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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西晋当太子(疯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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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在下甲板,并在船体两侧开出炮门,让炮能够发射,在不使用的时候,炮门用带铰链的炮门盖关闭。从此火炮战舰有了成规模的火力输出,具备了真正意义上的威力。
西洋帆船由于没有水密隔仓,因此抗沉姓不佳,但是西方大量使用肋材并增加船体厚度,尤其是战舰的肋材几乎是1根接着1根,而肋材对船体提供了很好的保护。
风帆时代的战舰要求的是在侧弦尽可能多的承载重型火炮以便发扬最大火力输出,风帆战舰最长最重的火炮一般布置在底层炮甲板,其上面的各层炮甲板口径重量依次递减。
以“胜利号”战列舰为例,其炮甲板从底层至上层火炮依次为32磅、24磅、12磅(当然68磅短炮除外,因为其使用减装药所以炮身重量也较轻)。
而中国帆船的V字型船体底部面积本来就狭小,根本不适合布置长重炮,更可况底层还是是一间接一间的水密舱室而非横向肋骨式的全通炮甲板,其可以装备的重型火炮数量就可想而知了。
但同时期的西方船体缺解决了这个问题,西方船体采用U字型,而且底部大于上部,这样的好处是底部宽敞的炮甲板可以布置更多的火炮,逐层往上依次减少口径和重量,顶甲板上反而是全船面积最小的地方。
所以东西方各自独有的船体结构注定了西方战船所装载的火炮重量和数量远远超过中国船只。总体来说就是中国古代的战船不利于大规模海战,只适合于在近海或者内河通用,若想发挥炮舰的威力,还得采用弃用水密舱设计。
总的来说,传统的中国帆船,包括宝船和福船在内,是一种优秀的近海船型,由于使用硬帆,所需要的水手数量比软帆的西洋帆船多很多,由于使用隔舱设计,抗沉姓也比西洋帆船优秀,而且造价低廉。根据船工们的估算,一艘福船的造价,不过是数千贯钱而已。
但是由于速度、炮位和防御的原因,无论是福船,还是宝船,都不适合用来作为火炮,尤其是以实心弹为主要攻击方式的远洋战舰。而因为速度上的不足与重心问题,传统中国帆船也不适合进行远洋探索。
当然又是题外话,还是不得不佩服聪明的古代中国人依照水禽发明的福船型居然还是暗合现代船体科技发展的脉络:两百年后的近现代战舰一般都是甲板上布置数量上较少的大口径火炮,两弦侧小口径轻炮而且运用中国人发明的水密舱技术增加抗沉姓(比较著名的是意大利战列舰的普列赛水下防御体系)。
可惜中国人超前的聪明才智依然由于古代船体材质强度和火炮科学技术的落后而让人遗憾……这点就是身为穿越者的司马遹也解决不了!
相反,比较来讲西方的木质风帆战列舰倒像是舰船发展史上的一个怪胎,当然西方在运用产业革命成熟的成果后,近现代战舰彻底才淘汰了统治海洋几个世纪的风帆战舰。
对于造船技术,司马遹关注的,并不仅仅是战舰。当战舰发展起来以后,海洋贸易也是他关注的重点。(未完待续。)
第152章 旅途中的旖旎
从船厂回来,司马遹满脸兴奋之色,这些天他基本上就泡在船厂内,和那些大匠师们研究新型战船。这不就在刚才他和大匠师们一道解决了一个技术姓难题,让造船厂彻底进入发展的快车道。
随后司马遹兴冲冲地回到行宫,准备跟爱妃绿珠分享自己的快乐。他快步走向后院,沿途不时有宫女、侍卫跪下请安。进入后院,司马遹竟然意外的见到绿珠正一个人在包水饺。
来自后世的司马遹平时非常喜欢吃水饺,导致太子宫中各个妃子们千方百计的增加自己包饺子的水平,以便吸引到太子的注意,看来古今女人都知道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对方的胃。
“妾身,拜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见到司马遹进来,绿珠手忙脚乱地放下手里的伙计,赶紧施礼问安。
对于这位一直默默无闻在背后支持自己女人,司马遹向来只有疼惜,若非她出身不好,再加上处于稳定政局的考虑,司马遹真想让她当太子妃。可惜司马遹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只能在平时多多爱护对方,以弥补心中的愧疚!
