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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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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话,今晚咱们也要硬冲上火车。”

唐式遵再次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先按照余少阳的办法去做了。遂宁不是久留之地,能尽快走就尽快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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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七章,设计

第七十七章,设计

下午,余少阳和唐式遵两个人来到了遂宁城郊区的火车站,然而还没等他们走进火车站,就发现火车站门口竟然被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戒严了。当即他们两个人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为了不打草惊蛇,并没有继续去火车站,连连就折返了回去。

在一条小巷子路口,唐式遵狠狠的砸了一下墙壁,骂道:“这傅常难道也想学杨森吗?这鸟人,算他个球呀,竟敢算计咱们?难道这些哨官、营长的,都以为团部不敢动他们吗?”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说道:“唐大人,杨森既然敢抗命,那就已经表明如今川内局势不稳定了。尤其尹昌恒都督离去,胡景伊都督上任,这一走一替之间,看似是很简单的事情,实际上暗藏汹涌呀。而且眼下整个国内的形式也十分混杂不堪,**党和北京政府正在明争暗斗呢。”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傅常这次敢扣下咱们,必然是料定上面正忙着政治斗争,根本无暇顾虑下面。唐大人你说的虽然也不错,团部并不是不敢动他们,而是短时间内没办法动。”

如今这个世道,什么东西都能被当作是资源,不单单是寻常物资,就连人力也是其中之一,并且还是相当重要的资源。在军阀混战期间,争抢壮丁有时候比争抢地盘更重要,因为手里有兵力,就能打下更多的地盘。

唐式遵咬了咬牙,自己好不容易协助刘湘把左哨问题解决了,正等着转正升官呢,现在可好,半路上杀出了一个傅常,到手的鸽子又抓不到了。他恨恨的说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余少阳想了想,说道:“我们先去县城外面看看,如果傅常没有封锁去成都的道路,那咱们就只能徒步前往成都了。”

唐式遵知道“徒步”这个词的艰难,但是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他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咱们走。”

余少阳与唐式遵又到城外走了走,赫然发现城外的几个主要道路都增设了岗哨。两个人顿时都无话可说了,种种迹象表明,傅常果然是要对左哨下手了。他们连忙返回驻扎地,将这件事告诉了其他军官,并且吩咐下去,让弟兄们随时保持警惕,有可能会发生避免不了的冲突。

当天晚上,傅常派人来到临时驻扎地,请余少阳、唐式遵等人去营部赴宴。

余少阳一行人商议了一番,最终只决定让余少阳、唐式遵和另外两个队官跟着一起去,孙中华和剩下的队官留在驻地,以备不测发生。其实余少阳听到傅常是在营部里摆宴就知道情况有些不对劲了,只是如果不去,只怕傅常会立刻对他们发难。

来到营部,余少阳一行人被带到了侧院。侧院一间小楼大厅上,早就摆好了一张大桌子,一些凉菜先上好了。傅常站在大厅门前,笑吟吟的将余少阳等人迎了进去。

“哎呀呀,余老弟、唐老弟,来来来,请坐请坐。咦,怎么才来了你们四个人呀?其他兄弟呢?”傅常一边请他们坐下来,一边问了道。

“哦,傅大人见谅,咱们昨晚都是连夜赶路,白天有几个兄弟没有休息,现在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就睡觉去了。”余少阳带着微笑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再摆一桌,补请一次。”傅常说道。

“傅大人太客气了。咱们这些都是做手下的,哪能让傅大人连续破费呢?”余少阳说道。

傅常与一众人寒暄了一番,然后立刻让厨房把菜肴都上了。酒菜上全之后,他便豪爽的邀请余少阳等人喝酒、每个人喝了一圈之后,他又觉得不过瘾,派人去将营部的几个亲信叫来,一起陪着喝酒。

这些三营的军官十分殷勤,连番的向余少阳等人敬酒,没过多久,余少阳这边的几个人就被灌得差不多了。唐式遵和另外个队官不胜酒量,已经都有呕吐的感觉。

看到这里,余少阳已经确定傅常是故意要把他们灌醉了。他酒量还算不错,勉强能撑得住,不过这个时候如果还撑住,必定会被继续灌醉。索性他就跟着唐式遵等一起,东倒西歪的表示自己不能再喝,佯装已经喝到顶了。

