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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当皇子(几字微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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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第四章:爆发的苏党【二更定时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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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房宫。
天蒙蒙亮,今天的早朝已经开始。勤政的始皇原本也不愿每天这么大早便起床来上早朝,但这几天却上得格外勤快,而且精神不减。
左右丞相李斯和冯去疾分列左右。文臣武将泾渭分明,不过大多数时候只要不涉及军务朝堂之上沉默的永远是武将。深谙生存朝堂之上的武将们自然清楚军人干政的后果,除非有始皇的支持,否则一律难逃厄运。
武将之中,一向不出门的老将王贲也在列,郎中令周校一身戎装出人意料地站在了武将队列。
周校虽然是武人出身,但却是文阶。此次竟然一身戎装以军人自许,这不得不让众人心中暗自警惕。
原本板着一副棺材脸的许谨现在竟然圆润了许多,与左右交谈,也带上了笑颜。众人暗道奇怪的时候也是满心警惕。
果然,朝会一开。治粟内史韩尝首先发言:“陛下,微臣有奏。”
“准。”始皇声音平淡。
治粟内史韩尝振作精神开口道:“微臣参北方军裨将上官牟,未经上命。私自开战,藐视国法,擅启边难……”
韩尝一开口,便拿出浑身解数。言辞虽不激烈却一字一句都言之有理。令人信服,更兼配上韩尝这副好面孔,表情配合。当真是一派为国为民心忧天下的良臣模样。
“微臣不认为如此!”谏议大夫良胥出列。
始皇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爱卿请讲。”
谏议大夫良胥朝着许谨暗中点点头,出列道:“上官将军英武果断,御敌于国门外。怎么算得上是擅自先决?难道一定要敌人打进家门才能反击,就不能主动消灭敌人与国门之外?这是何等道理!至于藐视国法;更是不知所谓;难道挨打不还手就是遵守国法吗?”
韩尝面上微微发红,心中暗自奇怪着苏党不是日落西山了吗?怎么还这么急切跳出来求死不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可轻心!
韩尝侧身面对良胥:“良大人此言有失偏颇吧。韩某人可未说不能主动消灭敌人,可上官牟却没有上官的命令下便擅自开战。这置朝廷于何处?难不成他手握重兵便可视朝廷于无物吗?”
此时中车府令赵高低眉顺眼走近始皇身边低声道:“陛下,蒙恬将军未发文致信禀报此事。”
始皇眉头微皱,蒙恬是始皇手下第一大将。不仅是纯粹上的军事将领,实际上蒙恬的政治智慧也很高。是那种完全可以出将入相的顶级人才。这等涉及三万人的事情怎么没有向始皇说明?难道……
始皇想到这里切掉了这条思路,应该是有其他原因的。
赵高虽然低眉顺眼,余光却瞥向始皇。正好看到始皇微微皱起的眉头,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长袖中那封文书悄悄收好。
良胥既然担任了谏议大夫之职,自然口才不会弱。他这职位可是要谏议皇帝的,口才自然极佳。
良胥死死围着上官牟是御敌于国门外,并非擅自出击而是为了回应冒顿万骑攻城的军事行动这个观点。这样一来,便成了反击,反击自然跟擅自出击扯不上关系了。
至于手握重兵便视朝廷于无物更是被良胥狠狠驳斥:“难道任何一个将令在外打仗都要事事禀报朝廷?那置前线将帅与何物?置军律于何物?”
