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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蜜爱之百草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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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治百(变)病(态)哦~
第71章 心尖一点红20
给男人戴上镶满金玉的皇冠; 你就是女王。
苏女王以退为进,在一个月圆之夜的湖边别墅收割了自诩风流第一的大龄处男。
别看齐斯贤没有实战经验; 但架不住人家理论知识丰富。
一旦打破心理禁忌; 那必定是越战越勇。
更因为二十多年以五指为伴的憋屈生活,这回逮到了喜欢的; 必须换着花活儿折腾。
这可比那条巷子里的夜战来得畅快。
苏瑭第一次这么放松; 手指头都不用动; “今夜的主宰”就乖乖地凑上来百般伺候,到最后真正鸣金收兵; 从浴室到大床再到露台; 到处都是用过的纸巾和雨衣。
她趴在枕头上眯眼小憩。
齐斯贤摊在旁边喘气,被亏待了二十来年的自己还半耸着随着他的呼吸点头。
苏瑭从睫毛里漏出些微光觑了一记。
果然不亏是好兄弟; 真正站起来的时候跟成龚几乎一模一样。
宝剑威风凛凛地泛着金属光泽; 只是一个黄金颜色浓重一个白银颜色偏浅。
都是好样的。
齐斯贤起身倒了杯酒仰头喝干; 捏着空杯子站在床边盯着人看; 他真的是按照她说的; 说到做到了。
此时看那一身漂亮的痕迹,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满足。
五指姑娘毕竟不是姑娘。
他觉得自己的幸福生活终于有盼头了。
心里得意着满足着; 越看就越喜欢; 剑锋倏尔一扬,又有点跃跃欲试。
把手里杯子往地毯上随意一扔; 膝盖跪上去就要再扑,却被苏瑭伸手一扯被子,直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扑了满怀丝被。
嘴巴凑过去要亲,被沿伸出来一只手直接把他的脸推开。
“不来了。”
齐斯贤甩甩头,把软绵绵的手用嘴巴撅开,还要去亲。
苏瑭被恼得直接勾住他下巴,舌尖直接就撬开齿缝探过去,对方反而僵住了。
先前虽然都是他在热情主动,但并没有尝试深吻,最动情的时候也只是嘴皮碰嘴皮的耳鬓厮磨。
啧,怂货。
苏瑭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给了他一个地道的法式深吻。
津液交换了几个来回,齐斯贤估计是终于咂摸出了甜头,干脆破罐子破摔,捧着女人的脸开始回应,要让天雷立马跟地火较上劲儿。
可惜女王说不来了就是不来了。
在他亲得忘我的时候一把将人推开,刚刚小憩之后蓄的力气让她轻巧从被子里滑了出去。
齐斯贤蓦地搂了个空,在床上翻个身,那滑不溜手的妖精已经拖出一道白得晃眼的影子“嘭”地关了浴室门。
随即是反锁的声音。
得,把自己关里面了,或者准确地说是把他给关外面了。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不用看都能想象水汽蒸腾间的曼妙身姿。
齐斯贤嗓子跟着冒烟。
定定盯着那门好半晌,一下子蹦起来就去拍门。
“宝贝儿,一起啊!”
小兔子不乖,门不开。
又拍了几下,他都被那水声勾得想直接把门踹开的时候门却突然从里面被打开。
花洒还在拼命地喷着,但苏瑭已经穿戴整齐。
之前的衣服都脱在了里面,因为那个献祭似的过程,全都整整齐齐没有半点褶皱。
她除了头发还半湿着,脸色也太过妖娆,跟最开始见到的时候没什么太大区别。
“你去洗,我先走了。”
苏瑭笑得温柔,示意他自己还贴心地没关水呢~
“嗳!”
齐斯贤怎么也没想到这种神展开,只愣了一瞬,人已经走到了卧室门边。
光着身子追到楼道上才把人拉住。
“你什么意思!”
