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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人误会我暗恋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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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时清泽表示十分怀疑,他也懒得和自己无赖老妈争论,结果摸到床底时,眼神突然变了。
不见了!难道被踢进去了?
时清泽爬下,慌张地往里找,这可把时女士给吓到了,“儿子,你找啥?”
“不见了!”时清泽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我床下的那个箱子呢,你把它收到哪里去了。”
“什么?”时女士像是回忆起什么,“那东西很重要?”她被儿子狰狞且痛苦的表情吓到了。
时泽清迅速望向旁边的弟弟,“哪里去了?说。”
时清羽被他盯得都不敢吸酸奶,“是那个蓝色的箱子吗?妈妈打开后看见是旧玩具,就把它丢掉了。”
“什么……”时清泽一把抓住弟弟,“丢哪了?!”
“一楼的垃圾桶,出了单元楼没几步,”说完,时清羽就见人跑了出去,他心有余悸吸了口酸奶压惊,哥哥刚才的眼神实在太恐怖。
“哎,”时女士谈了口气,眼神越发凝重。
“妈妈。”
“嗯?”
“为什么要这么做,哥哥把箱子保管的这么好,肯定是很重要的,”时清羽很不解,“妈妈难道是故意的。”
时女士默默小儿子的头,“只是想测试一下。”
“测试?”
“算了,其实结果我早就知道,只是不死心……”她越说越小声,看上去有些低落,结果没两秒又变了表情,“小羽,你应该没丢到集装的垃圾池那吧,如果你哥哥找不回来,我们肯定会完蛋的……”
“放心,我按你的要求把它放在一楼的垃圾桶旁边,除非被人捡走,不然不会不见。”
“呼——那就好,”时女士又恢复天真浪漫的模样,“不然你哥哥肯定会爆炸的。”
时清羽盯着妈妈,感觉她好像知道什么,可是那些都是哥哥自己的事,随意插手,哥哥是会发怒的。
…………
……
黄金周的早上真没多少人早起,惠江乘电梯一下就回到了家门口,他推开楼梯道的铁门,把箱子搬了进去,“呼——累死了,”他擦掉额角的汗珠。
【收集时泽清的玩具*1箱,奖励1点绅士值,¥1,000】
收集垃圾的金钱奖励并不高,果然做越变/态的事奖励才会越多,自从得到了这个系统,不到一个月惠江就赚了6w多了,其中的大头,都是靠晚上“偷袭”郝途,虽然很变态,但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惠江数着银行的钱,计划着去买台单反,以前,要靠着家里给的生活费生活,稍微花钱大手大脚点就得吃土,出去兼职赚钱,现在好了,虽然变/态猥琐了点,却让生活有了质的飞跃。
【目前绅士值已达到10,解锁“绅士之王”规则,系统进行升级,请宿主耐心等待。】
‘升级?’难怪老催着他收集绅士值,不过“绅士之王”规则是什么意思?
系统一当开始升级,就无法继续和宿主交谈,以致惠江连什么时候升级完毕都不清楚。馒头哼哼唧唧地在他脚边走来走去,疑惑主人为什么一直站在这里,惠江摸摸它的头,拿出钥匙开门回家。
进到玄关,他刚换上拖鞋,就看到了坐在饭厅的郝途,那人正和自己老爸聊天,两人聊得热火朝天,惠父甚至把自己的餐具都拿了出来。
这个郝途还蛮会哄人的。
“你回来了,”郝途听到锁门声,望了过来,他似乎心情很好,连笑容都比往日温暖,“过来喝茶吧,”听听这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惠江有些惊恐,“等等,我先把馒头放回去,”他拉着狗赶紧往阳台撤。
郝途又吃错药了?惠江疑惑地往饭厅瞄,见那人也在看自己吓得赶紧回头。难道是自己良好认错态度让郝途的气消了,可是他昨晚明明没睡好,竟然神奇得没发飙。
算了,郝途不骂他,他难道还犯贱不适应了。
今天是国庆的第三天,惠江洗完手,觉得没时间浪费在喝茶上,直接把郝途叫回房间,继续研究设计图。惠父见他俩这么忙,自然是把人放了,还拍着大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加油,拿个冠军回来哈。”
惠江无语地回到房间,觉得这冠军哪是那么好拿的,两人打开电脑,继续死磕设计图。可实际上,技术性高的活大多是郝途在做,反观惠江,纯属是打杂的。
一方面,惠江是佩服信任郝途的,但另一方面,惠江又不是很赞同他的选材。不是郝途设计的桥梁不好,因为给惠江一年的时间,他也不一定能做出比对方更好的设计,这是两人实力上的差距,可郝途的设计图却总是给人一种很飘渺的感觉,精美细致,却不踏实……
