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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当皇子(几字微言)-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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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支曾经在枢密院内因为资历太浅而战力受到质疑的亲军之强大无可辩驳,因为,在受到如此质疑之后羊牟,牛天照,上官牟三人就立刻用破灭一国的胜利昭示给了世人,这天子亲卫的强大实力

    至此,再无人敢质疑这支军队的战力

    同样,也无人会去质疑这支军队对扶苏的忠诚自然,只要扶苏在,三营之中便至少会有一半护卫在畔若是在战场之上,那三营亲卫连一兵一卒都不会缺漏

    “曾经,有人质疑你们的能力”扶苏策马走到了三营亲卫的身边:“因为你们经历的战争太少,资历太浅没有战功”

    “寡人告诉你们,任何争论都无意义即便是你们携带着天子亲卫的光环,依旧在大秦内部不会通行因为大秦,重视的是实打实的军功”扶苏环视众人:“任何只会徒有其表的人,都不会赢得尊重于是寡人让你们去灭了伪赵王武臣”

    “你们成功了,上官牟将武臣斩杀在了王宫殿上”扶苏温和地看向上官牟,又看向其他两人:“这天下的军功,不会让上官牟一个人拿去现在,寡人再次命令你们走上战场去博取军功”

    “我告诉你们,我扶苏的亲卫从来不会只是在高墙大院守卫着一群宫娥的卫士,我扶苏的亲卫”扶苏此刻抽出佩剑,看向九千重骑,道:“是大秦的铁血男儿,寡人之剑锋所在,当叫天下辟易”

    咚咚咚……伴随着扶苏的话语,战鼓悄然响起,越发激扬

    扶苏挥剑向南:“杀”

    “喝”

    “喝”

    ……

    九千具明光甲不是别的,正是骑军之甲九千具重甲骑军在九原郡已经换装完毕,这个由月芷亲手送来的礼物,今日,被扶苏撕开了包装显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除了匈奴人的甲骑外,重甲骑军,在骑军弱势的历史上,第一次走上舞台

    一个个铁甲披挂,马头马身是环甲相加而一个个骑士,是如同铁罐头一般,上上下下,甲具完整不缺

    沉重的马蹄铁踏在冻得严严实实的土地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匹战马就是如此,当九千匹战马在土地上践踏之时,这样的声响已经简直可以用奔马若雷来形容

    的确,好似天神降下的咆哮一般九千重骑纷纷扬起马刀,沉重的铠甲之下,一双双冷酷的眼神盯着前方,盯着王离,盯着这一干北伐南军的核心精粹

    重骑的冲锋无与伦比,这无论声势

    可以想象,当沉重有数百斤的物件经过高运动,撞击在你身上时,那样的威势,当有如何恐怖材官的作战方式大多是结阵迎敌,尤其是面对骑军是如此

    一个人的勇猛在战场之上根本无用,只有有组织有纪律的军队才有战力,松散的战阵只能代表灭亡

    无疑,王离一方面对苏角死命进攻不散的战阵是紧密的

    而扶苏的重骑,要的就是紧密

    羊牟提起手中的马槊,身子低低伏在马背之上,身边,是如铁甲洪流般的重甲骑卒而今,前方苏角所部已经让开了一条宽敞的道路道路的尽头,是一个叫做王离的男子

    他此去,便是要杀王离

    于是九千骑卒分为三个方向,冲杀向了王离的战阵青龙营直插中军,朱雀营负责左翼,玄武营负责右翼九千骑卒,奔雷如洪流迎头撞上了一干同样铁甲披挂,紧急集结起来的材****阵

    羊牟的马槊高高举起,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强大冲撞力,一举撞开了连续三名迎接阻拦的狼卒

   

第九十章:天子鼓声定鼎时(上)

