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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上,朕在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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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应当知道,齐国临海,每年的谷物产出极少,多半时候都需从虞国购买大量的粮食,受制于人的感觉非常不好,郡王该明白的,我们主子只是不希望一旦发生什么意外,要被虞国用粮食威胁,而贵国的神仙稻恰恰能为我们主子解决这个难题。”

元司野用锐利的目光打量了他许久,而男人始终淡然自若的回视着他,仿佛会笃定他会答应般。

良久,元司野终于笑了:“本王答应。”

“为了显示郡王的诚意,我们主子希望郡王现在就能弄些种子来。”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男人微笑着说出另一个要求,见元司野似乎要发飙,他接着道,“作为回报,我们主子会立刻派一万兵马去兖州,助郡王一臂之力。等到郡王正式起事,还有另外四万兵马。”

这个条件非常诱人,元司野挣扎了一会,想,就算不把这劳什子神仙稻给他们,他们肯定也会自己搞来,无非是一种稻子罢了,想到这里,他咬牙点了点头。

男人笑了,原本平淡的五官显示出一种极为迫人的神采,竟然生生让元司野出了一声冷汗。

那种气势,是长期居于上位者之人才有的!

————————

☆、不留后患

看见对面的男人意味深长的笑容,元司野隐约觉得,自己可能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后背忽然出了冷汗,他豁然站起来:“本王还有事,先行告退!”

“郡王似乎忘了一件事。”男人低低一笑,用目光点了点还躺在床上纤舞,“虽知道郡王神勇,这名女子多半晕了过去,可是万一……我想,郡王定不敢冒这个险的。”

言下之意,这个女人不能留,可是他的语气如此平淡自然,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元司野脸色一沉:“这个女人本王会马上带走,你们不必担心。”

“郡王爷,做事不留后患是我们主子的原则,即使郡王要带这个女人走,总不能时时把这个女人带在身边。”男人站了起来,双手负在身后,嘴角微微勾起,“郡王太过神勇,这名女子因为承受不住因而窒息而死,郡王,世间真正的美人难得,郡王爷可要怜香惜玉。”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赵谦也跟了出去,临走之前目光再次在床上一转,提醒元司野千万别留下后患。

元司野沉着脸走到床边,将还在昏睡的纤舞从床上捞起来,迅速除掉自己的衣服,抬起女人的双腿,猛地将自己的硬*挺送到女人的甬道中!

纤舞在一阵尖锐的疼痛中醒来,看到伏在她身上用力挺*动的男人,她配合的用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腰,哪怕身体再不适,也得伺候好他,自己赎身还需靠他呢,她这样想着,越发妩媚主动。

元司野冷冷一笑,忽然扣住了她的双手,飞快的抽送,很快她再次攀上了云端,然而这个时候,男人却以滚烫的唇将她的喘息堵在了口中,让她根本无法呼吸,几个来回之后,她忽然感到心脏一阵尖锐的疼痛……

头顶旋转着,她在绚烂的**中彻底陷入了黑暗……

********************

咳咳,略有些重口味,请担待……

☆、花魁死了

“神仙稻?”裴容卿挑眉,“你是说,齐国的使团在不动声色的打听这种稻子?”

“是。”邵梓孺露齿一笑,“不过这也不奇怪,齐国的土地,一般的谷物很难存活,但是神仙稻不但适应力极强,而且产量很高,目前这种稻子只有大元有,其实这也是大元富足怎么多年的一个重要因素。为了不让这种谷物外流,户部设有专门的机构,每年将种子送往全国各地,将懂得神仙稻培植技术的老农关在一起,这些人世代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培育神仙稻,因此神仙稻的培植技术从来不曾外泄过。”

“如果让别国掠去一些种子……”裴容卿沉吟道。

“这就是神仙稻最奇怪的地方,神仙稻结的稻种,都只是普通的种子,齐国即使掠去一些种子也没用,神仙稻种子的培育方法才是关键。”邵梓孺解释。

正因为神仙稻有这样的特性,元国才会设立专门的部门管理,因为只要监管得力,就不怕别国得到培育的方法。因为有神仙稻,元国才能在此前的上百年里成为五国之首。也难怪齐国千方百计想得到神仙稻稻种的培育方法。

思及此,裴容卿一笑:“你能保证稻种的培育方法不流传出去?”

