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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獒_公子于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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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跃点点头,说:“孟河唱的,上次不是找他唱了个DEMO么,为了感谢他,就把我写的一首歌给他了。”
  傅杨河看歌名,叫《十三年》。
  他只觉得这名字特别,也未多想,MV拍的很美,场景是在校园里取的,他一看那校园就觉得莫名熟悉,那是他们高中母校。
  再一看歌词,就什么都明白了。
  镜头里虽然是男女主,不过有些场景好像再现了他和张跃两个的一些往事,比如MV里男主赛跑扭伤了脚,就让他想起高二的时候他们学校搞春季运动会,张跃跑3000米,最后一圈的时候摔倒了,扭了脚,就是他扶着张跃走过终点的,还比如镜头里男主喝醉的那个小酒馆,就是当年张跃出柜喝醉的小酒馆。还有男主告白的时候写的情书,情书用的竟然是作文本,绿色的方格纸,末尾画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十三年,张跃就是运动会结束的那个暑假,给他写了第一封情书,正式向他告白,距离如今也正好十三载了。
  MV拍的非常伤感唯美,傅杨河看了难免想起自己的青春岁月,心里十分感慨,看完之后就扭头冲着张跃笑了笑。
  张跃说:“这首歌是写给你的。”
  这样浪漫的事,说不感动是假的。傅杨河问:“MV的剧本也是你写的么?”
  张跃摇头说:“我只是给了他们几个点子,拍摄地提了几点自己的要求。”
  傅杨河笑了笑,垂下头来,觉得时间过的那么快,转眼都十几年了,真是时间匆匆不回头。到了他这个年纪,想起校园时光,都会有点伤感。
  “怎么样你觉得?”张跃问。
  傅杨河点点头,说:“很好听,歌词写的也很好。”
  张跃笑了笑,见他眼眶略有些湿润,便坐到他身边来了,静静地看着他,然后低头要亲他。
  这下可把傅杨河给吓到了,整个身体往后一躺,张跃却不肯放弃,要压上来,傅杨河伸手挡在他胸前,说:“你干嘛?”
  “想亲你。”张跃脸色微微有些涨红。
  “你一边去。”傅杨河说着就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要往外头走,谁知道张跃却飞快地挡在他前头,抵住门说:“你先别走。”
  傅杨河倒不怕他强迫自己,脸上有些潮红,半是尴尬半是生气,看着张跃。
  张跃说:“今天早晨小唐跟我说了些话,他虽然没有明说,可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谁,班总,还是其他人?”
  傅杨河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叫我想开点。”
  傅杨河隐约猜到了小唐说这些话的意图,说:“你整天跟我在一块,我有没有人你还不清楚,少发神经了,你敢乱来,知道我会怎么做吧?”
  张跃恨恨地看着他,说:“你老用绝交来威胁我,我不信!”