苏瑭回首,“哦,对了,借你的司机和车用一下,把我送到市区,随便哪个路口就行。”
齐斯贤手上用力,满脸懵逼。
“你什么意思!” 这次语气加重。
明明是她勾引自己的啊!
这算什么?玩完就跑?这闹反了,到底是该谁拔吊无情呢!
想到这个他忽然发现,从头到尾她连自己名字都没问过,也没有想过自报家门。
人家好像真的就不图你什么。
那这一整晚她图什么?难道就他这根处男迪奥么?
他是齐家大少,不是姓齐的按摩·棒!
“什么意思?你要请我喝一杯,我就来了,男欢女爱,露·水姻缘,再正常不过,不是么?”
苏瑭笑得无情,拍拍抓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掌。
“大家各取所需,你是体面人,应该比我更懂这个道理。”
齐斯贤脸色跟昨晚的成龚有一拼。
黎明前的湖风吹过来,自己四面漏风,好不凄凉。
苏瑭于是果断加码。
“难道你还要跟我动感情不成?”
齐斯贤一把甩开手,一脸风流相生生扭曲成了武大郎,却还要嘴硬,她说得对,自己是体面人。
“你想太多了!”
恶狠狠一字一顿,还要画蛇添足,“你要走就走,别后悔了再倒贴上来就好!”
苏瑭咯咯地笑,“放心,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齐斯贤后牙槽磨得脑仁儿发酸。
真想大吼一声,你有喜欢的人了来我面前瞎霍霍个什么劲儿!
那人是谁?成龚么!?
不过雄性尊严让他把满腔愤怒合着打落的牙齿一起吞,都市男女么,他们男人不是常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
爱和性,得分开!
一直守在门口矜矜业业的保镖听见后面门锁一响就恭敬地转身低头。
谁知视线里先出现的却是一双穿着高跟鞋的纤细脚腕。
惊讶地抬头,就见女人春风满面。
“你们老板说让司机送我一程。”
那声音跟昨晚来的时候听到的略不一样,满满的都是餍足后自然流露的妩媚,保镖心脏狂跳,壮着胆子偷眼朝门内望了一眼。
自家老板卜字型撅在楼梯上正瞪着这边呢!
当即低头,自觉地在前面给女人开路。
老板没出声反驳就是默许。
事情必须办好咯。
但脑子里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想象这大半宿的,楼上到底发生了怎样惊心动魄的战役。
还是来时那辆车,不过来时月光铺路,去时晨光熹微。
进入市区不久,苏瑭就让司机在路口停车。
当然不会让他们把自己送到小白楼下,一来是怕暴露,二来是怕麻烦。
虽然不管是成龚还是齐斯贤,只要他们想,很快就能查到她住在白皑那里,但拖延一点时间总是战术需要。
苏瑭下车之后直接拦了一辆出租,目的地是学校。
凡事留个心眼儿总没错。
如果只是简单的查她,得到的结果肯定是她还住在学校宿舍,因为搬出来是临时决定又没两天。
她悠哉地在清晨的校园里走着,直到走进宿舍,回到原来的房间打开灯。
苏瑭来到窗口,侧身将自己隐在窗帘后面。
她们宿舍正好可以看到楼下的主道。
果然就见齐斯贤的保镖在下面晃悠了几圈才慢慢往外走,不远处的路口,那辆车也跟了进来。
估计是从苏瑭上出租车开始就一直跟在后面。
真是主子的忠犬。
她要是齐斯贤,必须得跟这位保镖包个大红包。
在宿舍里坐了一会儿,直到头发全干,天完全透亮苏瑭才又晃出去。
小白那性格,如果她没有主动起床,他绝对不会贸然推她的房间。
现在只需要慢慢等就行。
白皑昨晚把师父送回店里看着他一言不发地抱着黑子沉默了半宿才被不知道怎么的又忽然回魂的成龚给赶走了。
当然,师父当时吼的是要留下就自己找个屋睡去别在他面前瞎晃。
但他还是想要回自己的地方。
如果换以往,他肯定就窝那儿对付一晚了,刺青里面床多的是,但现在家里不是多了个房客么?
