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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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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简一脚踩下去,边上的李嘉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都藏好,到时候听令行事!”
仇简骂骂咧咧的去了后面,找个刚挖好的坑跳了下去,然后弄了一块草皮顶在头上,冷的直哆嗦。
偷偷的摸个小瓷瓶出来,打开盖子,仇简闻了闻,陶醉的抿了一小口,叹息着。
李嘉没有酒,他顶着草皮靠在坑里在看书。
书是武学的教材,为了拿这套书出来,方醒算是破坏了规则,所以李嘉很是珍惜。
……
第一天算是白等了,什么都没有。
轮换回去的李嘉他们被特许喝酒驱寒,还有火锅。
而方醒却在接见着一个和尚。
愁眉苦脸的!
“我说你们这是无孔不入还是怎么滴!”
最近几天无事,方醒想去多陪陪妻儿。
柴房里,坐在方醒对面的赫然就是明心。
“兴和伯,贫僧也不想来,可有人说了,贫僧若是不来,那就回南方去,庆寿寺的人也暗示了……”
长途跋涉让明心的眼睛失去了神彩,他捧着茶杯哆嗦着,艰难的道:“他们这是想让您给行方便,这贫僧知道,不过既然来了,那就随意吧。”
“这是个头痛的问题,而且你们肯定没有通过朝中许可,犯忌讳啊!”
方醒起身道:“你在这里住着,别修庙,这边的供奉不多。”
明心苦笑道:“你也不会允许,可对?”
“当然。”
方醒向外走去,到门边时停步说道:“这边以后大明的移民会渐渐增多,别太狂热了,那没好处。”
“人不够吗?”
明心问道。
方醒没有回答。这和人够不够没关系,只是这边的产出目前不多,一旦狂热,那会影响以后的发展。
门外站着三个和尚,他们听到了方醒刚才的话,目光不善。
方醒面无表情的进了院子,明心从柴房中出来,看到他们的神色就说道:“别和兴和伯较劲,那没好处。”
三人依旧,明心指指堡外方向说道:“你们去看看那些京观吧……”
……
一队三百余人的骑兵出现在了兴和城的西面,他们一人三马,左右还有小队斥候在搜寻。
前方突兀的出现了几个大土堆,这些骑兵由远及近,却不敢多看这些土堆一眼。
在和大土堆错身而过时,一个骑兵瞥了一眼那块石头,然后惊叫一声,浑身颤抖。
那只红色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他们远去,一阵风吹过,大土堆上被吹落了些尘土,一个颅骨露了半截出来。
那双空洞也在看着这队骑兵开始了疾驰……
“哟呵!”
三百余人在马背上直立起来,挥舞着长刀吆喝着。
远处的兴和城工地一阵慌乱,然后被弹压了下去,旋即今日值守的两个千户所从城中出来了。
“搞他们一下!”
孙焕山此次没捞着战斗有些不满意,他和吴跃站在城外,看着那些敌骑在来回奔驰。
“已经准备好了,就看他们的胆子够不够大,阿台的人呢?”
“在背面,就等着号令出击。”
敌骑不断来回游走挑衅,看到火枪兵出城,他们反而更得意了,都取了弓箭出来,朝着工地冲锋。
“吓唬人的,别举枪!”
于是聚宝山卫的将士们都懒洋洋的看着这群敌人在表演,而鲁繁却在吆喝着,催促俘虏继续施工。
那群敌骑看到没人搭理自己,工地上依旧在忙碌,于是在几次试探后,猛地就扑了过来。
箭在弦上,战马疾驰。
他们深信只需一次箭雨,那些俘虏就能借机逃跑。
马蹄声阵阵,就在这些敌骑逼近工地三百步不到时,一匹马突然身体下沉,紧接着就摔了出去。
遍布嫩草的草原上顿时少了几十块草皮,那些军士在坑洞里挺身开始瞄准。
“出击!”
