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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368-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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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知道,上司不会吹牛皮,牛是不会帮他耕地的!就算说一套做一套,说的那套可是必不可少。
在与宋此文促膝长谈了一个时辰后,苏泽东就觉得与古时的文人交谈不时地还要对其诗歌应和上两句,特地的与其牢骚产生共鸣,还是真有些累,但碍于面子和此行的目的,他不敢主动告辞。
此时,一直端坐在一旁沏茶,强打精神地认真听着两位文人墨客bb的刘振明,机敏地察觉到上司的脸色略显疲惫,估计其是心生退意了,便提高声量,夺过宋此文欲要解释自己提出的“何为君子”的问题,道:“苏公子!这白鹰长老不是近几日会到聚义堂中拜访我们吗?但现在厅中没有任何美酒佳肴可招待,这似乎不符合待客之礼吧…”
没等刘振明的话说完,宋此文便转头看向了他道:“哎呀!这就是我们的不对!之前是我鲁莽,冒犯了长老。”
“他非但不计较,还以德报怨地给了我们一些权力以挽回颓势,又说要来看望苏公子,我们要是再不细心招待,可就真对不住人家了…再者说,瓜分聚义堂一事,白鹰长老也是做了一番努力的,但这大势所需,听闻暗杀组若是不分,朝廷就要对明教进行打压了…”
苏择东若有所思地轻点头,他知道若是没有一个强大的力量作为后盾,孰人敢触碰一个数万人的组织呢!
这其中的利润和风险是并存的,没有朝野内外的支持下的确是一件很难完成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事情并没那么简单,刺杀行动失败以及最能赚钱的堂主及其孩子在行动中遭人暗算,这可不是几个无名小杂碎就能策划、执行的事情!
苏择东托着沉重的脑袋,慢慢地站起了身,与宋此文做了简单地告辞后便与刘振明走在大都繁华的街道上。
元末时,朝廷虽然发行一系列极其细致的农业政策及措施,却不抑制商业的发展,而且还很重视色目人在大都、中书行省等地的商业发展,以此赚取可观税收。
所以,一看到白日的街上车水马龙,路边摊贩们还在叫喊着的声音,刘振明便慌了神,咽了口唾沫,道:“这…苏公子,你带钱了吗?”
苏择东也是一愣,表情有些慌张,眼珠瞪圆了,说道:“没有啊,我方才听你说要出来采购,还以为你带了,原来你也没带啊!”见刘振明强挤出微笑,无奈地点点头后又道:“没事,那你可记得满春楼现在何处啊?”
刘振明点点头,一脸坏笑道:“怎么?公子,你是在卧室待久了所以想找点姑娘陪您喝点小酒解解闷么!不过那夜满春楼已被蒙古鞑子的“飞火箭”烧成灰烬,不过我倒是有好的推荐!唉,想来我在这片还是挺熟的,喝酒享乐的地方可没少去…”
在刘振明向自己介绍附近娱乐消遣的酒楼中,姑娘是怎么怎么的美貌妖艳、婀娜多姿的时候,苏泽东便瞥了一眼对方的裤裆处还有些隆起了,便不好笑道:“咳咳,正经些,我是想看看场地,希望找到一些线索。”
刘振明来了兴趣,“好啊!我现在就带公子前去!满春楼是在城外不远处的商业街…繁华的市!其旁边还有几家不错的外资这带,我很熟不过还没看出来,公子还有福尔摩斯那般,从废墟中提取出证据的本事?哦!福尔摩斯是色目人,我在前些年到跑商的听说过。”
苏择东停住了脚步,定了定神,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刘振明的穿着打扮,的确与自己有许多的地方有着相似之处,而其中最为明显的是,穿同样的衣服却没有元末人的土气…
“看来我们都是一代人呢!这魂穿是要变成群穿了啊!”