白皑觉得第一个晚上自己就夜不归宿不太好。
至于为什么不好,他也琢磨不透。
大概是……影响不好?
所以他摸黑回到自家房门前,还跟做贼似的,轻手轻脚拧钥匙开门,脱了鞋子光脚摸到自己卧室前。
要推门进去,脚后跟儿又不受控制地顿住,回身看看对面。
那里常年都是开着门的,此时却大门紧闭。
里面的小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白皑咽了咽口水,觉得今晚酒给成哥上的xo肯定是假冒伪劣,怎么后劲儿这么大!
愤愤地扭头回来,推门进屋,睡觉!
明明都那么晚了,先前在刺青守着情场失意的师父的时候都小鸡啄米好几回,但真的趴下来却又睡不着。
一夜辗转反侧,脑子里乱七八糟走马灯似的。
等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梦到把那蠢女人绑在床上。
自己戴着大口罩穿着白大褂,一手举着纹身针一手抄着西瓜刀,满脸猥琐地狞笑着步步逼近。
那女人嘴巴里咬着口塞,眼睛瞪得跟梅花鹿似的吓得浑身发抖。
梦里自己简直无法无天,看着她惊慌畏惧的样子愈发兴奋,觉得还不够,挥舞着凶器狞声吼,“没声儿?再好的戏也出不来啊!”
于是西瓜刀往旁边地上一砸,刀尖颤悠悠倒插在地板上,空出来的手就伸过去把口塞上连着的链子一扯。
“颤抖,哭嚎!”
伴随着一声变·态的台词,梦里的女人尖叫出声。
然后白皑就被吓醒了。
一抹脑门儿,摸了满手冷汗,跨梁背心都湿透了,“变·态!”
狠狠啐了梦里的自己一口,摸手机一看。
特么的才早上八点!
拢共就没睡几个小时!
白皑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大字型平躺着,气喘几声之后觉得哪儿不对劲。
他平时不怎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早上的反应不大。
此时裤头也没撑。
但问题就在这儿,撑是没撑,但特么的湿了!
脑门儿青筋暴突,白皑难以置信地伸手捞一把,捞了满手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兔子?我们家瑭瑭是食肉的,至不济也是钢牙小白兔!
第72章 心尖一点红21
他竟然溜趟儿了; 还是在那样一个惊悚的梦里!
而且昨晚洗澡的时候才……
白皑痛不欲生地爬起来,在衣柜里翻了干净衣裤; 再次做贼似的打开房门。
外面很安静; 对门儿半点声响都没有。
这种窘迫的时候,白皑还神经质地想; 娘们儿就是不一样; 睡个觉悄悄咪的; 不像大老爷们儿鼾声震天。
哼,女人就是矫情!
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再看对门儿朴实无华的木板门; 他的眼神儿就有点幽怨。
溜进浴室洗漱,又心虚地把平角裤立马就搓了出来。
看看置物架上两个并排搁着的脏衣篮; 他又撇嘴。
昨晚她洗完澡换下来的裙子也在呢……
女人真讲究; 脏衣服也叠得整整齐齐; 还顺手把他堆了几天的衣服给收拾了。
咦?
白皑眨眨眼; 怎么没见她的那啥那啥?
脑子这么想的时候爪子已经探向了那条裙子; 但指尖还没摸到面料,另一只手就伸出来“啪”地一声狠狠给了那贼手一巴掌。
“变·态!”
白皑边骂边绝望地想; 这才一天啊; 自己就像是放久了的牛奶——
变质了!