当那些在坑洞中伏击的军士扣动扳机时,吴跃挥手下令。
城中冲出了五百余骑,工地的背面藏着的鞑靼骑兵也同步冲了出来。
“嘭!”
李嘉扣动扳机,视线内,他刚才瞄准的敌人一头栽下马来。
“隐蔽!”
他们就隐藏在两侧,人往洞里一躲,敌骑射来的箭矢纷纷落空。
李嘉蹲在坑洞里开始装弹,等他装好后,却不敢再探头。
马蹄声轰隆,敌骑拼命的掉头,而明军却已经起速了。
外面的喊杀声就在不远,李嘉只是祈祷别有马踩到自己的坑洞。
可人的祈祷许多时候都是不灵的,甚至还是……
当一对马蹄踩进坑洞时,李嘉把身体缩到了最小,然后头盔还是被敲打了一下,整个人发蒙。
战马的嘶叫声中,李嘉听到了一连串让人牙酸的骨折声。
头顶已经空了,李嘉听到马蹄声远去,就小心翼翼的抬头出去看了一眼。
一匹战马就倒在距离他几步的地方,身体还在挣扎着。
而在不远处,一群明军骑兵已经拦住了对手,双方正在附近追逐。
一阵呼喝声传来,李嘉艰难的转身看去……
当鞑靼骑兵赶到时,这场伏击战再无悬念。
“那些坑洞不但是藏兵洞,还是陷马坑,伯爷知道了会不会发怒?”
孙焕山看到战斗没有悬念,就有些意趣索然的问道。
吴跃在吃死面饼,他觉得一点点的嚼很有味道。
“不会,那个洞咱们做个测试,除非是战马从天而降,否则他们最多是受伤。”
“慈不掌兵,咱们没用麾下的血去换军功,伯爷自然会辨别。”
……
方醒没空辨别,他全程在侧面观战,看到战果后就说道:“他们的人数两万余,一次三四百的损耗,十次之后就得崩溃,仆固可还敢再来吗?”
“老爷,仆固不敢不来,否则乌恩可不会呆在这里空耗粮草。”
辛老七的身后就是土豆和平安,两小子的大腿上次磨伤了,所以此次没敢炫耀,只是老老实实地坐在马背上。
两人放下望远镜,土豆问道:“爹,他们为啥要来?”
“因为兴和城建好之后,他们害怕大明的进攻。”
平安问道:“爹,要杀许多人吗?我看到那个京观了。”
方醒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说道:“敌我相争,嗯……这是两国之争,他们野蛮,咱们必须要用更野蛮的方式还击,这样才能震慑住他们。对恶人无需讲什么道理,要用拳头,用枪炮,让他们害怕颤抖……”
土豆回想起自己学的那些知识,有些迷茫的道:“爹,大家就不能好好的过日子吗?为啥要打来打去的?”
第1740章 不进则死(感谢“末日五万年”成为本书盟主)
“失败了,全军覆没!”
当派出去的四百人只回来了十余人后,乌恩冷静的说道:“我们需要抉择,是继续,还是撤回去。”
“粮草还有。”
仆固很苦涩,因为今天损失的大多是他的麾下。可他知道不能停,一旦回去,他就身不由己,到了那时,哈烈的几方势力都不会让他好过。
看着乌恩神色淡淡,仆固打起精神道:“若是我们回去,那兴和城的建造再无障碍,乌恩,到了那时你们怎么办?”
“你呢?”
乌恩淡淡的问道:“准备重新打回去吗?兴许我可以提供一个说客,去说服那两头羊,让他们放开条路让你们归国。”
“我不需要,我的麾下也不需要。”
仆固知道这是试探,他坚定的道:“若是我想归去,那也是自己打回去!”
这话一出,就断绝了自己的归途。
乌恩不禁动容,说道:“好吧,明军设圈套,而咱们的人失于警惕,这是个教训,下一步怎么去袭扰?你得知道,没有功绩,我那几个哥哥若是同意联手而来,你我都得靠边,麾下会被吞并,人……。”
仆固目光幽幽的道:“乱世之争无亲戚!”