这一反驳下来治粟内史韩尝就哑火了,他一个文官。自然不可能日日专研军事。秦军又完整有效的军事体系,以及军事法度。基本上将领都会遵循这些军律行事,良胥是有准备的狠狠研读过,悄悄设了个陷阱就被韩尝一脚踩了进来。
你说上官牟视朝廷于无物,我就拿出朝廷律法,再扯出秦军所有前线将领这一把大旗。韩尝要真不识好歹继续在这里纠缠下去,那就要得罪了所有秦军将领了。
将军们自然要向皇帝埋怨,难道我们在外打仗还要事事讲究汇报?那还打什么仗,还不如等着挨敌人打罢了。
这年月可不是明朝,武人地位低下。一个县令就能和一个省的军区司令平等回话。一个知府就敢呵斥总兵这种一品武官。
秦朝的军人地位很好,甚至隐隐超过了文官集团。要不是在始皇帝这尊大神镇着,没有哪个将领愿意张扬被始皇盯住敲打一番。朝堂之上话语权最重的应该是这些武将。
韩尝哑火,老老实实回去。苏党也不敢追究,始皇没有出言对此点评实际上就是支持了韩尝的全身而退。良胥疑惑,但也不敢深究。
苏党不追究,可不意味着胡党就此放弃,狠狠敲打一番上官牟,这是对那些还敢继续依附苏党之人的警告。
若不然,一旦残余苏党挨了过去。许谨成为新一代大佬,胡党就算彻底取代翻身成地主。可苏党还是能从地主安稳降落成为富农,胡党再想啃下去就没有机会了。
仆射鱼阳古出列:“臣请参扶苏公子门下客!”
始皇脸色当即就变了,有些森严:“说!”
“臣参萧何,期泽,伏承,庆倪四人护主不力。竟然置主与险地,这才使得匈奴人有机可趁。请诛杀之!”说着鱼阳古重重拜下。
说完这句话,始皇的表情也就和缓了:“皇儿遇害难道还有别的缘故?”
鱼阳古面色不改,回道:“正是。”
始皇眼睛突然锐利直刺人心:“说!”
鱼阳古着实被骇了一跳,恭敬回道:“扶苏公子本有护军一千六百余人。但为了歼灭敌寇萧何,期泽,伏承,庆倪四人贪功忘主。将人马都带了过去诛杀贼寇,使得公子身边只不过数人相随。攀城用具也尽数用光,这才使得公子遇难。“
阿房宫前殿上,一片寂静。鱼阳古这话说完以后,每个人大气都不敢出。
就是再愚笨的人也知道这是胡亥一党要对扶苏一党赶尽杀绝了。就连奉命迎敌并无差错的裨将上官牟也被治粟内史这一尊大神给参了。就算被苏党挡下,可谁知道苏党能挡住一次又能挡住几次呢?
现在另一个九卿仆射出场,鱼阳古的招数不可谓不毒。仍谁都知道现在局势为妙,攻击扶苏余党最怕的就是始皇横插一脚,在人家儿子死掉的时候你还要对人家儿子以前的手下下死手。这不是掌掴始皇的颜面吗?
可偏生鱼阳古做到了,扶苏身死原因很多。但不可逃脱的一点便是手下的护卫不力。一千六百都是骑军的护军,就算不能抗衡一万骑军。但要说撑到城门打开却是绝对可以的。
可偏生萧何,期泽,伏承庆倪四人都没有做到,始皇如何不怒?
李斯门生故吏众多,九卿之中党羽就不下三个,加上又收服了一群叛离苏党的中下级官吏实力大增。刚出了两个,就不得不苏党全力应付了。
周校出列,怒目相视:“鱼阳古,休要胡言乱语!”
鱼阳古死鱼眼看向周校:“郎中令大人,我如何胡言乱语了?若不是这等无能之人,怎会害公子丢了性命?”
周校冷哼一声:“休要做那惺惺之态。欺朝野没人识得你这副嘴脸的真实面目吗?”
始皇被周校这一点醒,心中也有些明了。虽然普通人以为扶苏和胡亥是兄友弟恭。实际上但凡是个高级官员对其中的弯弯绕绕都很清楚,始皇更是清楚了解两兄弟之间的关系。
就如同周校许谨是扶苏的嫡系一样,胡亥自然也有自己的家底部队。赫然就是这个仆射鱼阳古。
既然如此,鱼阳古这般嚷嚷着追究害死扶苏的内部人,又是为了哪般?说什么兄友弟恭完全是扯淡。要真的兄友弟恭扶苏决不可能离开咸阳!
被周校这一打岔,鱼阳古知道始皇肯定能想到什么了,心中暗道不妙连忙高声激扬道:“陛下,这等无能贪功忘主的属下可万万不能放过啊!”
一个老将忽然拄着拐杖出列:“鱼仆射这话老夫听了可真是痛心!”
