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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世界也不能阻止我恋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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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最后还是一冥的经纪公司出面,将这些消息通通买断才平复下舆论的热潮,

    接着一冥就在微博公开宣布和女星分手,恢复单身,并声明那些黑料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这种说辞,自然是信的人有,不信的人也不少,不过好歹大家不会再摊到明面上去讨论了。

    一冥宣布分手后的第二天晚上,就有一个不认识的小号找上了李稳,称想跟他见一面,地址是xxxxxxx。

    李稳看到地址时,心里就知道是谁了,他又拿了块板砖,连夜赶往了一冥在t市的高级住宅小区。

    在那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再次举起了板砖,正要砸向窗子,就被角落里守株待兔的黑影给扑倒了。

    李稳被亲了,还是被他最最最讨厌的人给亲了。

    “婊。子。”他气得边哭边骂。

    一冥看着他,“骂吧,我就喜欢听你骂我。”

    一个月后,一冥被拍到跟一个长相很水灵的小哥在情侣餐厅共进晚餐,随后那小哥的名字也被扒了出来——李稳,十七岁的时候辍学,目前已经20岁,却没有任何工作。

    媒体紧抓这一点,又开始大肆宣扬一冥过去的糜乱情史。

    李稳看到报纸上内容的时候吃醋,跟一冥大吵了一架,甚至还动起了手。

    一冥恼怒之下,直接让他滚,还往他脸上甩了一万元,“分手费,你也就值这点钱了。”

    李稳当场气得要死,指着一冥道,“是你先表白的,现在又是你要分手,好,我走,这点钱你还是留着堵你那下水道屁。眼吧,万人骑的烂货!”

    李稳走了,离开了原先住的地方,去了治安混乱的w市,还把自己的头发染得乱七八糟,整天就晃悠在街上,欺负欺负那些不入流的小混混,收保护费,做大哥,靠这些维持生计。

    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终日混迹在市井中的李稳渐渐没了当年的清纯水嫩,长相越来越硬朗,以至于一冥因为后悔之前冲动说出的气话,千里迢迢跑来找人的时候,都没认出他来。

    在娱乐圈中,一冥的风评一向不好,但是他的颜值和演技却是硬实力,也曾经掀起过阴柔美男的时尚浪潮。

    有些整容医院甚至拿一冥的五官当作模型宣传,生意非常的火爆。

    很多时候,命运就是喜欢作弄人,在李稳的生活越过越差,一冥的事业蒸蒸日上之际,他们被人打晕,先后带到了这个奇奇怪怪的古堡中,被迫去玩一场血腥残忍的杀戮游戏……

    绿豆豆结束了激情的演讲,拿爪子拍了拍贺安翼的肩膀,‘就是这些了,安翼翼你看着表演吧。’

    贺安翼将注意力拉回了现实中,一冥还在那吧啦吧啦地讲,一双眼睛里闪着泪花,说着竟然走过来扑进了他怀里。

    “稳,对不起,我当时只是气话……”

    贺安翼双手垂在身侧任由他抱着,嘴里却不冷不热地骂了一句,“婊。子,我原谅你了,过去的事你也别重提。”

    一冥开心地笑了起来,还抬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我就喜欢听你骂我。”

    贺安翼哼了声,推开他径直走到床边躺了上去,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一冥懒洋洋地道,“你出去,老子想安静会儿。”

    一冥就跟没听到似地走过来,坐在床边拿手轻轻摸了摸青年五颜六色的头发,“我不吵你。”

    贺安翼侧着身体纠结了会儿,干脆一闭眼睛,伸出手一把将他拉到了床上,转过身就顺势压了上去。

    “稳。”一冥情动地攀住他的脖颈。

    贺安翼看了他半天,愣是没能下嘴亲过去,最后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瘫在了他身上,头埋在对方的脖颈处就不动了,一副沉浸现在,回味过去的忧桑模样。

    一冥将手移到了他的腰间,十分小心翼翼地说道,“稳,我们……做吧,这是我跟你的第一次,可能也会是最后一次。”

    贺安翼摇了摇头,闷声道,“我阳x,满足不了你的无底洞。”

    一冥却笑了起来,他笑得样子既带着种痛快,也带着种痛苦,温热的眼泪从那细长的眼尾中慢慢滑了出来。

    贺安翼想了想,还是说出了真话,“你爱的李稳已经死了。”

    一冥点点头,弯着泪眼笑得花枝乱颤,“我明白了。”