乌恩点点头,“我不愿意和明人相争,可局势如此,我不争,那几个哥哥就不会送来粮草,亦力把里正在慢慢恢复,但依旧无法提供足够的粮草,若是哈烈国内的补给断绝,咱们唯一的一条路就是请降。”
这是最大的软肋,仆固却无可奈何。
“一次损失几百人,咱们消耗不起啊!”
哈烈正在混乱之中,他的几个哥哥正在相互盯着,同时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穷兵黩武,就等着一战解决掉自己的其他兄弟,好独自为尊。
两人在帐内相对默然,乌恩有些焦躁。
哈烈已经分崩离析了,就算是暂时因为大明的威胁而聚拢,可也经不住一击。
“上次父王和明皇决战,占尽优势,最终却被明皇亲自率军反击击败…。。仆固,我在自爆短处,目的只是想让你知道,咱们面临的那个人是谁,他是魔神。”
乌恩回忆着说道:“逃回去的将士都谈及了那场大战,魔神亲自指挥中路防御,明皇在中军等待反击的时机。我军几次突破都被打了回去,魔神甚至亲自带人突击,所以你判断他缺乏武勇是错误的,那会导致咱们丢掉性命。”
“反击呢?火器无法参与反击。”
一次碰撞之后,仆固就抓到了火器军队的弱点。
乌恩摇头苦笑道:“可明军并不缺乏骑兵,现在鞑靼人也在他们那一边,若是咱们和魔神决战,一旦大败,鞑靼人非常乐意把咱们追杀到天尽头。”
帐内再次默然,外面的天色渐渐的黯淡,帐内却没点灯。
黑暗中,仆固坚定的道:“寻找勇士,让他们去袭扰,一人两人一组,去寻找明人的漏洞,袭杀他们的人,总要让他们不得安宁才行。”
“援军……。遥遥无期,仆固,你我耗不起……”
“我知道,可不耗怎么办?”
不耗就只能慢慢的等死,而乌恩这个内斗的失败者更是死无葬身之地。
“你的麾下人心不稳,若是失去目标,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你,然后去投奔你的兄长,甚至会斩下你的脑袋去请功……”
“是,否则我不会和你联手……”
一阵苦笑从帐篷里传出去。
……
“联手吗?还是说你后悔了?”
“咱家没后悔。”
这是一家小餐馆,阴暗的角落里,袁熙冷笑道:“等金陵那人回归,你知道自己的结局。不争则死。”
“咱……咱家知道。”
黄俨看看紧闭的门扉,就用手摸摸脸上的化妆,恼怒的道:“可你家主人难道就准备用你来撼动此事?那咱家现在就去举报,好歹还能留具全尸。”
袁熙冷笑道:“我家主人不是傻子,大家如今是一根绳上的人,难道失败了谁有好处?”
黄俨面色微动,面现贪婪之色道:“事成之后,咱家要一个地方的赋税养老,如何?”
“没问题,小事情。”
袁熙笑容和煦的道。
黄俨起身道:“咱家该回去了,晚了会被人盯着,以后若是有事,咱家会想办法让人来报信。”
袁熙笑着送他从后面出去了。
等再次关门后,袁熙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然后自斟自饮着。
“大人,方醒在太原城住了一晚,在明月楼杀了十余人。”
一个男子从后门进来禀告道,然后悄然走了。
袁熙喝了口酒,自言自语道:“示威?不,没有陛下的意思,他方醒哪敢乱杀人?还是说他发现了什么?”
……
“派人去太原,直接封了那个明月楼。”
朱高炽面色红润,眼神幽深,随意的抬头吩咐道。
孙祥应了,最后问道:“陛下,牵扯到谁?”
朱高炽摇摇头,眼中有鄙夷之色闪过,“不必了,那些藩王都在看着,若非如此,朕此次就会直接拿下朱济熿!去吧!”
