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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枭雄-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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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成的案件,萧俨会做到哪一步?不等杨琏想出更好的办法,萧俨那边出事了。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有人潜入了萧俨的府邸,放起火来。让杨琏吃惊的是,这场火很大,而且居然是在杨琏派人监视的情况下,发生了这场火灾。根据消息,这场大火是从萧俨府邸内比较隐秘的地方起火的。这就意味着,在萧俨府邸放火的人能耐很大。
  萧俨府邸的大火引起了一阵骚乱,幸好杨琏派人监视,迅速叫来了人,灭掉了大火,损失虽说不大,事情却闹得沸沸扬扬,短短两个时辰内,传遍了京城,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都知道堂堂大理寺寺卿的府邸,居然被人放火烧了,这不仅仅是在挑衅大理寺,更是在挑衅朝廷。
  在这场大火中,萧俨府上有几名家丁慌乱中,有人被踩死,有人落入水井中活活被淹死,最后算下来,居然死了四个人,这让萧俨十分愤怒,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捉到凶手。
  杨琏得到消息,赶到萧俨府上的时候,天色刚刚亮,杨琏跳下了战马,看着到处冒烟的萧俨府邸,不由摇了摇头。走过去,还能闻到烧焦的臭味。杨琏皱了皱眉,这场火,来的还是太突然了。
  萧俨正看着府邸,一脸郁郁,得知吴侯来了,忙赶了过来。
  “吴侯。”萧俨说道。
  杨琏扫视了一眼四周,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犯人有没有抓到?”
  “没有,犯人很狡猾,放了火之后,立刻溜走了。”萧俨说道。
  杨琏道:“这场火太蹊跷,萧寺卿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萧俨点头,他知道蹊跷,可是这事情要查的话,一时半会是没有结果的,关键是犯人早就无影无踪。
  “这件事情,已经上奏陛下了吗?”杨琏再度问道。这样的大事,必然瞒不过李璟,杨琏问这话的时候,有深意。
  萧俨略作迟疑,道:“这件事情,没有禀告陛下。”
  “这件事情,陛下若是知道,必然是愤怒,可惜的是你没有足够的证据,不然,哪怕这个人是朝廷显贵,陛下也会下令处置他。”杨琏道。
  萧俨深以为然,杨琏与他聊了半响,详细了解了情况,这才朝着皇城匆匆走了过去。萧俨不肯说,怕丢面子,这件事情就由杨琏来说吧。
  李璟这时候没有得到消息,他正在御书房里休息,旁边,几名小太监正在奋力舞动着扇子,这样的天气,着实太热了。李璟听见杨琏进宫,心中微微诧异,但还是答应见他,并让高泽领着杨琏走了进来。
  “见过陛下。”杨琏进来施礼。
  李璟满头大汗,有些不想动,便道:“吴侯,这几日的天气一下子如此之热,你怎么有闲心进来?”
  杨琏笑了笑,李璟又招呼杨琏过去。
  如今杨琏除了是朝廷重臣,更是齐王的女婿,怀柔又早就晋升为公主,以杨琏的身份,可以坐在李璟身边。杨琏坐定,李璟吩咐小太监送来了冰冻的胡瓜。
  “这几日,这老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很是反常。”李璟又道,有些抱怨地说起来。
  “陛下,微臣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讲。”杨琏说道。
  李璟呵呵笑了起来,摆摆手,道:“吴侯,你是大唐功臣,南征北战为大唐开疆拓土,功勋足以碾压其他臣子。更主要的是,你是齐王的女婿,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陛下,请恕微臣直言,天有异象,恐怕将会有国难。”杨琏说道。
  李璟闻言,神色变色格外凝重了起来,他直起身子,正襟危坐,让几名小太监退了下去,又让高泽在门外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因为杨琏的话,太让他震撼了。
  “吴侯,这话怎么说?”太监退下,李璟神色忧虑地看着杨琏,自从杨琏说出这话之后,李璟一点都不觉得热了,反而觉得寒冷,不仅身体寒,心中也十分寒冷,杨琏说国难,又如此凝重,难道有人要夺他的江山?