傅常看到这里,便示意旁边的人,将余少阳等人扶到准备好的房间里去休息。然后他自己便快步走出了大厅去了。

余少阳等人被扶到了一个厢房,扶着他们的人把他们丢在床上,便转身出去了。等到这些人走后,余少阳勉强的爬了起来,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意识清晰过来。他先跑到其他居室,尝试叫醒唐式遵和另外两个队官,可是这些人早就人事不省。

眼下也没办法了,傅常肯定已经开始向左哨士兵动手了。他只好独自一个人打开了房门,偷偷的溜了出去,希望自己能赶得及去阻止这件事。

余少阳看得出来,傅常既然特意把自己和唐式遵等人支开,就是因为碍于自己这边等人的面子。大家好歹都是一个团麾下的同袍,傅常不过只是想争抢壮丁而已,没必要把事情闹出更深的矛盾,因为那样傅常自己也下不台。

所以他看准了这个一点,如果自己能及时赶到临时驻扎地,出言阻止傅常,谅傅常也不敢乱来!

绕开厢房外面的几个卫兵之后,余少阳顺利的逃了出来。他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先将自己的军服弄整齐,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营部里巡逻的士兵未必认得自己,自己穿着一身军服,说不定卫兵把自己当作是三营的人。

就这样,他堂而皇之负着手慢悠悠的穿过侧院,从营部大门大摇大摆走了出去。离开营部之后,他立刻发足狂奔起来,临时驻扎点距离营部有五、六里的路,可不敢再多耽搁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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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八章,夺兵

第七十八章,夺兵

余少阳狂奔到临时驻扎点对面的街道时,听到了一阵吵杂的声音。不过这声音越来越远,似乎有一大队人马正向着更南边的方向而去。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自己可能已经来晚了,于是不敢多做停留,赶紧穿过了街道,向驻扎的营地跑了去。

来到营地的时候,整个营寨一片漆黑,原本安排在门值岗的士兵都不见了,所有营房有一种空洞的安静。余少阳走进了大营,快速的冲进了几个营房去看了看,发现里面休息的士兵连人带枪都已经不见了,所有营房的地面上都是一片狼藉,仿佛刚刚发生过一些争执似的。

“傅常,你真他娘的狠,竟然明摆着抢人!”余少阳恨恨的骂了一句,然后走出了士兵的营房,再次向军官的营房跑了去。

来到军官营房,他先跑到自己的床榻附近,将毛瑟手枪找到并带在了身上。眼下傅常把左哨士兵都拉走了,肯定会马上将他们进行打散整编,完全融入三营的编制去,只有这样才能牢牢控制左哨的士兵。

余少阳深深吸了一口气,脑海里不断的思考着,自己好不容易把左哨从阆中带出来,怎么可能就这样让傅常拐走。

刘湘不日就会来到遂宁,到时候刘湘见左哨的事情弄成这样,势必会大发雷霆。而刘湘自然也不会向他的老学长傅常翻脸,最终只会怪在余少阳头上。所以余少阳必须立刻解决此事,要不然就由功变罪了。

正在余少阳寻思的时候,营房外面忽然传来几个人激烈的谈话声。没过多久,营房的门推开了,孙中华和左哨哨部的几个军官带着怒火走了进来。他们看到余少阳之后,惊讶不已,马上快步的就迎了上来。

“余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孙中华赶紧的向余少阳问了道。

“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们怎么回事呢?你们手里好歹也有四百多号的士兵,傅常来了难道你们就不会和他对着干,就这样任凭三营把左哨的弟兄们都拉走了?”余少阳几乎是用吼的在说话。他原本心情就不好,孙中华这些人一进来反倒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几个好端端在营里的人竟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余少阳胸口揣着气,一是因为情绪的激动,一是因为酒精正在发挥作用。

孙中华和那几个左哨哨部的军官都愣了愣,脸上更是惊疑不定了起来。

“余兄弟,刚才那傅常带了他三营的一个连的人到这里来,他说与唐大人、余兄弟你们已经商议好了,决定今晚就将左哨的弟兄们送到成都去,还说早上的事是误会,只是开开玩笑的。”孙中华辩解的说了道。

“他这么说你们就相信了?如果我们跟傅常谈好了,难道我们不会跟着傅常一起过来?这么明显的谎话,你们都看不出来?”余少阳听完孙中华的话之后,怒火更是浓郁了起来。他来回踱了一圈步,不断的叹息。

孙中华有些急了,说道:“余兄弟,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们当然知道这是一个谎言,所以也没有相信。我还跟傅常说过了,即便是要走,也要等余兄弟和唐大人等人来了之后,一起走,怎么能把你们留下就就单独走了?”