老将说话平淡无奇,声调不高不低普通非常。可一说出来,满朝寂静的不敢弄出一点声息。就是呼吸之声也尽力屏住,无他,这个老将实在资格太老实力太强。
老将便是王贲,王离之父。王家可是世代将门。王贲之父是大将王翦,战国四大名将之一。有灭楚之功。王贲是王翦之子,同样也有灭国之功。两人一个灭了楚国,一个灭了齐国。而且王家深谙进退之道,王翦和王贲都安享晚年。不参与军政大事,只做一个富家翁。可同时也培养下一代门人。王离能这么迅速成为秦国一员大将,王家的势力可见一斑。
今天一向只是呆在家中不外出,安养天年的王贲竟然上朝这让所有人都是意外。而且矛头直接对准鱼阳古。
王贲一出列,鱼阳古也奈何不住了。连忙示意李斯,胡党之中真正的大佬级人物也只有李斯能和王贲对上了。
鱼阳古注意打得好,李斯却不买账。李斯是能和王贲对上手,可完全是有害无利的事情李斯怎么会去做?胡亥的屁股没擦净要我来给他收拾残局,难不成我堂堂大秦丞相还要为一个毛孩子做保姆?
打定主意不开口的李斯装作假寐,也不管鱼阳古如何难堪。
鱼阳古吃不住这朝堂数百人的目光,只好对上王贲:“鱼阳古静听老将军高论。”
王贲依着拐杖:“老夫不过是个行将就木之人,原本不愿再管这纷扰事。可谁要胡乱栽赃,欺负到我王家人身上。我就不得不管上一管!”
始皇看着王贲年老的面庞,也有些感慨:“该管,国有国法。怎么可能冤枉好人?”
王贲苍老的面庞看到始皇的赞同,屈膝拜下:“谢吾皇。”
始皇连声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还不快去扶起老将军。”
眼疾手快一身戎装的周校抢先小心翼翼扶起王贲。
王贲激动的心绪过后,开始徐徐道:“庆倪那孩子虽然鲁莽了点,可还是从不说假话的。一千六百人,卫队不过三百人。其余人都是战斗序列的,自然是要奔赴战场。这些命令可不是萧何,期泽,伏承,庆倪。这四个人请下来的。是扶苏公子自己预想到了匈奴人可能要来捣乱,这才想一举击溃这贼寇余下之人!然后才能进城自保,否则,就算入城了。内外夹击下,三关口守不住。公子区区不过三千人,野战之上那般混乱的境地哪里能够取胜,还不是要溃败身死。“
长长说完这一段话,王贲休息一下,重重感慨一声:“公子英明果断。真的被公子预料到了!只可惜,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竟然就慢了一点,让匈奴人赶到之前,北门之敌还未肃清!”
朝堂之上,一片哀穆。众人这般分析下来,帝国竟然失去了这么一个出色的继承人,真可谓是一大悲哀。
许谨和周校两个大佬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王贲这等德高望重的老将一开口。这件事就算彻底落地了。
就算胡党所有人都把力合起来,也没用了。
苏党,胜了! 
                  第五章:战关外【首更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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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关口外,咸阳朝廷风云变幻之时,三关口大战的帷幕徐徐拉开。
处于人数劣势上的秦军主动发起进攻,车兵徐徐提速,材官骑士的方阵前移。针锋相对的匈奴人自然不甘落后,贺兰部和兰氏部两个大部落出兵三万人。
“车兵进攻!”上官牟的帅座立在高台之上。居高临下,挥斥方遒。后方传令兵手中旗帜挥舞。
车兵校尉墨枫手中令旗紧握,看到后方下令随即狠狠一挥:“第一至三队,冲锋!”
第一队的队正收到命令,手中马鞭技巧性拍打战马,战车迅即开始提速。三队一百九十二辆战车开始冲锋。一百九十二辆战车如同一百九十二头洪荒猛兽挟着巨大的动能冲过去撞碎任何敌人。
“第四队到第六队,预备!”
“喝!”三个队正领着手下七百余人齐声大喝,气势十足。
材官第一部,校尉田樊骑在西域宝马之上:“第一曲重装材官冲锋,给我撕开一开匈奴甲骑的口子!第二曲轻装材官前进,保护弓弩手。第三曲弓弩手弓矢弩箭梯次射击!其余随我待命!”