  傅杨河看着他说:“那你就试试。”
  张跃当然不敢试,他要是敢试早就试了,哪会拖十三年。
  傅杨河趁着他纠结就把他推开,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出来之后才吁了一口气,其实还是有点怕的,多年情谊,他又何尝想真的闹到绝交那一步。
  等到《风花雪月》结束,他也该好好理一理他和张跃的关系了。只是他和班觉贡布的事暂时还不能告诉他,张跃不是孟韬,这件事对他的伤害会非常大,怎么告诉他,何时告诉他,都需要仔细考虑。
  想到这里,他更坚定了要和班觉贡布在外人面前保持距离的决心,只是谈恋爱,一味的委屈自己也不是办法,白天人多,这么多眼睛盯着,不方便,想来想去也只有晚上的时候偷偷“约会”了。想到这里,便觉得班觉贡布要和他一起睡也还好,不算过分。
  他回到房间里来,发现班觉贡布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样正好,今时不同往日,两个人如果清醒着躺在床上,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衣服也没脱就直接上了床。正如班觉贡布说的那样,床够大,躺两个人绰绰有余,只是班觉贡布躺的位置不够好,不像在赛马山酒店那样贴着床沿睡,而是睡的很靠里。傅杨河只好靠着床沿躺下,因为穿着衣服,也没钻进被窝里,只拿被子盖住了肚子,关了灯,想了很久张跃的事,手机却在黑暗里突然亮了一下,他拿过来看了一眼,是张跃发的一条语音信息。
  因为班觉贡布就在身边,怕吵醒他,也怕他听见,傅杨河没有点开。可是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又忍不住想知道张跃都说了什么,于是便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小,点开听了一下。
  结果声音调的太小了,没听清,他连续放了好几遍,才算听了个大概。
  张跃又是老样子,让他原谅自己的一时冲动,还说他真的爱他。
  张跃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表白的话不重样也可以说一箩筐,但是他对傅杨河的表白总是很简单,怕傅杨河说他花言巧语油腔滑调,翻来覆去不过简单的我爱你。
  傅杨河听了心里沉沉的。因为刚看了MV,脑子里便想起高中时候的一些事,越想越觉得感慨。
  不管是不是张跃自己愿意,他对张跃总是有愧疚的,因为自己青春不在,才比年轻人更知道时间的宝贵,十三年,他真是不敢想。那时候他才十六七岁,如今他已经不再年轻了。
  他正这么想着,班觉贡布忽然翻过身来面朝他,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身上。傅杨河心里一惊,黑暗里却看不清地方的脸。他见班觉贡布没有别的动作,耳边呼吸沉稳,才知道班觉贡布只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这一个翻身把他从对青春岁月的追怀中拉了回来,他想明日要早点起来才行,不能和班觉贡布大眼瞪小眼,早晨起来不好看,他一定要赶在班觉贡布前面醒过来。
  因为心里记着事,第二日他醒来的非常早。班觉贡布还在睡梦中,只是靠的他更近了。昨夜怕吵到班觉贡布,所以没有洗澡,早晨起来身上不大清爽,头发更是乱糟糟的,他轻手轻脚地脱了衣服,进了浴室去洗澡,正冲澡呢,忽然察觉浴室的门被拉开了一条缝,他头上都是泡沫,赶紧用水冲了,抹了一把脸看过去,就看见班觉贡布隔着门缝正看他呢。
  傅杨河一把就将房门给拉上了,训斥说:“你干嘛!”
  班觉贡布也没说话,老半天都没动静。傅杨河把水关小了一些,仔细听了听外头的动静,浴室的玻璃门忽然”刷“地一声被人拉开了,班觉贡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光溜溜地就闪进来了。傅杨河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后退了两步,一张嘴,头顶的淋浴就淋了他一脸,热水洒在脸上的时候感觉会比身上还要烫,他双手抹了一把脸,人已经被班觉贡布抱住了,只觉得他的雄浑身躯,比热水还要烫。他要躲,背臀贴到冰冷的墙壁,又激得他吸了一口气,班觉贡布就亲上来了。
  因为太吃惊,他嘴巴是张开的,班觉贡布的舌头这一回终于攻城略地,第一次侵占了他。那感觉非常难以形容,班觉贡布有力而狡猾,热水冲击着他们,有些流进了傅杨河的嘴里面,又顺着嘴角流下来。一切都那么突然,迷乱,热水更让人浑身躁动,傅杨河用力一推,班觉贡布就被他推到了浴室的玻璃门上,“咚”的一声撞在上面。


第62章 我爱你
  “你爱我么?”班觉贡布问。
  傅杨河愣了一下,班觉贡布伸手关了热水,问:“你爱我么?”