    强大的冲击力让三名狼卒为之鲜血狂吐,而紧随其后的马槊连刺,是将其后一个个狼卒挑杀殆尽

    重甲骑军的战力十分强大,对战阵的破坏是无与伦比无论结阵之士如何坚韧,在面对数百斤如同小山一般冲击过来的时候,依旧难以抵挡

    青龙营的骑士是天下最强大的骑士,青龙营发起的进攻,是开战之初,便将对方的战阵冲击得摇晃无比

    王离的狼卒依旧未退,余下亲军是死死顶住可战场之上,并非只要毅力便能扭转的尤其是当扶苏拥有了改变战局的绝对力量之时九千重甲骑军一个冲锋,便将王离苦心维持的战阵冲击的摇摇欲坠

    当羊牟从中路返回,牛天照和上官牟都侧翼浴血而归时沉默如洪水猛兽般的重甲骑军已经不可改地成了这场战局最耀眼的角色

    一次冲击,摇摇欲坠

    羊牟三人从来不会放弃这么好突击机会,第二次冲锋在整理完战争之后迅开始九千战卒再次发起进攻,而此刻,苏角也再次执锐上阵,领着秦军发起了最后进攻

    见到王离将手头之上所有的战力全部投入战场,王离面如死灰

    比起沉重的老式铁甲加轻便坚固的明光甲的出现是王离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同样,在出现了这种甲具,让扶苏有了组装重甲骑军的条件后

    重装骑军无疑是奢侈而昂贵的兵种,在连材官都无法完全列装铁甲的当下,让骑卒人马都有甲具,那耗费显然是惊人的故而,王离完全想不到扶苏会在这样一个兴兵种投入如此巨大的砝码一旦失败,对于已经拮据的财政而言,其代价将是恐怖的

    无论王离如何心中震惊,他无法辩驳的,便是而今九千恐怖的重甲骑卒完全没有辜负扶苏在他们身上的巨额投入

    恐怖的撞击能力和撼动战阵的能力让王离麾下的材官为之恐惧,密集的战阵尽管可以有效抵挡重甲骑军的冲击,却代价高昂只一次冲锋,王离便感觉自己的部曲已经损失上千战阵已经为之摇晃难以维持

    赵信此刻满身血污,这位武艺高强的狼卒统领此刻狼狈非常

    面对重甲骑卒的冲锋进攻,赵信没有前例可鉴,只好勇猛迎敌于是正对羊牟兵锋,两人大战一场尽管赵信也有马,可身边却没有骑卒扈从守卫一干材官,对阵骑卒吃力非常

    于是尽管赵信十分卖力,用尽周遭狼卒性命相填这才稳住战阵击退羊牟

    战场之上已经是乱战一片,被重甲骑卒冲锋打乱的战阵尽管被竭力维持,可赵信已经看出了自己的窘境他无力指挥其他部曲,在王离的越级指挥下也无力反抗于是只能用自己的血气之勇,领着精干将卒试图打退一股又一股的重甲骑卒

    但重甲骑卒本的强悍出了赵信的预料,这些甲骑不同于以往遇到的匈奴甲骑匈奴甲骑顶多只能算得上是轻骑兵,尽管自命甲骑,军官士卒也多有甲具保护,可大多是皮甲能够用铁甲的,非高级将领和重要军官不可得

    故而,面对匈奴甲骑材官只需要结阵相对,弩阵泼洒便能从容应对

    可面对重甲骑卒,赵信一个个办法却都是落空

    王离大军的制式弩箭是大秦传统的羽箭,破甲能力一般,既没有三棱箭头也没有倒刺设计尽管面对当初东方诸国的军队,大秦的弩机十分强大可面对重甲骑卒,却难以奏效

    大多数的羽箭击打在了重甲骑卒的身上,都只能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

    军器监生产的明光甲不仅轻便可以方便骑卒装备,而且防护作用也过了以往的老式铁甲这样普通而没有破甲能力的羽箭对上明光甲,只能说是挠痒痒

    面对匈奴胡人等草原民族的骑卒进攻,大秦有三**宝一是材官列阵进攻,二是车兵摧锋杀敌,三,便是大秦的弩箭应对面对防护能力薄弱的外族人,弩箭划破肌肤便代表的就是一个伤敌