由于苏择东的身高七尺五即185cm(商代的一尺,约为今日的16。95cm),而刘振明仅为七尺177cm,所以与其贴耳说话时,就需要半拱着身子。
而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苏泽东的背后闪过,等其感到被碰撞而转头看时,哪里还见得到人的踪影呢!
“呀,我荷包呢!”
第五章:见义可以勇为
苏择东随即意识到身上少了些重量,随手一摸腰带,系在腰间的长方形荷包果真不见了。
“关于魂穿这事,还真有些悬乎!魂穿也能群穿…这里人多,咱们回去聊啊!不过你不是说没有带钱吗?怎么还有荷包?”
“唉,这荷包中没什么重要东西,就我这几日闲得无聊将一个匕首修了修,弄成迷你版的防身罢了!丢了就丢了,改日再做便是!我们现在还是先到满春楼吧,晚了我怕你就不想回来了…”
见刘振明表情凝重地看着前方,并未接过自己话,苏泽东又问道:“又有何事吗?”
刘振明指了指前方不远处,一名头戴一顶箬笠(斗笠的一种)的人正在与一个在寒风中仍袒胸露乳的壮汉推挪着,被壮汉抓住手腕的那人,口中还在说着从未耳闻的语言。
没等苏择东再发问,刘振明便道:“在这条街上我见那戴斗笠的那人不下五次,应该是这一带的梁上君子没错了!如果没有猜错,他没被抓住的右手正伸进的腰带中,正是要掏你的匕首…”
“不是吧,从我腰间轻而易举地拿走荷包的扒手,居然被那五大三粗的莽夫所擒住,莫非他还是便衣不成?”
苏泽东听完身旁的刘振明仔细分析后,便瞠目结舌地说道。
刘振明摇摇头,道:“这就是你对女子没有警觉啦!你到现在还以为偷你荷包及被那莽夫抓的人是男子?唉,真不懂怜香惜玉额。”
“…”
苏择东没想这次魂穿还能亲眼看到电视剧中常见的女扮男装的剧情,真是收获不小,惊喜不断啊!
再往前看去,那被抓住的手腕果真白嫩,难怪那莽夫会一脸的坏笑,不作言语地想拉女子进小巷道吗?
就在二人观望之际,两人在大街上的拉拉扯扯逐渐引起了众多路人的围观。
他们虽然都能认出那箬笠底下穿着男装的实则为一名女子,也知道满脸银笑的莽夫对其心怀不轨,想要强迫她做些猥琐之事!但没有一人上前阻止莽夫,反而是围在旁边嬉笑着,“劝导”女子从了莽夫,说是做他的妻子每天都有肥肉吃,保证能将其养得白白净净的!
苏泽东有些看不下去了,与刘振明对视一眼后便想淌这趟浑水要出手相助。
恰时,人群中穿出了三、四个瘦弱黝黑的男孩帮女子解围,但由于身材矮小,他们只能拼命地拉住了莽夫的腰间的衣带,看其意图应该是想要莽夫松开其抓住女子的手。
看着几个男孩的样子年纪都应不过十四、五岁,苏泽东便是一阵心酸!又从他们叫嚷莽夫松手时所说的普通话来看,他们与女子应该不是一个民族的人。
莽夫被这几个想甩都甩不掉的男孩纠缠烦了,索性朝着人群中喊道:“哥几个!快过来帮忙弄走这几个毛孩子!今晚这妞,俺们一起分享!哈哈哈!”
在一阵狂笑中,从人群中还真走出了三个肥头大耳莽夫,从他们袒胸露乳的穿着上看,他们应该都是杀猪的屠夫,挺着大腹便便,一脸坏笑地踱步走出人群后,便一人拉住一个孩子背后的衣裳,甩手便是一扔!
随后看都不看被自己扔在地上哀嚎的几人,他们就不顾女子的喊叫,在旁人阵阵的叫好声中,猛推穿着宽大的衣服却还挡不住其皮肤白皙细嫩的女子!
