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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图霸爷,腹黑傻妃不好惹-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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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够了吧,现在可不是你们甜蜜的时候。”刀疤杰森有些愤怒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实在是抱歉,因为我们夫妻间的争吵竟闹出这么大的事。”莫秋离无比歉意的说着。
“哦,是吵架啊!”刀疤杰森的语调因为惊讶而提高了不少,“可是你们吵架关我什么事情呢?我那好不容易有的同情心竟然就这样被你们玩弄于鼓掌之间,你们倒是说说要怎样补偿我啊!”
“这……”莫秋离摸了摸自己的系在腰间的钱袋,“小弟出门在外并没带多上银两在身上,如若大哥不嫌弃的话,这一点就权当小弟给大哥赔礼了。”说着,莫秋离将钱袋取了下来。
“你装傻是吧!”刀疤杰森冷笑着,恶狠狠的瞪着莫秋离。
“这……那不妨大哥留个住址和姓名,等小弟回到家中取来银两必定亲自登门致歉!”莫秋离将程凌素拉到自己的身后,拱着手诚恳的说着。
“我管你是真傻假傻,现在爷爷要的是你的命。可不是那几个臭钱,在说了给你姓名住址还不是让你带人来抓我们么?”刀疤杰森撇嘴一笑,像是在说,你以为我会像你那么笨吗?
“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啊!”莫秋离无奈的看了刀疤杰森一眼后,竟伸手将那个还愣在自己面前的龅牙拉到自己的身边,并快速的从自己衣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放在龅牙的脖子上。
“你……你想干什么?”那刀疤杰森显然是没有想到莫秋离会这样做,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我能怎么样,只要你放我们走,他必定会没事!”手腕微微一用力,那锋利的匕首便陷进他的皮肤,丝丝鲜血瞬间流出。
“哥,救我。哥,快救我。”因为极度的惊恐,龅牙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嘶哑。
“闭嘴!”刀疤杰森皱着眉头,厉呵到。
“哥,我可是你亲弟弟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自那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开始微微的抽泣了起来。
“你给我闭嘴,我是哥自然会救你,你给我像个男人。”刀疤杰森愤怒的大吼了起来,“我放你们走!”
“多谢!”莫秋离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看着刀疤杰森。随后他转过头来看着程凌素,“吧我们的马牵出来!”
莫秋离挟持着龅牙出了破庙,此时的夜空竟然出现了一轮圆盘。不知是不是因为刚下过雨的原因,这月光越发的明亮。
看着程凌素牵着马过来的时候,莫秋离用眼神示意她先上去。虽然对这个庞然大物很是惧怕,可性命攸关的时刻视乎什么都不是问题了,一连几下程凌素终于上了马。看着那安坐在马背上的她,莫秋离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缓步的拖着龅牙向马匹行去。
突然间,一直短剑飞快的向着程凌素飞奔而去。而那射箭的人正是那站在刀疤杰森背后的矮子,而此时的他正一脸阴笑着对着莫秋离扬了扬自己手上的弓弩。
莫秋离愤怒的看了他一眼后,快速的向程凌素跑去。那手上的匕首也因为愤怒而失去了准心,那龅牙的脖子竟是被硬生生的削去了一大半。放开龅牙,莫秋离在千钧一发之际跃上马背,那只短箭就直直的插入他的背部。剧烈的疼痛并没有让他失去意识,只见他抓住缰绳用力的扬起马鞭,马儿吃痛的拼命往前跑着。
在莫秋离怀里的程凌素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她有些不敢相信,莫秋离居然为了就自己而……耳边嗡嗡的风声却又在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用自己的身子救了她,他用自己的命救了她……
刀疤杰森愣愣的看着那不远处躺在地上的龅牙,鲜血不断的从他的脖子处往外冒着。那胸腔里不断聚集的怒火让他有些失去理智。
“你……你居然害死了我的弟弟!”他一手抓住矮子的衣领将他提起。
“大……大哥,我……我不是,他……是他……”那矮子显然是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第二十四章 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
“今天我若是不杀了你,我……”刀疤杰森的话语都还没有说完,突然天空就飘下无数的血红花瓣。正当他们二人都惊愣在原地的时候,两抹倩丽的黑影从天而降……
“不知二位护法驾临有失远迎!”刀疤杰森回过神来,恭敬的屈膝跪在地上。
看到自家的老大如此这样,矮子的愤怒就不打一处来。“不过就两个娘妹儿,有什么护法不护法的!”