从浴室出来,勉强穿戴整齐; 他觉得自己应该出去透透气清醒清醒。
下楼看到超市刚开门,里面面包房新鲜烘培的牛角包看起来十分诱人,皱眉盯着戴大口罩的阿姨从托盘里把面包抖进竹筐; 脑中已经迅速把冰箱里的储备信息调阅了一遍。
然后果断上前。
新鲜热乎的牛角包来半打。
于是刚出门的小白又回来了,自己倒了牛奶吭哧吭哧解决了四个巴掌大的牛角包,剩下两个包好放在灶台上。
这回是真的出门,他打算去骚扰宿醉的师父,反正今天的活重,早点起来是正理。
至于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的懒女人,白皑决定不能惯着她。
没一会儿,在路上蹓跶的苏瑭收到了微信。
小可爱:我吃剩下的面包在灶台上,楼下新烤出来的,你别睡太晚。
小可爱:中午在家嘛?
小可爱:我很忙的,在家的话冰箱里昨晚多做的菜自己用微波炉热来吃!
本来因为操劳一夜开始犯困,看到三条信息,一下就清醒了,直接噗嗤笑出声。
收到,流浪的人儿可以回家咯。
苏瑭拿钥匙一开门就闻到了新鲜的油酥味儿,小可爱“吃剩下”的两个牛角包乖巧地躺在纸袋里。
纸袋外面贴着一张便签,上面字迹熟悉,可不是跟刺青门口那块“内有恶犬”的牌子同宗?
… 牛奶在微波炉里。
拉开微波炉,倒好的牛奶一满杯……
这是得认为她生活多么无法自理?
摸一摸还是温的,居然已经热好了,苏瑭一边挑眉一边翘嘴,端出来就着牛角包填饱肚子。
洗漱完,直接摸回自己卧室,给小可爱报备一声,睡觉。
白皑已经开了店,把“内有恶犬”的牌子挂出去,自己蹬蹬蹬上楼。
成龚当然还在睡觉,他其实是叫不起来的。
趁现在没人,白皑坐在了纹身椅前面,拿起师父那套从国外买回来的纹身槍,捏在手里拿绢布反复擦拭。
手机响了声。
摸出来扫一眼,是已经被他改了备注名的那位。
蠢女人:牛角包好吃!
蠢女人:你把我喂饱了又困了,睡个回笼觉,么么哒~
白皑木着脸把手机丢在一边,脸颊微红。
他擦了会儿槍,又起身开了旁边电脑,调出师父的预约记录仔细查看。
今天成龚接了个大图,按惯例休息明后两天,白皑在心里算了算,她脚踝那里伤口不严重,两天应该已经结疤。
不过才两天,万一那女人伤口愈合也跟脑子一样慢呢?
往后翻翻,后面连着半个月成龚都没休息。
白皑又把日程拉回来,看看大后天,那个客户是熟人。
是熟人呀~嘴里念叨两句,立即给熟人发信息。
… 成哥日程有变,得给你重新安排,什么时候有空说一声,我可以给你往靠前的日子挤。
ok!
白皑一拍大腿,就是大后天了!
