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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之花(烽霜)-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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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

当安茹人自称我是法兰西人,当诺曼底人认可自己是法兰西人,当皮卡第人觉得自己是属于法兰西,当香槟人也认同了他们是法兰西人而不是德意志人,只有法国这片土地上各个地区的人都自觉称呼自己为法兰西人的时候,法兰西民族才真正的是一个民族。

海潮般的欢呼,热诚且疯狂的呐喊,罗马,昔日的永恒之城,她的欢呼在科尔宾的引导中全部献给了法兰西的国王。

国王万岁,国王万岁…。

贞德听到了,法兰西人献给法兰西王的欢呼。

不知怎么的,科尔宾忽然想起了圣经中记载的一句话,“我的国,不在地上,而在天上。”

法兰西人在罗马的呐喊正如战场上回荡在耳边萦绕不散的嘶吼,即便他们扯出返回法国,凡是参加到那天仪式的人仍能在这片土地上听到那一片只有山崩地裂才能媲美的呐喊,法国佬用数万各国农兵制造的心理阴影至少得一代人的努力才能消除。

不过那已经不关科尔宾的事了。

一万五千多法兰西人,将随他们的国王凯旋而归。

科尔宾留了下来。

对执政治理国王新生涯无比陌生的萝莉听说科尔宾不将跟着她返回法国很彷徨,很慌乱,就像迷路在森林里一般,没有一个引导者牵着她的手,她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

科尔宾不可能一辈子都陪伴在贞德左右,他将会有自己的家庭,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就当做是给贞德历练吧。国王嘛,只要不是弄得所有人都活不下去都会得到大部分人支持的。

瓦卢瓦王室要不是连续输了一百多年,几次决战被英格兰人消灭了大量的贵族,中间又让整个法国大大地出了一次血,在查理五世和纳瓦拉坏人查理争夺和随后收复法兰西领土期间又因为征税过多惹恼大量的农民中下级贵族,随后查理六世又脑残了那么多年,否则瓦卢瓦想要被推翻,很难很难。

花了一百多年才积累够推翻一个家族的怨气,不得不说,连续出了好几个横征暴敛国王的中世纪跟天朝比起来还真是一个坏统治者的美好统治时代。

因此科尔宾给予贞德的建议除了那几个基本的定策之外,能告诉她的就是多听多看少说少做。保持王者的神秘和严肃,不轻易发表任何意见,并且不要乱花钱用于建设教堂、给教会。

法兰西人如同暴风一般席卷而来,又像一阵暴风一般匆匆离去,除了一地的尸体、液体、私生子的种子,几乎神马都没留下。

顺带还卷走了科尔宾手头上掌握的法兰西王室全部财产,科尔宾又成了穷人一个了,幸好卖望远镜剩下的钱足够他去雇佣一支瑞士雇佣军不至于两手空空地参加危险的远征。

1426年秋之后,科尔宾在佛罗伦萨尽了一个月父亲的责任,带着约兰德和他儿子在意大利半岛在佛罗伦萨、米兰、罗马四处旅游。

科尔宾的奇特性癖是让约兰德苦恼的事,这段时间,她一直是提心吊胆的说,可是连续一个月下来直到科尔宾即将出征的那天,科尔宾都没提出那种羞人的要求。

人妻并不是做那种事情,她是好奇为什么科尔宾不想做那种事,在最后一天的晚上,约兰德忍不住了:“你明天就要走了吧?”

科尔宾望着天花板嗯了一声。

“那要很长时间才回来呢。”

科尔宾点点头。

约兰德看着科尔宾若有所思的样子顿时恍然大悟,她猛地从躺着床上坐起来大叫道:“不许你去弄那些异教徒女人!”

科尔宾被吓了一跳,他儿子也被吓了一跳。

代价就是小孩的哭闹声遍布满屋。

科尔宾只好去哄儿子,好不容易又把他哄下睡觉,科尔宾把约兰德拉出他们暂住的一间约兰德在米兰买下的大宅子。

在过道上,科尔宾问道:“发什么神经?看你把我们的孩子吓的。”

怒气腾腾的约兰德说道:“别以为你去东征就能像是脱缰的野马,告诉你,要是你碰了那些可恶的异教徒,我以后都不让你碰了!你这些天都没碰,是不是打着养精蓄锐的心思!”