所有惠江才会担心,更何况对方到现在还没做出比初稿好的设计,以致郝途把现在所有的设计图当作草稿,随时都可能丢弃更改的草图。他俩就像无头苍蝇,只会乱飞乱撞,惠江知道现在最苦恼的人肯定是郝途。
郝途是很优秀,从参赛起,就抱着夺冠的决心,能决然地和崔兴文闹翻,代表他从来都很自信。可随着时间推移,这份自信又还能剩下多少,惠江垂眸盯着屏幕下方的日历,咬了咬牙。
他突然想帮帮郝途,可是论能力,他绝对比不过隔壁班的崔兴文,放在键盘上的手渐渐握紧。
“郝途,我们改变方案吧。”
“什么?”正在查资料的郝途停下了动作。
惠江吸了口气,“和我出来一下,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他揣上手机,等待对方的答复。
郝途迟疑了半秒,合上了笔记本,“可以,”虽然疑惑,但他全心地相信惠江。
出了门,惠江带他乘电梯上到顶楼,爬过两段台阶,两人来到了一尊大门前。惠江刷卡推开大门,一股强劲的风涌进楼道,吹起他额前的刘海,外面阳光正盛,刺得两人微微眯眼。
“走,”惠江率先踏出第一步,郝途没有迟疑,直接跟了上去。
高达三十五层的楼房,站在顶楼能一览四周的风景,惠江的家临靠着一条大江,江边停着几艘洗沙船,远远望去,江面在阳关的照射下,折射出粼粼波光。
“看到那条江了吗?”惠江指了指,“我爸妈当初商量买在这儿,就是因为它,说楼房靠江,夏天比较凉快。”
“所以?”郝途疑惑。
惠江笑了笑,“但其实不是,这片区域是政府新开发的,刚搬过来的时候,这里还是郊区,所以当时这里的房价很便宜,”他又指了指江河对面岸,“可是,你知道江的对面是哪里吗?”
郝途摇头,“我怎么可能清楚,”可他却隐约感觉到惠江想说什么。
“那边是s市。”
郝途有些惊讶,这条江居然是s市和f市的交界!要知道s市是不输于直辖市的大城市,也是h省里经济发展最好的城市。所以不管是地价还是工作岗位都比f市多很多,两片地区仅隔了一条江河,却造成了天壤之别的差距。
“那为什么这里没有建桥?”郝途疑惑。
“早几年前,政/府就打算建桥,”惠江攀着栏杆,“可是江的中间有两个岛。”
听他这么一说,郝途才注意到中间的两个小岛,上面不仅盖的有房子,还种植了很多作物,这样一来他大概明白了,“政/府是怕修了桥,把岛给毁了?可是这条桥带了的效益绝对会比两个岛更大啊。”
惠江摇头,“我们国家有自然保护法的,这两个岛的水平线太低了,如果修普通的大桥,会直接把它们淹了,这牵扯了太多利益,最后政/府也不得不叫停了这项工程。”
“你叫我看这个,不会是想让我设计这条江的大桥吧,”郝途很快就猜出了他用意。
“嗯,”惠江点头,“我们转攻国内的桥梁吧。”
郝途皱眉,“为什么?你如果早点说,我还能……”
“不是……”惠江犹豫,但最后还是说了,“因为那时候我只想着混日子,拿不拿冠军,我都觉得没关系。所以看到你死磕国外的大桥,我从来没想过提意见,可是…我现在却坐不住了,郝途,你努力我都看在眼里,所以如果输掉比赛……我会跟着难过和后悔的。”
“……,”郝途沉默地撇开脸,从一开始拉惠江加入,他就没想过要对方能帮自己,可是现在听到这些话后,居然会莫名的高兴。
“哎,”惠江叹了口气,“郝途,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希望你再考虑一下。这个比赛是h省举办的,前几届的夺冠作品,设计图无一不是国内的大桥,所以就地取材反而有利于我们获胜。”
郝途看了他一眼,“让我再考虑一下。”
惠江也知道不可能一次就成功说服,对方能考虑自己的建议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叹了口气,觉得多亏郝途今天心情好,要不然以这家伙唯我独尊的高傲劲,怎么可能听他啰嗦。
两人回去后,郝途也开始收集前几年的比赛设计图,他比惠江整理的还要详细,凡是入围的作品,他统统拷贝下来。郝途一张张地详细看了过来,惠江等着他回复,却没想光看完这些的设计图,就花掉了五六个小时。
惠母吆喝着叫他俩出来吃晚饭,忙了一整天,两人几乎滴水未进,只好乖乖地出去。
惠江欲言又止,郝途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别着急,吃完饭,我再和你讨论。”
“好。”
晚饭期间,两人都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惠父惠母自然看出这两个孩子在为比赛发愁。
即便是在进食,郝途也在思考,惠江的话是对的,纵观那么多届设计比赛,夺冠的设计图无一不是国内的桥梁。
并不是比赛由地域的歧视,也不是裁判会偏心。
能入围的作品都很优秀,而夺冠的却往往是褪去繁琐最朴实最中庸的作品,郝途疑惑就在标新立异的作品就真得无法夺冠吗?