不过这事儿不能让师父知道。
他在成龚的日程里敲了敲,把之前一直没答应的一个邀约给添了进去。
那是一个纹身工作室,老板是个女人,对师父垂涎已久,老是拿着京城纹身师协会想聘他做顾问的借口来约。
白皑看那老女人不顺眼,虽然成龚在一次酒会上已经口头答应,但他就是一直没给安排进日程。
这次总算遂了对方心愿。
这不能怪他鸡贼,毕竟第一次有人心甘情愿给他当模特儿,他必须得郑重其事排除一切外界干扰。
嗳,难怪做梦都梦到了。
日有所思,他潜意识里肯定是担心把这么个难得的机会搞砸了。
想到这个他抓抓脑袋,这两天要下点功夫琢磨琢磨图案才行。
成龚没起来他就在电脑上看师父这些年的图找灵感,成龚起来他就装作若无其事下楼。
当然鸡是不吃了,他坐在椅子里,双腿翘起搭在台上,后脑勺枕着背后的橱柜,速写本就搭上膝盖,嘴里咬着笔头。
脑子里都是那女人。
头顶上的银色小卷毛儿都快被他捋直了。
……
齐斯贤当然不会就这么把苏瑭放走不管。
对他来说,这么个能让他吃个饱的妖孽也许是万年等一回,不把她圈在身边简直对不起齐家列祖列宗。
家里催婚催得越来越紧了。
他可不想让人包括家人知道他对着“普通”女人睡不下去。
齐斯贤一边在等着保镖带回来消息,一边恶狠狠地想,早知道她是个拔吊无情的,昨晚就该在所有雨衣上全都扎上眼儿。
然而保镖带回来的消息却让他十分不开心。
原本就阴云密布的内心眼见着就开始电闪雷鸣。
手下调查的结果,姓苏名瑭,正经普通家庭出生,父母身世清白,远在外省,大四即将毕业,外语专业,已经跟一家外贸公司签了三方协议准备毕业就入职上班。
这些都是好消息。
虽然背景普通了点儿,够不上门当户对。
但如今只盼望他能牵个正经女人回去的父母是绝对不会嫌弃的,名牌大学毕业的正经女大学生,他们怕不是要捂嘴偷笑。
坏就坏在,她竟然跟前几天那个不要脸的简荏是同寝室友!
齐斯贤手里捏着的帕子都要绞碎了。
调查的结果加上种种迹象显示,那女人就是被简荏骗去会所那晚跟成龚勾搭上的。
她说有喜欢的人了,竟然真的是成龚!
回想昨晚见到在电梯里的劲爆场面……
敢情那不是成龚求欢被拒,而是小情人之间欲拒还迎打情骂俏啊!
齐斯贤越想越觉得合理,心里真是猫抓一样难受。
怎么又是他!
七年前因为这个兄弟,他选择了当一个体贴的旁观者,最后却是被倒打一耙惹了一身腥。
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退让!
打定主意,齐斯贤又把自己收拾得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打算去学校堵人。
可是一连两天都被他扑了空。
那天保镖确定苏瑭是回了宿舍,他自己不方便一直守着,前脚离开后脚就打电话叫了人过来。
保镖百密一疏,以为女人跟老板折腾了一晚上,回寝室至少要睡到中午?
他们怎么能想得到,就在那么个短短的间隙,人就已经溜走了呢?
等找人深入宿舍一问才知道,人家竟然早就搬走了!
齐斯贤满世界找人,两天下来一无所获。
他几乎敢肯定,人是被成龚藏起来了。
而成龚这两天也没闲着,那天醒来把活儿干完,立即就打电话找了已经很久没联系的成家的手下。
齐斯贤查人是花钱,成龚查人就轻松多了,直接撬开了齐斯贤那边花钱雇的人的嘴,老朋友知道的,原封不动全都也送到了成大少面前。
包括初遇那天苏瑭才被前男友抛弃不久,正在情伤里头还没出来呢。
成龚也是意外。
但在吃惊之余,那女人的种种矛盾行为终于解释得通了。
那天晚上她就是被简荏骗去的酒,后来制造麻烦摆脱了困境,也许只是怕再被简荏和那个老男人纠缠,选择悄悄从小巷子逃走。
碰巧“跟”在了他后面。
被“识破”之后,想着自己先是被男友甩后又被室友骗,伤心之下破罐子破摔,才有了主动舔他掌心那一幕。
成龚追悔莫及,现在看来,那晚完全就是强j。
难怪后来再遇见,她那么反感自己。
甚至为了摆脱他,主动踩进了姓齐的狼窝。
他当然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什么,想起来只有心痛,疯狂地想要弥补,想要跟她重新认识。
成龚觉得有些好笑,想想七年前也是类似的情形,但心态却完全不同,是人老了心宽了?
还是本身“爱”得就不同?
