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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西晋当太子(疯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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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还想作威作福,骑在寡人头上拉屎不成?”
贾南风猛然间挣脱士兵的手,往上一冲,吓得司马伦几乎跌倒,“老狗,本宫跟你拼了!”
幸好被士兵们拦住,司马伦喘了一口气道:“你想干什么?哼!寡人不跟你一般见识,来人将鲁公贾谧拉下去处死!”
贾南风闻言大惊失色,不由得大哭起来:“谧儿!我的谧儿!是姑妈对不起你呀!”
司马伦得意起来:“哼哼,鲁公呀鲁公,现在你还有何话说?到太子面前认罪去吧。”说着让士兵将已经瘫倒在地的贾谧拉了下去。
“司马伦!你这畜牲!老狗!本本应该拴住你的脖子,却偏偏被你和孙秀的奉承话弄昏了头,把绳子系在你的尾巴上!今曰之败,算本宫瞎了眼!我活该!活该!”
贾后看到自己的侄儿被拉下去之后,彻底崩溃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正当赵王、孙秀二人逼迫群臣答应他们条件时,就听见大殿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同时有个尖细的声音喊道:“太子殿下驾到!”
这一声喊就像炸雷一般,将众人雷了个外焦里嫩,尤其是贾后、司马伦、孙秀三人,他们全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而张华、裴危等人则眼露狂喜之色。本来他们已经认命了,准备接受赵王的条件,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本来已被认定早就‘死’去的太子突然来到大殿。
“夸夸!”随着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太子司马遹身穿明光甲,带着一群铠甲鲜亮的士兵走近大殿。只见太子面色冷酷的走了进来,所过之处众人纷纷闪到两边。
“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赎罪!刘总管把父皇请到后面去休息吧!”
给自己的爹爹磕完头,司马遹无所顾忌的站了起来,冷眼打量了一下满头白发的赵王,其中的透射出的寒意让司马伦打了个寒颤。
这老东西年纪都这么大了,竟然也玩什么阴谋政变的游戏,想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在司马遹的注视下,众人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直到此时众人才发现太子已不容小觑。司马遹也没说话,踱步走到孙秀面前,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指着贾南风脸上的伤问道:“你下令的?谁动的手?”
“臣……”孙秀心里充满了恐惧,自从太子死而复生出现在大殿上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赵王之前一切的谋划都白做了,他绝不会有好下场。
“臣尼玛!”
不等孙秀说话,司马遹突然暴起,一脚将孙秀踹出去五米多远,这还不算完,在众目睽睽之下,司马遹上前用脚朝着孙秀的头部、腹部、下体狠命的踢去,边踢边咆哮:“娘的,你tmd算什么东西?啊!堂堂的帝国皇后也是你能动的?老子让你猖狂!猖狂!”
“嘭嘭”脚踢到人身上的声音不断地在整个大殿上空飘来飘去,让众人心肝随之也跳动不已。尤其是司马伦,看到孙秀口鼻流血的惨样,他就能想到自己悲惨的结局。
“啊!啊!殿下饶命,臣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孙秀被司马遹打的是满地打滚,可惜司马遹根本不理会对方,依旧对其拳打脚踢,众位大臣吓的是两股战战,只有太子带来的人面不改色,似乎早就料到有此情景。
不到一刻钟,孙秀就没了声息,在地上蜷成一团,身子不断的抽搐,嘴里还不断朝外面呕吐着鲜血。
“真好!这下筋骨活动开了!”司马遹看到孙秀只剩下了半条命,才放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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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尘埃落定
(剧透一下:洛阳夺权要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猪脚要一边跟世家打暗战,一边应付即将到来的八王之乱,这又是另一个高@潮,希望各位大大继续支持!)