眼看着他们就要将女子推进房门时,两个黑影的突然闪现就将四名杀猪屠夫中的三人踢飞在地上!!
被二人的突然出现而扰了他们看好戏,旁人就开始谩骂道:“哪来的傻子,在这时候撒野哈!没见到好戏就要上演了吗?”
也有不怕事大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喊道:“嘿!这二人从体型上看不错哈!估计又是哪家的公子想要来抢人!哎,这也要讲个先来后到吧!喂!前面的两位兄弟,下次得赶早哈,早起的鸟才有虫子吃!”
苏泽东不顾众人的嘲讽和呼喊,抓住莽夫击来的拳头后顺时针便是一扭,气急败坏的莽夫低估了来着充英雄的力道,被其这么一扭后竟下巴朝下,“嗙”一声巨响后,两颗大门牙就这样被打掉了下来!顿时昏倒在地上,抓着女子的手也自然地放开了。
之前就被二人踹飞的三名屠夫,站起来后邪念不减,还想进行反击的却正巧看到体型更为庞大的大哥都被撂倒在地而昏迷不醒了,当机立断下扭头就跑!
苏、刘二人也没有追上去再教训一番的心思,拍了拍粘上了几个又土又肥的莽夫油腻腻的手后,就向满春楼走去。
两人刚走出城外,后边的喧闹声自然消失了许多,但刘振明的眉头却与苏泽东一样皱了起来,两人一到门外便一个转身,转进了一个幽静的小巷中。
跟在他们后边的人不知是计,紧随进去后却没料想扑了空,里面竟没一人;正为此纳闷的时候便感到自己的腰间一沉,神情慌张地顺手一摸哪里还见得到荷包的踪影,没等其发作,自己的脖子上竟然感一紧。
原来,苏泽东在与刘振明进到巷道后便兵分两路,自己双腿夹着的巷子两边的墙爬到高处后,只等后边的尾随者一进到巷道就将其控制住;刘振明则是从巷子口的另一处潜出去,看是否还有追兵,来的话又为何人。
认出了一直在后边跟踪的来人是从屠夫手上救下的女子后,苏泽东心恐这是计谋,若是她只是一条元朝官兵的引子,专门勾爱多管闲事的壮汉或侠客“相助”后,就先对其感恩戴德的麻痹对方,随后跟踪他们,找到机会便召来埋伏好的官兵将上钩的壮汉、侠客们以各种名义抓住。
而他们大多的结局都是要为官府或军中棘手的案子背黑锅,他们可是吃狼奶长大的人,可不会管你做没做过,是否承认,你出手打架了就是犯罪!死的就是你了!
第七章:元末奇女子
特别是前些日子,满春楼的刺杀行动失败后,刺杀目标孛瑞金可是下了血本,调动了自己手下所有的五千名侍卫军不说,他更是向他那当皇帝的侄子,借了城里城外的怯薛和侍卫亲军,共计两万的中央宿卫军队!
虽然大搜捕在一个星期前就结束了,按照朝廷的老套路,在塞外抓了几个土匪头子向上头交差,则具体的操作在未进行深度调查前无人能知的。
想到这,苏择东的心里便是五味杂陈的,人虽被控制住了,但还不了解外边情况的时候,他的神经仍是紧绷着的。
被苏泽东钳住脖子的女子想要转头看他,却立即被其狠狠地强扭了回去;刚想要发声说话时,对方更是感觉喉咙有所动静时就按住了喉结,使得女子只能将气息卡在喉咙中,上下不得。不想女子居然还会用腹肌的变动来发声!
只听她喃喃地对苏泽东说道:“大哥…快放了俺…真的很难受啊…俺不是坏人。”
“唉唉唉!你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人家就一个小姑娘,抓得那么紧干嘛!快松开!”
