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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世界也不能阻止我恋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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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豆豆点了点头,泪眼汪汪道:“加油!!安翼翼!!!”它已经不想改造什么了,只想它在意的安翼翼最后能获得自己的幸福就行。
重新回到恐怖世界。
贺安翼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坐着大佬,大佬依旧斯文俊秀,风度翩翩。
看到养弟醒了,他淡淡地问道,“肚子饿吗?”
贺安翼点头,也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问道:“有饭吗?”
贺知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
贺安翼赶忙跳下床,匆匆套好鞋子就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餐厅,贺知坐在了主位,餐桌两边一左一右地各摆了一张椅子。
贺安翼摸了摸空荡荡的肚皮,走过去坐在一张椅子上,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
反观大佬细嚼慢咽,从始至终的进餐动作都不疾不徐,好像他根本不饿一样,吃饭对他而言只是走走程序。
贺安翼扒拉了几口饭,在伸筷子去夹菜的时候,突然看到自己正对面摆着一副干净的餐具,他疑惑地出声叫了一声贺知,“哥,一会儿还有谁要来吗?”
贺知进食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看了一眼门口,淡淡道,“来了。”
贺安翼扭头,看到的正是带着面具的贺童,贺童的半张脸被遮着,只露出了鼻子和嘴巴,还有一小部分烧伤的皮肤。
贺童很瘦很瘦,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那模样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疼。
他此时安安静静地走到餐桌的另一边坐好,乖巧的模样全然不似当初在黑房间里的癫狂和歇斯底里。
贺安翼看得心里一突,他的目光频频在贺知和贺童兄弟俩之间来回转着,不明白大佬想玩什么把戏。
看来入学势在必行了,他已经不想挑学校了,就让大佬赶紧给他挑一所吧,能搬出老宅住在学校里就好。
贺童的出现无疑加深了贺安翼在这个家的危机感,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去领盒饭。
大佬在原著里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弟控啊弟控!基本上贺童说什么就是什么。
贺童无疑是渴望贺安翼身上的皮肤,他受够了活在黑暗里,见不得天日的日子。
所以保不齐哪天在睡梦中,贺安翼就被贺知让人麻醉了送上手术台了。
这使得贺安翼从内心里生出一种踩在刀片上的恐惧,那种被人觊觎身体器官,随时都会被加害的认知让他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但这样做,只会加速自己的死亡而已。
放松,没事的,至少贺知现在还愿意在他面前演戏,证明短时间内不会动手。
贺安翼拼命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才控制住了那双想要跑出去的脚。
餐桌上萦绕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寂静无声,甚至连咀嚼的声音都听不见。贺安翼食之无味地捏着筷子挑了几粒米吃,又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大佬,发现贺知其实根本没在进食,而是盯着贺童看。
他把自己的感情隐藏得很好,贺安翼瞅了半天也从大佬眼里看出什么名堂来。
那边贺童似乎也察觉到了贺知的注视,愣愣地抬起头来,用他那独特的破锣嗓子问道:“哥……在看什么?”
贺知答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安安比你年纪小,童童要把他当弟弟一样对待,好吗?”
贺童呆了呆,然后发出一连串怪异尖细的笑声,听得贺安翼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跑了出来。
他赶忙缩了缩身体,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贺知皱了皱眉,继续问道:“能做到吗?”
贺童边笑边拍手答道:“好啊~童童都听哥哥的。”
贺知似乎放下了心,淡淡地恩了一声后就没了下文。
贺安翼:“……”等等,能不能问问他的意见??他不想要贺童对!自!己!好!啊!!!!
‘嘤嘤嘤嘤好吓人!’绿豆豆冒出来瑟瑟发抖道。
贺安翼心想,可不是嘛,这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啊。
贺知大佬到底是想玩什么把戏?