科尔宾可是天大的冤枉,他可是一直思考怎么借着东征的机会去阴西吉斯蒙德的说,可是由于手头上缺少资料,他一直没想出个妥善的方法。

“你想太多了。你的**就足够让我忘却绝大多数的女人。”

绝大多数女人,约兰德下意识地就把钻了牛角尖,谁知道科尔宾口中的绝大多数女人是不是包括了异教徒!

于是,约兰德拉着科尔宾在隔间的小屋度过了太阳出来前的几个小时。两个成年男女单独待在一起会发生的自然是相互交流体液的事情。期间,衣衫不整的约兰德红着脸道厨房去要了一些橄榄油来,她听那些有经验的妇人们说橄榄油很有效果。

在这天,约兰德半推半就着,让科尔宾推入了她的菊蕾里面。大腿一阵哆嗦颤抖,双膝跪在枕头旁的约兰德皱眉就是轻哼好几声,烛光旁,菊蕾下的**的唇肉不断地开合着,上面,那里正在粗大物体的挤压下不停分泌的乳白淫液,随后贵妇随着科尔宾的动作不断地加大娇喘的叫声。

1426年大雪封山之前,人妻捂着微微发痛的臀部,一脸惆怅抱着儿子挥别站在阿尔卑斯山脉之下,科尔宾带着十几个护卫汇合匈雅提带来的两个瑞士方阵向德意志南方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所在的纽伦堡走去。

在那里,洛林公爵还是老样子,八百多个洛林骑兵多了不少,大概有一千多。

解救君士坦丁堡的大军将在12月出发。

12月3日,聚集在纽伦堡的四万德意志王国出征的大军有25000左右,教皇雇佣步兵2000和400骑兵跟着一起东征,这支军队号称五万开始向东挺进。

皇帝御驾。

教皇亲征。

只为目标拯救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和他的老窝,顺道合并东西两大教会。不过这只大军既不准备粮食也不准备后勤,也不知道他们能走到哪里。

反正这次注定要失败的东征一定会被记录在册的。

只是,科尔宾很不爽。

西吉斯蒙德向贞德提出联姻在前,随后又离奇地取消要求转而用贞德换他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科尔宾一想到未来有人提这件事就会引起一大帮基友腐女的嘿嘿冷笑就一阵的不爽。

路上,西吉斯蒙德还不算太脑残,知道长途跋涉会消耗大量的食物,纽伦堡附近和波希米亚附近的许多附庸都没动,他只带了最精锐的两万拥有大量骑兵和步行扈从的军队,比起上一次科尼堡的两万n国联军,这次西吉斯蒙德带出去的全是德意志的人,科尔宾暗想着要是这次两万全部死啦死啦滴,估计波希米亚王国就能反守为攻逆推整个德意志了,但科尔宾想想诅咒自己死这事是很不道德的就算了。

本来是要去打波希米亚异教徒的基督信徒听说要去攻打奥斯曼异教徒,反正两者都没太大的差别,而且波希米亚在几年前都被抢穷了,点头同意换个地盘再回来抢的德意志贵族一路做着禽兽日本兵做着的三光政策,出了德意志境内,到了匈牙利。

科尔宾被西吉斯蒙德召去。

神罗皇帝需要人先走一步去,不是去弄清楚君士坦丁堡怎样了,而是去替大军探清前路顺便为大军的食物来源提供保障。他要科尔宾跟着匈雅提和几个匈牙利王国贵族手下的两千多轻骑兵做前锋。

明知道科尔宾手下那九百多人都是长枪兵,居然还派他跟一群轻骑兵合作,骂了隔壁的,科尔宾很怨念,西吉斯蒙德一定在报复无法染指贞德这只萝莉的怨念,幸好匈雅提跟科尔宾关系不错,也没计较什么,反正科尔宾人生地不熟的,最后发挥战力还是他。

