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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獒_公子于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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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太太看到班觉贡布回来,便问说:“送到家了?”
  班觉贡布点点头,见班太太要往里走,便叫住她说:“阿妈……”
  班太太扭过头来看他,班觉贡布平静地说:“我跟孟韬说了我和杨河的事。”
  班太太愣了一下,嘴唇动了动,终于什么都没有再说。
  她能说什么呢。她也是爱孟韬的,今天叫孟韬来做客,她心里也是有愧的。
  既然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同性恋,即便将来班觉贡布和傅杨河分了手,她也不会让孟韬嫁过来,不忍心。
  所以说了也好,让孟韬早点知道。
  班觉贡布叹了一口气,要去找央金,央金却已经回去了。
  嫁了人了,午饭在他们家吃,晚饭就不能在他们家吃了。
  天色还早,班觉贡布回屋换了衣服出来,便出来跟老太太她们告别,说康乌湖那边有事,要回去了。
  “你们工作团队大部分都是汉人,中秋节全都放假了,你能有什么事。央金刚嫁了人,今年家里本就冷清,你还要走?”班太太说,“没心肝的东西,枉老太太这么疼你。”
  班觉贡布笑了笑,只好留在家里。
  感谢如今的科技,他人虽然在家里,却能给傅杨河打电话。
  傅杨河他们一大群人在昌都吃团圆饭,还拍了视频给他看。餐桌上觥筹交错,热闹的很。
  班觉贡布觉得有一点寂寞。
  可能男人年纪到了,对家人来说真的会薄情。他此时此刻,只想跟傅杨河在一起。
  今年不能够,希望下一年能。
  当年他阿爸突然去世,叫他年纪轻轻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生命不但短暂,还无常。因此遇到了爱的人,一定要日日都在一起,多在一起,共度这长短未定的人生。
  即便傅杨河跟他说,爱的人在一起天天都是情人节,不必在乎某一个节日。可他知道,如果他现在能和傅杨河在一起,傅杨河一定是很高兴的。
  他们家的中秋和往年没有什么不一样,傍晚的时候来了好几拨人来他们家,都是带了礼来的,坐一坐就走了,班觉贡布忙着应酬,却也忙到了晚上九点多,一家三口吃了晚饭,便各自去休息了。
  班觉贡布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想着傅杨河那边热闹完了没有,想给傅杨河打个电话,又怕自己盯得太紧,正拿着手机犹豫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是傅杨河打过来的。
  “班……班觉。”傅杨河的声音软软糯糯,带了点醉意,傅杨河只要喝多了酒,就会有些结巴。
  “喝了多少?”班觉贡布笑着问。
  傅杨河就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说:“不……不多。班觉,我想你了,越热闹……越想你。”


第109章 我要一生一世
  傅杨河以前看电视剧,也不记得具体是哪一部了,里头有个大魔头,武功天下第一,没有人能打得过他。大家都说他一点软肋都没有,直到有一天,他爱上一个人。
  主角就说,那个人就是大魔头的软肋。
  人有了爱情,心便先柔软了,心里有了深情,便再也强硬不起来。
  傅杨河觉得自己现在就差不多是这样。大家中秋聚餐那么热闹,他却很想班觉贡布。
  “吃完了么?”班觉贡布听见他软糯的声音,心都融化成了一团,轻声问。
  “还没有,”傅杨河说,“张跃他们……在喝酒。”
  “你喝了么?”班觉贡布问。
  “喝了。你看,我……我都结巴了。”
  班觉贡布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那就别再喝了,别喝醉了。”
  “他们都灌我。”
  “那你现在在哪儿呢?”
  “出来上厕所。”傅杨河说。
  班觉贡布“嗯”了一声,说:“等会多喝点水。”
  “你在干嘛?”