余少阳停下了踱步,问道:“那傅常怎么说的?”

孙中华说道:“傅常跟我们说,如果我们不相信可以现在去营部问你们,还说你们正在喝酒,等酒喝完了才会过来。当时我们心里也担心傅常把余兄弟和唐大人你们怎么样了,所以就决定营部找你们。更何况如果没有你们出来坐镇,只怕傅常根本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不过我们临走的时候,还特意交代了一支队和四支队的队官,让他们看好左哨的弟兄们,我们没回来之前,傅常的命令绝对不能听。”

余少阳深深吸了一口气,捏紧了拳头,脸上的怒火转向了杀意。

孙中华继续说道:“可是当我们来到三营的营部时,他娘的营部门口的士兵根本不让我们进去,这时我们才知道中计了,立刻赶回来。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左哨的弟兄们早就全部被拉走了,一支队和四支队的队官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余少阳伸出拳头狠狠的在营房的墙壁上砸了一下,说道:“不管傅常怎么把左哨的弟兄们弄走的,现在我们的问题是怎么把弟兄们弄回来。”

孙中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脸上一片为难。他身后的其他军官也一样,眼下毫无办法。现在他们人在遂宁,这里是傅常的地盘,自己又能把傅常怎么样?

余少阳沉了沉,一咬牙,一言不发的就向营房大门外走去。

孙中华马上跟在后面,问了道:“余兄弟,你这是要去哪?”

“我去找傅常。”余少阳冷森森的说道。

孙中华看着余少阳带着毛瑟手枪,一脸杀气腾腾,不禁猜测余少阳是不是要采取极端的手段跟傅常拼了。他连忙说道:“余兄弟,你………你这就不理智了。”

“我有什么不理智?你以为我是要去杀他吗?杀了他的确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之一,但是不到万不得已这个办法我是不会用的。我现在要去找傅常,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说辞。”余少阳冷冷的说了道。

“那我们跟你一起去。”孙中华说道。

于是,余少阳和孙中华等人马上向南边追了去。四百多号左哨的士兵被人带走,这痕迹还是很明显的。很快他们就寻着吵杂的声音以及地面上的残留物,一直追到了遂宁的南郊区。在郊区这里有一座三营军营,当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正看到三营的士兵催促着左哨的士兵走进这座军营。在军营的外面,远远还站着几个身影指指点点,其中一人就傅常。

余少阳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怒气快步冲了上去,不过他并没有冲着傅常而去,而是径直的向正在走进军营的左哨士兵去了。

“扯你娃子巴子的,一群贱皮子、龟儿子,谁他**的让你们离开驻扎地的。**,都**长痔疮了?坐不住?”他一边快步冲过去,一边扯着嗓子大骂了起来。

顿时,原本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单单左哨士兵们呆住了,那些三营的士兵也呆住了。看着余少阳气冲冲的跑过来,有几个三营的军官立刻还想上去拦住他。

“干什么?都他**的跟老子滚开。”余少阳对着那几个三营的小军官吼了道。

怒气冲天的气势顿时把这几个小军官吓住了,可是他们依然不依不饶,出手要拽住余少阳,不让余少阳过去。

余少阳奋力的挣开了这些人,霍得一下把毛瑟手枪枪盒打开了,瞪着这几个小军官,斥道:“龟儿子,再敢动老子一下试试?”

看到余少阳动真格的了,这些小军官赶紧松了手,连连退让开了过去。

余少阳冲到军营门口,从那些左哨士兵当中将一支队和四支队的队官揪了出去,厉声的喝问道:“谁让你们到这里来的?啊?”

