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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枭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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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装饰的极为华丽,可以看出,马车里的人,非富即贵。但联想到骑兵为其开道,可以判断出,马车里的人,即使不是官宦,也是官宦的家眷。就在杨琏猜测着的时候,马车里,窗帘被揭开了。
一张清丽的脸蛋出现在杨琏面前,是一名少女。少女头上插着一根凤簪,圆圆的脸蛋看起来有些婴儿肥,但一点都不影响她的美貌。在少女的身边,还有一张显得更为稚嫩的脸,看打扮,是丫鬟。
杨琏看见凤簪少女的时候,不由就是一愣。这个少女,来头不小啊,恐怕她是皇室成员。杨琏在这一瞬间,瞬也不瞬看着少女,思绪万千。
“噗”马车里的丫鬟噗哧一笑,凑近了少女,低声道:“公主,你瞧那个人,好生无礼。”
少女顺着丫鬟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相貌虽然堂堂,但脸上却有一道刀疤的男子看着自己,不由便是一愣。
“这个男子,真是大胆”少女说着,秀目微蹙。她吩咐丫鬟,道:“吩咐侍卫,将此人捉来见我。”
丫鬟吃吃笑着,探头吩咐。等她返回,再度看向窗外,杨琏已经消失不见。
杨琏的确消失的很快,本来他打算在街上再走一走,了解下南唐的情况,但腹中饥饿,作为吃货的他,先要填饱了肚子。事实证明杨琏的决定是英明的,在他消失后不久,少女的手下在人群中寻觅,始终没有找到杨琏的身影,只得泱泱而回。
杨琏在小镇里寻觅着,他要找一家干净而且安静的客栈。他沿着运河寻找,目光扫过一家客栈。这家客栈占地面积极广,装饰极为华丽,门前两个巨大的石狮子镇楼,红灯笼里,点着明亮的蜡烛,在黄昏时分,显得十分朦胧。
这样的客栈,住宿者非富即贵,杨琏口袋中钱币不足,自然不在考虑的范围内,杨琏沿着宽阔的石板路走了过去,将要走过,忽然,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杨琏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青衣的汉子,正一脸堆笑的跑了过来,离杨琏还有三步的距离停下。
“请问,可是杨公子”那青衣汉子说道。
杨琏眯起了眼睛,眼里带着警惕之意,双手握拳,蓄势待发。
青衣汉子看见杨琏表情,忙道:“杨公子不要紧张,有人在鄙客栈为公子定了一间上房,还嘱咐小人,说杨公子这几日就会来横林镇,要小人看着点。”
杨琏不由一愣,有人为他定了上房是什么人杨琏一愣神的功夫,青衣汉子又道:“自从接到任务之后,小人可是天天在店门口守着,总算把杨公子给盼来了”说着,讨好似的看着杨琏,希望杨琏能给他一些赏赐。
杨琏嘴角微微翘起,他想到了一个人,为他定上房的人,很有可能是带走张绮栎的那个人,只是他或者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管此人的目的是什么,杨琏有一点可以肯定,此人没有坏心。如果有坏心,在他与太湖水贼搏斗之际,此人随时可以要自己的性命。但此人并没有,照此推算,此人就算对自己没有好感,也是保持中立之人。
杨琏略略踌躇,便点点头,道:“你前面带路”既然此人已经定好了上房,杨琏不住,岂不是拂了他人好意既来之则安之,杨琏并不害怕。
青衣汉子先是一愣,眼神一丝不满扫过,但很快就满脸推笑,道:“杨公子,这边请。”说着快步走了。
杨琏在其身后跟上,青衣汉子在这里等了几天,肯定是得到了不少钱财,不然怎会如此卖力杨琏只是简单一试,便看出青衣汉子与幕后之人,绝对没有关系。