或者说,如果想夺冠就必须像以前的冠军那样中规中矩?
如果是惠江,他才不会为这样的问题烦心,主办方想要什么样的作品,作为参赛者的他肯定是老实照做。可郝途不同,他太骄傲了,即便很想夺冠,但也不肯被这些无形的条框束缚。
辛苦了一整天,两位男生早就饿坏了,几下就把晚饭解决光,见郝途起身往房间走,惠江连嘴都来不及擦,丢下碗筷也跟着跑。
惠母,“诶,还没吃水果呢。”
惠江摇摇手,“不吃了,”他倒了杯凉开水,急匆匆地跑回房间。
“怎么样?”一进门,惠江就问郝途考虑的如何了。
郝途摇头,“我现在还有些疑惑,”他抬眼望着惠江,深邃的眼眸如夜空般美丽,“难道一定要被那些框架束缚吗?”
“啊?”惠江歪头,“什么框架?”
郝途靠在背垫上,“你不是也发现了吗?每届大赛的冠军都很中规中矩,虽然不能说很出彩,但也绝对挑不出刺,甚至不能说那些设计图设计的不好。”
“我懂了,你再听听我的看法,”惠江推了下眼睛,打开了一张设计图,“这是上一届的设计冠军作品,它也有出彩的细节,有独特的创意,虽然创意很小,但我们因此不能忽略它。反观亚军,虽然创意很多,乍一看也很出彩,可是有太多的不切实,也是因为如此让它拥有很多缺陷,比赛打分是按模块评分的,虽然它的创意分很高,但是因为错误又扣掉了很多。能在保证不范错误的情况下设计出有创意的桥梁,这当然是最好的,可设计图的核心是“无错误”,安全才是第一,郝途,我们设计的是桥梁。”
花里胡哨的东西固然看得人很心动,但是作为建筑,必须要回归现实,必须考虑这些设计被建造出来的实用性和安全性。
“我……”郝途抿了抿唇“嗯,做建筑的人其实都清楚这点。”
“郝途,你还是没真正明白,”惠江又调出了一份分析数据,这正是上个星期他自己做好的资料,“你还是觉得别的作品比冠军更优秀,可一把它们对比,夺冠的设计图无一都更详细,它的细节是别人无法比的,为什么国内省内的河流桥梁能更容易获胜?”
郝途突然好想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的,设计者实地考察了那里?”
“不一定,但我相信只有了解那条江河,才能设计出契合的桥梁,”惠江从一开始就看透了比赛的本质,他垂眸道:“我们毕竟是没有经验的菜鸟,全是靠着自学去参加比赛。可你很厉害,如果光看基本功和能力,给多我一年时间,我也不一定追得上你。”
“你把我想的太厉害了,”郝途稍微明白了点,“所以最重要有两点,一是安全,二是务实。设计国外的桥梁,不是我现在能干,没有实地考察,不管在网上查再多资料,也只是纸上谈兵,难怪呢……”
惠江疑惑,“难怪什么?”
郝途回望他,“其实和崔兴文设计第一张初稿时,我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我想重新设计一份,可他拒绝了,他觉得那个已经很好了,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所以最后我们闹掰了,”他调出自己设计的初稿,点击鼠标想把图纸删除。
“等等,”惠江吓得赶紧扑来,一把按住了郝途的手,“你删它干嘛?那么好的设计图,就算不能拿去参加比赛,也可以留作纪念,还有这些草图,你最好都别删。”
郝途楞了下,温度从手心传到皮肤上,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嗯,我知道,”他微微勾唇,窗外落日的余晖映在他俊美的脸颊上,好看的眼眸如夜空般绚烂,烟花在瞬时炸开,化作无数个闪亮的火花。
“别那么冲动,它们其实都很棒,”惠江跟着他笑了。其实从第一眼看到郝途的设计图,惠江就很震惊,反正他是没本事作出那样的作品。
郝途动了动右手,惠江这才反应过来,把人松开,“我们现在需要详细而实际的数据,所以就拿门口的这条江做模板吧。”
惠江睁大眼睛,“你答应了?”