两个黑衣女子有些愤怒的瞪着他看了一会儿,却又自顾自的冷笑了起来。刀疤杰森连忙将矮子拉到跪在自己身边,只见他低头在矮子耳边说了些什么。那矮子竟然害怕的浑身颤抖了起来,而那求饶的声音也听起来满是害怕,“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两位护法饶命!”他一遍遍的不停地对着那两位黑衣女子磕着头,那自额头溢出来的鲜血很快就将他的眼睛给迷住了。尽管如此,他那磕头的动作也不管有丝毫的懈怠。
“看你也算是见过些世面!”一黑衣女子笑着对刀疤杰森说道。
“承蒙护法抬举!”刀疤杰森一面磕着头,一面恭敬的说着。他也不算是第一天出来混的了,这江湖上广为流传的杀手组织他也知道几个。就像现在这两个黑衣女子,不说认识容貌了,就说这漫天纷飞的花瓣了。这血红的花瓣是江湖上三大杀手组织“魅阁”独有的,而只要是“魅阁”的两大护法出现的地方就必定会有这花瓣飘落。
如果你在仔细的看看就会发现这看似无奇的花瓣,其实是能很厉害的暗器。这看似柔弱的花瓣,却锋利无比。要是落在衣服上,那不管再厚的衣服也必定会被割开;这如若是落在皮肤上,那必定是皮开肉绽……
“不知护法驾临是为何事?”刀疤杰森匍匐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问着,耳边传来的磕头声依旧不绝于耳。
“才夸了你,这就不知道了?”那黑衣女子面色微沉,可笑容却依旧不减。
“属下不知!”谁都只要“魅阁”的人一出,这必定又是有人不知好歹轻重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而这样的人下场都只有一个,那便是死!
“属下?”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黑衣女子突然笑了起来,她的笑声虽然有些清脆,可在这样的夜色氛围中听起来却显得有些渗人!
刀疤杰森一惊,连忙不停的磕着头求饶,“属……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自己竟然这么大意,就算是“魅阁”的人,在这护法面前也是没有资格自称属下的,更何况是自己……
“好了好了,你们也没必要这样!”那个最先开口说话的黑衣女子有些不耐烦的扬了扬手。
“谢护法开恩!”刀疤杰森二人这才停下磕头的动作,连忙说着谢谢!
“这开恩,我怕是没有办法!”黑衣女子有些无奈的说着,“这要是一般情况的话,我心情好这算了也就算了!”
刀疤杰森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什么意思?自己只不过说错了一句话而已,这难道也没有办法么?
“哎……”黑衣女子拍了拍刀疤杰森的肩膀,示意他们站起来,“可你们这次,这祸怕就闯的大了点!”
“小的该死,小的说错了话,小的掌嘴!”闻言刀疤杰森拼命的用手掌扇着自己的耳光。
“你真的不明白?”黑衣女子疑惑的翘起了嘴角,看上去甚是可爱。可他越是这样,刀疤杰森就越是害怕!
“我只能告诉你,这祸是你们刚闯的!”看着刀疤杰森脸上那不断变化的表情,这黑衣女子似乎来了兴趣。
刚闯的?刀疤杰森有些呆愣,要是算起来的话,那就是只有那对夫妻了?可他们都不是会武功的那种人啊,会是“魅阁”的人吗?
“你真的很聪明。”黑衣女子竟有些兴奋的拍起了手,“一猜就中!”
“可他们都不会武功啊,会是……”刀疤杰森有些焦急的问着。
“是么?是你觉得他们不会武功,还是他们自己说的!”黑衣女子嘴边的笑容越发的浓了些。
刀疤杰森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就算他们是“魅阁”的人好了,这也算不上闯大祸吧!
“很想知道他们是谁吧?”黑衣女子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
刀疤杰森虽然很是害怕,可还是被她眼里那如星月般的光芒给吸引住了。他嘴角带着笑意的拼命点着头。黑衣女子对着他轻轻勾了勾手指,他随即附上耳朵。
几句低语后,刀疤杰森嘴角的笑意慢慢的变得僵硬,神情也甚是呆滞,还有他那微弯的眼睛。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竟被他瞪得如铃铛一般,那眼里的恐惧像是要爆眶而出一般,不断聚加不断聚加……
“怎么样?有没有后悔知道啊?”黑衣女子卷着垂在胸前的秀发,好奇的问着。
刀疤杰森用眼睛瞪了她一眼后,竟是拔出自己腰间的刀欲要自刎。不过那黑衣女子也不是吃素的,手指轻弹刀疤杰森的刀就落在了地上。
“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矮子有些不明白的问着,不是说只要心情好就可以不计较的吗?这女子都笑了,还搞什么自杀啊!