    而今,赵信依样画葫芦地对付车兵王负被抛下没有追上,无法用而列阵对攻,却是重甲骑卒屹然不惧的事情重甲骑卒冲锋进攻,如撼艾草这样强大的破阵能力下,除非赵信也能凑出一支三千规模的重装材官列阵对攻,不然,盾墙再是高耸坚固也无法抵挡

    而今,箭支不能破甲之下赵信心中已经感到绝望

    既然绝望,赵信也不吝这条性命去报答上司的厚爱提起长剑,拿起小盾赵信看向那个身着精甲的青龙营将官,竟是以步卒直接杀了上去

    赵信有其自持,身边扈从紧跟之时,赵信竟是一跃而上手中长剑如光,迅疾在羊牟身边武牟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便一剑封喉,随后一脚踹开,身子如燕翩翩落下

    竟是转眼之前,杀人夺马,一气呵成

    贴身相对,羊牟反应不慢一夹马腹抽身而退,从容调集一干扈从,作势要将赵信围杀在此处

    但赵信对此焉能没有后手,数百赵信的亲卫神色冷漠竟是都以必死之心,要来缠住羊牟的扈从见此,羊牟也毫无畏惧,轻喝一声,腰上弯刀抽出划去,从下一撩,竟是对准了赵信胯下的战马

    赵信左臂提盾一档,手上长剑刺来,尽管马上长剑使用不便,可用在赵信手中,却让羊牟心中微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一念及此,羊牟在马身之上猛然跳起,手中弯刀在手中迅疾脱手砸向赵信而赵信忽然袖筒之中竟是一副弩机深藏,朝着羊牟激射而去,吱呀的声音响起,电闪雷鸣之处,叮当一响,却是弯刀正中弩箭,叫羊牟跳过一劫

    羊牟脸上微微发汗,怒喝一声,马鞍上的马槊入手,横扫而去,力若千钧

    赵信手中青铜古剑竟是丝毫不惧,劈斩应对,两人马上你来我往,转瞬之间,就是数十招过去

    正当羊牟发力想要占据上风压制的时候,忽然鼓声大作,猛然竟是多了几分别样意味

   

第九十章:天子鼓声定鼎时(下)

    更二完毕,最近是越来越卡了 

    扶苏赤膊持锤,亲身敲打在大鼓之上

    健美的肌肉和扶苏严肃的表情让这一刻宛若神圣,大王亲自击鼓为将士鼓舞士气纵然是千百年来,也极少有过听闻而今,扶苏不能亲身上阵杀敌的情况之下,天子鼓声响起,每个人既是感觉心血涌起,又是感觉面上羞燥得发红

    四万强兵,迎战一干已经半途磨去了体力又是孤军独战的疲兵如此情况,竟然还是不能战胜这叫一干将卒如何不能羞燥?

    眼下,扶苏击鼓亲自为众将士鼓舞士气谁人还能干不去用命?就如王离亲身击鼓的时候,北伐南军士气大振

    而今,身为大秦之王天下最有权势的男子,亲自为众将士击鼓这已经不是让一干人士气鼓舞,而是让一干人为之发狂了

    感受着最甚的正是赵信,此刻的赵信犹自还未明白为何敌军忽然发狂不要命地冲杀而来原本稳扎稳打的苏角为何拼了命地赶着战卒进攻,甚至亲自带着兵将冲杀在了最前

    而羊牟、牛天照以及上官牟是如同打了ji血一般,疯狂地进攻进攻再进攻

    铁甲奔涌,三棱箭头寒光闪烁无视北军将士奋勇进击,将庞大如山的压力一举压在了已经摇摇欲坠的王离亲军身上

    扶苏的鼓声如同一同轻若鸿毛的稻草一般,不能给赵信一点伤害但赵信却感觉自己已经命不久矣,羊牟的发狂进攻让两人之间身上的伤患急剧增多

    但赵信身边的战卒伤损,却是巨大扶苏的鼓声一起,无数甲骑嗷嗷叫着冲杀过来,再也无视任何赵信扈从的阻拦

    当最后一名扈从被斩杀后,赵信冷漠地看了一眼远处击鼓不停,犹如不知疲倦的神人一般的扶苏,忽然发狂地冲了过去却在百步之外,被扶苏身边的亲卫百支弩机齐击杀

    扶苏的鼓声和赵信的死亡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将已经再难负重的这只骆驼彻底压垮,带着亲信拼命逃亡的王离看向南方,此刻心里肠子都悔青了