一餐饭吃得战战兢兢,等到贺童也吃饱了,贺知才又有了新的动作,他站起来,招手让贺童走到自己身边,低头在他面具上亲了一口。
贺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用力抱紧贺知的腰肢,哭着喊道:“哥,童童好丑,童童不敢照镜子……”
贺知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抚着他的后脑勺,还用他那不咸不淡的禁欲声线不停安慰贺童道:“不丑,童童在哥哥眼里是最好看的。”
贺安翼看着那兄友弟恭的感人温馨画面,识趣地打算悄咪咪开溜。
然而还没等他迈出一只脚,贺知那魔鬼般的呼唤就传来了。
“安安。”
贺安翼整个人都为之一僵,他尴尬地笑着回头,对着大佬恭敬道,“哥,我在。”
贺知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朝他招了招,示意他过去。
贺安翼看了眼他怀里的贺童,不知道哪根神经抽了,非但没过去,还转身拔腿就跑。
他一路勇往直前,横冲直撞,几个想要拦住他的保镖都被他巧妙地避开了。
贺安翼一直跑一直跑,跑出了老宅,跑进了深山密林中,坐在一块石头上才气喘吁吁地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刚刚好险。”贺安翼平复下心跳,对绿豆豆道,“我很怀疑大佬身上是不是藏着麻醉针,招我过去就是为了给我来一针。”
绿豆豆认同地点点头,“大佬的态度是看不出来的,不过小心点总不会出错,接下去你要怎么办?”
贺安翼叹了口气,用手一边扣着自己脚下的草皮,一边自暴自弃道,“读大学吧,说不定能在大学里遇到北哥,到时候跟他商量一下怎么通关,他比我要聪明点。”
绿豆豆担忧道,“居北肯定不记得你。”
贺安翼耸耸肩,无所谓道,“我不介意。”
绿豆豆又问:“你能一眼认出他来吗?”
贺安翼点头,自信地笑道:“那当然,你要相信男人的第六感也是很准的。”
绿豆豆哦了一声,又问:“说不定会是大佬?”
贺安翼摆摆手:“不可能,我对他没有那种灵魂的共鸣。”
绿豆豆挠了挠自己光溜溜的脑壳顶,恍然大悟道:“也是,你好像一直很怕他,要是居北的话,你肯定早就没脸没皮地贴上去了。”
“哈哈哈哈哈你这形容。”贺安翼被它成功逗笑。
绿豆豆被笑得莫名:“本来就是事实嘛……”
在山林里晃悠到晚上,贺安翼还是被姜门姜塔兄弟俩带着保镖团围追堵截地抓了回去。
大佬就等在书房里,他看到贺安翼被保镖们带回来的时候,原本阴沉的脸色明显回温了一些。
“去哪了?”
姜门答道:“在后山。”
贺知皱了皱眉,姜门姜塔意会地把贺安翼往前一推,并且强摁着他跪在了大佬的脚边。
贺安翼几次想起来,都被姜门一脚踹了下去。
等到膝盖磕疼了,他也就老实了,耷拉着脑袋没什么精神地跪在地板上。
贺知没再看他,顾自翻起了手上拿着的学校资料,他在给养弟选大学,目前有三所都不错。
贺安翼被冷处理了半小时,膝盖都快跪麻了,只听着贺知来回翻着书页的哗啦声,由于离得太近,那书页扇动带起的凉风能让他脖子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哥。”贺安翼决定说点什么好话自救一下。
贺知似乎看得很入神,所以没吭声,抑或者完全就没搭理他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填坑了!!我怎么可能撩了就跑呢!!我要对你们这些小妖精负责!!
147、宝贝(八)
“哥; 我错了。”贺安翼好汉不吃眼前亏; 该低头时就低头。
这句话话总算让贺知把视线移到了养弟身上; 他盯着贺安翼看了一会儿,问道:“错哪了?”