“你懂什么?告诉过你不要每次听话都只听前半部分!”刀疤杰森有些愤怒的低着头对着矮子大声吼叫着,“现在不死的话,你以为还能轻易死的掉吗?”
“呵呵呵……”一连串诡异却动听的笑声响起,“原来这些你都知道啊?”黑衣女子不停的娇笑着,似乎心情很是大好。
“小的但求死个痛快,还望护法成全!”刀疤杰森看着黑衣女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跪倒在地。
“你这样真的很无趣呢?”黑衣女子很是不满的看着他,“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还求什么?”
着那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刀疤杰森,黑衣女子顿时失去了所有兴致。“好了好了,看你这人还不错就让你多活几年好了!”她撇着嘴,冷冷的瞪着他。
刀疤杰森心中一喜,刚抬头掌嘴欲道谢的时候。那黑衣女子便将一粒药丸扔进他的嘴里,任由他再怎样的吐也没办法吐出来。
“别费劲了,这‘彼岸’是遇水即化的。”她刚说完,站在她身后的黑衣女子就惊讶了起来。
“你竟然舍得用‘彼岸’?”黑衣女子笑着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看来这人倒真是能逗你开心。”
“是啊,只是现在无趣的紧了!”她瞥着嘴向自己身后的黑衣女子身边走去。
“那我来吧!”黑衣女子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她,遂走向刀疤杰森二人。
只见她蹲下身子,冷笑着对刀疤杰森说着,“你知道我们说的‘彼岸’是什么吗?”
刀疤杰森不语的瞪着她,眼里满是恐惧。
“这‘彼岸’吃先去半个时辰后,你的舌头就回腐烂。一个时辰后舌头就将化成血水,这两个时辰后你的牙齿就回开始脱落,三个时辰的话怕就轮到你的皮肤了,它会一寸寸的溃烂,一寸寸化为血水,然后就是你的内脏……”说道这,黑衣女子竟肆意的大笑了起来。
刀疤杰森一惊竟是跌坐在地上,欲用手抓起身边的的刀,却发现一点力气也没有。
“哦,瞧我这记性。”黑衣女子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你吃下‘彼岸’后便不会再有任何力气,当然你如果不想让人看见你的样子,倒是可以爬行,毕竟那点力气你还是有的。”
“疯子,你们都是恶毒的疯子。”刀疤杰森瞪着黑衣女子不停的咒骂着。
“你说话可以负责任,我们怎就成了疯子了啊。”黑衣女子有些委屈的说着,“我们可是很为你着想的,比起你的自刎,这药至少还能维持你一年的生命。到那时再死的话不也比现在多活上一年了吗?”看着他脸上逐渐蔓延开来的痛楚,黑衣女子的心情却很是高兴。
“你是感觉到痛了是么?”黑衣女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他,“半个时辰后你的痛会是现在的十倍,不过我觉得你还是适应适应这痛吧,它可是要陪你过完这一年的时间的哦!”说罢,黑衣女子不再去理会他的反应。只是侧过身子来看着那早已吓的摊在地上的矮子。
“你放心好了,这‘彼岸’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用的上的。”黑衣女子笑着,一脸天真的摸样看着他。
听她这样说,那矮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听说过蛇窟吗?”黑衣女子笑着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对于他的身高很是有兴趣。
“没……没……”尽管是松了一口气,可对于她的恐惧却依旧存在。
“没听过啊,那你可要去看看了,我保证别这‘彼岸’还有趣。”黑衣女子笑着对着暗处拍了拍手,瞬间便出现两个黑衣男子。
“这路上可安排好了!”黑衣女子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
“左护法放心,一切早已妥当!”两个黑衣男子齐声的说道。
“很好,将他带去蛇窟。”一抹邪恶的笑容自她的嘴角蔓延开来,对于人命她是从来不曾在乎的。更何况是伤害他的人,更是死有余辜……
那一轮圆盘在夜空中慢慢的隐去,天边不知何时竟泛起了些鱼肚白!天要亮了是么,他竟带着自己跑了一夜?