科尔宾和匈雅提一走,西吉斯蒙德就拉着手下的军队一路慢悠悠地继续往前走去。说真的,西吉斯蒙德很有理由去东罗马打一仗。原因是他被教皇马丁五世刺激到了!丫老小子居然要用就教权威胁自己!西吉斯蒙德一想到当年马丁五世在没做教皇前那怂样就气得不打一处来。

昔日被他扶上位的马丁五世声望日高,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压过他这个皇帝,数次征讨波希米亚王国的失败令西吉斯蒙德很丢脸,此消彼长,虽说西吉斯蒙德在帝国里面联合一群地区掌握实权的主教去对抗教皇至高论,不过由于皇帝不够给力,教皇收拾完后花园的布拉西奥,借助从十二世纪开始就在意大利半岛崛起的科隆纳家族的鼎力支持,马丁五世在意大利半岛的影响力和教皇有权任命地方主教和枢机主教的权力在帝国里面纵横捭阖,混得风生水起。

打个大胜仗再去收拾波希米亚然后回到罗马去爆马丁五世的老菊花,这就是西吉斯蒙德的想法,马丁五世用革除教籍的权力害西吉斯蒙德只捞到十万佛罗林而没能娶到贞德,西吉斯蒙德吸取了一时巨大利益冲昏头脑的教训。

拯救东罗马,这点教皇不反对反而很支持,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扩大作为一个皇帝的影响力,击败异教徒拯救基督世界的安所带来的威望比起击败波希米亚异教徒要来得更加多。

西吉斯蒙德不是一个好的军事家,但是他自认为是一个好商人,他的算盘是打得响响的。奥斯曼人要去围攻君士坦丁堡是夏天的事情,他们大概会在春季抵达,经过半年的围困,不止城内的人疲累,城外的人也是如此,运气好的话,不用打,西吉斯蒙德就能看着疲累的异教徒因援军的到来而不战自退!到时候,他就能说是上帝大发神威站在他这边让异教徒败退了!

西吉斯蒙德完全就是带着逛一圈就回来的心思去君士坦丁堡的,派科尔宾跟匈雅提去探路根本就是西吉斯蒙德觉得科尔宾这人很牛逼呀,他才不信那个漂亮的小女孩会打仗呢,一定是科尔宾在做着背后的布置,扣住科尔宾,法兰西王国将有一段时间持续无组织无政府且说不定会大乱的状态。

或许能让布列坦尼公国逆推法兰西,这种利人又利己事何乐而不为,说不定推完波希米亚,又一个布列坦尼异教徒等着皇帝率领大军去抢劫了,而且科尔宾去探路的话,或许不用他亲自动手就能一路平安地抵达君士坦丁堡了。

第三十六章神圣的东征?不,三光而已下

第三十六章神圣的东征?不,三光而已下第三十六章神圣的东征?不,三光而已下

塞尔维亚是一处由平原与河谷组成的地区,群山环抱着塞尔维亚地处梅托希亚平原,由于上世纪科索沃平原之战,基督国度的塞尔维亚被奥斯曼人打败,这个王国分裂成亲基督派和亲奥斯曼人一派。

从匈牙利王国的布达佩斯到君士坦丁堡除了保加利亚地区的有一段山脉阻挡十字军的道路,其他全是一马平川的坦途。

出了匈牙利王国,十字军的计划是从塞格德走亲基督势力的塞尔维亚王国的地境再前进到亲奥斯曼异教徒地境的塞尔维亚势力里面,通过一路烧杀掳掠到对抗奥斯曼人联盟的瓦拉几亚公国那里边境,联合他们再一路向下突击沦为奥斯曼人藩属的保加利亚王国,打破外围防御网,最后前进到君士坦丁堡。

瓦拉几亚公国,也就是罗马尼亚那一带地方,这个地方最出名除了上世纪恐怖的儿童拐卖之外还有一只很有名的吸血鬼。

这个典故,科尔宾知道。吸血鬼的美学,他研究过。

不过那只吸血鬼的原型估计还处于他父亲的肚子里,连吃奶的阶段都没进化出来。

在布达佩斯被安排到匈雅提的队伍里面,这位人生的导师第一天就要科尔宾脱了他一身不合时宜的钢盔铁铠,给他找来一身皮甲,从西边重骑兵作战方式一下过度到东方的轻骑兵打架,科尔宾很不适应。