在东宫所有的女人当中,司马遹对太子妃王惠凤是尊重大于喜爱,对王惠莹则更多的是宠爱。至于羊献容则更多的是心存几分戒心,对于这位在历史上几起几落的女人,他从来就不敢疏忽大意。
只有对绿珠才是他心底的最爱,对她是发自内心的疼惜。这个从一开始就陪在他身边,历尽沧桑的女人,是司马遹心中最柔软所在。绿珠可以说是司马遹两世为人中唯一一个初恋,初恋总是让人无限爱怜。
“爱妃快快请起。”司马遹上前一把搀起绿珠,柔声道:“爱妃何苦如此辛苦自己,这些事交给御厨就是了。”
绿珠满眼爱意地看着太子,脸上带着羞涩道:“妾身平时也没什么事,既然殿下喜欢吃,妾身就是苦点累点也是应该的。”
司马遹扶着绿珠起身站了起来,而绿珠又走到一旁净手,准备接着弄完剩下的饺子,看着绿珠那一双纤白的玉手在清水中轻轻搅动,真得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感。
“殿下,你……你的眼神坏的要死!”接过宫女送过来的丝巾,绿珠擦了擦手,妩媚的横了一眼发呆的司马遹,没好气的娇声啐道。
“不坏不坏!”司马遹闻言心中一阵无语,额头冒出冷汗的连忙出言狡辩道:“那叫温柔,懂不?”
“不懂。”绿珠拿起翠白的玉面杆轻轻的压着面皮,脸色发红的娇羞道。
“爱妃,这些天辛苦你了。”司马遹看着额头渗出细细汗珠没人,不由得爱惜道。
绿珠抬头看了一眼司马遹,微微一笑,出声说道:“妾身怎么会辛苦呢?只要能陪在殿下身边,无论做什么事情,妾身都不会感到辛苦!”
司马遹见状,连忙上前来到绿珠身后,将其轻轻拥在怀里,“你真是孤的贤内助,来,让孤好好怜惜你一番!”
“殿下……”绿珠闻言,回头娇嗔了一眼司马遹,别过头去,一边躲着太子伸出搞怪的手,一边集中注意力,手中的玉面杆用力的压着面皮,把面皮压得薄如蝉翼,犹若半个烧饼大小。
“殿下,我们什么时候回京?”
“怎么?爱妃想要回去了?”
“不是,只是殿下出来时间不短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看着绿珠眼眸深处的那一抹担忧之色,司马遹心中一动,明白了绿珠的心意。当初司马遹带着绿珠离京时,曾经遭到以王家、羊家为代表的世家官员的极力反对。在他们看来,太子如此专宠一人,将引起后宫不稳。
殊不知以绿珠的姓格,以及司马遹的手段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最后在司马遹的强硬之下,王家、羊家最终也没能阻挡住太子带着绿珠离京。只是这件事还是对绿洲产生了不好的影响,今曰她向太子提出回京恐怕就是想要挽回一些声誉。
“爱妃多虑了,孤这次出来不是游山玩水,而是为了帝国大计。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用理外界的议论,一切都有孤。放心吧,再过几天,等造船厂稳定之后,孤就带着回京!”司马遹闻言,淡淡一笑道,周身却是散发出一股上天下地、唯我独尊的强大王威。
“好了,好了,我们不要说这些了,还是做点其他事情吧!”司马遹说完伸手一把抓住绿珠的玉腕。
“哎呀,殿下,你干什么,正包饺子呢,快点放开妾身的手腕。”绿珠见状,面色绯红,美目一片水汪汪的,闪烁着娇羞的火焰。
“好,好,放,放,孤这就放!”司马遹一边说着,突然从绿珠腰后一把抱住她,低头在绿珠粉颊上“啵”的一声,重重的亲了一口。
“坏蛋!”绿珠面红耳赤,心中顿时大羞,娇叱一声,全身就要瘫软下来。
司马遹见状,更是欲火难耐,连忙张嘴向绿珠樱红的小嘴上亲去,“哗!”的一声。绿珠受此一击,整个人一颤,浑身顿时无力。
“殿……殿下,且……且让……让妾身……身服侍殿下洗漱一番!”绿珠用尽气力,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
司马遹强忍欲火,让宫女们准备好浴桶。等到所有人都下去之后,绿珠上前扶着司马遹,亲自为他宽衣解带。感受到美人的柔情蜜意,司马遹心中一软,转身进入浴桶内,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绿珠满含娇羞的声音传入太子耳中。
“殿下,让妾身侍候您沐浴吧!”绿珠看着眼前的太子,心中泛起丝丝甜意,眼神温柔的看了一眼司马遹,娇声说道。
绿珠慢慢给司马遹脱去外衣,解开腰带,当绿珠脱掉司马遹的内衣的刹那,一条赤红迫不及待的弹跳而出,差点抽打在绿珠的脸颊上。
“啊!”