“娘娘的意思是……”

“既然知道齐国怀着什么样的目的,那就多加留心,还需本宫多说?”裴容卿横了他一眼,“对了,可查出赵谦几人去飞星阁的目的了?”

“那倒没有。”邵梓孺神神秘秘一笑,“不过另有一桩有趣的事,只是怕污了娘娘的耳朵。”

裴容卿盯着他。

“好吧,臣直说便是。据说那日,飞星阁的一名花魁暴毙,而且是在和客人欢好的时候,因为她身体不够好,而客人太过神勇,竟然就这么猝死了,老鸨吓的和什么似的,草草的把那花魁埋了,对外说她被家人赎回去了。”邵梓孺摸了摸鼻子,见裴容卿依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只好继续说,“那客人的身份倒不清楚,只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他常来找那名花魁,据见过那客人的龟*公说,那人身材魁梧,每次来花魁的房都折腾很久,花魁猝死了也不稀奇。”

☆、住进皇宫

“果然有趣。''。”裴容卿垂下了眼睛,忽然一笑,“只是可惜了这名花魁,也不知道那客人赔了多少银子才把这事压下去。”

邵梓孺眼睛一亮:“臣明白了,多谢娘娘提点。”

那人既然不是第一次来找花魁,想来平时给的银钱或者首饰都不少,从这些东西上入手,一般都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裴容卿揉了揉眉心,脸上露出几分疲惫,她挥了挥手:“那便去办吧,没有结果别来烦本宫。”

邵梓孺的目光在她轻颤的睫毛上一转,含笑道:“可是,臣还有要禀。。

裴容卿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阴测测的看着他:“邵梓孺,本宫听说崔尚书家的女儿仰慕你已久,不如本宫做个主,让你娶了她吧!”

他脸色大变,好看的脸皱成一团:“娘娘,你也忒心狠了些。臣没有戏弄娘娘的意思,只是这事需得一件一件的说……”

裴容卿用力把杯子一放:“本宫觉得下个月十五就是极好的日子……”

“娘娘,那燕国皇帝的銮驾明日就能抵达京城,不过行宫已经住了齐国使者一行,再安排厉擎天住下显然是不合适的,何况厉擎天带的人可不少。所以他提出,提出,想住在皇宫里,咳,沈将军命臣来问问娘娘的意见。”

住进皇宫?亏他想的出来!裴容卿微微一笑:“这个厉擎天还真有趣。”

“可不是。”邵梓孺苦笑道,“臣瞧着,这厉擎天大有来大元游玩的架势。”

“皇宫里可有合适的地方?”

“臣觉得,翡阳宫足够富丽宽敞,四周又空旷,不怕遇上妃嫔,只是离陛下的挽月斋近了些。”邵梓孺想了想说。

裴容卿哧的一笑:“如此看来,这翡阳宫再合适不过了,就这么安排吧,咱们的皇帝陛下想必也不会有意见。”

“臣遵旨!”难得见到她笑的如此畅快,邵梓孺亦露出笑容,仿佛让她高兴是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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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乡情怯

厉一鸣得知下午就要见到父皇,极为紧张,小脸绷的紧紧的。以至于中午用膳的时候,他的手一直用力抓着桌子一角,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裴容卿将此理解为近乡情怯,毕竟已经两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了,更何况,他对厉擎天的感情想必也复杂的很,敬畏有之,害怕有之,怨恨有之,期待有之。

当他第三次把筷子碰掉在地上,裴容卿终于抬了抬眼,似笑非笑:“你很害怕?”

“没有!”他飞快否认,正襟危坐,过了一会儿又期期艾艾道,“皇后娘娘,您……您会送我过去?”

“嗯。''。”她不禁失笑,“听说你父亲如今的脾气变得好多了,你不必害怕。反正你现在只是住进翡阳宫,又不是立刻要走,咱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他的神色终于轻松了一些,点了点头,放下筷子道:“我吃好了。”

裴容卿看了眼他的菜碟,挑了挑眉,没有点破,只是吩咐敛翠带他下去沐浴更衣。

没过多久,邵梓孺就恭恭敬敬的等在了未央宫外,裴容卿携厉一鸣坐进了轿辇,一行人向翡阳宫走去。

这条路她并不陌生,因为去挽月斋的路也是这一条,不知道尊贵的皇帝陛下得知自己的皇宫住进了另一个皇帝,而且还与自己比邻,是什么感受。当然,最大的可能是他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很快,翡阳宫就到了,邵梓孺含笑掀开了轿帘,伸出一只手来,裴容卿挑眉,探究的看了他一眼,他始终笑得如沐春风,明明十分不正经的模样,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偏偏透出几抹认真。