说是惊讶可更多的却是心痛,他那握住缰绳的右手早就已经没有了血色,可他就是不肯松开手来。尽管自己拼命的挣扎,拼命的让他停下,他却不为所动!反而是腾出左手来将自己紧紧的圈在他的怀里,那胸口传来的温度竟让程凌素一时呆愣住了。良久,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却贪婪的不想离开了。
“凌素快走,快走!”一声高过一声的焦急呐喊让程凌素一愣,她侧着抬起头来看着他。那毫无生气的脸庞让她不禁感到有些害怕,那干涸的嘴唇不停的上下张合着喃喃自语……
“莫秋离,莫秋离……”程凌素试探着喊着他的名字,那欲抽出的手臂在次被他圈的更紧了些。
“凌儿别动,别动好吗?”莫秋离缓了缓速度低下头来看了看她的脸,乞求的说着。
“好,好。我不动,但是你现在得停下来你知道吗?”这样的低语,让程凌素一愣,竟一时不知道他到底是清醒还是迷糊着。不过就算是这样,程凌素也依旧顺着他的话语接了下去。他背上的箭伤怕是已经发炎了吧,要是在这样下去他们必定双双落马!
“凌儿,别怕!”说着他又拉紧了些缰绳,双腿用力的夹着马腹。那马儿便有再一次飞奔起来。“有我在,我可以保护你!”
程凌素一惊,他身上的温度竟然越来越高了,这样下去不说意识被烧的不清楚了,就是这命能保住怕也是很难了吧!
“听我说南枫轩,南枫轩……”程凌素很是镇定的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直到他小声的回应着的时候,程凌素才继续说着,“现在我们已经安全了,你知道吗,我们已经安全了……”一遍又一遍的话语总算是让他那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对,就是这样。慢慢的将速度停下来!”程凌素温柔的在他胸前说着,待感觉到他的不情愿的时候,便又继续说着,“别担心,已经安全了。你保护了我,我们都已经安全了!”
感受到这速度正在逐渐的缓慢下来,程凌素那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这才慢慢的回到那胸腔。可还没等这心脏完全适应这胸腔,那马儿竟像是不堪疲惫般瘫倒在地。当然那在马背上的两个人也是很自然的顺着那道路一旁的山坡滚了下去!
程凌素微怒,莫非这穿越定律就真的要在自己身上演练个全遍!还没等程凌素从这埋怨中回过神来,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足够让她震惊到忘记一切。
在落地的瞬间,莫秋离便本能的将程凌素紧紧的抱住。尽管这山坡不是那么的陡峭,可他却是用自己的身体在护着程凌素的,更何况那背部还插着一支短剑……
“凌儿别怕,凌儿别怕……”莫秋离一面紧紧的将程凌素抱在怀里,一面不停的安慰着她。
听着这样的话语,程凌素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坐怎样的反应才好。前一世因为金钱而遭到背叛,这一世因为爱情而遭到替代。那现在呢?这个用性命来保护自己的男人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因为喜欢自己吗?怎么可能,她程凌素……想必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一个“玻璃”喜欢上自己吧!这怎么想也想不通啊……
耳边响起的闷哼声让程凌素回过神来,不知何时她们已经跌到了山坡底。
“莫秋离!”她挣扎着从他的怀里撑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喊着他的名字。
“放心,我没事!”莫秋离强撑开眼睛,笑着说道。
“你这样还叫没事吗?”看着他的笑容,程凌素竟一时鼻尖一酸大声的哭了起来。明明就浑身是伤了,为什么还要逞强呢?
“别哭,我真的没事。”莫秋离慢慢的从地上撑起了身子,这浑身的疼痛竟然让他恢复了意识。
“对不起!”程凌素低着头,那豆大的泪珠不断的从眼眶滴落而下。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莫秋离笑着敲了敲她的头,继续说道,“要是真觉得对不起的话,那你照顾我,当道歉怎样?”那眼眶里慢慢的浮现出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溺爱,让程凌素震惊!
“嗯!”她不停的点着头,心里却不断的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能被他迷惑,朋友妻不可欺,他可是南枫轩的人啊!
“呵呵……”莫秋离小声的低笑着,“你在这样下去的话,这头还想不想在放回原处了?”
“那个……嘿嘿……”程凌素尴尬的笑着,那眼底的狼狈一览无遗。要是情况允许的话,她说不定早就抽上自己两个耳光了。自己这未免也想的太多了吧,别人护着自己就是喜欢自己么……
“你找找这附近可有什么背风的地方。”莫秋离皱起眉头,那越发厉害起来的疼痛让他再也撑不住了。
“那面山坡应该可以!”程凌素一面说着,一面讲莫秋离扶起。
莫秋离咬着牙拼命的撑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将程凌素拾回的柴火点燃,这才缓缓的说道,“春花准备的包裹里又些消炎的刀伤药,你帮我把这箭拔出来。”说完,他将那收于自己衣袖中的匕首拿了出来。
“这箭柄已经断了,如何拔!”程凌素皱眉,疑惑的问着。
“用它。”莫秋离笑着将那把匕首递给她,“放在火上烧一刻再用!”