。。。
第七章 霸道少女
客栈名唤悦来,一个很俗的名字,后世的杨琏可谓耳熟能详。客栈名字虽然很俗,但客栈门前人声鼎沸,南来北往的客商络绎不绝,生意非常好。杨琏跟在青衣汉子身后,听着青衣汉子唠叨,不由微微一笑。
客栈这几日人爆满,若非有人预定了上房,杨琏根本没有机会入住。杨琏套了几次话,再度确认青衣汉子与开房之人并不认识。走到客栈门口,杨琏意外那辆装饰的极为华丽的马车正被客栈的小二拉进后院,不免微微一愣,那个美貌的小娘也住进了这家客栈杨琏并不知道小娘想要寻找自己,不然他绝对不会住在这家客栈。
随着青衣汉子进入了客栈,青衣汉子直接带着杨琏进入了二楼的一间上房。青衣汉子虽然不满杨琏没有赏赐,但他却得到定房之人的佣金,因此还算卖力,替杨琏介绍着房子。
上房临着大运河,打开窗子一眼看去,绿柳垂垂,碧水荡漾,运河两岸,百姓人来人往,街边无数个小摊,小贩正在叫卖着,声音此起彼伏,不时一阵风吹来,香味扑鼻,杨琏这才惊觉肚子已饿。
“客官可是饿了小店有特色美食,太湖银鱼羹可是一绝,客官可要尝一尝”青衣汉子卖力推荐。
杨琏正要说话,青衣汉子又道:“客官不用担心,那人留下了二十多吊钱,足够客官开销了。”
杨琏摆摆手,道:“那就上几样特色小菜,另外让人烧些热水,我要沐浴。”
“好勒”青衣汉子说道,走了出去。半柱香后,美食陆续端了上来,还有一壶温过的黄酒,一小桶米饭。
“客官慢用,热水半个时辰后,会给客官送来。”青衣汉子又道。
杨琏饿极,毫不客气一扫而光,不到一顿饭功夫,桌子上没有了半点吃食。杨琏站起身来,摸摸肚子,走到窗边,凝视着大运河上的船只。他想不明白是何人为自己预定了上房,还准备了美食。但还是那句话,他可以肯定,此人没有恶意。杨琏甚至能想到,在通往金陵的路上,十之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杨琏习惯性地摸摸下巴,他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难不成家中的老奴,有所安排坦白说,他至今不知道老奴的身份。或者,这一直会是一个谜。
不久,店小二送来热水,杨琏就在屋子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身子是干净了,但衣服有些脏了,杨琏正踌躇间,发现在一旁放着新衣,上面还写着:杨琏收三个字。字体俊秀,居然是女子的手笔,但杨琏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张绮栎的笔迹,她才学了几天字,笔迹歪歪扭扭,十分难看,哪有此人写的这般美丽想起来,写这字的女子,多半是个美貌的女子。
杨琏笑了笑,将新衣穿上,衣服意外的合身,让他心中疑惑更甚,看来这个人对自己十分熟悉。可是想了又想,除了张绮栎,他似乎不认识什么女人。但字迹明显不对,又让杨琏否定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嚣声,有人的哀叫声,还有斥呵声,杨琏听出来是院子里的声音,走到门边,打开门,站在门边看着。
走廊上同样有很多客人,正在看着,甚至有人一脸的愤慨。杨琏放眼看去,院子里,一个美貌的小娘手中拿着皮鞭,正在抽打着一个跑堂模样的男子。杨琏只是这么一看,不由愣住了。
又是那个美貌的小娘,这跑堂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她,正被抽打在地上翻滚着,哀叫声响起。旁边的客官议论纷纷,杨琏耳朵尖,终于明白了缘由。
理由很简单,那跑堂只是多看了一眼小娘,便被小娘提起鞭子痛打一顿,有人想要劝慰,但看见在小娘身边的几名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只得苦笑摇头,这样的人家,谁敢惹住在横林镇的,多是经商之人,讲究的是和谐,岂会主动招惹这么一个权势极大的小娘