  “刚躺下。”
  傅杨河抬起头看着头顶的月亮,问说:“你能看到月亮么?”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班觉贡布的眉眼上,班觉贡布“嗯”了一声,说:“能。”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傅杨河醉醺醺地说,“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他们俩如今看的是同一轮明月,被同一轮明月照着,隔得并没有千里远,却未能在一起。班觉贡布只觉得不合情理。
  “你今天是住我那里还是住酒店?”
  傅杨河似乎没听清,呢喃了一句。班觉贡布便又问了一遍,傅杨河说:“住酒店,近。”
  “别住酒店了,去我那里住吧。”班觉贡布哄着说,“睡我床上。”
  傅杨河看着天上的明月,还没说话,身后忽然有人叫他。他回头一看,是张跃。
  “在这傻站着干嘛呢?”张跃问。
  傅杨河说:“我在看月亮。”
  “喝多了吧?”张跃笑着说,“原来赵小军他们都帮你挡酒,如今倒好,都灌你。”
  傅杨河也笑了笑,有点傻。张跃问说:“给班觉打电话呢?”
  傅杨河点点头,这才想起电话那头的班觉贡布,于是便说:“不说了,我挂了。”
  “等会去我那睡。”班觉贡布说。
  “知道了。”傅杨河心里痒痒的。
  去他那里睡又怎么样呢,就是睡班觉贡布的床而已,又不是睡人。
  不过到底是有点暧昧的,傅杨河笑的春情荡漾。
  张跃拉着他往里头走,说:“你出来也不穿上外套,多冷。”
  傅杨河被拉进去,结果他们都说出去上厕所的人案例都要罚一杯,于是傅杨河就又喝了一杯酒。
  好在喝了这一杯之后就没人劝酒了。傅杨河喝了好多茶水,酒劲慢慢地才缓过来一点。结果他倒没事,他妈杨慧娜喝了几杯酒之后却哭起来啦。
  她不说傅杨河还不知道,原来她和邓院长闹别扭了,在冷战呢。
  张跃和傅杨河怕她在饭桌上说太多,早早地便把她送回酒店去了。杨慧娜坐在车里一直哭,虽然知道她这哭也不过是喝多了酒,小女人心态又出来了,但傅杨河看到他妈哭,还是受不了,跟着也红了眼眶。
  张跃倒是觉得好笑,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已经听个明明白白,就是杨慧娜小女人心态,因为中秋的计划跟邓明意见不统一,她故意撒娇给邓明看,结果那个邓院长不解风情,竟真的冷落了她一下,所以她一赌气就闹着要“分手”了。
  “分什么手,都没有确定关系。”杨慧娜说。
  “既然都没确定关系,那你又伤心什么呢。他中秋要陪着他家里人不是很正常么?”
  杨慧娜说:“哪里正常了。我中秋孤零零一个人,他却要跟他前妻去过中秋,算怎么回事?!”
  “人家不是为了陪孩子么……”傅杨河说。
  杨慧娜说:“我算是想明白了,绝对不能找有孩子的,半路夫妻不好走,就是因为后妈后爹的不好当!”
  傅年也在车上,早就憋不住一肚子气了,说:“你也是活该,早几年追你的人那么多,什么条件的男人没有,你非要单着,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就是想单着,显得我更可恶,我和小琛这几年关系这么差,就是你在从中搅和。你现在又跟邓明好上了,那邓明年轻的时候跟我打过架,你都忘了?”
  傅杨河赶紧说:“爸,你少说两句吧。”
  杨慧娜气不打一处来,说:“你还好意思怪我,当初要不是你出轨,我会落到这个地步?!小琛不理你,是觉得你不配做个父亲,你还怪到我头上来!”