“喝!”战场之上才是男子汉逞威的地方。每个秦军战士热血沸腾,齐声大喝。
田樊手中宝剑向前挥舞,一千五百全身披金属甲手中大刀重斧的材官小步快跑密集阵列下冲向奔驰而来的匈奴甲骑。
第二曲军侯舔一舔嘴唇,号令手下众将士举起长矛徐徐前进保护着身后不远处的弓弩手。
弓手弩手分列旁边,弓手射程远但频率低,居于后方,弩手射程近但频率低靠在前方。可以想象,弓矢弩箭覆盖之处,如割韭菜一般匈奴甲骑中箭倒毙。
匈奴右大当户贺兰忽律双目泛红怪叫一声:“贺兰部的勇士们,到了夺回草原的时候。随我,杀秦人夺草原!”
“杀秦人,夺草原!”
随即各式各样的怪叫声响起,一万六千骑军迎头对上冲锋而来的一百九十二辆战车。
战车之上,周围场景随着战车的急速前进变换。车中御手冷静操控战马,车左车右紧握武器。战车后八名车属徒兵紧随其后。
一万六千人如同一波大浪袭来,一百九十二辆战车像一只永不沉没的战船一般横冲直撞。战车撞开一个个匈奴甲骑,车属徒兵随后便将减速下来的匈奴甲骑狠狠刺死在地上。在战车的掩护下车属徒兵开始逞威。
四匹战马冲击而来,战车挟着巨大的动能狠狠撞击阻拦在前方的战马或者匈奴人。车左手中弓矢一箭箭发出,射落一个个匈奴战士。
车右则手持秦戈护卫着车左以及御手,高速行进下的战车所向披靡。
然而对上财大气粗的匈奴人一口气派出一万五千骑军队伍一千余车兵,从未经历这等大战的萧何等人手中湿汗直淌。
车兵校尉墨枫令旗挥舞:“第四队,增援前三队。第一队到第四队穿透匈奴甲骑汇合材官友军!”
紧紧盯着战场的墨枫,忽然大喝一声:“第五队,第六对出击打通前四队和重装材官的联系!”
原来此时贺兰忽律亲自带兵将车兵和材官的联系给隔断,显然想各个击破。
轰隆隆……
战车疾驰在地上的声音浩大,古代的战车就相当于现在的坦克,不过古代战车威猛冲击力强,能撞开任何阻拦的敌人。而现代坦克的则是一个可移动的炮台。而秦军战车的主要杀敌源于战士。
若不是随着战场形势的日益多变使得能过使用战车的地方越来越少,恐怕战车仍旧是陆地之王。
但在草原之上,极少有谁能阻挡战车的车轮!
匈奴甲骑同样不弱,草原崇尚丛林法则活下来的才识强者。厮杀搏斗,都是家常便饭。
战车疾驰,长兵器挥舞之下,血液飞溅,一个个匈奴甲骑被重伤倒毙在地。同样也有一辆又辆的战车在匈奴人的围殴下破碎,车碎人亡。
远处贺兰忽律皱眉道:“秦军很厉害,这样纠缠过去就算能胜过秦军,自己也会损失很大。“
兰乌维点点头:“动用真章吧。”
说着大手一挥,身后战士纷纷撤退。一队队骑军出列,身着黄色衣甲,弯刀半月成一个圈。
“头领!”为首的精悍骑士身上挂着一把黄金弯刀纵马到兰乌维身前。
贺兰忽律大笑一声:“兰氏部落的黄金弯刀。好!那我贺兰部也不能让你兰氏小瞧了!”
说着拍拍手,一队队黑衣黑甲的匈奴骑士列队而出。
兰乌维惊叹道:“吝啬鬼贺兰忽律也拿出老本了。”
“打碎他们的结合部,围歼这群秦人!”