虽然不敢出头,但四周的客官都在说,这小娘看起来美若天仙,心肠却如此狠毒,也不知道以后嫁个什么男人
杨琏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这个女人,还真是霸道啊,只是多看了她一眼,跑堂就被痛打。说起来,食色性也,看见美貌的小娘,多看了两眼,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值得大惊小怪
只是杨琏不是所谓的卫道者,他不会吼着一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只得摇摇头,返回了屋子。他需要练功。
这几日,杨琏一直在钻研从太湖水贼身上掏出来的书籍,已经略有心得。这本书讲的如何练功,多是盘膝而坐,休养生息的功法,是最基本的功法,对杨琏来说,有莫大的好处。虽然只是短短几日,但杨琏在练习的时候,有了不同的感受。这几日,不管走了多少路,多么累,在休息的时候,他都抓紧时间,积极练功。
如后世气功家所说,他发现腹部有一股热流在丹田升起,过膻中穴,进入上丹田,在百会穴交汇,每当这时,他觉得精力特别充沛,一天的疲惫似乎都消失了,人睡得特别香甜。
杨琏按照书中的记载,已经快要将内容学完。毕竟这只是一本奠基的书,收获并不大,但对打基础,有着很大的裨益。
杨琏取出书看了半响,屋外声音消失,想来是那小娘发泄够了,气也消了,整个院子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随着夜幕降临,悦来客栈逐渐安静下来,趁着这个时间,杨琏开始按照计划练功。练习了一个多时辰,身上已经满是汗水,他缓缓收功,闭目养神了半响,这才站起身来,叫了跑堂,准备热水。
练功之后,身体是热的,最好用温水擦拭,绝对碰不得冷水。
跑堂很快就来了,还是白天的那个青衣汉子,不过换了一件衣裳,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怎么了”杨琏奇怪地问道。
青衣汉子苦着一张脸,低声说了起来,原来傍晚时分,小娘痛打的,便是这青衣汉子。
“既然受了伤,为何不回去好好休息”杨琏问道。
青衣汉子摇摇头,道:“我这上有老,下有小,几个孩子嗷嗷待哺,那里敢休息”说着,脸上露出笑容,道:“客官稍待,我这就去端热水。”说着,匆匆走了出去。
杨琏注视着青衣汉子,这年头,生存不容易啊。等了一会,青衣汉子送来热水,杨琏将身上汗水擦净。
来到这个世界虽然时间不长,但这几日的经历,给了杨琏深刻印象。虽说前世是个好斗分子,三天两头打架,但后世有人权,杨琏不会闹得太过分,远非如今可比,若不是客栈老板赔礼道歉,这跑堂的恐怕要被打死。
眉头微微一皱,原本身躯的记忆在脑海里不断浮现,纵然你是身份高贵又能如何,没有绝对的实力和权利,终将是鱼肉。再联想到青衣汉子的遭遇,这个念头更加强烈了。
杨琏握紧了拳头,他的命运只能让自己做主此时夜色已深,杨琏推开窗户,只见月芽已在中天,是子时了。虽说横林镇是交通枢纽,但南来北往的客商奔波一天,早早安睡,四周很是平静。
杨琏目光扫过大运河,心中已经坚定了信念,正要关窗安歇,忽然,余光中,他看见二十多步外,有人影快速飞奔。人影速度很快,等杨琏定睛想要看清,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是眼花了么”杨琏心中想着,关上窗户,吹灭了蜡烛睡觉。躺在软榻上,杨琏眼睛合拢,就要睡着,忽然,屋顶上一声轻响传来。
自从经历了太湖水贼的事情之后,杨琏的警惕性非常高,这一声轻响在杨琏耳中犹如惊雷,将他惊得睡意全无。杨琏没有动,而是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听着。
没有错,屋子上的确是有声响,脚步声虽然很轻,但以杨琏的耳力,还是听得十分清楚。甚至,杨琏还可以判断出有几个人。