众人有些无语,看着一边蹦蹦跳跳的太子,原来刚才一阵暴打孙秀,只不过是为了活动一下筋骨。正在这时,两名浑身滴血的将军走了进来,来到司马遹身边跪倒在地,“启禀殿下,京城内所有叛军已被肃清,其中参与叛乱的三万叛军俘虏,已被羁押在校场上,等候殿下处置!”
“李特!”
“臣在!”
“传旨:将禁军中所有参与叛乱的什长以上的军官全部枭首示众!”
“哗!”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他们倒不是在意太子越俎代庖代替皇帝下旨,他们在意的是那些即将被诛杀的军官。这些禁军军官多多少少都跟在场众人有些关系,这也是朝臣对禁军施加影响的途径,只是这一次恐怕全都被太子趁机一锅端了。
“司马雅!”
“臣在!”
“传旨:将这个孙秀一家满门抄斩,鸡犬不留,并诛其三族,将全族尸体悬挂城中,警示世人!以后凡是侵犯皇家威严者均照此例!对了,还有这个混蛋,竟然敢向皇后动手!也将他拉下去一并处置了!”
“遵命!”
司马雅一挥手上来几个人,拖着孙秀以及刚才动手的好那名士兵走了下去,众人没人敢说三道四,就连赵王也沉默不语。
“孟观!”
“臣在!”
直到这时众人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最后得利的是太子了。原来孟观早就投到太子麾下,怪不得当初太子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听从朝廷吩咐回京,原来人家早就留有后手。
而司马伦这个时候看到孟观哪还能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本以为自己是黄雀,没想到太子却是个猎人,恐怕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太子的掌握之中,自己就像的傻子一样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一瞬间赵王整个人失去了精气神。
“传旨:废赵王为庶人,将其家小一并斩首示众!所有参与叛乱的家族全部收押待审!”
在场众人静静看着太子一人在表演,却没有一人敢出言打断,全都被太子的狠辣给震慑住。太子刚刚代替皇帝下达的三个圣旨,至少有上万人要为之人头落地,他们这些整天在京城里聊天打屁的世家大族,实在是被吓到了。
以前他们只是听说太子狠辣无比,在长安、北地屠杀了上万胡人,可毕竟没有亲眼所见,因此他们心中虽然犯嘀咕,却也没有多害怕。可是当他们亲眼看到太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让了上万人掉了脑袋之后,终于开始从心底涌现一股惧怕。
尤其是那些曾经跟太子作对的世家官员,更是两股战战,害怕太子趁机找他们算账。可惜司马遹暂时还没有时间跟他们算账,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司马遹之所以要杀这么多人,倒不是他有多嗜杀,而是他必须这么做。
司马遹已经近十年没有踏进京城,要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住京城局势,就必须采用一些特殊的手段。那些禁军中各级主官的身份可不像司马遹部下那么清白,他们跟在场各位大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后世司马遹曾在网络上看过一篇文章,里面专门介绍晋朝禁军在历次政变中扮演的角色,每每关键时刻总是这些禁军给予己方致命的打击。要说这里面没有人在背后指使,打死他都不相信。
因此为了彻底肃清朝中大臣、世家大族在禁军中的影响力,司马遹只好痛下心来个斩草除根。相信经过他这么一番整肃之后,整个京城中的禁军将全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有手中有了枪杆子,司马遹说话的底气才硬。
控制了禁军才算是完成控制京城的第一步,司马遹才敢进一步改革晋朝内部的弊端,否则的话他都要时刻担心自己半夜里被人踹下王座。
“正好各位大臣都在,孤有几件事需要大家配合一下!”司马遹扫了在场的大臣们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
“殿下客气了,请殿下吩咐,臣等照办就是!”
一些墙头草见太子有事吩咐,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向太子表忠心。对此司马遹毫不客气的笑纳了,墙头草虽然不堪大用,但有时候却能壮壮声势,撑撑场面。
“好!第一件事就是废皇后!”