裴容卿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由着他扶自己下轿,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家伙虽然如女子一般漂亮,一双手倒生的修长而有力度,可以轻易的将她的手包在其中。

莫名的,心中产生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怒。而另一边,厉擎天早已带着人侯在了殿外,裴容卿将自己的手从邵梓孺的手里抽出,正好与厉擎天的目光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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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因为日日对着厉一鸣小朋友,所以她知道厉擎天的长相绝对不会差,果然如她所料,他的五官深刻而英挺,双眸极黑,薄唇紧抿,生的一副薄情模样,因为长年征战,出色的外貌被浓烈的戾气包裹,身上有一种在厮杀和血腥中淬炼出来的霸气。

然而此刻让裴容卿觉得极为不舒服的却是他的目光。

她很确定,在他看到自己的那一瞬,他的眼里闪过了狂喜,是的,就是狂喜,仿佛终于得到了自己失而复得的东西,目光中的炽热和强烈的占有欲让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邵梓孺牵着她的手的那一幕,他自然也看到了,因此他很快皱了皱眉,锐利的目光放在邵梓孺身上,仿佛要在他的身上剜出一个洞来,而邵梓孺却含笑着看着裴容卿,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厉擎天的目光。

似乎有什么重要的地方被自己忽略了!

她很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见这位燕国的皇帝,从前的裴三小姐也绝没有和这个男人见面的机会,那么,他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和炽热的情感从何而来?

定了定神,她牵过厉一鸣的手,缓缓的向殿门走去,厉擎天就这样看着她走近,目光越来越复杂,从始至终,他都不曾看一眼厉一鸣,这个他本该歉疚的儿子。

“皇后娘娘。”他语调低沉,声音沙哑,在念及这几个字的时候刻意放慢了速度,生生让裴容卿听出了几分调笑的意味。

“燕帝陛下,本宫将殿下带来了,您和小殿下两年未见,本宫便不打扰你们父子享受天伦之乐了。”裴容卿含笑道,在称呼上刻意加了“燕帝”二字,恭敬却疏离。

“朕与小五两年未见,怕是有许多地方都生疏了,不知皇后娘娘可愿意留下一会,为朕与小五斡旋一二?”

与自己的儿子相处还要人从中斡旋?裴容卿嘴角勾起,笑容含了几分讽刺,厉擎天自然看出来了,他的笑容越发深邃。

“怎么,皇后娘娘很为难吗?”他一步步走近她,眼底的光芒炽热而意味深长,仿佛笃定她会同意一般。

裴容卿心中狠狠一跳,恍惚间竟然觉得他的目光给她一种致命的熟悉感!

难道……

脑子里忽然闪过的一个念头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此时,什么身份什么礼教都顾不上了,她紧紧的盯着他,声音微颤:“你到底是谁?”

姑娘们,本文明天上架哈,今晚十二点以后开始上传章节,首发三万字,希望大家订阅支持,阙爷我保证,后面的故事会更加精彩!这篇文我酝酿了很久,也花了很多心血,我一定尽最大的努力把这个故事写好,希望姑娘们能一直陪伴着阙爷和卿卿,看卿卿如何玩转天下,看卿卿最终花落谁家~~请相信阙爷的坑品~(≧▽≦)/~

☆、命中注定

男人眸色一沉,叹息一般的说:“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因为我而失态。”

裴容卿微微一震,定了定神道:“五殿下与本宫感情甚笃,离开了本宫身边只怕一时半会还不习惯,本宫少不得要留下来稍加安抚。”

厉擎天朗声一笑:“如此甚好。”说罢侧了侧身体,微笑着看向裴容卿,示意她先行。

“娘娘,时候不早了。”邵梓孺略带焦急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已经将五殿下送到,娘娘就不便多留,而且,您还约了裴大人议事。”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你回去告诉裴大人,改日再议吧,今日本宫没空。”

不待他再次出声阻止,裴容卿已经走进了内殿。不明所以的厉一鸣被侍从带到了偏殿,很快,内殿只剩他们二人。

关门声在空旷的殿中响起的时候,裴容卿觉得自己的双手颤的厉害。

身后,男人滚烫的身躯覆上来,将她娇小的身体牢牢的圈在怀里。

“卿卿,真的是你,幸好是你……”沙哑的嗓音伴着沉重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响起,“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个怀抱如此的熟悉,唤着她名字的那种感觉也一如既往,缠绵而宠溺,让她恍惚间觉得在这个异世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她还是她,而韩岑依然是那个韩岑,他宠着她,爱着她,而她全身心的信任着他。

静默了很久,她才低低的笑出声:“见到我又如何?你要再次毒死我吗?”