  “别吵了别吵了,”傅杨河说,“你们再吵,我可下车了。”
  “要不是我从中牵线,你以为你跟小琛能会有现在这样?要不是我告诉你他的事,他结婚了未必都会通知你!”杨慧娜恨恨地说。
  傅年就不说话了,但显然并不是觉得理亏,打开车窗喘着粗气。
  到了酒店,杨慧娜直接就进房去了。傅杨河陪她进去,看她情绪稳定了很多,便道:“你说你,还劝我跟我爸好好相处,自己倒是又跟他吵起来了,多少架离婚之前没吵完,现在还要吵,有什么意思。”
  杨慧娜却神清气爽,说:“你别说,我本来还挺难过的,骂他几句,我心里舒服多了。他欠我的,该被我骂。”
  傅杨河又安慰了他几句,这才从杨慧娜的房间里出来。出来却看见傅年站在楼梯口,叼着一支烟。
  “这儿不准抽烟,”傅杨河说,“你不是戒烟了么,怎么又抽上了?”
  傅年蹭了一下鼻子,问说:“你妈气消了么?”
  傅杨河点点头,说:“已经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他说着就要朝蒙克的房间走,傅年却叫住他:“小琛……”
  傅杨河转过头来,傅年说:“你要是有空,陪我下去走走吧,咱们爷俩好久没聊过了。”
  傅杨河略有些迟疑,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说:“好。”
  两个人下了楼,在酒店前面的广场上散步,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气氛其实有点尴尬。傅杨河从小就跟傅年不亲近,他们家是典型的慈母严父,傅年对他一直都很严格。有段时间他都很羡慕张跃,可以得到傅年的和颜悦色。他们俩见了这么多天,也没单独聊过天,因为实在不知道能聊什么。
  就像现在,俩人也不过是聊聊工作,聊聊未来的打算,甚至连他和班觉贡布的感情也很少聊。傅杨河是不愿意聊,觉得跟自己的父亲聊他和另外一个男人的感情很尴尬。
  最后话题就到了杨慧娜的身上。傅年说:“我对不起她。”
  傅杨河愣了一下,当初出轨,不管什么理由,傅年都是犯了大错的,他也一直这样觉得,所以这些年跟傅年并不亲近。但是傅年从来要强好胜,从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错,总是找出各种理由和借口为自己开脱。他承认对不起杨慧娜,还是头一遭。
  傅杨河问:“爸,你后悔么?”
  傅年背着手,说:“其实也不是没有后悔过的……怎么说呢,可能我说真心话,你听了会觉得刺耳,但我如今过的也算幸福了,当初和你妈是真的过不下去了。我不后悔跟她离婚,后悔的是当时不该伤害她,不该那么离。你都快要三十岁了,都还没谈个恋爱,我虽然跟你来往不多,但你的事我也经常向张跃打听。其实这几年我心里一直愧对你,想着是不是因为我的不负责任,影响了你的婚恋观念,让你对感情失望了,所以你才迟迟都没有恋爱的打算……”他停顿了一会,接着说,“如今看到你和班觉在一起,我也看得出你们俩很相爱,我心里很欣慰。小琛啊,爱情还是很美好的,值得人付出一切,我一直都觉得人生在世不好好地爱一场,那都是白活了。希望我和你妈妈的失败的婚姻不要让你对爱情和婚姻失去信心,你可以把我做个一个反面教材,时时引以为戒。爱情不仅仅需要激情,热情,还需要用心经营,细心维护。爸爸希望有一天你和班觉能长久地在一起,最好能结婚,将来一起养个孩子。”
  傅杨河眼圈微微湿润,什么也没有说。
  当年他父母离婚,对他还是有伤害的。伤害他的并不是离婚这件事,而是离婚之前他父母对彼此丑陋的嘴脸,曾经那么相爱的人,却在用最恶毒的方式伤害着彼此。而他作为他们两个人的儿子,夹在其中,难受极了。
  他那时候就想,相爱的人最后走到互相伤害的地步,有什么比这更可悲,更可怕。他一定不能这样,他自己不要过这样的人生,将来如果他有孩子,也不会让孩子去过他那样的人生。他想他要擦亮眼,慢慢找,宁肯孤独一辈子,也要找一个和他一样的,能走到底的爱人。他找到二十九岁,才找到这个人。


第110章 月圆情满
  傅杨河和傅年难得谈了一次心,傅年自己都有些感动了,拍了拍傅杨河的肩膀。动作有些不大自然。