    比尔将监控的画面拍了下来,还将其编辑成一条彩信迅速发给了一个人,附言:亲爱的波尼少爷,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我认为你也会感兴趣的。

    与此同时,坐在古堡后院的龙淮饮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他伸手将手机摸了出来,点开看了一眼,接着就维持着这个姿势静默了很长时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拨通了一个电话,“安德鲁,来我房间。”

    得到对方的回应后,龙淮饮从水池边站了起来。

    离开的时候,他直接把手机丢进了身边的水池中,一双被睫毛半掩着的蓝眼睛中闪烁着阴暗的情绪,灰蒙蒙的死气遍布其中,连那白皙的面孔都深受影响的暗沉了许多。

    安德鲁站在他面前,“波尼少爷,您真要我这样做?”

    “我的玩具被人抢走了……”波尼笑了起来,左颊的酒窝不复之前的甜蜜纯美,反而像个吃人的黑洞一样,让人看了就遍体生寒,“这种事情让我很难过。”

    安德鲁执起他的手低头轻吻了上去,“如您所愿,我的少爷。”

    龙淮饮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滚出去。”

    安德鲁摸了摸烫热的侧脸,大笑着说道,“我从未见您如此生气过。”

    龙淮饮冰凉的目光投在他脸上,似笑非笑道,“我不想失去一个得力的助手,但是有时候……”

    “少爷,我去办事了!”安德鲁脸色大变地打断他,丢下一句话就仓皇地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要吃土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8…25 23:56:16

    读者“人非草木”;灌溉营养液 12017…08…26 00:3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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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程陈”;灌溉营养液 12017…08…25 00:22:06

    谢谢各位小天使,24点前还有粗长一更,怕大家着急所以先替换这一章啦!

    滚来滚去……~(~o ̄▽ ̄)~o 。。。滚来滚去……o~(_△_o~) ~。。。

    大家要记得点收藏哦!

 88、狼人杀!大逃杀!

    安德鲁走后; 龙淮饮却仍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门的方向。

    那双蓝色的眼睛像充盈的湖水似的; 慢慢地波动着,闪着光; 终于; 一股泪水簌簌地溢出了他的眼眶; “为什么要让我伤心。”

    “为什么会被人抢走,”龙淮饮喃喃地; 自言自语地蹲了下去,浓密的睫毛渐渐被泪水濡湿; 他红着眼睛哭得像个泪人; “从来没有过的事……为什么要发生呢?”

    比尔紧张地盯着监控画面; 他迅速打电话联系了老爷; “少,少爷好像发病了!!”

    “我不是说过别让波尼流泪的吗; 你们这群废物!”

    电话被重重地挂断; 坐在监控室的比尔不知所措地捏着手机; 满脸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恐惧感。

    比尔想不通的是; 少爷以前把心爱的玩具不小心玩死了都没见他掉过一滴泪,虽然发了一通大火; 致使所有的下人和玩具在当天都遭了殃。

    而如今只不过是一张监控截图……怎,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到一冥流泪,贺安翼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想了想; 干脆就从对方的身上翻下来,卷着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打起了假呼噜,装作一副睡得香甜的样子。

    一冥坐起身看了他一眼就下了床,然后放轻脚步地走出了房间。

    在走廊里,他遇到了安德鲁。

    “宝贝儿,来一炮吗?”

    一冥看着他健美雄壮的身体,刚刚才求欢不成的身体立马又燥热了起来,“现在吗?”

    安德鲁将他抱了起来,“果真如传闻所说的来者不拒。”

    一冥张开腿勾住他的腰,“废话少说。”

    安德鲁笑了笑,抱着他疾走几步,嘭地一声踹开了一个房间的门,动静很大的把人摁墙上干了起来。

    贺安翼被嘭一声吓醒了,他一睁开眼就是一场活春宫,一冥被。干得满脸通红,嘴里胡言乱语地骂着身后的男人。

    “我——操!”贺安翼瞪大了眼睛,指着热火朝天的两人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安德鲁抽空看了他一眼,一边忙活着,一边还评价道,“挺不错的,就是松了点。”

    贺安翼一下沉了脸,走下床将胶着的两人一起推了出去,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锁已经坏了,他就把床拖过来抵着门板,一脸吞了苍蝇的恶心模样。

    安德鲁见目的已经达到,迅速缴了械,提了裤子走人,简直来去如风。

    一冥不满足地皱皱眉,“下次还来吗?”