徒弟他那个刁蛮任性的富家姐姐,如今回想起来,面目都模糊了,记得的只有在一起时很累。
当时几个玩得好的朋友,都因为她分崩离析。
就连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齐斯贤,都因此陌路了七年。
原因只是因为他们背着自己睡了。
成龚一直知道齐斯贤也对白玥有点意思,但白玥当时选择了自己,他觉得就算有点意思也应该好好收起来。
女人和兄弟哪个重要不言而喻。
所以当不满于在一起后对她关心越来越少的白玥告诉自己她跟齐斯贤睡了的时候,成龚才会那么生气。
二十年没红过眼的兄弟,在那么多人面前大打出手拳脚相向。
其实现在想想,生气的绝大部分原因,也许不在于女友的出轨,而是兄弟的背叛。
这一气就气了七年。
所以后来白玥负气出国他也从来没想过去找。
反而把她最讨厌、跟白家主母一起欺负得十二岁就流浪街头的私生子弟弟给捡回了家养着。
那小子那么可怜,却活得比谁都乐呵,他看着顺眼。
越看得顺眼,越怀疑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白玥那种恶毒女人的。
这些年其实真的都淡了。
一直放浪形骸,只不过是因为没有遇到对的人。
这些年齐斯贤只要是他身边出现的女人都要抢过去,那是他表达情绪的方式。
当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闹翻,性格偏执的男人花了整整七年也要出那口气。
但成龚知道这次不同了。
睡了一觉起来满城疯狂找人,那不是齐斯贤的风格。
特别是现在人找不到,当他直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成龚心里满是无奈,这算是好兄弟有默契么?
没想到七年一轮回,他们竟然又看上了同一个女人。
“你把她藏哪儿了?”
齐斯贤站在刺青店内,没有往常精心的伪装,满脸阴鸷,吊梢眼死死盯着从楼上下来的成龚。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两兄弟的过去就是这么个狗血的误会。
成龚:老子怎么知道你不行呢!
第73章 心尖一点红22
白皑见到齐斯贤冲进来的时候笔头一歪; 速写本上描了大半的一张图就废了。
这两天师父休息,却一直神思不属很不对劲; 他专注于设计图稿; 就没怎么关心。
没想到事情竟然挺严重!
怎么姓齐的又牵扯进来了?把ta藏哪儿了?那个ta是她么?
在白小爷眼皮子低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师父果然是有新欢了?!
白皑脑子里乱糟糟的; 但看起来十分淡定; 仍旧双腿翘在台上脖子枕着橱柜; 甚至笔尖还杵在速写本上没动。
一双大眼睛就从台后面瞄着两个大男人。
黑子本来嗅到熟人要冲上去撒娇,却因为齐斯贤浑身戾气吓得也躲到台后面; 跟它白哥一起双脚搭着台瞪着眼睛暗中观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成龚心里当然清楚; 只是意外对方竟然直接找上门了。
齐斯贤冷哼一声,长腿迈出就要推开挡路的老友直接去后面搜; 却被粗壮的手臂拦住。
对方虎目圆瞪。
“你这是非法监·禁!” 齐斯贤怒吼着。
这里他的手下不敢闯; 他可不怕。
除了成龚自己的虎穴; 他实在想不通那女人会被藏到哪里; 所有可能的地方都被摸遍了。
刺青方圆十里都是他的眼线; 也没见到女人行迹,真是被藏得深; 两天都没让她出过门!
成龚好冤枉; 自己也在找人呢,现在却被扣了顶罪恶的帽子。
他怎么也想不到; 苏瑭两天多足不出户,都是被他那贤惠的好徒弟给惯的。
一天三顿准备好,家用买菜全是白皑搞定。
她就窝在家里上网打发时间; 一边回避两个男人让他们相爱相杀慢慢发酵,一边等着脚踝上那道口子落痂。
日子过得很是悠闲。
“咳咳!”
“汪汪!”
白皑一听那个非法监·禁,终于坐不住了,笔头往耳朵上一别,长腿站起来,“监谁呢?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你!”