  “爸爸衷心祝福你,”傅年说,“祝你和班觉能携手到老,一生不离不弃。我儿子这么优秀的人,理应获得这样的幸福。”
  傅杨河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风吹乱他的头发,眼睛映着广场上的灯光,脸庞清瘦了一些,人却很精神。傅年心里有一些伤感。
  以前不觉得,如今仿佛突然意识到,傅杨河都已经年近三十的人了,他却已经老了。
  “好了,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傅年说。
  两个人回到酒店里,傅杨河又去看了蒙克。进了蒙克房间,才发现张跃也在。
  “蒙克晚饭吃了么?”他问。
  蒙克点点头,说:“吃过了,我阿妈和大哥来了,给我带了吃的。”
  张跃抱着吉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笑着说:“早知道他家里人会送吃的给他,我就不帮他点外卖了。”
  蒙克说:“你点的我也吃了,就是没能吃完。”
  傅杨河说:“以前的事你也该放下了,平措和你阿妈如今对你都很好,你也试着接受他们,到底都是一家人。”
  蒙克点点头,说:“我知道。”
  “中秋快乐,早点休息。”傅杨河说。
  张跃见他要往外走,便问说:“你没喝多吧?”
  “酒劲已经缓过来了,没事,走了。”
  他说着就出了蒙克房间,关门的时候听到张跃的吉他声响了起来。
  张跃弹的一手好吉他,技艺远超过一般的吉他手。他有心炫技给蒙克看,蒙克果然被吸引住了,看他的眼睛都有光。
  傅杨河出了酒店,却没去打车,而是去超市买了一包烟,一边抽着烟一边沿着路边走。
  夏日的风吹着,市里要比康乌湖那边暖和很多,吹在人身上很舒服。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手机忽然又响了起来,是班觉贡布打过来的,问说:“有没有听我的,去我那里睡。”
  傅杨河笑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问说:“你怎么这么执着,我走着呢,在路上,就快到小区门口了。”
  班觉贡布在电话那头笑说:“听话,早点回去休息,我挂了。”
  傅杨河挂了电话,笑了笑,烟已经抽了四五支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抽烟,其实他并没有什么烦恼,心里也没有什么哀伤。可能是觉得有些寂寞,所以抽支烟来打发。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心想,如果他这时候打车去班贡庄园,班觉会不会觉得惊喜。
  不过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夜已经深了。
  快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一辆车忽然驶了过来。这边不靠近主街,夜深的时候车很少,他便回头看了一眼,谁知道那辆车却突然开了大灯,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伸出手来挡了一下,那大灯便关了,车子开到他跟前停了下来,车窗摇下来,是班觉贡布,笑着说:“上车。”
  傅杨河愣了一下,随即便惊喜地说:“你怎么在这?”
  “过来陪你。”班觉贡布说着便推开车门:“上来。”
  傅杨河赶紧上了车,心里还在砰砰直跳,一直盯着班觉贡布看,觉得自己在做梦。
  班觉贡布将车子开进了小区,车子停下来之后,两个人都没有急着下车,傅杨河已经扑上去亲他的嘴,班觉贡布说:“抽烟了?”
  傅杨河问说:“烟味很大么?”
  “不大,挺好闻的。”班觉贡布说着便主动先亲了上来。上床前班觉贡布刚洗漱过,身上和口腔里都是淡淡的甜味,傅杨河吃着他的嘴唇,说:“怪不得让我来这里住,你也不说一声,万一我没来怎么办?”