    若是他能够稳扎稳打,攻克北岸大营后稳步推进,再怎么也不会被扶苏如此伏击

    就算是伏击,掉落陷阱的也绝不至于会是北伐大军的嫡系核心而应该是如廖柯、席品那样的杂牌军想必,就算是扶苏,也想不到最后落入陷阱的,会是如此一条大鱼

    不然,扶苏的吞食不会这么辛苦甚至要扶苏亲自击鼓,才能压垮王离这头骆驼

    王离眼下真是如同一头骆驼一般,带着百十个亲信仓皇如狗地跑在退往南岸的道路之上根本无视身后失去了赵信统领依旧在苦苦坚守的狼卒,也无视了为王离逃生辛苦奉献着力量的两万余亲军

    这些失去最高长官,失去嫡系长官依旧忠勇奋战的士卒大多在各自基层长官的带领之下各自为战尽管被不断分割包围消灭,却依旧有反抗之火燃烧

    如此境况让苏角和羊牟、牛天照、上官牟的追击工作十分艰难九千重甲骑卒面对一层一层的拦截尽管砍杀起来犀利无比,可大鱼逃脱,一干小虾纵然再多也无意义

    一直到扶苏亲自出马,招降纳叛,这才软化了这些将卒抵抗的决心但当羊牟将麾下重甲骑卒褪去重甲转化为轻骑的时候,王离已经回归到了柳毅所部的保护,凑出一个部的骑军拦截的柳毅为王离拦住了羊牟的追杀

    一番厮杀,稍得斩获的羊牟耀武扬威地回到了九原余下一干震惊莫名,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余下大将

    廖柯、席品、王负、柳毅所有人怔怔地看着强作镇定的王离,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

    朔方城

    曹参刚刚巡视了一遍朔方城,赵天牛便急匆匆赶了过来神看到这喜,曹参也是一愣朔方城被围久矣,从扶苏元年十月王离北伐开始,到其后不过旬月朔方被围曹参在这里已经坚守了两月有足

    历经廖柯席品、赵信王离等精兵强将的进攻朔方城也从当初那个布置河南地棋局网络廖柯席品大军的中心点,成为而今在河南地上苦苦坚守,只余下微弱光芒的最后一个据点

    朔方城是聚集了整个河南地府兵精锐的地区,拥兵将近两万可面对携二十万大军的王离,依旧还是不够看最后外城被破,靠着苦苦坚守内城,这才将河南地最后一丝生气保住

    但这样情况下的朔方城,就算是最为乐观的人,恐怕也不会将笑容总是挂在脸上

    故而,看到了赵天牛脸上的喜曹参竟是破天荒地紧张了起来,的确,朔方城已经太久没有迎来好消息了光是为了稳定被围困下朔方城内的军心,曹参便已经心力交瘁

    “都督”赵天牛喜显露,将那古怪抹去,恭敬行了一礼,道:“城外来了消息”

    “哦?”曹参先是一愣,后是大喜过望,看向赵天牛道:“确认无误?可真是来了消息?是特科的,还是枢密院的?难道,是王上的亲卫?”

    “都不是……”赵天牛的喜褪去,脸上露出了震惊惊疑的表情悄声道:“是外面那个人的”

    “什么?”曹参眼睛一瞪,有些难以置信:“人在哪里?”