“嗯,你说得这么有道理,我怎么会不答应,”郝途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有点用的。”
惠江被他夸得脸红,“哈,那是,”被人夸后,尾巴立刻翘上了天。
郝途看到他这幅样子,毒舌道:“你也高兴的太早了,我们现在只是暂时找到了方向,门口的那条桥,是市政放弃的工程,我们还不一定能做出好的设计和方案。”
※※※※※※※※※※※※※※※※※※※※
惠江:#¥#@…&%…
郝途:虽然听不懂,但我老婆说得肯定是对的!
惠江:你最厉害了,肯定可以!
郝途得到特殊buff。
慕楠之:所以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场……
第24章
“是很有挑战性; ”惠江不以为然,“但如果是你; 肯定是可以。”
“你对我是不是太有信心了; ”郝途嘴上谦虚,却像极了动物园里的雄孔雀; 打开漂亮的尾翼希望得到对方的赞美,“虽然前几次室内设计比赛我都拿了第一,专业课绩点也是院里的最高分; 但也不一定能办到。”
“其实我也不知道; ”惠江挠头,把郝途堵得哑口无言。
“只是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会成为很好的建筑师; ”惠江捏着手里的鼠标; 回忆起大一的时候; “从开学起; 你总能让我感受到挫败……那时候我在想;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又这么厉害的人; 我不由自主地追寻你的步伐,”惠江说完; 自己先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会一时嘴快,把心底的话给说了出来。
可这些话到了郝途那儿却成了别的含义; “你……”
“干嘛?”惠江以为这人想嘲笑自己; 顿时涨红了脸。
“你别离我这么近; ”郝途瞥开脸,露出微红的耳垂。
“诶?你这人怎么老突然,”发神经。
郝途追问,“突然什么?”
惠江不敢说,“没什么?”
然而时间太晚,测量和考察工作只能留到明天,两人上网找了些资料,郝途特意阅读了几年前的报纸,了解当时市政工程的进度。
这一晚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人疲惫地爬上床,郝途闭着眼去摸被子里的惠江,钳住对方的手,把人扯了过来。
“热死了,”惠江不乐意,扭身躲开。
“哪里热,”郝途不悦,觉得对方就爱装模作样,昨晚明明把他楼得那么紧,今天却翻脸不认人。
惠江觉得他又发神经,抱着被子躲到床的最里。
郝途脾气不好,见他真不稀罕自己了,顿时失落了起来,不愿再去贴惠江的冷屁股。
两人同床异梦地过了一夜,迎来了国庆假期的第四天。
时间紧迫,惠江和郝途彻底忙了起来,郝途也没工夫去猜忌发脾气。他们白天出去跑测量,晚上回来作图想设计,有时候灵感来了,甚至还会通宵,每天的睡眠时间缩减到三个小时。这让惠江觉地自己又回到了艰苦的高三,为了提神,他把家里的咖啡绿茶都翻了出来,把它们当白开水地灌。
期间,时泽清又来找了惠江几次,可惜对方实在太忙了,两人几乎聊了几句,惠江就赶着要走。
无意翻到凌宇栋的朋友圈,看到同学都在省外旅游,惠江肠子都悔青,别人的黄金周是在度假娱乐,而他的却是在没命地做设计图,早知道当初就不答应郝途了。
好在郝途是真的厉害,到国庆的最后一天,把设计完成了,历经四个日夜的合作,惠江觉得自己的肝基本是废了,不仅如此走路还有点发飘。他一和郝途说,对方就说他是肾虚,惠江照镜子时,摸了摸自己苍白的脸,觉得这几天熬得太厉害了。
时钟显示03:45,房间的台灯还亮着,桌上的浓茶冒出几丝白气,郝途的眼底一片青色,他移动鼠标,在给设计图做最后的收尾。
惠江想等作品完成后再睡,却感觉自己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控制不住地打哈欠,连续几天熬夜,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遭不住。