  “你要是没来,我就去酒店找你。”班觉贡布说着推开他,自己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跑着绕过车头,打开他那一侧的车门。
  傅杨河刚下了车,脚还没沾到地,就被班觉贡布给整个抱了起来。
  傅杨河吓了一跳,班觉贡布抓着他说:“别动。”
  傅杨河就老实了,班觉贡布抱着他走到家门口,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去按了密码锁开了门,房门刚关上,班觉贡布便将他抵在墙上亲了起来。
  傅杨河喝了酒,轻易就被班觉贡布撩拨起来了,嘴上却笑着,按着班觉贡布在他脖子上拱动的头说:“我以为你是想我才来的,原来只是想干我。”
  班觉贡布身体一僵,从他脖子里抬起头来,在黑暗中看着他,喘着粗气说:“那你呢,给不给干?”
  傅杨河说:“不给。”
  班觉贡布也不说话,忽然蹲下来,掀开他衣服的下摆,人就钻进去了。
  ——
  他的嘴唇直接叼住了傅杨河的乳头,傅杨河的乳头敏感,早就激凸起来了,他狠狠吮了一下,人又从他T恤底下出来,粗声问:“不给干,那乳头怎么硬成这样?”
  他说着便隔着T恤揪住了他的乳头,狠狠捏了一下,傅杨河忍不住呻吟出声,说:“疼。”
  班觉贡布便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卷起他的T恤,舌头扫过他的乳头,问:“我给你亲亲,还疼么?”
  傅杨河抱住了他的头,说:“…又太轻了…”
  班觉贡布轻笑出声,牙齿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乳头,微微叼起来,傅杨河哼了出来,打着颤说:“好……好爽……”
  班觉贡布用嘴唇包住,然后“啵”的一下松开,手摸到玄关的开关,“啪嗒”一声室内大亮,傅杨河吓得一把捂住眼,等到适应了亮光赶紧拽下自己的T恤,脸都红透了。
  “刚还不是说爽么?”班觉贡布哑着嗓子说。
  傅杨河在黑暗里大胆,因为看不见,不怕丢人,如今灯光那么亮,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伸手又要去关了灯。班觉贡布却拦住他,说:“不要关,我要看你。”
  “不关灯不给干。”傅杨河红着脸说。
  “操……”班觉贡布说着便一把按了开关,房间瞬间又陷入黑暗里,班觉贡布的声音有些急,说,“你说的,关了就给我。”
  他说着噙住了傅杨河的嘴唇,吮吸着他的舌头,下半身则顶着他的肚子,傅杨河感觉到他胯下的一包,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他用手抵住班觉贡布的胸膛,自己便蹲了下去,伸手去解班觉贡布的皮带。
  班觉贡布察觉他的意图,比他还急,自己扯开腰带,一把扯下内裤,巨茎便弹跳出来了,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打在他的脸上。
  傅杨河试图含进去,但还是没办法,班觉贡布的阴茎又长又粗,他最多含进去一个头,这已经不是他头一回给班觉贡布口交了,只含进去一个龟头对班觉贡布来说反而是个煎熬,他就把阴茎抽了出来,但傅杨河却急着说:“我要吃……”
  班觉贡布被刺激的不行,以前傅杨河可没这么开放过,黑夜不但让傅杨河放得更开,也让他更兴奋,他便握着茎身,啪啪打了几下傅杨河的脸蛋,龟头流出的粘液打湿了傅杨河的脸庞,傅杨河的嘴唇去追逐他,班觉贡布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了了,好像再刺激一点就能射出来,便将傅杨河拉起来,急着去剥他的衣服。
  傅杨河说:“今天是中秋,我……我给你操。”
  他话刚说完,就被班觉贡布翻过身来,班觉贡布已经没耐心帮他做前戏了,直接揉搓着他的臀肉,巨茎便戳进了她的臀缝里。傅杨河趴在墙上,身体都在打颤,又期待又害怕,班觉贡布的茎身火热而潮湿,龟头盯着他的后穴,试着用力顶了几次,都没进去。