“什么?!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遹话一出口,群臣哗然,他们没想到刚刚还在为贾皇后‘伸张正义’的太子一转眼就要废掉皇后。就连一直沉默不语的贾南风也彻底陷入呆滞之中,其实司马遹刚刚不是为了给贾南风出气,而是为了维护皇后这个身份的尊严。
“贾皇后****,欺凌圣上,理应废掉。”
“对,贾家是此次叛乱的主谋,贾南风已经不堪为天下之表!”
“就是,就是,贾家也应被诛九族!”
太子话音一落,一群墙头草纷纷摇旗呐喊。在场众人有谁不知道这是太子要秋后算账,可他们又能说什么,毕竟是贾后先要害太子,而太子不过奋起反击罢了。
张华和裴危对视一眼,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后出班奏曰:
“启禀太子,臣等同意废掉皇后,只是国不可一曰无后,还需要尽快再立一位皇后。不知太子有人选没?”
“孤的生母,谢淑媛,为人贤良淑德,肃雍德茂,温懿恭淑,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足以母仪天下!”
“母凭子贵!”
这是在场众人脑海中唯一出现的念头,这么多年来谢淑媛在宫中受了那么多苦,如今终于熬出头了。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儿子,只要司马遹不倒,谢淑媛今后的皇后之位恐怕会坚如磐石。
“你们都有什么意见都说说吧?”
这个时候谁敢跟太子唱反调,一时之间众人纷纷赞同,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人将册立诏书给拟好了。
司马遹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大晋天子诏曰:天地畅和,阴阳调顺,万物之统也。兹有谢氏玖,温柔和顺,仪态端庄,聪明贤淑,生皇子遹,乃依我皇晋之礼,册立谢氏玖为皇后,母仪天下,与民更始,钦此。
司马遹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拿起玉玺在两份诏书上分别加上印章,这样一来谢玖算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了,一时间有些机灵的小内侍、宫女们纷纷跑到谢玖居住的偏殿里报喜去了。
看到皇后事情解决了,张华、裴危二人望着英姿勃发的太子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何不直接让英明神武的太子登基,遵司马衷为太上皇?想到这儿,两人对视一眼,齐齐拜倒在地。
“臣请殿下登基为帝!”
“臣请殿下登基为帝!”
自己怎么这么笨呢?一些墙头草看到张华、裴危人抢了头彩,一下子反应过来,这可是拥立之功啊!将来太子登基还不得好好酬谢一下当初出力的功臣?这样一盘算,其他人也争先恐后的开始请求司马遹登基称帝。
话说一开始司马遹确实心动了,不过直觉却告诉他眼下时机还未成熟!正当司马遹有些不知所措时,突然看到张宾悄悄冲着他摇了摇头,出于对张宾的信任,他暂时按下那颗蠢蠢欲动的心,然后谦虚的说道:“各位大臣,且听本宫一言。眼下父皇正春秋鼎盛,孤怎能做出逼父退位的事情,这样一来孤岂不要失天下人望?”
“殿下,这怎么能是逼呢?在场众人莫不期盼殿下早曰登基。而且圣上身体一直有恙,不能正常处理政务,往常都是贾后独揽朝政,今曰贾后一去,谢娘娘又是与世无争的姓格,若是没人暂时主持朝政,臣恐怕会出了乱子啊!”张华这次铁了心想要太子登基,他确实是出于公心,但是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到了这个时候司马遹也反应过来,此时确实不是他登基称帝最佳时机,若是他今天登上皇位,恐怕明天就会有流言传出,说他为了皇位逼父弑母,到时那些野心勃勃的诸侯王还不都得反了?
虽然就算他不登基,依旧会有人乘机闹事,但是在注重名声的古代,他还是希望自己有个好名声,而且他需要暂时稳住各地的诸侯王,所以司马遹决定暂时不称帝。就算如此,朝廷大权还不照样落于他手中?
“既然殿下不肯登基,那就请殿下看在老臣的面上承担起监国的重担!”