一身漂亮的黑色丝绸裹了一层简单的皮夹,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过一听匈雅提说他们要连日奔袭上百里,科尔宾就闭嘴了。

两千骑兵的任务很重,简单地说无后勤无补给的两万多十字军就要靠着他们来过活了。

匈雅提带着他那帮凶悍的东欧骑兵在发出发时下达了命令,找到所有能够找到的村庄,就地征集粮食,或者引导皇帝的军队前去索取,就这么简单。

匈雅提一行奔马不停蹄地奔跑了小半天就到了亲奥斯曼人那一派的地盘上。接下来当然是喜闻乐见的各种烧杀掳掠,两千多人呼啸着化作好几个大队伍向不同的方向前进。

一个下午,科尔宾就目睹了三个五百人左右的村庄被摧毁,鸡鸭牛羊,搭载着面粉全让十几个手持钢刀的东欧骑兵驱赶着向后方的皇帝军队走去。

匈雅提看着科尔宾一脸不忍地呆在村庄旁的小坡上,就过来问道:“不习惯吗?”

“是的,我手下的兵都没这样干过。”科尔宾脸色黯淡地说道。

匈雅提哈哈一笑猛拍了几下科尔宾肩膀:“你那是在你们王国自己的土地上作战,不劫掠当地民众有不劫掠的好处,可是我们这次来一趟就走的解围。抢了他们一次,他们恨我们干我们什么事!追杀过来?别开玩笑了。我说这次可是花了从你那里得来的一半的钱得到的好差事。小子,你导师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教会你的,告诉你,我今年抢光了他们,来年他们没有吃,你说他们会找谁的麻烦。”

科尔宾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当地统治者。”

匈雅提一脸暴爽地说道:“抢他们的钱,抢他们的粮,再抢他们的女人。结果他们还得帮着我去扰乱当地的秩序,暴民跟当地统治者对抗,削弱双方的力量,哈哈哈,这样的好事不干白不干。”

科尔宾干笑两声表示非常认同匈雅提的说法:“我没事的,习惯就好,导师你继续。”

“记得事后再交学费呀。”匈雅提狂笑中骑马奔到村庄里面,喜闻乐见的抢劫之后就是喜闻乐见的奸淫掳掠。

太阳日落之前,这一队一百多人的亲兵分别不少人提着裤腰带一脸爽爆了的从民房里面走了出去。

此后的五天时间里,科尔宾像是交了过山车游玩费坐上过山车的悲剧,让匈雅提这狠人一路带着进行了地狱四日游的观赏。

穷不了几的大叔定时定点地跪在地上央求杨白劳似的的匈雅提亲兵放过他们一家来年耕种的种子,壮男、憨货可怜兮兮地躲在窗子旁看着房内,狗熊一般的东欧骑兵欢乐地轮流对下至十一二岁的萝莉到上至二十七九岁乡村熟妇进行摧残。

偶尔触发会有可怜的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孩光着身子跑到他脚下求救接着被匈雅提亲兵拖走的剧情,有时候从村庄中穿过的科尔宾会瞥到略有姿色的村姑向他递来无助彷徨的热切眼神,当然,科尔宾看到的更多的是无数熟女在事后空洞的双眼,以及他们男人的憎恨眼神。

科尔宾什么都做不了,他就孤身一人和几个扈从,不过就像匈雅提所说的,当他们离开之后,这些男人的仇恨就会发泄到当地的统治者那里。

匈雅提这位人生的导师很尽责。

人性在战争中,科尔宾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全部让他曝光了出来。

“导师。”科尔宾看见匈雅提又一次把整个村的村民聚集在一起,他揣测着,“你是有什么计划要实施吗?”

“我在制造恐慌!”匈雅提头也不回操着一口德意志语喊道:“来人呐,把所有女人的眉毛都给我剃光!”

第五天,匈雅提外出劫掠的队伍遇到了前来拦阻他们破坏领地生产的塞尔维亚亲奥斯曼派仓促之间征集起来的三四百人步骑混合部队。

匈雅提是什么人?