两个队官懵了半晌,面对余少阳这样的气势,他们顿时就矮了半截。

“余大人,这……。。这不管咱们的事呀。是傅大人说,他说……他说余大人和唐大人都同意了,让咱们连夜先去往成都。”四支队的队官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了道。

“我**个仙人板板,孙中华不是让你们在驻扎点先等着吗?他们还没回来,你们跑个球呀?老子跟你们说,傅常把唐大人他们都灌醉了,假借唐大人他们的口来诓你们。让你们连夜去成都?这里是成都吗?这里是火车站吗?”余少阳咆哮道。

“余大人您先息怒,咱们左哨早晚就是要被拆散填补到各营去的。与其去资中县城绕那么大的弯路,还不如早遂宁这边就分了好了。”一支队的队官勉强的鼓起勇气说道。

“马拉个巴子的,傅常是不是说升你们官,所以你们就把左哨的弟兄们都拉过来了?”余少阳忽然想到了这一点,立刻质问了起来。

两个队官露出了心虚的脸色,支支吾吾半天。

“余大人,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为弟兄们好。干嘛非要让我们去资中县呢?”四支队的队官说道。

“就是,余大人你是前哨的官,又不是咱们左哨的人,这是咱们左哨自己的事,你凭什么插手?”一支队的队官冷冷的说道。

余少阳冷冷的笑了笑,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他说道:“我插手?老子可是在救你们!你们两个还在白日做梦呢,你们知道团部要是知道傅常私自扣下左哨这是什么罪吗?这是抗命加叛逆,比杨森的罪还要严重。傅常以为团部不会管这件事?他错了,团部要是不管,为什么还派刘大人到阆中去?”

两个队官脸色变了变,顿时显得犹豫了起来,傅常跟他们说的似乎不是这样呀。

正文第七十九章,谁怕谁

第七十九章,谁怕谁

余少阳不等两个队官在辩解什么,接着破口大骂起来:“上面派刘大人前来解决左哨的事情,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和平解决这个问题,如果不能和平解决,难道你们以为上面就会不管了吗?胡景伊都督新官上任,自然要做一番作为,这整编之事如果坏了,我保准九月之前你们就全部人头落地。”

他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接把死亡的威胁架在两个队官的面前。这个两个队官都是山沟里出来的人,对时局当然没有多大的认识,因此余少阳的话不管是不是真的,都让他们心中有了阴影。

“他**的,还愣着做鸟事呀?去,把左哨的弟兄们都给老子带回去。”余少阳见两个队官神色犹豫了,当即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进一步的催促了道。

两个队官相互对看了一眼,他们这些小角色,只想稳稳当当的过日子而已,犯不着冒什么危险。更何况傅常先前给他们许诺升官的说辞也很含糊,他们心里对傅常压根是不太信任的。于是他们马上转过身去,招呼左哨的士兵们,不准进军营,马上调转方向准备返回先前的临时驻扎点。

余少阳从始至终就没去看站在不远处的傅常一眼,而傅常却还摆着自己的官谱,等余少阳过来向自己解释。可是现在好了,余少阳直接要求两个队官把左哨的人集合起来,准备带回去,一点都没有过来解释的意思。傅常有些按耐不住了,立刻快步走了过来,拦在了余少阳的面前。

傅常一脸冷沉,起初他在看到余少阳跑来的时候还有一些惊讶,这厮难道没喝醉?不过经过了一阵沉默的思索之后,他已经不再将余少阳放在眼里,这是遂宁,是他的地盘,一个小小的连部级训练官也敢官自己?

“余少阳,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冷冷的问道。

“傅大人,你可真有意思?我倒是还想问问你,你是什么意思?”余少阳一点都不对傅常客气的说道。他现在已经豁出去了,而且也料定傅常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既然大家都撕破脸了,那么就直截了当的谈话好了。

傅常不冷不热的回答了道:“我这也是为了左哨的弟兄们好了,反正早晚左哨都会分配下来,何必非要去资中县…………”

余少阳没有等傅常把话说完,厉声的打断了道:“傅常,你若是左哨早晚会分配到下来。我问你,你们三营现在是缺一个队的兵力还是四个队的兵力?你倒好,一下子把左哨四个队全部扣下来了,这是赤luo裸的叛变造反。”

傅常瞪大了眼睛,余少阳竟然直呼自己的名字,而且还如此出言不逊?

站在傅常身后的一个三营的军官马上呵斥了道:“你这个泼皮什么东西,竟敢这么对我们营长说话!”

余少阳冷冷的哼一声,对着那个军官吼了道:“你他娘的给老子滚远点,这里没你的事。”

“你!”那军官怒气难耐,正要冲上来教训余少阳。

余少阳直接抬起了手里的毛瑟手枪,直直的顶在了那军官的胸膛上,脸上杀气腾腾,说道:“老子叫你滚!”