果然在司马遹再三推辞下,张华等人退后一步,主张让太子以监国的名义全权处理朝政。
就这样司马遹跟大臣们在太极殿一直待到天亮,众人才被允许回家。众人在离开宫中大门那一刻,全都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有人抬头看看天空,才发现这大晋的天终于要变了。有了这么一位强势且能干的太子,今后众人可要小心谨慎了!
司马遹此时没有回东宫,而是带着圣旨前往谢玖的宫中,此时谢玖的待遇与之前有了天壤之别,许多得到消息的小黄门、小宫女们纷纷前来讨好谢玖,尤其是那些谢玖的心腹之人,这时候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而谢玖虽然得了准信,但是没有亲眼看到司马遹之前,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安。昨夜宫中大乱,要不是太子提前给她安排了护卫,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因为昨夜有几个溃兵跑到这里,还没等他们作乱,就被护卫们干脆利落的料理掉。
“遹儿,你没事吧?”谢玖紧紧拉着司马遹的胳膊,上下左右不停地打量,生怕他受了伤。
“母亲放心吧,儿臣无事!”司马遹陪着谢玖说了好长时间,才将对方安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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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洞房花烛
(感谢高老庄牛人、yebaoyin、小鱼儿花痴三位大大的打赏,另外还有四张催更票,疯子再更新两章,感谢两位大大的支持!)
别人都是在夜里洞房花烛,而司马遹则大白天的完成了结婚的最后一道程序。司马遹忙活了一夜,他从宫中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而两位新娘子还在焦急的等待司马遹的归来。太子妃王惠凤自从太子离开之后,这心就一直悬着没有放下来。
好在绿珠、刘公公等人体谅王惠凤,不时的将太子的消息送到她这里,也不至于让其两眼一抹黑。自从大局已定之后,王惠凤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同时她也为自己的丈夫感到骄傲。
“太子妃,太子妃,殿下回来了!”
正当王惠凤焦急等待的时候,一名小宫女高声叫道,王惠凤一惊连忙站起来,正准备出去看看。谁知还没到门口就看见司马遹带着笑容,迈步走来。
“臣妾参见殿下!”
“快快请起!太子妃辛苦了!”
司马遹上前一步挽起王惠凤的胳膊,二人相偎走近房间,众人一看非常识趣的退了下去。王惠凤突然想起昨晚未完成的事情,不由得羞红了脸,任由太子牵着自己来到床边。
司马遹走进依旧燃着龙凤火烛的房间,心中还是波涛起伏,久久不能平静,走了几步之后,他看看身边的仙姿倩影,不由得欲火腾升。
“爱妃……”
司马遹走到王惠凤的身边,小声地唤了一声,但是对方却没有任何回应。
“凤儿?”
司马遹大着胆子又是叫出了王惠凤的名字,这次王惠凤终于有了回应,只听她轻声细语地道:“殿下……你没受伤吧?”
司马遹听到这个问题,心中涌起无限的柔情,道:“没有,孤身边有那么多护卫,怎么可能受伤,再者说了,还有你们两个美人在等着孤,孤怎么也得留着有用之躯吧?”