  傅杨河还没有从刚才的挣扎中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班觉贡布。
  “我爱你。”班觉贡布说,“我爱你。”
  他说罢便又亲了上来,这一回傅杨河没有躲避,班觉贡布拖着他用力往上一抬,便拖着他的臀把他拖了起来,他怕重心不稳,就夹住了班觉贡布的腰。大概是这样的热情感染了他,他搂着班觉贡布的脖子开始回应他。
  好在浴室的顶够高,班觉贡布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两个人湿漉漉的就倒在床上了。
  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肉体摩擦着,早就都有了反应,胯下硬物抵碰到一起的时候,傅杨河忍不住呻吟出声,这对他来说实在太刺激了,他受不了。
  班觉贡布上半身稍微远离了他,喘着气看着他。傅杨河心里紧张,觉得自己被这样注视着发情的模样太过羞耻,于是捞过班觉贡布的脖子,凶狠的亲了上去。勾引了老处男的饥渴情爱,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舌头纠缠的濡湿感叫他激动得浑身发抖,这就是舌吻,班觉贡布的舌头又长又厚实,那么灵活,狡猾,引诱着他,贪婪地想要吞食他的津液。
  就是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敲门声,张跃在门外问:“起了么?”
  傅杨河和班觉贡布正亲着,想要起身,班觉贡布却噙着他的嘴唇说:“别管他。”
  班觉贡布亲的更用力,吸着他的舌头吸出水声来,大手滑到他的臀肉上用力一抓,傅杨河“啊”一声就叫出来了,班觉贡布被他的反应刺激的笑了出来,大手抓得更用力,白皙的臀上留下几道红痕。傅杨河被他揉搓的意乱情迷,但门外的敲门声更响了一些,理智勉强回来,他忽然意识到他和班觉贡布在做什么,班觉贡布的巨物抵着他的臀缝,湿润和硕大的龟头那么热,他一想到他曾看到过的这巨物的尺寸,一下子完全苏醒了过来。
  那一柄凶器,得多疼!
  傅杨河就将班觉贡布推了一把,但是他撼动不了班觉贡布,年轻汉子的身躯雄浑刚猛,陷入欲望里的时候无人可让他回头。傅杨河看着班觉贡布脸红脖子粗的模样,脖子上的青筋隐隐都露出来了,略有些疯狂,这一下就真的怕了,怕他阻挡不了班觉贡布,于是推开他说:“你再不起来我就喊了。”
  班觉贡布这才松开了,跪在床上说:“这时候去开门?”
  傅杨河满脸通红,看着班觉贡布胯下那柄凶器,白日里这么近距离地看,更显得巨大狰狞。他心跳得厉害,捞起被子盖住他,自己则躺倒了另一边,留给班觉贡布一个背影。
  班觉贡布看着他的腰背,红痕尤其明显,都是被他刚才抓的。班觉贡布不敢再看,就低下头来。
  外头的张跃也走了,大概以为他不在房间里。傅杨河渐渐地冷静下来,翻身下了床,坐在床的另一边,两个人静默了半天,他说:“你赶紧穿上衣服出去,别被他们看见了。”
  班觉贡布“嗯”了一声,欲求不满,心下有几分憋闷,可是他本来担心傅杨河会生气,眼下看并没有,又松了一口气。
  傅杨河却不见他有动静,便转过身来问:“你还不……”
  话说到一半他就咽回去了,班觉贡布此时确实没办法穿裤子。
  他脸上火烧一样烫,心想他还是有理智的,幸亏刚才叫停了。这么快就亲热上了,有违他的初衷啊,而且他都还没有准备好,老处男,守了几十年,突然要交出去了,反而有些心理障碍。
  不过渴望也是真渴望,老树开花,枯井逢春,原来这么春情荡漾。
  等到班觉贡布也冷静下来,便穿了衣服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说:“你耳后还有些泡沫,你再冲一下。”
  傅杨河“哦”了一声,直接去浴室冲第二遍了。这一进去才发现,浴室门上的滑轮掉了两个,门几乎倒下来了,肯定是他推班觉贡布那一下撞的。
  不知道撞着班觉贡布没有。
  他重新冲了一遍身体,嘴里还记着刚才的味道和感觉,又想也不知道班觉贡布订了自己的房间没有,不然大清早地去哪里呢。
  他赶紧擦干身体穿了衣服就出来找人了。酒店走廊里空空荡荡的,也不知道班觉贡布去哪里了。他就给班觉贡布打了一个电话,班觉贡布说:“我在下面吃早饭呢,你也下来吧。”
  傅杨河就下了楼,结果到了酒店的餐厅,却看到张跃和班觉贡布坐在一起吃早饭呢。
  “你从楼上下来的?”张跃问,“我刚敲门呢,怎么没应?”