  班觉贡布心急火燎的,又怕傅杨河后悔,蹲下来就直接啃上了傅杨河的臀肉,长舌舔着臀缝里的绒毛,舌尖微微扫着褶皱,傅杨河被舔地叫了起来,腿软了,好在班觉贡布抱着他的肚子,才没磕到他的膝盖,班觉贡布慢慢将他放下,傅杨河双腿跪在地上,他觉得自己这个姿态像一条交尾的狗,又羞耻,又兴奋,后穴被舌头舔舐的感觉叫人发狂,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他想挣脱,却被班觉贡布牢牢按住,半分也动弹不了,后穴兴奋地微微张开,班觉贡布的一根手指头便研磨进去了。
  媚肉紧紧裹着班觉贡布的手指头,班觉贡布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经历,兴奋的全身肌肉都绷紧了,龟头流出的粘液滴在他脚背上,班觉贡布猛地站起来,手压着茎身就往他后穴里送,这一回力道非常大,带着不进去誓不罢休的决心,傅杨河两条腿都在打颤,说:“真的太……太大了,我……”
  “我给你舔软了。”班觉贡布喘着粗气,按住他不让他动,傅杨河忽然挣扎了起来,这一动,竟然顶进去半个龟头,傅杨河痛的连反抗都忘了,班觉贡布却因为那种被肠肉包裹的快感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进入更多,身体便趴下来,紧贴着傅杨河的后背,噙着他的耳朵说:“宝贝,心肝,我真憋不住了,你行行好,宝贝,宝贝……”
  他每叫一次宝贝,阴茎便往里顶进一分,傅杨河痛的直喘,班觉贡布进去了一半,便不动了,只是一个劲的亲他。这种体验对班觉贡布来说无疑是震撼的,快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是傅杨河带给他的,他最爱的人,他亲着傅杨河的脸颊,等到傅杨河反抗没那么激烈的时候,开始抽动了起来。
  傅杨河一开始只是痛,他觉得他肯定裂开了,受伤了,班觉贡布的阴茎那么大。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眼泪一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他连班觉贡布何时全根进入的都不知道,直到班觉贡布的囊袋打在他的臀上,那么用力,动作也由缓慢变得快了起来。极致的痛苦过后,在痛中便夹杂了受虐一般的快感,后穴的感觉便不只是疼痛了,班觉贡布似乎在对他说,又似乎在对自己说:“我在操你,傅杨河,我在操你。”
  可能是疼痛和快感夹杂的感觉让人变得迷乱起来,傅杨河的精神开始极度亢奋起来了,他的舌头被班觉贡布吸着,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一切都那么淫荡,肮脏又神圣。在班觉贡布转而去咬他乳头的时候,他抓着班觉贡布的头发,说:“操我,操我……”
  班觉贡布雄浑解释的身躯把他撞得头发凌乱,汗流浃背,他流了血,但觉不到疼,最后他真的被沉沦在交合的快乐里,痛苦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了,他心里满是和深爱之人性交的满足和兴奋。最后班觉贡布抱着他发动最后攻击的时候,他咬着班觉贡布的肩膀,心想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那么突然,又那么疯狂。班觉贡布说:“我想射你里面,行么?”
  班觉贡布说这就按住了他的头,紧紧搂着他又是几个极快的抽插,忽然颤抖着低吼出声,他在高潮那一刻的身体的颤抖,喉咙不可控制的低吼极大的刺激了傅杨河,没有比爱人的高潮更烈的春药了,傅杨河本来只是半硬的阴茎迅速的勃起,在班觉贡布最后几十下抽插中迅速的肿胀,终于在班觉贡布射精的时候也射了出来。
  班觉贡布趴在他身上半天没起来。两个人都汗流浃背,班觉将丝毫不见疲软的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傅杨河两条腿筛子似的抖,好像他的灵魂都被班觉贡布抽走了,他甚至想挽留,缺乏不出声音。
  班觉贡布还想再做,还没插入,傅杨河就叫了起来。班觉贡布打开灯一看,才发现他阴茎上精液沾着血丝。
  傅杨河的穴口红肿不堪,带着血丝,头发粘在脸上,整个人都还在时不时地抖一下,看着又可怜,又性感。
  ——
  班觉贡布说:“我们的口号你还记得么?”