    “都督府”赵天牛严肃回答

    “跟我走”曹参连声命令,迅赶到了都督府在街上,曹参来不及细问毕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泄密可对于那个人竟然会联系城内,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都督府

    作为朔方城的中心,政令军务尽出其中的地方在王务看来,比起肤施大营一个军侯的排场都是不如要知道,曹参的职位是绝对高过校尉的也就比起苏角差了点,可就是这么一员大将,在朔方城内的都督府却连个军侯的排场都不如

    都督府修建得十分简陋,除了一应必要的设置,什么都是没有可以用清苦寒酸来形容,但战时,谁也不会将心思花费在享受至上

    很快,脚步匆忙的曹参和赵天牛便赶了回来见到王务,曹参已经坐实了先前的那个猜测

    “竟然真的是你们”曹参盯着王务,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

    朔方城外,连角军营

    朔方城守军尽管已经被打残,连伤兵都无法对付反击的威胁被削弱到了极点,可无论如何,出于兵家的谨慎王离还是在朔方城外留下的布置

    于是朔方城外边有了一个部多一点的军队,约莫八千余人其中,还有两千十分精锐的材官再加上驻远堡、红水淖一路上的驻军足可以保障王离的后路安全

    这朔方城外有一员高级将领,有一员中级军官可这指挥设置,却颇为奇怪但叫人知晓了内情,那就不足为奇了

    这城外名义上的最高指挥官是涉间,也就是那个引起扶苏麾下长城军团集体猜疑受怕的叛逃将领,也是北伐之上,在捕捉俘获的将领之中,级别最高的人

    作为降将,地位自然是不高的可级别却是足够,于是便挂上这指挥官的头衔可实际上,主持对朔方围城任务的,却是一个小娃娃名副其实,不到二十岁的小娃娃此子,名作王逄是北伐南军的少帅

    经历王离刻意冷藏躲避风声后,再次悄然启用领着两千精锐材官,一方面协助围城朔方,防止曹参真就领着余下的战力,拼死一搏一方面,却是监视涉间所部的材官

    涉间所部的降卒大多沦为了民夫,和副将沈舍所部,一齐成了后勤上的主要贡献者

    不过比起沈舍要好的是,涉间因为招降纳叛功劳卓著,故而还是保留了一个部的战力这个部,是而今围城监视曹参的主要战力

    眼下,城外军营之中名义上的统帅,涉间闭目沉思

    恐怕这世间,除了刚刚那个神出鬼没,谁也抓不住痕迹的天子亲军头领外,就再也无人知道刚才涉间的失态了

    “等了这么久,忍辱负重,总算等到了这一天”涉间长长呼出一口气,刚才从伏承手中拿到枢密院的正式命令,以及扶苏的亲笔批示之后涉间就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扶苏这动作不是多此一举

    那是为了涉间身上的耻辱

    作为此战之中,叛逃的最高级别的将领涉间不仅要承受在北那些同僚的不解和愤懑,还要承受晋阳中枢御史台以及清流们的抨击光是口水,就能将他淹死

    而今,有了扶苏这一系列的安排质疑之声自然是还有的,可无疑代表了中枢,代表了朝廷的态度毕竟,涉间是扶苏钦命之下,当高级间谍去忍辱负重的,不能让忠臣寒了心

    “将军王逄得了消息,去查王务去了”此刻,忽然亲卫队长急报涉间

    听此,涉间脸一变王务是进城去沟通曹参的,此刻竟是被王逄给察觉了这事情若是让其发展下去,只怕到时候大事不妙

    心中急转,涉间凛然冷声道:“传令诸人,本将要升帐点将,谁敢不至,军法处置”

    “喏”

   

第九十一章:剑斩王逄解朔方(上)

    【首送达,这几天的状态难过得想死***求安慰】

    涉间虽然不是实际上的指挥官,却终归是有这一分名义而且由涉间升帐点将,也并非没有前例

    故而,当涉间着亲卫召集一干众将过来点将的时候众人也不疑有他,况且,这六千降卒也多是涉间的心腹毕竟是长城军团威望颇隆的年轻一代将领,这人望非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纵然成了叛将,可依旧有许多人中心追随

    至于王逄一方的将领,也不疑有他心中还琢磨着,是不是涉间要为王逄造势

    只有王逄心中疑惑不过事到如今,尽管心中疑惑,却也还是要按下来虽说王逄疑心王务不知去了何处,但涉间若真的有意再次叛逃也不能逼急了,搞不好一个军法处置,王逄被假戏真做斩杀了首级,那就不妙了

    于是王逄暗藏软甲,带着数百心腹亲信,一齐都是到了涉间的帅帐

    只见当王逄刚刚入了帅帐,见了涉间

    涉间却是勃然大怒,喝道:“放肆,觐见上官升帐点将,如何隆重之事你竟敢披甲执锐上阵,还带众多武牟王逄,你这是要造反吗?”