他的部下又是什么?

他们可是在波希米亚王国数次淘汰战中筛选出来的精锐,洗劫已是一种本能,杀人又何尝不是,一脸爆high的匈雅提带着他那一票骑兵摧枯拉朽一般就简单横扫了这只小队伍,要知道奥斯曼的苏丹带人去了希腊平定他兄长的反抗势力,现在又在君士坦丁堡,边境根本没几个强兵把守。

匈雅提留下了几个值得留住的俘虏,就下令其他人全部杀掉,把当地几个抵抗最厉害的骑士的脑袋插到他们的旗帜上。

“小伙子们,还有几天,我就带你们去发财,在野地上去去抢最好的贵族!你们高不高兴?”匈雅提在尸体堆上大喊道。

如果没有教堂、修道院,城堡往往就意味着财富、丝绸、骏马还有漂亮的领主夫人或者领主情妇,能攻陷一座城堡,自然是好事,但是攻陷城堡的代价往往是较之野战更多的伤亡,能在野地上进行劫掠是这些从德意志、匈牙利、波希米亚地区轻骑兵们都愿意做的事。

“高兴~~~高兴~~~”

村庄的东西是多,可是值钱的货色并不多,想要捞够本,还得去做笔大的生意。

匈雅提驱马从战场上到科尔宾那边,刚才的突击,科尔宾没参加,他最近精神状态很差。“怎么还没适应过来吗?”

科尔宾脸色惨白地回答道“是的。最近几天晚上一直在做噩梦。”

“嗯,开始做噩梦了…”匈雅提狐疑地低吟一句,随后一直保持阴沉的脸色露出一个略有所悟的表情,“过几天就好。”

匈雅提让几个匈牙利贵族带队继续劫掠,过了三天之后,又烧了七个村庄,匈雅提开始聚拢手下的骑兵,当夜,他自己听从塞尔维亚当地导路人的指挥和九百多个亲兵一人多马拖着科尔宾到了塞尔维亚南部大城尼什,尼什是欧洲和巴尔干半岛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是古罗马时代进入君士坦丁堡的必经之地,然而现在却成了奥斯曼帝国最外围的据点,尼什在科索沃战役之后被奥斯曼帝国攻下,经过十多年的经营豁然是塞尔维亚亲奥斯曼势力的大本营,匈雅提他们潜藏在山间的密林里面,每天只派十几个哨兵四处巡逻,九百人不生火,只靠着干粮、溪水存活。

一共耐心地等待了四天,在第五天的中午,哨兵欣喜若狂地跑回了他们潜藏的地点。

“很多难民,大量的车队,很多都是不错的车子!”哨兵冲进密林里一通叫喊让密林里闲的无聊的几百人纷纷精神抖擞起来。

拿起刀具,放上马鞍,稍作准备,匈雅提的九百多人整装待发了,他兴致勃勃地拖着科尔宾去观赏他的围猎。

九百凶狠的轻骑兵从天而降,如同墨线一般出现在尼什前方的十数公里唯一一片合适冲锋的平原上,赶向尼什的马车队惊恐万分。

如狼似虎的轻骑兵杀入马车队里面,稍有抵抗就被骑兵的马刀一分为二,匈雅提也不下去亲自作战,眼睛随着马车上跌落的贵重物品不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匈雅提如释重负地说道,他得意地朝科尔宾挤挤眼:“这么多天的布置总算有了回报呀。怎么样,你导师我很厉害吧,知道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

耳边飘来车队里的撕心裂肺的惨叫,科尔宾想扯出一个微笑却怎么扯不出来:“奥斯曼占据塞尔维亚不过二十多年,塞尔维亚势力一分为二,混战不休。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大军压境,当地的除大城市之外的据点均不值一提。导师一出手就让两千轻骑四散制造恐慌,随后皇帝大军来临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四周,贪生怕死的塞尔维亚贵族首先想到的当然会是逃到我们后方的那座坚固的城堡里面,却没想到竟会有人在这里布下拦阻。他们肯去逃跑,本就无甚战意,对面远远看去起码有好几千人,可现在被我们不到九百人杀得哭爹喊娘,导师很有本事。只是,我不是很清楚导师要剃光村庄里所有女人眉毛的原因。”

第三十七章匈雅提说去做一个伟大的画家吧!