程凌素瞪着那匕首竟一时不敢接过去,“你确定?”
“要不然那箭头在里面更危险!”
“可我不会!”
莫秋离早已经支持不住晕了过去,可程凌素那紧握着匕首的手掌却在不停的微微颤抖着。四周渐起的浓雾将他二人笼罩在其中,这火堆发出的熊熊红光是她视线的借助点!地上的他身子越发的滚烫了起来,那痛苦的申银声更是没有间断。咬了咬牙,程凌素在次将那匕首放到了火光上,不一刻那刀尖便红的透彻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程凌素将刀尖滑向他背部的红肿地带。那匕首的锋利远远的超出了她的想象,那刀尖刚触碰到皮肤,瞬间一道血口子便裂开了。程凌素呼吸一窒手上越发的小心了起来,不久那箭头便被取出。可让程凌素头疼的事情也接踵而来,这么大的口子如果不缝上的话,那……
可是自己一没有针二没有线要怎样缝呢?有了,程凌素一怔,这神话里玉漱不是用发丝给蒙毅缝过背部的伤口么?自己为什么不行?想着,程凌素将自己头上的簪子取下,一头如瀑的青丝瞬间滑落而下。那理着发根的手却突然停下了,这玉漱和蒙毅是有爱情的,这用发丝倒也没什么。可自己和他……这多少有些恶心和奇怪吧……
程凌素嘴角微扬,伸出魔爪袭向莫秋离的头发。看着那已经渗透药粉的血,程凌素不禁皱起眉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迷糊中,莫秋离微微转醒。他微眯着眼睛看着那跪在自己身旁的女子,尽管你一头的青丝掩去了她的容颜,可她依旧能带给他深深的触动,在那个跳动的心脏的最深处久久不肯散去……
程凌素将莫秋离额头的湿衣拿去,快速的站起身向山坡的另一边跑去。哪儿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水冰凉而甘甜!她将外衣放入水中轻轻荡漾着,随后将它拿起叠好又匆匆的跑到莫秋离身边。这样一来二去,那天边的太阳也早就升到了头顶,莫秋离额头的温度才算褪去。
“哎!”程凌素叹着气将自己手里烤着的鱼翻了个身,要知道她可是和这条鱼周旋了将近两个时辰才把它拿下的。
“在烤什么?”
“鱼呗。”说着,程凌素循声望去。
那阳光下,男子的青丝掩去了一部分的脸,那若隐若现的笑容在他的嘴角不断的蔓延着。他那本就耀眼的黑眸此刻竟像是在发着金光般,将程凌素的视线牢牢的吸引住。还有那裸露在外的上半身,那……
“这快好了,你别动。”程凌素摇了摇头收回自己的视线,“虽说这鱼没什么味道,但至少对你那伤有些好处。”这男人是不知道他现在又多诱人么,该死!
“哦!”
“这鱼毕竟是烤的,要是吃了有什么问题,要告诉我。”程凌素继续盯着鱼,头也不回的说着。
“哦!”
“还有就是你那背……”程凌素的话语还没有说完,莫秋离便在身后问了起来。
“我的背怎样?”
因为话语被打断,程凌素有些不悦的一面说着一面转过头去,“你那背伤的太……唔唔……”
那覆盖在她唇上的物体,就这样拦去了她未说完的话……
☆、第二十五章 心理作用
唇与唇的相贴,竟无一点的空隙,就连那空气也没办法从中间穿插而过。程凌素震惊的瞪着眼睛,看着那一双同样震惊的眼睛。他的睫毛怎会如此的浓密,浓密的能人所有女子嫉妒;他的皮肤怎会如此只好,好的有些不真实……
“那个……对……对不起啊。”慌忙中程凌素迅速和他拉开了距离。她一面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唇,一面尴尬的道着歉。要知道这豆腐可不是她想吃的,虽然这味道还算不错……额,不对,想偏题了。
“没关系。”莫秋离眼里满是笑意,毫不在乎的说着。
看着他那一脸的不在意,程凌素到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对,没关系,没关系!”理了理自己的情绪,程凌素再一次认真的烤起了自己手里的鱼。本来就应该没关系的啊,谁叫他自己不声不响的跑到自己身后呢?这被吃了豆腐能怪谁呀!