    王逄呆了一呆,接着顿时反应了过来历喝道:“涉间,放肆的你是本将为北伐大军少帅,岂会反叛,贼子你竟敢私通北军,来人,给我拿下”

    “哼”涉间目视左右,悄然一点头,从怀中拿出枢密院的命令示众,冷然道:“本将乃是吾王钦命为卧底之人,本来就未曾有过判敌之心眼下吾王英明,已经在九原城下大破王离狼卒亲卫北伐大军困顿不前,正是我涉间用命之时如此名正言顺,诸将可敢与我谋取惊天功勋?”

    “如何不敢”

    “喏”

    一干将校,心中纵然是再多惊疑,此刻听此,也都是齐齐应下

    噌……

    涉间一把腰间佩剑,电闪雷鸣之间,整个帐中的节奏已经被涉间掌握在了手中拔剑声一起,帐外忽然响声大作如同地上猛然发颤一般,千数刀斧手齐齐奔涌而来

    砍杀之间,根本毫无阻滞见此王逄眼中不甘之极,看向涉间,神色怨毒无比

    涉间对此屹然不惧,领着一干部将三下五除二将王逄身边亲卫斩杀殆尽厮杀搏斗之间;齐心用力,一剑取了王逄首级

    王逄既死,帐外三百王逄的亲卫也顿时发狂,在一干刀斧手的围杀之中,被屠杀了个干净见此,涉间轻轻一叹,命人厚葬了这些忠义之士王家经营如此之深,自然是其一大帮子亲信忠臣追随的而今能够杀掉一批,也是为日后的隐患少掉一些

    朔方城外战鼓擂,以有心打无心,以有备击无备王逄麾下两千精锐材官,被涉间领着一举击溃,余部逃亡被追杀五十里,一直到远远见到了黄河的边缘,这才收兵回营

    没能将这些逃卒全部击杀让涉间有些可惜,但心中却无多少紧张之色围歼逃卒封锁消息固然是好的,可若是能让在前线已经军心不稳的北伐大军知晓后路出了问题,连北伐大军少帅都被击杀河南地中心点朔方城是解围,再加上涉间竟然是如此高级别的卧底

    一桩桩一件件消息传到王离口中,纵然不去深思,也能想到王离当是如何难过的神色

    想到这里,涉间畅然一笑

    此刻,朔方城中河南地都督曹参带着诸将过来迎接涉间

    曹参过去看着涉间衣甲未退,血痕未消的模样,郑重一礼:“将军此役,天下事变矣”

    “终究是王上的深谋远虑”涉间遥遥朝着北方一拜

    曹参对此深表赞同,又道:“将军重归正道,那孙甘校尉?”

    “他自有王上钦命”对于这位闹翻的副手,涉间神色复杂因为此次卧底,以榆中城的代价取信王离他和孙甘前番情义都是断绝,虽说后有王务过去透露了天机,可到底如何,谁能知道?

    驻远堡外三十里

    驻远堡有大人物,这人物的级别论起来,就是已经挂掉的那个所谓北伐大军少帅王逄见了,也得表面上恭恭敬敬地见礼,口称:“见过副将”

    大秦军制有正副设置,大军出行除了正印统帅外,往往还有副将辅佐一般而言,除了庶务处理外,自然是有代表朝廷监视的意思

    而北伐大军二十万兵,这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没有副将设置去监视王离的这副将,便是沈舍

    沈舍原本是咸阳城内的中尉,在国都中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后来稀里糊涂因为部下蒲鑫参与进了当时旧老臣的权力之争,最后得了胡亥赏识,便进了城外主持兵训练