总共有三个人,轻功应该很好,因为一般人行走在屋顶上,还是砖瓦上,都不是那么容易的。而这三人如履平地,可以想象出他们的不凡。杨琏甚至猜测,这几人的轻功甚至不亚于前几日救他一命的黑衣人和白衣少女。
这三人,深夜时分来此,有什么目的杨琏坐起来,轻手轻脚靠在柱子边,仔细聆听。难道说,他们是来寻霉头的想想不可能啊,这一路行来,并未得罪任何人。
脚步声依旧前行,大约又走了二十多步,声音消失了。紧接着,传来砖瓦轻轻的声响。
“他们跃到哪里去了”杨琏好奇,他迅速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了窗子。皎洁的夜色下,杨琏什么也没看见,但他听得更加清楚。脚步声朝着东边移动。
东边也是悦来客栈的地盘,杨琏略一猜测,这几人似乎是冲着那个小娘去的。从青衣汉子的话,他知道小娘住在客栈东面。联想到小娘的身份,杨琏觉得这三人的目的并不单纯。
不过也好,这样一个霸道的小娘,吃吃苦头也好。既然这样,杨琏自然不会去管,也自觉现在没有那个实力。他正要关窗睡觉,忽然,一只飞镖毫无征兆地飞了进来,牢牢地钉在杨琏身后的柱子上
。。。
第八章 打劫
飞镖虽然离杨琏有一只手臂长的距离,但杨琏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什么人在外面窥视着自己这人如此隐秘,如果要自己的性命,那当真是轻而易举了。
杨琏回过头,将飞镖拔下来,上面插着一张纸,展开一看,字体是如此的熟悉,是那个送衣服给自己的人。看见纸条上的内容,杨琏不由愣住了。
思考片刻,他还是决定照做,因为在他看来,这是一个机会,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至于陷阱,他认为不可能,如果对方要害自己,这一支飞镖,就足够了,对方根本不用大动周章。
杨琏将匕首藏在身上,朝着屋外走去,一路潜行,果不其然,在某一间屋外,三名黑衣人在暗中窥视着。螳螂扑蝉,黄雀在后,那些黑衣人根本没有想到,他们在算计着别人的同时,也有人在暗中等待。
杨琏屏住了呼吸,竖起耳朵倾听。他不仅在听黑衣人的动静,同样也在听暗中帮助自己的人。
在五十多步的高塔上,两个人并肩而立,注视着悦来客栈。
“想不到,他居然有胆子出来。”一个声音,如同黄莺一般悦耳。她一身白衣,脸上用白纱笼罩,看不出她的脸庞,是美还是丑。
“传说他胆小怕事,胡作非为,看来传说也不尽可信。”另一个声音回答。
“所以,我才要试他一试,只是如此情况,非你我出手,不能解决。”蒙面女子说道,秀目闪过一丝诧异。她的确有诧异的理由。祖辈之命,她不敢违抗,心中虽然不满,对杨琏平素的所作所为也是鄙夷,但还是会执行。
“他,究竟有来什么来头,值得师妹千里迢迢前来相接”另一个声音又问,充满了疑惑。
蒙面女子摇摇头,道:“他的来头,我也不尽知。只是此人是祖父着力维护之人,自然有特殊之处。我只要将他接回金陵,便大功告成。”
另一人不再说话,转而注视着前方。
蒙面女子轻咬嘴唇,她一路赶来,想不到还是晚了半步,渔村被太湖水淹没,更因太湖水贼的打劫,村民大半被杀死。不过万幸,她经历了一番周折,还是找到了杨琏的踪迹。根据她得到的消息,杨琏是不成器之人,胆小怕事,时常喝得烂醉,每次闹下事情,都是祖父摆平。
蒙面女子父亲当年神射无双,被奉为南吴第一神射手,可惜英年早逝。南吴朝廷尚在之际,遗孀还能吃饱穿暖,后来李�;登基,前朝不少旧臣受到牵连,蒙面女子一家受到迫害,愤怒之下,年仅十三的她离开了金陵,开始了流浪生活。而祖父却消失不见,整整五年直到两个月前,才派来送来一封书信,让女子前去接人,一个很重要的人。
在书信里看见杨琏姓名的时候,蒙面少女是面无表情的,这个名字她自然知道,前朝的旧太子,一个死去了多年的人。她不相信他还活着,所以除了要完成祖父遗愿之外,她还有一丝好奇。