  “你敲门了么?”傅杨河脸有些红,基佬都是影帝,撒谎他很在行,他只是不好意思当着班觉贡布的面撒谎,“可能我当时在洗澡吧,没听见……”
  他就看见班觉贡布露出一个促狭的笑,说:“想吃什么自己去点,在那边。”
  傅杨河点点头,去点了早饭,然后端过来坐到了他们俩对面。
  “昨晚的事对不起,你别放心上。”
  傅杨河抬头看向张跃,又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班觉贡布,见班觉贡布脸上无波,好像事不关己。
  他笑了笑,略有些局促,说:“自家兄弟,不提了。”
  张跃显然不大喜欢兄弟这个词,不过他这一夜一直担心傅杨河生了他的气,也不敢表示不满。
  三个人吃饭的气氛非常诡异,好在其他人陆续下楼来吃东西,吃了早饭就要回九宿县了,傅杨河回到房间里收拾了一下,却见张跃跟了进来。
  张跃把房门关上,却也没说话,傅杨河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便问说:“有事?”
  张跃摇头,说:“没事就不能过来陪陪你了?”
  “我不需要你陪。”
  张跃却自顾在沙发上坐下,说:“我不喜欢班总。”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傅杨河就看向他,问:“为什么,他对你挺有礼貌的。”
  “今天在你下楼之前,我们俩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一些话。”
  “什么话?”傅杨河有些紧张,问他。
  “和小唐差不多,”张跃有些烦躁说,“小唐也就算了,老熟人,关心你还可以理解,他才跟咱们认识几天,就对我们的关系指手画脚,真以为自己是个老总,就能干预我的感情事了?”
  “我虽然不知道他具体说了什么,可听你话里的意思,大概也能猜到个七八,他和小唐都没有说错,也确实是为你好,你是当局者迷了。”
  “我爱谁不爱谁,是我自己的事,他凭什么断定我就一无所得,凭什么就说我是在为难你。我的真心他能知道多少?!”张跃声音有些高,大概自己也意识到了,阴沉着脸说,“不说了,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很烦躁,走了。”
  张跃说着就往外头走,傅杨河说:“他的话也没有说错,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除了自己伤心,也叫我为难,别人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是我吊着你,我拒绝过你多少次,要是我再狠狠心,你我早就是陌路人了。”
  张跃身形一顿,背着他说:“要不是我接替了谭峰过来和你一起工作,你还是会避着不见我吧?你现在还肯和我多说两句话,也是看在一起工作的份上吧?”
  他扭过头来了,脸色异常难看:“那些说我纠缠不清的,先爱个十年看看,心不是长在自己身上,剜出来当然不会觉得疼。我就是这样的人,管他们看不看得惯!你要是为了旁人的眼光伤我的心,你也不会是我爱的傅杨河!”