  “陛下可知,最近金陵城发生了几件骇人听闻的事情?”杨琏说道。
  “哦?什么事情?”李璟沉住气,问道。
  “陛下,最近金陵有两件事情,颇为蹊跷”杨琏慢慢说了起来,首先是把汪成突然死亡的事情说了,随后,又把萧俨调查这个案件前后经历的一些事情说了,关于萧俨前来求助一事,杨琏也诚实地告知。
  这两个消息,李璟知道第一个,汪成的死,大理寺萧俨曾经上书,所以李璟有些印象,不过他没有特别在意,毕竟只是一个商人而已,死了就死了。
  尽管他心中猜想,燕王很有可能与这件事情有关,不过想来李弘冀也只是想要杀死汪成泄愤而已。汪成的死不足以引起李璟的警惕。可是大理寺寺卿萧俨的府邸受袭,一场大火,若非及时发现,恐怕整个萧府都会被烧毁了。
  这两件案子,看起来没有关系,但仔细追究,有一定联系,萧俨是处理汪成案件的官员,只有他的府邸受袭,所以杀死汪成和袭击萧俨府邸的人,很有可能是同一批。那么问题来了,这两件案子的幕后主使者,是不是燕王李弘冀?
  李璟的心中不愿意这么想,可是从情况来看,他最有这个嫌疑。李璟本身不笨,很多时候是他的比较心软,而且由于文人的气息,手段相对要温和一些,但是,若是牵扯到国家危亡,李璟绝对不会手软。
  杨琏也不多说,只是把事情经过说了,并不做出任何的判断,他需要李璟自己判断。
  李璟沉默了好一会,道:“吴侯,这件事情萧寺卿有没有证据?”
  “目前还没有人,犯人很是狡猾,事先消灭了证据,不过,萧寺卿的手上应该还有犯人写来的书信,或许可以作为证据。”杨琏说道。
  李璟立刻叫来了高泽,让他立刻去宣萧俨进宫。
  杨琏沉默着喝茶,李璟却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慢慢踱步思考,他的心中不愿是燕王做的这事情,心中就不断祈祷着。
  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萧俨在高泽的带领下进宫,进了御书房,忙跪下施礼,道:“微臣见过陛下。”
  “萧卿家,起来吧,朕有话要问你。”李璟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些事情杨琏已经说过,李璟想要知道更多,而且从萧俨的角度来看,肯定也有所不同。萧俨不敢怠慢,忙把事情一一说了。一顿饭功夫后,李璟慢慢站起身来,继续踱步。
  萧俨说的与杨琏的说的都差不多,稍微不同的是,萧俨带了一定的自我观点,他坚持认为,一定是得罪了某些人,所以才导致了这场报复,萧俨的话有他的理由并且还提供了证据。
  李璟看了那封威胁的书信,微微皱眉。想了好一会,李璟这才让萧俨退下,让他等消息。
  萧俨离开之后,李璟继续踱步,过了好一会,这才道:“吴侯,朕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
  杨琏一愣,道:“陛下请说。”
  李璟一边走,一边道:“燕王的脾气朕是清楚的,虽说暴躁了一些,人也不够沉稳,杀死汪成有这个可能,但袭击萧府,似乎有些不合理。”
  “陛下,不管合不合理,萧寺卿府上受袭是确凿的事实,微臣以为,只有彻查,才能了解这件事情的真相,也才能揪出幕后主使者,还燕王一个清白。”杨琏朗声说道。
  “吴侯,你真的是这样认为?”李璟沉声问道。
  “陛下明鉴。”杨琏拱拱手,显得十分认真。
  “这件事情想要彻查,恐怕不是一时半会能达成的,萧爱卿虽然颇有能耐,但这个案子,牵连到燕王,关系甚大,可不能草率行事。”李璟还是担心长子,不管怎么样,那毕竟是他的儿子。
  “陛下,微臣也认为这件事情重大,绝对不能马虎。不过君子坦荡荡,只要这件事情不是燕王做的,就没有人敢栽赃嫁祸到燕王头上。”杨琏说道。
  李璟忍不住点点头,以燕王的身份,谁敢?不过案子还是要查的,若真的是燕王,李璟决定把他终生监禁起来,以免误人误已。
  杨琏见目的达到,又聊了几句,站起身来告辞。李璟让小太监送了杨琏出去,又吩咐高泽,在门外守候。
  李璟沉默了好一会,走入了一间暗室,暗室很深,一路上点着蜡烛,显然不是一般的地方。李璟走到了最深处,面前是一道门,他伸出手,推开了门,里面是一间颇为宽敞的屋子,一个人正坐在案几上,翻阅着书籍,听见脚步声,那人急忙抬起头,看见是李璟,忙站起身来。