    安德鲁回头朝他挑了挑嘴角,“当然,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坐在房间里的贺安翼将门外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他心里烦躁,干脆一埋头,把整个人全钻被窝里去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刚还一脸凄楚地想要挽回自己,现在立马又跟别的男人干上了,而且那个男人还是……想到这贺安翼就怒从心起——‘吸血鬼’整个就一恶心人的玩意儿,不仅抢他的龙龙,还把李稳前男友也给干了,这根本就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对,挑衅!’绿豆豆也同仇敌忾地振臂一呼,‘不能忍,不能忍!’

    贺安翼在被窝里呆了会儿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忙顶着一头的乱毛爬出来吸了几口清新空气,‘豆哥,给我来一顶绿色的帽子。’

    “你要它干啥?”虽然这么说着,绿豆豆还是把帽子送给了他。

    贺安翼拿到帽子后就套到了头顶,还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仔细整了整帽檐,嘴里念叨着,“要带正,不能歪。”

    绿豆豆,‘……’

    贺安翼扶着镜子摆出了一个帅气的pose,然后一脸严肃正经地对绿豆豆道,“有句话说得好,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

    绿豆豆瑟瑟发抖地抱住自己,‘安翼,我害怕。’

    贺安翼伸手摸了摸绿豆豆圆乎乎的脑袋,‘别怕,我戴这顶帽子是为了膈应我家龙龙,这次势必要引起他的注意,让他意识到自己勾三搭四的行为有多么的可耻!然后他就会羞愧欲绝地重新回到我的怀抱……’

    绿豆豆无情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想多了安翼,人家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正式说过喜欢你,更别说你们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这顶绿帽子,估计只会让一冥觉得羞愧吧。’

    安翼伸手弹了记绿豆豆的脑门,一脸笑容地道,‘瞎说什么大实话,让我好好装个逼不行吗?’

    绿豆豆松了口气,‘原来你是在开玩笑啊,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贺安翼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顶在食指上转着圈的玩。

    ‘没什么。’绿豆豆挪了挪胖乎乎的身子,它看了眼时间,突然疑惑地诶了一声。

    贺安翼看向它,‘怎么了?’

    ‘已经中午12点了,怎么广播还没响起?’

    ‘主持人还在吃饭吧?’贺安翼无所谓地拿着帽檐给自己扇风,‘我也有点饿。’

    绿豆豆撅着屁股翻了翻,‘巧克力要吗,免费的。’

    贺安翼嫌弃地皱了皱眉,‘不要,吃腻了。’

    绿豆豆胖胖的身体往地上一瘫,装死。

    贺安翼故意逗他道,‘你坏,不给人家东西吃!’

    绿豆豆往旁边滚了滚,‘你没积分了。’

    贺安翼咧了咧嘴,‘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地——吃你了!’

    绿豆豆尖叫一声,爬起来甩着个小肚肚逃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豆哥。”贺安翼笑得满床打滚,眼泪都出来了。

    【请大家立即前往大厅享用午餐,出了点变故,游戏时间调整为晚上七点左右。】这次换回了之前白推局那个主持人的声音,正正经经的,没了比尔说话时那种抑扬顿挫的语调。

    “快把老子饿死了。”贺安翼把床移开,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

    他一边按着咕咕叫的肚子,一边在心里期待着跟他的龙龙见面,这次他打算直接抢坐到美男身边去,私心里认为只有大大方方地吃一波豆腐才符合他如今的人设,也不知道之前那样忸忸怩怩的表现会不会影响到最后的评分。

    绿豆豆给出了中肯的评价,‘我觉得问题不大,陷入爱情中的人都这样,有时候你死盯着一个属性演反而会适得其反,随意点就好,没事的。’

    ‘不,我是个对自己要求很严苛的人。’贺安翼笑着拿舌头顶了顶口腔,脸颊处立时凸出一个圆鼓鼓的小包,一动一动的特可爱。

    绿豆豆朝他呸了一声,‘装吧,你压根就不是那类人,你就是为自己想撩人找借口!’

    贺安翼收回舌头,秒变认真脸,‘是这样的豆豆哥,我只是想撩撩人,但是我又不想对方真贴过来,我真的被那啥怕了,我就觉得啊,龙龙这样的特别好,既能让我过过瘾又不用担惊受怕……’

    绿豆豆抓狂,‘啊啊啊啊啊,所以你既然害怕,为什么不干脆撩女人啊,这样一切烦恼都没有了呀!’