“不该不听哥哥的话……”
“还有呢?”贺知继续问。
啊?贺安翼懵了懵; 还有什么; 他抓耳挠腮地想了一通; 又憋出了一句:“不该这么晚还不回家。”
贺知点了点头,“起来吧。”他又看了眼姜塔。
姜塔立刻搬了一张椅子上前; 放在了贺知的椅子旁边。
贺安翼稍稍松了口气,几乎是立刻起来坐了过去。
贺知把手上的资料递了过去; “深大不错; 你下个月就去这所学校报道吧。”
贺安翼接过; 草草地看了一眼就点头道:“都听哥的。”
眼见养弟很听话; 贺知很满意,他总算露了个笑; 还伸手过去揉了揉贺安翼的头发; “乖。”
这一关算是过了; 贺安翼彻底放松下来; “那哥,我先回去休息了。”
“去吧。”大佬这会儿变得特别好说话。
贺安翼揉了揉膝盖; 活络了下血液才站起来,然后以光速冲出了房门,那架势,好像在这个房间多呆会儿就会当场毒发身亡一样。
他不知道是; 身后的贺知看到这样几乎是瞬间阴下了脸,于是大佬又看了眼姜门。
姜门会意,以不符合他身形的速度破门而出。
一分钟后,贺安翼再次焉头搭脑地被抓到了贺知面前。
“好好走。”大佬也没打算发难,说了这句话后就放他离开了。
身不由己的贺安翼憋屈的要死,心里有气又不能当场发作,只好按照贺知希望的那样一步三回头十分‘不舍’地走出了他的房间。
贺知弯着眼睛笑了笑,注视着贺安翼的目光温柔得要溺死人。
一个月后,贺安翼成功入学。
在贺知的霸权要求下,他走读,不住校,所以报道那天,别人都是大包小包行李箱,就他两手空空一身轻。
但贺安翼其实是有被分配到寝室的,他看着表格上自己的寝室号,想着提前认识下新同学也好,就找了一个高年级志愿者问了路,不是很顺利地摸到了自己的寝室楼。
当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床边坐着的那个正在穿球鞋的男生也刚好抬起了头。
那是个很帅的男生,小麦色的皮肤,一头乌黑卷曲的头发,五官分明,完全是校草级的标准了。特别是他的眼睛,又黑又亮,让霍明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贺安翼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笑着朝他打招呼道,“同学你好,我叫贺安。”
男生也友好地回了一个笑,他站起来,个子非常的高大,也很热情地自我介绍道,“叶瑾河,爱好足球,我打算加入校足球队,要不要一起?”
贺安翼点了点头,爽快地同意道,“可以啊。”
叶瑾河走过来自然地抬手搭住了他的肩膀,“走吧。”
两人哥俩好地说说笑笑往楼下走去,经过小卖部的时候,叶瑾河突然停了下来,低声对贺安翼道,“等我一下。”
说完,他便松手小跑进了商铺里。
等在外面的贺安翼闲得无聊,掏出手机看了看,发现大佬竟然已经给他打了三通电话,但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设成的静音状态,他一通都没听到。
联想到大佬那个脾气,贺安翼惊出了一身冷汗,赶忙回拨了过去。
嘟嘟了两声,那边接通了。
贺安翼大大咧咧地道歉道,“对不起啊哥,手机放裤兜里,现在才看到。”
贺知恩了声,声音清清冷冷的,听不出喜怒,“今天早点回来。”
“我会的。”贺安翼满口答应着。
贺知没再说话,但是电话没挂断,贺安翼也不敢擅自挂电话。
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那边才传来嘟的一声。
贺安翼松了口气,看了眼手机界面,重新塞进了裤兜里。
叶瑾河这时候正好从商铺里走出来,他左右手分别捏着一根五颜六色的棒棒糖,看起来和他的身形特别不符。
不,应该说是他给人的气质感觉,不像是会喜欢这种东西的男生。
“给你。”叶瑾河大方地把右手上的棒棒糖递到了贺安翼面前。
贺安翼满脸黑线地低头瞅瞅那棒棒糖,“你喜欢这玩意儿?”
叶瑾河点了点头,神色古怪地盯着他看,“你不喜欢吗?”
贺安翼,“……”他怎么看这叶瑾河有点不对劲呢?
看贺安翼半天没伸手来接,叶瑾河竟然把棒棒糖丢进了垃圾桶中,连包装都没拆,“不喜欢就算了。”
意识到情况不对,贺安翼挑了挑眉,又挠了挠头,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打算开溜,“那什么,我哥喊我回家,这先撤。”
“那我们下次一起约足球。”叶瑾河朝他摆摆手,脸上露了个阳光笑容,一瞬间又恢复成了之前的健气男生模样。
贺安翼敷衍地拍了拍叶瑾河的肩膀,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转身就离开了。
等走出老远,贺安翼悄悄回头,却看到叶瑾河竟然在翻垃圾桶,他把之前丢掉的棒棒糖重新用衣角擦干净,宝贝似的塞回了裤兜里。
贺安翼被心里一个猜想惊到不行,有点不敢想地拉着绿豆豆探讨起来:“不能够吧?他这变化也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二更!!这个世界我觉得还是很好解谜的~
148、宝贝(九)
绿豆豆挠了挠脑壳顶; 接话道; ‘你是说; 小傻子?’