  “微臣见过陛下。”那人说道。
  “免礼。”李璟摆摆手,一脸郁郁。
  “陛下有事,拉响铃铛即可,为何要来这里?”那人奇怪地问道。
  “这件事情,非常重要,朕需要你去办。”李璟说了起来。
  那人越听脸色越是惊讶,等李璟说完了,他点点头,道:“陛下之意,微臣已经明白了。”
  李璟道:“时间紧迫,朕只给你三日的时间,务必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喏!”那人说道。
  “这些年来,朕知道委屈了你,有机会,朕一定让你走出来,活在阳光下。”李璟又道。
  “陛下当年救我,这份恩情,自此不忘,徐氏一门,也对陛下感恩戴德,永世不忘。”那人又说,言语间,已经表明了他的姓氏。
  李璟再不多言,伸出手去,拍了拍那人的肩头,转过身去,慢慢走了回去。
  徐姓男子注视着李璟离去的背影,抿着嘴,脑海中回想着李璟的话,这件事情,还真是麻烦啊。当年,一家人为了争权夺利的事情又在这一辈上演。上一辈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数十年,那个时候,徐氏父子已经牢牢掌握了杨吴大权,后来建立大唐的烈祖皇帝,也还姓徐。在那场厮杀中,最终是一个养子去取得了胜利。
  随后,徐氏遭受到打击,有的人身死,有的人郁郁而终,不过几年,徐温的几个儿孙都死得差不多了,大权都被后来改名为李昪的徐知诰掌握在手中,大权在握,杨吴朝廷岌岌可危,最终,李昪建立了齐国,没多久,又自称是李唐后裔,正是改名为大唐,并恢复了李姓。
  在那场权利之争中,徐姓男子在李璟的帮助下活了下来,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多年的恨意随着时间,已经逐渐消失了,杀了他家人的人已经死去,余下的,是儿时的玩伴李璟,对于李璟,徐氏男子只有感恩,他愿意为他去做任何事情。
  徐姓男子回想着往事,活动了一下手脚,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有几分以前的本事?


第十九章 钱氏父子
  燕王府,李弘冀的脸色很不好看,他阴沉着一张脸,表情复杂。
  郭荣在一旁,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他指着案几上的一份文案,道:“燕王,如今可以确定,杨琏是在监守自盗。”
  李弘冀冷哼了一声,忽然想起了很多事情,比如说那一次杨琏在大理寺遇伏,差一点就被刺杀的事情,李弘冀十分清楚,那并不是他派过去的人,可是,最终的矛头却指向了他。因为除此之外,其他人没有这个动机。就当时的局势而言,也想不出有其他人会对杨琏痛下杀手。
  可是,如果这件事情是杨琏监守自盗,玩贼喊捉贼的把戏,那么事情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他之所以如此,就是要打压李弘冀的势力,让李弘冀在天子面前,逐步失势。
  经过这几年的部署,杨琏的目的差不多达到了,对此,李弘冀很是不满,但他需要证据,这些事情的幕后主使者都是杨琏的证据,偏偏他在金陵呆的时间不久,短时间内想要找出杨琏的把柄,这似乎太难了一些。
  郭荣在分析了一番之后,认为还有机会,杨琏捣腾出这些事情,目的想来是进一步打倒燕王,如今燕王已经被迫迁往吉州,等于是外放受贬,已经是极大的贬斥了。那么,再厉害一步的贬斥是什么?杀?天子对亲人还是有几分眷顾,当不至于如此,最大的可能便是幽禁起来。
  可是,杨琏费了这么大的劲,目的就是想要把燕王给幽禁起来?郭荣把这种担心说了起来。
  耶律喜隐倒是觉得有可能,燕王在吉州,纵然是受贬,但以他的身份,地方官员必然巴结一番,暗中培养势力也不是不可能。可若是幽禁起来,那情况就大为不同了。
  耶律喜隐的话让李弘冀身子一震,幽禁,多么可怕的字眼,他想起了一些往事。短暂的沉默后,他有些不肯相信也不敢相信,父皇真的会不顾父子之情,把他幽禁吗?