不过,当最终看见了杨琏之后,蒙面女子心中的好奇消失了。这个所谓的杨琏根本和记忆中的杨琏没有一点想象之处,不仅是容貌,气质也有不同。“将他送到金陵,是死是活,便不再管了。”蒙面女子的心中如此想着。
在寻找杨琏的路途上,一些话不免传入蒙面女子的耳中,所以女子设置了一个套,看一看杨琏究竟是不是如传闻中的那般,无能懦弱。但她想不到,一向胆小的杨琏,居然会出来,而且十分冷静的样子。
这个时候,虽说是深夜,但悦来客栈是大客栈,又处于南来北往的交通枢纽,还是有武师巡逻的。只要杨琏按照她的吩咐,吼上一嗓子,引来武师,这三名黑衣人十之会撤退。这样一来,杨琏就立下了功劳,说不定得到霸道小娘的好感。
蒙面女子等了半响,杨琏并没有任何动作,他像一只猎豹一样,伏在暗处,冷冷地注视着前方。
几名黑衣人轻功极好,在屋不上失望,蒙面女子只是觉得,先祖打下来的江山不易,当年先父为南吴出生入死,都化为了乌有,为他人做了嫁妆,实在是可惜。
蒙面女子没有说话,只是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
悦来客栈外,除了亮着的两个灯笼,几乎看不见什么东西。不过,在前行五十步外的一处巷子,里面藏着一辆马车,马车虽然简陋,但要藏人,还是足够了。
一个黑衣人进来,背上背着依旧熟睡的霸道小娘,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放下霸道小娘,马车发出一声闷响,好似要塌了一般。
紧接着,两个黑衣人也进来了,看着熟睡的小娘,嘿嘿直笑。
其中一人道:“想不到在此处,居然能遇见郡主。”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另一人嘿嘿一笑,道:“老大,听闻怀柔郡主是李景遂最为疼爱的女儿,如今能抓到她,真是大功一件。”
余下那人并不说话,而是贪婪地看着怀柔郡主的俏脸,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铭兴郡主虽然年方十六,但身形已经长成,高耸的胸脯让他呼吸急促,眼睛发亮,就像猎豹看见了猎物。他恨不得将怀柔郡主的衣裳扒光,然后好好蹂躏一番,才能消除心头欲火。
沙哑声音那人伸手拍了他一下,喝道:“老三,你好色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此女虽然绝色,但身份特殊,不可亵渎。”
老三闷闷不乐,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恋恋不舍,狠狠地看了怀柔郡主一眼,十分不舍。
老二眯起眼睛,看着怀柔郡主,道:“老大,你还别说,这怀柔郡主长的可真是国色天香,恐怕不比金陵城的曾忆龄差。”老二指的是金陵城中潇湘阁的头牌曾忆龄,据说美若天仙,又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金陵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曾忆龄卖艺不卖身,性格高傲,平常人见不着,让老二引以为憾。
“再漂亮也不成”老大斩钉截铁打断了老二和老三的幻想。怀柔郡主虽然国色天香,但却没有金银来的实在。这一次成功绑架怀柔郡主,以她的身份,必然获得宗主的赞赏,吴越国与南唐国的交锋,就多了几份胜算。
“事不宜迟,走,快走”老大说道。他要赶去苏州领功。
老三从怀柔郡主脸上移开,走到车前,解开缰绳,道了一声:“驾”
马车缓缓移动,开始快速奔跑起来。马车颠簸,也不知道奔跑了多久,霸道小娘悠悠醒来,她第一反应,是头很痛。这时,马车再度颠簸起来,小娘睁开眼,顿时尖叫起来。
在她眼前,是两个陌生人,长的满脸横肉,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好人。