  傅杨河点头:“民族团结一家亲!”
  班觉贡布说:“民族团结一家亲,不是一句空话,不光要说到,还要做到,让我们一起为民族团结做贡献!”
  傅杨河点头:“这种事舍我其谁!”
  啪啪啪啪啪。


第111章 宝贝,宝贝
  两个人探讨“民族团结一家亲”探讨了四十多分钟。探讨完之后看看表,中秋还没过去,十一点半。算是在中秋团圆夜完满完成任务。
  傅杨河觉得这个探讨吃了亏,最后落了败,还被欺负哭了。班觉贡布大获全胜,心满意足。
  ——
  班觉贡布本来还想再来一次,看到这就不敢继续了,把傅杨河抱起来,抱到浴室去洗澡。
  而傅杨河跟丢了魂似的,一直任由他摆布。等到洗完澡放到床上,傅杨河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了,捞起被子蒙住了脸。
  班觉贡布心里头无限爱恋,趴在床头问说:“怎么样?”
  傅杨河哑着嗓子问:“什么怎么样?”
  “我表现怎么样?”
  “不知道。”傅杨河说。
  傅杨河刚才在浴室里的时候一直在想,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他在一个小时前都还没有丝毫准备啊!
  不过爽的时候是真的爽,所以过后的疼痛也变得能够忍受。班觉贡布拍了拍他的屁股,说:“来,给你上点药,好点快。”
  傅杨河看到他手里的托盘上放着那么齐备的药,就知道他这是落陷阱里了!
  班觉贡布说:“不是今天准备的,以前就准备了,怪我心太急,其实家里有油的。当时都懵了,一门心思……”他也没有多说,只循循善诱说,“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就好了,保证就让你受这一次伤。”
  傅杨河趴在床上,疼的嗷嗷直叫。班觉贡布抹药的时候本来还有点心猿意马,看到傅杨河是真疼,就有些懊悔了,坑不够大强栽那么大的萝卜,伤的难免有些重。
  傅杨河这一回受的罪很大,他原来以为只是当时受罪,后来才知道更大的罪在后头。第二天没办法走路,只好跟张跃他们说他生病了。
  “傅老师生病了?”小唐问说。
  张跃说:“你还问我,你是他的助理,他生病了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昨天回来的晚,以为他已经在酒店睡下了,他什么时候跑班总家里去了?”
  黄静晨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啊?”
  赵小军说:“当然得去啊。”
  孙雷说:“那我们不能空手去吧,买点水果吧。”
  肖央不做声,直接往前走。小唐他们几个便跟上了,一边走一边互相询问睡得怎么样,头疼不。
  他们昨天回来的很晚,个个都喝得有点多。
  杨慧娜也知道了傅杨河生病的事,对傅年说:“他平时轻易不生病,这一回路都不能走,病的有点重啊。”
  她连妆都来不及化,就红着眼坐车过去了。路上傅年还一直安慰她,可自己心里也担着心。
  张跃一边开车一边说:“他肯定是想班觉了,所以大半夜的又跑到班觉家里去了。”
  杨慧娜说:“那班觉也在家里么,他怎么知道小琛病了的?”
  张跃说:“可能小琛打电话告诉他了吧。”
  他们什么都没买,比小唐他们到的早。到了家门口杨慧娜就急匆匆地去敲门,傅年拉住她,说:“有门铃,按门铃。”
  不过没用她按门铃,进小区的时候班觉贡布就已经知道了,不然他们也进不来。班觉贡布过来开了门,杨慧娜看见他愣了一下,说:“班觉在啊。”
  班觉贡布满面春风,神采奕奕,简直浑身发着光,说:“阿姨,叔叔,张老师,你们来了,快请进来。”
  杨慧娜进门换了鞋,便急匆匆地问:“小琛呢,在哪,要不要紧啊,不行的话就去医院。”
  班觉贡布说:“他在卧室躺着呢。没事,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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