等孙祥出去后,暖阁里陷入了沉寂。
杨荣知道朱高炽这是投鼠忌器,若是怪,那也只能怪太祖高皇帝。
那位雄主、开国帝王把儿子到处安置,而且不少手中还有护卫,人数不少,钱粮充足。
若是那些藩王集体暴动,就算是能平息下来,最后也是元气大伤。
所以连朱棣都没法动,只能逐渐削去那些藩王的护卫力量。
而朱高炽也在逐步从外围一步步的限制藩王,一步步的限制他们的权利。
朱高炽喃喃的道:“方醒若是在,肯定会嘲笑朕手太软。”
“不。”杨荣说道:“陛下,兴和伯知道大局,不然他在太原就能拿明月楼作伐,直接拿下晋王。”
“但后果难说啊!”
朱高炽只恨当年为何不把那些皇族全都留在北平,那样他可以轻松的控制住他们。
可皇明祖训就在那里,就在他的案几上。不是没翻动过,近期他已经仔细研究了多次,就想从里面找到漏洞,然后让自家的那些亲戚们少扰民,少给大明增添负担。
可他失望了,他的爷爷并未给他什么漏洞钻,至少他的能力并未从中找到可供利用的地方。
杨荣知道藩王对大明的坏处和损耗,可却慑于君君臣臣的压力,不敢对此置喙。
朱高炽把毛笔一丢,起身走到了暖阁的门口,梁中把帘子掀开,一股冷气就冲了进来。
走出暖阁左转,出去就更冷了。
杨荣跟在后面,看到一个太监在不远处扫地,地上已经很干净了,可他依旧在寻找着尘土,专心的就像是在操控天下。
“这便是忠心,谁能?”
杨荣一下被梗住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朱高炽那宽厚,不,肥胖的背影,他百感交集,只觉得上天把这般仁厚的君王降临在自己担任首辅的大明,这便是风云际会。
“他傻乎乎的,宫中的人都看不起他,有人欺负他,唯有朕喜欢他,不,先帝也喜欢他,方醒也喜欢他,我们都喜欢单纯的人,而不是蝇营狗苟,笑脸相迎,背后捅刀的人。”
朱高炽的语气有些唏嘘,“先帝为了他打杀了不少内侍。朕怜惜他,为此破例。方醒为他和朕讨人情,这便是以心换心,对,朕喜欢这个说法……以心换心。”
那个太监突然蹲了下去,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块铁片,用力的铲着地面。
杨荣认出来了,这人就是那个宋老实。
“陛下……”
太子在南方施展了铁腕,北平金陵一体,压力马上反馈到北平。杨荣私下接到不少信件,都是抱怨,甚至有人在隐晦的提及更换太子。
国朝开国以来,从未见过这般强势和强硬的太子,等他登基后会是什么样?
无数人在担心着,害怕着……
朱瞻基强硬的顶住了南方的压力,而北方……
“陛下,您要下来吗?”
宋老实转身看到了朱高炽,就欢喜的过来,想扶朱高炽下去。
不是迷,而是酝酿。
朱棣去后的朝政——史上的朱高炽短命,从登基刚开始的四处笼络,到处封赏,好歹稳住了皇帝的位置。
其后有些意思,朱高炽仁政不断,敢称是仁君,可挑衅之人却大胆之极,直指朱高炽这人的人品有问题,丧期沉迷于美色。
朱高炽这人从登基后的一系列报复手段来看,这人是有些小气,可这小气却成了葬送他的地狱。
被激怒的朱高炽令人痛打李时勉,其后看着依旧是一个仁君的模样,可在临死前,他念念不忘的却是:李时勉庭辱朕!
这位有些小气的帝王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去了,病因讳莫如深,野史上各种记载都有,还言辞凿凿,可那些人如何得知宫禁之事?