“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我是谁”霸道小娘呵斥,她正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手臂被扭向身后,手腕被牢牢困住了。
“呵呵,我们是什么人”老二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舔,显得很是恶心。
霸道小娘虽然霸道,但处于陌生的环境中,看见的都是陌生人,还是十分害怕:“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你想要我们干什么”老三听见声音,淫。荡地笑着回答。
“你,你们我,我要回家”毕竟是个不怎么出门的大姑娘,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心已经慌了。
“回家,这辈子是别想了。待会把你卖到妓院,我们得钱,你也能得到无尽享受,岂不是两全其美”老二阴沉着一张脸,吓唬霸道小娘。
“哇”霸道小娘一听,吓得哭了起来。
老大瞪了老二一眼,喝道:“瞎说什么真是聒噪”看着哭泣这的怀柔郡主,道:“怀柔郡主,我坦白说了吧,我们是吴越人,本来是去金陵探听情况,回来路上看见你的踪迹,就顺手牵羊,将你带回苏州。”
“你不要担心,我们没有恶意,若是苏常战事不起,自然是平安将你送回。”言下之意,若是两国交战,怀柔郡主便是重要的砝码。要知道,怀柔郡主的父亲是李景遂。李景遂虽然不是皇帝,但传闻南唐天子李�;打算立李景遂为皇太弟,因此,怀柔郡主虽然只是郡主的身份,地位并不亚于南唐公主。
若是李景遂得知爱女被擒,必然会派人来吴越求和,若是苏常战事不起,对于吴越国来说,有着莫大的裨益。
。。。
第九章 救人
一大清早,悦来客栈就闹翻了天。一大群不明百姓围观着,窃窃私语,这悦来客栈的东家到底得罪了谁,引来这么多官兵
常州横林镇使名叫陈可言。陈可言年方二十便身为常州重镇的镇使,除了出身于将门之外,他个人能力也非常强,否则不会任命他为边境将官,处理一镇的琐事。
平素,横林镇作为苏常二州的交通枢纽,虽然说繁忙,但陈可言很少来到这里,如今,陈可言突然出现,让百姓们议论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可言站在悦来客栈内,一脸凝重,腰间的腰刀随时可能要拔出来,将眼前这人斩杀。但他又十分清晰地知道,就算斩杀了悦来客栈的东家,也无济于事。
站在陈可言身边的一个精�;汉子,脸白无须,目光阴冷,已经带着杀意。
“陈镇使,怀柔公主从悦来客栈消失,此事不消被陛下知道,只要齐王知道了,也不会放过将军。”精�;汉子一身黑衣打扮,说起话来尖锐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陈可言以手加额,还真是头疼啊,身为横林镇的镇使,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苏常两州战云密布之际,齐王爱女,同时也是深受陛下宠爱的郡主,居然会偷偷摸摸出了金陵,来到这横林镇
来到横林镇也不是关键,关键是昨日郡主入住悦来客栈,半夜居然消失不见,屋内的侍女被迷翻在地,门外的侍卫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说悦来客栈没有鬼,陈可言怎么都不相信。
悦来客栈的老东家名唤王曲,年约五十,经营悦来客栈多年,同时还开了几家小店,在横林镇是第一富人。平素,王曲与陈可言也有交集,时常有所供奉。但当他知道昨日入住客栈,并殴打跑堂的那名少女居然是郡主,王曲就知道完了。
但他还是不甘心啊,王曲一边磕头,一边哭着道:“陈镇使,小人一向奉公守法,根本不会做坏事呀。若是知道郡主来小店下榻,必然是恭敬相迎,哪里敢有所怠慢。”
“陈镇使,小人一向多有孝敬,还望陈镇使明察秋毫,为小人做主啊”悦来客栈的老东家一害怕,什么都说了。那倒是,他虽然号称横林镇首富,但怀柔郡主是什么人,岂是他能惹的齐王爱女在悦来客栈消失,即使不是他的主使,他也脱不了干系