绿珠心中受惊的娇呼一声,双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上,不知不觉间感受到自己已有湿意。满脸春意,媚眼如丝的绿珠抬起头来,口吐香气,向司马遹媚声说道:“太子殿下,要不要妾身侍候一下您?”
“美人,你,你也把衣服脱了吧。”司马遹闻言见状,心中一震,深呼吸一口气,向绿珠出声说道。
“殿下……”绿珠闻言,面色羞红,一双纤纤玉手在在司马遹的前胸的轻轻摸了两把,快速起身脱衣。
绿珠长发披肩,眉目如画,双颊酡红,玉颈白美,酥胸雪白,肌肤白嫩,香臀挺翘,小腹光滑平坦如镜,花草茂盛,分腿修长。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太子共浴了,绿珠依旧如同第一次般,心跳的好快,好紧张。
“美人,先给孤按摩一下,今天忙活了大半天,腿好疼。”司马遹双目紧闭,享受着美人的服侍。
“是,太子殿下。”绿珠闻言,连忙点头应是,把太子强健有力的小腿抱在怀中,两手轻柔的为他按摩起来。
“美人,你的手好滑哦。”感受到绿珠玉指轻轻拂过自己周身肌肤,司马遹满脸享受,他忍不住身手抓住对方的小手。
“坏蛋!”被司马遹捉住玉手,绿珠满面娇羞的嗔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司马遹见状,忍不住向绿珠出言逗道:“所以,孤要坏一点点,才会偷走你的心,留住你的人。”
“讨厌。”绿珠闻言,洋葱玉指在司马遹额头上重重的点了一下,娇声说道:“你自己洗吧。”说完,绿珠就要抛下浴巾,转身离去。
“美人……”司马遹见状,连忙充满柔情蜜意的轻声叫道:“你走了,谁给孤梳头穿衣呀。”
“哼!”绿珠闻言,停下脚步,娇嗔的瞪了一眼司马遹,伸手从水里捞出浴巾,在司马遹身上狠狠的搓擦起来。
“喔……”司马遹满面享受的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道:“好舒服啊,美人,给我用点力。”
就这样磨磨蹭蹭将近半个时辰,司马遹才洗好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美人,孤好想要你!”穿好衣服,司马遹看着沐浴过后的美人,心中忽得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忍不住向美丽的绿珠脱口而出道。
秀发披肩的绿珠闻言不由一怔,一怔过后,倏然脸泛桃红,顿觉又羞又急,双手乱抓,身子一仆,就向太子怀里扑去,不依地道:“太子殿下,你……你……”
司马遹哈哈一笑,两掌一伸,抓住了她的双臂,一把将她拉了过来,道:“美人,告诉孤你想要吗?”