那军官吓住了,顿时不敢动。

傅常身后的其他军官见余少阳动枪了,纷纷也拔出了手枪来对准了余少阳。

站在不远处的孙中华心中暗暗叫糟,余少阳不是说有分寸吗?这下子好了,又失去理智了!他着急不已,情急之中连忙跑到左哨士兵那边去,向那些士兵交代了几句。很快,从左哨当中跑出来一支队伍,端着步枪一下子将傅常这边围了起来。

傅常看着现场局势的变化,对那些左哨士兵呵斥道:“怎么,还敢动我不成?李成,去把营里的弟兄们叫出来,我看看在遂宁还有人敢反了我的天?”

那名叫李成的军官马上转身跑进军营。

孙中华见情况不对,立刻又喊了道:“弟兄们,咱们左哨有孬种吗?傅常扣留你们是要害你们,上面绝对不会轻饶的。弟兄们,有爷们的就跟他们拼了。”

孙中华刚刚叫来的这些士兵都是唐式遵的部下,他们对唐式遵还是很忠心的。而经过这一喊之后,另外几个队伍里也有一些比较热血的士兵站了出来,他们很快就冲到军营门口,将整个军营大门堵了起来。

傅常这个南郊区军营最多只有一百多号人,而军营门口却有四百多个左哨的士兵,就算左哨当中还有不少犹豫的士兵,这阵势也把军营里的士兵吓住了。

余少阳把枪口一下子对准了傅常,脸上露出一副泼皮无赖的凶狠样,说道:“姓傅的,老子现在豁出去了还怕你不成?你信不信老子现在打死了你,完全可以说你是死于叛乱之中。可是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我死了,上面却会认为你枪杀领导左哨返回资中县的军官,私自扣留左哨士兵,意图谋反。到时候成都大军压过来,我看你还怎么忽悠士兵们,说上面不会管这件事!”

傅常怔住了,他没料到余少阳竟然还有这样的胆魄。他很清楚余少阳说的没错,自己扣留左哨士兵是一回事,但是杀死余少阳之后再扣留左哨士兵是另外一回事。在自己原本的计划当中,压根就没有要弄出人命来。

他暗暗发恨,草他姥姥的,这余少阳怎么没被灌醉?

傅常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很显然左哨的士兵现在群龙有首了,不会再听自己的调遣。如果还要继续对峙下去,万一有哪个脑子发热的士兵不小心开枪走火了,只怕一场火并是在所难免的。真的发生那样的事,自己这个营长可真的算是完蛋了。

“好,好,好你个余少阳。”他压住自己的怒火,脸上反倒换上了笑容,“我果然小看你。余老弟,你不要误会。我傅常只不过是想多征调一些壮丁而已,眼下这个混乱的世道,又不是我一家这么做。大家都歇歇火,没必要把事情弄复杂了。”

正文第八十章,功臣

第八十章,功臣

余少阳冷冷的笑了笑。他将毛瑟手枪收了起来,他知道傅常现在不会忽悠自己来一个马后炮。因为在这场斗争当中,他是有恃无恐,而傅常总是要小心翼翼避免引起更多的麻烦。如果傅常还敢对左哨有什么不轨的意图,大不了自己直接冲到三营营部去一枪毙了他。反正自己打死了傅常,总是有借口推脱的,相反傅常如果打死了自己,却只能招来更大的灾祸。

傅常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转变脸色赔笑起来,然后让手下的人把三营的士兵都撤了,任由余少阳组织左哨的士兵返回临时驻扎地。

余少阳倒是对这个傅常还是有一些忌讳的,对方能在枪口顶着脑袋的情况下,还能镇定自若换上笑容,峰回路转的做出判断,有这样坚忍之心的人,日后必定会非常可怕。不过这些都不是他现在要考虑的事情了,眼下左哨和三营发生了正面的冲突,开罪了这个三营营长傅常,接下来能否顺利的离开遂宁,还是有一些的悬念的。

他看着左哨士兵列队开始返回之后。向傅常问道:“傅大人,刚才我也只是情急之中不择手段而已,还请傅大人不要责怪。他日有机会,我必定向傅大人端茶道歉。”

傅常心里早就把余少阳骂的体无完肤了:**个仙人板板,还真是拿个鸡毛当令箭,这个梁子咱们算是结下了。不过他脸上却是不冷不热的笑了笑,说道:“余老弟你太客气了,这次事情本来就是我不对,余老弟你刚才是高抬贵手了。哈哈,哈哈,如果余老弟有心,咱们就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

余少阳笑了笑,皮笑肉不笑的那种,他没有与傅常再这个问题纠缠下去,而是直接的问道:“那敢问傅大人,明日咱左哨的弟兄们是不是可以前往成都了?”