“你先睡,”郝途开口,视线却没从屏幕移开半秒。
惠江揉眼,“怎么行,我好歹要看一眼成品。”
“……”郝途也很累,他没再说话,可没过几秒,身后传来了惠江趴倒的声音。
这人……
保存完毕后,郝途累得往后仰头。不想动了,连手指也酸得无力弯曲,他侧目,静静凝视着旁边睡着的人,平稳且富有节奏的呼吸声,耷拉在额角的碎发遮住了男生的眼睛。
抬手伸去,轻轻拨开细软的黑发,拉下他的眼镜,郝途把眼镜丢开,伸手摸上他的脸颊,用指腹轻轻摩挲。
昏暗的房间里,唯剩桌上台灯还在工作,橘黄色暖光照亮了郝途俊美的侧脸,在墙壁上投影出一副黑色剪影,“你也累了。”
郝途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抱着人倒进大床,惠江被他弄得差点醒来,呓语了几声,“唔,放开。”
“别动。”
男生动了动,但实在太困,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让我抱抱你。”
…………
……
第二日
“叮咚,”空灵的门铃声在客厅回荡。
惠恒被老妈使唤去开门,“谁啊?”他疑惑地打开木门,却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时泽清。
“惠恒,”时泽清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好听,却莫名地让惠恒感觉到了恐惧。
“泽清哥哥,你是来找我哥的?”他打开防盗门。
“对,今天是国庆的最后一天,我想和他商量回校的事,”时泽清越过惠恒,直接走了进去,“他今天应该有空吧……伯父伯母,早上好。”
“早上好,”惠父朝他点点头,“惠江可能还没起床,你要不等一会儿。”
“现在都九点了,他怎么睡到这么晚?”时泽清盯着惠江的卧室门,“他最近真得好忙,每次来找他,都没空。”
惠父解释道:“惠江和小途忙着做比赛设计图,不过今天现在应该搞定了,不然哪有空睡懒觉。”
“是吗?”大大猫眼,冷冷地盯着那扇门,仿佛能看破这扇门窥探到后面的景象。
那个人还躺在惠江床上,时泽清垂眸笑了下,“我其实还有点事,等惠江起后床,我再来过来。”
惠父挽留他,“泽清,我让惠恒进去把惠江叫起来,你留下吃完早餐再走吧。”
“不用了,”时泽清摇头,“惠江肯定很累,所以我不能打扰他休息,谢谢伯父,”他说完后,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惠江家。
门一关上,时泽清就原形毕露,表情变得十分难看,这几天惠江都和那个家伙形影不离,甚至连晚上也睡在一起。无法忍受,即使知道惠江不喜欢郝途这个朋友,但还是让他难受地不行,时泽清摸了摸嘴唇,知道自己烟瘾又犯了。
他瞄了眼旁边的铁门,从口袋摸出打火机,推门走了进去。
嗯?这是?!
地上的蓝色箱子瞬间夺走了他的视线,时泽清楞了几秒,弄不懂箱子怎么会跑到了这儿。
难道是妈妈和时泽羽干的?
不对,他们没必要说谎,时泽清摇头,很快否定了这个假设,他点了根烟,心里冒出了一个的假设——难道是惠江搬来的?
昏暗的楼道间,男生嘴边的烟芯忽明忽暗,他长了张极有欺骗性的脸,凡是初见他的人,没一个觉得他有问题。时泽清张嘴,吐出一圈白烟,勾唇微微笑了。
惠江接下来会怎么处理这些玩具?希望你能好好保管它们,不然他会很难过的……
时泽清心情好了点,踩灭香烟,等味道散去后才离开楼道返回惠江家。在惠江的家人面前,一定要表现得完美点。
“唔哈,”刚起床的惠江顶着鸡窝头走出房间,一眼看到了坐在客厅的时泽清,“时泽清?你怎么过来了?”
“我想着下午要回校,所以过来和你商量一下,”时泽清笑笑,“你比赛的设计图都弄完了。”
“是啊,都搞定了,这个比赛真是要人命,”惠江打了个哈欠,灌了几口水,“我以后还是做咸鱼吧,打死也不参加比赛了。”
时泽清被他逗笑了,“那是因为你们拖到最后才做,难免会辛苦。”
“嗯,”惠江赞同地点头,“你行李收拾了没?要不中午在我家吃饭,然后一起走?”
时泽清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还想你来我家。”
惠江疑惑,“嗯?”