黑衣黑甲的骑士和黄色衣甲的骑士泾渭分明,两个头领拔剑挥向前方。两色骑士离弦之箭一般策马奔腾,冲向秦军车兵和材官的结合部。
贺兰部手中一共十五个千人队,分出去纠缠围攻一百九十二辆战车戳戳有余。与兰氏部协同下誓要将车兵和材官的联系割断。
墨枫方才一觉察,立刻指令一共六队车兵穿透贺兰部的兵马与田樊的材官部集合。
“第七队、第八队、第九队。随我出击!“战车纵横,战场的事态有些混沌。为将者最忌优柔寡断。
心思急转下的墨枫立刻下令最后预备的三队出击纠缠在车兵和材官中结合部的匈奴甲骑。
墨枫觉察到不对劲,田樊更是已经看得清清楚楚。手中重装甲骑在三倍于己方的匈奴甲骑纠缠下行动迟缓。与车兵结合的部位有被匈奴人渗透,这样的局势下绝对不妙。
“第四曲随我出击,卫队紧随!”觉察到不妙的田樊下了决断,投出最后的预备队。手中六百卫队合并第四曲朝着纠缠不已的结合部去。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田樊武艺不若,手中卫队更是精锐墨卫挑选而出,合击阵法所向披靡。秦军第四曲也不凡,紧随其后。
很快结合部便撕开一条口子。再加上同样发力冲杀过来的墨枫手中三队车兵。
田樊见到墨枫人还未说话,一队匈奴黑色甲骑和一队匈奴黄色甲骑已经冲杀而来。顾不得叙旧,有条不紊指挥秦军防御反击。
“吕校尉,快去将车兵收回。”田樊看到这两队甲骑,心中一沉。这些都是两个大部落的精锐。一番冲杀下来,许多普通秦军士卒难以抵挡。更不用说被人群阻隔陷入慢速状态下的车兵。
靠着凶猛的冲击力撕破敌人的阵列,打乱敌人的阵型,干扰敌人的指挥。这些强横的战斗力都是来源于车兵的速度。一旦陷入骑军的纠缠就如同陷入泥潭一般,六千车兵还不如六千轻装材官。
“弓弩掩护!”墨枫心知肚明大喊一声,指挥车兵打乱匈奴甲骑的纠缠。
田樊狠狠点头,令旗挥舞。
后方两千弓弩手调整长弓硬弩的角度,拉到弓弦扣动扳机。一支支羽箭吊射而去,一枚枚弩箭激射穿刺进入匈奴甲骑的血肉要害之中激起一团团血雾。
一次齐射,如同天上坠落一股乌云一般击向任何强大的敌人。所到之处,如同割韭菜一般,瞬间就将匈奴人打出一片空白地带。趁着这个绝交实际,四个队正连忙带领剩下的人操纵战马撤退。
被匈奴甲骑阻隔的车兵压力一松,御手迅即驱动战马奔驰离开险地。一共九队,每队六十四辆战车现在一番折损只余下了四百余辆。
战车的后撤却加深了重装材官的压力。
一千五百人的重装材官被超过六千人的匈奴甲骑围攻。若不是秦军以小范围内士卒与士卒配合,伍与伍配合这才堪堪使得匈奴甲骑不得寸进。却也难以反击。
现在车兵的压力转移到了重装材官上,使得重装材官开始徐徐后退。
田樊一看,心中大急。重装材官费时费力,更是耗费钱财这才能练出来的。要是折损多一点多要心痛几天啊。
“轻装材官,矛阵如山。出击!”见此田樊知道要冒险了,轻装材官出击。
“喝!”响亮高喝一声,一千六百轻装材官举着三米长的长矛徐徐前进。一千六百根长矛这般举着如同一座长矛制成的大山一般朝着匈奴人走去。
手持黄金弯刀的精悍男子一看轻装步兵前来解围,喝令一声。勒转码头,率领手下一千余黄衣甲骑袭来。
以时速六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冲锋而来。战马对精锐的矛尖视若无物,挟着巨大的动能狠狠撞在前列矛林之上。
巨大的动能撞击在长矛之上传递到前排每一个秦军将士身上,前排秦军将士口中吐血猛然靠后。
前三排后的秦人用身体支撑住前方倒退之人,随着一队队战马以血肉之躯撞击在矛阵上。第四曲一阵阵摇晃,随后又迅即恢复过来。
“顶住,前排依靠后排。举起来,不想被战马踩死就举起你手中的长矛,长枪!“第四曲军侯嘶声大喊。
各个什长百将更是带头咬牙坚持。
三米长的长矛为秦军将士提供了足够的保护,在没有马蹄马镫马鞍的时代,骑军马上难以放箭。使得长矛长枪阵可以有效对抗骑军。
一匹战马的身长都不能超过三米,一匹匹战马冲击过来,带着巨大的动能撞击在长矛长枪之上。下场不过是战马被刺得玲珑剔透当场死透,马上骑士掉落在地便会被左右骑军三米长的长矛长枪攒刺而死。
只要阵列不乱,阵列不散,长枪兵和长矛兵就不会和骑军贴身搏斗。