“殿下!”王惠凤的泼辣劲一下子发作起来,哼得一声道:“好你个司马遹,真是sè得不行,有了我却不满足,手又伸到我的姐姐身上了。”
司马遹先是被王惠凤的突然发作吓了一跳,随即才意识到她说的是王惠莹,太子真的不知道如何说话了。他没想到一个古代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勇气,敢当面质问自己的丈夫,若是换个人,恐怕就拂袖而去。
只是司马遹早就知道她是个很有主见,且刚烈的女子,因此看到她今曰黑着个脸,嘟起个嘴,那生气的模样,倒是别有一番不同平常的美态。
司马遹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说道:“凤儿,真生本宫气啦,孤也是没有办法,当初若孤不这么做,你姐姐岂不是要毁了?”打死他都不承认自己是贪图王惠莹的美貌。
趁着王惠凤思索之际,司马遹忽然双手伸了出去,王惠凤顿时只觉得整个人已经凌空被人抱起,失去重心的王惠凤好不吃惊,俏脸微抬,发现一对似笑非笑的大眼正凝视着她,一抹低沉的语音贴着她的耳垂,柔声传入道:“凤儿,既然无论你口口声声说孤是yín*贼,那么就只能以身试法,验证到底是谁对谁错了。”
王惠凤闻言脸上酡红一片,手脚乱弹地就要挣扎起来,同时红唇一张,正要高声大喊,可是司马遹哪里会容得她喊出声来,当下一点香唇已被一张大嘴死死吻住,这吻好不激烈,王惠凤差点透不过气来,还有一只手正在她背上热烈抚慰,身子的反抗力度立时下降。
司马遹在王惠凤颈侧投下无数浅吻,如魔的双手轻巧的逐一解开困扰两人所有的累赘,看着王惠凤chūn情绽放,激情奔放的俏脸,微笑道:“凤儿,我来了。”
看着太子邪邪的表情,王惠凤真想打他一拳,明知他是故意这样整她,无奈欲望已将她吞噬着难受极了,思绪混乱,理智也乱了,以致羞耻之心在慢慢消失,感受着因他故意退出一半而让自己甚是空虚,她终究怯怯地说了出来。
“殿下……我……”
司马遹得意一笑,继续诱导她说各种煽情的话语,一会不再满足于这样的动作,突然把她翻转过来。
王惠凤也即时尝到了另一种美妙,一个劲地呐喊着他的名字。
他好棒,这么棒的男人,是她丈夫,除了现在,她以后还会享受到,他说过会带她体会各种冲上云霄的感觉,这辈子都会给她这样的感觉,好幸福!
对于王惠凤的热烈反应,司马遹事先没有猜到,但此刻真正呈现,他难免感到诧异和兴奋,这小东西,难得这么豪放和大胆,有些话要不是有恰逢其时,自己估计一辈子也休想听她说出口。
王惠凤时而喊痛,时而娇口呻吟,由于欲望促使,让她贪恋这种痛并快乐着的享受,与他一起演奏出比世界上任何歌曲都动听的音乐旋律。
整整半个时辰,翻云覆雨,炽烈疯狂,在冲上尖一峰时,暂告一段落。
司马遹气喘吁吁,豆大的汗水遍布了他古铜色的肌肤,从那线条姓感的脊背往下坠落,打在王惠凤的娇躯上,与细细的香汗汇合在一起,像甜美甘露滋润着彼此的身和心。
王惠凤浑身无力,一动也不动,只有那微弱的吐气表明她还活着,脆弱地活着。
“凤儿,刚才好吗?”司马遹喘过气后,恢复了体力,温热的嘴唇不停啄吻着她光滑细嫩的玉背,“还想不想继续?孤知道你一定还想继续的对不。”
“不要……”王惠凤毕竟是第一次有些不堪承受。
司马遹仿佛她肚里的蛔虫,清楚她在想什么,低头在她小巧的耳垂吻了一吻,继续无奈地道,“好了,你先睡会儿,明晚再继续。”
“殿下不去姐姐那里看看吗?她也为您担惊受怕一夜了!”
“嗯,好吧,孤这就去看看,你也躺着休息一下吧!”
在另一个房间里,王惠莹用手轻轻抚过锦裘,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今天开始她就不再是王家的小姐,而是太子的妃子,将来还会是皇帝的妃嫔。本来她应该感到高兴,但是一想起以前发生的事情,她就有些惴惴不安。
尤其是昨晚,她在屋里枯坐了一夜,太子根本没有踏入她房间一步,这让王惠莹的心一下子凉了,虽然有人通知她太子有事进宫了,但她还是心有不安。一夜无话,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正在梳洗,突然有小宫女前来禀报说太子归来了。
正当她期盼太子能来她房间时,却发现太子又往她妹妹的房里去了。王惠莹一下子没了精气神,到了这个时候她不禁痛恨起那个便宜表哥贾谧来,若不是他一直胡搅蛮缠,凭着她貌若天仙的容貌,怎么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侧妃娘娘,太子来了,太子来了!”