  一句话拿住傅杨河的死穴。
  他的确不是那样的人,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去伤张跃的心。
  “其实你知道你跟张老师最大的问题在哪里么?”小唐在听他讲了心中所烦扰的事情之后认真地问说。
  傅杨河说:“我不能狠心?……我真的不是优柔寡断,你也都看见了,我拒绝地已经不能再拒绝了,要不是这次来昌都,我们都多久没见过面了,他不听,我能怎么办。”
  小唐摇摇头,说:“最根本的问题不在于你拒绝的彻底不彻底,也不在于张老师死缠烂打,而在于你一直单身。”
  小唐一语中的。
  “你看,他爱你,那是毋庸置疑的,你不爱他,他也清楚地知道。但是你这么多年一直单身,在张老师看来他就是有机会的,自己爱的人虽然拒绝了自己,但也没有和别人在一起,叫他怎么可能死心?就好比一个快要饿死的人,面前摆着一个馒头,这馒头虽然不是他的,但也没有别人来认领,他饿的饥肠辘辘,怎么会断了想要吃掉的心思?这简直就是灭人欲啊,所以张老师没办法放弃,一来二去,就成了恶性循环了,所以他没有错,你也没有错。”
  “可我单身也不是因为他啊。”
  “是不是因为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直单身,就不可能断绝他的心思。求而不得的东西,时间久了,就成执念了。不过你也不用太烦心,你如今既然已经跟班总谈上了,张老师这十几年的执念,也到了放下的时候了。”
  “就是这个麻烦,”傅杨河说,“正因为他为了我十几年青春蹉跎过去,又有这么深的情分,我才害怕伤了他的心。他是什么人你知道,性情中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我想慢慢地告诉他,又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真是伤脑筋。”
  小唐说:“我已经帮你敲打过他了,等到你和班总的事情暴露,他也不算全无准备。”
  小唐这么一说,傅杨河就想到张跃说的话,眉头微微一挑,问:“你少来,你为什么敲打他,我可知道。”
  小唐略有些心虚:“还能为什么。”
  “你是看蒙克喜欢他,有点耐不住了吧。”
  小唐脸色微红,说:“有一点,不过主要还是为了你和张老师。张老师和蒙克,我是不担心的,两个一,怎么搞?”
  “你怎么知道蒙克是一?”
  小唐瞪大眼睛:“他那么高那么黑那么壮,总不会是受吧?”
  “那你看我呢,是攻还是受?”
  小唐觉得傅杨河在跟他开玩笑,上上下下打量了傅杨河一眼,说:“看不出你哪里有做攻的潜质。”
  傅杨河有些尴尬,大概他心里一直过不了自己比班觉贡布大很多岁这道坎,自己如果心甘情愿地被一个小自己那么多的男人干,那传出去真是丢人,于是便说:“你等着看吧,我非要反攻不可。”
  小唐觉得傅杨河白日做梦,简直是在说笑话。他乐意看傅杨河吃瘪,于是就在饭后把这件事告诉了班觉贡布。班觉贡布对这些词语不大懂,他就解释了一通:“他说他要在上头。”
  当然是当着傅杨河的面告诉他的,说完了就看向傅杨河。傅杨河没想到他会对班觉贡布说这些,但骑虎难下,于是便看着班觉贡布说:“这是肯定的,不然呢,难道让我在下头?”
  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让小唐憋不住笑了,然后故作惊讶地说:“哎呀呀,这可是大问题,谈恋爱之前就要搞清楚属性,不然脱了衣服岂不是要尴尬?”他说着扭头问班觉贡布:“你怎么看?”
  没想到班觉贡布淡淡的,说:“我没意见,只要他不怕辛苦。”
  这真是意外之极,傅杨河问:“我也在上头也可以?”