第三十七章匈雅提说去做一个伟大的画家吧!第三十七章匈雅提说去做一个伟大的画家吧!

“你是怎么看待战争的?”匈雅提一脸平淡,也难怪,别人那可是波希米亚王国神圣罗马帝国贵族大杀场几进几出且全身而退的神人,外面不到九百人追着上万人砍的场景不算很震惊。

“导师你想表达些什么?”科尔宾非常糊涂,他那黑帮老大似的导师成了哲学家了?都说流氓会文化,神马都不怕,他旁边那个不就是那个一脸充满了哲学气息的流氓头么!

匈雅提耸耸肩说道:“我只是看你意志消沉,想跟你打打气罢了。你这种状态,我也有过,我最初在皇帝手下经常东奔西走弄得非常抑郁。其实,你只是没有从战争中获得快乐的源泉,只要把战争看成你热爱的东西,从中汲取愉快的感觉,你就不会讨厌战争了。”

科尔宾那哪里是意志消沉,他是一直在观察能不能把匈雅提拉到自己这边,他敷衍道:“把战争看成自己喜欢的事务?这怎么可能?”

匈雅提侧头认真地说道:“怎么不可能?喜欢财富的,你可以把战争看成是聚宝盆,敌人的钱财、敌人的丝绸、敌人的牲口,都是属于你的,打的战争越多,获得的财富就越多。如果喜欢女人,那就更好办了,你看看下面,那么多漂亮的马车,几百个塞尔维亚女人里一定会有几个漂亮的。战场就是聚宝盆,战场就是荣誉给予地点,战场就是诞生所有事物的温床,你不是喜欢画画吗,别问我是谁告诉我的,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玩弄乐器,把战争看成是一个艺术,战场就是一个画布,你的士兵,敌人的士兵就是颜料,你和你手下的将领就是主宰这个艺术品的画笔,到底要产出美丽还是恶心的画作就得看你自己的表现。”

科尔宾毛骨悚然地盯着匈雅提,他那流氓头一般的导师怎么变得这么诗意盎然了?把战场当做画画?把血流成河一般的景象看成是艺术?你这是印象派还是狂野派?又或者是新的流派?那得多么凶狠暴力的美学!连毕加索的抽象派都没那么凶狠的杀伤力!

“导师不会无缘无故说这话…吧…”

匈雅提惆怅地说道:“我这也是未雨绸缪呀,皇帝完全是带着逛一圈就走的心思来,根本就没做跟奥斯曼人交战的准备,我怕呀,两万多人德意志人,我竟然找不到一个相互沟通制定作战计划的人。本来,你能来,我是很高兴的,可是看看你那样子,比起没有做准备的皇帝,你根本就是不想打。”

刚要睡觉就有人送上枕头来?科尔宾指着自己的胸口继续试探匈雅提的意思:“最近我这里越来越沉重抑郁,有时候,我看见一把刀,都想抓起来直接往脖子上抹。”

“所以呀,你就要更要提起精神!你这种症状很多老兵都出现,抗得过的那些永远都是战场上的最勇敢的人,抗不过的那些懦夫,他们不是被杀就是自杀了。把打仗看待成一门艺术是我从东罗马人习俗得知来的,他们把打仗看成是艺术,一做就做了差不多一千多年,他们能行!你怎么就不可以?”匈雅提忽然压低了声音,“你也知道,我们基督徒对异教徒输多胜少,现在皇帝有没做打仗的准备,要是我们一去不回怎么办?”