意识到这是场误会,苏择东便立即松开了手,自己的脸上也是微红,脑子飞快转动着思索如何跟人家女子解释,而一句“对不起”刚一说出口,被其钳住脖子的女子缓过劲来了就连忙转头笑着说道:“不不不,公子!我没事!我也是练家子!这点程度不算什么,我真的不是坏人,请相信我!”
女子的话语间,苏择东才有机会真正地看到这眼前这女子的样子,白皙稚嫩的面庞尽管带上不属于她这般年纪的忧愁也甚是可爱,其柔情似水的大眼珠子,似乎还在与自己叙说着与其年纪不相符的苦难…
女子很是漂亮,后世里已经活了三十二年的苏泽东竟一时看呆了神!
等刘振明推了推他的胳膊才缓过神来,道:“相信相信,此事是我们才鲁莽,还望姑娘见谅…哦!那匕首若是姑娘喜欢,便当做我的道歉礼,拿去吧!其虽不算上昂贵、精美,但这或许能在关键时候帮助到姑娘,只是不知姑娘为何要跟在我们的身后呢?”
被苏泽东这么一问后,女子还略带喜色的脸庞“刷”的一下便低沉了下来,道:“公子请不要叫我姑娘,我尚且年幼,这样一叫,甚是奇怪。
“我叫作晓七儿,这是我来到大都后,这条街的二喜哥帮起的汉人名字!他方才也有来帮我打坏人,只是他们都太过于瘦弱,不是坏人的对手…。我和他及其几个伙伴都是在这带混口饭吃的…”
“哎呀,两位哥哥!还莫要嫌弃我在大都的大街小巷中,以偷窃为生!只是我一个从辽东行省落难而来的契丹人,想在此处找份正儿八经的工作很是困难,再加上我为女儿身,怕是有虚情假意之人,请我到其府上做了丫鬟后,又心生歹意,夺了我的志向,那该如何呢…”
苏择东心里暗自一笑,没想这看起来年纪轻轻、姿色算是绝佳的小娃分析事情还挺透彻,不过也难为她了,这时代社会的事实便是如此,一个掉以轻心便会被人夺了心智、拿走性命,就连帮人家数钱,也是要备受折磨。
刘振明比苏泽东更早一步表达了对她的欣赏,嬉笑道:“哈哈,没想你个几尺小儿,看待世俗也还算透彻,混迹于大都的街道且以偷盗为生也不算是无药可救,就从你心智而论,绝对要比那么除了小偷小摸外,屁大不懂的阿猫阿狗的强得多…”
而说着无心听着有心,刘振明没想就自己这随口一说,便惹得晓七儿面红耳赤的,嘟起了小嘴,怕是要再说,她的眼泪就要流出!
刘振明不敢再言,晓七儿便紧接着道:“他们不是阿猫阿狗,他们都是有名字的!带头的哥哥叫做四喜,他们和晓七儿都是好朋友…”
随后晓七儿又说出她与四喜等人怎么认识,他们又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大家在一起又是怎么生活的…
其在话语说辞间,显得其喜笑颜开的样子与其说的令人寒暄的事情格格不入,这的确给了苏泽东足够的震撼。
晓七儿的话说完了,将其苦与乐、喜与悲都与素未谋面的两位哥哥面带喜悦的讲诉一遍后,又忽低下头来,道:“如果能够这样生活下去,我也会很满足的。只是…前些日子四喜哥突然说他喜欢我…想让我做他的媳妇,然后到别处生活…可我对他的感情只是兄妹般,这样一来…”
晓七儿的这话引得苏、刘二人没忍住笑出了声,苏泽东看到晓七儿迷惑的大眼睛,只好说道:“那晓七儿,你今年几岁啊?”
“十七岁了,怎么了?”