贺安翼点头,一脸严肃地看着绿豆豆:“这货绝壁是去韩国整了趟容才回来的。”
绿豆豆噗嗤一声笑开了花; ‘哎呀;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不过这是恐怖世界,你得换个思路; 换个思路来……”
贺安翼摇了摇头,“我的脑细胞只会花费在北哥身上; 用在其他人身上就是浪费; 我; 佛系闯关; 佛系混日子。”
绿豆豆眨了眨黑豆眼,“万一他就是北哥呢。”
贺安翼抽了抽嘴角:“不可能。”
绿豆豆好奇心上来了; “为什么啊?”
贺安翼坏坏一笑; “你想知道啊。”
单纯的绿豆豆拼命点头。
贺安翼伸出两根手指弹了弹它的小脑袋; 哈哈笑道:“不告诉你!”
绿豆豆捏了捏小爪子; 也傲娇道,“不用说我也知道; 无非就是你那什么男人的第六感在作祟嘛!”
贺安翼只是笑笑不说话。
坐着专车刚一回到老宅,贺知就把他叫到身边,细细问了他今天都见了什么人。
或许是想起了小时候贺知命人把小傻子送走的经历,贺安翼有意地避开了叶瑾河没有谈。
等到贺安翼觉得报备得差不多; 闭上嘴巴的时候,贺知却眯起了眼睛,眼神危险地盯着养弟看。
也许是挡住他双眼的镜片在台灯下亮的反光,贺安翼并没有发现大佬的这一情绪转变,他大大咧咧地笑道,“哥,那啥,我可以回房了吗?”
贺知不咸不淡地问道:“说完了?”
贺安翼点头,“说完了。”
贺知扬了扬眉,补充道,“你漏了一个叶瑾河。”
贺安翼呆立当场:“……”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贺知反而笑了起来,就连语气都转柔了些:“为什么隐瞒?”
贺安翼欺软怕硬,见大佬软了,他立马硬气起来,脖子一梗,理直气壮道,“就是不想被哥知道!”
“为什么呢?”贺知边说边自然地拉过了他的手,握在掌心细细地摩挲着。
贺·巨婴宝宝·翼顿觉委屈地瞪着大佬:“我就不能有点自己的小秘密吗?”
贺知抬了抬眉,“可以。”
贺安翼抿了抿嘴角,没话讲了。
贺知静默了一会儿,叹口气问道,“哥哥对你不好吗?”
贺安翼闭紧了嘴巴,没答话。只因这是道送命题,但他又不想昧着良心说些假话,这样有点太对不起自己了。
贺知握着他的手稍微用了点力,硬将养弟拽到了自己腿上。
贺安翼全身僵硬地跟块石雕一样,想要站起来却被贺知强环着腰,根本没办法脱身。
万万没想到大佬这人看着斯斯文文的,力气却很大,这下好了,贺·巨婴宝宝·翼现在真成了一个巨婴宝宝被贺知横抱在了腿上。
“哥!”贺安翼窘迫得整张脸都红了,他惊慌失措地喊着贺知,隐性地强调了一遍两人之间的关系,企图唤醒大佬的良知。
贺知不为所动地凑近他,红红的嘴唇甚至在贺安翼的嘴角碰了一下,“安安,你已经成年了。”
贺安翼听到这话惊恐万分,他害怕从大佬嘴里听到那句,该剥皮了……
没想到贺知说完这句话后就没了下文,他把手伸到贺安翼的后脑勺那里拍了拍,笑问道,“你在怕什么?”
贺安翼有点欲哭无泪,“怕你。”
“我?”
贺安翼脸烧得通红,“……”没想到他一时慌乱,把心里话给抖落出来了。
贺知又笑,他的眼睛牢牢地锁定着贺安翼,回忆道,“小时候你不是很黏我吗?”
贺安翼深吸了一口气,在贺知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又迅速呼出一口气,然后就没动静了。
贺知微凉的指尖滑到他的后颈那按揉了几下,若有所思地问道,“安安有喜欢的人吗?”
贺安翼赶紧点头,“有!!”
贺知又笑了笑,镜片后的眼睛弯弯得像狐狸眼,“是谁?”
贺安翼眼圈一红,冲动之下竟把老实话说出来了,“居北,他叫居北。”
贺知的表情一凝,就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贺安翼以为大佬要发难,赶紧趁着他发愣试图从对方腿上跳下来,这次轻而易举被他成功,顾不上窃喜,他一鼓作气地往门外冲去,结果显而易见地被姜塔铁板一样的身体堵在了门口。
“安安,过来。”身后,是贺知冷冷清清的声音,听在贺安翼耳朵里却跟催命差不多。
贺知看着不为所动的养弟,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过来。”
联想到上次不听话被罚跪了半小时的惨痛教训,贺安翼只好扭身一步一挪地走了过去。
贺知也不催,就那么看着他走到跟前,才对满脸不情愿地贺安翼温声问道,“就那么讨厌我?”