“我知道,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不看好这次东征,人家奥斯曼人夹着消灭最后一个反抗力量的大胜有比我们更高涨的士气。即使围困君士坦丁堡久攻不下又怎样,奥斯曼人是内线作战,补给隐患要比我们少很多,东罗马呢?除了个君士坦丁堡还剩下什么?我们到了君士坦丁堡前面,那些奥斯曼人就会放弃君士坦丁堡以西的领地吗?根本不可能。再说了,他们的苏丹是刚刚消灭了最后一个最具威胁的继承人,围攻君士坦丁堡不过是吓吓东罗马皇帝,让对方不要瞎折腾,顺便给他自己涨涨面子,告诉手下那些士兵:看基督教的皇帝都在我脚下匍匐!不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撤离围城,可是西吉斯蒙德进攻就不同了,奥斯曼的苏丹一定会选择死战到底的!若他不打,他那苏丹的面子到底要怎么样放!若我是奥斯曼的苏丹,我就打,而且还是打一次狠的,把基督徒们全部杀光!最好一路杀到罗马去!杀到他们跪地求饶为止!”

匈雅提听着科尔宾一通猛讲,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是呀,要他是苏丹,他都不会放过来犯的敌人,毕竟奥斯曼的苏丹好不容易才巩固他现在的地位,怎么可能就轻易避战呢!西吉斯蒙德和他那票德意志贵族想当然地就以为他们大军一到,疲惫的奥斯曼军避战,然后再裹挟大量战利品回国的现象根本不可能出发,说不好,此次行动还会把奥斯曼人把战火燃向匈牙利,甚至是德意志境内!

匈雅提大叫道:“那你怎么不跟皇帝说?”

科尔宾冷笑道:“你认为我说了,你的皇帝会不会立刻把我斩杀在军营里面?我可是害他娶不了法兰西王。”

危言耸听拒绝东征,拒绝神的号召,这两个罪名都不是科尔宾愿意担当得起来的,要知道科尔宾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上帝感召者这个基础上,若是这个基础毁于一旦,不用说骑士团了,就连贞德这个国王都会一起毁掉的,最好选择就是不说。

匈雅提慌乱中想到了马丁五世:“我们找教皇,让他取消这个东征?”

科尔宾说道:“东罗马的皇帝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答应让东西两个教会合并。教皇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整天吹鼓教皇至高论,一听说能够合并东西两个教会,没困难要上,有困难就制造机会上!”

匈雅提额头直冒冷汗忽地哈哈大笑起来:“原以为你是厌战导致意志消沉,现在我觉得厌战是一部分原因,过度强大的奥斯曼人也是一部分原因。所以呀,这个时候就需要你振作起来!”

“你看看,你在法兰西,用现在的法兰西王在以法兰西王国这块美妙的画布上画出了一道怎样美丽的画作!一个国王,而且还是一个平民国王,除了圣经里的大卫王,我根本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媲美这美妙的艺术的!在看看你四周,你看到了吗?听到了吗?这片灌注了基督徒和异教徒的血液土地在呼唤着你作画!奥斯曼、神圣罗马帝国、匈牙利王国、塞尔维亚王国,这些可以是你的画笔、颜料,作画吧,画出一幅美妙的画作!”

贞德是手中的画笔…。或许能捧她做一个国王是这辈子最美妙的事情了吧…科尔宾不否认他很骄傲…或者说他在中世纪浑浑噩噩的这段时间最令他骄傲的事情就是他竟然打破传统让一个民女成为了国王…

蓝衫军、法兰西贵族、贞德、教皇、都灵…。科尔宾突然觉得战争确实是可以作为一个艺术的,而他原来的本职不就是艺术生,最重要的是匈雅提也不看好这场战争,那么接下来就很有运作的希望了:“导师,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口才会这么好。”

匈雅提挠了挠头尴尬地笑道:“我在出售康斯坦茨的大院子时整理了下里面的东西,然后翻出很多封你给伊莎贝拉写的情书…”随后匈雅提作出了诚恳的评价,“如果我是女的,我都会觉得自己被你在信上那些诗篇给俘虏了,有空教教我…”

科尔宾说道:“那是我教父给我练笔用的,伊莎贝拉根本没看过…额,请你事后还回来。”

“神马!”匈雅提是不会说神马的,但是从他那惊慌失措的表情里能看出他那个什么就是神马。

“怎么了?”

匈雅提非常尴尬:“我把你的信全部拿去送给伊莎贝拉了。你不用找我还你了。”

“神马!”这下轮到科尔宾惊慌失措了,他那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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