我看了明仁宗实录,看到那一条条政令,一个个决定,一段段讲话。。。。。。
想试着写写朱高炽,历史上这位短命的帝王,却留下了仁君称号的帝王,否则就是大遗憾!
。。。。。。
写到现在,这书就是我的孩子,舍不得抛弃的孩子,
一路行来,各种指责都有,不管是小白还是垃圾,我坦然受之。
喜欢这本书的书友自然知道这本书写的是什么。诋毁的我和你解释个什么?你也配?!
很不喜欢这种倾情代入这本书的感觉,伤人,伤神!
有人说码字是一门生意,就像是nba那些被交易的球员一样:兄弟,这只是生意!
告诫自己:做好自己,这不只是生意,还有情感和倾注!还有那些书友!
努力在当下,努力即好!
第1741章 皇子
朱高炽身后的两个专职太监不禁瞪了宋老实一眼,对这等抢活的勾当,换做是别人,他们下来肯定会想办法下狠手。
可宋老实他们却不敢动,一是朱高炽时不时的会赏赐些吃食和小东西给他,动了容易被发现。
可他们最怕的还是那位兴和伯。
谁都知道,太子在南方的铁腕一击宣布他不喜欢妥协,等他上位后,那位兴和伯肯定会水涨船高,到时候他们两个靠边站的太监哪里当得起一击。
朱高炽的眉眼温和了些,说道:“你自去忙活,晚些记得去吃饭,别老是等着剩饭剩菜。”
“陛下您放心,奴婢现在能吃饱了,不用等剩饭剩菜了。”
“去吧。”
看到这傻笑,朱高炽的心中多了些温暖。
深宫人心难测,无数恭谨的面孔下不知道隐藏着什么心思,能有一个单纯的家伙,这就是意外之喜了。
朱高炽转身,眼神冷厉:“南方闹腾的过了,莫不是贪腐渎职也不能抓吗?还是说想抓谁要先等他们同意,那朕退位让他们来遴选新帝可好?”
杨荣心中一叹,知道此事他要出面压下了,就躬身道:“陛下,臣知道了,回头臣就请诸位同僚议事。”
首辅首辅,什么事都要皇帝来点醒,那和渎职没啥区别。
“去吧。”
朱高炽看着杨荣的背影缓缓消失在视线中,心中蓦地生出了一种孤寂和冷清。
帝王都是这般的吗?
朱高炽不知道,回想起当年的爷爷和父亲,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幸运了。
那两位才是真正的孤寂,眼中只有大明,余者不过是棋子罢了。
天地为棋盘,众生为棋子,这便是至高无上的帝王之道。
进了暖阁,朱高炽随口问道:“那廖昌最近如何?”
成二瞟了出来,说道:“陛下,廖昌最近经常烧香,躲着烧,每次烧三炷,出来就一脸的庆幸和满足,就是眨眼睛。”
朱高炽微微点头,闭上眼睛说道:“顺天府不能乱,那竖子不知深浅,倒是帮了朕一把。那冯平的背景倒是有趣,此次拿下,本想看看谁会帮他一把……没想到……估计落井下石的居多吧。没有价值的棋子自然弃之不用!”
成二知道这是自言自语,就飘了回去。
朱高炽想了一会儿,叫人扶着自己去了后面坤宁宫。
……
“母后,小方晚上睡觉会打呼噜呢!”
婉婉和皇后坐在一起,努力的想抱起小方,结果只抱起了上半身。
看到小方一脸的无奈,皇后笑道:“狗儿是会打呼噜的,不过小方忠心,你让人精心些,以后有事它也能帮你。”
婉婉松开手,小方落地就去了边上卧着,懒洋洋的看着门口。
皇后把点心盘子放在婉婉身边,看着女儿的娇颜不禁艳羡的道:“看看你的脸,就和那剥壳的鸡蛋一般,回头让人给你配些好粉,好好的打扮一番。”
婉婉看着那些点心却不想吃,她摸摸自己的脸说道:“母后,我不喜欢擦粉呢!”