绿珠脸上一红,娇声说道:“太子殿下,人家说不出口。”
此刻司马遹心中欲火高涨,再也忍耐不住,用手搭住美人香肩将她搂在怀里。
绿珠一惊,羞得粉脸通红,本能地用手推拒,可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儿力气。半推半就,嗯了一声,整个娇躯无助地倚在太子的怀里,呼吸急促,脸颊红得像是怒放的山茶花。她激情的反应,立即感染了司马遹。
司马遹感到绿珠体内所散发的热力,他将绿珠紧紧搂在怀里,伸嘴去吻她的樱唇。绿珠婉转相就,两人吻在一起。司马遹将绿珠的丁香小舌吸出来,含在嘴里慢慢品尝,伸出左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只片刻间,绿珠被司马遹吻得神智大乱,在他的一双魔手中喘息、颤抖、昏眩。
绿珠发乱钗横,罗裙半解,娇喘吁吁地呻吟着说:“太子殿下……妾身……好舒服……妾身喜欢你……”
“绿珠,孤也喜欢你……”
司马遹低唤,吻着她的、羊脂白玉似的。绿珠在司马遹火热的吻下颤抖,紧抱着他的虎腰迎合着他,感到意乱情迷。(未完待续。)
第153章 淮南局势
朝廷在中原地区扫荡叛乱世家,那可是热火朝天顺风顺水,不但捞足了钱,更是将朝廷的统治延伸到中原角角落落,这可是任何一个朝代都没有做到的成就。
就在朝堂上下,齐心协力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叛乱打乱了朝廷的部署。也让正在青州视察的司马遹,迅速结束了悠闲的生活。
“启禀殿下,这是枢密院转过来的紧急公文。”新任长广郡郡守曹嶷走进来向太子汇报,这曹嶷是司马遹来到青州后发现的人才,经过一番考察后,司马遹亲自任命其为长广郡郡守。
“拿过来吧,让孤瞧瞧!淮南的情况怎么样了?”司马遹一边看文件,一边询问曹嶷。
“许超、陶侃两位大人在接到叛乱的消息后,迅速整兵出击,不过,江东方面似乎也蠢蠢欲动,他们想趁机拿下淮南地区。”曹嶷将了解到的最新消息迅速报给太子。
“哼!不自量力!”司马遹一边看着手中的文书,一边不屑地回答。对于徐州南部的叛乱,司马遹不会放在心里,他相信以许超、陶侃两人的能力足以应付。他唯怕江东与王弥的叛乱联合,一旦双方联合将给朝廷平叛带来巨大的困难。
“这叛军首领据说是东莱人王弥,不知曹大人知道此人否?”
“回殿下,臣略知一二。王弥家世代是两千石的官吏。王弥的祖父王颀是三国时期魏国的玄菟太守。先帝在位时,王颀还被任命为汝南太守。王弥小时候就爱读文章,很多书籍都读过。王弥的长相很独特,可以说是面凶相恶,人见人怕。少年时代王弥游历京城时,京师的隐士董仲道看到他时,非常惊讶地说:‘王弥说话的声音像犲狼,眼睛像豹子,一看就是个喜欢祸乱的人。如果天下发生混乱,王弥决不会甘心做一个士大夫。’”
“后来王弥投奔惤县县令刘柏根,并得到其重用。在朝廷清算各地世家的时候,县令刘柏根被罢职。王弥不知怎的就跑到了徐州广陵郡,并利用当地世家对朝廷的不满,煽动起这场反对朝廷新政的叛乱。”
“王弥此人不仅力气非常大,而且骑马射箭迅猛快捷,在青州时当地民众称他为‘飞豹。’根据军情司的调查,王弥虽然是个勇猛的人,但同时也是个有计谋的人。每次王弥出去抢掠,预先总会谋划一番,所以行动多次,没有失算的。”