“恩…十七岁,是可以谈婚论嫁了,你觉得我身旁的这位小哥,如何啊…”
“公子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再赖着四喜哥他们…看二位公子相貌堂堂的,言行举止前又透露出与众不同的气质,实为大富大贵且品行端正之人咦!晓七儿便想,在您身边讨份吃喝,”
苏择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次看来是自己俗气了,人家晓七儿可是真为女中豪杰,这夸人的本事还是足的!话都说那么足了,自己再拒绝还真不好意思。
但考虑到这类女子在公司中,如果管理得好就是最佳员工,而弄得不好就是职场大妈,每日只会与男、女同事勾心斗角的,则要给出答复前还是要有所慎重,再考量一番,上下端详一番后道:“看晓七儿这身材,绝非要干苦力之人!请问跟了我之后,你有所长处能帮到我啊?”
被问到有何能力,晓七儿便露出自信的微笑,道:“说到这能力,扛米扛粮的重货晓七儿自然是不擅长,陪人喝酒办事也非我能力之事!但要说到轻功身法、打听人或事情,对于我来说还是小菜一碟的。只要二位公子吩咐,给点粮饷,晓七儿现就能做事!”
第八章:在特殊时候纸尿布也有它的作用
与苏择东不同,刘振明倒是没出眼前的这名女子除了相貌出众外,还能有什么不同,轻功好否先不论,因这时代轻功好的人不在少数;就说她打探的本事,这不是一般的三姑六婆闲来无事的时候都做到么?且大多是流言蜚语,其可信度与可用度都是极低的。
刘振明怎么都想不通,但按照后世的思维就有一些头绪了,凑过苏泽东的耳边,道:“嘿,哥们!你不会是看着人家姑娘长得水灵灵的,就想将其占为己有吧!还真看不出哈,你这相貌虽不算是正统的为人君子,却也不是市井无赖啊…怎么所想之事这般…独到呢!”
“唉!庸俗!考虑到一个团队都是大老爷们业不是事,就拉这小妞来先试试。。”
几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苏择东也从中看出了晓七儿不只是一个机灵的女孩,而且还懂得人情世故;她脾性虽有些刚烈,但在“未来上司”面前还是很知趣地走在苏、刘二人的后面右手边的位置,这样一来既体现出上下级的关系,也方便了前面老大时不时的转身问话。
被火烧成灰烬的满春楼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至少在前来查看的几人眼中是这样的!但对方做得越是干净、所留的线索越小也就意味着敌方的实力越厉害!
苏择东可不愿意魂穿到元末还被古人的把戏当猴耍!这并不是自以为自己的智商要比古人高出多少,可是自己的阅历可起他们可多上几百年!
虽说后世的自己也是百无一用的书生,但魂穿到元末,想要做到颠覆的改变,自己也还是做足功课的。
而工业对于文科出身的苏泽东来说,要求不高,了解一些,懂得一些化学、物理公式便可,对他来说时局的大致发展,人情世故、做事的正常与非正常的手段等方面,还必须学到一些!
再做完无谓的勘察现场后,苏泽东便与晓七儿来到刘振明身旁,后者则因在集市中露了脸,担心后追兵或附近有探子埋伏,所以让二人在此处查看,自己则到附近巡视。
在得到其附近并没有异常准确答复后,苏泽东就下令道:“给你们二人,在三天的时间内,把满春楼事件的前因后果、所牵扯到的人、内幕什么的都弄清楚了!莫要有半点疏漏,有何需要帮助的,直接都到聚义堂大厅找我便是,万不能惊动其他人!”
当被问到为何只给三天时,苏择东便回道:“再过四天,就是我“父亲”的葬礼,想必白鹰长老也会到场,心里有了底才好跟那老狐狸谈条件;再者,三天的时间对我们是紧,但好处在于不易被敌人察觉到!”