陈可言脸色一白,余光瞟了一眼身边的太监,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这人可是齐王府上的公公,若是他将自己受贿一事上报,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太监充耳未闻,眼角低低下垂,尖锐的声音响起,道:“咱家只想知道,怀柔郡主究竟哪里去了”
是啊,怀柔郡主哪里去了侍女被迷翻在地,醒过来支支吾吾什么都不知道,被太监狠狠骂了一顿,门口的侍卫也语焉不详,只说昨夜郡主的屋子什么动静都没有,谁又能知道,这一大早起来,郡主就消失了
所有的人都疑惑不解,除了不远处的两人,蒙面女子看着这一幕,沉默。她的心中对杨琏失望极了,不,应该说不是失望,她从未对杨琏有过希望,失望从何谈起她只是觉得,当年父亲为南吴国杨行密效力,打下的花花江山,就这样被后人丢掉,实在是可惜。
她对南唐有一点点的厌恶,厌恶李�;的无情,厌恶李�;的恩将仇报,厌恶这个朝廷乌烟瘴气,皇帝只会宠信冯延巳、冯延鲁这等奸臣,这样的朝廷,恐怕撑不了多少年吧。
她冷冷的看着,这个时候,悦来客栈已经被封闭,所有人不准外出,她也只能静观其变。
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跑过,到了陈可言身边,道:“将军,经过巡查,客栈大部分人都在,除了一名名叫杨琏的人,找不到他的踪迹。”
“杨琏”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在蒙面女子、陈可言乃至于太监的耳中,震惊程度各有不同。
蒙面女子喃喃自语,道:“他,昨夜没有回去,究竟是去了哪里”说着,眼神疑惑地抬起,看向天空。
陈可言脸色微微一变,当年他虽然年幼,但杨琏这个名字,还是十分熟悉的,前朝的旧太子,难道真的在这里出现难道是同名同姓之人这似乎有些巧合啊。
太监的表现更为激动,他上前一步,喝道:“你说是什么人不见了”
“启禀公公,是杨琏。”这名士兵年轻,还不明白杨琏这个字带来的含义,只是觉得公公的表现太过于夸张了。
“杨琏,杨琏”太监后退两步,忍不住低声道:“难道真的是他的鬼魂,前来索命了吗”
“不,这绝不可能。搜立刻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怀柔郡主找出来”太监尖起了嗓子,厉声叫道。
“快,立刻四处搜寻”陈可言也下令,说着大步走出了悦来客栈,吩咐士兵把守大门,严禁任何人出入,同时,派兵赶往常州,禀告此事。吩咐完后,他亲自带兵四处搜寻。
常州通往苏州的路上,一辆马车突然停下。马车里,哭泣的少女抬起红红的双眼,内心充满了无助。
“老三,怎么了”老大问道。
“大哥,路边有个小摊,卖的是馒头、馄饨。”老三回答。
“你这么一说,倒有些饿了”老二说着,瞧了一眼老大。
老大点点头,迈步走下马车,道:“离苏州还有三个多时辰,吃点东西也好。老二你也来,老三,你看着马车,我们去去就来”
“老大,你就放心吧”老三笑道。
老二也钻出马车,与老大一前一后,朝着路边的小摊走去,小摊上人很多,职业习惯让两人不得不提防。
老三眯起了眼睛,看见老大老二走远了,嘿嘿一笑,放下缰绳,钻进了马车,“小娘子,本公子来疼你了。”
怀柔郡主向后缩了缩,几个人里面,就数这个老三最坏了,总是一副色眯眯的表情,十分危险。
“嘿,你往哪里逃”老三笑着,伸出黑黑的蒲扇大手,去抓怀柔郡主。怀柔郡主看起来是老虎,不过是只纸老虎,见状已经吓坏了,更加缩成一团。
老三黑而粗糙的手指已经触摸到怀柔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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