  答案很快就有了,天子下令,燕王由于涉及杀害汪成一案,被勒令暂停赶赴吉州,等到这个案子了结,确认与燕王没有关系,他才能赶赴吉州。李弘冀更加郁闷,因为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反而更加糟糕。
  萧俨如果真的把罪定在他的身上,他的处境会更加危险,若是与他无关,也没有什么好吃,依旧要去吉州,做他的憋屈王爷。
  李弘冀想要反击,忽然,他意识到,留在金陵的时间越多,给他的准备就越加充分,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动致命一击,就能反转命格,从一个落魄的王爷变成无上的至尊。
  就在李弘冀与郭荣、耶律喜隐商量大事的时候,杨琏的府邸,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同样是暗涌不断,杨琏已经暗中联系了陈铁,让他准备粮草,磨亮兵刃,应付随时可能出现的危机。
  身在苏州的林仁肇离金陵最近,而且没有江河的阻碍,最容易抵达金陵,杨琏第一时间联系的是他,隐晦地告诉他,金陵将会有异变。林仁肇迅回了书信,告诉杨琏,他麾下的五千兵马,随时待命,只要杨琏有需要,立刻北上,支援金陵。
  林仁肇的回信让杨琏稍稍心安,与此同时,杨琏选择了一个好日子,去了钱文奉的府邸。
  钱文奉的府邸在金陵城东,靠近秦淮河,离国子监不远,这所府邸是李璟所赐,环境优雅,交通便利,足见李璟对钱氏的安抚之心,至于钱弘俶的府邸则在城西,地理环境也相当不错,两人的府邸隔了将近七里的路程。
  杨琏之所以先拜访钱文奉,除了钱文奉与他有些关系之外,也是因为林仁肇在苏州镇守。钱文奉在苏州多年,部下有苏州人,杨琏希望在关键时刻,钱文奉能够稳住苏州百姓,不至于生乱。
  钱文奉得到消息,早早出门在门外等待着,杨琏在大唐炙手可热,虽说最近麻烦不断,但依旧是简在帝心,恩宠不减。
  杨琏远远地看见了钱文奉,走了过来,笑道:“钱将军,别来无恙?”
  “托吴侯的福,最近日子还算平稳。”钱文奉回答,一摆手,又道:“吴侯,请。”
  “请!”杨琏也道。
  两人进入了府邸,杨琏仔细打量着钱文奉的府邸,这是一座标准的宅院,院子里载种着竹子,随着风势轻轻摇曳着。杨琏笑道:“这所宅子倒也幽静。”
  “是陛下恩赐。”钱文奉有些摸不清杨琏的目的,便应对着,带着杨琏到了宅院里。
  宅院里栽种着不少高大的树木,树荫下很是凉爽,两人就在宅院里坐下,钱文奉令人端上了茶水点心。
  “钱将军自从到了金陵之后,杨某没有多少时间前来拜访,钱将军恕罪。”杨琏说道。
  钱文奉心中猜测着杨琏的来意,闻言笑了起来,道:“吴侯的事情,钱某也知道一些,如今事情尘埃落定,钱某也就放心了。”
  “哦?钱将军知道些什么?”杨琏反问道,目光中带着笑意。
  钱文奉放下了茶杯,沉吟了片刻,道:“吴侯,那件事情是真的吗?”