他狠狠一震,呼吸变得紊乱:“卿卿,别……”

裴容卿坚定的推开他,转身,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里忽然一酸。

“你一定非常的恨我,恨我这样践踏你的感情,恨我始终把你放在从属的地位,恨我从来不曾爱过你。”她浅笑着,抚上他的脸,“这样说来,你的确是应该恨我的,因为我只是在利用你对我的爱,我一直欠你一声对不起。”

“不!”他慌乱的抓住她的双手,眼底的神色哀戚而痛苦,“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本来以为我可以做到,可是我受不了……”他低低的呢喃,将她的手靠紧自己的脸,“我受不了明明离你那么近,可是你依然不愿多看我一眼,你对你的工作赋予了十二万分的热忱,却从来不愿在我的身上花心思,三年,我几乎每天都在等你。”

“韩岑,你何苦如此。”她轻轻一叹。

“我以为我没有想过放弃吗?我做不到。”他苦笑一声,“求不得却放不下,卿卿,你永远不知道这有多么痛苦,所以我才会选择解脱……”

她抽回自己的手,神色逐渐变得清冷:“解脱?所以你要毒死我。”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他的脸色更加苍白,身上的暴戾之气退的干干净净,“我只能庆幸,你还活着。”

“是的,我还活着。”裴容卿抬起眼睛看他,“我们都还活着,可是一切都变了,我们不再是夫妻,而且,我们站在对立的立场上。”

他忽然温柔的笑了,轻轻摇头说:“不会,只要我愿意,我们永远不会对立。卿卿,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完成。”

“韩岑!”她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手心亦微微出汗,“你还没放弃吗?”

“放弃?”他似乎很不可思议,“卿卿,如果我能放弃,还需要等到现在吗?就算你不爱我,就算你不能原谅我,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不曾变过。”

一个人爱到了极致和绝望,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从前的韩岑会因为绝望而毒死她,现在的厉擎天也依然会,无论他话说的多么动听,她都无法再信任他。

他看到她眼中的戒备,心中狠狠一痛。

“卿卿,我不会再做那样的傻事。”他的目光变得怅然,“刚开始的时候,我四处探听你的下落,可是都一无所获,那个时候我才明白,相比较得不到你,活在一个没有你的世界才最可怕。”

“不要说了。”裴容卿逐渐镇定下来,眼神冷静的可怕,“你应该明白的,我们之间再无可能。而且,你现在是一国的皇帝,你要对自己的国民负责,所以,不要再对我费任何心思。”

他神色大恸,一把抱住她:“卿卿,我不允许你跟我划清界限!你不爱我没关系,可是不要拒绝我!我身为皇帝,能做到很多你做不到的事,我知道你的处境有多为难,不要为了跟我赌气就逞强!”

“韩岑,”她轻吐一口气,靠在他的肩膀上,“如果你不是害我落到这个境地的人,我会很高兴有你在我身边,可是现在我没办法相信你。你想做什么,我管不到,可是至少别打着为我的旗号。到此为止吧,不要让我后悔我三年前所做的决定。”

他忽然低低的笑了,将抵着她的额头,亲昵道:“卿卿,我现在这副模样,你还习惯吗?”

她蹙眉看着他,疑惑于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问。这张脸虽然也很耐看,但的确和从前的他相差很大,但是他的动作和神态无一例外都在说明,他就是韩岑。

“你要尽早习惯才是,不过还好,你和从前几乎一样,只是更年轻了。”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鬓发,“不知道你十六岁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个模样,那个时候我还没遇到你。”

她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只是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他就将她放倒在一旁的长榻上!