皇后笑道:“你们看着和早上的花骨朵差不多的鲜嫩,不擦也罢。”
“擦什么?”
“陛下……”
朱高炽进来,看到婉婉也在,就笑道:“罢了,婉婉今日可喝了汤吗?味道极好。”
婉婉过来福身道:“父皇,喝了,清淡,却带着荷叶的清香。”
朱高炽笑眯眯的道:“你还小,要多吃,别学了那些节食的,看着骨瘦如柴,一阵风都能吹倒了。”
这话说的是宫中的一个嫔妃,那人对瘦身有着魔怔般的执着,大抵想做赵飞燕第二。
而婉婉的身材看不出肥胖的趋势,朱高炽看着她就像是小时候般的随和。
婉婉却看出他有话要说,就乖巧的告退。
看着小方亦步亦趋的跟着婉婉出去,朱高炽脸上的笑意未变,淡淡的道:“要注意几个孩子,特别是儿子。”
皇后作为后宫之主当然要敏锐,她的眼睛一眯,问道:“陛下,可是有人要作妖吗?”
朱高炽拿起一块点心闻闻,说道:“晋王有些不安生,这次被朕打了几下,估摸着难受。还有那些亲戚们也不好处置,朕倒是急切了些,可不急不行啊!瞻基在南边不过是动了一下,舆论大哗。”
皇后闻言眼神凌厉的道:“南边历来就是没王法的地方,陛下可别手软。”
朱高炽随手把手指头大小的点心扔进嘴里,感受一下滋味,说道:“瞻基已经不手软了,南方官场震动,书信往来络绎不绝。朕也敲打了一番,南北若是串联,朕自然会让他们知道何为君,何为臣,何为道理,何为……霸道!”
皇后目光复杂的瞥了他一看,这位皇帝在做太子时可是以软和、善于听取建议著称,可登基不过才一年多一点的时间,这人就变了。
“要看好他们,莫要被人给蛊惑了。”
……
知行书院在方醒一家走了之后继续开课,解缙也照常每日来盯着,偶尔去上几节儒学课,也会带几节科学课。
除去上课之外,他就坐在自己透过窗户能看到教室的房间里喝茶,看看书,打打盹,日子逍遥的仿佛是在虚度。
上课了,操场上的学生们都纷纷往教室去,解缙看到他们脚步不乱,满意的点点头。
只是有一人却从操场往大门方向去了,解缙看到后冷哼一声,却也没过问。
……
“殿下,咱们去哪?”
侍卫齐老六带着另外三人跟着朱瞻墉出了书院,看到朱瞻墉有些漫无目的,就问道。
朱瞻墉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世界之大,他觉得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书院内他算是老人了,和他一批进书院的学生都毕业了,有的去各地传授科学,有的去谋生……
他在书院里的位置越发的尴尬了,除去几个熟人,那些后来的学生大多对他敬而远之。
“去大市场看看吧。”
……
朱瞻墉喜欢杜海林的春卷小摊,喜欢那种市井味道。
来到大市场,看到杜海林的小摊前面全是人,朱瞻墉从后面绕了过去,洗手,熟练的帮杜海林做春卷。
杜海林冲着他笑了笑,倒也习惯了。
那些顾客有的不耐烦,就冲着杜海林和朱瞻墉喝骂,两人都笑眯眯的道歉。
没多久,应付完这一波顾客后,两人终于是轻松些。
“殿下没上课?”
朱瞻墉眉间舒展着,“那些课我都会了,今日没有试验,我就出来转转。”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朱瞻墉突然问道:“杜先生,你觉着这人怎么活着才有意思?”
杜海林笑了笑,拿起毛巾擦擦手,说道:“您说我吧,原先觉着读书最有意思,整日读啊读,觉着比别人高一等,这心里就别提多得意了。”
杜海林此时已经能很洒脱和自然的说出自己的心理历程,没有丝毫遮掩。
“后来女儿要嫁人了,家中突然少了进项,我这才想起原来一直是妻女在养家,惭愧之余,我一夜未睡,然后就下狠心丢掉面子,跟着学了这个春卷。”
“开始吧有些难受,总觉着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是嘲笑和讥讽,难为情啊!”