  班觉贡布点头,没再说别的。小唐啧啧称奇,不过他实在不信这种话,让傅杨河去干班觉贡布?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等到小唐走了之后,傅杨河觉得班觉贡布给了自己极大的面子,笑眯眯地说:“你放心,我也不会每次都做上头那一个,偶尔就行。”
  班觉贡布点头,说:“好,坐在上头自己摇估计也很累,偶尔在上头就行了,我也是比较传统的人。”
  傅杨河一下子满脸通红,班觉贡布说这么露骨,他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这个体位,只觉得一股热血翻涌。
  他这个不要脸的老男人。


第63章 再回婆
  张宏亮在这的这一周,他们经过反复商讨,敲定了《风花雪月》的所有流程,除了原来策划案上的内容之外,又加上了一支歌舞,其他的改变不大,节目主要围绕九宿县特色文化,又加上了《仓央嘉措情歌》和藏族极负盛名的《格萨尔王传》。
  《格萨尔王传》是藏族流传极广的且年代久远的民族史诗,堪称藏族文化中不可或缺的珍宝。它源于民间创作,由口头艺人代代相传,内容涵盖之广,非常有利于艺术创作。
  张跃推了推眼镜说:“九宿县流传的民歌主要有情歌,酒歌,颂歌和劳动歌,我已经分别选了它们每个种类代表性歌曲,编曲要看傅老师他们的编舞有没有需要,可以根据他们的编舞进行调整,加上补上的仓央嘉措那首歌,总共五首歌,除此之外还有开场曲和结束曲,加起来就是七个曲子。”
  傅杨河接着说:“我们目前的计划是尽可能地呈现给观众的都是当地的特色舞蹈,所以目前选定的是热巴舞,锅庄舞,古庆舞和弦子舞,其中古庆舞是神舞,正好可以配颂歌,都是祈祷祭祀类的,弦子舞是自乐性舞蹈,我觉得配劳动歌比较合适,格萨尔里头我们选取的段落有酒赞,可以配酒歌,舞蹈暂定是锅庄舞,不好配歌的是热巴舞,而且我们曾经在当地的转山会上看过热巴舞,这个舞蹈如果全套表演下来要五个多小时,而且包含了杂技和气功等元素,可看性很强,但是危险性比较高。”
  张宏亮问:“我没有看过热巴舞,这个是整体危险性都比较强,还是部分?”
  傅杨河说:“是部分,它还有朗诵,戏剧和舞蹈的部分。”
  不曾想张宏亮一听却来了兴致;“这么听起来,热巴舞综合性很强,很适合舞台表演,我们的演出也不能全是歌舞,也该有点有张力的东西,它的朗诵和戏剧部分是特定的么,还是根据演出来定的?”
  傅杨河说:“是固定的,有一整套的演出流程。”
  “这样吧,我这两天先找视频看一遍再决定,戏剧部分如果可以改编,我也可以请朋友来稍微改动一下,戏剧和朗诵不比歌舞,还是得让内地观众看的懂才行。”
  “西文新招来一个舞者,他原来就是热巴舞团的,您要想看,我可以让他帮着联系一下。”
  张宏亮点点头,能看现场,自然比看视频感受更深切。
  傅杨河当即就让蒙克去联系,蒙克也没耽搁,当天上午,张宏亮等人便又返回市里看热巴舞去了。
  一连忙了那么多天,傅杨河总算能躺下来休息一会了。班觉贡布昨天被家里一通电话叫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这几天已经敲定了几个节目,黄静晨他们都已经开始正式编舞,赵小军也不甘落后。傅杨河见他这样卖力,心里有些担心,说:“你手还没好呢,注意点。”
  赵小军说:“手上需要使劲的动作我都有小心避免。”
  每种舞蹈都各有规范,《风花雪月》作为娱乐性演出节目,不需要很高深,也不需要很内涵,他们要做的是怎么在规定时间里尽量展现出舞蹈的观赏性,精彩好看最要紧。傅杨河躺在旁边看他们排舞,只觉得精彩非凡。要知道黄静晨他们四个,若不是这次他带出来,很少能见到他们在一个舞蹈室练舞。他们都是拔尖的人,经常到各地去演出,共同排演一个节目的情况,大概一年也就会有一次。那就是他们团每年的重点打造项目,会全团大腕出动,也是这个人才济济的舞蹈团,唯一一次不需要太计较主次的时候。否则搁在平时,都是有名的舞者,要跟别人做配,大概都不是十分乐意。
  这几日他辛苦,黄静晨他们几个更辛苦。如今张导他们去了市里,傅杨河决定给黄静晨他们放个假,说要带着他们出去玩。
  都是年轻人,到了康巴哪有不想出去玩的,只是碍于交通不便,没有车子。康巴风景秀丽,自和内地不同,即便是草原上遛遛马也是好的。傅杨河就给班觉贡布打了个电话,一车就过来任他调遣了。
  他们这趟出去,并没有具体的目的地,傅杨河觉得这样才有意思,驾着车到处走,走到哪里是哪里,这样路上才会有惊喜。
  年轻人更爱冒险,肖央他们几个也都很喜欢。傅杨河开车,但怕自己迷了路,便让肖央坐在副驾驶上帮他导航。一路上蓝天白云雪山草原,真是极晴朗的一个天气。
  小唐有些失落,说:“可惜蒙克没跟着一块来。”
  “他是土生土长的康巴人,咱们觉得稀罕的景色,他恐怕早就见怪不怪了。”黄静晨说,“不过等他去了北京,肯定也会很想逛。”
  小唐眼睛一亮,说:“对啊对啊,他可能还没去过北京呢。”他说着问傅杨河,“可是他会去北京么?”