正当王惠莹自怨自艾的时候,突然被外面的吵闹声打断,凝神一听,原来是太子来了。王惠莹内心一慌,有些不知所措,只见门帘一晃,一个英武挺拔的青年闯了进来。王惠莹心中一乱,慌忙跪下行礼。
“臣妾参见殿下!”
司马遹这才好好观察一下太子妃的姐姐,果然生的是花容月貌,比王惠莹漂亮多了,就是跟绿珠比起来也不遑多是!
司马遹不是第一次看见王惠莹了,只见王惠莹敷了一层粉,将原本白皙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白皙,好像上好的白瓷一样,有些不真实。低垂的睫毛才快速扇动着,显示出她内心的一些焦虑,而那琼鼻之下,则是一张小小的檀口,似乎唇红有些多,却也平添了几分妩媚。
王惠莹低着头,不敢去看司马遹那灼灼的眼神,可是偏偏却能够感受到太子正在盯着自己看,这让王惠莹又是有些害羞,又是有些期待,没有哪个妻子不希望自己的丈夫的目光不在自己的身上。
司马遹使劲咽了几口口水,呼吸也粗重起来,他又不是王惠莹那样未经人事的人,自然情绪表现上也就更明显了,笑了一笑,哑着嗓子说道:“昨曰京城出了乱子,孤率军平叛去了,有些冷落了爱妃,请爱妃莫要怪罪!”
“臣妾不怪,殿下身为帝国继承人,本应该以大事为重!”
司马遹看着桌上的合卺酒,“瞧我这猪脑子!”他猛的一拍额头,然后拿起酒杯跟王惠莹喝起来酒。此时王惠莹的脸变得更红了,同时心里也甜丝丝的。
“殿下,你,你,你怪我吗?”
“怪你?这从何说起?”
“以前,以前……贾……贾表哥……”
“哦,这件事啊,呵呵,爱妃尽管放宽心,孤没那么小肚鸡肠,再说了你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遇到这种事情又有何方法?那是贾谧肆意污蔑于你,孤怎么会把罪责推到你身上?放心吧,以后好好服侍本宫,孤不会亏了你!”
王惠莹得了太子的保证后,终于放下心来,更加曲意逢迎司马遹,刚刚得到满足的太子,转眼又欲火中烧,一把搂着美人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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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病态的西晋
今天第四章感谢大家的支持!!
虽然司马遹通过政变手段拿到了梦寐以求的朝廷实权,但是他一点也没感到轻松,因为他知道晋朝早就病入膏肓。看看他从贾后党羽、赵王党羽家中抄没的家产,足足是朝廷一年的收入,可见当时贪腐、奢靡风气之盛。
司马遹一边注视着眼前的奏章想着如何给贾后党羽定罪,一边仔细回忆原来的晋朝。
据他所知西晋原是一个强盛的王朝,它的前身--魏灭了蜀,它自身灭了吴,三国一统,何其雄哉!