晓七儿不再问什么,与刘振明交接好工作后便一个蹿身消失在郊外的道路旁。
看着晓七儿身手敏捷,俏丽离去的背影,刘振明眼睛都忘眨地问道:“既然人家姑娘走了,我就想问问你,你到底看重她哪一点?除了脸…和身材。”
苏择东笑道:“你能放过人家吗?她才十六岁!话说回来,至于有用没用,现在还不赢清楚,不过在特殊的时候,就算是条尿布也有它的作用嘛…”
“你这比喻还真恰当,弄得我想跟你换个话题…”
随后二人便来到满春楼附近的一家小酒馆中,点了一盘几盘小菜后又上了几壶蒸馏酒;悠久就有故事,这是两个后代人不约而同所达成的共识。
交谈中,苏择东了解到,刘振明在后世毕业于广东的理工王牌即中山大学!之后也考上了公务员,前途一片光明;
只是成功来得太快不懂事,抢了上司的梦中情人做了情人;公务前途就一落千丈了,先在广东的一个博物馆中当编织保安,混了几年自己也还算争气,弄到了一个警队的编制,才有机会接触到博物馆中一些较为珍贵的文物。
在一次展览前,机缘巧合的他巡逻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安静地放置着一块奇怪的石头引起了他的注意,细看后发现标签上写着其为元末时期无量山上的作品…
理科出身他对此产生了莫名的好奇,违反了规定将其进行高清技术拍照后,用了两年多的闲暇时间,在自己的家中将石头上边的图案和稀拉的文字工整地抄录下来后,当场昏厥!
等再有意识的时候,看过大纵横穿越小说的他立即意识到,自己要么是完成了魂穿,要么就是直接嗝屁,这东西伯利亚的漫天飞雪寒冷刺骨,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多亏了苏泽东原主的父亲相救,才总算捡回了一条性命。
之后他就以原主“刘三系”的职业武夫(或作打手)身份,跟着刚到大都创业的苏行栋四处奔波;
那几年正好赶上了农民起义的好时代,光南北走私盐、粮食就赚到大笔,再加上与地方元军兵器上的买卖,生意很是火红。
帮聚义堂赚的钱后,他在暗杀组的职位也一飞冲天,做到了副堂主的位置上,在聚义堂及明教也算是一号人物,便改回后世的名字;
只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在元末的发展出现了新的障碍,与另外两个副堂主因资辈的问题有所不和,则处处被打压一直不算很冒头,预计好的发展南方水产业及海洋业也因此受到限制,进度缓慢。
苏择东笑道:“嘿,哥!没想你个理科生故事也挺丰富的,还有意识在古代发展海洋业,我很欣赏你啊!不过被另外两个副堂主打压,这我就不太理解了!你旁边没有能人帮你?”
“有啊!陈氏兄弟两人就是?只是时局所限,一直还没轮到他们上而已。”
“你不说这,我还忘了问你,他们俩厉害在哪?使得你器重?”
“嘿,他们所学所练的可都是外家功夫,太祖长拳听说过吗?就他们家就学那个!若是赶上了战场上真刀战枪地干!他们打前面和后边,咱们夹在中间岂不是安全多了!”
第九章:笼络笼络人心
“唉,说得咱们跟倭寇似的,我们躲中间旁边都是实干的!要是碰上像戚继光的鸳鸯阵也没戏!再者说,这年头,男子少不习武、老不打铁的,怎么个生存!说点实在的。
“哦。。他们祖上就在江南那一代、开铁匠铺,现在那边的起义军兵器几乎是他们家制造的,而他们兄弟二人对铁匠没意思,才选择跟我干的!”
“哇!那可真是捡到金砖了,尿布变卫生巾了;那以现在的局势看来,南行就简单多了。”
两人的交谈直到深夜,苏泽东熬不住困倦找了间房后便睡下了;刘振明也熬不住美色,找了间房后也引来一名浓妆的美艳女子,扭动着妖娆的身姿与其进到房间内,随后便是一阵阵男的玩欢、女的喜爱之声。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苏择东想找刘振明才知道他昨夜可没耐住寂寞,与妖艳女子龙腾虎跃了一番!