“卿卿,我至今记得我第一次拥有你的那种感觉,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几乎拥有了全世界。”他扣紧她的双手,强势的覆在她的身体上,笑容温暖一如从前,“你看,我是皇帝,而你是皇后,多么完美,我们命中注定应该在一起。”

☆、带你离开

了解到他的意图,裴容卿忽然笑了。

韩岑,或者说厉擎天,正欲吻她,却因为她突兀的笑声而怔在了那里。

“卿卿……”他闭上了眼睛,神色有几分挣扎,忽然低下头,狠狠的咬住她的唇!柔软的唇瓣如早晨沾着露珠的玫瑰,和记忆中一般甜美,她甚至不曾挣扎,任他予取予求,察觉到她的顺从,他内心一阵激荡!松开紧扣她身体的双手,捧着她的脸,慢慢的加深了这个吻。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扣在他的脖子上,窒息的感觉让他有一阵晕眩。

“韩岑。”她低低的笑道,声音不含丝毫的情*欲,冷静如初,“你该明白现在是什么地方,我们又是什么身份,我们单独相处本已是大大的不妥,哪怕你瞒的再好,有心人都已经知晓,你欲置我于何种境地?”

他喘着气,深深的看着她:“我可以带你走?”

“带我走?”她勾起唇角,仿佛觉得十分好笑,“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想让我身败名裂,让我除了依附你之外别无选择。韩岑,你未免太天真了,你有再大的能耐,也是燕国人,大元的事怎么可能让你插手?一旦我和你苟合的事让旁人知道,朝中大臣宁愿让我死也不会让我跟你走的,而你想要全身而退也几乎不可能。”

他低低一笑:“只要我愿意,没有人能拦得住我!身败名裂又如何?卿卿,你何曾在意过这些了?随我去燕国,没有人敢在你面前说这些!”

“韩岑,你还是这么固执。”她轻叹一声,松开了手。

他再次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卿卿,我知道你在这里过的很辛苦,跟我走好不好?我不会勉强你,只要你愿意待在我的身边,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细密的吻一路向下,移到了锁骨,他沉溺其中无可自拔,只是不停的唤着她的名字。

他已经等了太久。

虽然她并不爱他,但从来不曾排斥过他的亲近,甚至很享受,因此三年来他们的性*事一向很和谐,他熟悉她的身体比熟悉自己的身体更甚,也十分清楚她的敏*感点,和从前一样,很快她就难耐的蜷在他的怀里,半眯着眼睛轻吟,娇媚无限,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如火般燎原,他的手灵活的在她的后背游走,牙齿在她的胸口啮咬着,留下一排深深的印子,少女的身体还不够丰满成熟,可是莹白如玉的肌肤和腻滑的触感已经足以让他发疯!

“卿卿……”他动情的喊着她的名字,试图望进她的眼里,可是她始终不曾看他一眼,而是含笑看向窗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他不曾忽略她眼底的那一份嘲讽。

他神色一暗,伸手便要撩起她的裙子,这时,窗口忽然传来一阵劲风,直直的向他袭来!

凭着本能,他利落的翻身躲过了这个袭击!

黑衣劲装的侍卫手持长剑冷冷的看着他。

厉擎天看了来人一眼,笑着问躺在榻上的人:“原来你一直在等他出手?难怪你没有反抗,我差点以为……”

他没有说下去,神色渐渐落寞。

裴容卿坐起身来,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拢好头发,确定一切都整理好了,才笑着的睨了他一眼:“本宫以为燕帝陛下足够睿智,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克制自己,一时的贪欢有时候可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也不知燕帝陛下能不能承受的起。”

厉擎天只是笑:“卿卿,你用这种口吻说话的模样,也该死的迷人的很。”

她横了他一眼,站起来看着脸色极难看的唐麒麟:“你在外面看了多久?如果本宫不反抗,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现身?”

他猛地跪下,声音粗噶:“属下该死!”

“是啊,你的确该死。刚刚那种状况,如果本宫挣扎的厉害,让殿外的人察觉到一星半点,本宫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么点判断能力都没有,你让本宫怎么放心你?还是说,你有别的目的?嗯?”她笑着说,一步步走近他,声音温柔,却满含杀气。

“属下该死!”他的身体狠狠一颤,却依然只有这一句话。

裴容卿探究的看了他很久,最终收回目光,抬了抬手:“你先回去吧。”

“娘娘……”

“无妨。”她冷淡的打断他的话,唐麒麟抬头看了她一眼,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从窗口离开。

“你这个侍卫身手倒是不错。”厉擎天微微一笑,“皇后娘娘,还要去见小五吗?”