“我想吃你做的饭,”时泽清和他咬耳朵。
此时,两人的姿势十分暧昧,但因为他们从小玩到大,所以惠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不干,”惠江一口拒绝,“你看我的黑眼圈,我都虚成这样了,你想使唤我。”
“我也就说说,”时泽清眨眨眼,“既然这么辛苦,你之前干嘛答应和他组队参加?”
惠江可不敢说是为了抄作业,那也太丢脸了,“当时没想那么多,我想他是大神,能让我抱大腿。”
说曹操,曹操到。
刚好郝途从房间出来,一眼看到了沙发上的惠江和时泽清,他没什么,扭脸直接进了卫生间。
惠母恰好开口,“惠江,喝完水再吃点东西,记得把小途也叫上。”
“嗯,知道,”惠江应了一声。
“伯母,有我的份吗?”时泽清很会讨人高兴,进了厨房,伯母长伯母短地讨惠母开心。
郝途出来后,惠江叫他过去吃早晨,他扫了眼厨房里的时泽清,“惠江,你看了最终设计图没。”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毕竟是几天的心血,不看看成品怎甘心,“吃完饭我就进去看……说不定这次能得奖。”
“哥,你就别立flag了,”惠恒嘲讽他。
“不存在的,”惠江开始臭拽,“有郝途的技术,又有我的战略性指导,完美至少能拿前三名。”
“呵,”郝途笑他,“你昨天还说能拿冠军。”
“做人要谦虚,”惠江尴尬地挠头。
时泽清盯了他们两个很久,选准了时机才开口,“惠江,我也想看看你们的成品,可以吗?”
惠江狐疑望着时泽清,“你今天吃错药?居然这么客气地和我说话。”
时泽清找了个位置坐下,“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客气了?”
“经常。”
郝途见话题一下子被时泽清带跑,有些不高兴。这个时泽清不会对惠江有意思吧?
呵,就算真的有意思也没用,惠江那家伙喜欢的可是他。郝途在心里嘲笑时泽清,像极了古代的正妻藐视小妾的态度。
“惠江,下午你打算怎么回学校?”郝途开口了。
惠江觉得他问话有些奇怪,“肯定是坐大巴,”虽然听说火车也能到,但花的时间很多。
“我不想坐大巴,”郝途皱眉,像是回忆起了上次的晕车经历,“我们叫个滴滴回学校吧。”
“也行,”惠江点头,“我反正没意见,那样还舒服点,”他银行里还有几万块,不差这几百块。
时泽清道:“我也没意见。”
郝途楞了下,随后就望向惠江,“时泽清要和我们一起上学?”
时泽清淡笑,“郝途,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要到你们学校交流学习吗?你难道忘了?”
“没,”郝途觉得这人的笑容很碍眼。
吃完早餐,时泽清要回去把行李拿过来,而郝途要出去买晕车药以防万一,可这两个家伙都想把惠江叫上。
惠江果断拒绝,“不要,我也要处理自己的事,你们自己去,”说完,他就把两个粘人的家伙赶出了出去。
等他们坐上电梯离开后,惠江才偷偷摸摸走出家门里,往楼梯道走去。下午就要回学校了,怎么也得把这箱玩具搬走。惠江趁父母回房间的空挡,把东西搬到了自己房间。
“呼——”惠江喘了口气,把箱子放到地上,他掀开床单把箱子推了进去。房间里没有多余的空地,只能放在床底下,而且这个地方也不用担心被老妈发现。
还好惠母不喜欢打扫卫生,自从家里的孩子长大后,就更少进儿子的房间了。
没过多久,郝途和时泽清就回来了,三个人把行李收拾了一下,发现还是郝途的东西最多,这一对比衬得时泽清的行李少得可怜,一台电脑,两件衣服。
惠江不免担心,“你被子枕头都不拿?”
“没事,我打算过去买。”
“行,你有钱,”惠江和他开玩笑,“我都想好帮你搬行李了。”
时泽清笑,“我可不舍得你辛苦。”
两个家伙开始互相开玩笑,惹得旁边的郝途眼红,惠江从不会在他面前说这些话,。
难道是因为在喜欢的人面前变得特别注意形象了?
郝途却不知,时泽清在有意无意地观察他,甚至思考着怎么把他从惠江身边赶走。
刚才回来的时候,时泽清发现楼梯道的箱子不见了,他猜测是惠江把东西搬走了,这个猜想让他心情又好了几分。
为了验证这个假设,他趁着上厕所时候,偷偷潜进惠江的房间,时泽清对惠江的房间很了解,哪里放了什么,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没有多出东西,大概是被惠江藏起来了,时泽清开始从房间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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