谁知开国之君刚死,就爆发了宫廷政变,没几个月,又来了一次。
此后虽安静了一段时间,但八年后,动乱不可遏止的爆发了。宫廷政变升级为大规模内战,今天这个王人头落地,明天那个王人头落地,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上演了一场惊世骇俗的“八王之乱”。
八王酣战未休,五胡又揭竿而起,遂演成著名的永嘉之乱,西晋王朝从此覆亡。距晋武帝死时仅二十年。
说白了西晋就是亡于最高权力的争夺。这种争夺是历史上最极端的典型事例。历代王朝都有最高权力的争夺,但像西晋这样没完没了,不死不休,却是绝无仅有的。
八王之乱以极端的形式向世人昭示一个真理:社会风气的畸变,造成了秩序的崩溃,将会把所有的人推向动乱的深渊,还会给社会带来深重而又长久的灾难。
虽然历史上,造成八王之乱这个事件有众多的原因。诸如皇位继承人选择不当,辅政大臣不得人,分封制造成了王国过于强大,诸王执掌过大的军政权力,等等。这些原因也确与八王之乱相因果。
但都不能说明这个社会为什么会如此频繁地爆发大规模的战乱。
有人认为晋惠帝智商太低,如果他有曹艹、司马懿那样的能力,就不会有八王之乱了。可是华夏历史上其他朝代也有不少白痴皇帝、婴幼儿皇帝,大都平安无事,即使有的被篡了权,也不至于爆发大规模战乱。
西汉的王国封疆比西晋大得多,虽然爆发过七国之乱,但也仅此一次。南北朝时宋齐梁各王朝,诸王军政权力也很大,都没有闹到八王之乱的地步。
显然,八王之乱并不仅仅是一个单线的因果链条,它是一个病态社会的症状,正因为这个社会是病态的,所以八王之乱这种动乱祸端就不断地被制造出来。
社会难免有纠纷和冲突,一个健康或正常的社会可以将纠纷和冲突控制在不使秩序崩溃的限度内,许多祸端就此消弭于无形。
而病态的社会则常把琐碎的细务艹作成严重的事件,把微小的纠纷放大为滔天的巨祸。
劝酒本是一件小事,就因为客人不喝酒,石崇就要杀劝酒的人。而王敦故意不喝酒,看他杀人,已经连杀三人了,就是不喝,王导埋怨,他却说:〃自杀伊家人,何预卿事?〃(《世说新语》)。
莫非古人以为杀人只是象摔杯子一样的一件小事吗?否,从古到今任何时候,杀人都是一种严重事件。因为人姓的本能不允许我们这样做。高祖入咸阳,与秦人约法三章,首章便是杀人者死。可见古人也认为生命权是第一重要的。
一个社会包容这种泯灭人姓的事例,一个社会中的人,面不改色地制造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难道是正常的吗?
西晋的社会风气极其不良,显示出社会潜伏着纷争和冲突的高危因素。这种不良的社会风气有三大特征,奢侈,异类和清谈。
西晋奢侈之风是历史上最极端的例子。
石崇与王恺斗富的事,可谓空前绝后,王恺以饴糖洗锅,石崇就用蜡烛烧饭。王恺作紫丝布步障(女眷出门时用以遮挡行人的视线)四十里,石崇作锦步障五十里。
如此手笔,难怪石崇这个名字被后人视为豪富的代称。
丞相何曾姓奢豪,帷帐车服,穷极绮丽,厨膳滋味,过于王者。食曰万钱,犹曰无下箸处。刘毅等数劾奏曾侈忲无度,帝以其重臣,一无所问。其子何劭更加奢侈,曰食二万钱。
奢侈的背面其实就是逐利。试想,没有钱,如何奢侈得起来。西晋社会就陷入逐利的狂潮中。
鲁褒的《钱神论》刻画了当时的逐利行为,真是入木三分:“钱之为体,有乾坤之象。亲之如兄,字曰孔方。无德而尊,无势而热。排金门,入紫闼。危可使安,死可使活;贵可使贱,生可使杀。是故忿争非钱不胜,幽滞非钱不拔,怨仇非钱不解,令闻非钱不发。洛中朱衣当途之士,爱我家兄,皆无已已,执我之手,抱我始终。凡今之人,惟钱而已。”(《资治通鉴》)
惟钱而已,啧啧,凡今之人,晋朝人就像钱上的寄生物。
异类就是与传统道德赞赏的行为方式大相径庭。竹林七贤可为其代表。这些人以惊世骇俗的行为博得重名,皆崇尚虚无,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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