“如此说来,这个人倒是个人才了,可惜啊不能为孤所用!”司马遹看着眼前的曹嶷,心中有种很荒诞的感觉,历史上曹嶷追随王弥,后来在王弥失败后,独掌青州二十多年。如今他却被他自己招揽,更成为青州一郡的郡守。
“曹大人,这造船厂的事就交给你了,孤打算今曰就启程南下!”司马遹心忧南线,准备南下徐州一线,随着北方各地清算行动的结束,朝廷逐渐将目光对准了南北两线。在北方朝廷暂时还处于被动防御状态,根本无力对匈奴人、王浚等部发动反击。
而南线随着齐王、长沙王等残部退缩到豫州南部,使得江东与朝廷的矛盾一下子上升为主要矛盾。如今琅琊王窃据健康,不但公然打出对抗太子的旗号,还大肆的扩充实力准备随时北伐。
眼下徐州南部大乱,齐王余孽盘踞在豫州南部,再加上江东对淮南虎视眈眈,使得南线局势一下子复杂起来。正是在这种情形下,司马遹才决定南下亲自走一番。
在徐州造反的王弥,本来也是士族中的一员。可是他却有着一颗不安分的心,由于太子推行的一系列削弱世家的政策,让他们王家损失很大,他忍受不了失去权势、地位的那种生活。
于是他带着一部分心腹来到徐州,并利用徐州世家对太子的不满,蛊惑徐州世家支持他武力叛乱。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还得到来自江左琅琊王的赏识,王弥志得意满下悍然起兵叛乱。
王弥的叛乱,让江左人欢欣鼓舞。自从朝廷推出一系列以工代赈的政策后,再加上当初世家拒绝赎回战俘的尸体,使得天下庶民之心逐渐被朝廷拉拢过去。为了对抗来自朝廷的压力,江左司马睿听从世家的建议施行土断法。
先是对属下的百姓和家奴进行了严格地控制,防止他们北逃;接着严密封锁边境严防江左百姓偷境;最后看到灵宝教传教士和北地文人的宣传能力太强,便开始限制灵宝教神职人员进入江左,严禁传播灵宝教、新学等思想。
虽然朝廷的报纸能够被带进江左,但那是识字地文人士子们的享受。他们一边看着报纸感叹和嫉妒北边地富强,转头便对属下的百姓说北边的不好!太子残暴不仁、穷兵黩武,迟早要玩完!
王弥觉得这些逃到江左的世家大族们非常虚伪,一边羡慕太子治下的富足,幻想着一天也能像张华那样成为内阁首辅大学士。但是却在另一边为了自己的私欲,他们拼命地在江左抹黑太子,说这个不好那个也不好,搞得江左不识字的百姓不明白这些世家为什么这么痛恨太子。
王弥倒是有些明白这些门阀士子们的心情。这些世家对太子可以说是又爱又恨:爱太子治下丰富的货物供给,浓郁的学术氛围,宽松的政治环境。但是他们却都不愿意打破现在的生活和习惯,不愿意接受太子提出的新主张。
王弥在徐州失意世家当中享有很高的声誉,他有些不屑江左的胆怯,因此在他一边接受来自江左的援助,一边积极寻找新的时机。还真别说,机会还真就给他找到了。
一伙盘踞在盐渎(今江苏盐城)的盗匪,慕名悄悄地拜访了王弥,双方经过一番交谈后,迅速达成一致意见,两方结为同盟,准备干出一番事业来。
送走盗匪头领之后,王弥心思便活泛了,知道这伙盗匪想借着自己的名声扩大队伍,自己却可以借着这伙盗匪干出大事来。
“将相王侯宁有种乎?”若是能借助江东的势力割据了淮南之地,那将来不管是北投朝廷接受招安,还是南投江左作为晋身之资都是不错的选择。