    一晃半年训练出了十万大军后,却是成就寥寥自己训练的十万兵除了在李斯手中抵抗山东群匪有些功劳外,在函谷的那些兵竟是叫周文给打破,一路杀到了咸阳戏地

    如此一来,沈舍很是沉默了一段时间

    直至后来,王离执意北伐咸阳国库是勒紧腰带,凑出二十万兵,北上伐扶苏到了这时,沈舍又一次成功搭上了赵高的线,再次得了胡亥的认同

    于是带着自己从函谷那里的四万余兵,进了肤施大营成了王离的副将,成了北伐大军的第二把手

    只是在王离面前,沈舍这几乎一辈子都在内史打交道的老官僚很是不适应对上这样的边关悍将,而且还是家中背景极其惊人的悍将那沈舍最后争权夺利的结果,不问而知

    在王离时不时敲打之下,沈舍最后认了命再也不去管那军中事务,便是最后大军在黄河,和扶苏大打出手的关键时刻这位堂堂大军的第二把手,竟是带着三千亲卫,在驻远堡住了下来

    比起前一次有进步的是,这次沈舍终于能够入住堡内原折冲都尉府要知道,这以前可是王离住的地方

    到了驻远堡的沈舍比起以前加显然淡然无争了,麾下嫡系三四万,竟然和一干降卒成了王离的辎重队兼职押运推车扛包,简直就是后妈养的

    对此,沈舍只是在驻远堡笑笑,喝茶而已

    九原城下乱战刚刚结束不过三天后,驻远堡内的沈舍依旧在喝茶,只是这一次,他神色有点紧张因为他身前的那个黑衣人也在喝茶

   

龙潜北域  第九十一章:剑斩王逄解朔方(下)第九十一章

      【二完毕……求订阅啊】

    和他一起喝茶的这个黑衣人手法熟练,动作优美自然 而且举止气度之间,毫无一丝烟火气息

    推杯换盏,如同此道老手不多时,在此人手中,一杯清香四溢的御贡龙井便鲜出炉黑衣人轻轻一嗅,笑道:“秣陵镇两位夫人得知王上好茶,于是便命山越营攻入东南越地寻访野生茶种,最后历经年许于龙形胜地井边得了这上好茶种王上爱喝茶,天下影从,于是官宦士大夫,尽数好茶再加上饮茶的确美妙,于是众生为之效仿而这龙井御供,伏某若非公务,也难的尝之啊”

    沈舍慢慢品茶,脸上逐渐露出了享受的神色听着伏承讲述这嫌少人知的秘闻,饶是沈舍这种身居高位,见多识广的人听了,也不由赞叹:“两位夫人果然心诚意坚如此一来,倒是叫天下好茶之人为之欣喜”

    伏承轻笑一声,心想若不是有这卖茶一大进项光是秣陵镇每年巨额支出,就叫晋阳行在一干御史清流抨击不已了那些自命忠君忠国的年轻人哪里会管两个女人的心意?

    这样的想法伏承终究还是不敢多说的,笑道:“不知这都尉府比起西城楼,哪一出能叫沈将军睡得香?”

    伏承这话一说,一边还在沉醉地品茶

    可沈舍却是神情一僵,手上的动作也是稍稍一顿随后极强的控制力下,风轻云淡地将茶放下,笑道:“心安处便是酣睡之处”

    伏承笑笑,似笑非笑地看着沈舍

    沈舍看着伏承的眼眸,似乎看到了在北伐大军里面,一直以来受到的耻辱和难堪他是朝廷任命,正儿八经的副将有四万嫡系撑腰,可到头来,还没有一个降将得用,可以让一干长城军团内的宿将心服

    到最后,他这个副将几乎都成了大秦军人里面的耻辱

    在军中久了,他也知道大秦内部的确是有派系划分按照人为因素,可以划分为一个个将门世家比如蒙家一系,比如王家一系甚至陇西李信之后李家一系也可以算得上再推之,在岭南扎根的岭南任嚣、赵佗一系也可以算得上这人为因素,却是没有沈舍的分他虽是老官僚,在内史地区分量响当当,可在大秦整体的军界里面,依旧是分量不足,资历浅薄

    毕竟,沈舍没有拿得出手的军功一个管治安的,哪里会有什么军功?

    而且,沈舍要算起派系他是属于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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