贺安翼赶紧摇头,“不讨厌,就是感觉有时候没人权。”这倒是大实话。
贺知这回却沉默了,过了三分钟左右,他才慢吞吞道,“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贺安翼吃惊地瞪大眼睛:“哥???”大佬的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贺知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以后不拘着你了。”
贺安翼刚松了口气,还没缓过来,就被贺知又打横抱起,这次直接被丢到了床上。
??!!!!贺·巨婴宝宝·翼这回整明白过来了,大佬这是要!睡!他!啊!!!
贺知紧跟着躺上了床,他也没动手动脚,只是笑眯眯地捏了捏还傻傻瞪着天花板出神的养弟鼻子,温和道,“今晚在这睡吧。”
贺安翼全身紧绷,严阵以待地等了半天,身边都没什么动静。他小心翼翼地扭头,却刚巧对上了大佬古井无波的眼睛,贺安翼吓了一跳,赶快翻了个身,把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个烧红的耳朵尖。
身后,大佬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意和着磁性的声线一丝不漏地全进了贺安翼的耳朵,把他酥得整个身体都又麻又软。
贺安翼这下一张老脸全红了,这熟悉的电流感,简直跟他当初遇见北哥时如出一辙。
真要命。
脑海里,绿豆豆在唱:是他,是他,就是他~~
‘闭嘴!’贺安翼在精神世界中幻想出一个手掌,直接把绿豆豆连头带嘴整个捂住了。
贺安翼其实自己心里也跟个明镜似的,以前光顾着害怕和想着怎么躲大佬了,压根就没把心思往感情上想。
现在,他却不得不怀疑,大佬难道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北哥???
于是联想到贺知平常对贺童那个护犊劲,贺安翼这心里啊就直冒酸。
酸着酸着,他竟然还真心大地迷迷糊糊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醒来,大佬已经不知所踪。
摸了摸被褥,凉飕飕的,一点余温都不剩,贺安翼这心里更是空落落的,躺在床上愣了半会儿神,才想起来要去学校。
他赶紧起床,风风火火地刷牙洗脸吃饭,跳上院子里早就等在那的专车就赶往学校了。
赶到教室的时候,还是早自习时间,他随便找了个最后面的位置坐好,放下臂弯中夹着的两本新书,便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直到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贺安翼扭头,是叶瑾河。
他笑得一脸阳光,热情地邀请道,“今天下午一起去踢球怎么样?”
贺安翼严肃地摇了摇头,“不了,我跟哥保证过大学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绝不逃课的!”这是婉拒的意思了。
叶瑾河:“……”
贺安翼继续把头转回来面向了自己的课本。
叶瑾河锲而不舍道,“可以晚上踢啊。”
贺安翼继续摇头,“我不住校。”
叶瑾河看起来失落极了,“我挺喜欢你的,不能做个朋友吗?”
贺安翼侧头瞟了他一眼,语气坚定又快速地回了俩字,“不能!”他现在眼里心里只剩下居北,哪舍得再让对方独守空闺。
叶瑾河连撞钉板,反而越挫越勇,他咧了咧大白牙笑道,“那周末我去你家找你玩?”
贺安翼这会儿迟疑了下,想着小傻子也挺可怜的,就没再拒绝他,“行,到时候我让我家司机来学校宿舍楼下接你。”
叶瑾河的眼睛明显亮了好几瓦,他大力地拍了拍贺安翼的肩膀,真情实感道,“谢谢你,你人真好。”
这孩子,可真缺爱。
贺安翼想到小时候的大傻子,在心里暗暗摇头,刚想把视线放回课本上,就看到男生从裤兜里摸出棒棒糖,跟欣赏艺术品一样捏在两根手指间不断转着看。
贺安翼突然就有点好奇,他问道,“叶瑾河,你家在哪的?”
男生呆了呆,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然后道,“在国外,忘了是什么州什么镇了。”
贺安翼点了点头,又问,“你爸妈呢?”
叶瑾河这回回答得可顺畅了,“也在那个镇上,那里风景很好,吃得东西也多,下次带你去玩玩?”
贺安翼铁汉柔肠被勾起那么一点,心疼这小傻子,便点点头算是口头答应了,“你爸妈对你好吗?”