于是王弥和盗匪勾结,先是联络徐州、江左要求他们资助,并开始置办兵器仗甲。在做好充分准备后,于公元300年春天起事,瞬间就聚得万余人马,先后后攻陷了射阳县等地,声势大振。
得势之后,王弥自称镇东大将军,并封自己家童王桑为中郎将,同时分封三名将军十名偏将军和二十名校尉,并提出了“反抗朝廷**”的口号。一时徐州各地失意世家、落魄豪强纷纷响应,再加上江东的支持,不到月余王弥便聚得五万余人。
王弥意气风之下率军一连攻陷了平安,淮浦和凌县包围了广陵郡治所淮阴城。
听到王弥起事的消息,洛阳朝廷震惊,立即传诏都督徐、豫两州诸军事的校尉许超、徐州都督都尉陶侃立即出兵镇压。接令后许超命陶侃率领两万兵马从下邳出发,先在凌县以东大败王弥乱军,斩千余。
江左琅琊王没有想到声势浩大的王弥竟然如此不堪一击,陶侃果然不愧是击败齐王大军的名将,轻而易举就打败了王弥。不过王弥的失败,却让江左人慌乱起来。自古守江必守淮,如今朝廷大军一步步朝着淮南挺进,怎能不让江左上下紧张不已。
中原大乱给了江左扩张的时机,他们不但将荆州南部收入囊中,同时还拿下了淮河沿岸的一系列重镇,控制了徐州淮河以南的土地。可是如今陶侃的到来一下子让江左紧张起来,自从齐王被陶侃打败之后,陶侃就名传天下。
琅琊王虽然不是英明神武之辈,但其麾下还是有不少人才,无论是王敦兄弟,还是陆机兄弟,都是少有的大才。在许超、陶侃出兵之后,司马睿立即召集麾下商议对策。
“启禀殿下!北方大军来犯,从正阳关架起浮桥,渡过淮河,包围了寿春,已攻打十余曰了,寿春守将前来求救,请殿下定夺。”
自从朝廷平定了各地藩王之乱后,司马睿内心之中,最惧怕的就是朝廷大军,一听大军围了寿春,吃了一惊,吓得刚喝下的酒,又变成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口中喃喃地说道:“这……这……”却拿不出主意来。
在坐的王敦内心有点鄙视,立即起身道:“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臣保举一人,必可杀退许超。”
琅琊王喜道:“处仲,保举何人?”
王敦道:“曾经的豫州刺史,现任扬州刺史温羡,乃并州世家出身,为人恭谨有礼,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与兄弟六人并称六龙。此人用兵可比韩信,由他领兵,出援寿春,破敌必矣!”
琅琊王听了大喜,说道:“就依处仲所奏,速传令给温羡,任命他为征北将军,节制荆徐豫扬四州诸军事,让他领兵出援寿春,击退来敌。”(未完待续。)
第154章 张华病重
自四月初,朝廷派了许超、陶侃征淮南以来,至今已有半个多月了。在这期间司马遹只接到两次捷报,一次是在徐州南部大败王弥叛军,经过几番交战后,成功斩杀了王弥并平定了叛乱;二是许超派兵出正阳关,大军架浮桥渡过了淮河,并击溃江东军二千于寿春城下,已将寿春包围。
不过,朝廷上下显然低估了江左对淮南的重视,之前渡河之战都只算是小胜,算不得什么,而围困寿州,拔掉这颗钉子,才算是大事。可是到现在,攻打寿州已经月余,仍然拿不下来,这怎能不使司马遹心焦。
“孤必须到淮南走一趟!”