    贺安翼叹了口气,‘真的提不起兴致来啊,不能怪我。’

    说话间贺安翼已经走到了大厅里。

    他算是来得比较早的了,长桌旁没几个人,贺安翼还记得之前龙淮饮坐的位置,想也不想就坐到了那个位置的旁边。

    那块儿刚好是西餐区,龙淮饮来了肯定会坐过来。

    贺安翼从中餐区拿了一盒便当过来,打开盖子特别满足地吃了起来。

    这期间人也渐渐地都来了,贺安翼看到 ‘吸血鬼’高大的身体走过来,跟他隔着一个空位地坐在了西餐区。

    跟在他后头过来的是一冥,他先是心虚地瞟了眼贺安翼,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到了他旁边。

    “稳。”一冥有些尴尬地朝他笑了笑。

    “别叫老子名字。”贺安翼特嫌弃他的往旁边坐了一个位置,刚好坐到了‘吸血鬼’留出来的空位上。

    “他呢?”贺安翼一脸不爽地拿手肘顶了顶他的胳膊。

    安德鲁往嘴里叉了一块牛肉,一边嚼着一边说道,“在房间里休息,可能过不来了。”

    贺安翼神情震怒地瞪着他,“你把他怎么了?”

    安德鲁放下手中的刀叉,绿眼睛中满是疑惑地看过来,“什么怎么了?”

    “你!”贺安翼咬了咬牙,恨恨道,“你心里清楚。”

    安德鲁回过味来地舔了舔嘴唇上的酱汁,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了笑,“恩,他太累了,我下次应该温柔点的。”

    贺安翼气得饭也没心思吃了,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你很好,等着瞧吧。”青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就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带走自己的便当……

    绿豆豆,‘……放下那个便当,你还能拿满分。’

    贺安翼一边走一边往肚子里扒着饭菜,‘不行,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绿豆豆,‘……’

    回到房间中的贺安翼把吃完的便当盒子往垃圾桶里一丢,无所事事地活动了下身体,消了消食就又倒头睡下了。

    绿豆豆摇了摇头,‘安翼,你这种生活习惯迟早会胖成猪的!’

    贺安翼特别舒服地蹭了蹭枕头,‘反正这个世界也就呆那么点时间,再胖也胖不到哪里去。’

    ‘对哦。’绿豆豆恍然大悟地在小本本上记下了这一点,它已经悄咪咪地帮贺安翼选好了下个世界的人设。

    晚上七点钟,主持人又开始在广播里呼唤他们去吃晚饭了,这次依旧不是比尔的声音。

    贺安翼总觉得发生了点什么事,怎么一个两个都消失了。

    ‘他们是打算把我们先圈养成四肢不勤的猪以后,再让我们厮杀?’

    绿豆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看不懂这发展了。

    贺安翼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后脖子,又左右活动了下,‘嘶,怎么又酸又痛的。’

    绿豆豆拿爪子指指他,‘让你睡睡睡个没完,肯定是落枕了!’

    贺安翼仰了仰头继续往前走着,‘不会吧,这个节骨眼上……’

    他的脚步一顿,看着前面这个山一样的身体,庆幸自己及时地停了下来。

    安德鲁可惜地摇了摇头,“真遗憾,还想着你会投怀送抱呢。”

    贺安翼不屑地朝他嗤了一声,眼睛转向他身边的美男,张开手就抱了过去,“龙龙宝贝,终于看到你了!”

    龙淮饮往旁边退了一步,贺安翼扑了空,转过脸就拿怨念的目光看着他。

    美男睁着一双蔚蓝的眼睛回望着他,坦坦荡荡地就跟他应该这样做一样。

    安德鲁在旁边看得笑了起来,招呼贺安翼道,“一起走吧,李稳。”

    贺安翼死鱼眼地看向他,慢悠悠地揉了揉鼻子,“我得了一种病,可能会波及到你。”

    安德鲁,“什么病?”

    “狂,犬,病。”贺安翼超级凶地朝他龇了龇牙齿,看到对方被吓得抖了一下,才解气地越过他们走开了。

    安德鲁注视着他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矮了矮身体,凑到美男的耳边道,“波尼少爷,他看起来好像很在意你。”

    龙淮饮没出声,眼光却斜挑过来,好像会说话似的。

    只见那双原本还蓝得温和澄净的眼睛,倏忽间就变得寒光闪闪,像锋利的刀子一样刮过男人的面容。

    “好的,我闭嘴。”安德鲁做了个投降的手势,站直了他接近两米的身体,特别怂地退到了一边。

    贺安翼这回老老实实地坐在了中餐区,坐在他边上依旧是一冥。

    一冥低头用筷子点着碗里的饭粒,冷不丁问道,“你很生气?”