傅常没有任何迟疑,挥了挥说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明天一早我就派人去为各位弟兄们准备好车,中午再请所有左哨的弟兄们吃一顿饯行宴,也算是相识一场一个缘分嘛。”

余少阳说道:“那就有劳了。”

之后,余少阳向傅常道了一句“告辞”,便转身跟着孙中华等人一起,带着左哨士兵全部返回了临时驻扎点。而在背后站着的傅常,脸上的小脸一扫全无,就在刚才他的颜面已经全部丢尽了,这口气怎么能咽的下去?

不过傅常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他也是知道的。眼下余少阳掌握了主动权。自己如果还硬着要与余少阳发生冲突,注定是吃力不讨好的。

只是他原本扩张到阆中的计划就此成了泡影,这个怨念只会越积越烈。

左哨士兵回到临时驻扎地的时候,大概已经是半夜时分了。虽然这些士兵白天睡饱了一段时间,可是平日里都懒散惯了,而且刚才还折腾了那么半天,于是大部分又都困乏的去睡觉去了。那些没睡觉的士兵则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有的人认为傅常太狡猾,骗他们下水,有的人却认识是余少阳多管闲事,反正左哨早晚要拆散了,干嘛非要去资中县再作分配呢?

余少阳在营房外面与孙中华他们交代了一句,现在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但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他分析了一下,刚才之所以能让傅常顺利的把左哨的人带走,其一是士兵们心里还是有一种倦态,不愿意离开家乡太远,其二就是没有一支忠诚的卫队。

他让孙中华将唐式遵的那队人好好拉拢一下,临时组成一支卫队,随时能够为自己所用。控制局势。之后他又安慰了一下一支队和四支队的队官,告诉他们刚才的事情是身不由己,不用放在心里,并且还说如果这次事情顺利解决了,到了资中县还是有升官的可能。

一支队和四支队的队官只能连连称是,表示再也不做那样的蠢事了。

余少阳让军官们先去休息,然后他在各个营房转了一圈。正如自己刚才所说的,士兵们倦态的心理情绪是很大的障碍,现在有必要去慰问一下。文人小说下载

他主要是找了先前与傅常发生冲突时候,挺身而出的那些士兵,对他们的行为表示赞赏,并且向他们保证,等到了资中县一定会把这件事上报给上面,到时候重重有赏。这些士兵心思没那么复杂,想得不多,得到了表扬之后都是乐滋滋的样子,顿时就觉得自己比那些没有挺身而出的士兵强多了。

接着,余少阳又去了其他营房,向其他士兵宣传似的说了一番道理,如果今晚左哨跟着傅常走了,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因为这次左哨是团部上面亲自批示交给刘湘处理的事情,要是傅常插手了这件事,到时候团部肯定会勃然大怒,将罪惩罚那是必然的。

这些士兵们当然不明白事情的真相,但是他们看到余少阳表情严肃的样子,就算不明白也得去相信。

第二天,唐式遵和另外两个被灌醉的军官醒来之后,发现余少阳不在,立刻就感到有些不对劲了。连脸都来不及洗一把,匆匆的就跑出了营部回到了临时驻扎地。到他们看到左哨士兵都没事的时候,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余少阳见到他们之后,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什么?这鸟东西,竟然玩阴的,把咱们灌醉了趁机拉走左哨!太可气了,太可恨了。”一个队官狠狠的踢了一下营地外面地上的石头,狠狠的骂了道。

唐式遵一脸阴沉,眼睛里还有一些眼屎,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沉思。默然一段时间后,他说道:“现在我们不要理会昨天的事了,必须马上离开遂宁。傅常这个人太过阴险,万一他再耍出什么花招,只怕就防不胜防了。”

余少阳看了唐式遵一眼,他总觉得唐式遵那句“不要理会昨天的事”是在开脱罪责似的。不过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唐式遵辛辛苦苦帮刘湘解决了左哨的问题,眼看就要成功了,自己升官发财的目的就要到达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出现污点?不过由此也能看出,唐式遵在名利场的用心还是很重的。

“说的是,”余少阳点了点头说道,“傅常既然已经答应中午会安排我们前往成都,那我们就先等到中午。如果中午傅常还没有任何休息。我们就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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