大事当前,属下的玩性不减,做老大的理应劈头盖脸的骂一顿才是,但念及人家是第一次与自己合作,且没有误事,这人有三急嘛,最基础的需求还是能满足就满足吧,反正之后的几天有他忙了!
这一次,苏择东并没有违背自己作为上司的初衷,该做正事的时候丝毫不给属下一点空闲的机会!
所以让能力高、责任大的刘振明一连几天下来绝对没有喘息的机会。
首先,要让他做的事情便是与晓七儿协作的收集情报工作,他要负责的是派出且监督其手下的探子,时刻监视此事过后最得利的十二个堂主及其手下主要成员的动态,是属于内部监察,也属于关键的侦查。
而晓七儿所监察的是明教不方便参与的侦查元朝官方势力,苏择东给她足够的调动教外人手及选择教外人手的权利,要求她在大都、与孛瑞金王爷关系密切、最近经常情况的官员都监视住且需要时刻汇报。
两人的一个主内、一个主外,论辛劳度当然是监察范围广、涉及深度强的内部监督,但风险度就小得多了;
主外的晓七儿则恰好相反,大都的官员多,但抛头露面的也就那十几二十多个,对于分分钟就能在大都的大街小巷中,拉住几十个乞丐、小摊贩做线儿的晓七儿来说,并不算什么辛劳的事情。
但当官的人一般都有为数众多的家丁、奴仆,他们可不太好惹,且其后面还有国家机器罩着,这就意味着只要他们其中一个人被抓住了些许马脚,对于全部人来说就是死刑!
苏择东这样安排二人的工作也实属无奈,毕竟现在自己只是一个新官,在上级没有正式下达文件之前还不能“新管”,现所能调派的人手都是以刘振明的名义,自己别无选择之下只能拿晓七儿的生命去冒冒险了…
苏泽东要让刘振明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要跟他一起去笼络笼络人心!
在六百二十人的大名单中,有四百三十人是分布在全国各地的商贩、走卒(脚夫),且这些人远在省外,自然不是这次笼络的对象。
还有二十六人,是在大都做些不大不小的生意人,不过他们也不是苏泽东这三天要拉拢主要对象;其的想法还是盘踞在大都各地,以帮堂口生意看场、解决私人恩怨为生的百来号打手和杀手!
这并不是苏择东作为文人就尚武轻文,想与打手、杀手们打好关系后,就在日后真正因争地盘、争资源而干架的时候,就让他们出去厮杀,自己则坐享其成;
相反,就以“武痴”苏三两几乎零脂肪的身材,精通少林内外兼修的功夫,苏泽东可以自信地认为“打遍大都不敌手的!”当然,前提是一个打十个,十个以上就不行了。
而现在现在就要笼络这群人的原因主要是考虑到:
其一,这群人相对于因受压迫才投靠苏行栋门下,以明教名义继续做买卖的生意人来说,这群以杀人为职业,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为任务的打手、杀人实在太难控制了!
就他们跟苏三两一样,只重视武术修养,知识文化、个人内心的修养一概不顾的作风来说,只要与其关系处理得不好,分分钟反骨!
其二,现在就有一个完整的计划,必须要让他们参与才能完成…
因为大都城内现在还处于严打的阶段,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引得类似于后世的香港“o记”(有组织犯罪及三合会调查科)的伙计突然跑出来办事!相反,在郊外的偏僻酒馆不受这些限制,能够喝通宵不说,若遇上人举报也方便在广阔的丛林中跑路。
一听说有酒喝,习武之人是一个都不会缺席的!再者是副堂主以未来新堂主的名义邀请,百来号人早早收工,赶到大都郊外十里路的万醉楼中;
刘振明选择此处也是按照明教上层暗中安排的,因为这万醉楼的老板恰好是前些日子因满春楼被烧毁而损失惨重的万老板;且这沈老板正是元末明初第一大富商即沈万三的义子!
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陌生的苏三两、刘振明二人早早在万醉楼等候他们。
等人大致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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