    贺安翼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什么也没说就又收回了目光若无其事地吃着自己的饭。

    一冥笑了笑,“我很高兴你还在意我。”

    贺安翼扒饭的动作一顿,终于忍不下地回道,“你很脏。”

    一冥眨了眨眼睛,眉眼顿时笑成了一团,“我五年前就被查出了患有癌症,都快死的人,谁还在意这些。”

    “你的意思是,我只不过是你在临终前拿来享乐用的玩物?”贺安翼把筷子拍在了桌面上,粗声粗气地问道。

    一冥看到青年生气,连忙将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摇了摇头道,“不。”他凑过来在贺安翼脸上亲了一口,“你是我心里喜欢的人。”

    “那他们呢。”贺安翼冷着脸道。

    “就那么在意这个?”一冥撩了撩掉到脸上的头发,将一张红唇凑到他耳边诱惑地吐着气,“他们是我身体喜欢的人……”

    贺安翼骂道,“婊。子。”

    “我就喜欢你这张臭嘴。”一冥捧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咬了口,退开时脸上绽放出了一抹极其妖冶艳丽的笑容,就像路边水畔盛开着的蓝色矢车菊。

    贺安翼察觉到一股如有实质的阴冷视线盯在自己的侧脸上,他连忙转过头看去,那股视线又消失了。

    对面的人都在各忙各的吃着食物,他们嗡嗡声地讨论着,脸上有紧张也有兴奋。

    贺安翼看到龙淮饮正低着头切盘子里的牛排,每一块的大小都被他切得很均匀。

    他虽然切得很慢,下刀却从来不停顿,就好像在心里提前计算好了似的。

    “在看什么?”一冥在他耳边问道。

    “我在想一会儿怎么保命。”

    一冥把手放在了他大腿上,慢慢地往里头摸去,“我会保护你的……”

    贺安翼忍无可忍地抓住了他的手,“你他妈摸够了没?”

    一冥讪讪地收回了手,“怎么现在连摸都不能摸了?”

    贺安翼直接呛他一句,“看人。”

    “哦,谁能摸?”

    “别跟我说话了,犯恶心。”贺安翼脸色难看地端起碗离开这个位置,坐到了金毛身边。

    一冥偏头看着他,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就像在看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一样。

    事实上,他的年龄也的确比李稳大了一轮还不止,只不过这些年保养的好,显年轻而已。

    这会儿人还没来全所以位置有剩余。

    贺安翼大致扫了一圏,好像是李锐跟那个酒吧驻唱女没到场。

    呵,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他们干什么去了。

    “你也是吧?”身边突然传来一道清清朗朗的年轻男声。

    贺安翼转过头看去,是一个男生,他拥有一对又大又黑,活泼多情的眼珠子,那双眼睛里不时的迸射出狡猾的神气,将他整张面孔都带得鲜活了起来。

    见贺安翼不说话,那个男生又说道,“我看到一冥亲你了。”他那双热情的眼睛里流转着异样的神采,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

    “所以呢?”贺安翼抬了抬眉毛。

    “我叫叶河。”

    贺安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哈?”

    男生低头笑了笑,“认识下不行吗,李稳,我很喜欢你的头发,它们看起来漂亮极了。”

    贺安翼无言以对地把椅子往旁边搬了搬。

    叶河像是在跟他较劲似的,把椅子又挪近了些,“李稳,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

    “你觉得现在适合谈论这些吗?”贺安翼瞪了他一眼。

    叶河眨了眨天真又明亮的眼睛,“适合啊,我一直想谈一场惊险刺激又荡气回肠的生死恋呢,你知道吗,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好喜欢好喜欢你呀。”

    这小屁孩故事书看太多了吧……

    贺安翼烦不胜烦地捏了捏拳头,“滚,小心我揍你!”