  杨琏淡淡的笑了起来,他知道钱文奉问的是什么事情,即使问的非常含糊。“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杨琏肯定不会轻易承认他的身份。
  钱文奉沉吟了好一会,幽幽叹息了一声,道:“昔年的事情,都已经是往事,就像如今,钱某只想一心待在金陵,安安心心过完这辈子,也就足够了。”
  杨琏含有深意地看着钱文奉,道:“这将近一年来,吴越旧地平稳如昔,钱将军功劳不小,可是,即使钱将军没有兴复救国之心,那么他,有吗?”
  钱文奉身子一震,他意识到杨琏可能是前来试探钱氏对吴越旧国的态度,难道,他是得到天子的旨意?又或者,仅仅是他个人的试探?毕竟那个传言,很有几分可能。
  钱文奉脸上阴晴不定,杨琏不等他回答,忽然说出了一个要求。钱文奉听了,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虽然杨琏没有答应让他复国,但这个要求,却可以让钱氏永享尊贵。
  “这,是陛下的意思?”钱文奉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
  “正是,不过此事关系重大,陛下只是传了口谕。”杨琏说道。
  钱文奉沉吟了好一会,迟疑着道:“可是,燕王毕竟是陛下的亲子,怎么……”
  “怎么就不可能?古往今来,弑父杀兄,夺取皇位的人还少吗?”杨琏问道。
  钱文奉倒吸了一口冷气,杨琏说的没有错,古往今来,这样的人数不胜数,甚至还有人青史留名。钱文奉沉吟着半响没有说话,因为杨琏给他的震撼太大了,或者说,天子的这个要求,太过于骇人听闻。
  杨琏没有急着催促,这样的大事,钱文奉需要时间去思考,这是合理的。
  钱文奉咳嗽了一声,掩饰了一下内心的慌乱,道:“钱某有些不明白,陛下为何偏偏选中了我?”
  “因为你最为合适。”杨琏笑着解释了起来,闽国、吴越国,都是被大唐所灭,楚国的君主虽然也在金陵,但楚国旧地,已经不复为马氏所有,也不是为大唐所有,而是被他人占据。换而言之,马氏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闽国呢?灭亡已经有四五年的时间,而且随着查文徽在福州的经营,闽国的影响力已经逐渐消亡。
  唯有吴越国灭国不久,钱弘俶、钱文奉又都是盛年,吴越王在两浙威望极高,百姓之中,还有一部分人思念旧国,这就是基础。
  所以,如果钱文奉去办这件事情,最有机会成功,也让令人信服。
  钱文奉抿着嘴,足足思考了半顿饭的时间,作为降臣,看起来天子对他们不错,但实际上,心中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毕竟命运掌握在他人的手中,如果有一天,天子找个借口把他们杀了,又能如何?历史上,这样的事情还少吗?
  “钱将军,你大可放心,只要钱将军做了这件事情,杨某在一天,就会奋力保护钱氏一天。”杨琏说道。
  钱文奉站起身来,慢慢踱步,良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如此,钱某就恭敬不如从命,日后还盼吴侯多多照顾。”
  杨琏长身而起,道:“时间不早,杨某不在此久留。还盼此事钱将军能够顺利进行。”
  “我送送吴侯!”钱文奉说着,亲自送了杨琏到门口,杨琏离去之后,这才返回,吩咐下人,去把钱承礼给找回来。
  “爹!”钱承礼得到消息,兴冲冲地走来。这些时日,他留在家中,阅读书籍,很有收获。
  “承礼,你坐,爹有话给你说。”钱文奉说道。
  钱承礼见父亲如此郑重,心中颇为惊讶,他半个屁股坐在软墩上,问道:“爹,有什么事情如此郑重?”
