩,如果只是表面上看过去的话,的确是看不出什么。”晓七儿再低下头来,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十二份机要文件,“但是,记载着东振公司财务状况的那一份表单,对比与其他几份同时期的文案,是否觉得太过于新了呢?”
晓七儿是将这些文件分类、整理,然后再次分配到鬼兵队情报组的每一个组员手上的主要人物,她都说其中有问题了,旁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反驳权威。
苏择东按着晓七儿所言的思路,再仔仔细细地低着头端详着那份可能出了问题的财务文案报告,再与其他同一个时期的文案相比较下,这才惊异地发现,两者除了新旧有所出入外。
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笔迹是不太相同,例如那个物品的“物”字,那一个“勾”,而“品”字从笔画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从整体上来观察,有向右倾斜的可疑。
所以从笔迹上来看的话,书写的那个人是反过来写的,则可以推断出,不应该出现在文案面前记录的那个人,是个左撇子,在为了确保能够快速地将文案抄写下来的前提之下,都不注意这一些细节上的东西了,在小题头都弄出了破绽。
破绽是一回事,反正现在都已经被别人偷取去了,还是发现得太晚了。
“算了,事已至此,再怎么懊悔也于事无补,还是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吧。”在看到陈武达、梁德与晓七儿确定了上边写着这几个月来财务报告的文案果真有了被调换的迹象,垂头丧气的想着说些懊悔话的时候,苏择东便提前说道:“也没有怪责的意思,只是要记住,这个世道上,除了好人之外,其他的也不一定都是坏人,坏人只要时机成熟了,也会有好人的一面;大好人,即使是在特殊的时候也会有可能变成坏人的时候哈!”
苏择东的话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出来,倒是使得晓七儿、陈武达和梁德以及鬼兵队情报组的那几个组员们的脸更加红透,都不知道能往地方放了,一直低在那里,不敢抬起,更别说看向苏择东、刘振明了。
“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问题的关键才是。”还是张德兴,这么一号在聚义堂当中,除了刘振明之外,第二个与苏择东的年纪最近,同时也是最了解他、最能帮助他解决问题的张德兴,说话了,“我们现在还是再找找,看看到底还有什么纰漏,没有被发现吧。。。。”
第二百九十六章:弯腰的那些事。
说完,不等大家反映过来,张德兴便低下了头,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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