叶瑾河脸上再次浮现出温暖阳光的笑容,“很好,他们很爱我。”
贺安翼腹诽,要是真爱你,怎么会把你一个人丢那冷清的跟鬼宅有一拼的别墅里。
叶瑾河歪着椅子凑过来,“等寒假带你去我家玩。”
贺安翼笑了笑,这次准确到了时间,他倒没那么心大地满口答应了,只是模糊道,“到时候再说。”
149、宝贝(十)
最后一节课上完; 贺安翼迫不及待地把课本往腋下一夹;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了教室; 跳上贺家来接送的专车才肯好好喘上一口气,慢慢平复下因为激烈运动而跳得过快的心脏。
绿豆豆一脸不忍直视地指着他; “你能不能淡定点?”
贺安翼咧了咧嘴; 举起一根食指摇了摇; “不能。”
绿豆豆无奈,妥协道; “那也别太丢我们治疗阵营的脸啊。”
贺安翼笑道:“你就放心吧。”说完还在精神世界中幻想出一只大手,狠狠地撸了一把绿豆豆的小龙头。
绿豆豆被揉得汗颜; 忍不住腹诽:就这个猴急样; 叫它怎么放心。
等车子驶到老宅; 贺安翼急吼吼下车; 把课本往仆人手上一塞就直冲贺知的卧室。
贺知卧室的门是紧闭的,看到守在门外的姜门和姜塔; 贺安翼知道他要找的人此时就在里头。
只是临到门前他反而紧张起来; 在内心里踌躇一阵; 才忐忑又期待地走上前敲响了门。
门旁边的姜塔突然重重咳嗽了几声; 贺安翼把视线转向他,挑眉; “怎么了?”
姜塔低头小声道,“童少爷在里头。”
贺安翼拧了拧眉,虽然没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不高兴了。
姜门这时也凑过来道; “童少爷疯病犯了闹着不肯吃饭,只有少爷才能安抚下他。”
贺安翼抽了抽嘴角,还没来得及想出自己该做什么表情,里头就传来了贺知的声音。
“进来。”
姜塔和姜门瞬间恢复成笔直笔直的站岗姿势,贺安翼抬手挠了挠鼻子,又做了个深呼吸才平复下越跳越快的心跳,伸手一把将门推开。
所幸门里的风景没他想象的那么不堪入目,贺知和贺童坐得很远,一个在书桌旁边看书,一个却端着碗饭,老老实实地坐在门边的小板凳上吃着。
贺安翼扫了贺童一眼,贺童却像是没听到开门声,也没看到有人进来一样,管自己埋头吃着碗里的饭菜,就像个特别让父母省心的乖宝宝一样。
“童哥好。”虽然不知道贺知要他们俩和睦共处的用意在哪,但我们的贺宝宝对喜欢的人向来是言听计从的,他特别欠抽地在刚进门就去‘招惹’了贺童。
贺童像是没听到他的那声招呼,别说吭声了,那是吝啬的连一个屁都没放,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大快朵颐的咀嚼声。
贺安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又扭头特别高兴嘹亮地朝贺知鞠了一躬,“哥,我回来了!”
贺知朝他温柔地笑了笑,几乎是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书,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招手让养弟过去,大腿上就一沉,某位巨婴宝宝早就迫不及待地跳到了他怀里,还非常自觉地拱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贺知起初还有些诧异地看了眼怀里的养弟,心念一转,又了然地勾了勾嘴角,满意地将两手紧了紧,抱实了怀里的人,青年的身体跟他贴得很紧密,又跟个火炉一样,那胸口的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好像在若有似无地撩拨他。
特别是在对方还不停地把脸埋在他肩颈那蹭来蹭去的情况下。贺知觉得贺安一定是上天派下来考验他自制力的。
贺知暗含警告地拍了拍养弟的屁股,果然怀里的人身体一僵,顷刻间老实了下来。
看似安分下来的贺安翼,实则却是把脸埋得更深了些,他拼命地呼吸着贺知身上的气味,贪婪的模样好像一个在沙漠里渴了七天终于喝到一滴水的旅人。
房门的方向传来一连串呯啉哐啷的声音,然后是贺童鬼畜版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贺安翼身体一抖,刚要抬头往后看,就被一只属于贺知的手给重新摁了下来,“没事,别怕。”
大佬的声音自带定心剂效果,贺安翼心大地无视了身后的男高音尖叫,重新对着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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