“后来开始赚钱了,回家把钱交给妻子,我这心里就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自豪,慢慢的吧,看着自己养活了妻儿,以往的高人一等那种想法自然是随风而去。”
看到朱瞻墉有些魂不守舍,杜海林忘乎所以,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杜尚般的拍拍肩膀,说道:“这人啊要实在,别好高骛远,先把自己弄妥当了,把亲人弄妥当了,若是还有精神,那就再去折腾其它东西。”
朱瞻墉点点头,然后拱手告辞。
“这人怎么感觉郁郁的呢?难道是陛下给他脸色看了?”
看着朱瞻墉落寞的背影,杜海林觉得皇家的烦恼真是莫名其妙。
“给我弄两个春卷!”
“来了来了!”
第1742章 想海外就藩的朱瞻墉
朱瞻墉在想着杜海林的话,先顾着亲人再谈其它,自己纠结只是空耗精神,好高骛远。
目标比天高,却比不过踏踏实实的向前走一步。
他想起了方醒说过的话: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当然,方醒的原话不是这样。
原话是:口炮永远都比不过一次躬行!
可他的处境却有些尴尬,解缙已经说过了,他随时可以毕业回宫。
可回宫他能干嘛?
在那冷漠的氛围中度过自己就藩之前的日子吗?
他不愿意,怕自己会疯。
“何去何从啊!”
听到朱瞻墉的叹息,知道他处境的侍卫们都有些黯然神伤。
正所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们跟了朱瞻墉,以后大抵也是要低那些同僚一头,想起来就窝心。
齐老六觉得气氛低沉,就说道:“殿下,要不咱们以后就去海外吧。到时候把家眷都带过去,咱们也算是在海外开枝散叶了。”
朱瞻墉摇头道:“不容易,几乎不可能。”
朱高炽这里肯定是不可能同意的,唯一的希望就是他的大哥朱瞻基。
齐老六打气道:“殿下,咱们看以后吧,不过小的倒是认识个豪商,这人一心就想去海外贸易,殿下若是有暇可以去消遣一二。”
……
“殿下,这就是罗权家,以前小的休沐时来过几次,人极为豪爽。”
门环敲动几下,很快有人开门。等看到是齐老六后,就笑着迎了进去。
“让你家老爷出来,有贵客!”
罗权是一个看着很豪爽的人,行动也豪爽。见到朱瞻墉也只是躬身行礼,并未谄媚。
一路进去,宅子里虽然因冬季的原因而无姹紫嫣红,可亭阁点缀间,依旧颇有可观之处。
进了一个亭子后,有人拿了布幔来遮蔽三面,罗权看到朱瞻墉微微皱眉,就大笑道:“在下比不得殿下的身体健壮,不过罢了,撤掉,送酒来,烈酒!”
齐老六自然是没有资格进来的,他在外面骂道:“罗权,惹了殿下恼怒就收拾你!”
罗权拱手道:“殿下,在下在南北都有些生意在,户部说奢侈品要缴税,在下二话不说,该多少多少,从不含糊!”
豪气干云!
此时一队……丫鬟端着酒菜来了。
没有香风扑鼻,很纯粹的酒菜香。
这些丫鬟大多十四五岁,正是此时男人眼中的绝佳年龄。
朱瞻墉眯眼看着罗权,淡淡的道:“这些都是小把戏,上等人喝好酒,喝醉了会乱来;中等人喝淡酒,醉了会炫耀;下等人喝烈酒,醉了敢打上等人……你是哪等人?”
罗权起身倒酒,回座后恭谨的道:“在下是下等人,醉了只会睡觉。”
“但在下却也想拼一番。”
罗权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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