“你照顾了我一夜?”看着她那一脸憔悴的摸样,莫秋离的心里竟隐隐泛着些痛。
“不然呢?”程凌素不悦的转过头去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不会以为会有什么海螺姑娘吧!”
“海……海螺姑娘?”莫秋离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没什么。”程凌素撇了撇嘴,到也难得去解释,“对了,这个还你。”拿起放在脚边的匕首,程凌素头也没回的扔给了他。
“我说凌……程凌素,这是匕首吧!”莫秋离声音有些夸张的在程凌素的背后响起。
“废话,你眼睛是长来干什么的。”程凌素有些愤怒的将那鱼往火堆里又伸了伸,程凌素是吧,呵。昨天不知道是谁一口一个凌儿,现在竟然能变的这么快。
“怎么?生气啦,我只是想说要是这匕首可没长眼睛,要是再在我身上开一个洞,这麻烦的不还是你吗?”莫秋离有些好笑的看着她那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双肩。
“生气,我干嘛要生气。”程凌素撅着嘴不满的说着。
“没生气就好。”莫秋离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那眼底流淌着的一丝担心也在听到她这样的赌气话后瞬间消失不见。“这鱼好了吗?”不管怎样只要还愿意和自己说话就好,他蹲在她的身边岔开话题,不知为什么他竟觉得那心里松了一口气。
“好了。”程凌素气鼓鼓的将鱼扔给了莫秋离,随后便站起身来向那小溪跑去。火堆旁只剩下那个拿着鱼一脸不知所措的他……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生气。”程凌素蹲在溪边指着溪水里的自己,不停的问着。“你以为你不说话就可以了吗?”说着她一掌挥向那溪水,瞬间水中便只剩下残影。
“你问她不说的话,那不妨我来试试。”不知何时莫秋离竟也跟了过来。
“哼。”程凌素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继续望着溪水。不知为什么看着他逐渐向自己迈进的脚步,心里竟有些说不出的喜悦。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生气吗?”莫秋离板过程凌素的身子,很是认真的说着。
程凌素怔怔的看着他,竟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才好。他的黑眸真的太过耀眼,他的语气真的太过温柔……
溪水潺潺的流动着,微风轻轻的吹拂着,阳光暖暖的照耀着,彼此的心……
“是因为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莫秋离看着她依旧一副不肯说话的样子,心里甚是焦急。“如果是,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话语一出,莫秋离竟觉得有些惊讶。自己说了什么,道歉?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呵,道歉?他愣愣的看着程凌素,似乎是没办法接受自己有这样的情绪般不知所措。
“道歉?”程凌素不解的看了看他,那消失的理智似乎一瞬间都回来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因为一个称呼就失去所有理智。
“你怎么也跟来了,你的背可还缝着针呢?”程凌素皱起眉头将他拉到一旁的大树下靠着,“你是觉得我还不够累是吧,想把自己弄严重是吧!”
“缝针?”莫秋离微楞,这无针无线的怎样缝啊。
“你背上那么大的口子,不缝上怎么行。”程凌素有些无语的送了他一个白眼。
“我是说用什么缝的?”
“哦,那个啊!”程凌素一面说着,一面也靠着树坐了下来,“就簪子和头发啊!”
“啊,头发?”
看着他那一副明显想多了的样子,程凌素连忙解释道,“你少恶心的乱想,这头发用的是你自己的。”
“哦,怪不得一醒来就觉得这头有些痛。”莫秋离夸张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大哥你至于吗?”程凌素无语的瞪着他,“就几根头发你也能痛这么久?”
“这……”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似乎那不久前才发生的冲突只是一个幻觉而已。又或者两人都同时得了选择性失忆症,并同时忘记了那段记忆!
夜色悄悄的褪去了白昼的光亮,带着些神秘的黑暗降临了。程凌素看了看那自山坡另一面传来的微弱火光,嘴角竟不自觉的轻轻上扬,那一连串动听的音乐也顺着她的嘴角蔓延出来。
“当暮色悄悄的降,声息寂灭了浮夸渴望;骁勇的浪静静流淌,月光温暖了冰凉;任风云随波淡忘,暗红的月是唯一方向;平凡之中悠悠远航,独望你倒映心上;海上的月亮,在余波中摇晃;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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