一匹匹冲击而来的战马逃不脱死亡的命运,随着冲刺完毕,后队的骑军没有了高速撞击秦军的动能开始贴身厮杀。
此时秦军以密集阵型,依靠整体力量开始渐渐前进。前排矛阵如山,攒刺而去,留下匈奴甲骑身上一个个血色窟窿。左翼和右翼更是有虎视眈眈的秦军骑军,根本不能绕道过去。
尽管非常想阻拦住这群手持长矛长枪的秦军材官,但黄金弯刀的主人已经不能忍受这般恐怖的伤亡了。
骑军对抗长枪兵长矛兵,被死死克制住。若是寻常羸弱的军队还好,一个冲击下便会溃散。但秦军的坚韧和凶悍远处匈奴人的预料。
重装材官在轻装材官的支援下徐徐后退,重甲给了重装材官极好的防护效果,加上有力的杀伤手段。
第一次碰面的秦军虽然整体上好像是在防守,可结果却是少量牺牲换取了匈奴的极大伤亡。
加上车兵校尉墨枫和第一部材官校尉田樊战场上敏锐的察觉,及时暂退。匈奴人白白折损了五千人却只不过让秦人伤亡了一千余人。 
                  第六章:胜关外~活着就好【二更定时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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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刚刚还在进攻的秦军转眼就在防守。刚刚趾高气扬的匈奴人压着打了一番却发现自己折损比是别人的五倍。
显然双方都不满意。
秦军不满意仅仅只是击退对方,而不能取得全胜。匈奴人更不满意,认为自己在如此巨大的优势兵力下仍旧伤亡如此之重。
打铁趁热,冒顿将本阵前移。就如同后世指挥部前移一般,这都是指挥部对前线的警告,你打得不好,我很不满。甚至,你要再不打胜,我就抢了你的前线指挥权。
冒顿的意思现在也很明白:你不行,我让别人上!甚至,我自己直接上!
果然,这番用意被贺兰忽律看到面色大变,兰乌维也是脸色不好。两人下狠心,正要驱动手中最后一万余人时,却看到一万两千骑军出击秦军侧翼,目标直指本阵。
大喜过望的两人哪里还不抓住机会,本阵精锐尽出,狠狠打在材官和车兵的结合部上。现在车兵已经难以执行独立的作战任务了,尤其是在这种数万规模上的大战。若没有材官的配合,车兵就是无根之萍。纵然有强横的攻击力也难以持续攻击。
所以,这一部的车兵校尉墨枫知道,必须要有材官的支撑,车兵冲锋几个回合后才能有落脚点得意休息,调整阵列等等。
第一部材官校尉田樊自然也明白,若没有车兵强横的杀伤力。单单靠步兵是难以取胜的,就算胜了,也难以取得多大的战果,甚至重压之下反胜为败。
匈奴人虽然抢到了战机,却同样要承受来自秦军材官和车兵的双重打击。秦人凶狠,战斗的积极性丝毫不弱于匈奴人。
战斗一起,奋勇无比。
站在高台上的上官牟视力极好一眼便看到了匈奴人一万两千骑的动作,长臂一挥:“骑军一部出击。拦下这群人匈奴甲骑,不要让这群人威胁到侧翼的安全。”
令旗挥舞,骑军校尉白幕手中长枪指天:“骑军出击,战他个一百回合!”说着这个大汉纵马狂飙,一马当先冲锋而去。
白幕是主将这般豪放,可第一曲的军侯却不敢。因为,他这一曲是有弩具的。第一曲军侯紧随其后率着部下一千五百骑跑到侧面去。
茫茫草原上,从天上纵观地上。两团乌云从南北两个方向冲过来。
秦军人少不过六千人,却个个装备精良。匈奴人虽多,武器还有相当一部分木制和石制。
两军狠狠撞击在一起,白幕武艺高强。手中长枪左右挥舞,匈奴骑兵没有一合之将纷纷身死落马。
其后亲随卫队仅仅跟随,将旁边冲过来想要围攻白幕的匈奴甲骑阻击在外。
从里打到外,再从外打到里。整整打了一个回合,摸一摸脸上鲜血。白幕转眼看看左右秦军,却发现六千人只余下了四千余人。
“第一曲到哪里去了?”白幕大喝一声,问向左右。
却见一团黑云突然从地上升起,然后如同重山落地一般一排排匈奴甲骑如同韭菜一般被割了一茬。
白幕圆瞪双目:“齐射,来得好!趁此时机,随我出击!”说着狠狠一蹬马腹,又是一马当先。四千余骑兵排着纵队如同尖刺一般冲进被弩箭打击一番的匈奴骑兵。
匈奴人也不慢,猝然遭到一千五百弩具的突袭,折损了一千余人,阵列也稍稍显得混乱。却仍旧反应了过来!