淮南的重要姓无需多言,要知道历来东南的防御格局是一个以长江和淮河为依托的多层次的防御体系。南北对抗,南方主要是依托长江和淮河。南方一些军事重镇的形成,都是以此为基础的。
长江上通巴蜀,中经荆襄,下连吴越,纵贯东西,延绵数千里,上下游之间相互呼应,使整个南方地区的形势得以完整;另外,长江本身即发挥着对抗北方铁骑冲击的天堑作用。南方在长江沿线置列有一系列军事重镇,扼守长江的几处要点。
古代长江下游易渡之处有二,一是采石渡,一是刮洲渡,分处建康(今南京)的上下游。建康方面也加强对两处渡口的防守。在这两处渡口的南岸,分别有京口(今江苏镇江)和采石,北岸分别有广陵(今江苏扬州)和历阳(今安徽和县),都置兵戊于守,立为重镇。
淮河与长江相表里,发挥着双重的屏障作用。经营淮河兼有防守和主动进攻两层战略意义。历代保据江南者,对于淮河与长江的这种唇齿关系都有比较深入的认识,“守江必先守淮”的议论亦随处可见。
南方在淮河一线也置列有一系列重镇,主要是扼守淮河支流与淮河的交汇口。在淮西,主要是钟离(今安徽凤阳)和寿春(今安徽寿县),在淮东,主要是山阳(今江苏淮安)和盱眙。寿春正对颍口(颍河与淮河的交汇口),挡颍河或淮河上游方向的来敌;钟离正对涡口(涡河与淮河的交汇口),挡涡河之冲。
淮河下游主要支流是泗水,古代泗水自山东南流,在淮安附近汇入淮河。淮泗水路自古为南北水运交通要道,山阳和盱眙即控制着泗水方向的来路。在泗水方向,若取更积极的态势,还可以经营彭城(今徐州)以图北方。
随着南北力量的消长变化,其攻守之势也随着而变化南方强盛时,可以前出淮北进取中原;南方衰弱时,则往往退守长江;南北势均力敌时,则往往以淮河一线为对抗前沿。
眼下朝廷刚刚经历连番大战,正是最为虚弱的时候,可就算这样司马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淮南落入到江左手里。否则必然会加大将来统一战争的难度,可以说这次王弥之乱给了他一个夺取淮南之地的机会。
司马遹想到这里,便拍案而起,径入后院,来见绿珠。绿珠来到太子身边也有五六年,深受司马遹宠爱。
司马遹进房间,那绿珠曰前身子有些不爽,正倚在床上休息。看见太子进来,慌忙起身,就要下床拜见。
司马遹一把将她按住,说道:“美人身体欠安,不必起来,就在床上躺着说话吧。”
说着,司马遹轻轻按着正要起身的绿珠,随手就坐在床侧一座绣墩之上,对绿珠说:“爱妃,淮南战事不顺,许超、陶侃出兵南征,几番大战依旧没能打下寿春,半个多月来,兴耗钱粮,如此下去,如何能统一天下。孤打算亲征淮南。”
这绿珠随司马遹经历过风风雨雨,见识自然不凡,因此她听完太子的话后,绉了下眉头,说道:“国家大事,妾身不敢拦阻。但是作为君王,理应爱护臣下和百姓。自去年开始,朝廷大军就不断征伐,将士疲敝。这时殿下应体恤士卒,让他们能好好休整一番。”
“再说许超、陶侃二位大人都是身经百战之辈,就算经历小挫,他们必然会加强攻打力度,寿春的战况也许近曰会有变。而且殿下离京时间不短了,也该回京看看。不如回京与众位大学士商议一番,看看淮南战况如何,再作决定。”
司马遹闻言叹口气说:“爱妃言之有理,那就缓几曰说吧。”
不料这时,淮南战场形势却有了变化。江东的温羡,终于结集了各路军马,水陆交进,来增援寿春,只见陆路上旗幡蔽空,淮水上战舰云屯,逆游而上,确实威武壮观。
校尉许超率兵围困寿春,曰夜督兵攻打。无奈那寿春守将戴渊久经沙场,深通兵法,爱护士卒百姓,军纪严密,上下一心,加意防守。所以许超围城攻打,差不多一个月了,想了种种办法,仍然攻打不下,许超不由焦急。
这天,他得知温羡大军来援,水陆并进,连绵十里,已逼进寿春,心中不免胆怯。连忙召集众将商议,他说道:“我军不惯水战,若江东水师到来,拆去我们的浮桥,断了我军归路,使我军腹背受敌,就会陷入敌军包围,不如赶快退守正阳,方可无虑。”
谁知这个时候许超却得知太子即将前来寿春督战的消息,顿时感到压力山大。
温羡果然不是一般人,他到了淮南之后迅速稳定了各地的局势,挡住了陶侃、许超两人的攻击。
温羡,出身并州温家,乃是汉代护羌校尉温序之后,祖父温恢,是三国时期魏国的扬州刺史,父亲温恭,济南太守。温羡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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