    叶河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就被广播打断了。

    【用餐时间结束,游戏开始,请大家前往挂着自己号码牌的房间中,获取自己的身份牌后呆在各自房间中别动,静静等待指示,注意,在狼人杀期间违反游戏规则的一律处死,请大家别动歪脑筋,尤其是某些想要通水的。】

    刚赶到场的李锐:“……”

    柳飘儿眼含春意地靠在他怀里,“锐哥,看来咱们刚刚商量的法子是不成了。”

    李锐僵硬地笑了笑。

    随着主持人一句开场的【天黑了】

    巨大的屏幕便分散着朝两边滑开,露出里头并排成一列的十二扇黑色铁门,铁门上分别挂着不同的号码牌。

    “李稳哥哥。”年轻的男孩嘴特甜地叫了他一声。

    贺安翼转头看他。

    叶河走近他,“如果我是狼,一定会把你留到最后一个杀。”

    贺安翼,“……”他该说谢谢你吗?

    叶河笑了笑,一双眼睛炯炯发亮,里头充盈着乐观、自信和热忱。

    真难相信,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能轻易说出杀人的话来,看来被塞进最后一轮夺命赛中的没几个是正常人。

    贺安翼找到了自己编号的门走了进去,发现门里头只是一个非常逼仄的小空间,刚好容一张椅子外加一双脚,窄小的墙壁上悬着一个电灯泡,昏昏黄黄的光线照下来,将人内心里的恐惧和紧张放大了好多倍。

    椅子上放了一张覆着的身份牌,贺安翼拿起那张牌坐到椅子上,门在他面前立时就关上了,离他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好在背后的通气孔被打开,源源不断的氧气涌了进来,贺安翼凑近通气孔往外看了看,发现外头黑漆漆的,只能看到一些植物的轮廓,空气中还夹杂着淡淡的花香,他猜测墙后正对着的应该是城堡的花园。

    贺安翼坐回椅子上低头看向自己手上的身份牌——守卫。

    不错的牌,至少给了他一半的保命机会。

    这时有轻微的电子音响起,贺安翼抬头,只见门中央嵌着的号码器上显示了一行字,‘请选择你今晚要守卫的目标’

    贺安翼毫不犹豫地摁下了代表自己的数字——7。

    屏幕上的提示语立马跳转成:‘数据传送成功,请安心等待天亮。’

    【好的,狼人可以出来活动了,商量好你们今晚要杀的人,并且通过你们手中拿着的投票器将最终的结果传输进中央控制系统中,你们才能打开目标的房门。】

    主持人的一字一句都通过广播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拿到民牌的高中女生苏甜直接吓尿了裤子,椅子上淌出一滩淡黄色的液体。

    画锦稍显镇定些,却还是紧张到连放在大腿上的手都在抖,她拿到的也是一张民牌。

    南衣就幸运多了,她拿到的是一张狼牌,听到广播时,南衣胆小地一点点拽开门走了出去,在大厅的空地上,她看到了站在一起的安德鲁、叶河、李锐三人。

    “过来。”安德鲁朝她招了招手。

    小姑娘咬着嘴唇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叶河往她手里塞了一把短刀,“拿好了,我们商量好的是,每人一晚杀一个,第一晚谁来?”他那双乌灼灼的晶亮眼睛扫了一圈在场的几人。

    李锐阴沉沉地抬了抬手,“我来!”

    安德鲁看了眼他,“你要杀谁,事先说好别动8号,留着我来。”

    李锐咬了咬牙,恨声道,“我杀7号。”

    叶河拿刀尖指着他,“7号是我的,你换个人。”

    李锐瞪大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吼道,“凭什么,我就是要杀7号!!”

    叶河眯了眯眼睛,“那你就去死吧!”手上的刀迅速地抬起落下,男生前前后后在他身上扎了数十刀才停了手。

    安德鲁在旁边笑眯眯看着,还不忘在号码器上输入了李锐的编号,12。

    叶河将血淋淋的刀从李锐没了气息的身体中拔。了出来,然后淡定地用沾满血的手指在号码器上摁了12。

    站在一边的南衣直接吓傻了,张着嘴连手上的刀掉了都不自知。

    “今晚狼人自刀骗药。”叶河笑得一派灿烂。

    安德鲁道,“你冲动了,在这种12人局中,女巫第一晚一般不会用药。”

    “如果是新手女巫就不一定了哦~”叶河眨了眨眼睛。

    南衣声音颤抖地道,“可是,可是他已经死了啊,难道女巫用了药就会活过来了吗?”

    叶河怪责地看了女生一眼,“都说了是骗药了,药骗到就行,人活不活不重要。”

    安德鲁哈哈大笑。

    叶河则拿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又低头看了一番,赶忙脱下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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