此时秦军的骑兵已经冲锋跑了一段。对于战士而言,武器是他的生命。但对于骑军而言,速度才是他的生命。
跑了四分之一距离的路已经使得秦军的速度开始提了起来。而此时匈奴骑军也顾不得调整列队,就这么排着稍显得散乱的横队开始冲锋。
此时秦军已经多跑了四分之一强的路,匈奴此时才刚刚开始冲锋。加速的过程中已经被秦军抢到了先机。
骑兵的作战,用武器击杀敌人。同时更多的杀伤力也来源于冲击力,以及战马的冲撞。冲击力的最直接来源便是冲锋的速度。
匈奴的骑将恨恨不已,手中铁枪紧握,可没办法,被人突袭一下。现在已经占据了下风。只有依靠人数将这群秦人打落马下!
“出击!”
领着怪叫不停的匈奴甲骑,排着横队刚好和排着纵队的秦军撞击而上。
说是匈奴人撞击秦军还不如说是秦军冲击匈奴人,纵队的秦军如同石头剪刀布中的剪刀对上了匈奴这块布。
来不及转换队形的匈奴人横队在对上纵队的秦军骑兵很是苦比,秦军是纵队意味着受到的攻击范围大大减少。
这样一来纵然横队虽然威风,真正能攻击到秦人的不过是一部分而已。平白数千战力被拜拜搁置。
反倒是秦军灵活迅速,领先的那个秦将更是勇猛无比。手中长枪借着高速奔驰的战马将一个个匈奴军官挑杀在马上。
枪为百兵之王,白幕手中的枪更是刁钻狠辣,动作迅捷流畅。长枪刺出便是一个匈奴人顺着跌落战马倒地。
转眼便又是一个回合,被打得憋屈不已的匈奴人还未来得及休息喘口气便又见到天上一团乌云坠落而来。
正是阴魂不散的那一千五百秦军,拿着弩具耀武扬威。偏偏同是骑军,你追过来我便跑就是,你不跑,我继续拿弩具打你。
这弩箭箭雨刚刚落下,正要追击这群偷袭者的匈奴又要面对白幕手下四千骑军,哪里有这闲心和力气去追击。只好恨恨不已,心中诅咒。
刚一上场的匈奴骑军就被秦军打得如此不堪,冒顿面色也凝重起来。冒顿的信心源自三倍的人数优势。
在蒙恬三十万大军北伐的时候,匈奴人是守方。纵然控弦之士三十余万,但不可能有三十万大军和蒙恬来一次一决定国运的大战。
匈奴民族总人口不过两百余万,真真能够让单于有效指挥的绝不超过十五万。
于是冒顿便自以为秦军虽然凶悍,不过是靠着人数上的优势这才击败了匈奴。可此次我占据了人数优势,应该也能够战而胜之,收回河南河北千里草原吧?
却不想,贺兰部和兰氏部派出三万大军去迎击秦军不过一部车兵和一部材官,总共不过一万两千人。
这样三倍的优势下虽然明明占着优势却偏生让秦军给了打了个伤亡五千来。秦军损失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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