  钱文奉没有说话,而是在屋子里踱步,先把窗户都关上了,这才走进了密室里。
  钱承礼越加奇怪,道:“爹,你这是?”
  钱文奉摆摆手,示意钱承礼靠近了,这才道:“承礼,爹知道你与大周国王爷郭荣、大唐燕王李弘冀认识,你们的关系,到了那一步?”
  “爹,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如今吴越国已经灰飞烟灭,孩儿也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我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了。”钱承礼说道,心中疑惑,父亲问这个问题,难不成有什么深意?
  钱文奉道:“承礼,爹最近有一个想法。”
  “爹请说。”钱承礼说道。
  钱文奉笑了笑,道:“住在金陵,也将近一年了,承礼,你对大唐君臣有什么看法?”
  “爹,实际上大唐君臣与当初的吴越国一般,同样存在着外忧内患,只是吴越国运气不好,这才……”钱承礼说道这里,摇摇头,心中叹息。
  钱文奉道:“这大半年来,大唐君臣的搏斗,其实可以分成两派,一派是齐王,一派是燕王。如今两派的争斗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燕王即将迁往吉州,在夺嫡的行动中,已经落了下风,很有可能一去不复还。”
  见面了。”钱承礼说道,心中疑惑,父亲问这个问题,难不成有什么深意?
  钱文奉道:“承礼,爹最近有一个想法。”
  “爹请说。”钱承礼说道。
  钱文奉笑了笑,道:“住在金陵,也将近一年了,承礼,你对大唐君臣有什么看法?”
  “爹,实际上大唐君臣与当初的吴越国一般,同样存在着外忧内患,只是吴越国运气不好,这才……”钱承礼说道这里,摇摇头,心中叹息。
  钱文奉道:“这大半年来,大唐君臣的搏斗,其实可以分成两派,一派是齐王,一派是燕王。如今两派的争斗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燕王即将迁往吉州,在夺嫡的行动中,已经落了下风,很有可能一去不复还。”
  见面了。”钱承礼说道,心中疑惑,父亲问这个问题,难不成有什么深意?
  钱文奉道:“承礼,爹最近有一个想法。”
  “爹请说。”钱承礼说道。
  钱文奉笑了笑,道:“住在金陵,也将近一年了,承礼,你对大唐君臣有什么看法?”
  “爹,实际上大唐君臣与当初的吴越国一般,同样存在着外忧内患,只是吴越国运气不好,这才……”钱承礼说道这里,摇摇头,心中叹息。
  钱文奉道:“这大半年来,大唐君臣的搏斗,其实可以分成两派,一派是齐王,一派是燕王。如今两派的争斗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燕王即将迁往吉州,在夺嫡的行动中,已经落了下风,很有可能一去不复还。”
  钱文奉道:“这大半年来,大唐君臣的搏斗,其实可以分成两派,一派是齐王,一派是燕王。如今两派的争斗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燕王即将迁往吉州,在夺嫡的行动中,已经落了下风,很有可能一去不复还。”
  钱文奉道:“这大半年来,大唐君臣的搏斗,其实可以分成两派,一派是齐王,一派是燕王。如今两派的争斗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燕王即将迁往吉州,在夺嫡的行动中,已经落了下风,很有可能一去不复还。”


第二十章 酒楼议事
  李弘冀接到父皇新传来的旨意,心中不由一愣。 。高泽告诉他,不用那么急着离开金陵。
  虽然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但李弘冀显然很是高兴有这样的机会,因为呆在金陵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有更多的时间来部署一切,如今,郭荣、朱令赟、周氏兄弟、陈栋慎等人正在积极联络心腹,准备来一场改天换地。
  李弘冀十分爽快地答应了,而且还十分意外地让人赏给了高泽一锭碎银子,高泽不露声色地接过了。李弘冀却问了起来,想要通过高泽的口知道父皇为什么会这样安排,高泽摇摇头,表示不知,李弘冀微微变色,与高泽闲聊了几句,让人送高泽出门。
  高泽心中有数,走出了门外,带着小太监回宫,半路上,他把这锭只有半两重的碎银子扔了出去,心中却在想着,堂堂的燕王,未免太寒酸了一些,可笑他还觉得这是赏赐,当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高泽走出了燕王府,李弘冀沉吟了片刻,收拾了一番,便去鸿胪寺找郭荣。李弘冀带着两三名心腹武士,骑着战马朝着鸿胪寺奔去,中途,策马疾奔的李弘冀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分明看见了一个熟人。
  李弘冀想了想,跳下战马,朝着酒楼奔了过去,酒楼里,钱承礼正在独自品酒,不时看着窗外的美景,秦淮河上,船只穿梭,就像在苏州的运河一般,令人沉醉。或许只有这个时候,钱承礼才会一解相思之苦。
  “三弟!”李弘冀走过去,笑道,这时候,他需要平易近人,才能拉拢更多的人。
  钱承礼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是李弘冀,也笑了起来,道:“燕王怎么有兴致来这里?”