  “你要是邀请他去,他怎么可能不去呢,中国人应该都想去北京看一看吧,长城,天安门,故宫,北京胡同。”
  小唐高兴地说:“那等到回北京的时候,咱们一定要请他一起去。”
  他们路过了好几个村庄,还去了康乌湖转了几个风景秀美的地方,随时都可以停,车子开不过去的地方就下车步行过去。中午的时候他们在草地上吃了点零食,也算是野餐了。大家都觉得很有意思,嚷着下次有空了还要出来自驾游。
  “下次就换个方向,东南西北,每个方向都转转。”肖央说。
  肖央性子冷,除了打游戏没见他有别的爱好,如今这么高兴,看来是真喜欢。
  “好啊,其实我也喜欢到处转,以前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就想着自己有机会一定要做一个背包客,天南地北地到处旅游,不过后来哪也没去成。”
  “为什么呀?”黄静晨问。
  “他啊,忙的时候没时间,不忙的时候又懒得动。”小唐吐槽说。
  傅杨河笑了笑,说:“我26岁生日的时候也曾一个人出来旅游过,但是我觉得自己太笨拙了,身边没个人,什么都得自己来,自己查机票车票,自己买票取票,看地图,做攻略,订酒店,觉得好麻烦。而且看到好看的景色,吃到好吃的东西,也没有人分享,觉得也没什么意思。”
  “你们傅老师生活中像个白痴,什么都不大会,他在舞台上有多闪亮,生活中就有多笨拙,得有人照顾他才行。”
  “那傅老师你赶紧谈个恋爱啊,”孙雷笑着说,“谈了恋爱,两个人一起,你的这些烦恼不全都没了么?”
  傅杨河笑了笑,心想哪有那么容易,又不是说找就能找到的。
  已经到了下午,他们打算回去了。小唐说:“咱们出来是看风景的,回去的时候换条路,不然跟来的时候看的一样多没意思。”
  傅杨河点头说:“那咱们就绕一下。”
  这一绕就比来的时候多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小唐他们一直都在看窗外的风景,远远地看到一个村庄,只觉得那村庄和别的村庄都不一样,有一片建筑甚是宏伟壮观。
  “那个村子是什么地,看起来好像很特别,傅老师,咱们去看看?”
  他们这趟出来秉承的就是随走随停,想去哪里去哪里,因此傅杨河就改了道往那村子去,只是渐渐走近了之后,越看越觉得那地方熟悉,等到快到村口的时候他看出来了。
  “这是班觉伦布村。”肖央看着地图说。
  “嗯,这是……班贡庄园。”傅杨河说。
  “班总家?”小唐兴奋地问。
  关于班贡庄园,车里的人都是知道的。作为康巴著名的大庄园,又是班觉贡布的家,他们几个早就想来一观了。透过车窗看过去,只觉得比图片中的更气派威严。
  “班总不是回家了么,他是不是在?”小唐兴奋地问说,“咱们可以进去看看么?”
  傅杨河见众人一脸期待,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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