“汪汪!”
黑子一个劲儿摇着尾巴给他白哥鼓劲儿。
齐斯贤现在看谁都烦,偏脸狠瞪了白皑一眼。
他的人除了刺青和成龚,当然也盯着白皑,以防师徒两串通起来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不过手下回上来的结果也是令人失望的。
白皑家除了他自己,两天也没见人进出。
“你鸡眼长眼白里啦,瞎抽抽啥呢?” 小白大嗓门儿扯开就嚷嚷起来。
他正处于走在街上都不能被人多看一眼的年纪呢,更何况被瞪了,一颗红心向师父,外人来者不善,他当然没有好脸色。
“一边儿去!”
成龚却插话进来,齐斯贤盯人都盯到自己徒弟那里去了他当然知道。
这么几年如果说有什么让他珍视的,这个徒弟就是唯一了。
他完全是养着养着就养出了感情,把他当亲儿子看的,黑子都只是干儿子,轻重可想而知。
“今天你先回去。”
不想把宝贝徒弟牵扯进来,成龚一嗓子吼完就直接上手拽住了齐斯贤的领子。
有些话,是该提前说清楚。
齐斯贤被抓着领子就没了面子,即便自己的手下都在外面瞧不见,但还是横眉竖目,脖颈青筋直冒,浑身劲头都使出来要把人掀开。
但今天成龚像是吃了大力丸似的,怎么都掀不动。
那晚在会所酒虽然他力气也大,后来脱开衣服,胳膊上都是五个指头印,但那力道齐斯贤还能招架。
此时却陡然发现,这个发小的力量竟然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老实点儿!”
成龚也是脸红脖子粗,声音出来像是虎啸,“从前是让着你,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还真以为能蹬鼻子上脸?”
齐斯贤愣了愣。
这从前可就得从到七年前那次了。
也是两人唯一动手那次,在许多朋友面前,他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呢,成龚走上来就是一拳直接把他揍到地上。
当时他爬起来就还了回去,虽然过程惨烈了点儿,但也算是打个平手互有损伤。
原来那还是让着自己了么?
想想也是,成龚被他家送去部队训了两年,那一身腱子肉比铁还瓷实,两根手指头就能把自己脖子拧断了,要不手底下捏着劲儿,他那会儿还能有命?
可惜当时他因为后来知道兄弟是因为白玥空口无凭的污蔑跟自己翻脸,气不过,气得狠了,也想不到那么多细节。
只觉得特么的自己比窦娥还冤!
他这么一愣,就被成龚几乎是拖着上了楼。
白皑听见楼上最里面的纹身室大门“哐”地被甩上,虽然抓心挠肺地想去偷听,但还是忍住了。
这兄弟俩,也该大干一架了,也许吵完闹完就好了也说不一定。
抄手机,直接回家。
得检查检查那女人脚踝的疤。
这次纹身既要有美感,也要起到遮瑕的作用,得好好研究研究,胜败就在明天了。
门口就是齐斯贤的保镖们,狗牌儿都不用挂,白皑拍拍保镖头头肩膀,“店看好了啊。”
说完双手插袋,回家。
楼上门关上,成龚松手按电灯开关,手劲儿刚撤,齐斯贤就暴起一拳,狠狠砸在了他腮帮子上。
他硬是脸都没偏一下。
倒是揍人的齐斯贤痛嘶一声,使劲儿甩拳头,后牙槽磨得咔咔响,“你特么骨头怎么那么硬!”
现在他完全相信成龚当初确实是让着自己了。
但他就是越想越觉得委屈,不管不顾地抡起拳头又扑上去,这回专挑软的地方来,直接朝他老胃砸。
成龚憋了一口气,生生受了这拳。
结果齐斯贤还是觉得拳头痛。
“成龚你牛逼啊!” 他甩开拳头食指杵到成龚鼻子前面,“你这么牛逼当初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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