  “呵呵,我也是看见了你,这才停下来。”李弘冀说道,言语之间,显得更加亲切了。
  钱承礼一摆手,道:“燕王请坐,你我多日不见,不妨喝一杯。”
  李弘冀哈哈笑了起来,毫不犹豫坐下,又吩咐了亲兵,去鸿胪寺请郭荣来这里喝酒,亲兵答应着,匆匆走了。
  “燕王,这是要去见大哥?”钱承礼微微皱眉,问道。
  李弘冀点点头,忽然叹息了一声,道:“三弟,你可知道,如今的金陵并不平静?”
  钱承礼故作不解,道:“燕王,如今大唐国势鼎盛,在天子的统治下,欣欣向荣,怎会不平静?”
  李弘冀注视着钱承礼,希望能从钱承礼的眼睛里看出端倪,仔细地看了一会,他现钱承礼的眼神清澈,带着一丝不解,很显然,钱承礼应该不知道。
  “唉,三弟,你我都是兄弟,我也不隐瞒你,如今大唐看似平静,实际上,却有野心勃勃之人,想要夺取大唐的江山。”李弘冀说道。
  钱承礼微微一愣,道:“燕王,你指的是周人?”
  “不是,这个人是内部的人。”李弘冀说道。
  “天子圣明,大唐将才辈出,群臣努力,谁这么不开眼,想要摸老虎屁股?”钱承礼惊讶地道。
  李弘冀四周看了一眼,这里是大厅,人来人往,很不安全。李弘冀让亲兵找到跑堂的,换了一间包厢,又让亲兵在门外和楼下等候,一旦郭荣赶来,就带他上来。
  两人在包厢坐定之后,钱承礼问道:“燕王如此警惕,难不成此人在金陵有通天的本事不成?”
  “虽然没有通天的本事,但此人的确权倾朝野,十分可怕。”李弘冀说道。
  钱承礼哈哈大笑了起来,道:“燕王说笑了,以燕王堂堂王爷之尊,还有人敢打燕王的注意不成?”
  李弘冀脸色黯淡,钱承礼这般说,让他很是难受,因为事实上,他就是被杨琏压得喘不过气来,以至于要离开金陵,迁往吉州。李弘冀有心怒,但理智告诉他,必须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尤其是看钱承礼的表情,似乎对此事并不知道,李弘冀只得强自压住心头的躁动,低声说了起来。
  钱承礼抿着嘴听李弘冀说,杨琏这个人钱承礼自然十分熟悉,可是他想不到杨琏居然会让燕王吃瘪。听李弘冀把最近的事情说完了,钱承礼惊讶了好半响。
  “燕王,那杨琏不过区区侯爷而已,当真有这么厉害?”钱承礼问道。
  不等李弘冀回答,门外,郭荣的声音响起,道:“没错,就是这么厉害。”
  “这不合理呀。”钱承礼说道。
  郭荣坐下,摆摆手,道:“这件事情不管合不合理,三弟,我只问你一件事,如果能复兴吴越国,你肯不肯参与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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