“你家小五绝非池中物,可别疏忽了他。”

“如果他是我们的孩子该多好。”他轻声喟叹,“如果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你会不会留在我身边。”

裴容卿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翡阳宫外又是另一番情景。

邵梓孺负手站在轿辇边,看到她走出来,终于露出了笑容。

“皇后娘娘,您可算出来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含笑着为她掀开轿帘。

裴容卿看着他,目光有些玩味。

在这宫里待了那么久,她第一次感觉到了疲惫,也许是因为发现韩岑也是这个时空让她想起了从前的不愉快,也许是因为忽然开始怀念能够全身心相信一个人的感觉。纵然她并不觉得自己需要依赖别人,可是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并不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

邵梓孺却丝毫不在意她怀疑的目光,始终微笑着看着她,只是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她胸口的那一抹隐约的痕迹时,露出了几分戾气。

“邵梓孺,你觉得本宫可以信你到什么地步?”她忽然开口问道,目光掠过几许森寒。

☆、欲行不轨

“娘娘,臣与你并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裴容卿哧的一笑:“你说的也不错,本宫与你不但没有利益冲突,你还需你从本宫这里得到一些利益,说起来不过是各取所需,也没什么不好,有的时候,单纯讲利益的关系可比论感情的关系更让人放心。”

“娘娘为何会这么想?只讲利益的关系,一旦有更大的利益在他的面前,他就会很快叛变,但若是有感情维系,自然会牢固一些。”他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不由笑道,“其实臣更想告诉娘娘,臣愿意帮助娘娘,只是单纯的仰慕娘娘而已,只是臣想,娘娘定是不信的。”

裴容卿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有的时候,本宫真的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臣对娘娘从来不说假话。”他目光坦荡,冲着他柔和一笑,倒是比他对谁都笑容满面的模样顺眼许多。

她安静的看了他许久,忽然道:“不坐轿子了,本宫走回去。”

“那臣陪着娘娘吧。”他没有阻止,吩咐轿子跟在后面,与裴容卿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一带是宫里相对比较荒凉的地方,因此比较空旷,没走几步,她就看到通往挽月斋的拱桥。

嘴角不禁露出几分嘲讽的笑,她名义上的夫君倒是这个宫里最潇洒自由的人,不必烦忧任何事,可以尽情的思念一个女人,还可以同时享受着天底下最尊贵的生活。

有的时候她真想命人断掉给挽月斋的补给,轻哼一声,她不由的加快脚步。

走在她身后的邵梓孺不紧不慢的跟着她。

今日的她很不对,从她见到厉擎天的时候就开始不对劲了,仿佛……他回忆那个场景,仿佛她和厉擎天是旧识。

而她低落的情绪,是不是也和那个男人有关?想起刚刚在她胸口看到的那一抹痕迹,他的目光沉了沉,暗暗告诫自己要防着厉擎天这个人物。

走在前面的裴容卿忽然放停了下来,看向河的对岸,神色渐渐沉寂了下来。

邵梓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由的一怔。

挽月斋的四周被一条河包围起来,轻易不能过去,但从河的对岸,是可以看到里面的场景的。此时,裴容卿的目光就牢牢的锁在那道萧索的背影上。

元怀瑾侧对着他们,手持一支翠绿的笛子,看着水面的波光粼粼,不知在想什么,俊美无铸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忧伤的情绪还是从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透了出来。他整个人都被这种哀伤的情绪所包围,仿佛脱离于俗世之外。

没过多久,他将笛子放在唇边,闭上眼睛吹了起来,裴容卿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但她听出了其中的哀思和怅惘,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点同情这位尊贵的陛下,有多深的感情,才能在爱人故去一年多以后,依然时时刻刻的思念着她?

“娘娘,”邵梓孺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边,“臣听说,先皇后是太后娘娘送给陛下的玩伴,和陛下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陛下的眼里从来只有先皇后一个人。”

“陛下真是世间少有的奇男子。”裴容卿勾了勾唇角,语气含着几分讽刺,“不知先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臣早年进宫面圣的时候,有幸见过先皇后一面。”他低低一笑,“极为温柔婉约的一个女子,对陛下爱重逾常,甚至胜于自己的生命。只是,臣觉得,比起娘娘的风采,她差的远了。”

裴容卿忽然笑着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对大多数男子来说,先皇后这样的女子才是他们的一生所求,邵大人不必抬举本宫。”

“娘娘太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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